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這條人魚之前的行為難道不是威嚇,而是類似孔雀開屏,強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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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剛剛恢復意識,張宗彥就被口鼻中苦咸的海水嗆得翻身不住咳嗽,好半天看到面前細膩的黃沙,愣了一下,知道自己是脫離險境撿回一條命了。 舉目四望,他現在是在一個海島的海灘邊上,海中氣柱就在視線里,只現在是風平浪靜海清河晏天光極好了,他約摸就是在原先氣柱后看到的島嶼上了。 昨天終是過去了,這是他離死亡最近的一次。還是想得簡單了,他總以為一切皆可以計算,但終究,有些意外不是人力所能預料抵抗的。 懷著劫后余生的慶幸,他仰倒在沙灘上看澈藍的天空中悠游的云團。 片刻之后,張宗彥一骨碌爬起來清算自己所握的資源。 空間袋已經消失不見,許是被激湍的海水沖走了,但空間戒指還好好地戴在他手上——感天謝地,他之前居然沒想起來給這兩個空間道具加幾個加固粘滯魔法!這是安逸日子過久了,人都懈怠了么? 救生衣不知被什么刮蹭得破破爛爛的已經癟了氣可憐巴巴地掛在他身上,所幸同類型的救生衣他還備了幾件。 混混的衣服并不美觀,又臟又破,還被太陽曬出了鹽類的結晶,既然現在已經用不著了,張宗彥有條件還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于是很干脆地扔開了衣服只剩了個底褲去海邊沖洗緊巴巴的皮膚。 海邊多礁石,這并不是個適合船只靠岸的地方,張宗彥靠在礁石上邊洗邊盤算著恢復魔力后自己造艘小船穿過這一片海域去到魔界。 正沉思間,沒發現斜向淺灘里一道深色的長影正迅速地從水下掠過來。 等張宗彥視線從身上轉向水面再去撈水的時候,一顆烏發結纏隱約露出慘白皮膚的頭顱正露出水面。 “啊啊啊啊??!”張宗彥一下子被嚇得心臟停跳,手腳并用地往后爬,脫離了海水。 人魚見狀猛地從海水里露出白瓷般光滑發亮的上半身,煩躁地用尾巴拍打海水,嘴里發出“咔咔咔咔布咯咯咯咯”的一串聲音。 鬼知道它在說什么! 張宗彥退得更遠了,昨天被它拖進水里掙扎不脫的陰影還籠罩著他! 人魚發怒了,張開全身的鰭,大張著嘴巴“咯咯咯咯”地一拍尾巴撲向他! 張宗彥一個翻身立了起來快速跑向沙灘內側。 這一彈跳驚人地彈出了有三四米遠,人魚臉著地地撲到了沙灘的黃沙里,抬起沾滿細沙的臉揮舞著尖利帶蹼的趾爪,兇神惡煞地繼續叫囂,尾巴撲騰,撲騰,再撲騰,也不過挪了三十公分遠,氣得人魚腮都不??焖購埡?。 張宗彥看到眼下這情況饒是人魚表情再猙獰也實在忍不住噗地笑了出來。 “咯咯咯咯咔咔咔咔……”人魚似乎不懂他在笑什么,歪著頭一陣叫,遠遠地又張開了嘴,豎起一身的鰭,顏色鮮麗的鰭脫離海水之后在陽光下顯出虹光般的色彩,而尾巴顏色則更為豐富絢爛,如琉璃甲片嵌于其上,有隱隱彩光反射在沙灘上,再加上人魚邪異俊美的外表與強壯的身體,如果在初遇時有人告訴他這是海神波塞冬,他說不定都會被騙上兩秒。 真的是很美的生物,張宗彥完全以欣賞的角度感慨,如果它不是要吃他的話,那就更好了。想到這里,張宗彥一怔,他記得昨天他最后是被這家伙拖進水里昏迷的,難道最后還是它送他上岸的?也許它并不是想吃他?或許只是飼養他? 張宗彥有點弄不明白這條人魚的行為了。 擱淺在沙灘上好一會,人魚身上的水分被熱辣的太陽烤干,鱗片也沒有之前那么閃亮,變得黯淡起來。 張宗彥揮揮手讓它離開。 人魚沒有反應。 張宗彥無奈作罷,想,反正它離海水也不遠,過會兒失水就會回去了,于是搖搖頭走開了。他要去找個合適的地方恢復魔力,遮陽,避雨,沒有其他生物。水食他有,戒指里備足了一個月的量。 修煉的時間總是很快,等他睜開眼,半天已經過去了,魔力恢復泰半,下午再修煉半天他就能恢復完全,到時造了船再恢復一次,他就能出發了。只是時間緊迫,他最好早做打算。 有了魔力,張宗彥膽子又大了起來,繞著島隨意走走散散心,這島不大,但有水潭有樹有小型動物,倒也適合普通人暫歇。走了一圈,張宗彥又回到了上岸處,望見地上趴伏的生物,不由一愣,拔腿就跑過去。 這人魚不會真這么蠢,就這么被曬死在沙灘上了吧! 近了才看到,人魚原本絢麗的鱗片都被曬得發白翻卷,有些地方都成片地掉了鱗,而光滑的皮膚也有了干燥的白色紋理,漂亮的鰭都皺縮在一起。因為俯臥,他得以看到昨天他在它后心扎的那一下竟已經愈合得只有一個粉色的痕跡。這時候人魚已經離岸邊有十多米遠了,看人魚滿是黃沙的趾爪,他就知道這家伙是用什么爬的。 他看著人魚昏迷蹙起的眉頭以及被鰓裂吹拂微動的發絲竟無言以對。好歹這條人魚救了他一命,他也不能就這么放它脫水而死。抱住人魚的背,一提,還真沉,得有一百七八十斤,尾巴太過健壯又長,擱在人類里換算得是兩米三的個子,還是用漂浮術吧。 隨意把這條人魚扔回到海水里,眼見著那些皮膚鱗片漸漸恢復濕潤光澤,可惜有的地方脫了鱗,有了不好看的斑禿,還滲出了一些血絲。 唉,一條帥魚終成斑禿,可悲可嘆。 見魚尾動彈了一下,張宗彥見勢趕緊遁走。 背后一聲響亮的拍打聲,張宗彥才使出疾風術的開頭就被一尾巴扇到了海水里。 好,好極了,張宗彥你真該長長教訓! 這里的水深也就半人高,他試圖翻轉身體把頭臉露出水面,腰腹卻忽然被夾住,柔韌有力的腹肌緊貼在他的后腰,墨藍色絢麗的魚尾凹過來尾翼朝上劇烈地顫抖,他側頭看到人魚半張著嘴表情迷幻地泛著潮紅。 這是……? 沒等他的懷疑落定,一股股白色的濁液從人魚腹下鼓起微微張開的鱗片里冒出來。 ……好吧,他知道這條人魚是在干嘛了,但他又不是雌魚,找他授精是沒有用的??! 現在想來,這條人魚之前的行為難道不是威嚇,而是……類似孔雀開屏,強撩? 人魚射精完陷入昏迷慢慢沉下去,張宗彥趁此機會掙脫,一股腦竄出水面,才吸了一口氣,腳腕又是一緊,重又被拉進水里被彎成U型的人魚緊緊夾住,腹腔都被擠壓得有些微難受。 人魚這次為了防止張宗彥逃走還緊緊抱住了他,軟滑的胸肌蹭在身上,體感還真是不錯,但這也不能對張宗彥即將被窒息而死的事實有一點幫助。 掙脫不開人魚的張宗彥劃動手腳自力更生地換了個體位站在淺灘上不停喘氣,感覺重獲新生,而人魚還夾著他抖著尾巴射精。 張宗彥很想告訴它,兄弟,你省省吧,我可沒有卵,就算你精盡魚亡也不會有的,可惜它聽不懂。 聽不懂就直接上手吧,張宗彥走到岸上去掰它的手臂,奮斗了好久,巨牢,掰不開。 一念火起,張宗彥惡向膽邊生,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探入人魚射精的鱗片下,摸到了滑嫩的囊腔與軟嫩發燙的粗大yinjing。 人魚渾身一僵,顫動得更劇烈了,鱗片試圖閉合但因為手指的存在無法完全閉合。 從未被任何外物接觸過的yinjing敏感得可怕,只被張宗彥隨意擼動幾下人魚就渾身抽搐著泄出大股白濁,反應激烈得都翻起了白眼,一張邪美的臉上遍布潮紅,一臉爽得要過去了的樣子??墒沁€是沒放開趾爪,反倒扣得更緊了。 人魚還在劇烈的高潮中喘息,粉色的唇瓣顫抖著,耳下的鰓裂不停張合,充作耳朵的耳鰭、手肘處背脊處胯骨處的魚鰭全都軟軟地攤開,像真絲薄紗一樣輕軟地微微擺動。 漆黑的長發凌亂黏在白皙的身體上,把本就白得奇異的皮膚對比得更加分明。健壯的胸肌,發達的腹肌,緊收的腰身,一條絢麗漂亮的大長尾巴,配上這張能讓小姑娘尖叫的臉,真的,任何對美色有所愛好的人恐怕都不會對這條人魚無動于衷。他也沒有幸免。 如果這條人魚一直纏著他恐怕他也沒法順利穿過這片海域去到魔界。 他要想個辦法讓它放棄追逐他。 比如說……讓它知道自己是個雄性,雄雄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但他得保證自己不會被惱羞成怒的人魚給撕裂! 可既然語言不通,行為不能互相理解,大概,他只能試試讓這條人魚舍不得殺他,或者說,他要馴服它! 馴服,不外乎打一棒給一個甜棗,引導加上訓練,服則賞,不服則打。不過,如果是類人型的俊美生物的話,他還可以有第二個選項——日到它服??! 他沒多少時間,他選二。 這會張宗彥不擔心人魚要把他吃掉,心態已轉變,慢條斯理用了個木藤魔法把人魚的趾爪拉開捆到礁石上,掐開還有些迷糊的人魚的下巴,在人魚的牙齒間夾了一顆厚厚的奶糖。 人魚迷惑地看著他,嘴里發出咔咔的聲音。 張宗彥嘴角一勾,“乖孩子,來吃糖?!比缓笥蒙嗉馓蚺唆~唇線起伏明顯的唇瓣,輕輕吸咬人魚的唇珠。 人魚似被挑釁地激怒,揚起眉毛追咬張宗彥的唇,可惜被奶糖阻止,于是憤怒地嚼著牙齒上黏牙的糖可是卻不能擺脫,人魚愈加暴躁,但漸漸嘴里蔓延開的新奇滋味又讓它整條魚都僵住了。有點像血味,又不是,是一種更美妙的,讓它很舒服的味道,就像在泡泡巢里一樣舒服放松,還有一點興奮。人魚歡快地小幅度拍打尾巴,把礁石打得啪啪響。 親吻讓人魚發怒是讓張宗彥始料不及的,也虧得他害怕那口利牙才塞了顆糖阻擋,不然怕是麻煩。 他不知道人魚的性愛習慣是什么樣的,他也沒法知道,他只能讓人魚習慣他的習慣。 再次吻住人魚,沒有在唇上多做逗留,舌頭長驅直入舔弄人魚的口腔壁,把人魚的口腔舔得都是他的氣息,又攪弄人魚涼涼軟軟的舌頭把那舌頭舔得熱起來,帶到自己嘴里含得發燙。 人魚被這樣激烈地逗弄,整條魚的血液都從未這么快地流動過,身上的魚鰭飛快地扇動,耳朵忽閃忽閃的,不時還打個激靈,完全沉浸在張宗彥給的感覺里。 迷迷糊糊的,人魚覺得,這條雌魚不僅和它長得不一樣,沒有魚鰓不能在海里吸到氧氣,連舌頭也和它的不一樣,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 腹下的鱗片被yinjing頂得更開,張宗彥再次摸進囊腔,在柔嫩的內壁上打了兩個圈圈,人魚一個打挺想要射精的時候他一把握住那粗大的yinjing,用橡膠圈鎖住了人魚的精囊。這條魚這么容易射,他都還沒開始正戲,到時候可別真精盡魚亡了。 人魚不適地掙扎,但怎么都無法掙脫,著急地布咯咯咔咔了幾聲。 張宗彥安撫地撫摸它,把它從上到下各處都摸了個遍,摸得它舒服得發顫。研究了好一會兒,發現這條魚的肛門也在囊腔里,張宗彥用手把鱗片掰得更開,觀察里面的肛門。人魚的肛門比人類的更小,粉嫩嫩地躲在里面,肥嘟嘟的一個,幾乎沒什么褶皺,但用手指插入卻很輕松,肛門彈性特別足,里面細嫩緊致黏滑,完全不需潤滑劑。 被異物侵入讓人魚煩躁地掙扎叫喚,張宗彥卻是沒管它,摸索著探到了一個微突的地方輕輕一按,人魚再沒掙扎了,僵直了身體繃緊尾巴仰著脖子連連翻白眼,喉嚨顫動著似乎發出了人類聽不到的頻率。 相似的結構讓張宗彥更加放心,他插入更多的手指擴張這個小口,很快就擴張到了合適的大小。 他又給人魚塞了一顆糖,騎在人魚的魚尾上掏出硬挺了許久的yinjing堅定地插入了囊腔里那個異常Q彈的xiaoxue。 人魚被插得難受,瘋狂地搖頭掙扎,激烈擺動魚尾試圖掙脫。尾巴一拍!噗嗤!更進去了!再拍!體內如有蓄電的一個地方被撞到,人魚猶如被電,渾身酥麻,頓時動彈不得,電流全部聚到囊腔里的rou莖上,rou莖卻被捆住了根部,無法釋放,急得人魚不停扭動,真如砧板上的魚,無比貼切了。 張宗彥舒爽地嘆了一口氣,抓住人魚緊實的腰部狠狠沖撞起來,把人魚插得抖如風中殘葉,爽到沒邊了。 漸漸的,人魚喉嚨里發出低弱的“咕嚕嚕嚕?!甭曇?,眼神迷離好似在幻境一般,小幅度地開始迎合起張宗彥來,魚鰭好似在深海悠游般輕柔扇動,起伏的腹肌浪潮一般涌動著,試圖抬腰蹭貼上張宗彥的腹部,溫順得不可思議了。 人魚的腸道甜美極了,軟彈的魚膠把他的roubang裹得不留一點縫隙,吸裹著邀請他去到更里面,像一張滿是黏滑口水的小嘴,饑渴地吮吸他,貪心地想把他吃到更里面。 “雄性?嗯?這么會吸……”張宗彥掐著人魚的下巴低笑,看人魚爽得魂飛天外的樣子,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