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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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一旦決定作出改變,就要盡善盡美的原則,阿內克索稍加考量,和自家雄主約法三章。 雌蟲把他們的秘密小協定貼在臥室墻上,對好整以暇的雄子熱切解釋道:“契約分為三部分,一是作為雌妻要履行的職責與德行修養,二是需要雄主您給予的權利范圍,最后一點則為違約懲罰措施?!?/br> 那張協定并不如他口中所述的那么簡單,畫框大的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從三大項下分了各種小點和事項,其內容之詳細,邏輯之嚴密,令希爾洛粗看了一眼找不出漏洞來。 “………你是不是學過……” “沒有!”他飛速否定。 希爾洛說:“你還告訴過我你沒學過一天飛行艦駕駛,而奧維說,你在軍校的駕駛課成績十幾年都沒蟲能打破?!焙沃故遣荒艽蚱?,根本就是在榜上遙遙甩了第二名幾個星系,以近乎百分百的精準率完成每次訓練任務的怪物。 阿內克索眼神閃爍,狡辯道:“雄主,我當時說的是‘沒有上過一天的駕駛課‘,沒有欺騙您,第一次上課我就刷掉了教官在榜上的排名,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上課?!?/br> 狂傲的家伙。 希爾洛忽然想了解一下雌蟲年輕時在軍校時是多么惹眼了。承載著家族和全聯邦期望成長的SSS級蟲族,狂妄自大,偏偏卻有一身自大的資本,后又成長為超級蟲型兵器,引得軍校蟲蟲嫉恨,這樣嗎? 雄子完全沒想到的是,正如阿內克索所說,在軍校上課都是浪費時間,每個學期開了新課他都只去一次,直接完成終極測試,留下瞠目結舌的老師和同學就繼續回寢室睡覺了。他那屆軍校的學生們都是只聞其名,未見其蟲,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把永遠霸占校榜第一的名字單純視為一種努力的象征了。 嫉妒?怎么可能!你看螞蟻會嫉妒大象嗎?不是一個等級,根本不存在可比性。 希爾洛掃了眼第二大項里面一大堆烏七八糟的細節,向下查看。 1、給予妻子作為唯一受精者的權利。 2、給予妻子作為唯一體液接收者的權利。 ………… 跳過!跳過!都跳過! 第三項是什么? ——若妻子違反任何一條守則,則雄主懲罰其必須每日含著雄主的性器官入睡。 ——若雄主拒絕其中任何一條授權行為,則懲罰雄主身體力行用jingye把妻子喂飽。 阿內克索在“身體力行”幾個字上特別用了加粗和下劃線來強調懲罰的方式。 希爾洛冷靜地拿筆劃掉“則雄主懲罰其……”這一條,改為“懲罰其十天不得主動求歡?!?/br> 原來的懲罰怎么看怎么都是變相的獎勵吧? 希爾洛甚至能想象出,雌蟲斟酌著寫下一系列條款時,肯定腦子里變幻著各種yin靡的畫面,興奮地下面透濕。 “雄主太狡猾了,我違約的幾率要比您大得多啊?!卑瓤怂餮劢嵌季趩实叵麓沽?。 “說誰狡猾?”希爾洛捏了把他腰間的軟rou,“頂撞雄主,不服管教,這就已經犯了兩條了?!?/br> 阿內克索說:“您還沒有簽署,不算生效?!?/br> 希爾洛在紙上簽上自己的名字,阿內克索迫不及待地撲倒他,激動道:“好了,雄主,現在請您來履行第二大項第一小項吧,順帶加上第二小項我也不介意的!” 說好的用來約束雌蟲言行的契約呢?希爾洛怎么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被誘騙著簽了賣身契…… 罷了………反正契約規定了,終止的權力在希爾洛手中。 為了體驗一把正常夫夫的生活,希爾洛在帝都星的開放住宅區購置了地產,他不期望阿內克索能和鄰里和平共處,能把他訓練到其他小雌看著自己流口水時,不要下重手直接把對方送去見蟲神,就算完成目標了。 希爾洛知道元帥閣下修改了蟲族婚姻法和蟲權法,十分清楚自家雌蟲是沒有半分為民造福的本意的,修改法律不過是以權謀私,好讓自己名正言順用法律的重拳把覬覦雄子的小雌們打得鼻青臉腫。 沒什么不好的……上法庭文明地對峙,總比雌蟲一貫使用的暴力美學好得多。 此時此刻,希爾洛坐在軍事法庭被告席上,心情沒有丁點作為被告的苦悶。他與阿內克索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原本繃成一條冷酷直線的嘴角柔緩下來,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樣子,卻把之前對簿公堂的鋒芒盡數斂了回去。 星網上此時沒有蟲再喊著“快!把少將給我拍清楚了!” 相反,網路一片寂靜,直播通道的蟲數沒有減少,還在以幾何倍數猛增,靜默了仿佛有幾個世紀那么久,平臺上刷出一條弱弱的詢問:“那、那個……請問意yin元帥家屬要判幾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不趕緊打電話預定,火葬場就沒有爐位了?!?/br> “諸位,我要現場表演一個上吊,來生再做蟲友吧?!?/br> “樓上不要輕生??!你看我,我、我寫了百萬字的少將X我的同人文,現在家里也沒被粒子彈轟掉啊,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哇得哭出來……” “聯邦死神……帝國殺蟲劑……親刃十幾億蟲族的劊子手……” 每說出一個別稱,全星網的小雌們心里就沉一分,這哪里是什么碌碌無為不事生產的廢物中年雌蟲?這是手指都不需要動,一個眼神就能嚇死他們的兇神??! 星網上的小雌們哀嚎地再厲害,數目太多,阿內克索也懶得一個一個捏死他們,倒是眼前有個現成的。 艾諾真真切切體會到什么叫被死神盯上的感覺。他兩腿不住地打顫,眼前一片昏黑,以為自己突然犯了癔癥,或是做了一場噩夢,什么憨傻的壯雌搖身變元帥都是幻覺而已。 他索光是往那里一站,就強行削弱了其他所有在場蟲眾的存在感,沒有蟲敢直視他,也沒有蟲能無視他。巨大的能力等級差異所伴隨的精神層面壓制,仿佛化為了實體,扼住了所有蟲的脖子。 阿內克索緩緩抬眸,眼神輕蔑,宛如在看一粒骯臟的塵土,“艾諾上校,”他以一種拖曳的,極顯傲慢的調子說:“你在雄蟲明確拒絕的情況下,企圖分裂我與希爾洛少將的合法婚姻關系。我作為雄主的妻,為盡職責,掃除糾纏他的穢物,已經給予你警告?!?/br> “不對……不對!一定是哪里弄錯了!”艾諾承受不住局勢陡轉的巨大刺激,加之對元帥本身的恐懼,自我保護意識占據了上風,開始否定現實了。 “哦?哪里錯了?”阿內克索竟然笑了,饒有興趣反問道。 在場的蟲在那道令蟲毛骨悚然的笑容下齊齊出了一身冷汗,動也不敢動。 負責現場直播的新聞員cao控畫面傳輸器的手抖得像篩糠,早已被迫習慣上司氣場的奧維上將看不下去了,幫新聞員重新調整好機器。對方僵硬地扭過臉,嘴唇無聲地動了幾下,可能是想道謝。 “嗯,不用謝?!眾W維略一點頭。他看了一眼虛擬投影上的星網直播平臺實時彈幕,驚訝地發現,蟲族在威脅生命的狀態下應激的求生欲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一改開庭初始的言論風向,現在星網上的態度簡直是一邊倒。 “……嗯……哈哈……這個艾諾怎么如此不識相?竟然敢覬覦元帥閣下的雄子!” “罪不可??!” “嗚嗚嗚元帥夫夫真是倒霉,被這種沒下限的賤雌強行碰瓷?!?/br> “全力站元帥閣下!元帥元帥你最帥!艾諾上校算什么東西?!?/br> ………… 現在拍元帥馬屁不會太遲了嗎?星網后臺數據還留有你們之前的言論記錄啊。奧維腹誹著。 阿內克索的出現使局勢一百八十度扭轉,不是原告席和被告席的轉變,更像是被告席直接改審判席了。 “不對!你只不過是個懷不上孩子的廢雌!窩在家里跪求雄子授精的可憐蟲哈哈哈哈!”艾諾狂喊道。 元帥夫夫一齊面色微變。 阿內克索收緊握在權杖頂端的手指,正要說什么—— “你可能弄錯了一件事,內子的于我的意義并不僅在于生育價值?!毕柭逯苯映鲅曰刈o。 雄子的話在阿內克索心口化為了一道巖漿,熱燙得他手腳發麻,恨不得現在就跑去雄主身邊把他吻得透不過氣來。 “艾諾上校既然說想獻出身體替我的雄主孕育子嗣,不如請你直接摘除生殖腔,移植給我這個廢雌,也好幫你如愿?!?/br> 阿內克索漫不經心道,“不過,那種下等基因進入我的身體,會直接被免疫系統當成廢料抹殺?!?/br> 星網上—— “天哪你們聽到沒有他居然喊元帥為廢雌——” “祈禱艾諾上校的家蟲已為他購置好骨灰盒?!?/br> “樓上你可能沒聽過那個傳說,元帥滅蟲一向是連骨灰也不給你留的………” “………我想了一下元帥的話真的下體發涼,我要斷網了再見——” 元帥權杖敲在光滑的地板上,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艾諾,你在星網開帖,偽造事實,污蔑本蟲,挑撥離間,蟲身攻擊。根據聯邦律法,我將以誹謗罪和破壞軍蟲家庭婚姻罪向軍事法庭提起訴訟?!惫晃耆杪摪钴姴康南笳?,更是罪加一等。 希爾洛在被告席上隨之贊許地點頭,油然而生一種“我家大悍雌終于成長了”的欣慰感,沒有見血已經出乎他很大意料了。 阿內克索輕飄飄一席話,似乎言語中已經判了他死刑。剝奪他的軍職已經算最輕的處罰可能了,以元帥的手段,直接連根拔除他家族的勢力不過信手拈來。 “本庭宣判,駁回原告訴求?!睂徟邢牟门虚L和審判員們終于擦了把汗,打開門趕緊溜了。 阿內克索穩步走向雄子,屈身行了個標準的雌妻禮。 希爾洛走到他身前,面對黑壓壓一片的鏡頭,忽然綻開笑容,如冰消雪融,眼角一顆淚痣點綴地活色生香。 公認的星際第一大美雄子說:“正如你們所知,我除了這個平庸的雌妻,還能再娶九個雌侍,隨時歡迎自薦?!?/br> 全星網又重新沸騰了,未婚小雌們重燃了嫁給少將的希望。元帥再悍又怎么樣?!還不是要聽從雄主決定納他雌進門?他們興奮地對著少將的臉,一瞬間就決定好即使冒著生命危險也要進希爾洛家門!更是有蟲連以后和少將的第三個幼崽的名字都想好了。 再看他身后的元帥,依舊是低眉垂眼,端正順從的雌妻品行。 希爾洛摘掉帽子,隨手拋給雌蟲,撩了一把額間散落的碎發,在全星網雌蟲瘋狂吞咽的口水中,輕描淡寫道:“我只有一個簡單的標準,實力勝過內子即可?!?/br> 全場加全星網:“…………………………” 全聯邦民眾瘋狂腹誹:直說不想娶不就行了!用得著來一招明貶實褒加秀恩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