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生(蟲族文主攻美強梗忠犬受)在線閱讀 - 蟲生(美強主攻)5

蟲生(美強主攻)5

    飛艇快到站的時候鮑佘踢了踢還沒意識的蟲族男人。

    明明是十分冷峻的面容,被驚動后顫動著濃密的睫毛勉強醒來。這只雌蟲似乎還沒有意識過來自己的處境,只是動了動身體,后面沒夾緊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滑下濁液,對方此時才猛然回過神撐起身體,軍裝外套滑下他的肩膀讓他反應過來自己還赤身裸體著,而這般不整潔的模樣竟然一直處在自己雄主的眼皮子底下,雷簡直沒有勇氣回頭看向鮑佘。

    “到了?!滨U佘又看了一眼男人蜷縮在他腳邊的雙腿,明明十分陽剛,卻并無太多體毛,這雙修長有力的雙腿仿佛打了古銅色的蠟一般,光滑緊致,小腿的肌rou薄薄一層包裹著腿骨,看著便會讓人有種撫摸一番的沖動,更會讓鮑佘記起一路上這雙腿是怎么纏在他腰間,兼或者被他握在手上死死壓在對方的耳側,在被侵占的時候,會受不住力地顫抖。

    “……雄主?!崩撞恢涝撛趺锤孀?,在雄主享用他身體的時候睡著了。

    盡管事出有因,連續三天的承歡,尤其是前一晚上發情后被逼到那種程度讓他身體能量流失過大,后來幾乎沒有休息過,到了今天又在路上被弄的信息素絮亂再一次發情,發情的時候身體敏感度比平常高了近五倍,雄主輕輕地撫摸都會帶起他巨大的反應,一場交合下來雄蟲不過是釋放了一波,他卻胸腹泥濘全是自己泄出的精水,到了最后他終于力竭地睡著。

    然而這樣的理由是站不住腳的,許多雄蟲娶軍部的雌蟲不過是因為他們耐玩,他們也以此為傲,那些亞雌就算漂亮也根本滿足不了雄蟲的發情期和日常的玩樂。

    而他,作為軍部上將級別的王蟲,卻不過三天就撐不住,這樣的失誤讓雌蟲抿緊了唇不敢求饒,因為連他自己也覺得這具身體不禁用是該受懲罰。

    而鮑佘看著面無表情跪在地上的蟲子哪里會想到這些,他此刻腦中的精蟲都下去了,反應過來自己竟然玩了一路的車震,意識過來后便有些尷尬。一邊嫌棄對方是只蟲子還是個yin蟲專門勾引自己,一邊受不住誘惑把人家吃了一次又一次什么的,是否太沒有節cao了?

    而且待會兒被人開了門看到這里一片狼藉的景象,他還要不要做人了!噢,他已經不是人了,但是多年天朝文化熏陶,多少還留了一層薄薄的臉皮。

    他看著地上還有坐墊上飛濺的點點濁液,低咳了一聲,勉強維持著冷臉說:“咳,這些怎么辦?”

    雌蟲男人飛快地抬頭看了一眼鮑佘不愉的神色,低頭看向被對方腳尖示意的東西,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屈辱,卻面色平靜地俯身一點一點將液體舔舐干凈。

    氣氛有些詭異,鮑佘第一次從這只蟲子沒有半分遲疑的動作中感覺到了一絲壓抑的情緒。他有些莫名,卻不知緣由,在他看來,對方舔舐jingye的行為就如曾經在地球看到的那些動物清理自己糞便和毛發的臟污一樣,不過是拿自己的唾液當洗滌劑。

    或許蟲族也是這樣的習慣?

    等了片刻,蟲族男人才湊近了鮑佘隨意搭在腿上的手,那只手方才就握過他的下身,自然沾染了些許濕液。

    雌蟲溫熱濕滑的舌頭卷過手指,柔軟的嘴唇包裹著指節一寸寸吞入吐出仿佛暗示著先前的那場yin亂,鮑佘一瞬間的詫異后就是煩躁地一把揮開了他。

    “你還有力氣干這個?!”

    “雄主……”雌蟲無措地看向鮑佘,算起來,他似乎就沒讓自己的雄主滿意過。這樣的行為一般都是一些雌侍或者一些個玩物才會做的,他身為雌君其實不必做到這樣的程度,然而就是這般放下身份,也換不來雄主的一絲滿意嗎?

    “已經到站了,還不快點收拾?”鮑佘眼神示意這只雌蟲該穿上衣服了,飛艇已經降落地面了,再不打理好等著被人圍觀嗎?

    “是?!崩卓偹阋庾R過來。

    飛艇降落后鮑佘就看到過窗外的景象。他們已經在一座比先前的別墅還要大的建筑面前。門口已經站了一些蟲族男人。

    出了飛艇后,鮑佘發現一件有意思的現象。這些蟲族竟然不是一派的,他們分別站在兩旁,竟然是呈互不相讓的姿態。

    在他與那只雌蟲一起下了飛艇的時候,那兩隊人分別對他們表現出殷勤地迎接,明顯屬于他這方的幾名蟲族十分熱情地簇擁在他周圍,問候了他婚假的滋味后對他身邊那位雌君的投去了十分挑剔苛刻的目光,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般,還有一絲不屑和輕視在里頭。

    像“這雌子口口那里好不好用?”、“他有沒滿足到你?”、“這幾天伺候的到不到位,戒鞭用了嗎?”這類的話完全不避諱雌蟲的面對他問出口,讓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因為他實在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身份,為什么對他這具身體的‘妻子’這么評頭論足毫不尊重??墒巧矸菪畔⒉幻鞯淖约褐荒苡霉垂创降臏\笑解答一切問題。

    而另一方軍裝的蟲族男人顯然是那雌蟲的部下了,對他表達了恭敬與祝賀后便沉默地站到他身后,并不多言,與他十分相似的個性,讓鮑佘有種,這樣的男人在蟲族軍部是量產的感覺。

    等進了屋子后,他這一方的蟲族十分自然地跟著進了屋子,而雌蟲那方的卻守禮地站在屋外,如一尊尊哨兵列在門外兩旁。

    關起門后,貌似是他這具身體的娘家人更為放松肆意,原來先前他們還是克制了的嗎?

    “小佘你太縱著他了,就算是雌君,怎么能任由他這么敷衍你?”這個有些中年模樣的蟲族男人痛心疾首地指指一旁垂頭站立著的雌蟲對鮑佘說。

    完全不知道他指什么的鮑佘只能垂眼摸摸鼻子,他實在對現在的狀況有些懵逼。唯一有點熟悉了的雌蟲此刻更為沉悶,只知道垂頭聽訓的模樣,就是一個眼神都沒拋給自己,他該找誰問,這些個貌似三姑六婆的蟲子指手畫腳地到底在說的什么?

    “不行啊,小佘,雌君也不能慣著。你看看他,到現在還木頭一樣杵在這里沒給我們倒杯水!若是客人在,看到了還當你不愿待客,這樣該多么落家族面子!”另一個蟲族也搭腔說。

    雌蟲此時才有了反應,他快步走到一側壁柜上拿來杯盞去盛水,然而當他為這些蟲族送上開水的時候,他們并不滿意,甚至其中一個揮手將水往他臉上潑去,那一瞬間鮑佘捏緊了拳頭。他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個雌蟲,卻見對方面不改色地取來抹布跪在地上擦拭著濺在地上的水,期間半點都沒看向自己。

    這種被當局外人的感覺很不好,明明好像是因為自己而起的刁難,對方卻半點都不以為意,或許這個蟲族的世界就是這么不可理喻,鮑佘看著那雌蟲的目光一寸寸變涼,扣在手心的手指也緩緩松懈了。

    自己都不在乎,那他這個局外人有什么好急的?他漫不經心地觀賞著這出十分無厘頭的鬧劇。

    一群莫名其妙的蟲子,對一個奴隸一樣沒地位的蟲子各種指責刁難,到了后來還有人竟然取出鞭子開始抽打他,而這個被虐待成這樣還悶不吭聲的蟲子竟然跪在他們中間一動不動,一副十分有骨氣的模樣。

    鮑佘漸漸覺得有些無聊煩躁,他猛然起身,那邊滿嘴責罵的蟲族正要繼續說什么,卻戛然而止,眾人都看向鮑佘。

    “你們要干什么繼續吧。恕我不奉陪了,完事兒后麻煩收拾干凈?!彼抗鈷吡艘谎鄣厣媳粠а谋拮觿澇龅囊坏赖篮圹E,轉身向樓梯走去,看著屋內的擺設差不多,大約他的房間位置也差不多,他可以自己去找。

    雌蟲此時才抬頭看向他,目光黯然。

    眾人一時有些尷尬,有個蟲族肘胳膊頂了頂揮鞭子的那個小聲說:“看你自顧自教訓,把小佘都冷落了,難怪他不高興了?!?/br>
    “???我這不是看這個軍部來得不懂得伺候我們小佘讓他受委屈了,就出手調教么不是?”

    “那也不急在一時啊?!?/br>
    “那,那怎么辦?”幾個剛才還盛氣凌人的蟲族面面相覷都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最后總算有一個提出先回去等小佘休息兩天再來。

    眾位走前不忘對跪在地上的雌蟲一番警告,等他們潮水一般退出這個屋子搭乘各自的飛行器離開后,屋子里僅剩的雌蟲終于軟下了背脊,低低喘了一會兒氣后才開始收拾屋子。

    鮑佘走到比那棟別墅里的還大了兩倍的書房,看到一張類似全家福一樣的照片擺在櫥柜上,他拿過來一看,輕扯了扯嘴角,還真是娘家人。

    照片里三排位置,中間坐了一位老者,其余都是年輕輩的,其中幾個正是方才見過的幾個,只是照片里看上去更年輕,而自己這張臉在照片里也十分稚嫩,險些沒認出來。

    他放下照片后看著櫥柜里擺放的東西,一件件都是精致的收藏品,可見這具身體的家族非富即貴了。

    他隨意翻看著架子上的書籍資料,最后來到一扇櫥窗前,圓形的鎖讓他感到棘手,他根本不是原主哪里知道什么密碼或者鑰匙,他湊近看了看這鎖的形狀,誰知忽然圓形鎖中間的屏幕亮了一下,出現他印在玻璃上的雙眼,被攝入的瞳孔影像瞬間被解析,隨著一聲輕響,櫥柜竟然自動開啟了。

    里面東西并不多,一疊文件和幾個排列整齊的盒子。他拿出來一看,盒子里放著一些十分奢華的晶石飾物,大概是什么傳家寶?而文件上基本都是一些關于某種產業所有權的證件,里面寫的是什么地方他是不知道,但是城堡、拍賣會、爵位證這類的字樣他還是能看懂。想必是這具身體擁有的身份產業都在這里了?

    他憑借這文件里得到的信息從星網上搜取資料,果然找到了他這具身體的身份信息。

    蟲星皇室的親家、三大家族之首闌家的最小輩嫡孫。爺爺是內閣首輔的地位,叔叔嬸嬸伯伯什么的大多身居要職,而憑蟲族雄蟲的生育率,這一代居然就他一個是雄蟲,這可真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了。

    得來全不費工夫。想著不用擔心溫飽問題,也不用擔心身份太低被像雌蟲那樣被欺凌讓他著實松了口氣。

    老實說,先前看那些人對他這具身體的雌君這般侮辱欺凌讓他心底沉甸甸的,越發對這個世界沒底,不知道該怎么生存。如果他也要被那樣對待他絕忍不了。

    幸而以后只有他欺凌別人的份了。

    不過回到身份問題上,他這位雌君其實來頭也不小。是前任軍部元帥的孫子,可是這個孫子血統不正,母系血統卻是比較下等的艾斯拉星生命體。流落在外二十余年才被認回家族,算是靠自己能耐走到上將位置的,可惜作為老牌世家的闌家看不上。

    太過眼高于頂的結果就是闌家找不出什么雌蟲與他們的寶貝疙瘩相配,最后靠算命的辦法,讓主機給他來了個屬性匹配。想不到這一匹配就給配到喬家剛領回來的雌蟲身上,闌家是有部分反對部分支持。畢竟98%的匹配度在蟲星意味著他們可以擁有高產生育率,而且容易生出品質優良的雄蟲后代。

    在蟲星低生育率低雄蟲比率十分嚴峻,導致了上了50%的匹配度的雌蟲雄蟲都要被強制綁定在一起,更別說98%這樣前所未有的契合度。最后闌家商討后想法達成一致,就是按主機匹配的雌蟲結婚,以三個月為期,倘若沒有懷上就立馬娶新的雌蟲,反正蟲族婚姻制度就是一雄多雌制。

    難怪,這只蟲子對他千依百順的。

    所以,對方是為了鞏固地位才不停試圖勾引他?畢竟若是他沒成功,被休離的代價可不輕。

    想到這些,鮑佘臉色有些難看。他對娶一堆蟲子放家里膈應自己沒半點興趣,但是讓他作為種馬,一個移動jingzi庫給某只蟲子提供養分他更不樂意。偏偏,作為權三代他的生活重心和意義竟然只是多娶雌性并讓他們懷孕!

    真是天要亡他!

    換一個喜歡養蟲子的人來也成,為什么偏偏讓他這個對蟲子有極度恐懼厭惡癥的人來完成這個使命?

    身份有底后,鮑佘行事也有了底氣。在這個蟲子世界,他大概可以橫著走了,或許除了皇室,得罪誰都不用怕了。

    雖然內心不斷催眠自己,忽略這些人形生物的原型,但是若是他們總在眼前晃也不爽,于是鮑佘遣離了這棟房子里的其他蟲類,獨留了那么一個被綁定關系了的。

    他們走的時候,都拿一種十分譴責的目光看那只雌蟲,而那天走了的三姑六婆又來對他一通勸,試圖改變他的主意,說什么不能為了區區一只雌蟲放棄一大片優質候選。

    他當然不為所動,本就不好說明原因,既然他們都認為他是守著一個雌蟲過日子,這倒也好,理由都可以不用他去想了。

    不過他沒想到,這竟然會引起原主親友團對他那雌君的強烈不滿,進而要求他去主宅那邊接受調教,這世界是容不得妒夫的。

    還是鮑佘一天起床后發現桌上沒準備妥當的餐點,后來更是一連整天都不見一個人影出現,才意識到問題。畢竟一個月來,不管那雌蟲去了哪里,飯點肯定會回來,現在這樣一整天沒出現也沒給他只言片語的,讓他頗不習慣。

    鮑佘獨自坐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了終端聯系那只雌蟲,怎么說他們現在也是夫夫關系,若是半點都不關心那位的去向也有些不妥,果然吃人的嘴軟啊。

    那邊接通的時間比往常要長,許久才出現熟悉的人形影像。

    “雄主?!贝葡x神情雖然平靜,但是鮑佘在他的眉宇間看到了一絲疲憊。

    “你在哪?為什么沒有回家?”鮑佘皺了皺眉,不滿地問,只是問出口后才意識到這話怎么看怎么像一個質問老公半夜不回家的女人。

    “……”雌蟲沉默了一下,才說:“我在闌家主宅?!?/br>
    “去那干嘛?”鮑佘疑惑地問,他多少也知道這位不受自身家族的待見?!耙灰胰ソ幽??”

    雌蟲聞言看向鮑佘,仿若真實的目光對上鮑佘的視線,這一瞬間,鮑佘分明看到那雙眼中有種情緒翻涌了一下,卻堪堪忍住,鮑佘以為他要說什么,然而等了許久,卻見那雌蟲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笑意勉強地說:“不用。請恕我沒能趕回去給您備餐,麻煩您自行定餐?!?/br>
    “好吧。早點回家?!奔热粚Ψ經]有讓他幫忙的意思,他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掛斷終端后,鮑佘在屋里走了走,心里始終無法平靜下來,一種莫名的煩躁困擾著他,他不經意地想起回來那天,那只蟲子沉默隱忍地由著幾個長輩斥責訓誡的模樣,眼前仿佛又一次浮現方才投射的數據影像中,他隱含著什么的目光,鮑佘狠狠抓了抓頭發,起身往門外走。

    他還不知道怎么開飛艇,但是幸好他還留了個管家住在院子一角負責守門,本就是主家那邊送來照顧他的,讓他送自己去主宅再好不過了。

    路上鮑佘看著飛艇外高樓林立,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環境,這些天起伏不定的心情漸漸沉淀下來,既然無法回去,就必須把這具身體的一切都當成自己的來面對,包括原主身份帶來的一些人情關系,都必須要慎重對待,若是讓他們發現自己不是原來的闌佘,等待自己的或許不止是死亡那么簡單。他相信不管哪里的科學家都會對未知的東西有研究的興趣,他不能讓自己陷入那樣的境地。

    主宅的蟲族自然是認識鮑佘的,見他來了各個都是十分恭敬,主宅的管事聽說是他來了急忙迎出來,帶著他去見長輩。

    大概是路上那些仆從的神態太過自然,以至于他被領到一間房間外聽到那樣的對話沒有聯想到絲毫的不妥。

    “……好極了,就是這樣?!?/br>
    “這才是合格的雌君。希望以后每次服侍你的雄主的時候都能記住自己的身份?!?/br>
    鮑佘輕易地就把門打開了,屋內的畫面就這么毫無預兆地躍入他的視線。

    幾名人形男子圍坐在周圍輕笑地說著什么,而位于中間半米高的大理石臺上,那名雌蟲一言不發地跪著,赤身裸體,身上布滿了鞭痕,聽說這些蟲子的生命力特別頑強,上次見過的那種鞭策就像撓癢,不到三天就痊愈的痕跡都找不到,想必這樣的鞭傷也最多一周就恢復了。

    他正大張著嘴巴,漆黑油亮的粗長鞭柄剛從他口中撤出來,隨之而出的是一縷混著津液的血水自唇畔滑下。

    他的面色全無反抗,只有額頭布滿的星星點點汗珠顯示出他并不是個無痛無覺得東西。

    “能告訴我,你們現在對我的雌君做什么嗎?”鮑佘平復了一下呼吸,漫不經心掃了一眼在座的一圈蟲族,因為雌雄不分的問題,在他眼里這些蟲族都是成年男人的外形,憑借記憶中的那張全家照,,他認出了幾個熟悉的面孔,對他們投去問候的笑容。

    反倒是中間聽到他聲音渾然一震的雌蟲,鮑佘并沒有再看他一眼。

    “小佘來啦?!币幻心昴腥丝吹锦U佘時笑的溫和親切。

    這個在鮑佘看來制度扭曲的蟲子世界里,長輩幫晚輩教訓不服管教的另一半大概十分的平常,鮑佘默了默沒有再追問下去,他坐到了他們中間,以參與者的身份加入他們的調教游戲。

    在座的蟲族果然露出滿意地笑容。

    鮑佘此時才真正看清了臺上的雌蟲,他跪在石臺上的膝蓋下面墊著一塊碎石板,凹凸不平的小石子深深地陷入他膝蓋處的皮膚,脖頸上鎖鏈很短,讓他根本跪不直身體。而身體后面,一些邪惡的儀器正在嗡嗡工作著。

    一群蟲子在凌辱一只毫不反抗的雌蟲?如果是原主看到會怎么樣?是加入這個yin穢的游戲,還是憤怒地阻止?想必是前者的可能性最大吧。

    鮑佘想到這些,便按捺住了心底不斷涌出的無名怒火。

    “既然小佘來了,這個就交給你的雄主做了?!蹦敲帽拮拥哪凶虞p浮地用粗糙的鞭柄刮了刮雌蟲的嘴唇才伸手將他從鎖鏈和儀器中釋放。那雌蟲踉蹌地起身,接過一個盒子蹣跚地走到鮑佘面前跪下。

    鮑佘垂眸看著被舉到自己面前的盒子,一雙三菱錐耳環一樣的飾物躺在其中,折射著艷麗的光輝。

    “這是?”鮑佘有所猜想卻不愿動手。

    “一個小飾物,小佘你可以用它裝點你的玩具?!迸赃叺哪腥诵χ忉屃艘痪?,他可不認為鮑佘不懂,不過是說出來更令那名雌蟲羞恥,他們同樣認為明知故問的闌佘也是出于這個想法。

    鮑佘轉而看向異常沉默地雌蟲,他很想知道,這只蟲子平靜地面容下在想什么。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你怎么看?”

    雌蟲此時才抬起頭看向鮑佘,眼中全無怨懟,他低聲說:“這是……我的懲罰,也是,您的禮物?!?/br>
    “哦?你的懲罰?你認為你錯了嗎?”鮑佘盯著雌蟲的雙眼問。

    雌蟲仰著頭看著鮑佘,深邃如淵的瞳孔終于緩緩沁出一絲情緒,他說:“是的?!?/br>
    “你錯在哪?”

    “錯在,想獨占雄主的恩寵?!贝葡x舔了舔干澀的唇瓣,低啞地說。

    鮑佘有些分不清,這話是出自他自己的心聲,還是因為眾多蟲族都給他冠上的這個罪名。他又一次想起這個雌蟲的目的。

    “嗤?!滨U佘涼涼地笑了一聲,說:“那就自己帶給我看?!?/br>
    雌蟲抿了一下唇,眼睛終于看向盒子里的墜子,不知是屈辱還是懼怕,在他面前的鮑佘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徒然急促了起來。

    但他還是利索地拿出了墜子,掰開環扣,尖利的扣針在燈光的聚集下閃爍著逼人的鋒芒?;蛟S是知道即將到來的痛楚,他絲綢般質感的胸膛緊繃著,但他的神情卻全無畏懼,他輕輕捏住鋒利的針尖一下扎透了那個柔嫩小巧的乳尖,一瞬間升起地疼痛讓他渾身顫了顫,臉頰兩側都能看到他咬緊牙關的輪廓,他換了口氣,又一次重復摧殘另一側的乳尖。

    做完后,他的鼻尖都布滿了冷汗,唇色更為蒼白。

    鮑佘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眼睛完全無法錯開,莫名的情緒左右了他,讓他只能直直盯著跪在腳下的雌蟲,將他每一分顫抖都收入眼底,直到看到他眼中漫上傲骨被完全打碎后的失神和頹唐。

    “好了。我想我現在有些迫不及待要享用了,各位叔伯請恕我先帶他回去了?!滨U佘狀似興奮地起身,一把抓過雌蟲將他往外拖去。

    “哎!小佘?算了算了,隨你啦!”他們似乎有些遺憾沒能繼續賞玩下去,不過也識趣地不再多留,在他們看來,這個小祖宗是迫不及待地要用他們示意的方法玩弄那名雌蟲了,不管怎么說,只要闌佘不是出于什么情愛要獨寵一個雌君,別的都是他們可以縱容的。就是失手玩死了,他們也是可以給他立馬再娶一個更好的。

    鮑佘腳步邁得很大,仿佛這座華麗的宅院只是一張可怕的獸口,連帶著雌蟲也被他拉的踉踉蹌蹌,他甚至等不及雌蟲穿戴整齊,只用自己的外套蒙頭裹了他,就將他拖上了飛艇。

    一路無話,便是那雌蟲又一次垂頭跪在他腳邊,他也無心理會,直到走進他的房子,才無聲地松了口氣。

    鮑佘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渾身無力地摔在沙發上,而那個一路跟著他回來的雌蟲進了屋子后卻反倒變得畏縮,腳步遲疑地定在不遠處不敢靠近。

    什么為了獨寵新婚雌君遣離了屋中所有的雌蟲,雷才自然是清楚那只是臆想而已,事實上,他不過是被雄主厭惡著的雌蟲。經過了今天的事,就是作為雌君表面的體面都被剝離的一點不剩?;橐龇ㄕf雌君享有與雄主平起平坐的權利,不過是給一些門當戶對或者下嫁的那些雌君的福利。

    胸前至今還是火燒火燎地痛,更痛的卻是隱藏在心底的尊嚴,被打擊的四分五裂,就如雄主的叔伯所說,日后每一次伺候雄主,胸前的這對飾物都會提醒他,他不過只是一個玩物。

    “在想什么?”安靜的客廳忽然響起一聲清冷的聲音。雷抬頭看向沙發上的雄子,并不敢隱瞞地說:“我在想自己的身份?!?/br>
    “哼?!滨U佘冷冷一笑,果然是在擔心自己的地位。

    “雄主,是否需要服侍?”雌蟲向鮑佘走近了幾步,在沙發旁跪下。

    “都這樣了,還想著要?”鮑佘腳尖踢了踢晃蕩的水晶墜,沁出的血液順著水晶吊墜要掉不掉,仿佛是一顆鑲嵌在頂端的紅寶石。

    “是否,需要我向您展示……”雌蟲仿佛聽不出鮑佘語氣中的嘲諷,疼痛讓他暗暗吸了口氣,將身上唯一披著的外套脫了下來。

    明明是一張有些冷硬木訥的臉孔,陽剛健碩的身體,卻因這么一副小飾物一下子變得邪惡而放蕩。他有些明白主宅那幫蟲子的想法了,誰會愛上一個被調教過的玩具?他們用這種方法掐滅了他愛上自己雌君的可能。

    若是原主在,想必會順著他們的意思,因為對他來說,這樣的雌君他可以源源不斷的享用,根本不用擔心失去。

    這個世界明明是雌蟲占了80%的比例,軍事武力值都掌握在雌蟲手里,然而他們的付出和收獲卻完全不成比例,或許供過于求,價值就變低了,這樣完美的軀體,卻是用來揮霍的。而那些除了能提供jingzi外大部分都一無是處的雄蟲卻被捧上了神壇,被萬千雌蟲寵溺奉養著,過度的保護讓他們變得高高在上,目下無塵了。

    鮑佘有點意識到自己正走上一條十分危險的路,他對一只蟲子,產生了憐惜。

    “你想給我展示什么?”鮑佘無意識地順著雌蟲的話接道,他在思考著,自己要馬上遏制住這種不斷累積的情緒,還是放任自流,或許有一天會對一只蟲子產生可笑的感情?

    雌蟲強忍痛楚地挺起胸膛,將吊墜送到雄主面前:“您可以,拉扯它們,就能看到,我,我的呻吟顫抖……” 據說有些雄蟲為了看到天性堅韌的雌蟲哭泣求饒,專挑他們脆弱的地方折磨。

    鮑佘有些不能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他詫異地看向雌蟲:“你不痛?”

    雌蟲抿了抿嘴唇,“只要雄主喜歡?!?/br>
    面前久久沒有傳來聲音,雌蟲繼續說:“您也可以,自下面干我,就能看到……”

    “夠了!”鮑佘聲音前所未有的嚴厲。

    “拿掉它們!不要讓我再聽到一句這樣的話!”他忍無可忍,他有些不信,一個人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要這么糟踐自己。這個雌蟲,是經過戰火洗禮的戰士,是靠自己的努力拿到無上功勛的上將,卻跪在一個一無是處的紈绔雄蟲腳下。這樣畸形的社會若不是激發人心黑暗的一面,便是會引發人極度不適的感覺,鮑佘就是屬于后者。

    或許是這么多年生活在講人權的社會,奴隸制封建制都只存在于書中想象中,真有個人動不動對自己跪著,還總讓自己去折辱他,也只會引發他心中的不適,他根本享受不到這種掌控他人的樂趣。

    他長這么大,做的最惡劣的事,也不過是在床上欺負欺負那些個零號,大部分時候,他都是比較溫柔體貼的人。這也是為什么他受圈子里的那些小受們喜愛,前赴后繼地上他的床的原因。

    “……是?!泵鎸π巯x那么明顯的怒意,雄蟲終于喪氣了,他討好不了他,他騙不了自己,無論自己做什么,也只會引發雄蟲更多的厭惡。大概,他這樣的不是純血的雌蟲卻占有了那么好的雄蟲雌君的位置,本身就是一種罪過。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