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玫瑰獵捕計劃 1 我受夠了
書迷正在閱讀:在體育室被捆綁狂插yinxue(純rou)、《女醫生的艷情史》、《禁忌cao她很爽》、小夫妻花式生活、穿越之睡了女主和女配、美艷大叔受和他包養的小丈夫(ABO)、情之所鐘(B/D/S/M,ABO甜rou)、魔性系列[總攻]、已婚熊受男妻被各種人蹂躪的日常、「重生總攻」待我歸來
現實將阿內克索撕扯得支離破碎。他無視內心肆虐的恐慌,撐起身軀,抱住了雄性的大腿,急迫喊著:“雄主,雄主,聽我解釋,那只是一種記憶錯亂。它說明你正在逐漸恢復,只是一點副作用,不用理會?!?/br> 希爾洛顯然認為雌蟲的話不具說服力。他踹開對方,手指一直穩穩覆在扳機上,隨時能用兩發子彈打穿雌蟲的大腦。 轉身走了兩步,下身未著寸縷,性器在腿間晃蕩,使他難堪不已。那里沾滿了一個陌生雌蟲身體內部流出的滑液,附著在腿根的濕黏感滲透進血液里,他覺得無法忍受,未經允許就和他進行體液交換,這是一種嚴重的主權侵犯。 “雄主......”雌蟲大概是站起來了,還在低喃著他的名字。 “狄克諾先生,凡事不能都由您來解釋,我也有自己的判斷力。我是獨立的個體,有思考能力。就好比今天,您承諾不會對我做什么,依舊撕毀承諾?!毙巯x說得冷酷,最后用一句話敲碎了至今為止雌性的所有努力:“我們之間的信任破裂了?!?/br> 阿內克索試圖喚回一點可能,盡力解釋道:“但........我們是夫妻啊,做一次,雙方都得到快感,不好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很快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道歉著:“對不起,希爾洛,這件事是我的錯。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可能傷害你,從過去到未來都不會發生?!?/br> “你已經在傷害我了,就從你昨晚的行為來看?!毕柭甯械绞愕膮挓?,雌蟲的態度反而讓他開始篤定對方是有預謀的。他想早早結束對話,就給出了這樣的假設:“如果,我在和你離婚之后有了摯愛的新歡呢?這樣做,豈不是對那只蟲不負責?狄克諾,你是在逼我越軌,這是極其自私的?!?/br> “沒有那個假設中的蟲,他不可能存在。希爾洛,你除了我不會喜歡上任何人?!贝葡x深沉的目光猶如一尾鞭子,掃過他的脊背。 希爾洛的脊骨筆直,他像被踩了尾巴的豹子,按動扳機,粒子彈燒穿了地板。他赤腳踩在上面,輕輕掃了眼直徑為兩厘米的彈孔,告訴對方:“請不要盲目自信?!?/br> 阿內克索很想說,這份自信并不盲目,不僅不盲目,它還是由希爾洛親手一點一點給予他的。 然而雄蟲對他完全回避的態度連艦上餐廳端盤子的小兵都看得出來,阿內克索更是親身受虐,無時無刻不被刺傷。 在他決心要把帶刺的花兒移栽到自己地盤里,就已經做好了相應的覺悟。一點挫折而已,之前八年經受的比這困難得多。 懷著這樣的心態,阿內克索和希爾洛到達首都星,回到他們的家。這本該是個值得溫馨慶祝的場面,阿內克索先前幻想過無數回,他和雄蟲在熟悉的環境中獨處,一起吃一頓晚飯,泡一會澡,也許會聊聊天,在自然而然肢體和思想的碰撞中摩擦出愛欲的火焰,激烈地擁抱著滾上床,一夜無眠盡情發泄。 可現在,如果能摸到雄蟲一根小拇指頭,阿內克索做夢都能笑出來。 雄蟲不是沒有提出過要和他分開居住,被阿內克索名正言順駁回了:“您先前的注冊身份已注銷,目前是黑戶狀態,無法購置或租賃房屋?!?/br> 這話不假,可希爾洛的合法身份還有一個L·波拉尼奧,這事萬萬不能讓雄蟲知曉。否則,有了金錢和勢力作為依仗,他會插了翅膀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雌蟲最開始的說辭是:“您在這里唯一也是最親密的蟲是我?!?/br> 說出一個謊言,就要時刻擔心它被拆穿。 或許,一開始就將發生過的一切都告訴希爾洛,對方能容易理解得多。但阿內克索寧愿用謊言編織一個美好的過去,哪怕它只是暫時的。那些傷痛,爭執,落寞與糾結,品嘗過就沒必要再來傷害一次了。 他跟在雄蟲身后,默默看對方打量著面前的元帥府。 在這個喜歡將住宅建上三百層的時代,能見到地面建筑僅為三層的府邸,實為罕見。不知道是出于一種熟悉還是單純不喜歡贅余,希爾洛對這棟簡單而富有設計感的別墅頗有好感。它坐落于私人山脈之間的一塊高地上,視野開闊,白色結合大面積玻璃的運用使它采光優秀。從屋頂投射,架在高空的防護屏障隔絕了所有窺探,完全保證私密性。 “這是我們的家?!睂w艦停在停機坪,等停機臺旋轉著帶它陷入地下存進庫中,阿內克索回到雄蟲身邊。 希爾洛不做反應,反而讓開一步,和他保持一定距離。 阿內克索忍不住深深望了他一眼,邁開沉重的步子,去開家門。 雄蟲進了門,沒像之前那樣停下來端詳了,而是徑直朝墻邊的回旋樓梯走。 “希爾洛......先生,您去哪兒?臥室在一樓?!?/br> 雄蟲的手停在樓梯扶手上,“我去三樓客房睡,不打攪你?!?/br> 阿內克索想奔過去摟住他雄主的腰,把這失憶的任性小蟲拖回來,可他不能再繼續刺激雄蟲了。 他身體冰冷,像是被抽走了全部血液,面孔失去血色,神色復雜問道:“你失憶了,卻還能記得三樓有一個客房?!?/br> 上樓的腳步聲伴隨了一句隨意的回答:“也許我只是忘記了不重要的事?!?/br> 阿內克索仿佛霎時被那句話刺穿了心臟,他搖搖晃晃倒退一步,想扶住沙發,覺得太過難堪還是忍住了,一手悄悄托在腹部揉了揉,卻止不住兩頰連帶鼻腔都在發酸,聲音顫抖著:“我對你很重要,我們對彼此都很重要。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 “狄克諾先生,我先行休息了?!倍Y貌而疏離的作別。 他沒給下面那只老雌蟲一點關注,也不關心對方快步走進廚房開大水龍頭弄得嘩嘩響是想掩飾什么,他只想快點結束這些不必要的牽制,獲得自由。 而對雌蟲的那點好感,早在他發現星網一篇關于他休妻的報道時消磨殆盡了。 我受夠了——當時的自己是以那樣煩厭的表情解釋的。 他不相信狄克諾,總能相信過去自己的親口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