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艷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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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尖在緩慢的停頓以后,終于為這幅畫落下了帷幕。蠱羲將畫筆放置一旁,偏頭看了一眼窗外,發現陽光已經炙熱無比,看來要至盛午了。 “修伊斯,我也給你畫一幅吧?!毙M羲本想換一張新的畫紙,但卻彎唇一笑,沒有換新的。 一直跟在蠱羲身后的修伊斯恭敬的彎了彎腰,一邊仔細的褪去白手套一邊走到畫板前的地毯上。他沒有妄自動作,只是把手套疊好放進口袋,然后低頭等著蠱羲下一步的命令。 蠱羲最喜歡修伊斯的乖順有時卻難免頭疼于他的古板,他轉動著手里的畫筆,打量著眼前嚴謹細致的青年。 “去把我的手杖拿來?!毙M羲隨意把畫筆扔在一旁,可畫筆卻自己回到了筆架上。 蠱羲接過手杖,點了點修伊斯的腰窩。恭謹的青年敏感的顫了顫腰,然后柔順的彎腰跪在地毯上。手指摁在腰間,然后褪去下半身的衣物,可衣服才卡到臀部一半就被蠱羲叫停了。衣服不上不下的卡著,讓素來守禮的修伊斯格外不適,但他依舊蹙著眉忍耐了。 蠱羲伸出手,指尖出現了幾根透明細小的觸須,在炙熱的陽光下看起來一副要被曬化的纖細模樣??赏该鞯挠|須衍生著就變得越來越粗壯,觸須撥開燕尾服的后片,在修伊斯白皙柔嫩的肌膚上滑動著。 修伊斯繼承了更多的木族血脈,他沒有翅膀沒有木族人獨有的雌蕊,卻擁有遠超常人的敏感和更加細嫩的皮rou。 觸須只是滑動了幾下,那個藏在股縫里的xue口就開始不甘寂寞的開合著。細密粉嫩的rou褶擠壓蠕動著,不一會兒就有透明粘稠的液體從褶皺中擠出來,一滴又一滴將淡粉色的rouxue染的水亮。 透明的觸須滑動著然后在xue口蹭滿了yin水,拇指粗細的觸手擠進層層疊疊的rou褶中并不費勁。觸手在擁擠柔軟的甬道里戳刺著,伴隨著xuerou越來越松軟纏綿,擠進去的觸手也越來越多。觸手在滑膩的腸rou的擁簇下,在盛滿了yin水的rouxue里鼓弄著。 修伊斯沒有遮掩自己的呻吟,低沉的嗓音鉆出的呻吟魅惑又靡艷,與青年恭謹古板的模樣完全相反。 拇指粗的觸手越擠越多,最后把軟綿的xue撐得褶皺全部散開,成了一圈淡色的rou膜箍在觸手上。透明的觸手完全遮不住xuerou里的風景,與淡粉色的xue口不同,里面的媚rou是靡艷的猩紅。xue口只能撐著么大,但里面的甬道卻不一定。觸手繼續在xuerou里肆虐,最后將青年的后xue擴成了一個rou壺的模樣。 蠱羲有些意動,他的手掌在被擴的大半個拳頭大小的roudong附近徘徊了一下,最后還是在修伊斯細弱可憐的呻吟中遺憾的收回了手。如果是別人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把拳頭塞進去,但面對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幾個人,他就舍不得下那個狠手。畢竟,玩物和忠犬在他這里的地位天差地別。 修伊斯盡可能的減少身體的晃動,連呼吸都減弱到幾不可聞的地步。后面傳來的近乎撕裂的痛苦讓他生怕自己一個稍重的呼吸就把那個脆弱的地方撕裂。 蠱羲伸了伸手,畫板和畫筆就一起飛了過來。蠱羲拿著畫筆從觸角的縫隙間伸進去,微硬的毛每一次劃過都讓修伊斯不住地顫抖,大開的xue口蠕動著流出越來越多的yin液。畫筆被浸的濡濕,但蠱羲還不滿意。他將畫紙鋪到修伊斯腿下。毛筆和觸手一起在敏感的腸rou里攪弄,修伊斯控制不住地挪動身體,但無論怎樣他都逃不開情欲的折磨。 xue口的肌rou無力的蠕動著,卻只能仍由觸手和毛筆在身體內部肆意侵略。修伊斯叫的纏綿有曖昧,黑色燕尾服遮掩下的身軀泛著情欲的潮紅。脆弱敏感的rouxue在強烈的刺激下頻繁高潮,透明的yin水幾乎匯成小溪順著縫隙流出去,然后滴在畫紙上。 蠱羲看著畫作臻于完善,才收回觸手。觸手退出那個被撐成rou圈的xiaoxue,xuerou彈性極好,轉瞬就恢復原樣。但殘留在場壁上的快感和瘙癢依舊如影隨形,讓修伊斯細微的搖了搖屁股,股間墜著的yin水在擺動中跌落在地毯上。 蠱羲放下手里的畫紙,拿起黑色的手杖,在臀rou上戳出了一個小坑。修伊斯卻突然反應很大的挪開了臀部,生怕臀rou上掛著的yin水弄臟手杖,壓抑著喘息恭敬的說道:“老爺,請不要弄臟您的手杖???卑下稍后為您清理?!?/br> “你也知道你弄臟了我的手杖,那你就要清洗干凈啊~就用你這個不停淌水的rou壺好了?!毙M羲習慣了修伊斯的古板和掃興,他笑著把手杖插進那個緊窄卻水多的rouxue。手杖一直伸到不能再深入的地方為止,手杖受到了阻礙,蠱羲還想往里插,但修伊斯已經顫著腿哭叫出聲了。 蠱羲遺憾的停下了手,此時手杖已經插進去一半了,杖首處的三個雕刻精美的獸首隨著修伊斯的顫動而搖晃著。蠱羲退后一步欣賞著他一手造就的杰作。古板的青年身上的燕尾從遠處看依舊整潔,可后片遮掩下的白皙臀rou泛著曖昧的潮紅,刺眼陽光下臀rou上的水光越發耀眼。象征著安蒂尼爾維家族無上權柄的家族手杖卻插在那個臟污yin蕩的rouxue里,反射著刺目光輝的猙獰獸首也顯得尤為情色。 日光越熾,見蠱羲已經轉步回到了畫板前,修伊斯果決的伸手抽出了后xue里的手杖。他沒有握住杖首,只是恭敬捧在胸前,然后低頭伸出舌尖舔盡每一處曖昧的水漬。yin亂的畫面在青年恭敬的動作中也變得尤為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