堵住前后被狠cao,騎乘顏射(蛋:夜襲
沈長昔讓奚玨不要動,奚玨就乖乖趴著不動。魔君赤裸的身體趴在墨青色的地板上,像深色的碟子里一滴甘甜的牛乳。 這一小滴雪白不安分地晃顫漣漪,奚玨高抬的屁股上下一晃一晃,飛快夾動腿根,花唇蒂果水光漉漉地顫動,女花xue眼明顯地一開一合,能清楚看見里面紅rou饑渴地蠕動著互相摩擦。 魔君紅唇開合,一聲聲悲鳴凄涼:“里面燒起來了……要癢死了……” 陰戶xue眼大開敞露出一小段rou道,媚rou色澤紅嫩,濕漉漉地擠在一起空虛蠕動,互相絞緊不斷分泌出水液潤滑。 xue眼之外一圈軟rou卻由于短鞭抽打和長索摩擦,高高腫起又紅又燙,表面一層yin水潤澤,紅潤飽滿仿佛熟透的果rou,輕輕咬上一口就會汁水飛濺。 里面又濕又癢,外面紅腫熱燙,雙腿大張軟臀高翹,最嬌嫩的部位全無保護地大大張開任憑最喜歡的人凌虐玩賞,紅腫嫩xue微微散發著熱氣,而不時有陣陣微風穿堂而過,涼絲絲地往腿間一撲。 “啊、啊,又來了……”敏感又不擅長忍耐欲望的魔君情不自禁叫出聲,宮口拼命收縮玉莖彈動發脹,要不是兩處都被緊緊堵死,這會兒已經又浪得前后同時高潮了。 代替無法泄出任何東西的兩處小眼,奚玨眸中不斷滑落淚珠,眼圈臉頰透紅,連鼻尖也汪著一點可憐兮兮的紅色,向沈長昔道:“里面好脹……我快被燒化了,要癢死脹死了……仙君大人發發慈悲,救救我吧……” 沈長昔聽得好笑,原想再晾奚玨片刻,看他實在忍得辛苦,又不覺微微心軟了。仙君撩起衣擺盤膝坐在魔尊身邊,伸手攬住奚玨把人抱到自己懷中,面朝下按在腿上。 “啊……要死了,真的要癢死了……”奚玨啊啊亂叫,倒也不是在胡說。即便還沒有被做什么,沈長昔的存在本身對他而言就是最烈性的春藥。趴在對方腿上,光裸的胸腹下只隔幾層薄薄的布料就是心上人的氣息和溫度。 奚玨完全像頭黏人的小獸,扭腰晃著肩,一挪一挪拼命向沈長昔懷里鉆,在他腿上扭擺蹭動恨不得打滾,腰肢下沉支起大腿,越翹越高的白臀幾乎晃出花兒來,一下一下往沈長昔手上蹭。 “好癢……好熱……仙君大人救命……受不了了……??!”浪叫化作一聲驚喘,甜媚溫熱如同剛剛融化的糖漿。奚玨在沈長昔懷里猛地繃直脊背,背后雪白的肌rou抽搐,沁出大顆大顆晶瑩的汗珠。雙腿猛地往后蹬直,臀掛在沈長昔大腿上。 啪的一聲響,沈長昔手中厚重的檀木板打在奚玨兩腿之間,檀板烏黑光滑分量十足,正正打中yin熱瘙癢的女花,打得紅花rou瓣齊顫花汁飛濺,又痛又爽地抖個不停。 奚玨兩腿繃直,向后拼命蹬著地板掙扎,仿佛想從沈長昔懷里逃走,可折騰半天反而向仙君懷里靠得更緊。 沈長昔左手為奚玨理順他頸后長發,右手握緊刑具揚起,沉重的檀板對準女xue啪地又是一下。 奚玨魂都要飛了,木板又涼又硬,重重拍打嫩xue,一圈紅rou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木板壓住沉重地碾平,酥酥癱軟開。 等到木板離去涼風一拂,軟rou才反應過來,刺痛發熱地充血腫脹,哪怕是最細微的氣流刺激也如針扎一般。 整個部位腫得雙腿無法合攏,保護嫩蕊的兩片花rou尤其腫脹得厲害,腿根稍稍一夾就仿佛要把嫩處擠破。 木板繼續抽打,速度不快卻分量十足,打得女花高高腫起充血紅艷,又脹又痛顫不敢顫了之后,沾滿yin水的木板向上稍微移動,繼續無情地啪啪拍打那只豐膩白臀。 沈長昔腿上奚玨扭得像條正在發情的雌犬,淚水汗水全部蹭在仙君衣擺上,雙手捆在背后拼命向后仰頭,脆弱的喉頭喉結上下劇烈滑動,一聲叫得比一聲浪。 “打爛了,打壞了……長昔好厲害……仙君大人把saoxue打爛了……還是癢,里面、里面打不到……再用力一點……啊啊……” 沉重的木板找準目標接連落下,yin蕩的刑罰恣意蹂躪挺翹的白臀,兩片豐軟的臀rou被抽打得東倒西歪,在疼痛中瘋狂抽搐,雪白顏色染上鮮艷緋紅,越腫越高越顫越軟,紅腫rou色表面一層水光晶瑩,仿佛兩團果rou被拍打得柔軟爛熟,不斷迸濺出甘甜滑膩的汁水。 奚玨宮口拼命痙攣,內腔灼熱的溫度如一根燒紅的鐵針扎在rou里,難受得他只想要發狂尖叫。整個下體在腫痛中顫抖,在抽打中又痛又爽早就超過了承受極限,花徑收縮媚rou互相摩擦到發疼,玉莖硬脹熱得仿佛在火上灼烤,身體瘋了般想射想高潮,偏偏兩處都被堵得死死的,一滴蜜液一滴濁精都漏不出來。 “要死了,真的不行了,好難受……”不是紅腫的yin臀受不了木板擊打,而是再被多打幾下奚玨自己就要被無法發泄的快感撐得整個人爆炸,汗淋淋的魔君一邊啞著嗓子驚叫一邊在心上人腿上打滾,兩條腿在身后踢蹬,扭著臀躲避木板拍打,“仙君大人饒命……壞掉了……脹得不行了,不能再打了……” 有本事邊在男人腿上翻來覆去又不掉下去,奚玨越滾反而越貼緊沈長昔。魔君頭枕著仙君腿根,掙扎著左右輾轉幾次臉正對仙君腹下,奚玨張口咬住沈長昔衣擺撩開,努力向上仰頭咬住褲帶,口舌動作靈活沒幾下就扯下對方長褲,張嘴含住近在咫尺的男性象征之物,生怕動作稍慢就被甩出去似的一口吞下,用唇舌溫軟熟練地包裹住,前后晃著頭飛快吞吐。 沈長昔原本修的是無情道,可到底沒能完全斬斷七情六欲,何況撩撥他的還是最了解他的奚玨,欲望輕輕松松抬頭,撐滿對方溫熱的口腔,guitou硬脹抵住柔軟喉頭,微微彈動表面經絡摩擦著魔君溫熱舌面。 情熱之際沈長昔眼底仍是一片冷清,只是在眼中映出奚玨時,眸光微微浮出一絲柔軟。等到欲望完全硬挺,他放下檀木板按住奚玨,性器從對方口中抽出。 不等面露不滿的魔君抗議,他扶著奚玨把人抱起,面對著面雙手圈住青年窄細的腰,男根聳立向上對準他大開的兩腿之間,隨著奚玨緩緩下沉,性器抵到對方身下無法形容的絕妙柔軟,慢慢侵入那最溫熱滑嫩的所在。 “哦、啊——啊啊——好、好棒——好大——進來了、整根都——啊——……”魔君時而仰頭時而低頭喘息尖叫,汗水濕透的長發披在圓潤的肩上搖晃,不等完全坐穩奚玨已經伸展雙臂抱住沈長昔的肩,雙腿不等xiaoxue把roubang吞吃到底,就已經迫不及待盤上對方的腰,兩條修長的腿仿佛一對白蛇纏住仙君,誰都別想讓他放開。 xue口花唇紅腫軟rou熱痛難當,男根侵入摩擦腫痛xue口,扯動腫脹的軟rou一陣陣散發刺痛。等到花蕊完全吃下rou莖,奚玨腿間緊貼沈長昔胯下,紅腫的部位頓時被重重一壓,熱脹疼痛瞬間全面爆發。 女花吃痛,頓時整個部位一齊劇烈收縮。濕潤的媚rou上下絞緊男根,用力得仿佛要把這一整根快樂源泉絞斷永遠留下。xue口撐開成一個紅潤飽滿的圓吮著陽物根部,兩片肥潤紅腫的花唇垂下,軟綿綿抵著男人性器下飽滿的子孫囊袋,在上面擠壓摩擦。 軟蒂受到擠壓,rou果表面一層滑膩紅腫紫漲得像一枚熟透的李子,根部系著的一圈發絲已經完全勒入嫩rou里,rou果被擠壓得扁圓,軟軟抽搐如同半透明的脂凍,燙得仿佛隨時會融化流淌。 沈長昔胯下一動,囊袋摩擦軟蒂紫紅rou果瘋狂痙攣,奚玨情不自禁仰頭啞著嗓子啊啊一陣亂叫,大口大口喘著氣,道:“要、要死了……cao壞了……” 魔君在懷中發出yin蕩的聲音,媚rou吮著男根夾得更緊,沈長昔被夾得不禁輕輕吸一口氣,手掌托著奚玨腰后,挺動胯部開始上下抽插。 花徑緊窄,rou壁又熱又軟,軟rou表面布滿yin水滑嫩得不可思議,陽物撐開rou壁緊貼上面摩擦過去,媚rou立刻敏感地抽搐發燙,顫動著緊貼上來包裹住rou莖上下撫弄,仿佛情人最炙熱纏綿的深情擁抱,糾纏著不讓陽物離開。 男根頂入深處,guitou重重碾上一團軟rou,正是被發絲扎住的宮口。發絲束住的軟rou不比被抽打蹂躪過的xue口舒服多少,同樣又紅又腫痛癢交加。性器頂端重重撞上一碾,抽離出去再插回來,從另一個角度再度碰撞到扎起的軟rou,撞得這一團發熱發脹,酸麻得難以形容。 性器進進出出,guitou碰撞搗杵紅rou,仿佛硬杵搗弄軟爛果rou,要把這一團軟嫩徹底碾平榨出汁來。 遭到強行封閉的宮口越來越酸,扎起的一圈軟rou越來越濕潤紅腫,奚玨只覺得一團火在小腹里燒,把整個內腔融化成黏糊糊的液體,被陽物伸進來任意攪動掀起驚濤駭浪。 越來越洶涌的巨浪找不到出口,奚玨渾身肌膚透紅,脹悶化作熱汗把他整個人水淋淋地打濕,掛在沈長昔懷里,纏住對方的四肢一陣抽搐一陣酥軟,身子軟綿綿地直往下滑,被男根自下而上一頂又顫抖著往上一竄,抱著沈長昔的脖子流著淚仰頭啊啊亂叫。 “啊、壞掉了,被長昔頂穿了——啊啊、啊,肚子、肚子被仙君大人cao化了——好脹、要撐破了——仙君大人……長昔——饒了我、饒了我吧——……” 沈長昔懷里奚玨白蛇似的扭動的身子越來越軟,盤著沈長昔腰的大腿汗水淋漓,衣料被汗水濕透黏著肌膚。奚玨腹下玉莖抵在他腹上,硬燙得像一根兇器,鼓脹得像是下一刻就要把外面綁縛的發帶撐破。 “解開、解開吧……仙君大人……長昔……”奚玨口中哀哀地央求,喘息著仰頭送上紅唇,在沈長昔唇上嘴角下頜頸上胡亂親吻,晃著腦袋小狗一般討好地亂蹭亂舔?!跋旅妗旅婵烀泬牧恕盐遗獕牧艘院笳l來伺候你……我知道錯了,以后真的不敢了……仙君大人饒我這一次吧……” 胯下抽送不停,性器撞入深處又逼出奚玨一陣哭泣般的呻吟,懷里摟著渾身赤裸臀rou紅腫的魔君cao得他神魂顛倒,沈長昔卻整整齊齊穿著上衣,發絲都沒有亂一根,冷靜清透的眼神望進奚玨眼圈通紅霧蒙蒙的眼中,開口問:“真知道錯了?” “知、知道……”奚玨只知道他愛死了沈長昔這萬年不變的清冷模樣,想著這個人一臉沉靜卻正摟著他翻云覆雨,把他干得腿都合不攏,xiaoxue頓時又夾緊幾分,不顧xue口臀rou腫痛扭腰磨蹭竭力迎合。 花唇拍打囊袋臀rou碰撞男人腿根,紅腫的軟rou震動激起陣陣刺痛,魔君yin蕩的身體自動把所有痛苦轉化為世上最甜美的快樂,奚玨顫著嗓子拼命尖叫:“肚子脹破了……被仙君大人干死了……啊啊……saoxue被仙君大人cao穿了……” 奚玨一發起浪來就沒有辦法溝通,更麻煩的是只要和自己在一起,這家伙就好像沒有不用下半身思考的時候。沈長昔頭疼地嘆一口氣,決定把正事容后再談,雙手捧住奚玨的臉拭去他臉頰淚痕,腰部往上再聳動幾次,暗暗運功釋放法訣,同時解開所有束縛。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奚玨仰頭瞬間眼神放空,雙腿再夾不住心上人的腰,滑脫下來垂在兩側小腿抽搐似的踢蹬,大腿肌rou失控地痙攣,酥軟如同正在融化的奶油。 紅腫花唇旁斷裂的發絲被yin水沾濕黏在xue口,蒂果軟rou挨著腿根瘋狂抽動,奚玨下體兩處終于得以解放的出口同時泄出,原本淺色的玉莖完全紫漲,rou莖痙攣彈動從馬眼拼命射出一大股濃精。 xiaoxue深處宮口一圈嫩rou又腫又燙,微微一搐就酸痛刺癢,熱流一股接著一股幾乎無法停止泄出,男人的陽物還深埋在xue內,瞬間被yin水溫熱地濕透,熱流漫過rou壁接亂不斷自xue口噴出,仿佛是xiaoxue夾著陽物在尿。 媚rou一邊被yin水淋得濕透,一邊在快感里舒舒服服地收縮,絞緊yinjing蠕動。破開這些纏綿的軟rou,抵著這一層又一層嫩滑摩擦,感到差不多了,沈長昔抽動性器向外,奚玨若有所覺在高潮的余韻里睜大雙眼露出哀求的表情,向沈長昔道:“不……” “不要射在外面!”魔君尖叫著雙手握住仙君性器埋頭向對方胯下,臉上措不及防一陣濕熱,被釋放的白濁射了滿臉,唇上臉頰眉睫鬢角,胸前肩上都沾了許多。 “啊……啊啊……”發出不敢置信的悲鳴,奚玨慌忙用雙手擦拭滿臉白濁,手指沾著這些尚且溫熱的液體飛快送向口中,紅唇吮著手指軟舌靈活地舔動,一滴不漏地把濃濁的jingye全部吞吃下去。 津津有味地仿佛世間沒有比這更美味的佳肴,奚玨吮著手指匆忙又嫵媚地吞咽,邊向仙君投去委屈的眼神——真正該用jingye喂飽的是下面那張小嘴,對方卻吝嗇地不肯喂給他。 沈長昔摸摸他的頭,從地上站起來整理好衣服,看看衣衫各處污濁忍不住皺了皺眉,回頭看向奚玨,道:“把你帶回來的那個人交給我?!?/br> 奚玨滿臉嫵媚的笑意一斂,沉默地注視沈長昔片刻,右手忽地一翻裝著聞冉的瓶子就出現在他手中,他五指用力一收頓時把瓶子整個碾碎,紅珠在他掌中發出凄厲慘叫,被用力攥緊表面崩開無數道細密裂紋,眼看就要像瓶子一樣被攥成齏粉。 沈長昔愣了愣,立刻向奚玨道:“住手!好端端的你又發什么瘋?!” “我發瘋?!”聽見沈長昔的阻止反而把紅珠越捏越緊,紫瞳之中流動著陰郁的癲狂,奚玨道,“我不能發瘋嗎,說了多少次我不喜歡你親近別人!覺得我又害人了是不是,覺得我手上這個人可憐,打算替他求情了是不是?!” “……不是,”沈長昔嘆了口氣,走向奚玨蹲下伸手摟住他的肩,把吃醋抓狂的魔君輕輕帶到懷里,“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帶他回去搜查一遍他的記憶,看看他這些年都做了哪些惡事……要說你害人倒也沒錯,他修煉你留下的魔功,做過的惡自然你也脫不了責任。不過我沒有打算替他求情,也沒打算指責你什么,只是想說你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了?!?/br> 頭枕著心上人的肩,奚玨炸起的毛漸漸被捋順:“……不管,我不喜歡你身邊有別人,你想知道什么我幫你問,你不準帶他走!” 沈長昔有些猶豫,奚玨的性子和手段沒人比他更清楚,讓奚玨動手,事情原委都弄明白,帶回來的那個人估計也廢得差不多了。 可他要是堅持必然會鬧到和奚玨翻臉,沈長昔倒不怕和奚玨爭執,卻不愿意看到奚玨傷心。 考慮良久,終于他還是點了點頭:“……行吧,你幫我問?!?/br> “那我今天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找你?!彪m然魔域是一塊封閉的地界,但沈長昔并不和奚玨住在一起——清心寡欲喜歡清靜的仙君跟魔君明明是戀人為何還分居兩地,原因顯而易見。 “誒、誒,要回去了,今天不留下嗎?”魔君臉上頓時浮現出明顯的失落,看著沈長昔抽身往外走趕緊眼巴巴跟上去,連衣服都沒穿,腿根交替摩擦還沒消腫的嫩處,走了幾步就膝蓋發軟,不得不扶著墻停下來。 沈長昔回頭看看他,道:“你休息吧……問話就交給你了,明天我再過來?!?/br> 不甘不愿目送心上人離開,憋了一肚子火的魔君緩緩低頭,視線落在掌中一團快要粉碎的紅珠上,嘴角浮起一抹冰冷扭曲的笑容:“行吧,交給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