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桐舟:密林植物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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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瓷碗碟盛裝的飯菜簡素,新鮮的風味卻還不壞,桐舟一口接一口很快吃完了,坐在桌邊等。 左等右等不見師尊和大師兄出來,突然從里間傳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這聲音短而含糊,短風似的剛吹到耳邊就散了。 桐舟疑疑惑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聽見了,擔心里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從桌邊站起來轉身走過去。 離隔簾還有幾步,就又聽見了聲音,比方才清晰了許多。 才見過的大師兄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喚著師尊,呻吟又軟又媚,像含了一塊硬糖,慢慢在舌上融化成糖漿。 桐舟愣在原地,聽了一會兒驟然驚醒,熱烘烘的溫度直從臉上燒到耳根,慌忙扭頭就走。 退到外間慌手慌腳的把碗筷收拾好,坐在那里也覺得不好意思,想想師尊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了,就離開了房間,到院子里去透口氣。 風當面一吹,兩頰的燥熱散了不少。 當庭一株合歡樹,午后湛藍的晴空映襯著翠葉粉花,那滿樹合歡花毛絨絨的,絨團似的花朵上粉下白,像一束白絨用胭脂抹紅了尖端。 桐舟看著就覺得喜歡,下了回廊走到樹下,蹲下去拾地上一簇一簇毛絨絨的落花。 撿了一會兒,忽然身后有些什么動靜。桐舟正要起身回頭,背后衣裳忽然一緊,像是被什么揪住拎起來,整個人懸在半空。 似乎是一頭猛獸叼住了他背后的衣服,一陣風馳電掣帶著他離開清靜觀,沖進山林里。 桐舟受驚過度,終于回過神來想要呼救,道觀已經被遠遠甩在后面。 人隨著野獸的奔跑上下顛動,視線劇烈晃動,桐舟根本看不清周圍的路,只見樹影連著樹影,晃得他眼花繚亂。 甚至沒能分辨出把他劫走的是什么,從做夢似的暈頭轉向里回過神來,桐舟就發現自己被丟在了一處山坳里。 把他擄來這里的野獸仿佛一陣幻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不見了。 桐舟坐在落葉上,茫然了一陣起身環顧四周,頭頂樹枝間斜漏下幾率陽光,能判斷出東西南北,可桐舟不知道清靜觀在自己現在這個位置的什么方向。 站直了身子,有什么從衣襟上落到腳邊。桐舟低頭一看,腳邊矮矮的雜草上安靜的躺著一朵粉白的合歡花。 那般劇烈的跑動顛簸中,收集的落花居然還幸存了一朵。 因為這朵花絨,沒來由的在惶惑中感到一絲安心,桐舟笑了笑,彎腰去拾這朵和自己同命相連的花。 絨絨的花朵往前一竄,忽然從他指下溜走了。 桐舟一愣,定睛細看去,原來有一段不起眼的綠藤纏著花柄,把合歡花拉向樹叢。 “……有人在那里嗎?” 或許和自己被劫到此處的原因有些關系,桐舟猶豫片刻,謹慎地慢慢往合歡花被拉走的方向走過去。 踩著林間松軟的落葉,一腳深一腳淺的走了二十來步,就來到了密林深處一方空地邊緣。 說是空地,不過草木稀疏一些,遍地都是細矮的野草和爬地的苔蘚,合歡花在一片潮潤的綠色中十分顯眼,一團粉白輕飄飄的往空地中央去,最后被一只手拾了起來。 拾起合歡花的是一個怪異的少年,一眼看去,就知道他絕非人類。 十六七歲的模樣,膚色陰白,仿佛常年不見天日,一頭綠色的長發遮住赤裸的上身,是清溪流水中隨波流蕩的水草的顏色。 最為矚目的,是少年的腰部以下,從小腹開始,那過分蒼白的肌膚轉為深褐色,仿佛林間古木粗糙的樹干,底端沒入地下。 桐舟眼前的少年,整個就像是從地下生長出來,下半身褐色的樹干上生出許多翠綠的藤蔓,向四面八方延展,卷走合歡花的一株細藤,正是從樹干上垂下來的。 少年拈著合歡花,濕潤濃綠的長睫下,褐色的眼珠一轉,目光落在桐舟身上。 少年歪了歪頭,流露出幾分有些不諳世事似的天真,像是在疑惑桐舟是什么人。 眼前的少年大約是山精木怪一類,沒有感覺到敵意和惡意,桐舟稍微安心。 剛松一口氣,想要上前和少年搭話,下一瞬,圍繞在桐舟四周,數條藤蔓從地下破土而出,只一眨眼,就纏繞住桐舟四肢腰身,把他舉到空中。 藤蔓凌空,仿佛一張巨大的蜘蛛網。 桐舟被結結實實困在網中,還沒明白怎么回事,藤蔓纏繞住他纖細的四肢用力分開,一段長藤如同手臂般環繞箍緊他的腰,順著腹部往上來到胸前,如一條涼滑靈活的蛇一般,開始撥拉衣襟往衣裳里面鉆爬。 桐舟驚慌失措,本能拼命扭動身子,想要掙開藤蔓的束縛。 “住……唔!” 不由自主的失聲驚叫,紅潤的軟唇剛剛張開,忽然又一根藤蔓破土而出,不容分說鉆入了桐舟溫熱的口腔里。 藤蔓一邊束縛著桐舟,一邊向著少年的方向移動。 精怪似的少年指尖輕輕捻著粉白的花朵,褐色的雙瞳一眨不眨,在陽光下微微瞇著,好似捕食的獵豹盯緊了獵物,一眨不眨的盯著桐舟。 插入青年口唇的藤蔓與纏繞住他四肢的不同,其它藤蔓是普通的翠綠色,口中那根卻呈現紅褐色,也比綠藤來得粗壯,仿佛老樹的根莖。 桐舟被迫張開口,辛苦的含住這根,褐藤表面虬結起伏亦如粗糙的老樹根,粗暴的侵占滿口腔,莖干仿佛什么活物似的,壓迫著口中柔軟的紅rou一蠕一蠕地蠢動。 兩頰酸楚非常,褐藤壓住舌頭表面,一陣陣酥麻從舌根流向舌尖。 苦不堪言的含混唔唔著,無法吞咽的唾液濡濕嘴角,晶瑩流下打濕下頜。 桐舟拼命看向少年,就見那少年在陽光下,隨著他口中藤蔓蠕動的頻率漸漸舒展開眉目,露出愜意暢快之色。 綠藤卷著桐舟,把他送到了少年面前。 纏繞在腰上的綠藤松開,同一時刻,又有數根綠藤破土,有的攀附上腰帶,有的卷住桐舟的衣襟。 接著,就聽嘶啦幾聲清脆的布帛破裂聲響,腰帶被綠藤生生扯斷,衣襟被粗暴的拉扯開,里面的衣帶也被拉扯得不成樣子。 三下兩下,幾件衣裳被撕扯成碎片,隨著綠藤舞動,深秋落葉似的凌亂落了一地。 剝去沒有必要的裝飾,裸露出嬌嫩的甜美,桐舟像一點雪白的,被剝出花芯的嫩蕊,凌空搖搖晃晃,懸吊在山林的陽光下。 “唔、唔唔——唔——?。?!” 這般羞恥的境遇,哪怕是在最荒誕的夢境中也不曾有過,桐舟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羞窘憤怒的火焰燒紅雙頰,灼炙出點點淚光氤氳眼眸,guntang的淚水蓄滿眼眶,晶亮水痕一道道切割臉頰,臉龐清秀的碎影映著淚光搖搖欲墜。 少年望著桐舟歪了歪頭,并不明白他為什么哭泣,疑惑的目光中,夾雜著些許驚艷的贊嘆。 不同于淚水熱度的另一種溫暖覆上雙頰,少年伸出雙手,輕輕捧住面前青年的臉。 合歡花夾在他的指尖,絨絲似的粉白花瓣沾上滴落的淚珠,折射陽光,一粒粒晨露似的閃爍。 “很抱歉對你這么粗暴?!?/br> 隔著淚水朦朧的痕跡,面前少年毫無血色的雙唇紋絲未動,寒泉般冷冽的聲息卻一字一句清晰地回蕩在桐舟腦海中。 少年眼中,桐舟看見滿臉潮紅的自己,對方褐色的眼瞳在陽光下融著純金的底色。 然而突然,這一點溫暖的顏色泛起滴血似的紅芒,驟然感受到痛苦似的,少年露出忍耐的神色,用力蹙緊眉頭。 血紅的顏色在少年眼底閃動了一會兒,又慢慢消散。 少年再開口,聲音黯啞了些許,道:“沒有多少時間了,再這樣下去,我的理智隨時都會消失。趁著我還能維持住清醒,我會盡量照顧你的感受,麻煩忍耐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