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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薄汗的男人將最后一股濃精射進她的身體里。 巫離趴在石頭上,巫寒玉覆在她脊背上,貼在她耳邊粗喘。 此時的巫離已經昏睡過去。 靈力失了大半,脆弱的身體自是經不住他如此翻來覆去的折騰。 昏睡的她沒有看到身后的男人那漸漸清明的雙眼。 巫寒玉還插在她體內,濕潤的yinxue包裹著他的性器,剛在女人體內射過的快感還未消退。 他聞著身下之人的發香,眼中翻涌著滔天巨浪。 撐在兩側的手緊握成拳,青筋繃起。 片刻后,巫寒玉從她體內抽出,這一會兒功夫,陽精已全部被巫離吸收。 將巫離打橫抱起,在水中清理干凈,從儲物戒從拿出兩套衣物,自己穿好后,將巫離也套在衣袍中。 小巧精致的女孩兒躺在他潔白寬大的衣袍中,宛若熟睡的仙子,不染纖塵。 巫寒玉沉默著將她抱在懷中,召出寒光劍,一劍劈開了出口的結界。 陰陽交合有助修為,朱果的功效漸漸發揮,巫寒玉的修為終于恢復到了金丹期。 他抱著巫離御劍飛出這處秘境。 時隔數月兩人終于走了出來,只是他們之間發生了太多變化。 剛出結界的巫寒玉正要離開,突然一道劍光襲來。 巫寒玉抱著巫離閃身躲過,看向劍光的方向。 一襲青衣面容俊秀的男子從暗處走出,他手握長劍目光猶如刺骨的寒冰,直直地射向巫寒玉。 “戚朗?!?/br> 巫寒玉靜靜地看著他,悄然發了一個傳訊符。 戚朗并未察覺到他的動作,他死死地盯著巫寒玉,嗤聲一笑。 “呵,命真大,這么兇險的秘境都死不了,還得勞煩我補一刀?!?/br> 巫寒玉抱著巫離,寒光劍護在他身前。 此時動手十分不利,他的修為僅在金丹,而戚朗的修為已至合體初期,比他足足高出三大階。 巫寒玉上次見到他時,他的修為尚且在分神中期,僅十余年便突破分神進階合體,未免太過不可思議。 似乎是覺得穩cao勝券,戚朗心中的郁氣終于找到了突破口,他看著巫寒玉跌至金丹的修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巫寒玉,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br> “拜你所賜?!?/br> 巫寒玉抱著巫離,長身玉立,面色淡然,仿佛處于下風的不是他一樣。 世人皆知,無論何事都無法動搖巫寒玉的道心,無人能打破他的平靜。 戚朗恨他入骨,他看著巫寒玉那一身白衣,只覺得刺眼,讓他不由地想起曾經那個愚蠢的自己。 心中的恨意翻涌著,戚朗手握長劍一步步靠近巫寒玉。 “我魔宗的弟子是你帶人盡數絞殺的?” 巫寒玉看著他,冷淡地說道:“是?!?/br> 戚朗咬牙又問道:“烏蘿怎么死的?” 他趕回去的時候烏蘿躺在椅子上再無呼吸,宗內弟子死了個精光。 本就對看巫寒玉不順眼,他又帶人清繳了魔宗,身為魔宗的長老,戚朗抱著烏蘿的涼透的尸身久久未動,心中的恨意侵蝕著他的神識。 “烏蘿的死與我無關?!?/br> 巫寒玉淡漠的樣子像一把刀子,插進了戚朗的心,刀子攪動著,割碎了他最后的理智。 憑什么他想得到的、放在心里愛如珍寶的人可以被他輕易得到,得到后又不珍惜。 戚朗掃了眼巫寒玉抱在懷中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笑得凄冷。 呵,放棄自己跟了這個冷心冷情的男人,結果他還不是不曾將你放在心里。 想起那個被他一直壓在心底紅色倩影,戚朗自嘲一笑,再廢話,提劍刺向巫寒玉。 手里抱著巫離,修為又跌落到金丹,巫寒玉應付的有些吃力。 好在寒光劍有靈,靈器護主,巫寒玉閃躲著他的攻擊,暫時無礙。 巫寒玉步步后退,戚朗步步緊逼。 看著巫寒玉只躲不攻擊,戚朗氣的面容扭曲,從前他沒有資格和他一戰,如今終于可以和他比斗了,巫寒玉居然不還手。 戚朗怒氣上涌,下手越發狠厲,招招致命。 修為差距太大,巫寒玉到底受了傷。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巫離卻毫發無損,巫寒玉護著她,白衣漸漸被染紅。 看著他身上的血跡,戚朗堵在胸口多年的郁氣漸漸有了一絲消散的趨勢。 “住手!” 此時一道聲音傳來,戚朗手下一頓,刺向巫寒玉的長劍懸在空中。 他怔怔地回過身看著那個御劍而來的女子。 “紅妝......” 出口的位置離南涯宗不遠,見到戚朗那一刻,巫寒玉果斷給宴紅妝發了傳訊符。 巫寒玉不想和戚朗交手,如果他們兩個打起來,最難過的是宴紅妝。 來人容顏艷麗、冷若冰霜,和巫寒玉的氣質極為相似。 她蹙著眉落在兩人身旁,視線掃過戚朗,徑直走向巫寒玉。 “師兄,你還好么?” 巫寒玉的白衣被血染紅,宴紅妝焦急地看著他。 “無礙,我先帶巫離回宗,剩下的你處理?!?/br> 宴紅妝點點頭,來不及細問他和巫離到經歷了什么才落得如此狼狽的境地,治療要緊。 戚朗看著他們交談,雙眼泛紅,咬緊牙關,額上青筋繃起,滔天的嫉妒灼燒著他的心。 巫寒玉御劍離去,宴紅妝收回視線看向杵在一旁的戚朗。 “魔宗殺我南涯宗幾百名弟子,滅了魔宗是所有長老共同商定的,我也是其中之一,你若要報仇,便來吧?!?/br> 宴紅妝神色清冷地看著他,手腕一轉,長劍發出清麗的低鳴,躍入她的手中。 戚朗死死地盯著她的嬌艷的容顏,仿佛要見她刻在心里。 “紅妝,別逼我......” 男人的呢喃刺痛了她的心,nongnong的酸楚淹沒了她冰封的心,宴紅妝咬著唇,看著他略顯滄桑的面容。 不過十幾年而已,兩人都變了。 曾經的宴紅妝炙熱如火,一身紅衣絕代風華。 曾經的戚朗豐神俊逸,一襲白袍俊逸文雅。 曾經一見傾心,如今卻刀劍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