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和青年的英雄組合:七(輪jian/強jian/窒息/調教/禁止射精/公眾PLAY/雙龍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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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的一百位愛人,正等著你呢?!辈恢浪硕嗑?,饑餓都已經消失了一樣。 胡嘯低垂著頭,對周遭完全沒有反應。 他的四肢被皮帶扣在輪椅上,只是平時也許他早就掙脫開來。 現在卻連抬起一根手指都費勁。 “那么為了彌補昨天讓你損失的jingzi,今天在你服侍完這一百人之前,都不能射精哦?!辈鬟@么說著。 帶有金屬棒的貞cao鎖,又被人稱作‘鳥籠’。 伯恩蹲下身體,為這器具抹上了潤滑液,隨后緩緩塞入他尚未勃起的yinjing之中。 尿道被金屬棒填滿,引起他細微的疼痛。 微微皺眉,胡嘯也不得不接受這種事實。 在自己還有理智的時間里,他會忍耐住。 伯恩退走。 貌似碩大的舞臺上,只有一盞燈打在他的身上,讓他完全看不清周遭。 男人的手,粗暴的動作,急切的心情。 這些,都快要成為熟悉的一幕。 “男人懷孕還是第一次見???” “他可是稀罕貨?!?/br> “好好玩吧,一百個人,我懷疑他五十個人都撐不住就壞掉了?!?/br> “壞掉了也不錯啊?!?/br> 有人議論紛紛。 有人在撫摸他的肚子。 時至今日,已經膨脹到無法忽視的肚子,讓胡嘯無助而難過。 但是這樣的日子里,卻又顯得微不足道。 被男人壓住,“放開我!” 沙啞的已經聽不出來他原來嗓音,這樣的抵抗卻讓男人們更加興奮。 有人壓住他的身體,有人拿來了串珠。 顆粒感進入體內,再被猛然拉出,像是無法控制的失禁。 不知道哪里看到的,曾經誰說過,人類的三大欲望。 飽腹欲、排泄欲、性欲。 這三種感覺帶來的快感幾乎不分高低。 “這胸肌,可惜肚子有些摸不出來?!庇腥藫崦纳眢w。 “啊……”乒乓球大小的珠子被塞入體內又不顧他的意愿猛然拉出。 強烈的刺激讓他發出一聲喘息。 “會讓你舒服的,不過前提得讓我們更舒服哦?”有人舔舐著他的脖頸。 想要阻止也是被人抓起手,taonong著他們的yinjing。 指腹有著些許的老繭,并不夠柔軟卻讓吃慣了精致小菜的男人們享受更為美妙的成熟男人的味道。 不知道何時嘴中也被人嵌入。 他們熟練的捏住他的鼻子,迫使想要呼吸的他張嘴。 甚至有人吮吸著他的睪丸。 像是無數只手從頭到腳的在撫摸,無法阻止,無法逃脫。 “只是假roubang,完全不如真的,對不對?”有人好像在和他說話。 無意識的點頭。 對方卻猛然抓住他的膝蓋,刺入了他的體內。 已經不會疼了。 他微微喘息一聲,便平息了下來。 即使他沒有主動去做什么,依舊會有人拉扯著他。 直到最后幾人。 “即使進去兩根這么大的roubang,依舊不滿足啊老虎君~”有人舔著他的耳廓,講著什么。 被人抱住了身子,兩人把他夾在中間,后xue已經完全發麻了。 疼痛什么的感覺不到。 背后的汗水浸濕了傷口都仿佛蜂蜜一般甘甜。 “那么,第三根呢?”他面前的男人,看著他,笑了。 同一時間,好多人都笑了。 “呃……啊——哇……”胡嘯茫然還有些不知所措,長時間的折磨讓他暫時連言語都無法表達,只是掙扎著。 “嗚——?。。?!”胡嘯扣緊地面,指甲完全劈開留下幾道血痕。 已經裹住兩根不小roubang的后xue再一次被撐開更大的范圍。 另一人擠入兩人的縫隙。 “不哭不哭,大老虎哭成這樣,真讓人心疼?!碧撉榧僖獾年P心里滿懷著讓人痛恨的惡意。 “已經這樣的話,幫你解開吧?反正已經是最后一個人了,不是嗎?”他身下的人,朝著遠處喊道。 “把鑰匙給我?!?/br> 解開了鳥籠,隨后猛然拔出。 jingye像小便一樣噴出。 三人都感覺到了不同于rou體本身的縮緊。 快要壞掉了。 胡嘯這么想著,在高潮之后,最后幾秒里,唯一的理智這么說道。 已經不期盼誰可以來救他,在試圖想要求救的時候,他就已經落入了思緒的下風。 汗水因為體力流失的緣故從身體各處滑落。 過度的疲憊感混雜著不時傳來的快感,痛苦因為過度而被麻痹。 只是本能的想要呼吸,就會吮吸到口腔里分外有存在感的假roubang,也許是故意這般,這根yinjing的口塞長度卻剛剛好的塞入他的食道,卡主他的脖頸。 本就呼吸不暢,這下更加呼吸不易。 雙臂因為長時間的交疊在肩胛骨的中間被捆住顯得麻痹又酸痛,延伸出來的麻繩扣緊了他的脖子隨后又有更長的一部分加固到了比他人高的金屬架上。 如果只是這樣,還能少許忍受。 但是他的身后,一根特制的振動棒卻像個U字扣在他的體內,像是振動棒制作的金屬鉤,勾住了他的后xue,鉤子尾部鏈接著架子上垂下的長繩。 而他的分身則連著一根軟管,感覺頗為粘稠又是乳白色的液體從水袋里緩緩落入他的膀胱。 兩顆睪丸也漲的厲害,長時間的調教似乎讓這里都二次發育了一般。 原本也不過乒乓球大小,現在便想兩顆網球一樣左搖右擺著。 雖然今天被放在這個架子上的第二天,但是之前幾天休息的時候,這些人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想要射精的欲望一直混雜在腦海之中,像找不到的rou刺一般,拔不掉卻又在忘記的時候剮蹭的疼痛。 身后的震動棒像個掛鉤,前段的部分因為他的身體似乎有著些許的改造。 像是貼合女性設計的有著刺激陰蒂部分的小突起一般,這根震動棒塞在他體內的部分也有著分叉。 分叉的部分比起主干要纖細得多,卻也有著食指的粗細,明明知道塞入他被人為打造的前列腺上的空洞,會帶來強烈的痛苦。 他們還是這么做了。 胡嘯勉力抬頭,不這樣,勒住脖子的麻繩又會牽扯到后面的震動棒,本來就給他們弄得有些短小,身體早些時候完全就是墊著腳尖的狀態。 現在因為長時間的折磨,身體便也吃下了更深的狀態。 仰著頭才能勉強保持一絲呼吸,但是刺目的白熾燈讓他眼前一陣陣彩光閃爍。 “看來你過得不錯啊?!笔煜さ穆曇敉蝗豁懫?,甚至讓他有一絲幻聽的錯覺。 蔚藍色的眼睛猶如天空被印拓在其中一般。 隨后他的手指像是要觸摸他的臉龐一般……卻又在觸及前繞開了他,勾住了他身后的繩子。 震動棒被牽扯的變了位置,更加深刻的蹂躪著他的前列腺。 那處被后天開辟的空洞更是生疼的厲害,但是比起這些他的yinjing卻又是微微一抖,很快漲硬了起來。 “看來我不在的幾個月,他們把你照顧的很好啊?!蓖耆鞘拡D的模樣,言語卻又這樣尖酸刻薄。 幾乎快要落淚,他甚至想要感謝這個混蛋刺激了一下自己,不然這種看到一絲希望又突然完全失望的狀態,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打擊頗大。 “忘記我了嗎?還是說,把我和他混淆了?”他輕笑。 他是屠曉,本應該被損壞的機器人。 為什么會在這里? 機器人不應該是馬克手下的嗎?但是馬克之后看起來和逆反教的人已經沒什么關系了…… 他有些混亂,卻又顯得格外冷靜。 但是他的反應卻引起了面前人的不快。 乳尖被像是要掐掉一樣被這人非常暴力的扯著。 看著胡嘯臉上疼痛的抽搐,他滿意的放開被他掐的發紅的rutou。 “你馬上就可以進行最后的實驗了,那之后,你將會成為瑪利亞?!蓖罆砸馕恫幻鞯谋扔髯尯鷩[一陣陣發昏。 然而對方卻又不斷的擺弄著他后xue里的震動棒。 本就像是被強行鉤子勾起來的胡嘯,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經耗盡了一切,更別說被人這樣玩弄。 被他牽扯的一陣嗚咽,架子也發出了不堪的聲響。 胡嘯最終身體癱軟之下,那鉤子卻更加深刻的卡在了腸道里。 撕扯的疼痛也比不上脫力。 屠曉袖長又白皙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yinjing,些許的yin液從被堵住的鈴口縫隙里流出。 震動變大了。 前列腺被擠壓碰撞,長時間的壓迫下,身體漸漸學會了些許快樂。 苦中作樂用在這里卻又單指著身體。 因為完全沒有支撐點,他漸漸感覺呼吸困難,因為求生本能掙扎出來的一點力氣又會隨著屠曉跳大震動的頻率以及擺弄繩子而流失。 “嗚……”微弱的鼻音,以及他身體微微顫抖卻沒有更大的反應。 屠曉看見他瞳孔在放大,yinjing硬的更厲害了。 但是他被堵住的嘴角卻也泛起了白沫。 窒息瀕死帶來的反應。 “哇……哈……喝…咳咳…哈……”嘴巴里的yinjing被抽掉,他像岸上掙扎的魚大口呼吸著氧氣。 “你不是很能忍么?現在這幅淚眼朦朧的樣子,想得到憐惜么?”嘲諷的話語毫不留情的從屠曉的口中說出。 他善于用這些惡毒的語言諷刺著這個男人,也許這是某人刻畫在他CPU中的‘天性’,他卻甘之如飴。 “咳咳呃……唔……”嗓子疼的厲害,他甚至覺得視線都莫名的模糊。 沒空理會這個人,只是被他牽扯著后面時,整個人才會給出些反應。 “疼……”無意識的呢喃了一句,胡嘯略顯茫然的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說了什么。 屠曉撫摸著他的唇角。 即使知道是假的,看著這張讓人放不下心的臉,就會覺得…… 被深吻了。 仗著他沒有勁反抗,口水攪和的聲音簡直讓人老臉一紅。 感覺氧氣被一點點抽走,卻又似乎注入了些許名為快感的物質。 看著胡嘯露出一絲紅暈,有些泛白的小麥色肌膚上顯得有朝氣了些許。 沒有被運行射精,屠曉不斷重復著玩弄他的舉動。 直到他連意識消散的程度,也不知道放過他沒有,只感覺下身被猛然拔出了管道,無法抑制的尿意讓他當場失禁,尿也因為他勃起的緣故流的比平常慢得多。 伴隨這種感覺,消散了意識,也分外可悲。 “不要……你們放開我……”被人抱起來的胡嘯難得很抵抗,之前就算是抵抗也顯得比較沉默,像個蚌殼。 現在卻像個刺猬。 屠曉當然知道原因,他的面前此刻站著兩個‘蕭圖’。 “虎叔,我好想你?!蓖罆阅M出的蕭圖,聲音與語調如此類似,帶著一絲淚眼和發紅的眼睛,看起來特別的可憐。 這一下子喚醒了胡嘯對于蕭圖的記憶。 比起之前,他更加不苛求蕭圖能找來。 因為已經忘記了他。 “不要裝成他的樣子!”他突然暴怒起來,想要一圈打在他臉上,只是這樣的愿望也做不到,機器人的反饋速度比他的速度更快。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屠曉軟弱的神情在嘴角上揚時化為小丑一般嘲諷的笑容。 胡嘯無可奈何,雙手卻被身后的屠曉抓住。 比起面前的屠曉,身后的屠曉看起來顯得有些沉默。 “他比不上我,你叫他二號也可以啊?!蓖罆燥@然發現他在關注什么。 隨后手指往下,順著莖柱撫摸到了他的睪丸。 “唔?!比滩蛔≥p哼了一聲。 兩顆睪丸漲的依舊圓滿,整根yinjing被合適的皮帶扣住,尿道里也被塞入食指粗細的串珠。 “我們往里你的睪丸里放入了一點點東西呢,你應該會感覺更爽啊~”屠曉這么說著,又搓揉了一下他的睪丸。 正常來說不會有很強烈的感覺。 但是此刻像是被人搓揉rutou一樣敏感,他身體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明天開始你就要坐上神座了呢,今天是我最后陪你了哦?!蓖罆缘难哉Z帶著難言的溫柔。 蔚藍色的眼眸像是平靜無波的湖面,映射著最美的天空。 明明知道他不是蕭圖,下意識還會覺得一絲悸動,這樣的自己,讓自己很唾棄。 胡嘯平移開了目光,不愿再和他對視。 被嫌棄似的屠曉并不介意。 二號順勢把胡嘯撐住他腿彎,讓他像個孩子尿尿的姿勢被抱了起來。 屠曉拿起兩支皮扣的手銬扣住了他的兩邊,右手和右腳踝,左手和左腳踝。 確保他沒辦法有什么反抗能力之后,他拿來了潤滑液。 胡嘯的目光落在了旁邊,這間屋子看來并不是什么實驗室的屋子。 有著紅底金紋的壁紙,帶有簾幕的四柱床,紅木的家具,墻壁上還有幾幅畫作。 他難得認識的一副畫在他的右側。 漂亮又顯得魔幻的畫作,即使是他這種門外漢也會覺得好感。 手指微微勾弄著他的前列腺。 因為懷孕的緣故,那處被改造之后,被觸碰會顯得又癢又痛,非常的刺激。 插入其中的時候,又會引起強烈的腹痛。 他故意的把指尖微微刺入一點再離開,再刺入一點再離開,這樣反復,折磨著胡嘯。 “你個機器人還能沒吃飽飯么?搞得這么墨跡!”胡嘯壓抑著喘息的欲望,嘲諷了回去。 雖然不知道機器人會不會被激怒,但是他感覺屠曉會被激怒。 屠曉手指微微一頓,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樣。 隨后下面的roubang已經挺立了起來,對準了他的后面。 “這樣會受傷?!倍柛鱼∈亍Wo’胡嘯的程序。 屠曉看了他一眼,他隨后又縮了回去,給胡嘯當做人rou沙發。 沒有完全的濕潤和擴張,屠曉此刻的roubang大的和那個怪物男的roubang沒有什么區別,甚至可能自帶什么特殊功效。 至于什么功效他不想猜測。 像是被硬生生的開了一個洞。 又像是用砂紙擦屁股,強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側過頭,二號卻把手指伸入他的嘴中。 “哈啊……啊……”無法再沉默,看著那張臉就想起蕭圖,以至于連咬下去的想法都沒能升起來。 二號輕輕啃咬著他的后勁,胡嘯微微顫抖著。 那種地方怎么可能會被這樣觸碰,不習慣的感覺引發著酸澀的快感。 被多人開墾的后面早已經不是處女那般難以進入,即使是這種狀態進入,也不過像破處一樣并不會造成更大的傷害。 鮮血混合著腸液潤滑了后面,胡嘯微微低吟。 耳垂被二號毫不在意的舔舐,甚至是耳洞,胡嘯臉上泛起了紅暈。 這種太過羞恥了。 二號的手指順著他有著棱骨的脊背滑下,隨后指尖輕輕剮蹭這臀縫之上,尾椎骨的末端。 屠曉感覺到他的后面微微絞緊,似乎又濕潤了幾分。 他的表情帶著一絲愛憐似乎又摻雜著某種仰慕,實在太過相似,才讓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這個虛假之物。 “蕭圖……”還是忍不住的喊出了那個人的名字,明明在深淵里掙脫不開,明明知道蕭圖也不是萬能之人。 只是實在沒了依靠,抓住最后的稻草怎么也不肯松開。 伴隨著悲意,那根粗壯完完全全、確確實實的捅進了他的腹部! 甚至感覺懷孕的部分也被撞擊著,引起一陣詭異的宮縮。 他不想承認自己懷孕的狀態,不過他也確實無暇顧及便是。 粗壯不斷頂入內部,熬過了干燥的初期,快感漸漸涌出。 身體又被另一人不斷撫摸著。 無意識的看向屠曉的臉,仿佛是故意的一樣,露出這樣沉醉的表情。 像是真正的蕭圖一樣。 身體似乎更加火熱起來。 他微微騰挪了一下臀部,像是迎合著他的撞擊一樣,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再次壓抑住躁動不安的身體。 只是這樣細微的變化又如何能瞞得過機器人。 像是發覺什么一樣,他露出欣喜的目光,像是小孩子得到了最喜愛的糖果。 這種些許的孩子氣就是讓他放不下蕭圖的緣故之一,也算是他栽進去的理由。 不要這樣看我,不要用他的臉看我…… 胡嘯微微張嘴,卻又被頂出一聲高叫,這種話說出來簡直自取其辱。 知道下面已經脹痛到他沒法再去迎合屠曉。 “把……哈……那個……啊……拿掉……求你……”胡嘯急得眼淚快掉下來了。 那之后不知道幾天的折磨下,完全沒有讓他射精的意思,又給他睪丸折騰了一下,根本撐不住了。 只是輕輕撫摸一下他的睪丸或者莖柱就能感覺他身體極大的痙攣。 后xue也是連綿的絞住他,隨后緩緩失去力氣。 “那可不行?!蓖罆該u頭。 “啊~會……壞掉……的……”胡嘯想要跟他解釋,卻因為這種舒服的感覺很難保持正??谖呛退f明。 “不會的?!蓖罆暂p笑。 “不……已經很疼……哈……了……”胡嘯雙眼泛紅,淚水像是要掉不掉的混在眼眶中。 兩顆睪丸確實像沒有一絲褶皺一樣漲的像兩顆水球,甚至有點油亮的意味。 然而就算是這樣,屠曉也不會放開他。 “你之后有的是機會射精的?!蓖罆赃@么說道。 卻抱住了他。 二號的手指緩緩塞入縫隙之中。 “不要……”想起被兩個人甚至三個人一起進入的疼痛,讓胡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甚至不顧自己暴露懦弱一般。 后xue艱難的裹住二號時,胡嘯似乎都聽見皮膚撕裂的聲音,咕嘰咕嘰的聲音也是腸道無法承受的怪聲。 疼痛沒有想象的大,但是他還是神經性的發著抖。 感覺好像非常疼一般。 兩人卻依舊明確分工的,不斷出入他的后面。 前列腺像是被交替撞擊,根本沒有一絲空閑可言。 快感混雜著刺痛。 屠曉面無表情,可是他比起人類更為透亮的瞳孔里卻清晰倒影著胡嘯此刻面無人色的模樣。 即使再能忍耐,他畢竟還是人。 有著感知就代表他會有著極限,更別說…… “虎叔……”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尊敬甚至可以說得上仰慕。 胡嘯宛如被電打一般,身體后退了一下。 “唔……”只是這么一動,苦的還是他自己。 “這份禮物,希望你會喜歡?!蓖罆暂p笑一聲,四周的墻壁竟然緩緩下沉。 胡嘯震驚的看向四周,但是那一只只帶著白色假面的,幾乎分不出你我他具體差別的樣子。 他們端坐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看著臺面中央的他們。 胡嘯低下頭去,雖然理智還能知道這些只是他們羞辱的方式之一,但是身體還是在發抖。 理智在某些時刻是干不過感情的。 二號卻環住他的肩膀,迫使他挺起了胸膛。 “這樣子,是不是很不錯?以后男性也能懷孕,而且有隱疾的話也不是問題?!蓖罆噪p手托起他的腹部,微微撫摸。 屠曉看著胡嘯露出的羞恥帶著糾結的表情,很愉悅。 “他的肚子里……你們也知道的?!蓖罆詫λ麄冋f道。 “你會喜歡的,這場為你而辦的盛典?!蓖罆缘谋砬閺娜荻鴥炑?,就越發襯托胡嘯的狼狽與痛苦。 比起生氣,他的內心恐慌更盛。 他知道不應該這樣,可是已經被折騰了太久,他沒有絲毫勝利的可能,只是在被完全拖入深淵之前做著最后的掙扎而已。 不想讓敵人這么輕易的成功。 即使他做不到更多了。 “呵……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要搞得這么復雜,但是想這么輕易的擊潰我,再來十個你吧?!彼@么說著,好像困獸燃起了火焰。 但是他的身體在發抖,為了掩蓋恐懼,他賭對方猜不出他具體的想法。 屠曉微微一愣,腦電波的數據里確實顯示著胡嘯此刻腦電波的數值波動極大。 憤怒么? 真的很有趣。 對方不再言語,甚至露出一絲愉悅,似乎猜測出他的反應。 胡嘯撇開視線,看似不屑一顧,卻已經冒出了冷汗。 視線中一陣陣眩暈。 他能感受到那些帶著審視與惡意或者玩味的視線像是不見血的刀子插在他身體裸露的每一處。 “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到什么時候?!蓖罆孕α?。 仿佛起了頭一樣,一陣陣低笑聲響起。 胡嘯繃緊了面容。 兩根roubang再次突入他的身體。 疼痛化為麻木之后,只余下快感。 這具身體早已病態。 吐息里是男人低沉沙啞的呻吟,惹得喜愛之人的頻頻矚目。 再一次被狠狠頂中前列腺的位置,胡嘯的表情抽搐了一下。 汗水和淚水似乎分不清一樣從他的眼角滑落。 “讓我射……”胡嘯聲音有些微弱。 睪丸不時被搓揉,沾染了潤滑液的光亮,看起來飽滿的像兩顆rou色珍珠。 “這可不行?!蓖罆杂H吻著他的嘴唇,他能感覺胡嘯的回應減弱與越來越短的抽搐間隔。 來自前面的脹痛不時會喚醒他,只能在高潮的邊緣不斷的徘徊。 被咬住了嘴唇吮吸,分不清這張臉和那張臉的區別。 一絲委屈不由自主的劃過心間。 明明知道這個人不是那個人,但是就是覺得很難受…… 已經忍受不了…… “嗚……”胡嘯狼狽的嗚咽了一聲,瞳孔看起來有些空洞的模樣。 被屠曉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帶著鮮血與疼痛,胡嘯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屠曉卻樂了。 這才對。 老虎被拔掉了尖牙,再砍掉他的爪刃,就應該是這樣。 每一次進入,再次觸碰他的前列腺,都會引來他身體超過他承受能力的絞緊。 隨著疲憊,屠曉解開了他雙手的束縛。 胡嘯輕輕拉扯著他身上的衣物,卻又像是要抱緊他一樣。 顯得那樣矛盾。 二號退了出去,卻讓人更加清晰可見他被交合的位置。 搞不懂為什么他們會喜歡看這種東西。 他卻無路可退。 粗壯再一次狠狠頂入內部,像是要頂進他的胃里一樣。 惡心的感覺火燒火燎一樣泛濫在他的胃中。 比起正常人更多的jingye灌入了腹中,他忍不住趴在屠曉的身上,干嘔出了一些胃液。 這些天,他除了jingye和水,從未吃過任何東西。 被二號抱住身體,拉開大腿。 已經暫時沒有收緊能力的后xue滴滴答答著jingye,配合著他臉上涌起的紅意,很是色情。 他羞恥極了,卻沒有力氣阻擋一分。 但是這場秀才是一個開幕。 再次被二號頂入身后,屠曉抓住他的頭發,逼迫他吞下了他的roubang。 “你很喜歡roubang不是么?”屠曉手下的發絲有些硬而直,略顯扎手的質感卻在被他這樣隨意扯動,胡嘯沒那個力氣反抗他。 跪趴著,給他做koujiao。 實際上卻是打一鞭子動一下似的。 屠曉也不介意。 “你可以繼續慢慢來?!蓖罆赃@么說著,手上卻多了兩把匕首。 胡嘯剛剛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解開yinjing上的皮帶。 卻被屠曉抓住。 隨后摁在床上。 匕首巧妙的穿過他的掌心,卻沒有破壞骨頭,當然這是胡嘯不知道的。 “嗚嗚——?。?!……”胡嘯痛的慘叫一聲,卻被roubang堵住了嘴。 而下一刻他的左手也遭受了同樣待遇。 “咬到我了呢?!蓖罆赃@么笑著說出的話,卻干出了讓人害怕的行徑。 胡嘯痛的差點昏厥,身體也軟在床上,雙手的手指微微抽搐,卻不敢亂動。 匕首已經刺入了床板。 鮮血一點點從掌心滲出,染指了白色的床單。 這‘表演’深入人心,眾人發出一兩聲驚呼,小聲交談起來,卻不顯得喧嘩吵鬧。 屠曉抓住胡嘯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 “虎叔,還沒有結束哦?!彼囊羧菪γ捕忌袼剖拡D,讓胡嘯有一時的辨別不清,隨后卻流露出了一絲恐懼與更多的忌憚。 人對于傷害自己的事物,總會有些恐懼,這無可厚非。 隨著失血與體力的流失,胡嘯知道如果他不低頭,屠曉當真可能讓他這么留學而亡。 屠曉和逆反教的人好像不太相似。 這種直覺讓他低下頭來。 已經沒有什么力氣,搞得像屠殺現場一樣的行為卻讓屠曉更加的愉悅。 胡嘯那種其實相當粗糙的koujiao也顯得分外愉悅。 二號不為所動,照著程序的行為依舊刺激的胡嘯腰部發麻。 卻又不得不介意著雙手,狼狽卻更加疲憊。 jingye深入口中,屠曉捂住他的口鼻,逼得他咽下后才放開他。 后面又是漲漲的感覺,嘴唇邊還掛著小部分不想吞咽下去的jingye。 他像是頭被折磨到極致的野獸,帶著野性又有人為的美麗。 可能是刺激終于到達了極限一樣,胡嘯身體微微一晃,倒了下去,卻被早有預見的屠曉扶住了身體。 匕首被拔掉,傷口也包扎好了。 逆反教的藥物研究也是一流。 這種傷本就是沒有傷筋動骨,愈合的速度只會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