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美強主攻)46迫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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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星空航道的過程靜謐而顯得格外漫長,雌蟲的治療一直得不到進展讓鮑佘日漸焦躁。 “還有多久到?” “離下一次跳躍還有兩個小時,然后進入蟲族領地最偏遠的穹漁座北港。時間是6個小時20分?!?/br> 也就是說,離到達最近的一個星際文明都市還需要半天。鮑佘并沒有松了口氣,反倒神情更為凝重。他心中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讓他半天時間連問了三遍艦長關于航道是否安全。 為了避開來自艾斯拉方的追擊,他們繞了兩天的遠路,只能舍近求遠從另一頭一條已經荒廢了很多年的老航道回蟲星。一旦進入蟲族領地,艾斯拉便不好這么明目張膽地對他們出手了。 可是這短短半天等待起來卻格外漫長,鮑佘說不上來這種忐忑的感覺來自什么,但是他覺得人不可能沒有來由的緊張,在原先的人類世界,很多人都相信命運會給人警示。如果此刻雷醒著,必定也能給他的不安予以解釋,那就是生物對危險有種本能的感應,在戰斗中,感應敏銳的雌蟲往往能預判到威脅并且及時躲避。 隨著蟲洞越來越近,鮑佘目光盯著屏幕上的紅點捏緊了手指。 “轟轟——”穿越蟲洞時艦體劇烈的震動起來,為了降低磁場干擾的危險性星艦內的一切儀器都會進入低能耗狀態,空間變得一片漆黑,鮑佘心底的不安擴大到了極致,他豁然站起身,看了一眼儀表盤上滴滴閃動的指示燈,轉身憑著這些天來回走過的熟悉感抹黑回到醫護室。 “雄主?”雷在震蕩中醒來,經歷過大小戰爭的雌蟲早已經熟悉各種情況下的空間跳躍和蟲洞穿梭,對于這樣的漆黑與震蕩他這個傷員顯得比鮑佘冷靜多了。但是來自雄蟲身上不穩的氣息讓原本冷靜平常的雌蟲一下子不安起來。這種時候誰都知道應該坐在位置里系好安全帶等待艦體平穩下來,而鮑佘此時卻一反常態來找他。 “無事?!滨U佘不好解釋自己的行為,靠近雌蟲才稍稍安心下來。 雌蟲的存在能給他帶來莫大的勇氣,似乎前路艱險都不足為懼了。 “怎么了?”插著儀器的手覆蓋在鮑佘手背上,感受到手心傳來的涼意。然而不等鮑佘說出口,空間突然劇烈地晃了一下,雌蟲溫順的目光瞬間尖銳,他一把拔掉身上的儀器導管,抓著鮑佘手猛然一扯將他拉進醫療倉摟在自己懷中。 “怎么了?”這次輪到鮑佘問了。 “艦體右翼遭到攻擊?!贝葡x匆忙解釋后將鮑佘的臉按在自己胸膛上,側耳聆聽遠處的動靜。豐富的作戰經驗令他可以憑震蕩的方向震感作出正確的判斷。 就如雷說的一樣,星艦在駛出蟲洞那一刻遭到了攻擊,這是星艦防御最薄弱的時候,艾斯拉沒有這個能耐繞過他們先行等在前方,那便只能是來自蟲星那方的敵人。 鮑佘和雷腦中同時閃現一個身影——道林·喬拓。 好一個守株待兔,想必回蟲星各航道要塞都被道林布下了人手。面對前方一字排開的敵對戰艦,鮑佘所在的星艦不得不退回蟲洞,然而能量不穩定造成的危險很有可能就是被隧道絞碎或者被虛空黑洞吞噬。 此時星艦內燈光重新開啟,指揮室里幾名雌蟲軍官臉色凝重?!氨仨毻嘶厝??!?/br> “空間跳躍無法折返?!逼渲幸幻姽俜瘩g。 “不,并非無法折返,只是不能回到先前的跳躍點而已?!?/br> “你的意思……”艦長撐大了眼睛,艱難地說出:“這樣和找死……有什么分別?!我們會迷失航道的!”在浩瀚無邊的星際,迷航意味著九死一生。 “執行命令吧?!鄙砗髠鱽硪宦暤蛦〉穆曇?,艦長和軍官都猛然回頭看去,只見身穿軍褲赤裸著上身被鮑佘攙扶著的雌蟲?!吧蠈ⅰ?!”艦長還想再說什么,然而雌蟲銳利的眼神讓他本能地垂頭聽令。 道林會在這時出手,必定不會讓他們活著回到蟲星,那么迷航至少還有一成生的希望。 等雷和鮑佘就近坐下系上安全帶后,艦長沉著手艱難地按下引擎栓,設定了轉移航道命令。 前方的那些戰艦仿佛看好戲一般等待著他們的自投羅網,卻見儀表盤上的目標飛快地退離,等他們追擊過去,見到的就是對方被漆黑的空洞吞噬的場景。 艦體如年久失修一般傳來令人牙酸的吱呀聲,震蕩越來越難以控制,在坐的除了鮑佘哪個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此刻卻都一臉凝重,等待著命運的眷顧。 仿佛過去許久,實際只有短短一刻鐘,自屏幕前方傳來一道白光,這道白光由小見大,瞬間吞噬了整個視野。而聽覺系統也仿若失靈,耳朵里只有難以忍受的轟鳴,震蕩令鮑佘胃部翻滾胸腔只能感受到與時俱增的壓力,令他恨不得哇一口吐盡滿腹的滯悶。如果不是手背上傳來的溫暖和力度,他甚至感覺不到外界的一切。 如被看不見的巨獸猛地吐出了牙口,身體一切負感驟然消失了,鮑佘雖然閉著眼卻也能感覺到視野恢復了正常光線,他睜開眼,看到前面坐著的幾名軍官都激動地站了起來,他們竟然真的逃出生天。聽覺沒有及時恢復過來,一時間只能看到他們喜悅的嘴巴開開合合說著什么。 鮑佘扭頭看向身邊的雌蟲,正要勾起的嘴角一僵,只見雷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地歪靠在椅背上,他急忙解開安全帶,按在自己的手背上的手呈現出施力太久的僵硬。 “雷?。?!”鮑佘一時間無措地不知道該怎么觸碰雌蟲,稍稍恢復的耳膜傳來身邊混亂的交談聲,他甚至顧不得詢問發生了什么事就被誰一把拉著往一方跑,另一名軍官顯然也意識到雌蟲的不妥,然而此刻情況緊急根本顧不上其他,他們出現的地方太接近這個星球的大氣層,引擎在方才的空間穿梭中失靈了,艦體迫降他們必須盡快自逃生艙離開艦體。 軍官只能一把扛起雌蟲跟著鮑佘身后奔向分離倉。 一切都在爭分奪秒地進行,就算鮑佘是身份珍貴的雄蟲,此刻他們也顧不得尊敬愛護,一把將他推進逃生艙,反而是鮑佘回頭死死扣住閥門,他堅定地看著外面的雌蟲們說:“把雷給我?!?/br> “您需要護衛……”軍官面上的緊張和猶豫同時存在令五官都稍稍扭曲。 鮑佘并不是沒有大局觀的人,然而雌蟲的狀況不容樂觀,他無法忍受生命盡頭還要分離在不知名的地方,就算即將死去至少他們是在一起的。 “馬上把他給我?!滨U佘堅定地看著那名軍官,終于使他無奈地回頭跟另一頭的同事交流。 逃生艙只能容下兩名乘客,原本他們就是打算給鮑佘和雷每人配備一個護衛,然而鮑佘這樣不達目的就拒絕合作的態度令他們頗為棘手。這個星球大氣層薄弱,迫降時間短的只有幾分鐘,若是再不盡快離開艦體就會隨同艦體一起墜落。 想來他們應該會離得不遠,眾雌性軍官無可奈何只能妥協聽從鮑佘的。 看著被安置在身邊已經套上簡易氧氣罩的雌蟲,鮑佘的心跳反而平穩了下來。 是死是活,他們都在一起。 不知過去多久,鮑佘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昏迷的,在他意識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逃生艙,下意識地摸向一側,空空的床板令他心中一沉。 “雷?”鮑佘猛然起身,視線里的環境就如曾經在電視里看到的難民窟,斑駁破舊的墻面,桌椅像是什么舊貨改造的,臟污的表面依稀看出是來自某些機艙里淘汰的老式家具。 周圍凌亂堆砌著各種儀器廢料,像一個舊家電回收站。 四肢不知道躺了多久只覺得十分疲乏,鮑佘頭重腳輕地走向門口,外面的世界比屋內更是糟糕了不知幾倍簡直就是垃圾山。鮑佘懷疑自己剛才所處的根本不是什么房屋,就是一個廢棄的機艙。他這是掉落到哪個垃圾處理站了? 關鍵是,跟他一起的其他蟲族呢?怎么一個都沒有看到? “你醒了?!”耳邊傳來一道欣喜的聲音,鮑佘扭頭看向聲音來源,只見一名十歲大小的男孩自一側垃圾堆爬上來,他皮膚黝黑只有一雙眼睛格外明亮,攀上來的身手十分敏捷,一點都不受那些垃圾困擾。 “你是……請問這里是哪?”鮑佘溫和無害地問。 “這里是十一區?!蹦泻菏窒∑娴氐芍浑p又圓又大的眼睛炯炯地盯著鮑佘,仿佛看一件從沒見過的稀有物。這讓鮑佘心下有些古怪,“是你救了我?” “可以這么說吧?!睂Ψ窖壑樽右晦D,露齒笑了。走得近了鮑佘看的更為清晰,除了這雙眼睛,這個男孩子與這個垃圾山的風格十分接近,同樣的臟污破舊感。小小年紀裸露在外的皮膚疤痕多的可怕,新長的rou偏白,在黝黑的皮膚上顯得十分顯眼。 “小弟弟,你有見到與我一起的……”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蟲族鮑佘比劃了一下并不完整說下來,不過對方的稱呼令他松了口氣。 “別叫我小弟弟,我都十五了。你是說你還有同伴嗎?” “對!你有看到他嗎?”鮑佘緊張地抓緊男孩子的肩膀急聲問。 男孩眸光一閃,笑意不變地說:“沒有。我只看到了你?!?/br> 鮑佘心中一緊:“怎么會?我與他是在同個逃生艙?!?/br> “逃生艙?”男孩子面露詫異,說:“可不是哦,我是在集市上看到你,你是我買來的……?!睉鹄?,男孩子把最后幾個字隱去。 “買來的?集市?” “嗯哼~這次交戰我們塞斯賓基地贏了,集市就是我們憑功績點數換取獎勵的場所?!?/br> “那可有看到……”鮑佘不死心地再問卻被男孩打斷,“我可沒注意,雌蟲是戰利品中最多的,我沒去看。我可是把所有積分都拿來換你了?!?/br> “是……嗎?!碑斨雷约涸瓉肀划斪魑锲焚I賣,而面前這個原來只是個買主,鮑佘也說不出謝謝兩個字了。 “準確的說,我所有的積蓄只買了你一個禮拜?!蹦泻⒀a充道。 “……你說什么?”鮑佘有種不好的預感。 “要知道,這個垃圾星一百年也出不了一個雄蟲,你有多貴你知道嗎?”男孩咧了咧牙。 “你說……這是垃圾星?”鮑佘聽過垃圾星,還是在法律文獻中看到的,因為蟲族的垃圾星并不是實際意義的垃圾堆放處,而是用來流放罪犯的地方。 現在,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好消息就是他們還在蟲族領域內,應該離蟲星應該不會太遠,,壞消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和這批一起逃生的雌蟲失散了。 弄丟了自家夫人,鮑佘心情相當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