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美強主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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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見他帶的時候十分屈辱抗拒,可是真讓他取下來了,卻又一副紅了眼眶強忍悲傷的模樣。鮑佘再遲鈍,也覺得自己與這只蟲子的認知出現了嚴重的偏差。 家里這只雌蟲的行為在他看來著實矛盾,更古怪的是,周圍的蟲子們匪夷所思的行事態度,鮑佘想著,如果以后都回不去了,他恐怕得做好跟這只蟲子處一輩子的準備,那么某些代溝真的要不得。 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是地球上的夫妻,或許剛來的時候把他當成普通人類炮友毫無心理負擔地來了幾發,已經親密熟悉過彼此的身體,所以接受他的存在相比較其他不認識的蟲類更容易一些,鮑佘不想他的地盤再來另一只蟲類,他的恐蟲癥并不因為一只熟悉的蟲子而改善多少,只是平時不敢去想而已。 這個世界科技發展的比地球更快,但是紙質類書籍仍然存在,他們所在的是蟲星最為繁華的主城,擁有最大最全的圖書館,鮑佘不想做個兩眼一抹黑的文盲,那些不能理解的東西,他無法找這里任何一只蟲子解惑, 便只能依靠書籍了。 因此接下去的時間,沒有正式職業的鮑佘開啟了兩點一線的生活模式。起床用餐后,那只雌蟲要去軍部報道,會先送他去斯卡波爾圖書館,等下班的時候會去接他。幸而這不是只話多的蟲子,他根本不會對鮑佘去圖書館干什么提出任何疑義,就如一個機器人,你只需要給他發布指令,他便能給你完美的執行。 說他機器人太寒磣他了,依鮑佘看,冷峻的容顏,沉默寡言的性子配上那身筆挺正式的軍裝著實很MAN,不過在家里……又意外的十分賢惠。他想不出,在曾經的地球,還有多少妹紙能做到把家里打點的纖塵不染,準時的餐點,隨時送到手邊的茶點濕巾等,就是出門進門也會一絲不茍地將他的鞋襪收拾妥當,柔軟干凈的拖鞋,任何時候都油亮的包。若是讓鮑佘挑剔他,恐怕也只有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可以挑了,他原型不過是個蟲子。 不過在不久之后,連這一點都推翻了。 鮑佘看了月余的書籍不是白看的,他從蟲星起源開始看,也就明白這個世界的蟲族并不是他所以為的地球上那些多腳或者軟體生物——昆蟲,而是另一種,十分類人的生物,只是他們的機能似乎更強大,有著非??斓淖杂芰?,雌性更有著人類男人都不具備的戰斗力。 而所謂的化形,也多為雌蟲戰斗模式后自行切換的身體組織硬化,比如身體局部會生出硬甲,肌rou更為結實有力,脛骨更加堅韌強大,有些蟲族會有一些天賦異能,比如翼族就會長出翅膀,可以高空作戰飛翔,還有些是如蛇類,天生的冷血,十分適合潛伏。 當然,伴隨著這樣的變化,就是組織形狀的調整,某些蟲族會因此變得十分兇悍丑陋。也因此,反倒越強悍的雌蟲越不受雄蟲喜愛。不過為了保護血統高貴,或者一些戰斗力比較強的雌蟲,在這樣一個雌雄數量懸殊的情況下,蟲皇頒布了一系列婚姻法,其中一條就是雌君身份可以保有自己原先的身份地位、工作內容,在家里也可以與雄蟲平起平坐,擁有與雄蟲和離的權利。一個雄蟲只能擁有一個雌君,財富共享。 所以大多雄蟲就算不喜歡某些雌蟲,但是為了有一張有實力的長期飯票,也會老老實實娶一位身份不錯的雌蟲回家。至于日常樂趣,就寄托在一些個雌侍上了。比起一個不能隨便下手磋磨的雌君,那些個只能仰仗雄主鼻息的雌侍就是手心的小玩意可以隨意玩弄,不喜歡就可以一把丟掉,反正雌侍享受到的個人政治權利十分有限。 知道這些的鮑佘疑惑反倒更深,原來家里這位是可以不必忍受那些事的。 當天晚上,雷捧著疊放整齊的浴袍跪在浴室外,一貫都是接過衣服就讓他離開的鮑佘目光古怪地看了他一會兒。 低眉順眼,姿勢標準,然而鮑佘已經不是當初的一無所知,他現在已經知道這一切并不是理所當然的,既然雌君身份可以不做這些也不會被雄主怎么樣,那么他是為了什么? “你……想要什么?”鮑佘猶豫再三還是問出口了。 不過雌蟲卻目光迷茫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雄蟲后便一副十分不安的模樣。 “你說吧,你做這些是為什么?”以這個雌蟲的身份,其實找一個身份不錯的雄蟲也是不難的,有必要對他這么卑躬屈膝?鮑佘有些想不明白。 “雄主……”雌蟲此時算是聽懂了鮑佘的意思,他低眉垂頭,讓鮑佘看不清臉色,只能看到他緊抿的唇,正當鮑佘以為他不打算回答的時候,他卻說話了。 “雄主,還有半個月不到的時間……這是,最后的期限了?!贝葡x說出了這些話就如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一瞬間,他周身彌漫上了壓抑、惘然的氣息,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讓鮑佘都險些被感染了這種情緒。 “是說婚期?”鮑佘想起之前隱約聽到的一些消息,說是家族早已排排隊一批雌蟲等著取代他身邊雌君的位置。家族的長輩們似乎就咬準了現在這位是個注定要下臺的雌君,不是純血的雌蟲在他們看來是一種貴族中的糟粕?!昂伪?,你這么優秀,還怕找不到更合適的?”鮑佘說這話有些違心,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其實有點依賴面前的雌蟲。若是沒有他的存在,他就得自己獨自面對這個世界一切陌生的東西,而他根本還沒準備好。 或許被鮑佘口中的贊賞驚訝到,雌蟲微微鼓起了一絲勇氣抬頭看著他說:“雄主,我……”話在舌尖滾來滾去就是難以出口,鮑佘都有些急,若是這個雌蟲真的順應當時的條件滿期限后離開,那么他該不該出口留他。 在鮑佘心中思索的時候,雌蟲終于艱難地說出口,“我想留在雄主身邊,可以嗎?”他的目光懇求的意思太過明顯,這種卑微的情緒讓鮑佘胸口一悶,有種吐不出的滯澀感。 或許是自己做不到,他便更難以理解這種把自己放的這么低的心態,于是問,“為什么?” “……”雌蟲目光顫了顫,垂下頭卻不再回答了。鮑佘不禁有些失望,沒去想這種失望是出于什么,此時更多的還是出于對方前面的話而松了口氣。若是這個雌蟲要走,而他提出要他留下,這無疑是把自己處在十分被動的地位上,多年的觀念已經形成,鮑佘忍不住會想誰先低頭誰便輸了,以后相處起來難免會弱勢一些。 如今對方先露了怯,他反倒穩下了心,又有了探尋這個雌蟲內心的興致。 “怎不回答?”鮑佘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澳闳羰遣徽f清楚,我又有什么理由留你?” 被鮑佘注視著的臉繃緊,或許覺得這話是一種契機,猶如一片他最后可以抓住的浮萍,雌蟲終于動了動唇,含糊地說著:“雄主,我,因為,我喜歡……” “喜歡我?喜歡我什么?”被這個話取悅到了,鮑佘頓時心情一揚,之前低迷的感覺一掃而空。想到他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們的婚已結,兩人相處,似乎除了床上運動就沒別的什么互動了,想起平日里對方一本正經地勾引自己的那些行為,鮑佘一手抬著對方的下顎,一手伸到對方隆起的胸前擰了一把,笑的邪惡地說:“不會是喜歡這個吧?” 被鮑佘突然的行為驚到,雌蟲原本沉重的心情頓時消散,臉上頓時泛起了薄紅,呼吸也急促起來,卻還記得搖搖頭否認。 “你動情了?!滨U佘目光瞄向雌蟲的下身。話語一落,雌蟲的體溫驀然升溫,臉色也更紅了,只是臉上卻還勉強維持著無甚表情的模樣。想必這只雌蟲不知道,他越是這般強做鎮定,反差卻越大,越能激起男人逗弄他的心理。 鮑佘看著那個被他幾句話挑起反應的身體,心中暗暗自責。 他并不知道蟲族的特點,之前看雌蟲那些反應只當他是yin蕩饑渴,近來惡補了蟲族身體構造和一些習性,也就知道了雌蟲的反應是出于什么原因了。 想到自己那些滿含惡意嘲諷的話,鮑佘有些內疚,但是道歉的話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他哪里會知道蟲族會有什么發情期,到這個世界至今自己這具身體就沒出過什么問題反倒這個雌蟲被他無意間激活了發情期,他暗暗慶幸自己當初雖然過分卻還算留了一線善意,沒給他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若是如此在明白真相后的今天他該怎么面對他。 “您要嗎?”雌蟲不理解面前的雄主為什么只拿目光注視著他,是對方在等他表示?然而多次被拒絕的經歷讓他不敢再主動了,他真的怕看到的又是厭惡嘲諷的目光。 “不是說想留下嗎?不多爭取爭取,你怎么生?”鮑佘說完這話有點惡寒,盡管已經接受對方不是昆蟲類種族,但是一想到這么一具男性軀體說要生娃,怎么想怎么詭異,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停駐在雌蟲的小腹上。 雌蟲分辨了一下雄主的話,得出的便是對方這會兒不拒絕自己的靠近,反而在示意自己行動,想到這兒,他心中一松,有種失而復得的激動。畢竟自那天帶著屈辱的乳環送上自己還遭到雄主厭棄起,便再也沒有被對方碰過了。眼見時間越來越緊,絕望地感覺讓他幾乎在數著日子度過。如今卻驟然被放開禁令一般,雌蟲一時竟然有些僵硬,手腳都不知道要怎么使用了。 鮑佘看著面前的雌蟲從聽了他這句話后就變得僵硬無措,只感覺有些好笑又有點心酸,他豈會不知,是誰造成他如今的膽怯。 鮑佘躺倒在床上,向木訥地跪坐在床前的雌蟲勾了勾指頭,勾唇笑說:“來,今晚只要你留得住,多少都給你?!彼蓻]忘之前幾次對方勉強夾緊著后面挽留住他射入體內的精華,原來是為了滋養子巢,以供日后受精體著床準備地,虧他當時還不理解。 其實他自己也有些好奇面前這樣的男人該怎么懷他的孩子?書上說的是前三月養巢后四月脫體孵化。他總忍不住想到某些雞鴨類的動物,怎么也沒法跟眼前的男人對上。 雌蟲看著床上注視著自己的雄主堪稱溫柔的眉眼愣怔了,總是冷淡厭惡自己的雄主突然對他突然露出這般模樣讓他不得不聯想到不好的事,或許這是最后一次?所以雄主給了他最后的體面? 果然是溫柔的雄子呢…… 其實那些厭惡冷淡在他看來已經是十足的溫和了,他不會注意不到結婚至今這個雄主沒有對他動過一次手,連粗話重話都鮮有,更何況或許連雄主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雖冷著臉卻總在做一些一般雄蟲都不會對雌蟲做的事。 腦海中不斷浮現這幾個月來的點點滴滴,雌蟲眼眶微紅,卻始終目光明亮地注視著面前的雄子。 或許是最后一晚了,再也沒有什么需要害怕的,雌蟲心中積壓著的情緒驀然松開了桎梏,任由這些情緒控制了心神。 既然雄主也說隨他了,那便放縱一次…… 反正,這是最后一晚了。 雌蟲緩緩將衣物褪下,靠近床上一動不動躺著的鮑佘,目光留戀在他俊秀的眉眼處,見他沒有絲毫不悅,反倒饒有興致地模樣,心底最后一絲不確定也消散了,他沒敢湊過去親他的嘴唇,只是伏在他身上緩緩湊近他的臉頰,溫熱的呼吸輕輕地噴灑在鮑佘的臉側,鮑佘心中柔軟,這么高大強悍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沒有給他絲毫壓迫感,反倒是滿滿的溫情。 他不自覺地雙手扶上他的腰,手指輕劃過緊實起伏的背肌,耳邊的呼吸便急促了幾分。鮑佘側過頭瞥了一眼,見他神情緊張,額頭已經隱隱沁出了汗,惡作劇地伸出舌頭自他肩頭緩緩舔過脖頸。雌蟲果然身體一軟,幾乎要跌在鮑佘身上,堪堪撐住身體,被按壓在喉嚨底下只能聽到十分短促的呻吟像軟毛刷過心尖,讓鮑佘渾身都癢了起來,恨不得馬上翻身把他辦了。 但是難得見對方這般主動,鮑佘有些舍不得打斷,只能按捺住沖動。 雌蟲被這么撩撥一下,心跳的更快,停頓了一會兒才繼續。他學著鮑佘方才的動作輕輕地舔過他的胸膛,豐潤的嘴唇輕輕地碰觸著鮑佘胸前的紅果,鮑佘原本的身體這個部位不是他的敏感處,可是自柔軟溫熱的舌尖蹭過的時候,鮑佘身體驟然燃起一股灼熱,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雙眼眼眶撐大,已經脫離了人形眼睛的正常范圍,漆黑的瞳孔隱隱浮現墨綠色旋渦狀暗紋。 胸前頂端處還在被一下一下地吮吸舔弄,鮑佘眼中閃過一絲帶有攻占野性的兇光。 雌蟲極盡所能地取悅著身下的雄蟲,當抬眼向頭頂看去,見到鮑佘已然變化的眼神一愣,他畢竟是真正的蟲族,一瞬間便明白過來這眼神的意味,心中一跳,不確定地低喚: “雄主……” 竟然發情了…… 雌蟲移動著身體,舔過雄蟲白皙光滑的小腹,在小巧的肚臍處流連,然后來到下面顏色淺淡卻形狀可觀的硬物上。仔細舔舐后一寸寸吞入,目光小心地盯著鮑佘的雙眼,雄蟲包含威脅的視線粘附在他身上,仿佛伺機而動的野獸,就是平常一貫溫和的眉宇間也浮現了一絲暴躁。雌蟲加快了速度。 鮑佘只覺得渾身熱的可怕,方才還十分清明的腦袋此刻像填了漿糊一樣,神智昏聵仿佛只余身體的感官知覺,體內像是有種呼之欲出的躁動讓他煩躁不已,下身不斷傳來的舒爽稍稍撫平了這股燥熱,卻隨之又帶起更多的sao動。 這感覺強烈地比吞了什么藥還可怕,他忍了片刻終于伸手抓住那人的頭發將他死死按下去,被緊緊箍住的地方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他舒服地嘆息一聲,迫切地想索取更多。 “唔!”猛然遭受的襲擊讓雌蟲第一時間試圖后退,然而緊接著他便反應過來是誰,這讓他馬上停下了反抗,也因此錯失了最佳自保的時間,本就粗壯的熱物在口中猛然撞進深處,像要被一柄長槍貫穿喉嚨的痛苦和恐懼讓他驚出了一身汗,然而眼見他的雄主舒爽地雙眼瞇成一條蜿蜒的弧度,這讓他頓時滿足地放棄了底線,任由這個雄蟲在他口中索取更多的快感。 盡可能地放松自己,其實這種程度的痛苦也并不是多么難以忍受,雌蟲想,他此刻貪戀地盯著鮑佘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樣,雙眸中滿是寵溺與縱容。 口中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鮑佘喘息也越發急促,雌蟲意識到他是快要到了,神色掙扎了一會兒便轉為堅定,他不顧面前雄蟲的不滿硬是吐出他的分身,動作迅速地跪起身將它抵在自己的后xue處緩緩坐下,鮑佘本沉浸在快要攀上巔峰的快感中,被硬生生打斷,緊接而來的觸感讓他一下子找回了目標一般,急忙地挺身試圖進入。然而畢竟雌蟲這會兒還沒有給自己做好準備,這般不管不顧的橫沖直撞讓雌蟲疼地皺緊了眉,身體也反射性地逃離。 然而發情期的雄蟲哪里會有理智,這種吊著滋味得不到痛快的感覺讓他眼中兇光大綻,一個挺身坐起,將身上的雌蟲猛然摁下。 “嗯……” “嘶!” 幾乎兩人的呻吟同時響起,鮑佘是爽的,蟲族男人卻是痛的,下身因疼痛緊緊箍住那個兇器,幾乎寸步難移。這樣鮑佘也嘗到了一絲疼痛,神智稍稍清明,睜開眼看到雌蟲慘白的臉色,緊咬著牙關的模樣,頓時神智一醒,此刻他終于意識過來自己在干什么,臉色一變。 這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第一時間懷疑這具身體的原主人,這么久都沒有反應,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他是否還存在。 見到雄主眼中的情緒,雌蟲也意識到對方清醒過來了,而鮑佘此刻停下動作的行為顯然讓雌蟲誤會了,他有些焦急,不管不顧地提起身體又狠狠坐了下去。 “你干什么?!”分身瞬間傳來的快感讓鮑佘回過神看向正自虐的雌蟲。 “雄主,給我好嗎?求您了……”雌蟲低聲喃喃著,眼中盡是懇求,甚至完全不顧鮑佘的阻止還在試圖更深地納入那根粗壯的熱物。 鮑佘又一次感到無力,這只蟲族對這件事真是意外的執著?!澳憔瓦@么想要?你看受傷了??!” “……就是,一次也不行嗎?”雌蟲低落地輕聲說。 “不是不行,可是你受傷了,先停下?!滨U佘頭疼地試圖將雌蟲推開,卻意外地遭受到了反抗。 本就是戰斗力強悍的王蟲,真想要控制住雄蟲其實是十分輕巧容易的事,只是法律不允許,一旦被告發將面臨嚴峻的懲罰,然而此刻的雷卻已經顧不得這些。 “雄主……對不起……”雌蟲輕聲低喃,鮑佘一時沒聽清,正要追問,卻見面前一直低眉順眼的雌蟲忽然握住他的肩膀將他按回床上,來不及驚呼便被對方的雙唇捕獲,濕熱柔軟的舌輕叩他的牙關試圖進入,他皺眉試圖別過臉,原本這樣帶了強迫感的侵犯必定會引起他的憤怒,然而雌蟲身上絕望地情緒實在太過明顯,讓他還沒聚起的氣一下子消散一空。 他只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是溫情的挑逗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可是雌蟲根本不給他機會提問,擺動腰臀不管不顧地開始吞吐著他的分身,交疊的兩個人因這樣緊密相貼的摩擦漸漸火熱了起來,那種奇異地yuhuo再一次襲來,這一次鮑佘才注意到自己不同尋常的沖動。就像吃了某種催情藥一般,這感覺像極了那天晚上,當時他只以為是這個雌蟲給他下了藥,卻不知道信息素的互相牽引。 結合記憶中的反應他有些明白過來,這次竟然是自己先發情了,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只想說一句坑爹,這非人類的身體麻煩真多。 小腹處柔軟的某物因著摩擦又一次堅硬起來頂著自己,鮑佘看向近在尺尺的眼睛,雌蟲眼中帶著某種他看不懂的情緒,只是這般看著他,隨著下身摩擦的加快,他的臉色越發紅潤,目光也漸漸浮上一絲迷離。鮑佘心中暗嘆,終于松開了牙關,卻是勾住軟舌深深地吸入口中交纏。 這就像一針催化劑,雌蟲身體一顫,呼吸猛然一重,趁他身體發軟的時候,鮑佘猛然掙脫他的桎梏,翻身將他壓在下面,不等他睜大眼說出什么,下身重重一挺,撞在某個地方,雌蟲開啟的口便完全阻攔不住泄出的呻吟。 “既然這么想要,就不許你求饒?!滨U佘俯身咬住雌蟲緊繃的脖頸,呼吸間一股熟悉的甜香漸漸濃郁起來,而自己的身體也隨之燃燒的更為劇烈。 據先前查閱的資料說,契合的雌雄蟲發情時間是可以同步的,而且味道香甜濃郁,這樣的交合可以提高雌蟲受孕的幾率。 先前看到這只雌蟲的某些行為后,鮑佘便有意識地不內射,這次知道原因后,就不打算再克制自己。畢竟對于如今的他來說,雌君有孕后,就有理由保住他雌君的位置。至于雌侍之類的,他已經做好長期抗戰的打算了。 不過他顯然忘記了與這位雌君溝通,當發情狀態徹底解除后已經是天明十分,本就不以體力著稱的雄蟲身體讓鮑佘看了一眼還尤有余力收拾狼藉的雌蟲一眼便恨恨地陷入昏睡。 雌蟲看著雄蟲沉睡的臉終于沁出一絲滿足地笑意。他緩緩湊近鮑佘的臉,目光細細描摹了一會兒后才戀戀不舍地在他手指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后毅然決然地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