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三師弟表示,以后大師兄就歸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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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外間,用過的碗碟整整齊齊擺在食盒里,附近卻不見桐舟的人影。 可能是聽見里間的動靜,害羞躲出去了,靜林真人沒有在意,抱著顧清儀把他送回房間。 再柔軟的衾枕,剛躺上去也透著清冷的涼意,顧清儀躺在床上,不安的動了動,看著師尊拉過被子替他掖好。 青年乖乖的躺著,藍色素面的被褥齊頸蓋得整整齊齊,只露出個腦袋,舍不得他離開似的,眼巴巴的望著自己。 靜林真人一笑,伸手摸摸弟子細軟的發絲,道:“好好休息?!?/br> 顧清儀低應一聲,點了點頭,靜林真人又笑了笑,哄孩子入睡似的,隔著被子輕拍拍他。 師尊緩緩俯身,不多時,暖暖的一吻便在顧清儀眉心印了片刻,又稍稍拉開距離,吐出柔和的聲息道:“睡吧?!?/br> 順從的閉上眼睛,顧清儀努力放空思緒,呼吸漸漸平緩。 師尊的溫度伴在身邊,過了一會兒,許是以為他睡著了,輕輕離開床邊。 微不可聞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不多時,門口吱呀一聲悠長,門被輕輕推開又掩上。 光線明了又暗,照亮顧清儀的臉龐,才看清合攏的長睫如棲息的蝴蝶受驚似的一顫,屋里的光線黯淡下去,潮潤的濕意潤透眼角,似霧氣匯聚,凝結成一粒晶瑩淚珠,順著鬢邊無聲滾落。 淚珠呼朋引伴,一顆接著一顆,扯斷了線似的往下墜。 鬢角洇濕,墨染般的色澤愈發深了,襯得顧清儀臉色愈發蒼白,如一幅黯淡的舊畫,連唇上都漸漸褪去血色,只有眼圈慢慢透出紅暈,濃睫和鬢角一樣濕透,水色如泉,根根分明的睫毛一似水草,濕漉漉的從淚水中生長出來。 屋內一片寂靜,顧清儀雖然哭著,卻一聲也不聞。 淚水漫過鬢角落到枕上,把枕面也打濕了,昏暗之中,忽然有誰輕嘆了口氣,緊接著從旁伸出一只手來,用指背憐愛的拭去顧清儀眼角不斷滑落的淚珠。 顧清儀一驚,猛地睜開朦朧淚眼,從床上坐起來。 一個人影站在床前,語氣帶著安撫意味,笑著道:“師兄不要緊張,是我,師兄不認識我了嗎?” 人影還沒有看清,顧清儀先認出聲音:“燕梟……” 手背擦去眼中汪著的淚水,定睛看過去。 床前站著一個男子,著一身紫衣,如幽潭紫晶鬼魅邪異,眉目深濃,俊美得令人有些膽寒。 “梟兒,你怎么在這?” 冷靜下來定了定神,顧清儀問。 燕梟,原是靜林真人收的第三個弟子,數年之前,因為種種緣故和師門產生齟齬,以至于叛門離開。 靜林真人封存了燕梟的名冊,卻并未將之除名,顯然還顧念著師徒情分。 燕梟上了床,笑盈盈的向顧清儀靠過來:“當然是回來看看師兄,這么多年不見,師兄想我了嗎?” 被子堆在腿上,顧清儀背靠著墻,被燕梟不容分說半圈在懷里。 仔細看一看大師兄還微紅著的眼眶,燕梟哂然一笑,道:“從前只當師尊有多疼愛師兄,原來也不過如此,我若不回來走這一遭,還不知道他竟讓師兄如此傷心?!?/br> “沒……” 開口要為師尊辯駁,雙唇才啟,就被燕梟微涼的指腹壓住了唇瓣。 男人略顯粗糙的指尖摩挲著唇上柔軟,燕梟湊近過來,笑著道“師兄我好想你”,就把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道門子弟身上,總沾著一點經年累月積累下來,難以洗去的檀香味。燕梟離開多年,身上早沒了這股道觀里的味道,氣息讓顧清儀有些陌生。 然而唇齒相依依舊是熟悉的,燕梟的性子十分活潑,每每親吻他,也像是勾著他的舌在玩捉迷藏,舌尖探過來,勾著他的舌卷一卷,又立刻調皮的滑開了,往上顎刮了刮,下一刻又不知道要跳到哪里,總吻得顧清儀疲于應付氣喘吁吁。 軟滑的舌舔過齒根,連師兄口中舌下隱藏的柔軟都沒有放過,軟舌勾勾刮刮徹底品嘗過。 吻得師兄情不自禁軟了腰,紅透耳根,受不了似的開始推搡他,燕梟這才稍稍放開顧清儀,額頭抵著師兄額前親昵的蹭蹭,笑道:“師兄還是這么甜,我在外面這些年,可一刻也沒忘記師兄呢?!?/br> “梟兒……” 顧清儀柔和了神色端詳著久違的師弟,正想問問他這些年在外面境遇如何,話才起頭,就聽燕梟又問他。 “師兄剛才哭什么,師尊怎么惹你生氣了?” 顧清儀一頓,正在想話解釋,突然之間頸后一涼,一線令人渾身戰栗的冰涼如蛇兀地鉆入進來,眨眼之間又變得guntang,化作無數道烤得人幾乎要滿地打滾的熱流向四肢擴散,羅網一般緊縛住全身。 “?!” 面現茫然,顧清儀一時無法明白發生了什么,開口想要問問燕梟,然而雙唇一張,炙熱的氣息溢出唇齒,竟吐出一連串令人臉紅耳熱的呻吟聲。 整個人如一團雪被架到火上軟綿綿的融化,軟倒在燕梟懷里,被師弟的雙臂環住一摟,渾身頓時嫩豆腐似的一顫,雙乳貼在燕梟的胸膛上一磨,竟就這樣濕潤了乳尖,滲出兩汪香甜的乳汁。 …… 離開大弟子的房間,靜林真人回到自己的院落四處尋了一遍,竟然還是找不到桐舟的行蹤。 桐舟性格靦腆,不像是會自己到處亂跑的人,靜林真人想了想,叫過一個小童,吩咐他去把聶琰、溫隋和卓彥都叫過來。 三名弟子先后到齊,靜林真人開門見山,問:“說吧,混小子們,你們幾個把舟兒弄到哪里去了?” 聶琰脊背筆挺的站著,眼觀鼻鼻觀心,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仿佛聽不懂師尊在說什么。 卓彥撓撓頭,眼珠子骨碌碌直轉,看看沉默不語的二師兄,又望望滿臉微笑的四師兄,抬頭猛地發現師尊的目光正意味深長的望過來,慫得差點炸毛。 看卓彥這沒出息的樣子,溫隋就知道必不可能瞞過師尊。 暗暗嘆一口氣,他上前幾步向靜林真人行禮。 “師尊,別的暫且不提,觀里既然已經有了大師兄,真的有必要再找一個嗎?” “怎么沒有必要,還不是你們這幫混賬東西,”靜林真人道,“一個個成天拈酸吃醋,采補夠了也不放人,恨不得把儀兒鎖在自己床上。人讓你們弄得那樣,連儀兒正經修煉的進度都耽誤了不少,為師三申五令過幾次,你們就是不知道收斂!” 師尊言之有理,聶琰早不好意思的低了頭,最擅長狡辯的溫隋也還不了口。 卓彥不大服氣的哼哼唧唧,半晌,低聲咕噥:“師尊不也是一樣,早就功法大成不需要拿大師兄采補了,還不是經常和大師兄……” 話音未落,靜林真人一眼掃來,卓彥立刻收聲,訕訕地低了頭。 靜林真人倒沒有反駁卓彥,嘆了口氣,反而點頭承認:“正因為如此,為師平時看著你們,想著你們幾個,以后修煉有成,不需要再采補了,也未必就肯離開儀兒?!?/br> “現在這樣,儀兒勉強還能應付,可若再添上一個,別說你們又該鬧了,儀兒也實在受不住了?!?/br> 這話里仿佛還有別的意思,溫隋聽著,露出驚異之色,問:“師尊是說……” 靜林真人道:“你們幾個漸漸都成材了,為師打算再收幾名弟子,再讓儀兒照顧,他就太辛苦了。所以為師早就拜托朋友留心,打算再收一個體質合適的弟子。等舟兒修煉得差不多了,以后入門的孩子,就都交給他了?!?/br> 這下都聽明白了,溫隋的笑容里多出幾分尷尬的味道,抬手摸了摸臉頰。 聶琰偏頭看一眼卓彥,卓彥一手捂了臉像是沒臉見人了,嗚嗚一會兒,哀嚎道:“師尊你怎么早不講清楚,我聽說那小子是來取代大師兄的,之前把他叫出來,給丟到后山去了!” “胡鬧!”靜林真人怒形于色,想了想又有點好笑,道,“為師哪天看你們這群臭小子煩了,一個個把你們換掉,也輪不到儀兒!” 賣隊友賣得痛快,卓彥一指溫隋:“是溫師兄說的,就算另有隱情,也可能是師尊想占著大師兄,把桐舟推給我們……” 再一指聶琰,卓彥道:“聶師兄也這么覺得!” 真是造了幾輩子的孽收了這么一群蠢徒,靜林真人氣得笑起來,吐一口氣,道:“是是是,為師占著儀兒,讓你們一個個不服氣的跟我鬧,再學著老三背叛師門是不是?!行了,回頭再跟你們算賬,彥兒過來,你把舟兒丟到哪里去了,馬上帶為師過去!” 卓彥嗷一聲答應,伏地化身巨狼,讓師尊乘在背上。 靜林真人坐下,出發之前,回頭看看剩下的兩個,想了想,道:“也怪為師沒有把話說清楚,你們會這樣想,恐怕儀兒心里也有些介懷。他現在房中休息,你們兩個去看看,儀兒若醒了,就把方才那些話告訴他,也好叫他安心?!?/br> 聶琰、溫隋領命,靜林真人離開,他們兩個也轉身,一前一后往顧清儀房中來。 聶琰作為師兄走在前面,溫隋落后兩步跟著,素色的道袍衣角飛揚在午后金塵飛舞的陽光里,嫌斜照來的光線有些刺眼似的,溫隋瞇了瞇眼眸。 他忽然輕聲道:“有時候真羨慕三師兄,多年同門情誼,師尊撫育之恩說不要就不要,一門心思只想著大師兄,倒也干脆?!?/br> 前頭聶琰腳步不停,回眸睨他一眼。 溫隋繼續說著:“我是師尊從死人堆里扒出來的,還記得剛到觀里的時候,渾身不是血痂就是爛瘡,師兄你、三師兄和大師兄每天輪流替我洗澡上藥,師尊成天不在觀里,東奔西走替我尋藥,總算把我這條命撿回來?!?/br> “還有卓彥?!?/br> 溫隋說著,雙手拇指食指相對,比出個蘋果大小的圓。 “剛被師尊撿回來的時候,就這么點大,跟只狗崽子似的。讓人刨了妖丹,弱得吹吹風都怕它要死,也是我和幾位師兄日夜輪流守著,有點風吹草動就趕忙去請師尊……這小狗崽子一晃眼也長這么大了?!?/br> 聶琰又看他一眼,溫隋笑了笑,道:“我喜歡大師兄,能光明正大娶他過門當然是最好,不行的話,也跟師兄你一樣心里難受?!?/br> 聶琰又看他一眼,看表情,有點不耐煩得想揍人了。 溫隋連忙道:“不過,想著要跟師尊、聶師兄和卓彥那個狗崽子鬧翻,也會讓大師兄為難,就覺得還是算了吧?!?/br> “對吧,聶師兄?”溫隋笑著問。 聶琰懶得理他,只管往前走,溫隋也不介意,聳聳肩舉步跟上。 來到顧清儀屋外,抬手正要敲門,就聽見里面傳出一聲抽泣,軟媚已極,叫人一聽,身子就不自覺酥麻了半邊。 門外的兩人一齊變了臉色,聶琰猛地推開房門沖進去,溫隋緊跟其后。 進入房間立刻搜尋大師兄的身影,很快,就看見一個男人坐在床上,而顧清儀正被他摟在懷中。 被男人摟抱著的大師兄被剝去衣袍,雪白的身軀赤裸,渾身肌膚泛起不自然的潮紅,在男人懷里抖顫。 一條鮮艷的紅色綢帶繞過他頸上,在鎖骨下方打了個結,然后分拉向兩邊,環繞過胸膛,勒緊強調出一雙白生生的嫩乳,把兩團嬌嫩的乳rou團雪球似的高高擠堆出來。 又有一條紅綢橫過雪脯,恰恰蒙住嫩紅乳暈,把挺翹的乳尖勒得幾乎陷進乳rou里。 腰上也纏繞著同樣艷麗的紅色,往下束緊可憐的玉莖,往下勒進嬌嫩的陰戶正中,往后勒過菊口在腰后束緊,剩余的部分繼續往前纏繞,直到將小腹腿間纏繞得一絲不漏,仿佛穿了一條緊身的紅色褻褲般。 大師兄的狀態一看就不大對,迷蒙著雙眼,躺在男人懷里任憑對方向著大門的方向掰開他的雙腿,隔著層層疊疊的紅綢撫摸下面陰戶花唇軟蒂的隆起,不阻止也不呼救,隨著男人手指的動作一聲高一聲低的呻吟,腿間綢緞的顏色早深了一塊。 男人的手指繞著溫熱的濕印畫圈,沒過多久,就見顧清儀腰身一陣痙攣,倚在男人懷里無力的偏過頭喘氣,嗯嗯啊啊叫個不停,雙腿掙扎似的在被褥上蹬踢一陣,腿間紅綢的濕痕又深了一圈,男人的手指按住用力一擠,竟從綢帶的縫隙間,擠出一些晶亮的水漬。 “好久不見,聶師兄、溫師弟?!?/br> 燕梟抬起頭,向床前愣住的兩人揚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