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和青年的英雄組合:八(純劇情,有點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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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經是在一把奇怪的靠椅上了。 胡嘯被放在看起來像是王座一樣的靠椅上。 柔軟的皮墊是特制的防水材質,中間卻是中空的。 雙手被層層紗布包裹,四肢還有肋骨下的位置被皮帶扣住,確保他不能亂動。 脖子處帶著的黑色皮帶上有著漂亮的綠色寶石,也與王座固定。 這里不知道是哪里,除了他頭頂的燈光,四周黑漆漆又靜悄悄的,即使他視力再好也看不到個什么。 與之相對的卻是幾座攝像機,還有就是套在他yinjing上的東西。 像是那種給奶牛用的吸奶器。 還有幾根軟管垂落,不知道往里注射藥液,只能看清其中幾袋是扎在他手臂上的。 很快他就知道這些的用途。 后xue感受到了某種突入,完全沒有躲避的可能。 身體微微一抖,就輕易的接納了它。 前面的‘吸奶器’似乎也開始了工作。 伴隨某種物體輕巧落地的聲音,他似乎聽見腦內崩弦的聲音。 “不——”無謂的言語從口中落下。 身體已經在極限中高潮。 長時間不能射精的結果,讓這次射精的時間延長,‘吸奶器’的上方,透明的軟管里是白色的液體。 短短十分鐘里,不遠處的容器里已經鋪滿了一層底。 微微抽氣,身體漸漸癱軟下來。 然而身后的roubang卻再次加快了進度。 前面的yinjing卻又古怪的再次抬起頭來。 純黑的眼瞳漸漸染上了紅意,太快了…… 假如射精沒有高潮之后的倦怠。 看著胡嘯落入情欲之中,想要留出一絲空閑來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的可悲樣子。 眾人笑了。 仿佛因為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 胡嘯像喘不過氣來一樣張著嘴巴,舌尖微微吐出,實際上他又有些惡心。 腹部一陣陣抽痛、發硬。 感覺不行了。 恍惚之中,他好像看見有人朝他走來。 “……蕭圖……”無意識的呢喃,本能的求助。 “真是可愛啊?!彼鬼?,蔚藍的眼眸卻在一瞬間變成了鮮紅。 手卻握拳,狠狠錘擊在了他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瞬間藍色的光擊飛了屠曉。 然而那一刻,機器卻已經把他身體逼到極限,射精帶來的高潮與痛苦交織,迫使他沒有當場昏迷。 即使是這樣,他下意識看向屠曉的方向時,帶著一些驚恐。 終于還是到了極限。 后xue剛剛也驟然噴出了一股液體,制造出來的假zigong似乎也像是潮吹了一樣。 屠曉沒事人一樣的走了回來,只是用來擋住攻擊的左臂徹底報廢,露出其中的金屬部件。 他伸出完好的右手,塞入了胡嘯的口中。 下意識的仰頭,腦袋后面就是王座的靠背。 對方簡直可以用戰戰兢兢來形容的反應取悅了屠曉,隨意的玩弄著他的唇舌,甚至手指模擬著某種活塞運動,刺激的胡嘯嗚咽連連卻又不敢去咬他。 其實也想不起來咬他了吧。 把老虎變成兔子。 太過令人覺得有成就感了。 胡嘯雖然想給自己做思想工作,身體卻又漸漸發熱起來。 連剛剛讓他想死的劇痛也漸漸被撫平。 “唔……”甚至不想再反抗了。 粗壯不斷沖入本該不被用作性愛的區域,身體卻感受到了無比苦澀的愉悅。 真的,太令人絕望了。 然后他看見‘蕭圖’強行抬起了他的頭,對著他露出一個微笑。 膝頂! “嗚嘔——”胃液翻絞著涌了出來。 一層水霧遮蔽了視野,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搖搖欲墜的。 只是這一次的攻擊依舊會得到更強烈的反擊,屠曉被整個彈飛了出去,身體各處已經暴露了機械的部分。 他幾乎是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 狼狽這種詞對于機器人來說太過奢侈。 他們不過是一種量產品而已。 胡嘯無意識的往后瑟縮了一下,懷孕的腹部上已經有了明顯的青紫的痕跡。 如果不是嬰兒本身奇葩,有著特殊的護體能力,這種擊打就算落在胡嘯身上怕不也是個傷筋動骨的程度。 “現在才知道害怕了么?”屠曉笑了。 癲狂的帶著一種毀滅的味道。 “英雄,不過如此?!?/br> “你閉嘴……”不甘示弱的聲音再次響起。 嘴角還殘留著胃酸的某人,狼狽極了。 此刻的他應該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不外乎如是。 接觸到對方的目光的那一刻,不自己的閃躲了。 即使知道這樣才會讓對方更加猖狂,身體還是不自己的做了。 他沒有道理能抵抗的住這一系列的折磨,離發狂不過一步之遙。 只是被觸及到內心最深的‘念想’時,還是忍不住的反抗了。 屠曉看著他的閃躲與恐懼,特意保留完整的面容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和。 帶著一絲難言的仰慕:“虎叔?!?/br> “不要那么叫我?。。?!”比剛剛更大的尖叫。 胡嘯的聲音拉扯的像個被人撕開了裙子喊非禮的小姑娘。 “虎叔……”仿佛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哪里的猶豫,他的表演那么完美。 只是看著那張臉就會想起曾經與他的別扭乃至相互的喜歡。 喜歡這是個沒有道理的東西。 就像他永遠不能理解為什么蕭圖會看上大他十來歲的大叔。 “舒服么?虎叔……”他保留著的右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延伸里帶著難言的繾綣。 如果不看他胸口以下的部分,也許真的會誤認為他是個人類。 “不要……”呼吸加重,胡嘯退無可退。 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便感覺到了那粗壯的roubang更為深刻的擠入內部。 不知道刺激到了哪里,腹部一陣陣絞緊。 明明這不是他慣常知道舒服的感覺,但是這種反應卻讓人會誤解。 前面依舊狠狠吸附著他的yinjing。 剛剛還反抗極了的男人此刻卻被rou欲所打敗。 真是讓人動容又可憐。 不過事到如今還能有一絲的理智殘存,又不得不感慨著逆反教確實很會尋人,這樣的母體,才最為合適吧。 “虎叔,舒服嗎?”他的聲音隱含著一絲甜膩,帶著一種詭異的恃寵生嬌的味道。 胡嘯下意識的看著他,仿佛看見了那個人。 腦子里混亂成了一片,不自覺的不再是那種滿含愛意的視線而是一種帶有著規避意味的恐懼。 “啊……”他微微呻吟一聲,身體再次顫抖。 太快了……根本受不了的感覺不斷席卷著全身。 “想要叫出來嗎?”屠曉搓揉著他的耳垂,因為他不自覺的顫抖而愉悅。 發麻的感覺讓他像是行走在云端,似乎意識漸漸脫離了身體。 看著胡嘯低下頭,緩緩閉上了眼睛,他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阻止自己發出任何曖昧的聲音。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就算是死亡……也比現在這樣好了…… 終于,連自己都清晰認識到,沒有堅持的可能。 那種理由比起更多的疲憊與痛苦來說,都變得細微起來。 “……對不起……” 屠曉離開后的房間內,誰嗚咽著道歉。 身下感覺到了些許的震動,他微微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卻聽到了細微的聲音。 他努力呼吸著,讓自己脫離那種平時帶來的不適感。 耳朵像是從水下回到了空氣之中。 周遭是細微的聲音,因為太過紛雜以至于他一時之間聽不清到底誰說了什么。 只是能理解的只有一點。 他的臉上眼罩還帶著。 “哈啊……”身下突然涌動的道具讓他不由自主拔高了一個音調。 這里是哪里? 惶恐不安徹底埋沒了他。 他沒有任何的資本保持所謂的冷靜和理智。 “!”他看到了什么?! “喂,小哥冷靜一點?!眲倓値е诉M來的小薇忍不住說道。 卻又看見了被對方捏成了麻花的金屬扶手,不滿也忍不住的放柔和了幾分。 隨后看了他看到的方向。 “那個今天是個【展覽品】呢,牽扯到某些大事情。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不讓人碰還要拿出來給人看是干嘛……”小薇忍不住吐槽一句。 “……展覽品是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忍耐住這樣的痛苦與抑郁,伸手忍不住輕輕撫摸了一下耳垂上掛著的金屬耳墜。 “就是一些大人物自己調教出來的東西了,也可能涉及改造什么的,像這位就是,懷孕的男人!指不定回頭現場妊娠!”小薇倒是無所謂的解釋道。 如果不是面前這個男人出手闊綽,他又試探了一個來月,他才不敢把人往這里帶。 差點沒把自己的耳墜捏碎的人,急忙放下手來。 微微閉了閉眼,對他說了聲抱歉。 小薇沒弄明白,下一刻卻被對方一個手刀砍暈過去。 這里是監視器的死角。 “可以動手了?!蹦且活^,索菲也難得用雄厚的聲音說道。 這里是不夜樓,準確來說也是逆反教銷贓的老窩。 它雖然面積小了一些,卻是一個海上堡壘,此次??吭诎兑彩菫榱巳粘5木S護檢查與食物的收取。 自那之后的追查了三月。 雖然一開始就有消息,卻怎么也找不到對方,宛如縮緊殼里的烏龜,讓人無從下口。 但是到底還是要接觸人的。 他飛身一步落在了臺面上。 從這里,聚光燈下,完全看不清臺下男女老少的差別。 他徒手捏碎了胡嘯身上的束縛,隨后用自己的外套勉強裹住了他的身體,胡嘯顯得有些詭異的安靜。 他潛意識沒有摘下胡嘯臉上的眼罩。 靠近了看,胡嘯身上更是青紫的傷痕交疊而來,與其說愛痕又更像是完全沒有愛意的獸欲,肆意妄為得緊。 胡嘯雙手緊緊抓住并不是很長的西裝外套,身體一陣陣繃緊。 不是沒有懷疑,只是覺得就算更差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的現狀讓他疲于應付。 太長時間的折磨讓他已經對時間產生了偏差感。 也不太會相信自己的伙伴找到了自己。 “警察不許動!”周遭響起了混亂的聲音。 胡嘯微微扭頭,隨后又扭了回來。 對周遭的變化顯得有些過于漠不關心,然而此刻他并沒有關注。 只是緊緊抱住胡嘯。 “虎叔……”他忍不住的想要落淚。 卻沒有發現,這聲音讓胡嘯的身體緊繃了起來,甚至有種倉惶的味道。 幾步走來的云寒月看著胡嘯那幾乎遮不住身體的衣服,微微皺眉,把自己的大風衣給脫了下來。 蕭圖替他穿好,向云寒月道謝。 胡嘯站在一旁,除了把衣服裹緊一些外,無反應的樣子卻有些令人奇怪。 云寒月再次皺眉。 “胡嘯?”他出聲喊道。 胡嘯微微一抖,隨后緩緩摘下了眼罩,只是看向云寒月。 露出一個虛弱又蒼白的面容,連習以為常的笑都扯不出來的可憐模樣。 云寒月讓人取擔架過來。 胡嘯忍不住退后一步,“不……不用了?!?/br> 云寒月看著他完全遮不住隆起的肚子,還有臉上忍不住流露出的尷尬和苦惱,他開口道:“沒關系,這次的醫生是魯納蒂克,他知道情況的?!?/br> “抱歉……”他輕聲道歉著,整個人顯得有些陰沉。 “沒事……”云寒月還是忍不住的皺眉,總覺得哪里很違和。 “我抱你過去吧?!北涣涝谝慌缘氖拡D好脾氣的說道。 “……”胡嘯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手臂。 視線怎么也不和他重疊。 蕭圖微微一愣,誰知道魯納蒂克卻已經因為他們的墨跡親自跑了過來。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魯納蒂克一看見胡嘯面色蒼白冒著冷汗的樣子,恨不得把另外兩人罵一頓。 “你過來?!濒敿{蒂克指著胡嘯說道。 他身后兩位男護士也推著小車跑了過來。 胡嘯很尷尬,但是他還是乖乖的躺了上去。 他上去有點困難,手軟滑了一下,蕭圖順勢扶住他的手臂,卻被他用更大的力氣甩開了。 “?”蕭圖困惑的看向胡嘯。 胡嘯卻詭異的像是喘不上氣來一樣,捂住自己的胸口。 “過呼吸?!”魯納蒂克驚訝極了,立馬壓住胡嘯讓他不在擔架上蜷縮起來。 魯納蒂克這么一說,一位護士幫著他壓住胡嘯,另一人已經跑去拿專用的鎮靜劑。 一針下去,胡嘯緩緩合上了眼睛。 只是落下去的手再遮蓋不了一身青紫的痕跡,與其說那是愛欲不如說是捶打。 尤其是腹部的青紫更讓人心驚。 魯納蒂克的神色有些微妙,他讓人連忙把胡嘯架進了車里。 隨后看了看有些茫然的兩人,“……還是云寒月來吧,蕭圖你暫時……別過來了。我回頭給你解釋?!?/br> 云寒月看了看蕭圖,隨后上了救護車。 蕭圖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里不是斯芬克斯市,所以借調的最近醫院的救護車,也去了那醫院。 索性魯納蒂克的威名倒是讓給胡嘯療傷開藥的事情包圓了,最多是儀器檢查方面不能掌管。 但是因為涉及刑事案件,這種隱私保密醫院也給足了面子。 胡嘯再睜開眼已經睡了足足兩天兩夜。 嘴巴干渴,卻又覺得憋尿的厲害。 他想爬起來,身體卻使不上勁。 他看到了趴在床頭的人,“……云寒……月……”聲音很沙啞,喊的也很費勁。 不過云寒月似乎淺眠,所以很快醒了。 “……怎么了嗎?”有點高冷意味的大法官此刻卻有點詭異的溫柔。 “想喝水……嗓子疼……還想上廁所……”他雖然很想客套一下,但是實在是嗓子講話無比的費勁。 聽著他那沙啞到快真啞一樣的聲音,云寒月給他倒了杯水,隨后把他扶了起來。 溫水進入口中,讓他整個人好過了不少。 舔了舔干裂的都有點起皮的嘴唇,尿意卻更明顯了。 “謝謝……能扶我一下,我想去廁所?!焙鷩[看著他。 云寒月看了看胡嘯那個頭,隨后從床底下掏出了個尿壺。 “你現在身體不合適下床,用這個吧?!彼旁诹舜采?。 胡嘯微微一愣,隨后算是同意了。 只是一樣的褲腰是個布條,他右手打著針,左手卻又使不上什么力氣。 折騰了兩下,可憐的褲腰帶成了死結。 尿意已經讓他有點發瘋……“云法官能不能幫我一下……我解不開了……” 他忍不住向云寒月求道,云寒月扭過頭來,便看著胡嘯一臉尷尬。 他低下頭,對著大大的肚子解腰帶,有點怪怪的感覺…… 不過確實成死結了。 “還沒有……好么……?”胡嘯有些苦惱的問道。 “死結了,我找剪刀給你剪開吧?!痹坪聡@口氣。 “……不……別……”胡嘯下意思的想要阻止云寒月離開,但是身體一放松的瞬間,下身感覺到一陣溫熱…… 一股子尿sao味漸漸彌漫了整個室內。 看著胡嘯臉紅的長長了的頭發都遮蓋不住的樣子,云寒月突兀的覺得有點好笑。 不過此刻笑的話,對方肯定很難堪…… 他還是來到護士站表示了一下床單和被單什么的要更換一下,以及剪刀。 感覺到云寒月回來的胡嘯,視線完全不敢看向他。 云寒月倒是三步并作兩步到了他跟前,剪開了褲腰帶,發現胡嘯完全沒辦法自己脫掉,又給他脫掉了褲子。 只是褲子不能用了。 “能走一下么?”雖然胡嘯現在不太適合進浴室,但是這樣子不清洗一下,肯定心里不安。 胡嘯幾乎身體重量都掛在了云寒月身上。 云寒月把吊水也拿了下來掛在浴室里,讓胡嘯簡單沖洗一下。 隨后下樓買了毛巾來。 “抱歉,讓你看到這個……”胡嘯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一臉尷尬。 “沒事?!痹坪驴粗鷩[,倒是不在意。 胡嘯睡了兩天,整個人看起來腫了一圈。 之前打的青紫被魯納蒂克搓揉了一番之后,淤血逼出來了,但是樣子就有點難看了。 蕭圖領著水果進來的時候,胡嘯正在睡覺。 經歷了三個月的虐待,對他來說很缺少休息的時光。 云寒月看了看蕭圖,對他點點頭,醫院看護病人是一件很費心力的事情,但是誰讓逆反教里算是頭目的一位和他的助手逃跑了呢。 對于現在的胡嘯來說,以防萬一很重要。 蕭圖壓低了聲音:“多謝關照?!?/br> 云寒月似乎略顯詫異的看了看他,但是想到畢竟兩人也是伙伴關系,便也沒說什么。 蕭圖放下果籃的動靜卻惹得胡嘯睜開了眼睛,他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 這動靜引得兩人側目。 “……”胡嘯看向兩人,視線觸及到蕭圖的臉時,卻又平滑的溜走了。 “抱歉……”他很想對兩人說他沒事,但是實在不知道扯怎樣的理由,最終只是移開了視線而已。 蕭圖兩人沒有太過在意,只是當他被傷害造成了些許緊張而已。 蕭圖輕快的削起了蘋果,隨后切成一塊一塊的,放在順手帶來的小盤子里。 胡嘯沒什么胃口的接過來吃了幾塊。 “頭發長長了,要剪掉一些么?”蕭圖親昵的從他肩膀上勾起一縷頭發。 胡嘯臉色蒼白,他抬起手的動作有些過于迅速,但是卻在觸碰到蕭圖的手時又變得柔和了一些。 蕭圖沒有注意到,只是看向放開他手的胡嘯,眼神溫柔。 “先這樣吧……”胡嘯連裝笑都做不到,甚至在看見蕭圖的時候,有些僵硬。 云寒月略覺蹊蹺,便稍稍靠前了一些。 “胡嘯可能有些累了?!彼o胡嘯找了個簡單的借口。 胡嘯連忙把視線落在了云寒月的臉上,在蕭圖沒有看見的角度松了口氣。 魯納蒂克很快找到了蕭圖,有些事得告訴他。 胡嘯揉著眉角,顯得莫名的焦慮和不安。 這是云寒月從沒看到過的,他不得不猜測這三個月,那些人到底做了什么。 還是和……他看向胡嘯的腹部,和這里有關么? “……如果你愿意說,我可以聽?!彼P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幫助胡嘯。 “啊……”胡嘯沒搞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說……你失蹤的時候遇到了什么事嗎?”他斟酌了一下,還是直球問了。 “我……”胡嘯臉上寫滿了糾結,隨后還是搖搖頭。 云寒月嘆息了一聲,兩人的關系還沒有那么親近。 魯納蒂克找到了蕭圖,神色很難看:“我覺得胡嘯肚子里的孩子暫時不能出生?!?/br> “你說什么夢話?”蕭圖嚇一跳,這馬上要生了的節奏。 “因為那個孩子更像是詭異的寄生關系,它要是被剝離的話,我不知道胡嘯會怎樣?!濒敿{蒂克揉著臉,也顯得很棘手。 “之前的孕期太短,我一時也沒查出來他們是這種關系,但是現在拖得太久了,強行分離的話,我怕出問題?!濒敿{蒂克再次說道。 蕭圖茫然了。 看著蕭圖回來,胡嘯勉強看著他,隨后表示:“我想回家?!?/br> 蕭圖微微一愣,但是他身后的魯納蒂克表示并沒有關系,“到產期的時候會產生強烈的陣痛,在這之前,在家里養著也沒關系?!?/br> 胡嘯臉皮子抽抽,雖然知道自己懷孕,但是說實話這些日子過得太糟心了,以至于完全沒有時間概念。 魯納蒂克卻靠近了蕭圖:“你小心一點,胡嘯現在的狀態別是什么產前心理問題,他看起來狀態不好?!?/br> 蕭圖立馬把視線落在了胡嘯身上。 胡嘯臉上還是寫著對于‘懷孕’二字的不滿與糾結之中。 蕭圖無意識的流露出一絲茫然無措的表情,胡嘯下意識的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沖著他招招手。 “怎么了嗎?” 【怎么了嗎?】 蕭圖抬起頭,溫柔的表情讓人窺見他精英外表下的深情。 “……你不用這樣的,其實……”胡嘯緊緊抓住了被單,勉強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奇怪。 比起以往那種令人羞恥的發麻來說,此刻涌現出來的卻是讓人如履薄冰的寒意。 【好可怕?!?/br> “雖然說是因為你現在身體原因,其實我也很想你啊?!笔拡D溫和的說道,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yinjing。 明明知道和他單獨在一起就可能會變成這樣。 可是他除了蕭圖已經不可能再去依靠別人。 他是家人的保護罩,而不是去讓她們保護自己…… “那也不用……”胡嘯微微遮掩著臉,他不想讓蕭圖難過。 感情沒有關系的,暫時不用想起那些,那些事情都會過去的…… “我不想做了?!彼崎_了蕭圖。 話是這么說的他,身體早已經泛起了紅意。 蕭圖環住了他的腰,不讓他下床。 “虎叔又在鬧什么別扭?”蕭圖疑惑的問道。 聽聞那個稱呼的胡嘯身體一抖,寒意與情欲同時浮現在心疼。 雙手無意識的抽搐了一下。 要怪就怪那時的屠曉來的時機太過巧妙了,讓他的心靈受創。 “我不太舒服……我不想做?!彼y得很強硬。 蕭圖感覺到了奇怪,拉住了胡嘯的手。 啪—— 看著被打掉了手臂的蕭圖,他的臉上滿是驚訝。 蕭圖很少看胡嘯發火,尤其是這種簡直算得上蠻不講理的火氣。 但是此刻他的臉上,是讓人覺得心疼和無措的恐懼。 胡嘯幾步沖進了廁所。 欲望席卷了冰冷的全身。 他打開了噴頭,任由冷水沖刷著身體,感覺渾身都在發癢。 好臟,哪里都好臟。 他無疑的吞咽著,感覺嘴巴里蠻是jingye的腥臭味。 雙手顫抖著想要取下浴室架子上的牙刷,卻這么直接給打掉在了地上。 那些記憶。 他以為可以戰勝的,可以忘記的。 可以做到完全忽視的,他還是可以回到那個正常的自己的。 “虎叔!你開門??!你在做什么?”蕭圖看見已經把自己關在浴室里半個小時的胡嘯,忍不住敲門。 胡嘯沒有理他。 直到門鎖被對方直接踢壞。 門猛然撞擊在墻壁上。 冰冷的水從墻壁上反彈到了他的身上。 蕭圖連忙關閉了噴頭,想把人拽起來。 胡嘯頭靠著墻壁,卻抽回了手臂。 “不要碰我……”他的聲音很微弱。 蕭圖這一次卻很強硬的把人給拽出了浴室。 他的身體非常的冰冷。 連忙拿起浴巾給他擦干凈身體,胡嘯歪著頭已經昏睡在了床上。 蕭圖感覺很棘手,又是哪里出了錯? 還是說胡嘯無法原諒那個忘記了他的自己? 他挫敗的給胡嘯收拾干凈身體,卻毫無睡意。 靠做在床邊,這么坐在地上,他的手微微握緊了被子里胡嘯的手。 對方的手比起他來說更顯得寬厚而溫暖,成熟男人的手都是這樣的嗎? 他不太懂。 “有些東西,你應該看一下?!贝笄逶绫蝗顺承训氖拡D,來到客廳接起了電話。 那一頭,云寒月的表情顯得有些暴躁。 難得看到冰山臉露出這樣的表情。 然而他看到那些內容的時候,卻把手中的手機掐碎了。 隨后又連忙打開了電腦,繼續看了起來。 即使沒有開啟聲音,胡嘯那些憤怒和無奈的面容還是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里。 尤其是當最后,屠曉面對溫柔的表情,用刀刃刺穿他的手掌,隨后再貫穿他的身體。 嘭—— 他的電腦緊隨著手機一起去世了。 有一種感情,那是悲痛、是憤怒,是對于現實無法改變的絕望。 淚水不自己的再次落下。 他的虎叔被傷害的太厲害了。 他又該怎么去幫助他的虎叔? 胡嘯睡到了將近中午才醒來,只是昨晚心情大起大落之下,又洗了冷水澡。 人還是燒了起來。 蕭圖端來了一碗粥給胡嘯,胡嘯卻手軟的連勺子都拿不起來。 最終還是蕭圖從背后環住他,給一口一口的喂了下去。 對方高熱的身體一直在冒汗,粘膩的衣服摩擦著他的前胸。 他忍不住親了一口他的頸側,胡嘯微微躲了一下。 很敏感。 “我現在可是病人,別欺負我啊,小混蛋……”他喘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 如果不是面對著蕭圖,他還能平常心。 蕭圖情緒不高的嗯了一聲。 隨后放下胡嘯,又給他拿了衣服。 濕漉漉的毛巾帶著一絲冷意擦在身上讓胡嘯忍不住的發抖。 但是蕭圖干事利索,很快給他換了衣服。 胡嘯沒有多言,疲憊的窩進了被子里,腦子渾渾噩噩的也沒有注意到蕭圖的反常。 直到他被燥熱弄得無法再安睡。 腹部一陣陣緊繃,下面已經撐起了小帳篷。 他撐起身體,蕭圖沒有在房間里。 靠著床頭,他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小兄弟。 然而生病狀態下,實在不是干這個的好時間。 完全不得勁。 他臉上有些欲求不滿的壓抑。 蕭圖一進來就看見給自己做活塞運動的胡嘯。 隨后咬咬舌頭,勉強自己理智一些。 感覺蕭圖靠近的胡嘯,忍不住繃緊了身體。 但是蕭圖仿佛沒有感覺到這種距離一樣,他感覺的讓胡嘯往前坐一些,背靠著自己。 “放心,只是幫你緩解一下……虎……”他下意識的想要喊他,卻又連忙住嘴。 帶有些許壓力的搓揉,尤其是對方的體溫本就比正常人低不少。 冰冷接觸到熾熱的那里,卻更像是水滴入油鍋。 胡嘯放開手,身體因為欲望一陣陣繃緊。 能感覺到蕭圖也慢慢有了感覺。 可能比自己更難忍吧。 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他舍不得他家孩子這么難受。 “……我們做吧?!彼÷暤恼f道。 蕭圖微微愣住。 就發覺對方反手拉開了他的褲鏈。 “溫柔一點,拜托了……”他現在很敏感,害怕回想起那種過去。 但是比起那些,似乎還是蕭圖更重要一樣。 蕭圖撐起對方的屁股,這種姿勢簡直讓人覺得害怕,畢竟他雙手撐起一個大男人的體重,還是懷孕的那種! 不過開了異能的他輕松的撐住對方,還拿來了潤滑液。 “要是不想做,就喊停?!笔拡D很溫柔。 他的聲音卻顯得很冷靜,不想讓胡嘯再把之前的那個‘蕭圖’當成自己。 這個身體早已經變得奇怪。 手指在腸子里攪弄的感覺就已經讓胡嘯壓抑不住呻吟。 隨后便是粗壯一點點推入體內。 不知道是高熱還是快感,帶來的眩暈,讓他坐在蕭圖身上一時回不過神來。 蕭圖修長的手指還在輕輕撫慰著他的分身。 隨后這么跪著站直的姿態,蕭圖還是擔心趴下胡嘯會壓住自己的肚子。 蕭圖像是完全拋卻了自己,只是努力的撞擊著他的弱點。 每每讓他沖上云霄,直到射精。 胡嘯軟在蕭圖的懷里。 時間很短,生病狀態下,他沒有那么多體力和蕭圖來回折騰。 蕭圖那根還硬邦邦的在他的肚子里。 感覺到對方想要撤出來,胡嘯拉住了他的手:“沒關系,你繼續……稍微慢一點,我受不了……” 胡嘯還是不敢看蕭圖,但是還是想滿足自己可愛的對象。 蕭圖聽著這話,差點就交代了。 但是還是極盡溫柔,讓胡嘯側躺在了床上。 胡嘯抱著被子,臉埋在里面。 右腿這么掛在蕭圖的肩膀上。 本該是讓對方宣泄,奈何自己的分身又有了感覺。 蕭圖替他按摩著會陰和睪丸,搓揉著他的分身。 拇指輕輕剮蹭了一下他的馬眼。 胡嘯感覺自己腰部一下酸麻,后xue狠狠絞緊了蕭圖。 蕭圖微微低喘了一下,但是很快反應過來自己不能內射,不然現在給胡嘯清理不方便。 他抽出自己的roubang和胡嘯的yinjing擺在一起同時擼動著。 胡嘯低頭看了一下,手也跟著合握,兩人微微喘息了一聲。 很快交代了出來。 射了兩發讓病體的胡嘯很快昏睡過去。 蕭圖露出了無可奈何又帶著一絲滿足的小得意,他吻了吻胡嘯的唇。 這場病,胡嘯燒了三天。 怕是之前三個月積攢出來的累導致的。 蕭圖也發現自己不能對胡嘯用溫和的語氣和態度,也不能喊對方虎叔。 更不能讓對方看見他的臉,這讓人很苦惱。 他能感覺到胡嘯的溫柔和努力,但是還是不行。 怎么也跨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