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囚禁放置,倒掛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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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那場結尾并不怎愉快的生日慶祝,讓兩個人都低落了一陣子。一個無法面對單純的少年選擇遠避國外調節心情,而另一個則是羞于面對。雙方都刻意避免著接觸從而導致了那一段時間的失聯。莫直接在國外開始封閉式研發會議,所有私人電話都轉移到高助理那。 漣漪沒過多久就緩過心情來,他想給莫打電話道歉賠罪,可電話轉到高助理那才知道莫最近都無法聯絡上,自然也只能失望地掛了電話。他繼續認真投入與他高三的學習沖刺中,用學業的壓力和生活的壓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成功地把他無疾而終的愛情暫放在了一邊,可是卻沒注意到他三點一線的生活中多了一雙暗中觀察他的眼睛。 導演已經詢問了他多次GV的拍攝時間了,只是他實在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再去投身那個行業,哪怕多打幾份工都好過去拍攝一次GV,想著莫那個失望的眼神,他就難受萬分。 他已經快兩年沒參加GV的拍攝了,聽導演說很多有錢的人出高價買他出一次新片,可漣漪現在沒有那么缺錢,自然全都婉拒了。也就是那一天他接到導演的電話在拒絕后導演說既然不拍片那么出來吃頓飯吧。漣漪不忍心拒絕一直幫助自己的導演,欣然同意赴約,卻不想到了地方完全沒看到導演的影子。 他收到的導演發來的地址,到了卻發現是個廢棄的工廠,他以為自己走錯了,正仔細辨認門牌號,忽然就失去了意識。而這個時候他手機響了,電話正好是導演打來想要告訴他地址的,剛剛他打電話打到一半有人找他,他放下手機出去,等確認好飯店打個電話告訴少年地址時,卻發現已經沒人接聽了。 漣漪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他一睜眼就覺得頭暈眼花,然后注意到自己是被倒掛在屋子的中央,而自己身處于的是一個掛滿照片的房間。他忍住腦充血的昏眩努力想要看清房間里的照片是什么。而等他意識到那些照片全都是自己以后,一股寒意從后背升起。是的,整個房間貼滿的照片全是他。從他初中開始,每一部GV,甚至拍攝GV的間隙都被人偷拍下來。而再往后看能看見他在學校,在路上,甚至在醫院的照片。他覺得不寒而栗,有一個人一直在暗中觀察著自己。而更讓他內心膽寒的是他被拍到和莫一起的照片,所有照片上莫的腦袋上都被畫著紅色的?。 他被掛了很久,從一開始的意識清醒到后來逐漸昏迷,血液的不循環讓他整個身體都無力起來,被倒掛著臉上充血導致神志越來越無法清晰。他試著把身體揚起來緩解,可是很快就體力不支。他開始呼救,盼望著任何一個人能夠打開門放他下來。哪怕是綁架他的人也行,他感覺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點消失。 再一次恢復意識,自己還是被倒掛著,只是頭部有了支撐,似乎是他昏迷的時候有人搬來了高腳凳把他的頭稍微彎折起來。房間里現在又是空無一人,他感覺到自己的情緒開始逐漸崩潰,被倒掛了那么久沒有補充任何能量不說,也沒能正常的排泄,從開始的尿意難耐到如今已經到了極限。他很清楚這房間里肯定有在觀察的攝像頭,因為他注意到墻上多出來幾張他之前彎腰掙扎時的照片。而他不愿意在這樣被偷窺的環境中失去尊嚴。他開始大聲地說話,無論是討好,還是祈求,他都試著讓幕后的人顯出身來??墒撬×?,羞憤和崩潰慢慢讓他開始理智崩塌。他知道幕后的人一定就是等著這一刻,可他毫無辦法,下身慢慢失去了僵持的力氣,液體順著衣褲倒流到身上。溫熱的液體越來越多,帶著忍耐太久的sao臭味充滿了鼻腔,流了滿臉都是。而他避不開,只能死死閉著雙眼忍受這一份自己體液帶來的羞辱。緊繃到極限的神經終于在這一刻斷裂了,他開始哭喊求饒,自己的嘴里也嘗到了自己的體液,他晃動身體扭曲著腰。更多的液體噴涌而出,他的上半身完全被自己的尿液打濕了。也就在這時,他聽見一個沙啞的男聲。 “答應我繼續拍GV我就放你下來?!?/br> 而此刻的漣漪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滿臉淚痕神色痛苦地虛弱著呢喃著一個字,“好?!?/br> 漣漪被放了下來,身上卻一直布滿了束縛的道具,似乎是怕他自盡,他的嘴里一直被塞著口塞。那個男人渾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還帶著口罩,只有一雙銳利的眼睛露在外面。他每天給他注入營養液,然后到了拍攝時間把他推進一個片場讓他進行拍攝。然而無論是束縛調教,還是別的項目,那個男子似乎都不滿意。他看著兩眼無神被折磨到皮包骨頭毫無精神的少年皺了眉頭。 “不是這個感覺?!焙谝履凶雍懿凰?,無論怎么拍攝都達不到他渴望的那種快感。少年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頭人被cao縱著擺出姿勢。連憋尿都讓他提不起任何觀賞的興致。 他憤怒地把少年丟在片場,返身去重新查看少年的資料。一定有辦法把他變回他要的那種狀態。 也就是黑衣男子剛剛離開,原本兩眼無神的少年忽然從地上彈起身體,他看到了自己的手機就被放在不遠處,快速沖過去抓了手機就按那個圖標。這是緊急聯系莫的圖標。他不知道莫會不會接到他的求救但他也不會在原地等待救援。他把手機塞進自己全身唯一的一條遮擋物,內褲中,然后夾到大腿根部。乘拍攝現場大家都在忙碌,沒注意這個少年快速地移動到大門邊??上У氖呛谝履姓谜鄯祷貋?,再次把少年關進病房。而漣漪腿部死死夾著手機,沒讓任何人看出他的不同。當晚,在胯間的手機開始震動前他就已經想好了逃跑路線。趁著這幾天他偽裝的精神崩潰地模樣讓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在電話接通后簡單說了一下目前的情況,等著高助理派人來幫助自己逃離。 到了深夜,漣漪打開床邊的玻璃窗,把枕頭被子從窗口丟下,再一樓和二樓交接的窗沿,縱聲一躍,他早就摸清了高度,用枕頭被子墊著身下,翻滾著泄去下落的力道,然后往確認好的方向一路狂奔。他身上穿著病服,手上只手抓著電話,電話里是一個沉穩的男聲給他指明奔跑方向。等他艱難地翻過一道矮墻。 終于看到高助理站在車門旁等著他,他雙腿一軟,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這兩周來他沒能吃到任何食物,全靠營養劑補充基本的生命力,而這一段逃亡已經消化掉他所有的力氣,他也是強撐著精神才能清醒著見到高助理。而看見他的第一句話卻是,“別告訴她?!比缓缶屯耆チ艘庾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