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勾引保鏢,求cao得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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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進來的時候,徐安真正趴在床上試圖給自己后背涂身體乳。男孩一絲不掛,身邊只有揉成一團的浴巾,即使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也不見驚慌,只是扭過頭吩咐道:“你來了?那就過來幫我吧,我自己總是涂不到?!?/br> 說著在床上調整姿勢,舒舒服服趴好。 男孩還沒長成的身體放松的舒展在白色的床單上,膚光如玉,有一種奇妙的,流動的吸引力。大概是因為他的繼父有段日子沒回來了,且忙于和新婚妻子相處,因此男孩身上并沒有什么歡愛的痕跡,又因為對保鏢的信任和熟悉而顯露出一種處子才有的純潔無暇,還有嬌生慣養的頤指氣使。 保鏢上前接過身體乳,在掌心壓出一坨乳白膏體,才坐在床邊就敏銳的發現男孩身體不可遏止的一抖。他將一只手掌按在男孩頸后,慢慢向下揉捏按摩,將身體乳涂在男孩身上。掌下皮膚光潔細膩,沒有任何疤痕,連一顆小痣也是沒有的,身體乳一經涂上就透出朦朧的牛奶般的柔光。 男孩在他掌心下呼吸,像一只蜂鳥煽動翅膀那么輕盈,又比蜂鳥熾熱鮮活許多,肋骨舒張收攏,蝴蝶骨一起一伏,軟乎乎的小肚子下面還墊著一個羽絨枕,后腰收緊的弧線再往下,就是猝然放開的臀部線條,即使只用rou眼觀看,也能瞧得出甜蜜。 所謂流奶與蜜之地也不過如此。 何況保鏢遠比別人知道得多,他知道男孩身上確實有一個流奶與蜜之地。 他用兩只手從男孩肩上滑下來,握住他的腰,濕黏滑膩的身體乳作用下無論是他的感覺還是男孩的感覺都有一定程度的失真,于是保鏢先生下意識的多捏了兩下,這才滑下去在男孩圓鈍的胯骨上打轉,接著把手落在了男孩自然翹起的屁股上。 “嗯唔……”男孩不知所措的僵硬了,隨后在保鏢耐心又頗具威脅性的動作下緩緩張開并攏在一起的兩腿,接著在床上向前爬動,將半勃起的性器頂在柔軟的枕頭上。 這姿勢與之前相比變化不大,然而已經暴露出足夠多的東西,男孩分開的兩腿間露出的是若隱若現的后xue,還有一線粉色裂隙。保鏢濕潤柔滑的手指輕而易舉從幽閉的肛口滑過,帶著微弱的濕潤壓在男孩那道女人的裂隙上。 里頭流出潮熱的腥甜氣息,保鏢自上而下在窄縫上輕柔撫摸,接著劃開兩瓣柔軟怯弱的yinchun,剝開這朵嬌弱蜜花的花心,侵入了男孩內里。 伏在床上的男孩顫抖著,腳尖繃直,一語不發,任憑保鏢以變了味的動作褻玩自己的rou體。 那朵甜蜜rou花顯然不是和自己的主人同仇敵愾的那種,反而相當誠實,又敏感,在手指不厭其煩的反復sao擾下很快吐出情液,濕漉漉的張開了,任由保鏢將主人翻過來,真正的窺視內里。 男孩仰面躺在床上,好似終于明白過來這是怎么一回事一樣,在緘默的保鏢先生面前勉強的捏住了自己勃起的小陰蒂,一手按揉那赤紅滾圓的小rou粒,另一手抓住自己的性器草草安撫,同時紅著臉顫著聲說出不知廉恥的臺詞:“嗯……你都看見了吧?不要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你明明,明明每天都那樣看著我……嗚,你也很想干我吧?像我這種不知羞恥的人,喜歡和男人睡覺,為什么不來?每天……每天都很想要啊……” 或許是保鏢的沉默,或許是他的審視,男孩yuhuo熾熱的時候也仍然帶著與之完全矛盾的羞愧怯懦。然而他畢竟是乖巧又充滿渴望的,見自慰表演未能勾引得保鏢撲上來,于是爬起來一絲不掛的湊到保鏢懷里,扯開他的領帶,扒了他的西裝,抓住掛在脖子上的領帶末端,硬是把他帶到床上,隨后騎跨在男人腰間,掏出對方已經勃起的yinjing。 顯然是第一次主動到這種地步,男孩也是一副很不適應的樣子,然而卻十分勇敢,一邊望著男人的面容一邊幫他手yin。越來越硬的yinjing燙手,男孩手軟腿軟,情不自禁湊上去索吻。 然而保鏢的吻與繼父的吻截然不同,他很快就被奪走了主動權,男人近乎野蠻的掠奪他的唇舌與津液,舌頭幾乎伸進喉嚨里,徐安真喘不過氣,被保鏢緊緊抓在手里,被動的獻上一切。 他試圖求饒,然而在沒有自主權的時候這就太難了,直到幾乎窒息他才被放開,男人正用一只手揉著他濕漉漉的女xue,隨后簡短的命令道:“上來,我要吃你這張嘴?!?/br> 保鏢正半躺在床上,徐安真知道對方的意思,卻羞得厲害,拖拖拉拉站起來,把下身送到男人面前,戰戰兢兢看著對方,想要閉上眼睛,又知道對方不會允許。 雖然koujiao不是第一次,被舔xue也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樣凌空把下身送到對方面前,卻顯得他格外不要臉,格外yin蕩,主動得太過,甚至讓他害怕了。 男孩害怕,保鏢卻并不怕,在男孩分開的雙腿間吸了一口氣,隨后張嘴含住男孩送上來的濕熱xiaoxue,整個吮吸。 “呀啊……!”男孩被刺激得一抖,無措的抓住男人的頭發,卻不敢用力,只有一聲驚叫,便感到靈活的舌尖已經從下往上把他舔了一遍,隨后逗弄他石榴籽般酸脹的蕊珠。男人的手分開他大腿內側的軟rou,托著他動彈不得,粉紅的窄縫綻開,像是裂了一道縫的荔枝,里頭的甜蜜汁液源源不斷滴落,果rou顫顫巍巍,被吻得幾乎融化。 男人一陣如同親吻他的嘴那樣野蠻的侵占他的女xue,一會又專門對著陰蒂調教玩弄,偶爾舌頭伸到會陰,或者舔他秀氣可愛的yinjing。這體驗色情的十分徹底,又熱情又不容拒絕,徐安真的手指陷在男人的頭發之間,不知不覺已經抱緊,如同抱著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樣。 他很快就逼近高潮,然而yinjing底端被男人牢牢掐住,無論如何也射不出來,只是胡亂的挺腰,在男人的臉上送胯,試圖在空氣中獲得淋漓盡致的高潮。 被限制高潮的感覺很不好受,然而徐安真也顧不上這些痛苦,因為積累的快感太多,很快就到了可怖的地步,他就知道即使男人以一種溫順的姿態躺在他身下,受不了的一樣會是自己。男人就愛看他沉淪在快感之中,無法保持清醒的樣子。 他很快哭起來,在男人的掌控之中胡亂扭動,xiaoxue一陣噴水抽搐,在yinjing無法射出任何東西的情況下高潮了。接著男人盡根吞沒他仍舊硬挺且漲紅的性器,用力吮吸幾下,把他的jingye吸了出來。 徐安真低鳴著被迫射精,毫無商量余地的在連續的高潮中軟弱無力,在男人謹慎的動作中被他抱進懷里。隨后二人位置交換,徐安真被按在床上,低低喘息著,淚眼朦朧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我想要,我想要你,快點好不好?” 男人握住他的兩只手腕,從脖頸間扯下領帶在他手腕上纏了兩圈,隨后系在了床頭上,離開了男孩的身體。 男孩眼巴巴的看著他,被捕獲的美人魚一樣不甘寂寞的掙扎,試圖挽留他。男人并不說話,只是托起男孩的屁股,讓他的下半身架在自己的大腿上,隨后用兩根大拇指分開男孩的大腿內側,又扒開他濕的一塌糊涂的女xue,將自己的性器抵在了上面。 徐安真盼望著。 然而保鏢偏偏在這時候停下來,用堅硬的guitou上下滑動,吊著他的胃口,說出來的是根本沒人相信的話:“我是你的保鏢,我不能和你做這種事,你還是個孩子,你不明白……” 于是男孩不得不更加主動,祈求他:“求你了,我不是孩子了,你明明知道我很喜歡的,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這樣我們就可以zuoai了對不對?” 他的眼里充滿了真摯的渴望,于是男人用這一點嘲諷他:“為了zuoai你可以做任何事對不對?我早就應該知道你是個小蕩婦,我早就應該把你鎖起來cao你對不對?” 男孩無法捂住自己的臉,他的雙手并不自由,所以他只好在毫無遮蔽的情況下同意男人的羞辱:“是的,我是蕩婦,求求你,別再……別再……” 終于得到了滿意的答復,男人并不遷延,一沉身插進了男孩盼望已久的體內。他又緊又濕又熱,里頭像果凍一樣軟,又像一張嘴一樣緊緊包裹著他,絲綢一般柔滑,溫泉一般熱燙。 男孩在快感之中咬住自己鮮艷的嘴唇,把呻吟悶在喉嚨里,兩條腿纏在終于接受誘惑的保鏢腰上,沉入無邊無際的快感之中。 男人在他身上掠奪,反復捅開他濕熱甜蜜的xiaoxue,最后摟著他的腰射精,jingye全都留在了男孩小小的zigong里,好像這樣他就能懷上一個罪惡的孩子。 結束后男孩甚至睜不開眼睛,用終于被放開的一只手摟住男人的脖頸,輕輕撫摸對方冒汗的后頸,甜甜道:“daddy是個壞人,就喜歡看我這樣子求你對不對?” 男人低聲笑了,揉捏著他綿軟的細腰,以一種這根本不算什么的語氣道:“你會好好求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