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美強主攻)47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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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星十三區 “喂,這批貨里怎么有個死的?老喬那家伙連你都敢坑?哈哈!” “……”敲了敲長長煙筒的瘦削老頭沒應聲,自顧自吸了兩口煙后眼睛掃過前面被踢地翻過身仰面躺地的雌蟲,斑駁的蟲甲,被凌亂的頭發半遮的泛著死氣的臉孔,雖說以他的目力知道這雌蟲并沒有真正斷氣,但是一看也知道病的不輕離死不遠?!皝G那里吧。另外,叫上幾個弟兄去一趟,就說……下個月的區戰讓他給我送來點人,我要的是銀領的?!?/br> “銀,銀領?”那可貴死,老喬那家伙有的好哭了,不過誰叫他有眼無珠敢在這里備用貨里參這種廢物給他們頭兒,這種廢物,就是丟那兒喂那個也不夠塞牙縫。小頭目舌頭舔了舔牙槽,吊著眼睛掃了一眼旁邊跟著的兩雌蟲:“還愣著干嘛?頭兒的話沒聽見嗎?還不快把這東西搬去丟那兒!” “哦,是?。?!”兩瘦小的蟲族唯唯諾諾地應聲,一人搬頭一人抬腳將昏迷不醒的雌蟲抬起來往外走去。 十三區窮山惡水的,農作物少,倒是和九區接壤,偏那里有個大峽谷,試圖從大峽谷過進去九區的都死在了下面的溪水里,據悉里面有水怪,牙齒無堅不摧,用船根本過不去。而在垃圾星,飛行器是高級工具,只有區長才有資格用。 水怪什么都吃,尤愛動物的rou。近年他們倒是把水怪當作尸體處理器了,區域間戰斗不斷,一旦發生打斗,死了的拖去往溪里一丟就行了,省了火化的力氣。 “這是這個月第三十八個了吧?” “下個月會更多,那東西怕不是會吃撐!” “頭兒這次派誰去?” “鬼知道,反正輪不到咱……” 兩個蟲族胳膊啊腿的各一邊,一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半邊身體在地上拖拽著的雌蟲像一個無知無覺的麻袋,垂在地上的手被一路的碎石刮蹭的鮮血淋漓。 靠近一個斷崖的時候,兩蟲族驀然禁聲,仿佛忌憚著什么,小心地探頭看了看下面沖刷著石塊的水花,就這樣一個看著無害的水里,藏著詭異兇猛的怪物。 要說這垃圾星,它們才是真正的原住民。 寒涼的風自澗下爬上,沁入并不厚實的衣料有種特別的涼意,搓了搓手臂,蟲族不愿再多待,同時手上一用力,將雌蟲往崖外一拋,聽著下方傳來的‘噗通’一聲悶響,趕緊往回走去,仿佛怕走的慢了后面的怪物吞完食物就會盯上他們一樣。 在視線看不清晰的水下,一道巨大黑影緩緩浮現,向一處潛去。 剛毅的面容因為水下的窒息感而漸漸面露痛苦,睫毛上的小水泡因為顫動爭先恐后地飄浮上去,水下是越深越黑,那里仿佛有什么正張開可怖的大嘴靜靜等待著獵物的自投羅網,而越來越近的另一道黑影同樣帶來巨大的威脅。 不知是求生的本能還是什么,意識迷離的雌蟲猛然睜開眼,堪堪避過了一條手臂般粗壯的觸手的席卷,然而他的躲避仿佛激怒了那東西,讓它徹底放開手捕獵,更多的觸手自黑暗中伸出,向雌蟲的身體纏繞過來,那景象令人頭皮發麻。 身體的機能原本就已經透支,在水中阻力更大的情況下雷用盡余力躲避方才的襲擊后徹底的力竭?;璋档乃写葡x的周圍觸手越來越密,像一張現成交織的網,越織越密直至將他徹底掩埋。 不愿絕望,雌蟲的眼前卻飛快地閃過一幕幕昔日見過的場景,軍旅生涯的經歷沒有出現,反倒是他的雄主,自書前抬頭看來的……自窗前回眸的……自清晨的陽光下醒來的……那雙溫和的雙眸,唇邊的笑意,都是令他無限眷戀的回憶。 命運難得的一次眷顧,難道就這么放手嗎?他不甘心! 收緊的觸手終于箍上了他的腰,隨后是胸腹,巨大的壓力迫使他張口咕嚕嚕吐出最后的一口氧氣。 怎么能就這么獨自死在這樣的地方?!他還沒回報他,還有剛出生的小寶貝…… 缺氧的感覺令雌蟲身體開始痙攣,眼眶撐到極限,漆黑的瞳孔中痛苦與嗜血交織。當一道觸手末端朝他頭部卷來時雌蟲忽然張開口,尖利的牙狠狠扎入滑膩柔軟的觸手末端,差點將之一口咬斷,狠狠吸食著涌出的大股腥液。 觸手末梢正好是神經密布的地方,被乍然啃了一大口子的怪物吃痛顫抖了一下,之后便是震怒地勒緊這個弱小的獵物瘋狂甩動,攪得水底亂糟糟的。雌蟲已經沒意識了,卻還是牢牢咬在觸手上,口中已經不知是怪物的血液還是自己受損腹腔里涌上的血液。 一種外界生物難以辨別的低嘯自水底傳來,隨后平靜的水面突然破開一道水花,一黑影被狠狠甩出水面,摔在崖壁上。 跌在礁石上的雌蟲清白著臉,濕漉漉的頭發凌亂地搭在眉眼上,唇邊青綠色液體順著下巴淌下,他一動不動地趴在石頭上仿佛徹底失去了生命體征。 不遠處水中的怪物還在拍打水面發泄怒意,多少年沒碰上能傷到它的東西,從前同樣的食物它吃過不少,上方經常丟食物下來,它趁’那個’沉睡的時候偷偷劫下吞掉,從沒遇上這次這樣的反抗,于是放松了警惕才沒防備,被欺騙和傷痛交織令它十分惱怒,它不敢把食物拖入深處只敢在水面下發泄,于是一不小心把獵物甩出了水面,掉在岸上,它的憤怒未消,試圖爬上岸再次把獵物拖回來。它的觸手在礁石上沒有在水中這么便利靈活,只能摸索著抓著礁石一步步挪上岸,然而不過是露了半個身體它就謹慎地停了下來,隱藏在皮層下的一只渾圓復眼死死盯著上空。 在水中它才有一展之力,出了水面它的優勢盡去,此刻空中盤旋的四爪禿鷹虎視眈眈,原本就不缺食物的水怪果斷棄了獵物潛回了水底。 禿鷹確實已經發現了底下的食物,它看到的就是一動不動的雌蟲,不過這生物它曾經打斗時吃過虧,一時不敢貿然出手,這一猶豫底下的雌蟲卻動了。 “唔!……”雌蟲痛苦的蜷縮起身體,誰也不知此刻有一種看不到的變化正在它體內進行著,而他此刻只能無助的抱緊自己咬牙承受。 會痛,就表示還活著。他甚至期待這種痛苦延長一些。 仿佛過去許久,其實也不過短短十來分鐘,他原本緊閉的眼皮顫了顫,緩緩掀開長睫,眼底的漆黑顯示出他的第二型并沒有過去,他茫然的時間很短,頃刻便撐起身體警惕的掃視周圍,見暫時沒有危險后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狀態,他發現先前的疼痛和無力竟然統統消失了,全身肌rou不再如凌遲般疼痛,而是殘留著略微麻癢的感覺。皮膚上的鱗甲飛快的起皮脫落,顯現出嶄新的鱗甲,斑駁的灰白廢鱗很快被新的一層撐開替代。 這樣的變化他怎不欣喜若狂,這感覺就如第三次進化?。?! 雌蟲難以置信地握了握拳,忽然cao起尖利的指甲在巖石上飛快地一刮,巖石上頓時露出一道灰白的凹痕,他這才確定,他的指甲堅硬度比從前還要好,可以說,全身上下的狀態都比從前要好。 雷不知道這變化是藥物終于出效果了還是什么原因。想到剛才喝下的那怪物的血液,他的目光一閃,若有所思。 這時上空傳來禿鷹的一聲尖鳴,它俯沖而下像一道自云層上射下的利箭。雌蟲驀然抬頭,禿鷹的眼珠子死死盯著越來越近的獵物,爪子張開向前抓去。 不等它靠近,嘩啦啦一聲,暗紅色的翅翼頃刻展開,巨大有力的翅骨撲扇幾下,雌蟲自地面靈活地一躍而起撲向禿鷹,一近身便翻身踩上禿鷹巨大豐厚的翅膀上,伸手狠狠抓向它的脖頸,一手捏住它的翅根一折,凄厲的尖嘯聲頓時響徹半空。不過幾個眨眼的時間,巨大兇猛的禿鷹便狠狠摔在地上。 雌蟲的目光狠戾,膝蓋將它的頭死死壓在地上,而一手用力抓住它的后頸骨一拉,咯一聲微響后,被折的不像樣的翅膀終于停止了撲騰,失力地垂在兩邊,只余微微地顫抖。 緩緩起身的雌蟲抬眸看向上空的斷崖,他的雄主,是否在上面? 可有遇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