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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被陛下一個通訊信息叫走的薛瀾,新婚第一天過的十分艱辛,沒睡好還處理了一天亂七八糟的政務,回到家已經是深夜了。精神高度集中了一天,這時候略為放松下來的三王爺用腦過度,昏昏沉沉的,有種命不久矣的錯覺,只想倒在自己那張大床上立刻昏過去! 然而事情往往不遂人愿。當他進了臥室以后,發覺這里仍然亮著燈,早上他離開時還在熟睡的青年坐在藤椅上仿佛在發呆,聽到他進門的動靜猛然站了起來,快步迎了上來幫他脫了外套掛好,在他身側恭敬的垂頭立著,一副待命的姿態。 薛瀾隨口說了句:“這么晚了在等我???這兩天我事務繁雜,可能無法早點回來,以后晚了就不用等我了,你自己早點睡?!闭f完就進了浴室,然而等他洗漱完出來后卻發覺青年還站在那個地方,一臉的掙扎猶豫。 雖然這只是驚鴻一瞥,青年一發覺他出來后立刻收斂了情緒,重新變得恭謹起來了,薛瀾卻沒法繼續自欺欺人的認為,青年只是單純的礙于這社會對雌侍的要求而不敢先行入睡了。 他突然想起曾隱約聽說過雌侍成婚一周內子巢蘊養度不足似乎是會受到懲罰的,暗自嘆了口氣,壓下了那些疲憊,對著自家雌侍露出了一個微笑,說:“既然你還醒著,我們就別辜負這新婚的夜晚了,來繼續昨晚的偉大事業吧~” 薛瀾注意到聽到這話的上將表情里多了點驚喜,他有些無奈的笑笑,拉著自家雌侍就上了床,一邊脫著自己的襯衣一邊調笑到:“一個白天沒見了,難道你就不想么?”迎上青年迷茫的眼神,他無奈道:“脫衣服吧,我想要你了?!?/br> 上將明顯懵了一瞬,隨即便開始手忙腳亂的解扣子,但是這種事顯然越慌越難做好——直到他的雄主已經脫到一絲不掛了他還在和最后一顆紐扣作斗爭。 他在余光中看到自家雄主已經停下了動作正在好整以暇的盯著自己看,心中一慌手下力道就失去了控制,最后一顆扣子被他用蠻力崩飛了,直沖著薛瀾左臉而去。 說起來薛瀾也是冤啊,自家雌侍這捉急忙慌的樣子是真的挺可愛的,于是他就默默圍觀了一下下,可誰成想,就這么幾秒鐘功夫,這么一個意想不到的暗器就沖著他面門來了。 三王爺剛憑著他這在雄子里數一數二的反應速度偏頭躲過了暗器,還沒從差點毀容的心悸中恢復過來,就看到自家雌侍那煞白的臉色。 兩人目光剛一接觸,歐陽霄就如同觸電一般瞬間跪伏在了床上,顫抖著聲音說:“下奴知罪,請雄主重罰!” 薛瀾暗嘆了口氣,實在是累的狠了,并不想思考這種情況下該怎么辦,于是他靠近了青年,直接上手撈起了敞開垂落在青年身體兩邊的衣角并將其拉到他背后打了個結,露出了他腰腹間光滑的皮rou,然后伸手拍了下他挺巧緊實的臀部,說:“得了,別趴著,就罰你幫我瀉火吧?!?/br> 上將聞言停頓了一瞬,似乎有點猶豫,隨即顫巍巍的將屁股抬了起來,由跪伏的姿勢變成了一個只有屁股高高翹起的誘人姿勢。 薛瀾的眼神暗了下去,真的被青年這個動作勾起了火,他抬手一把將青年的褲子拉到了膝彎,由于青年穿的是居家服的緣故,這個動作十分順暢。 他拍了拍青年大腿外側,說:“分開點,做準備了么?” “回雄主,下奴做過準備了?!贝蟾攀且驗轭^還埋在被褥里的緣故,青年的聲音有點悶悶的,他邊回答邊乖乖的分開了腿,直到居家褲的褲腰被拉開到極限。 聽到這個聲音,薛瀾下意識往聲音傳出的地方看了一眼,突然發現青年薄薄的耳朵已經紅透了。這么害羞嗎?薛瀾突然有點想笑,心情一瞬間好了起來。他突然覺得,在勞心勞力一整天后的晚上,拋開伴侶應盡的責任不說,來點睡前運動也是很棒的選擇。 他好心情的揉捏著面前這個很有彈性十分誘人的屁股,看著因為青年這姿勢而藏不住的那朵小花在他的動作下被拉扯變形,有種別樣的趣味。他試探性的伸了一根手指進去,發覺自家雌侍果然是很敬業,那xiaoxue里只是微微濕潤,卻十分柔軟,這種程度的準備剛好是最能討好施暴者的——太濕容易引人厭煩,太緊卻又會使插入者不舒服。只不過這種程度的準備對于承受者來說并不充分,雖不至于見血但也絕對不會輕松,遇到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雄主怕是會很痛吧。 薛瀾暗自搖頭,抽出了那根手指,俯下身去將另一個手湊到青年腦袋邊,拍了拍青年的側臉,道:“轉頭,舔濕點?!?/br> 歐陽霄茫然的將臉轉了過來,說來也怪,耳朵都紅成那樣了,他的臉上卻只有淡淡的薄紅,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什么。他看到自家雄主并攏湊過來的兩根指頭后明白了自家雄主的意思,乖乖的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柔軟的紅舌一下一下的在指頭上纏繞,帶來了濕漉漉的癢意,一直癢到心里。薛瀾突然有點受不了這么慢的節奏了,他手上微微施力,就順著青年的舌頭將手指插進了其嘴里。青年乖順的張開嘴,小心翼翼的避讓開來,避免自己的牙齒磕碰到自家雄主,還略帶討好的努力移動著舌頭,舔著薛瀾的手指。 相比于青年的小心翼翼,薛瀾卻是毫不客氣,他隨意的屈卷活動著自己的手指,在青年嘴里肆意的抽插,偶爾進入太深還會引起青年抑制不住小幅度的干嘔,每當這時他就會放緩手上的動作,安靜等待著青年緩過來。直到感覺自己手指上沾滿了青年的唾液,他才戀戀不舍的將其從青年嘴里抽了出來,拉出了長長的一條銀絲。 青年被欺負的眼眶濕潤(多是干嘔造成的生理性淚水),口中肆虐已久的那兩根手指驟然離去,使得他眼神中露出了明顯的茫然。 薛瀾眼神暗沉,成親才第二晚,他便屢屢被自家雌侍不經意間露出來的神態激起藏在最深處暴虐的欲望。在青年看不到的地方,他為了壓下那些情緒,另一只手狠狠擰上了自己的大腿,退后一點,不再去看自家雌侍誘人犯罪的表情,再一次將注意力放在了青年的xiaoxue上。 他將浸滿青年唾液的兩根指頭一起擠進了青年的xiaoxue,隨即便聽到毫無準備的雌子發出了一聲悶哼。他手上放緩了動作,嘴上卻道:“疼了吧?該!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只準備成這個樣子就停手了!兩根指頭你吃下去都疼,就更別說我的東西了?!?/br> 青年聽到他的話后渾身一僵,隨即啞著嗓子氣息不穩的開口道:“下奴知錯……” “請雄主重罰?”薛瀾開口道,“嘖,別老把這句掛在嘴邊上,與其說這個還不如想想下次該怎么辦?!彼贿呎f著一邊慢條斯理的抽插擴張著青年的xiaoxue,停了幾秒都沒聽到青年再發出聲音,追問道:“想好了么?下次該怎么做?” 被自家雄主搶白了的上將很是懵逼,再加上雄主那不安分的指頭在后xue里摳挖挑逗,每次都可以引起他的一陣戰栗。這個時候還被逼問以后該怎么辦,可憐的青年腦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到該怎么回答,只好斷斷續續的說:“下,下奴愚鈍,請雄主明……??!”卻是在薛瀾惡意的用自己打理的圓潤的指甲劃過了柔軟的內壁時失聲驚叫。 “請我怎么?明示嘛?之后是不是還要請罰?”薛瀾一遍說著一遍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這次不為難你,我就直說了,以后擴張充分一點,別總是特么為難自己,聽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