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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身后的動靜搞得幾乎難以思考,但雄主的話實在直白,上將用了幾秒就反應過來了,比起其他內容,最讓他不可置信的是雄主居然會爆粗口?!于是上將就在震驚的情緒中錯過了回答的機會。 久久等不到青年的回答,薛瀾皺眉,這家伙怎么會這么固執?這種事情有必要這么堅持么?他皺眉,不滿的將第三根手指突然擠進了青年軟化很多并且已經開始自主分泌液體的xiaoxue中。 驟然多出的一根指頭讓上將再一次悶哼出聲,本來已經適應了的xuerou再次被繃緊到極限,這種突如其來的脹痛也打斷了他震驚的情緒,讓他意識到了不妙——他居然沒有吭聲?這種姿態在雄主看來會不會就是無聲的反抗?正在他忍著身后雄主突然激進起來的動作思考著要不要亡羊補牢時,就聽到了雄主不帶什么情緒的說:“怎么?聽不懂?還是不愿意?” “不,下奴……啊……記住了,以后,以后會……做好準備……”歐陽霄連忙說到,在身后雄主的欺負下聲音變得斷斷續續的。 終于聽到回復,雖然和他想的有點不一樣,薛瀾還是放緩了手上動作,邊慢慢的摸索著尋找自家雌侍的關鍵點邊說:“嘖,也不用,如果沒有準備好就直說,我是讓你記住別老為些亂七八糟的規矩為難自己!” 上將聽到這話有點懵逼,但還是乖乖的答道:“是,下奴……唔??!”然而話沒說完就發出了一聲驚叫——薛瀾終于找到了他的G點并三指一起頂了上去。 強烈的刺激讓歐陽霄不由的繃緊了渾身的肌rou,以避免自己大幅度掙動惹雄主不快。他的雙手緊緊攥著床單,仿佛只有這樣才能釋放那些難以形容又無處宣泄的快感。 薛瀾頂弄著那處凸起,看著青年肌rou線條分明的背部曲線,不由自主的俯身下去啃了一口,口感和想象中的一樣好,很有彈性,還因為青年身上細密的汗珠而帶著微微的咸。 歐陽霄快被逼瘋了,自那一下突然的頂弄之后,雄主的手指就再也沒離開過那個最能給他快感的地方,或輕或重的揉按著,連綿不絕的快感讓他埋頭咬住床單才勉強壓抑住不發出呻吟。然而在他忍得已經很辛苦的時候,雄主卻突然在他背部咬了一口,并不重,微微的疼中透了點癢,讓他忍不住打了個顫,發出了一聲驚叫——床單也沒能堵住他的聲音。 薛瀾壓住了自己想咬第二口的想法,抬起身子,被自家雌侍可愛的反應刺激的硬的發痛。他從上將早已泥濘的后xue中抽出了手指,毫無預兆的換上自己的那根,一插到底。 濕漉漉的xiaoxue輕而易舉的就吃下了巨大的陽具。 上將被這突如其來的貫穿頂的向前倒去,嘴中咬著的床單滑了出去,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呻吟。 薛瀾插進去后一時之間沒有動,享受著自家雌侍柔軟的xuerou諂媚的糾纏著自己的感覺,也是為了給在身下喘著粗氣的青年一點點緩沖的時間。這個時候龍精虎猛的三王爺哪里還記得自己剛回家時是多么的萎靡困倦呢? 感覺到身下的青年呼吸慢慢平緩下來,身體也放松了,薛瀾便緩慢的動了起來。 他慢慢的轉換著角度,嘗試著去蹭青年的敏感點和子巢口,青年太過安靜了,只有在他蹭過G點或者撞擊在子巢口附近的時候才會驚喘著不由自主的掙動,但他總是可以很快控制住自己,維持住最初的姿勢。 到了后來,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且被快感困擾,青年的大腿肌rou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動,卻還是硬撐著高高的翹著屁股,可愛又可憐。 薛瀾心都軟了,在又一次頂弄之后他抽出了自己的陽具,拍了拍青年的屁股道:“來換個姿勢,躺下,把腿抱住~對,就是這樣~” 他滿意的看著青年乖乖的根據他的話調整成了他想要的姿勢——雙腿分開,雙手抓住自己的膝彎,將大腿壓向了身體兩側,擺出了一個大寫的M,將最脆弱的地方毫不設防的完全暴露了出來。 這種正面相對的姿勢理論上更利于他們看清對方每一個表情和舉動,然而實際上卻只方便了薛瀾——上將壓根沒膽子直視他的雄主,最初他垂著眼將視線放在了雄主的胸部以下,結果發覺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看到自己和雄主的陽根,折騰了這么久,兩個人誰都沒有軟下來。 看到雄主劍拔弩張的男陽,不由想到剛才這么巨大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移動的感覺,歐陽霄的陽具不由跳了跳。發覺了自己這個反應,上將覺得自己耳朵快要燒著了一般發著燙,難堪的偏過頭去死死盯著側面不遠處的床單。 青年的一舉一動每個表情對薛瀾來說都是誘惑,他笑著附身揉了揉青年艷紅的耳朵,在青年看過來的時候低頭吻了吻其額頭,并挺身進入了那個柔軟銷魂的地方,在青年驚愕的表情中再一次動了起來。 有別于上一次慢條斯理針對敏感點的研磨,這次薛瀾一進去就開始大開大合的cao干。他并不會再刻意針對青年的敏感點,但是每一次的力道都重的仿佛要將青年頂穿一般,給青年帶來了別樣的刺激。 “嗚啊……嗯……雄主……求,求您……饒了奴……哈啊……”沒了床單的阻隔,薛瀾又快又狠的撞擊終于逼出了上將的求饒,礙于雌侍那嚴苛的規矩他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出口,只可憐兮兮的顫著聲求饒。 然而薛瀾并沒有放緩速度,反而變本加厲,一邊快速律動著一邊喘息著道:“饒了你?怎么?你現在不爽么?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啊?!彼氖治丈狭饲嗄暝缇拓Q立起來的莖身開始了緩慢的擼動。 下身被雄主握住后,上將因為太過用力,修剪的圓潤平滑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大腿的肌rou里,雙手骨節都用力到發白。 他幾乎竭盡全力才能忍住不射出來,雖說子巢只要有了第一次灌溉孕養后,射精就不會再對其有所影響了,雌侍守則里也沒有相關的規定,但實際上鮮有雄主會愿意自家雌侍未經允許就射出來。 在這種有求于人說不出口的情況下,顯然歐陽霄沒有膽子就這么泄出來。他只能艱難的繼續求饒:“雄主,求您……啊……下奴,下奴忍不住了……” 看到自家雌侍被逼出了生理性淚水,薛瀾終于意識到,自己好像又沒忍住將人欺負過頭了…… 理智告訴他該收手了,可是青年可愛的反應讓他只想繼續欺負人,于是他問道:“求我什么?你不說清楚我怎么能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求您,求您把它堵起來,或,或者捆起來……下奴真的,真的忍不住了?!痹谒麗毫拥捻斪蚕?,青年發出了支離破碎的懇求。 薛瀾愕然,他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看青年的樣子分明被逼到了極致,但卻連射精都不敢求。 薛瀾的心瞬間就軟了,他放緩了動作,手上也不再故意撩撥青年,反而是輕輕的用食指堵住了青年的出口,輕聲道:“那就如你所愿,等我,我們一起?!?/br> 他突然歇了想要忍耐著自己欲望慢慢品嘗的心思,開始有意識的往青年的子巢口撞了過去,對于雌子來說,如果第一次蘊養子巢做的足夠好的話,之后子巢會永遠對闖進它的第一個雄子敞開。 所以薛瀾沒有遇到太多阻礙便輕易的再次破開了青年的子巢,子巢口那細嫩又極其緊致的觸感給了他極佳的體驗。 他身下的青年在他cao進子巢那一瞬間不由自主的仰頭挺身,活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在做無謂的掙扎。 因為這猛烈的刺激造成的姿勢改變,上將右手一滑,沒能抱住自己的腿,導致他修長的右腿砸在了薛瀾腰上。 薛瀾突然遭受了襲擊,毫無準備之下差點被砸岔氣,他悶哼了一聲,卻在看到青年驚恐的表情后忍住了腰間的不適,用空閑的手將這條不安份的腿盤在自己腰間,道:“沒事,呼哈……剛好,你把另一條腿放過來吧,動作輕點??!” 待到上將輕輕的將另一條腿也盤了過來后,他才又一次在青年xiaoxue中動了起來,毫不客氣的摩擦著子巢口細嫩的軟rou,甚至還刻意的頻繁出入其子巢口,意圖不被剛才的變故打亂節奏,按原計劃盡快射出來。 然而這便苦了他身下的青年……欲望發泄的渠道被雄主的指頭牢牢堵住,不能宣泄,而身后雄主在自己子巢的動作帶來的情欲浪潮卻如同海嘯一般洶涌。 終于,薛瀾找回了想要射精的點,再一次狠狠撞進了青年子巢內射了出來,同時移開了他的食指,擼了兩把青年的陽具,附身在他耳邊道:“可以了,射出來吧?!?/br> 歐陽霄終于得到了許可,抽搐著射了出來后就失去了意識,又一次錯失了和雄主交流溝通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