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姜刑,走繩,在繼父面前被保鏢羞辱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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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繩粗糙,當然不用說,徐安真被架上來的時候就知道。他也沒有什么可以選擇的余地,兼之身嬌體軟,反抗不能,又因為出軌而理虧,畏畏怯怯的在兩個男人目不轉睛的色情凝視之下戰戰兢兢往前走。 麻繩的位置不低,勒在他豐腴的兩瓣屁股和軟嫩的大腿縫中間,抵著兩個xiaoxue摩擦,兩瓣充血刺痛的yinchun已然張開,被迫貼住粗糙繩結,討好般輕吮,希冀能夠少吃點苦頭。倘若他是這樣討好男人的guitou,此時此刻說不定已經被填滿了。然而麻繩不解風情,雖然被淋漓的yin液澆濕了,但仍然粗糙到恐怖的境地,磨出火辣辣的疼。 徐安真怯怯的捂著小腹,深一腳淺一腳,磨磨蹭蹭跨出一步,立刻顫抖著想去摸墜著一顆閃亮鉆石的陰蒂。 身上施加刺激的東西那么多,他簡直分辨不清到底是為了什么緊緊縮著xiaoxue,昏昏沉沉在兩個男人之間輪流以眼神哀求。那不是一種純然的痛苦,更像是一種超出承受能力的凌虐,要接受固然不容易,但其中辛辣又甘甜的部分讓他被吊起來的欲念始終不能消滅,微弱火苗炙烤他的心,而他的理智更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倘若不是他對繼父半推半就,又稀里糊涂靠著本能勾引了保鏢,何至于落到這個地步? 歸根究底,其實他們說的也沒有錯,他就是yin蕩,不知羞恥,喜歡zuoai,是個壞女孩。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向繼父證明自己真的愛他,愿意為了他做任何事,否則,他該怎么說服對方他們之間是不一樣的呢? 男孩以獻身的勇氣經歷yin刑。 他的兩口xiaoxue被姜塊責罰,高熱腫痛,內里應激性的涌出液體,還有冰塊融化的水,都順著大腿一股腦的流下來,兩腿之間淅淅瀝瀝,繩子被打得透濕,水光閃閃。他不敢碰觸懸著鉆石的陰蒂,于是顫巍巍的按著自己的小腹,一步一步往前挪。 后面是繼父炙熱的眼神,前面是正在看著他手yin的保鏢,無論他看向哪一個,都是一張模糊的面容,只有余光之中才有熟悉的臉。分明這里其實只有兩個人,可是天旋地轉之間,徐安真快要以為自己yin蕩不堪,正在對陌生人進行活色生香的表演。 他的嘴唇像嫣紅的玫瑰花瓣,原本純潔,現在卻寫滿無法抒發的欲潮的臉頰泛著粉色的膚光,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有乳環和陰蒂環作為裝點,簡直像個世間無二的珍貴小寵物。 眼淚從他潮濕微紅的眼角落下,滑過鬢發臉頰落在他胸口,微顫的綿軟小奶上鉆石一閃一閃,小乳中間是一層細密汗珠,男孩的奶頭胖乎乎的,又綿軟漂亮,乳暈似一顆軟糖,點綴在白奶油般的胸脯上。 他本該穿最漂亮的裙子躺在豌豆公主的床上,但正因如此瞧著他一步一步被粗糙殘酷的麻繩擠出體內所有甜膩汁液和無助呻吟才更加令人熱血沸騰。 男孩想要看到愛人的臉,但他不能,羞恥感幾乎把他壓垮,于是他抬起一只手護住胸口,眼睛卻盯著保鏢的胯下。那東西他多么熟悉,許多次都被cao得快死過去,他知道被這個東西填滿是什么感覺,可是現在卻只能看著,在麻繩上寸步難行。 后背忽然被鞭子掃了一下,男孩整個人都繃緊了,驚訝的叫聲哽在喉嚨里,只有清脆的鞭響余音未絕。繼父在他身后伸過一只手,撥弄了兩下他的乳環,低聲道:“看入迷了?我想你也是,喜歡大幾把喜歡得不得了,對不對?看你和他拍的那些東西,最下賤的母狗都做不出來。想不想快點走過去好抬起你的sao屁股被他cao?” 指尖扯著乳環玩弄嬌小溫軟的奶子,乳尖被拉扯的感覺太恐怖,徐安真不得不踮起腳,像只羔羊一般哭起來,胡亂搖頭:“不……我不要,我不是那樣的……我只愛你,我只想要你一個……求求你……” 男孩胡亂求饒著,卻感覺到另一只手順著麻繩強勢的擠進大腿之間,將一個碩大的繩結按在他腿心。男孩癱軟在身后的懷抱里,抽搐作一團,濕漉漉的手指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咬住嘴唇抽著氣,悶聲哭著,小屁股緊緊縮在一起。 男人托起他的屁股,掰開他的腿,讓他對著保鏢張開兩腿,展示風景。陰蒂環上的鉆石落在被打濕的麻繩上,碩大猙獰的繩結卡在男孩的女xue之間,緊緊頂著他被迫含進去的姜塊。男人的手按著毛糙的繩結,單手托著男孩,讓他在繩結上滑動,被一根麻繩cao到失魂落魄,哭聲斷續。 保鏢的神態逐漸變化,離開了靠著的那面墻,甚至向前走了兩步。徐安真知道自己正被看著,也知道自己這樣子看起來像是什么,他像條魚似的在男人懷里起伏喘息,女xue卻不受羞恥感和抗拒意圖的控制,誠實的咬住了自己的刑具。他被磨得酸痛,本能般升上一陣尿意,打從一開始就沒停下的水越流越多,徐安真隱約覺得大事不妙,這次一點都不一樣,然而過了一會他感覺到水柱沖破限制,這才明白,他當著兩個男人的面失禁了。 尿液溫溫熱熱,灑在他的大腿和地面上,男孩羞恥到精神恍惚,再也走不下去了。 飽受折磨的徐安真已經不能思考,本能的祈求著自己的行刑人,想要逃脫刑罰。保鏢慢慢逼近,像權衡捕獵風險的雄獅。徐安真淚眼朦朧看著他靠近,胡亂往身后的繼父身上靠,也不顧麻繩的磨人,甚至試圖躲到繼父身后去。 沒料到的是保鏢靠近他抓住他的手腕后,繼父就從身后推了他一把,將男孩交給了他。 徐安真撲進保鏢懷里,又被麻繩一勒,頓時兩腿發軟,只好任憑保鏢將自己抱起,從麻繩上解放了。姜塊因他整個被抱起來而滑出xue口,好似異想天開制作的自慰道具。繼父伸手推回去,徐安真迷茫的呻吟一聲。 保鏢摟著他的細腰,將他的一只手按在仍然硬著的性器上,要他代為撫慰。徐安真被強迫,男人的大手包裹著他的手,讓他抓住那硬的可怕的性器就沒法松手,然而徐安真還是回頭看向繼父,淚眼哭求:“我不要……我再也不會了,爸爸,求求你,帶我走吧,我不要……” 然而繼父一言不發,保鏢反而褻玩著他的身體,捉住他掛著乳環的奶頭輕輕揉捏,隨后含進嘴里吸吮,舌尖穿過乳環,輕輕拉扯,又用牙齒嚙咬。徐安真戰栗著,站也站不穩,只知求饒,好似被惡人強jian的小處女一般抗拒。 若不看他顯然早就飽經疼愛豐腴甜熟的rou體,實在難以想象他和保鏢不正當的關系已經保持了那么久,只以為這是一場逼jian,犯罪者和他根本就素不相識。 繼父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寶貝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卻被陰暗的破壞欲占據。他的占有欲很強,因此在得知可愛的繼子居然私下和別的男人交媾之后,就再也無法保持理智。他對希望能夠被自己救出的繼子冷酷道:“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你既然為了我可以做任何事,那就和他zuoai?!?/br> 他撫摸男孩艷麗的唇角,殘忍又直白:“如果你已經不想要他,那么被他占有會讓你很痛苦吧?那就痛苦給我看,讓我看到你的決心。我會帶你走的,只要你照我說的做完?!?/br> 男孩絕望起來,回頭看一看品嘗自己身體的保鏢,又看一看冷酷無情的繼父,終于點了頭:“我會的,我什么都可以做,爸爸不要拋棄我……” 他終于徹底落入保鏢的掌心,被男人抱上那張高背椅,對著男人跪爬在椅子上,翹起屁股。兩個xiaoxue里的姜塊都被掏出來,冰水淅淅瀝瀝流干,男孩被塞進來的手指褻玩,保鏢隨意的拍打他的屁股,接著用手指捅開他被麻繩和姜塊蹂躪過的xiaoxue,嘲諷他:“小騙子,欺騙你爸爸的感覺很好吧?你明明就很喜歡被cao,又怎么可能真的恨我呢?嘴上說著不喜歡,好疼,你的水為什么這么多?” 徐安真無可反駁,心虛無比,在繼父的注視下百口莫辯,于是只好堅持自己對繼父的承諾:“你胡說!我再也不會想要和你zuoai了!我根本就不愛你,我只愛爸爸一個人!我不會舒服的,是你逼我的……我為了爸爸,我不能被爸爸拋棄……” 然而男人猛地全部推進了他體內,女xue被瞬間撐開,男孩于是驚叫一聲,接著就被男人的兩根手指堵住了嘴,被迫含著手指被玩弄舌頭。這只手方才玩弄過他的女xue,還有淡淡的姜味,上面還沾著他的yin水,徐安真臉頰緋紅,像只小馬駒一般被保鏢驅策。 無論內心怎么洗腦自己心中只有一個人,熟悉的性器仍然輕而易舉找到了他的敏感點,沒幾下徐安真就癱軟在高背椅里,只剩下一個屁股被保鏢抓在手里,雪白粉嫩,顫顫巍巍,勉力容納男人的征伐。 他濕的厲害,被cao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面紅耳赤埋在厚厚的椅墊里,泣不成聲,內里卻賣力的如常夾著男人不放。保鏢稍作探查,就cao進了他的zigong里。柔韌軟環被突破,男孩大聲浪叫起來,像只叫春的母貓般,綿長又直白,表現自己的欲望。 繼父站在高背椅的一側,揪起他的頭發,看他沉溺欲望之中的臉,俯身和他接吻的同時抓住他的小奶擠捏揉按,力度緩步增強。身后的保鏢一邊猛干他一邊拍打皮球一樣拍打他的屁股,摟住他的細腰,扯著他往后迎湊,啪啪撞在男人胯骨上,被cao得汁水橫流。 徐安真勉強的和繼父接吻,腰肢幾乎要折斷一樣上半身都落在繼父懷里,怯怯伸出舌尖迎合男人的同時將一對小奶放在扶手上,乳尖被乳環硌得發疼。 男人以另一只手拉扯他的陰蒂環,徐安真頓時哭起來,兩腿死死夾緊,連帶著把保鏢夾得又痛又爽,yin液不斷涌出。 無論他嘴上怎么說,無論他愛著誰,yin蕩的男孩就是離不開男人。 保鏢正是要證明這件事。他拉起男孩軟趴趴的身體,從另一個男人手中奪過自己的獵物,摟著他插著他站起身,將正高潮痙攣的男孩死死按在懷里。因為體位而進入更深的guitou頂在男孩的zigong里,他當著另一個競爭者的面咬著男孩的耳朵中出了這只漂亮的小貓咪。 男人對男孩低語:“瞧,你是喜歡這樣的。和我zuoai有什么不好嗎?我又不會真的傷害你,我有多喜歡你,你是知道的呀,我又不介意和別人分享你。你這么漂亮,這么甜,誰不想親你吻你,誰不想和你zuoai呢?再說,喜歡zuoai又有什么錯呢?我可不是在逼你喜歡我。我明明看著你長大,保護你已經成了我的本能,我怎么能夠不注意你,不喜歡上你呢?何況,你在我面前和你的爸爸那么親密,難道就沒有想過我會產生欲望嗎?你對自己究竟多漂亮,多招人喜歡,一點都不了解嗎?” 他邊說邊攪弄男孩盛滿jingye的女xue,慢條斯理的逼迫他再次攀上高潮,失神的顫抖著緊緊裹住自己尚未軟下去的性器,對著對面的男人做裝不下濃精因此溢出來的表演。 男孩眼神渙散,又被他誘哄,居然逃不出這個邏輯,于是一切都更加成了他誘人至深的錯,忍不住望著繼父露出愧疚又迷戀這番歡愛的神色。 保鏢終于達成自己的目的,于是上前將懷中的男孩交給對面的男人。 被轉手之后,徐安真的下半身仍舊和保鏢連在一起,繼父抱住他,把他從那可觀的性器上抱下來,分離的時候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失去堵塞之后xue里的jingye一發不可收拾,全都流了出來。徐安真感覺到了,在繼父懷里掉眼淚:“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把自己弄臟了,爸爸,怎么辦,都是我……我是壞人……” 男孩瑟瑟發抖著,從繼父懷里滑下來,男人按著他的肩頭,讓他跪在自己面前,小臉正對著勃起的另一根性器。 男人的手指流連在他下頜和側臉上,輕柔撫摸,隨后掰開他的嘴:“你可以補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