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夏天很快就過去，轉眼就又到了裹上大衣的時節。而漣漪也終于通過打工還有獎學金趕在莫生日的前一天存夠錢買到了項鏈。他猶豫了許久，才發簡訊問莫，明天自己能給她過生日嗎。

    莫隔了有一會兒，在少年忐忑不定以為會被婉拒的時候才發來回復。

    莫：我很高興你竟然知道我的生日，不過明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不知幾點結束。這樣吧，我把地址給你，你可以來我的公寓，如果太晚的話不用等我直接能在客房休息。

    附：地址 密碼

    漣漪得到允許的回復，非常開心，下午去蛋糕店纏著蛋糕師傅讓他親手做了一個小蛋糕，提著蛋糕吃了早晚飯就去了莫的公寓。

    漣漪輕手輕腳地開門進去，一眼就看見玄關出為他準備好的拖鞋。白色的拖鞋上面繡著字母G。

    他踩著拖鞋走到客廳。發現茶幾上溫了一壺茶，而桌上留了一張字條。

    莫：桌上溫著的茶是為你準備的，天氣寒冷喝點熱茶先暖暖身子?？蛷d右手邊的房間為你準備的客房，浴室在廚房和主臥當中，到了的話可以泡個澡放松一下，換洗的衣物已經放到你的房間，不用覺得拘謹把這里當作自己家吧。

    漣漪感覺心里暖暖的，先給莫發了一個消息告訴她已經到公寓了，準備先去洗個澡。

    莫簡單回復了一個嗯，表示知道，看起來似乎很忙的樣子。

    他把小蛋糕放進冰箱，倒了一杯熱茶捧著慢慢地喝。他背著書包準備去客房把書包放好。而意外的發現莫不僅給他準備浴袍毛巾浴巾全都是繡著字母G。睡衣甚至連內衣褲都給他準備好了。他不由有些臉紅，她早就為自己來作好準備了嗎？可是想想又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或許只是莫為了辨認自己和別人的毛巾才繡的字母吧，畢竟Guest也是G打頭。而衣物或許只是碰巧買多了？

    漣漪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泡完澡的他整個人都香噴噴地冒著熱氣，身體覺得有些軟軟地。許是和水待久了產生了一些尿意。但是浴室里并沒有馬桶，漣漪知道很多人家里現在都是干濕分離的，因此廁所可能在別的地方。他小心翼翼走了一圈，并沒有發現廁所，他思索著或許在主臥中，但又覺得主人不在家私自進別人房間不太禮貌，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準備忍耐一下，等莫回家了再詢問一下能否使用一下她房間的洗手間。

    漣漪他拿著復習資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始學習，想著莫一回來自己就能第一時間看見她。

    時間慢慢過去，漣漪強撐著精神坐直身體，可或許是莫家里的沙發太過舒服，他的身體開始慢慢地傾斜，最終完全陷進了柔軟的沙發中。

    莫回家的時候已經接近零點了，疲憊地打開房門，忽然看著亮堂堂的家里有些發愣，隨即想起來今天有個小可愛說要給自己慶生來著。她搖頭輕笑想著那孩子應該撐不住已經睡了吧，然后慢慢走向沙發的位置，一低頭就看見沙發上閉著眼抱著復習資料少年。

    心里柔軟的地方被觸動，這孩子該不會一直在這等著自己吧。她小心翼翼地扶起他，想把他抱回房間的床上繼續讓他睡，可手剛碰上他，他忽然睜開了眼，眼中還有一絲朦朧。

    “啊，你回來了~”他帶著睡意的軟糯聲音，讓莫忍不住揚起了唇，輕聲回到，“是的我回來了，”她離得他很近，能看見他的眼中還未散去的困倦，眼皮還未完全睜開，一副困呼呼地模樣?！耙呀浐芡砹粟s緊去睡吧?！?/br>
    “不！不行！”少年下意識反駁，晃晃腦袋終于清醒了一點，“我去拿蛋糕?！彼鹕頊蕚淙N房，走了一步卻又跌坐回沙發，他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雙腿交纏在了一起。

    “怎么，不舒服？？”莫有些疑惑，“下次不要這么急站起來，你血糖低容易頭暈。我去拿就行了，你喝點水緩一下?！彼詾槭巧倌攴笗?，卻沒想到少年在沙發上已經憋了快四個多小時的尿，就剛剛那一起身間差點泄露了出來。

    莫拿著蛋糕回來，瞅見臉色紅的快滴血的少年，這才注意到他交纏的雙腿和死死捂住下體的手。她放下手中的蛋糕，有些愣神，這孩子是故意憋著尿給自己慶生嗎？可是看起來已經快忍不住了呢。

    “忍不住了？我抱你去廁所吧?！彼樕蠏熘σ?，有些寵溺地準備抱著這個羞的快熟透的孩子起來。

    “唔！不，蛋糕~”漣漪憋紅了臉，看了眼時鐘，還有兩分鐘就要到午夜12點了，她的生日就要過去了?！包c，點蠟燭，來不及了?！?/br>
    莫也順著他的視線看見了時鐘，有些無奈道，“沒關系的，我不在意這個?！蹦惚容^要緊。

    “我，我忍得住的，先點蠟燭許愿吧?！鄙倌耆讨邼?，一手塞在胯間夾著腿跪倒地上，然后努力開始拆蛋糕盒。

    莫好笑地瞅著明明憋得不行卻還固執地要給自己過生日的少年，上手幫忙他一起擺弄蛋糕。好不容易點燃蠟燭，莫被少年認真地督促要先許愿再吹蠟燭。莫順著他的心思，乖巧地閉上眼雙手合十，內心默念道，“我許愿，眼前的少年永遠幸?？鞓??！彼犻_眼，透過燭火認真的看著少年，隨后俯身吹滅蠟燭。

    少年關顧著憋住尿，沒注意到莫眼中的情意，只是不斷努力說服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

    也就在這時時鐘剛好響起，12點到了。

    “好了，快去廁所吧?！彼粗槺锏猛t的少年，柔聲再次催促道。

    “唔~禮、禮物”他艱難地從沙發上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莫有些詫異地伸手接過，她認得出這是S牌的包裝，這項鏈對于少年來說應該是非常昂貴吧，怎么......

    見她愣著，漣漪忍不住催促道，“不拆開看看嘛....＂他不愿意錯過她拆禮物時的表情，很希望她能喜歡他送的禮物。

    莫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打開盒子。里面是掛著金色太陽掛墜的項鏈，太陽上還鑲嵌著幾顆零星的水晶，在燈光下像是閃耀著光芒。她有些意外的揚起眉頭，確實，非常精美的項鏈，她第一眼就覺得喜歡，當然也是因為他送的。

    “我很喜歡你……的禮物，”她認真地看著少年的眼睛，“能幫我戴上嗎？”

    少年深呼吸，點點頭，他看出來她是真心喜歡他送的禮物，心里很開心。他努力把腿并攏夾緊，然后抽出手來，微微顫抖著準備起身去身后給她戴上?？蓻]想到莫主動把頭湊過來，以一個被他抱著的姿勢湊到他身前。他的呼吸有些凝滯，她的靠近讓他心跳如鼓。

    “為什么想到送我這個？”她在他的耳邊輕聲詢問，語氣柔的如同一陣輕微的風，吹亂了他的心弦。

    “you’re my sunshine.”他下意識脫口而出，隨即整個人慌亂起來，他竟然，說出來了。

    「這是一首老歌 歌詞就是：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

    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

    You’ll never know dear how much I love you

    譯為：你就是我的陽光，我唯一的陽光

    當天空烏云密布時是你使我快樂

    親愛的，你不會知道我是多么的愛你」

    “我，我的意思是，”少年慌亂起來，手中的鎖扣一下扣不上，內心的慌亂連帶著尿意也翻涌起來，他夾著腿扭著屁股本就憋得艱辛，這一慌亂直接撲到了莫的身上。他努力對準鎖扣扣上，嘴里胡言亂語道，“因，因為，jiejie...唔.....是jiejie......對我很好?！?/br>
    莫原本聽見他的英語，眼神一下子亮了，在他撲向自己懷里的時候下意識抱緊了他。她很高興，終于，她的少年和自己一樣也喜歡著對方?？墒?，接下來一句，如同冷水澆滅她眼中的喜悅，她喃喃地重復道，“......jiejie......對你好...是嗎......”她抱著他的手一下子松開，少年沒了她的支撐完全撲到她身上，原本并攏的雙腿也因失去平衡自然分開。

    “??！不，別.......”少年驚慌失措地想起身，只是慌亂中沒能站起反而把莫撲倒在身下，他的手壓在莫的身下，整個人趴到莫的身上，雙腳跨到莫的身體兩側，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他淺色的睡褲上一下子出現一大團深色。他含著哭腔努力控制著呼吸，“不，不可以...別，別出來！”他的眼中有了淚意，想要起身，卻發現莫并沒有動作。眼神中略帶失望地看著他。不知為何他的心里有一絲疼痛和慌張，他抿著抑制住呻吟，顫抖著死命控制住漏水的下體，不能弄到她身上，不可以......

    莫終于回過神，看著趴在自己胸口的少年，心中有些憋悶。如果不喜歡，那么此刻又算什么呢。他到底為什么要這樣折磨自己?？墒且簿湍敲炊潭處酌?，她還是抑制住心頭的不快感，眼神放柔，撐起身體攬住他。

    她有些顫抖地嘆了一口氣，單手托著他的屁股逼迫他緊緊抱住自己的脖子站起身?！叭棠鸵幌?，我這就帶你去?！?/br>
    莫走的不快，少年憋得眼圈泛紅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身下的閘門上，他的屁股已經有些濕潤，被人托著讓他羞恥極了，可這時候他只顧著不能尿她身上，沒注意自己雙腿夾著她的腰，雙手死死抱著她整個姿態是多么的曖昧，自然也不會注意到莫刻意放緩的腳步，只是一心努力感受著腹內翻滾至管道的尿流。

    她走的極慢，似乎是在折磨他也是在折磨自己。她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和有力的心跳，多么想不顧一切地把懷里這個人占為己有。想把他關起來，不顧他的意愿，甚至想要砍斷他的四肢讓他全身心只能依賴于他，完完全全只屬于她。一直到她走進廁所看見鏡子里那雙充滿了黑暗欲望的雙眸，她才驚覺自己剛剛的心思有多么陰暗。

    少年已經顧忌不上這些，下體顫顫巍巍地開始漏水，他掙扎著要推開莫的身體，慌亂的擔心自己弄臟對方。而莫也是被他那么一推才意識到自己進入了入了魘，微微垂下眸子把他放到馬桶上，然后避開他的視線快速離開。她怕自己眼中的惡意嚇到他，那滿滿的占有欲和帶有侵略性的眼神一定會讓這個單純的少年感到害怕。

    莫關上門，靠在廁所的門背上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他說自己是他的太陽，而卻不知從一開始，他才是唯一能照亮她的光芒。

    漣漪在馬桶上完全來不及脫下褲子就完全尿了出來，他羞愧地哭出聲來，自己都是個高中生了，偏偏還是尿褲子了，甚至還是在她的家里做這種事。自己怎么那么沒用呢。

    想起她剛剛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是充滿了失望。他通紅的臉色一點一點地蒼白了下來，捂著臉痛恨自己怎么會如此失態。坐了許久，漣漪聽見外面敲門。

    “還好嗎？”

    漣漪聽到門外關切地詢問聲，更覺羞恥難堪，他低落地嗯了一聲?？粗约簼裢傅乃澆恢绾问呛?。

    莫聽見里面仍然帶著哭腔的回應，心中煩悶?？扇滩蛔〉赜窒胫倌甏丝绦那閼撚卸嗝吹吐湫枰约旱陌参?。即便是無法得到對方的回應，她還是控制不住想對他好。她平復著心情，拿著換洗的衣服，打開門進去她又是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大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