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艷公子(下面)吃燕窩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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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燕(艷)公子下面喝燕窩金絲湯 兩個剛獲得了一場激烈性愛的男人在滿足地射精后擁抱在一起,留下一個手足無措的我站在緊緊關閉的廁所門口。 “你輸了,燕公子?!蹦腥酥钢乙恢痹诔了南麦w,“你看它毫無反應,何止三分鐘,連三十分鐘他都毫無反應?!?/br> 小白,不,燕公子懶洋洋地掃了我一眼,水光瀲滟的一雙眸子望著我的下身望了很久,最后一聲嘆息。 “小師傅,你還說你將來是要做大師傅的人。怎么你的小兄弟卻這么不中用?!?/br> 等等,我的目的是成為海棠樓中的首席掌案師傅,需要的是我自己的手上功夫;他們這些風月場里討生活的人,才需要用到上面和下面的嘴上功夫吧。 “我們打賭的時候說好了,我賭他是個雛兒,他是。你賭他三分鐘之內會硬,他沒有硬?!蹦腥四笾“椎牟弊?,像是按摩一樣的鉗制住小白的動作,逼著小白只能正視我,“很明顯,艷公子,這局你徹底輸了?!?/br> 艷公子開始打太極:“所以……顧先生的意思是?” “按照賭約,誰輸了誰就用下面這張嘴把燕窩湯喝完?!?/br> 臥了個槽,你們有錢人就算有錢浪費自己的錢就好,為什么還要浪費我的食材!好好的一碗燕窩湯,就不能讓它安安靜靜地被人喝進胃里在腸道里慢慢消化嗎! 小白,不,艷公子的視線變得非常銳利:“你玩真的?” 顧先生一雙祿山之爪又重新插到小白還沒來得及擦洗的雙腿間,頂著艷公子疲軟的陽具:“和艷公子打賭,我若是玩假的,未免太不莊重。難不成……艷公子這局要主動認輸?” 艷公子嫣然一笑,抓住顧先生正在蹂躪自己胯間的手,一把甩開:“開玩笑?!?/br> 顧先生也不生氣,拊掌拍手笑道:“不愧是連續三年的紅頭牌,艷公子果然好氣魄?!?/br> 他們二人開始耳語:“我……你……他……做……懂的……” 我開始變得非常不安,以顧先生和艷公子沒羞沒躁的行事作風來看,他們兩人的耳語絕對不會是什么良善之詞,而且從小白時不時飄過一二視線來看,十有八九是和我有關。 “呃……二位抱歉,海棠樓里還有工作等我,我先走了,至于今天這碗金絲燕窩湯,就算我們有緣,算我請二位了?!?/br>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小師傅,你一個月多少錢?” 在我在扭動把手的時候,艷公子開口了,我一聽他的問題,心想他是不是終于要付錢給我? 果不其然,我回頭一看,發現艷公子正在掏手機,在計算器屏幕上按下了一個數字。 “這些錢,算給你的小費,買你接下來一個小時的時間?!?/br> 我情不自禁地定睛一看,數字非??捎^,一個小時的小費已經抵得上我一個月的薪水,但是我是個正經的廚師,不是出來賣的! 我義正言辭,猶如站在寒風中英烈:“客人的好意我收下了,但是我是個廚師,不會去做出賣rou體的事!” “出賣rou體?”艷公子掩嘴一笑,“也算是出賣rou體吧,畢竟你要全程舉著手機錄像,一直站著應該也蠻辛苦的~” 等等,全程舉著手機錄像,難道他們兩個是想讓我全程用手機錄下艷公子用下面的口口吃燕窩的全過程? 浪費糧食也就算了,還要在我的面前浪費糧食。 艷公子不愧是云間會所里的頭牌,挑逗人心的本領實在一流。 “小師傅你作為一個廚師,難道不想知道你的客人在食用你的烹飪成果時,到底有什么最直接的反應嗎?” 這……真是一下戳到我的軟肋。 “你看,一個小時就能賺到一大筆錢,還可以現場錄像反復觀看,仔細揣摩客人的需求,豈不是兩全其美?” 是……這樣嗎?我總覺得小白的言語里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是乍看上去仿佛又有點道理? 我難得有機會,能觀察到客人在菜肴前最本質的表現,當然,巨額小費也是不可忽略的一個重要因素。 等我回過神來,我的手中已經握好了小白的手機,焦距都已經對上,正對上鏡頭前小白的甜美的笑容。 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后,顧先生打開洗手間的鎖,一個公主抱將艷公子整個打橫抱起,掀開臥室到陽臺路上的簾帳,將艷公子細心地放在陽臺上的一張深色紅木貴妃榻上。 艷公子雪白的肌膚攤在深到漆黑的榻上,格外耀眼。他毫不羞澀地抬高雙腿,露出兩腿之間早已被yin水和jingye浸透的菊xue。 姓顧的正在打開一直密封的燕窩金絲湯,在保溫箱里保存的湯水尚有余溫,一打開便是撲鼻的濃郁香氣。 “真香?!鳖櫹壬匾獾皖^聞了一聞,“就是不知道等會喂你吃的時候,你覺得香不香?!?/br> 艷公子的邀請落落大方:“顧先生,勞您大駕?!彼踔辽斐鍪?,作出一個邀請的手勢。 姓顧的這時候把衣服全部穿好,倒是在衣冠楚楚的舉手投足間有種清潔斯文的味道,仿佛是某位穿戴好正要去為學生講課的大學教授,而不是一個剛剛在廁所里和男人大戰三百回合的嫖客。 斯文敗類。我在心里暗罵。 顧先生自然是聽不到我的腹誹,他的視線滿意地品嘗了一遍艷公子已經準備妥當的裸體,點頭稱贊。 艷公子的目光毫無畏懼,一雙小鹿般的眼睛閃閃發光,從櫻桃色的雙唇間吐出意外清冽的聲音:“歡迎光臨我的身體,顧先生?!?/br> 艷公子的下體毛發稀疏,不知道是因為他本來就長成這樣還是為了符合客人的需求特意剃掉,我常聽人說風月場中的男男女女為了討客人歡心都要在自己身體上稍微動手術做一些改造。一旦想到才十九歲的小白就早早遭遇過這些事情,我總覺得莫名的心疼。 顧先生低下頭,一手拎著一柄銀質長勺子在湯水中攪動,一手把弄著小白泛著水光的光滑下體。他看小白身體的眼神,就像是在觀賞什么珍稀的花木,仿佛還能聞到一二清淡的香氣,引誘著他這一只狂蜂浪蝶前來采摘。 無論顧先生在做什么,小白都順從地承受著一切,柔軟的身體隨著顧先生的動作輕輕地挪動一二。 不得不承認,作為艷公子,小白的身體當真是太過誘惑人心,且不說白嫩柔軟是我所見的頭一號,膚質極佳,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化妝天然就是出水芙蓉,姓顧的手指在其間游走的時候,我簡直懷疑是不是真的能壓出水來。 “嗯?”小白從鼻腔里泄出一二呻吟,他主動伸手環住了顧先生的脖子,像一只剛出生的小動物幼崽,哼哼唧唧地不停蹭在顧先生懷里撒嬌,“不是說要喂我嘛~人家都餓了~嗯~” 顧先生一聽這千嬌百媚的聲音,湊在小白耳邊將他的呼吸都噴進小白的耳朵里,雖然是耳語,但因為我一直拿著手機湊近拍攝,所以聽得格外清楚。 “不要急,艷公子,很快你的身體里就會灌滿香噴噴的雞湯,塞滿昂貴的燕盞,湯水和鮮血混雜在一起,塞滿你的肚子,又滋補又營養,艷公子可要小心點,不要浪費了珍貴的補品,萬一從身體里慢慢流出來了,豈不是大大的浪費?!?/br> 我在一旁聽得冷汗直冒。顧先生一表人才的氣質,但是從他口中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卻又無比真實,仿佛他天然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正準備對懷中的美人露出獠牙吞吃入骨。 小白淺棕色的眼珠轉了一轉,神色出人意料的鎮定。 “顧先生喂我的補品,我一定好好受著?!?/br> 顧先生低頭抿了一下唇,便湊上前去不由分說地一個法式深吻,一邊吻一邊吝嗇地用兩根手指繼續撩撥小白濕潤的下體。粉紅色的菊xue入口軟塌塌地吞吐著他的手指,羞澀的yinjing更是早早地沉睡在一點稀疏的陰毛中,像是一頭疲憊的小獅子,正在清晨的陽光中懶洋洋地休息。 盡管我不是正在享用小白身體的嫖客,但是我仍然覺得心潮澎湃,小白的渾身上下幾乎無暇,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仿佛是沐浴著海浪誕生的維納斯。 為什么他這么可愛這么誘人?卻要不停受到別人的蹂躪與踐踏。 “啊……”艷公子的呻吟聲,妖艷中帶著幾分單純,更是會引得男人yuhuo中燒。 只是簡單玩弄了一下漂成粉紅色的菊xue之后,顧公子終于進入正題,挑著銀匙,如同醍醐花見時掀開帷幔的古典仕女一般輕輕打開小白的身體,他不急不慢地沿著菊xue入口輕輕摩挲,在收獲了小白不停顫抖的滿意回應之后才預備開始下一步的動作,他張開嘴,用牙齒咬住盛了湯水的銀匙,卻沒有掌握好力度,guntang的湯汁澆在小白的下體,嚇得小白腰間一個抽搐,夾緊雙腿從鼻腔里泄出一身悶哼。 顧先生似乎對這意料之外的反應非常滿意,他又盛了滿滿一盞金絲湯,繼續重復一次。 我見勢不妙,趁他正小心翼翼端著銀匙湯勺的時候,悄悄把燕窩金絲湯的碗蓋打開,清晨的氣溫還有點低,保溫箱里的湯水只要沒有了遮蔽,很快就會涼下來。 這樣子的話,小白也會少受一些罪,畢竟就算出來賣,誰也不想遇到嗜好潑熱湯的嫖客。 顧先生又將滿滿一勺子湯水倒在小白的下腹,然后一副不知廉恥的模樣用牙齒四處吮吸淋漓的湯水,一邊吮吸,一邊還故意發出嘖嘖的贊嘆聲。湯水在他的舌尖上滾了一滾,竟讓他露出了饜足的神情。 “海棠樓的燕窩金絲湯,果然名不虛傳,夠味?!?/br> 小白沒有回答,他仰頭靠在貴妃榻上,整個人都被蜘蛛一樣張牙舞爪的顧先生壓住,只是程式化的在顧先生擺弄他的時候泄出滿足的呻吟聲,似乎是想故意激得已經yuhuo中燒的顧先生獸性大發。 很明顯,顧先生并不滿意小白沉默的反應,他故意挑釁地向小白發問:“艷公子,這上等的補品,您就不想嘗一嘗嘛?!?/br> 小白聽話地睜開眼睛,俯下身像只饑渴時遇到綠洲的小動物,一條鮮紅的舌頭像是靈蛇轉世,靈活地將自己下身灑落的湯水一點一滴都舔舐干凈。 這瑜伽大師一般的驚人柔韌性,著實令我驚嘆,這樣的身體,何苦要在云間會所這種地方荒廢磨滅,即便去教小孩子體cao舞蹈,想來也是一份不錯的生計。 小白一邊舔,一邊不停地抬頭看著顧先生,那媚態天成的眼神仿佛在問:您可滿意。 顧先生滿不滿意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握著手機的那只手,已經顫抖地快要握不住手機了。 顧先生看著小白落落大方地舔完汁水,很明顯還不滿足,他又開始下一步的指令:“轉過去,把你的sao屁股露出來?!?/br> 小白聽話地轉身趴在貴妃榻上,一對雪臀高高地抬起,露出柳暗花明影影綽綽的桃源入口,像是精雕細琢的一對羊脂禮器,正在呈現到犧牲的祭臺上。 顧先生為了方便,已經將整碗燕窩金絲湯放在自己手邊,他這次不再執著于玩弄花樣,而是直接借著便利的姿勢,低頭將整個銀匙湯勺慢慢送進小白的身體深處。 小白的反應異常平靜,他背對顧先生,用只有我能看到的鎮定神色不斷發出甜膩的叫床聲,仿佛顧先生的動作真的能讓他欲生欲死。 “啊……”小白的神色中終于有了一點不一樣的色彩,當整根銀匙湯勺塞進他身體中的時候,一張一翕的xiaoxue噗嗤一下就吞沒了利器,因為姿勢便利的關系,我猜想銀匙湯勺已經進到他的直腸深處,這使我產生了深深的擔憂,雖然銀匙湯勺在出廠時都經過了打磨拋光的程序、保證它們不會在各種意外情況發生時傷害到自己的主人,但是它們畢竟是長度和性器相當的碩大異物,萬一傷到了小白…… 我還陷入難以名狀的罪惡感中,那邊小白已經配合地不停浪叫,他的表現,如果不是我同時在錄像的話,根本沒想到小白口中甜膩的喘息全部都是假象,他的肛口在每一次摩擦的時候都會習慣性地收縮一下,仿佛砧板上正在被活切的動物筋rou,小白借著這股神經本能跳動反應的東風,把自己偽裝成渾身酥麻正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無知少年。 顧先生的興致明顯在小白連續而悠長的呻吟中達到了頂峰,帶他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高嶺上,他為數不多的理智和預先想好的計劃全部在這一刻分崩離析,伸手一把將小白死死地釘在貴妃榻上,整個人向前一聳,噗嗤一下抓著銀匙湯勺整根捅進,一時間汁水四濺,分不清是燕窩金絲湯還是小白的體液,亦或者兼而有之。青春rou體的迷人香味和慢火老湯燉出來的名貴補品混合在一起,有種令人迷醉的甜美味道。 銀匙湯勺如同guitou一樣圓潤的前端蹭過小白身體中層層疊疊的曲徑通幽,直直地釘在了小白的身體深處,我見小白忽然間仰直了脖頸,喉結滾動的厲害,便知道顧先生這一番抽送,每一次都是沖著小白的sao心而去,逼得小白睜大眼睛發出一聲短促但結實的呻吟。 “??!” 清晨的朝陽,白花花的青春rou體,除了視覺的直觀刺激還有聽覺中的浪叫以及嗅覺中濃烈的雞湯味,這等五官上的激烈刺激,令我大腦中為數不多的正常思路早就進入短路狀態。 我只是木然地看著小白的身體仿佛觸電一樣,在不由自主的收縮中吞吐著冰涼的銀匙湯勺,銀色雕花的湯勺像一截小小的尾巴,時不時就跳進我的視線中。 “艷公子不愧是艷公子,加什么料都好吃?!鳖櫹壬四ㄗ约喊甙哂哇E的嘴唇,握著銀匙湯勺抽插的力度更甚于前幾分鐘,每一勺都恨不得能將溫熱的雞湯全部撒到小白花xue里的敏感點上。幾十下之后碗中的燕窩金絲湯已經少了大半,只剩下大片一片片碎燕盞和極細的雞絲還留在碗中。 小白的雙臀間也是油津津地一片狼藉,雙腿抬了許久已經開始有些神經性的抽搐,他身前的陽具也開始一跳一跳地聳動。 顧先生明顯對小白的反應非常滿意,騰出手來慢慢taonong著小白已經射過兩次后rou芽一般的yinjing:“看不出艷公子不光是內媚,還有外秀?!鳖櫹壬臍庀娫谛“仔厍?,久經百戰的小白熟稔地用后xue花壁貪婪的吮吸著湯勺,仿佛插進他身體中的不是一塊冰涼的金屬,而是guntang鮮活的陽具。 見湯底盡顯,顧先生用一直沒有使用過的筷子夾起一塊濕噠噠的碎燕盞,掐住小白的腰固定住小白的姿勢,方才大膽地將筷子尖上的碎燕盞也送進小白散發著雞湯香氣的濕滑甬道中,看著小白下面的那張粉紅色的小嘴一張一翕間輕松吞咽下整塊碎燕盞,倏忽間就攪動到顧先生看不到的身體深處。 顧先生的額頭爆出道道青筋,胯下滿足過一次的陽具也硬得一柱擎天,像是要把西裝內褲都頂開的壯觀尺寸,讓我看到后只覺得心驚膽跳。 一塊、兩塊、三塊……十五塊、十六塊……煮爛的碎燕盞此時此刻都灌進了小白的身體當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甚至感覺小白的下腹有微微的隆起。 在將最后一團雞rou絲也送進小白的身體之后,顧先生低吼一聲,拉開褲鏈借著小白配合的姿勢一桿進洞直插到底。 一直咬牙不做聲的小白也開始發出狂浪的叫聲:“哦……好爽……大jibacao的人好爽……” 顧先生借著腸道里的湯湯水水,聳動得越加迅速,畢竟艷公子可是號稱可以用身體征服整個云間的男人,能夠因為一場賭局將這樣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狠狠地羞辱,這種心理上的快感本身就勝過簡單嫖妓的錢貨兩訖。對一具堪稱完美的身體任意玩弄,身陷欲望的天堂中,靈魂這種東西都顯得無足輕重,只要享受rou體的歡愉,只要能滿足自身的欲望就足夠。 他們兩個明明說給我的小費只是一小時的額外補償,但是我看顧先生僅僅是前餐就花了一個小時,現在時間已到,他還身處小白的溫柔鄉中濃情蜜意地不停聳動自己的身體沉浸在交合的快感當中。 鏡頭中一個衣冠整齊只露出一條沖天炮長jiba的男人雙手抓住一位雪白纖細的少年,騎馬一樣地不停向前律動,把艷光四射的少年插得一臉狂浪,下身已經是一片狼藉,血絲、湯水、食材這些風馬牛不相及的材料共同組成了一道yin靡的佳肴。 我舉著手機,已經好幾次收到系統內存不足的提醒。 顧先生和小白最終雙雙獲得解放是在顧先生收到秘書的電話之后,他對著手機,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溫柔神色。 “你先睡,我現在還在晨練,等我跑馬跑完了回來叫你,不用起來,我帶外賣給你吃?!?/br> 聽到顧先生談電話的內容,他身下正在跑的那匹“馬”,小白慍色十足的一個扭腰擺腿,就成功惹得顧先生泄身。 我的錄像到此為止。 之后我扶著小白去浴室洗刷,他拒絕我好心幫忙的請求,一個人躺在浴缸里清潔一番,等他裹著一件新浴袍滿臉饜足地走出透明玻璃門時,他看到一直守在門邊的我,神色難以捉摸。 “喂,小廚師你很閑嗎?還不走?” “呃……你不是給了我很多小費嗎?” 小白扭頭看著我,一雙像是會說話的濕潤眼睛一直看著我,直看得我心里發毛。 出人意料地,他在沉默了三分鐘后最先發出響動的部位不是喉嚨而是肚子,腹部咕嚕一聲,在安靜到窒息的房間里格外明顯。 小白憋著笑,在我面前撒嬌:“我餓了……小廚子你身上有現成的食物嗎?又累又餓,懶得下樓了?!?/br> 我摸了摸口袋,獻寶一樣的把自己口袋里已經冷掉的早餐拿出來遞給小白。 “這是?” “合意餅?!蔽衣殬I病發作,開始在小白面前講解起烹飪,“合意餅要由面粉、白芝麻、冰糖、金錢桔餅、九月摘下的桂花泡上三個月白糖之后做成的鑼弦鼓邊麻黃燒餅,吃起來酥脆而不沾粉,又因為桂花的關系,味道聞起來特別香,吃起來松軟不硌牙,口感一流,老少咸宜?!?/br> ……等等……看到小白臉上忍不住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大概率又說錯話了。 三分鐘后。 “你不是說你很累懶得下樓嗎?” “笨,我現在是上樓,又不是下樓?!?/br> 五分鐘后,小白靠在頂樓天臺生銹的鐵欄桿上,咬著已經冷掉的合意餅,一雙原本玻璃珠一樣的淺棕色眼睛笑成了兩道彎彎的月牙。 ——彩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