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注射yin液,再次發情,龍尾戲xue,互相尾交;龍悅全獸化
29-1 江云看了龍悅很久。 冰冷又陌生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但從嘴里說出來的話卻又是熟稔的,帶著點疑惑,與微不可查的嘆惋,就仿佛,現在在江云面前的,依然是那個乖巧又天真的十歲小孩,“龍悅,看過我所有記憶,你就學到了這招?” 耐著性子等了半天,卻只等來這么一句宛如教訓般的詰問,龍悅在短暫的怔愣后竟大聲笑了起來,“云哥哥,那真的是你所有的記憶嗎?”龍悅反問著,直直地逼視進江云眼底,俊美的臉雖然在笑,卻一片陰郁暗沉,“為什么我沒看到關于那個凈化者的一絲記憶?連你懷里這個小sao貨被人玩爛的畫面都沒有?” “龍悅!”江云咬著牙又喊了一聲,他半分和人爭辯的心情都無,卻也在龍悅的咄咄逼人里,冷聲問出了那個最傷人的問題:“你不是說恨我嗎?” 一句話,瞬間讓笑著的金發青年扭曲了整張臉,俊美的面容終于無力維持,在凝結的寒冰與透體的源力相互作用下寸寸碎裂,露出底下那張更為完美銳利的真實面目——一張終于讓江云感到幾分熟悉的真正屬于龍悅的臉。卻除了眉眼鼻唇的幾分相似,并沒有十歲前的龍悅一絲的神韻。 在這張和原本的龍越,以及十歲的龍悅都有幾分相似的全新的臉上,江云看到的只有鋒銳、冷酷、陰沉、邪性。它依然好看,比江云曾經幻想過的龍悅長大后的模樣更為好看,卻真的,和那個他養了十年的孩子,一點都不像。 “江云?!饼垚偰ǖ裟樕系谋c假面,將自己的臉徹底展露出來,將他整個人,都徹底展露了出來。金發金眼的龍族青年倨傲地看著江云,極薄的唇角勾出完美的弧,連聲音都比之前低沉了兩個度,語氣更是森寒冷酷不輸于發怒的江云:“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主動過來讓我cao,要么,我廢了你的異能,滅了你肚子里那個剛結合的野種,把你綁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cao你?!?/br> “呵?!苯评湫α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平靜得仿佛對面滿身危險氣息的男人不過說了個笑話,很冷,讓他很是不愉,所以在一聲嗤笑后,江云將懷里的阿音放到了一邊,并用冰霜將阿音保護了起來,然后再一次化出利爪,狠狠地向龍悅抓了過去。 “真看不出來,如今的你,還能這么溫柔?!饼垚傆冒氆F化的手臂擋住了江云的進攻,還能玩笑般開口諷刺,他深深地看著江云極怒之下泛紅的雙眼,這雙冰凝一般的美麗藍眸,也只有在被激怒和被cao爽的時候才會凝視他了,“江云,雖然我損失了十分之一的源力,但對付一個剛受孕的母體,還是被我的龍尾cao透了的,簡直……綽綽有余?!?/br> 話音剛落,在擋住江云兇狠的攻擊的同時,龍悅蓄勢已久的龍尾直接襲向了江云的下體,然后在江云分心抵擋的時候,趁機生出了背上的雙翅,巨大而堅硬的羽翼潮水般將江云和龍悅緊緊裹在了一起,然后被江云透體的冰源力一起凝結成冰雕。 然而,終究是晚了一步。 江云擋住了龍悅的尾巴,及時冰封了龍悅的羽翼,卻到底是沒能阻止某一根龍羽的切膚透骨。 以及那通過羽毛莖管直接注射進血rou的金龍yin液。 “你的醫生沒告訴你,除了龍尾,金龍的翎羽一樣可以分泌讓人發sao的體液?”龍悅看著近在咫尺的江云,看著那差一點又捅進自己心口的利爪,全身被冰封的寒意到底是透了骨,入了心,和剛剛江云真的想殺了他的念頭一起翻絞,讓他臉上的笑容,越發地殘忍與yin邪,“云哥哥,我還是更喜歡你發sao的樣子,就算你用受孕抵抗發情,并以此來拒絕我,我也能重新讓你sao成一條發情的雌獸……” “你會越來越熱,熱到融化你自己的寒冰……你會越來越癢,皮膚,血rou,骨髓,都癢得不得了……不過最癢的,還是你被我的龍尾干過的saoxue和屁眼……” “云哥哥,你的氣味變了……又甜又sao的味道,你的孕宮現在一定在哭吧?它那么會噴水,會不會把里面的野種給淹死?告訴我,你的屁眼流水沒有?想不想被我的尾巴,或者大jiba插進去?想不想被粗大的東西填滿、cao哭?想不想我在你的屁眼里射精?想不想吃我的jingye?” 伴隨著龍悅的問話一起響起的,是兩人周身寒冰碎裂的聲音,以及江云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原本冰凝霜降般的人,在情欲的催發下,在龍悅yin邪的誘惑下,一點點染上了欲望的艷色,從眼角眉梢,到臉頰嘴唇,再蔓延至頭頂的獸耳,以及脖頸胸膛…… “江云……”龍悅沙啞地喚著江云的名字,聲線低沉性感,含著濃重的情欲,他在江云第一聲嗚咽出口之時兇狠地吻上了江云的唇,同時羽翼緊裹,將江云徹底擁進了自己懷里。龍悅一邊吻著、咬著江云的嘴唇,一邊用火熱粗大的roubang去頂江云腫脹的yinjing,冰冷又靈活的龍尾則從江云雙腿間鉆了進去,在會陰處試探尋覓了會,確認那個最yin蕩的宮口已經閉合,這才不甘地襲向了滋味同樣美妙,卻無法受孕的后xue。 這個才被開發過一次的后xue,早已在金龍yin液的刺激下從里到外濕了個透,龍尾剛探入一點,便迎來了一次極為纏綿的緊絞。龍悅惡意地用尾尖在入口打著旋鉆弄挑逗,直將緊窄的yinxue逗得主動張開小口,流著涎水求cao,連yinxue的主人都難耐地從鼻腔里發出勾人的呻吟,連他自己的忍耐力都快告罄,卻死活不肯干脆利落地插到底…… “想要嗎?”龍悅喘息著放過了江云的嘴唇,對于沒能破開江云牙關吻到更深的地方絲毫不在意,他依然用力地抓著江云獸化的雙手,謹防江云隨時可能的反殺,他用最誘惑的語氣沖江云最敏感的獸耳吹氣,那漂亮的純白獸耳已經紅透了,那美好的色澤,以及上一次舌尖輕舔的觸感……簡直就是在誘惑龍悅一口吃掉。 “想要嗎?”見江云咬著牙不肯回答,龍悅喘息著又問了一次,淺淺插在江云后xue入口的龍尾跟著抽動了一下,從尾尖分泌了一點體液出來,細致地抹遍了這朵只有他采摘過的嬌花。除了那些已經玩膩了的性寵,或者極為中意的“同僚”,龍悅其實很少對交配對象分泌體液,這種能讓一個再清冷禁欲亦或傲骨錚錚的人都淪為性欲奴隸的金龍yin液,一旦使用,便是那人的萬劫不復。 這已然算得上是一種yin毒,而唯二能解這種毒的辦法,不是利用凈化者吸收轉移,就只能是……每隔一段時間,讓金龍干到爽。 29-2 想要嗎? 充滿了誘惑的聲音一直在問著,一遍一遍問進了江云的心底,勾引出無邊的渴望。 “怦……怦……”心臟鼓動的聲音不斷響著,血液像是都被欲望勾得逆流了般,從手腳四肢統統流向了心臟與大腦,令胸口無法呼吸,頭腦無法思考,肢體發軟無力,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想要嗎? 想要……但是不能說,說不出……說了就是認輸,就得再一次被人騎到頭上,壓在身下…… 不能說。 不能再像一個月前一樣,像三年前一樣,像第一次一樣,像……十二歲時一樣。 所有的痛苦,都因為一個本不該存在的雌xue,一個月前導致了今天的受孕,三年前導致隱秘公之于眾,第一次極樂卻換來一次輪暴,一次流產,與一年的雌伏,而十二歲時的第一次高潮,也不過是三年絕望的開端。 所以,不能說,不能渴望,明明已經走到了最后一步,很快就可以徹底與禍源脫離,明明已經用受孕安撫了雌xue,絕不能再因為欲望,而功虧一簣。 “不說就不說嘛,瞧你,血都咬出來了?!饼垚傂χ蛉ソ谱旖堑难E,對于江云滿是渴望與掙扎的表情很是滿意,他沒有再詢問江云要不要,而是輕笑著換成了另一句:“我插進來了……”還未說完,冰涼的龍尾已經破開xuerou,長驅直入,從尾尖到根部越來越粗的金色龍尾眨眼便消失了一大截,全部陷入了江云濕熱緊窒的后xue里,幾乎捅穿了整個小腹。 “呃……!”江云慘叫了聲,本能地覺得疼,渾身卻因這瞬間的填充與貫穿爽到顫抖,也同時,激起了他更為強烈的欲望。 “真緊!和第一次上你的時候一樣緊?!眲傄徊暹M去,龍悅就迫不及待地抽插鉆弄起來,比yinjing更為粗長,也更加靈活的龍尾在緊窒的后xue里扭轉成各種姿勢,從每一個角度體會著江云后xue里的美妙滋味,“哈……比第一次更濕呢……云哥哥,你里面流了好多水,又濕又滑,又熱,又嫩……”龍悅激動地喘息著,熾熱的呼吸全部噴吐在江云的臉頰唇畔,羽翼忍不住再度收緊,將兩人的胸膛都緊緊貼合在一起。他故意地用舌尖去舔江云的耳垂脖頸,胸膛蹭著江云的胸膛,腰肢模擬性交般前后聳動著,火熱的roubang和江云的yinjing互相摩擦,在兩人腹部蹭出大片黏膩,插在后xue里的龍尾不時往前頂弄,將江云的肚子都頂得鼓起一塊,然后用軟嫩的roubangguitou回應般輕蹭……所有的動作,都令江云的情欲空前高漲,讓他不得不主動仰起頭,將脆弱的頸項送進龍悅嘴里,然后在龍悅含住他的喉結,自以為掌控了一切,主動松開江云的雙手試圖擁抱他的時候,狠狠將龍悅撲進了床里。 巨大的翅膀從身后展開,沖破了龍悅的羽翼包裹,獲得自由的雙手揉上了身下男人的兩顆rutou,一個狠捏,便讓龍悅悶哼著挺起了胸膛,張口放過了自己的脖子,江云冷冷地看著龍悅痛出了淚花的雙眼,因情欲而格外艷麗的臉上緩緩綻開了一個笑,極好看的一個笑,不帶任何情緒,卻讓龍悅整顆心都顫抖了起來。 “我本來,不想上你第二次?!苯评湫χ?,說出來的話里,帶著明顯的嫌棄,又因為喉嚨被咬了一口,連聲音,都透出幾分沙啞與狠厲。他就這樣按著龍悅的胸膛坐了起來,一邊揉捏著明顯腫大的rutou不放,一邊有樣學樣地,將自己毛茸茸的獸尾探入了龍悅雙腿之間,龍悅緊攏著腿大喊了一聲“江云”,雙手直接掐向了江云的脖子,然后在江云的又一個狠擰之下,慘叫著抓住了江云的雙臂。 “江云!我也一點都不想給你cao第二次!你別逼我把你打暈了在你孕宮里種上三顆種核!江云??!停下來!我知道你流產會很痛苦,我可以允許你生下這個孩子!我只要你以后的孩子都是我的就行了!”龍悅不斷地嘶喊著,一點都不想被一條粗大且全是毛發的尾巴插進身體里,連它在雙腿間抽動都極為抗拒,他本能地抵觸著這在軍隊里只有性寵才會被尾巴與道具侵犯的待遇——雖然他自己的尾巴,正深深地插在江云的后xue里。 “生下來?”江云反問著,看著龍悅痛苦、抗拒,又因為他的反問露出幾分疑惑的表情,江云被逗樂了般偏頭笑了起來,不常笑的冰美人渾身赤裸春潮涌動笑得極為歡愉的畫面,生生勾去了龍悅的三魂七魄,又因為江云沙啞而狠厲的話語,而統統回到了身體里。 “這輩子,我都不會生下任何人的孩子?!苯埔廊皇切χf出這句話的,艷麗又絕然的笑容,透著噬骨的血腥與不詳。 “你到底——在做什么?!”龍悅已經顧不上雙腿間的尾巴了,連被它破開xue口直插到底也絲毫不顧,而是死死地抓著江云的肩膀厲聲質問,聲如泣血,雙目猩紅,面色更是一片猙獰扭曲,“你不愿生!為什么又要受孕?!你不要你的異能和性命了嗎?!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是想折磨我,還是想趁流產的時候一起將孕宮給摘除?!” 正在欣賞龍悅痛苦的江云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不待他開口確認,一直看著江云的龍悅已然得到了答案,瘋狂的笑聲瞬間傳遍了整個房間,并在一點點的撕心裂肺里,漸漸轉化為了凄厲的龍鳴。龍悅身上的狀態亦隨著第一聲龍鳴的響起而劇烈變化,他的軀體開始增長,肌rou開始鼓脹,金色的鱗片覆蓋了他全身每一寸皮膚,他的手腳都徹底成了野獸的模樣,原本的五指成了四指,鋒利的尖爪閃著森寒的光,手肘至肩膀更有尖利的骨刺透體而出,連身下的翅膀都變得更為巨大與猙獰,而最猙獰的,則是他粗長的龍頸上,那顆與怪獸無異的有著一張滿是利齒的大嘴與兩對尖利犄角的頭顱。 在龍悅轉變的第一時間,江云就翻身從龍悅身上脫離了開來,并一腳將狀態不穩定的龍悅給踹下了床。然而龍悅人下去了,因全獸化越發粗長的龍尾卻還陷在江云后xue里,尾尖的倒刺死死地勾著某一塊xuerou,死活不肯離開它看上的yinxue。江云恨不得一爪子將龍悅的尾巴砍斷,然而看著倒在地上雙目哀戚瘋狂的金龍,一時竟無法下手。 這是江云第一次看到龍悅的獸形,他曾經期待了無數次的屬于他養大的小孩的獸形,他知道龍悅會是一條漂亮又威武的金龍,有著金色的鋒利的翅膀,有著黃金般耀目的鱗片,還會有強壯的軀體和銳利的氣勢……如今江云終于看到了龍悅的獸形,與想象中的畫面,并無不同,只是沒想到,會是在這般情況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