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煉獄(人蛇,手指艸yinjing,慎入?。。?/h1>
蠱羲擺弄著畫筆,沒時間看修伊斯。 修伊斯舔盡手杖上的透明液體以后,指腹上出現了淺淡的白光,白光略過手杖,很快就光潔如新。將手杖捧到蠱羲腿邊以后,才穿戴好衣服,恭敬的彎腰退出房間。 修伊斯慢條斯理的闔上門扉,戴好白手套,腳步輕緩鎮定。他走到辦公室,朝坐在沙發上等待已久的客人致歉的微笑著,然后語氣鎮定的開始交談。 即使殘余的快感還在不停蠕動的內壁作祟,被插得紅腫的腸結處還蔓延著疼痛,每一步都牽扯著肌rou讓快感無限制的蔓延。但安蒂尼爾維家族的管家代表家族的門面,他可以在門扉緊閉的時候叫的軟意嬌媚,但位于人前的他卻永遠面容冷靜,毫不失色。所以沒人知道,那個優雅嚴謹的管家居然會有褪下褲子,yin水沾濕衣角的時候。 蠱羲仔細打量著他剛剛墊在修伊斯胯下的畫紙,這是那張畫著修伊斯的哥哥——裴依的畫。而此時原本僅僅是畫上去的水線卻被真正的yin水浸的泛起褶皺,恰恰好和畫完美的契合。弟弟發情時泛濫的yin液居然成就了哥哥的春宮圖,真是妙極! 收好了裴依的畫,蠱羲便打算動筆畫下剛剛修伊斯的模樣。 可事實上,怎么會有人咽得下這口氣,看蠱羲獨寵著那兩兄弟。他剛剛畫了一半,就響起了敲門聲。 蠱羲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放下了畫筆,看來今天是別想安生了,就不該讓那個家伙兒閑下來。 朧夜推開門,也不急著進來。就斜靠著門檻,松松垮垮的紫袍披在身上,青紫的吻痕大喇喇的暴露在外面,腰間就一根同色錦帶系著。攀附著紫色花紋的白皙大腿從衣袍露出,全然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狹長上挑的眼尾含癡帶怨,紫色的豎瞳卻藏著掩不住的冷意。 外人都言朧夜是最有可能成為魘族王后的人,他血脈尊貴,能力強大,還惹得蠱羲曾經和他一起顛鸞倒鳳,折騰了近三個月。瞧著是風光,可他如今看來這蠱羲估計更想娶那兩兄弟。 蠱羲被朧夜那副怨婦模樣寒的打了個哆嗦,鉑金色的長發微微晃動了一下,“別做出那副樣子了,瘆得慌?!?/br> 朧夜嘶了一聲,才擺著細軟的腰肢晃蕩進來。軟綿綿的身段和烏黑的長發一起晃蕩著,奇妙的韻律讓他不顯陰柔,反而帶著沉淀許久的尊貴。他靠坐在蠱羲身邊,下巴搭在他的肩頭,將蠱羲牢牢抱在懷里。瞥了一眼畫紙,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呦,真不愧是老爺的忠犬,到底比我這種玩意兒得寵?!?/br> “怎么就你心眼這么小???” “當然是因為我最喜歡老爺了,嘶~”朧夜笑得眉眼彎彎,泛紫的嘴唇中伸出一條蛇信來,勾著蠱羲鉑金色的發絲。 “真那么喜歡我啊~那,讓我摸摸你的尾巴好不好?”蠱羲在朧夜耳邊吹氣,精致的不似真人的臉龐掩在黑暗中,如同墮入污泥的天使。讓人更想拉著他一起沉入深淵,醉生夢死。 朧夜嗤笑了一聲,他就知道這個貪婪的家伙兒還在打他尾巴的主意。他摸著蠱羲的長發,本來不想答應,可他一想到那個他剛剛調教好的尤物,還是決定咬牙應了他。 蠱羲一看朧夜有些動搖,俯身把他壓在地毯上,抽掉了那根細細的錦帶,紫色的絲綢劃過肌膚,美人裸身一覽無遺。 “我看啊~你哪是想摸我的尾巴,你分明是想cao吧~”朧夜扭了扭腰,修長的雙腿挨蹭著。骨rou勻稱,弧度優美的腿,精雕細刻的骨節還有一掌可握的玉足。白如霜雪的肌膚和紫色的奇異紋路勾纏出一種誘人的欲色,一雙仿佛天地靈物的美腿,陽光拂過也流連不去。 美腿上的紫色紋路開始發光,光芒越來越盛,直到刺眼。然后空氣中開始出現莫名的香氣,一飄一散如同美人淺笑低吟,那仿佛吳儂軟語化作的鉤子穿過胸膛,勾破心臟。 蠱羲可以免疫瀾蛇族的劇毒,這毒最多會讓他有些情動罷了。他近乎癡迷的摸過眼前紫色的蛇尾。腰腹處鱗次櫛比的紫色鱗片掩住如玉的肌膚,冰冷的觸感與濃艷的紫混雜著。長有三米多的蛇尾在空中擺動著,精致的鱗片泛著曜目的冷光。 無論是誰進來都會被眼前半人半蛇的美色迷得神魂顛倒,被艷色天成的蛇尾蠱惑的忘記一切,把血rou和靈魂一起奉上,然后沉醉的踏上黃泉路。 真不愧瀾蛇的名頭,讓人在濃郁的艷色中渾然不覺得死去。 蠱羲的眸子中漸漸有黑霧開始翻騰,圣潔的金色被翻滾的黑霧的籠罩,黑霧甚至飄散在眼尾,讓原本神靈一樣的人變得如同獰笑的惡魔。 朧夜和蠱羲對視著,越靠越近,然后親密的擁吻著。舌尖勾纏,清亮的水聲和嬌媚的呻吟演奏著讓人血氣翻騰的曲調。 蠱羲的手從朧夜的胸口摸到蛇尾,然后停在蛇尾某一處,開始暗示性質的畫圈,“把鱗片張開,讓我摸摸好不好?” 朧夜瞇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張開了鱗片。 蠱羲的手指趁機探了進去,微涼滑膩的rou一下子擁上來,纏著指尖。 “??!不行,不要進去了,好,好熱???”朧夜也沒想到他的真身會那么敏感,剛剛一個指節探進去,就燒的里面的rou又痛又癢。 蠱羲試著再伸一根手指進去,但鱗片開的小,腔口也窄,容納一根手指就已經很艱難了。蠱羲開始鍥而不舍把手指越探越深,修剪的平滑的指甲深深戳進rou里,指腹一下一下的按摩著微涼的rou壁。 朧夜扭動著蛇尾,想要把那根作亂的手指擠出去,可手指卻越探越深。往日只是溫熱的溫度一觸及敏感的xue腔就成了難以忍受的高熱?!斑肋???拿出去啊,要燙壞了啊——” “夜那么耐cao,不會燙壞的。再張開點就讓你射好不好?”蠱羲索性抓住蛇尾前面兩根rou柱,使勁擼動著。兩根roubang都格外粗大,guitou上沾滿了滑溜溜的yin液,本來是兩根能cao的人神魂顛倒的巨物,此刻卻也不過是取悅男人的恩物。 朧夜后面燒的難受,前面也不上不下的吊著。他嗚咽了一聲,將鱗片全部張開了。紅艷的roudong就露了出來,甚至可以看見里面猩紅的嫩rou,誰會知道堅硬的鱗片包裹下的rou道卻稚嫩脆弱的可憐。 可就算鱗片張開,那個腔口也最多只能容納三根手指,想把那個粗如兒臂的紫紅色roubang塞進去,簡直不可能。 蠱羲伸進去三根手指擴張,前面擼動著那兩根roubang。撥開包皮,指尖居然塞進了那個不停吐水的小口,在精道里飛快的抽插著。 朧夜哀叫著扭動蛇尾,卻怎么也攔不住蠱羲用手指插他的roubang。尿道口處嫩紅的rou泛著水光被指尖帶出來,又被粗暴的塞回去。朧夜另一根沒被插的roubang就開始滋滋的射著精水,光潔的蛇尾上一片狼藉。 “啊——啊???燙,燙壞了????啊唔,疼,呃——要被你捅壞了啊???”朧夜語無倫次的尖叫著,三米多長的蛇尾四處揮舞,揮倒了桌椅又狠狠地拍在墻壁,巨大的聲響震耳欲聾。不過墻壁上泛起一層光暈,索性是在陣法的保護下完好如初。 剛剛蠱羲突然拔出來手指,趁朧夜高潮噴精的時候,把粗大的yinjing直接捅到了那個窄小的xue口里。炙熱的溫度對微涼rou壁來說就像燒紅的烙鐵插進來一樣,燙的脆弱的嫩rou不停的蜷縮顫抖著。不過多虧這是真身,腔口沒有撕裂,可里面的rou壁卻被燙的不停地顫抖。 蠱羲在沖進去的時候就屏蔽了痛覺,要不估計剛剛進去就被夾軟了。他握著朧夜的腰,手指又伸到因為疼痛垂軟的yinjing里抽插,下半身不等朧夜停止尖叫就又開始征伐。 朧夜的眼淚和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把那張美艷勾魂的臉龐染得亂七八糟的,蛇信僵硬的攤在外面,身體內部就像包了一團火一樣,讓他除了驚叫痛呼別無辦法。有力的蛇尾再怎么晃也逃不開插在身體的利刃,只能軟綿綿的任人擺布。 把那個細小稚嫩的腔口撐得大開,把里面涼涼的軟rou燙的蜷縮顫抖,虛軟無力的攤開著,仍由蠱羲用粗大的yinjing將那個腔道cao成一團爛rou。兩根yinjing在快感和痛苦中勃起又垂軟,yinjing中的尿道也被手指插得松軟,鮮紅的rou堆在玲口可憐巴巴的打著顫分泌著yin水。 待到蛇尾無力的癱軟下來的時候,蠱羲才咬牙把儲存的jingye全都射進去。guntang的jingye把原本昏迷的朧夜又燙的驚醒過來,“??!呃!啊——燙,燙破了,呀哼!尾巴燙破了!唔——” 兩根yinjing抽搐著,然后在手指堵著yinjing口的時候,jingye逼流回去了一部分,一部分從縫隙流了出去。鱗片本能的想要閉攏,可被cao的松軟豁開的腔口卻怎么也遮不住,然后乳白的jingye和軟膩的紅rou一起攤在鱗片中間。就好像紫色的蛇尾上開了一朵紅色的rou花,rou花還在顫巍巍的吐著白色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