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本性難移
書迷正在閱讀:在體育室被捆綁狂插yinxue(純rou)、《女醫生的艷情史》、《禁忌cao她很爽》、小夫妻花式生活、穿越之睡了女主和女配、美艷大叔受和他包養的小丈夫(ABO)、情之所鐘(B/D/S/M,ABO甜rou)、魔性系列[總攻]、已婚熊受男妻被各種人蹂躪的日常、「重生總攻」待我歸來
元帥夫夫并沒有如想象中過上安逸而沒羞沒臊的生活。 聯邦與帝國的局勢剛剛定下,聯邦軍部損失慘重,議會又咄咄逼人,阿內克索每日疲于奔波于軍部和議會之間,有時候一個星期都沒能和希爾洛好好吃上一頓飯。 議會那群老蟲就沒有消停的時候,把軍團在戰時的監察報告拿出來攤在桌上,一頁一頁分析,揪著他們大大小小的“越軌”行為,彈劾元帥“瀆職”,阿內克索不知道上了多少次秘密法庭,以強韌的精神力抵抗住了議會車輪式的審問轟炸。 將近五年間,雌蟲一步一步在其位站穩了腳跟,在情感生活上卻越發惴惴不安,阿內克索覺得自己站在了懸崖邊上,不知什么時候來了一陣風,就能把他推向地獄。 “怎么會懷不上?”他就差揪著瑞摩特的領子逼問了,實際上他也沒少干過類似的事。 首席醫官推了推滑落的眼鏡,緊張道:“別、別急啊,閣下,您又不是不知道,等級越高的雌性孕育越艱難?!币虼四芰墑e越高的蟲族才越稀少。 “況且……”瑞摩特偷偷瞄了眼元帥的神色,閉著眼豁出去說:“您的孕腔受過撕裂性的重傷,雖然檢查顯示已經修復,毫無疑問是有一定影響的……” 阿內克索恍惚地注視著瑞摩特身后的白墻,墻上浮現出一張模糊的臉,正大肆嘲笑著他:“連幼崽都無法給雄主帶來的雌蟲,和廢物有什么區別?” 阿內克索默然移開目光,這道幻覺一直沒有消失,時不時會在他心理防線松懈時冒出來打擊他。 甚至有時候他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價值了。 希爾洛聯系上了他母族的勢力,正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這么多年來,雄主也沒有開口需求過他的幫助,這讓他很是失落。 元帥之位非但沒有給希爾洛帶來巨大助力,反而捉襟見肘,絆住了手腳。希爾洛不得不盡量在夜晚回到元帥府,飛行器也時時更換,只為了防止有蟲覺察到他與阿內克索的實際關系。 “您其實不必過于憂慮,”他清了清嗓子,拿出老一套說法安撫上司:“保持良好的作息,心情愉悅,某天自然而然就會受孕了?!?/br> “我如何能不憂慮?希爾洛——” 瑞摩特打斷他:“您不用擔心,我早已和您的雄主解釋清楚了?!?/br> “………你瞞著我和他打了報告?” “不不不,對對對不起頭兒——”醫官抽了口氣道:“是、是您的雄主要求我上報的?!边@對夫夫實在太難對付,走了一個難纏的來一個更難纏的。獨自守著元帥夫夫秘密的首席醫官面臨精神崩潰,又不能預約心理醫生說出實情,索性考了心理醫生執照,每次在元帥夫夫到來之后,晚上回家對著鏡子自己給自己做心理紓解……… 阿內克索揣摩不透雄子的心思。關注他的身體檢查報告,應該是在乎他是否能順利生育的意思吧?為什么幾年來都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催促呢? 阿內克索從來不在乎他蟲的看法,他唯一在乎的只有希爾洛。他由衷地害怕,害怕希爾洛在蟲族社會的大環境下因為遲遲沒有子嗣而受到質疑,遭到同齡雄蟲的嘲諷,那是他身為雌妻最不該犯下的錯誤。 “這是您申請的精神類藥物,”他語焉不詳,不愿意說出藥品的名字,將一個小瓶子交給阿內克索,躊躇了一會勸解道:“您下次動手能輕點嗎?好在救治及時,地球人才沒丟了性命?!毙液脤Ψ酱蠖?,把它當成一場由文化差異引起的誤會,沒釀成什么星際外交事故。 阿內克索一聽到這個,沉下臉:“是我力度沒掌控好?!?/br> 瑞摩特欣慰得點點頭,以為殘暴的上司終于聽進一點諫言了,誰知他繼續道:“不然他現在應該在火葬場?!?/br> “嗯………”瑞摩特說不出話來,作罷了,他并不想惹怒上頭,這么快被送去火化。 阿內克索回到家已經入夜了,他不愿意告訴醫官的是,希爾洛已經將近一個月沒和他做過了。 他們的關系忽然在阿內克索吃醋發狂重傷了來訪的地球使節后降到了有史以來的冰點。 雖然雌蟲每日還是能獲取到jingye,然而由雄主冷漠地獨自進入浴室,擼在細管瓶里放在桌上,頭也不回地去上班這種毫無交流的模式,雌蟲承受著煎烤心臟般的痛苦。 他生氣了。他在懲罰我。 阿內克索不覺得自己錯了,守護領地是他的天性,是刻在骨血里,焚燒也抹不去的。 戾氣太重………不配做雌父…… 那些評價在他腦子里盤旋了整整五年了,他也逐漸開始相信了那么一點兒…… 阿內克索長嘆一聲,邁開沉重的腳。 或許他真的得試著做出點改變,不能再這么下去了,繼續面對雄主的無視,他會徹底瘋掉。 希爾洛正在淋浴間沐浴,聽到了外面一點聲響,接著門把手轉動了,他隔著玻璃也知道是誰來了。 “雄主,我可以進來嗎?” 希爾洛靠在被水澆得溫熱的瓷磚上,身心疲憊,任水從頭頂流下。 等了一會沒得到雄子的回答,阿內克索脫了衣物,手搭在玻璃淋浴房的門上,直接用指甲在鎖頭位置劃了個圈,將內置鎖整個拽出來丟到身后,狀似什么也沒發生走進滿是水汽的空間。 他走到雄子身前,熱絡地抓住他垂在身旁的手,探向下身,柔聲說:“雄主,管子好像戳進rou里了,痛了一天,您幫我拿出來吧?!彼ぶ涯侵皇謯A在大腿根。 希爾洛看了他一眼,仍然是那副討好的樣子。本想甩手離開,怕萬一是真的傷了他,漠然道:“轉身,腿抬高?!?/br> 阿內克索聽話地背對他,一條腿屈起,靠在墻上。這種姿勢用來后入是再合適不過了,他刻意調整呼吸,收縮臀部肌rou,熱情吞食著雄子探進幽xue的手指,希爾洛對他的勾引無動于衷,指腹摸到了特殊塑料制成的導管,捏住拖出來,鮮紅的rou壁糾纏著透明導管遲遲不肯放開。 希爾洛將導管抽出來,丟在地上,里面殘留的白濁涓涓流出,和著水流一起淌進下水口。 他關了淋浴,轉身要走,被阿內克索長臂一伸攔住了。 “請雄主補充新鮮的jingye進來?!贝葡x靠過來了。 希爾洛退后一步,沉吟了一會,道:“我們在冷戰?!?/br> 阿內克索的表情終于維持不住了:“是您在單方面和我冷戰?!?/br> “是。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那個地球人???還是我之前教訓的幾個不長眼的賤雌?”他低低嘶吼道。 雄子垂下纖長的羽睫,發間滴落的水珠營造出凌亂感,他說:“都不是?!?/br> 之前是幾個想勾引他的雌蟲,阿內克索暗中做掉了他們,希爾洛覺得這只是雌蟲尋得安全感的表現,默許了。 直到上個月,阿內克索善妒的癥狀越來越嚴重了。他可以不在乎雌蟲在暗中無時無刻的監視,但他的行為已升級到不允許自己和他蟲身體接觸,甚至因此差點引發星際戰爭。 如果銀河系發動戰爭,代表聯邦出戰的毫無疑問是阿內克索本蟲,希爾洛不愿意看到雌蟲在戰事中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為此,為了他們的婚姻長久穩定,他必須得小小懲戒一下桀驁不遜的雌蟲,稍微讓他收斂收斂了。 阿內克索已經燒昏了腦子,他一拳頭砸在雄子耳后的玻璃,一整面特種玻璃轟然粉碎。他在紛飛的玻璃碎片中,發狂地咬上了雄蟲光潔的肩膀,牙齒刺破了皮膚,血液的鐵銹味灌進了嘴里,他也沒有停下,牙齒碾磨到了骨頭,摩擦地咯吱咯吱響。 吞下嘴里的熱血,那血一直從食道灼燒到胃里,他形似癲狂,猶如狠餓了一個月突然開葷的狼,眼睛通紅閃著嗜血的狂熱,說:“我不管,你要想丟下我,最好先殺了我,殺了我,就現在!否則我一定會追著你,拽出你未來每個姘頭的腸子,丟出去喂狗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頭失智的野獸,從里到外都壞掉了。 希爾洛揪住他的頭發,用力往后拽,他如琉璃般清冷的碧眸看不到情緒涌動的痕跡,逼視著他的雌蟲,問:“鬧夠了嗎?” 他靜靜等待雌蟲熾熱而急促的鼻息緩下來,眼中的血色褪去,換上了一臉后悔和絕望。 他嬌美的小玫瑰,竟然被自己一時發狂狠狠傷害了!肩頭的血奔涌出來,染紅了小半個胸膛!那可是他一根頭發也不舍得讓他蟲觸碰的寶物??! 希爾洛看他多少回了點神志,稍稍安心,靠回了墻壁,昂起秀美的下巴吁了口氣,按住出血口,道:“還愣著做什么?快去拿止血劑?!?/br> 哪怕是被咬掉半塊rou,流了點血,能讓他在自己這里發泄發泄郁結,使雌蟲嘗嘗心痛后悔的滋味,希爾洛也不在乎這點身體的損傷。 阿內克索飛速拿著醫療箱回來了,他緊繃著臉,一副悔恨自責到隨時能自刎的樣子,顫抖著雙手包住猙獰的傷口。 “需要拍個照嗎?”希爾洛抬起眼,在他包起那塊明顯的牙印前出聲問。 阿內克索面色復雜,想為雄主還愿意跟自己開玩笑而高興,然而一想到始作俑者是自己,潮涌般的心疼和自責按下了所有其他情緒。 希爾洛在他動作下悶哼了聲,沒好氣道:“笨手笨腳的?!?/br> 阿內克索聞言繃緊了神經,他想過去抱住雄子舔舔,怕招來他的厭惡,縮回手,垂頭低聲道:“希爾洛,希爾洛,我們重新開始吧,好不好?” “我做錯了,我以后都聽你的,我——”頭越垂越低,痛苦地都要埋進地磚里了。 “知道錯就好?!贝蛄艘活D也該給顆糖了。 希爾洛朝他勾勾手指,雌蟲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試探著過來縮進雄子懷里,眼睛盯著肩頭的繃帶不肯移開。 直到三天后,希爾洛回到家看到破天荒圍起了圍裙的元帥閣下,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重新開始”是什么意思。 “我也該收斂自己,盡到雄主雌妻的本分了?!彼兔柬樠鄣臉幼咏o了希爾洛莫大的驚嚇。 而年輕的雄子面上沒溢出半分驚訝,表現得理所應當接受了他的改變。 雌蟲想做一點嘗試,他全權支持。 反正不過多時,肯定會回歸本性的。希爾洛看著從沒下過廚的元帥大人在廚房把鍋敲得乒乓響,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