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舊影1-4
“浮云散,明月照人來……”歡情館某一處的高級廂房之內,正在循環著周璇的這首花好月圓。這里是青樓,是妓院,是上海難得的一處安享喜樂之地??蓮那胺交◤d傳來的歡情和紙醉金迷,半分也傳不到這個沉浸在自我情欲的男人身上。 一輛汽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歡情館后門,伙計見到那車牌,慌張地看了看四周,才過去將里頭那人迎了下來:“將軍,館主等了很久了?!?/br> “我知道?!睆母呒夀I車上下來的男人身材高挑,面容俊朗,身上還隱約帶著北地的硝煙氣息。他走到門前,卻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干凈利落地將配槍從腰間取下來,交給了伙計,失笑道:“我差點忘了這事?!?/br> 伙計也笑了起來:“將軍來咱們這是例外,不用解下武器?!?/br> 戴先禾將那精致的德式手槍放在他的掌心中:“規矩是不能壞的?!?/br> 他推門進去的時候,秦寒初正在百無聊賴地逗著懷中的波斯貓,那貓見到戴先禾進來,乖巧地從秦寒初懷中跳了下去,瞬時便沒了蹤影。 “你受傷了?!鼻睾鯉缀跏撬矔r就看出了他故意藏住的傷勢。 戴先禾苦笑道:“果然還是什么都瞞不過你,不過是在混戰中的一些小傷罷了,不礙事的?!?/br> 秦寒初卻堅定地站起身來,強硬地脫去了他那熨燙得十分妥帖的西服,眼神在看到戴先禾手上那枚婚戒的時候閃過一絲痛楚,口中忍不住說道:“她……余姑娘果然是為你精心準備,連為你選衣服的眼光都比我好太多?!?/br> 戴先禾沒想到他起先便提起這事來,他勾了勾秦寒初的下巴,語氣中多少有些歉疚在里面的:“吃醋了?” “沒有,我不敢,也不能?!鼻睾跆嫠饬艘屡?,露出底下那精壯的身軀來。那身子上滿是傷痕,這些都是這場刻骨銘心的戰爭所留給戴先禾和秦寒初的傷痛,“如果能早日結束這場戰爭,就算讓我娶余姑娘我也是樂意的?!?/br> 戴先禾不禁失笑:“你想得倒美?!?/br> “是啊,”秦寒初輕輕地看著他那被繃帶裹了幾層的傷口,確認并無大礙后,也笑了起來,“我沒有將軍生得這般好看帥氣,自然是得不到余姑娘的青睞了?!?/br> 戴先禾將目光投在秦寒初好看的面容上,赤裸裸的情欲讓后者不禁有些躲閃起來:“可你能得到我一人的青睞,這便夠了?!?/br> 秦寒初臉色緋紅,因為距離太近,他的鼻尖所縈繞的全是戴先禾身上那股男性的荷爾蒙氣息。他咬了咬唇,試圖轉移話題:“那批貨已經安排好了?!?/br> “我知道?!贝飨群倘耘f深情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沒有讓人通知你?!?/br> 戴先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將秦寒初那纖細的手指放在自己掌心輕輕揉捏著:“不用通知,我也知道為了我,為了國家,你一定會辦成的?!?/br> 秦寒初感覺好笑:“我不過是個青樓的老板,哪里有什么手眼通天的本領?!?/br> 戴先禾輕輕地摟住了他,帶著厚繭的手指在秦寒初的腿根處不住摩挲,嘆息道:“我寧愿你不會這些本領?!?/br> “是啊?!鼻睾跻哺锌?,卻又不經意碰到戴先禾的傷口,引得后者一陣蹙眉,“你都這樣了,還想干我?” 戴先禾低聲笑了一句,一把將秦寒初抱了起來扔在床榻上:“干你,什么時候我都可以?!?/br> 秦寒初低呼一聲:“你……別,我明天還要……”剩下的話語都被堵在了唇舌間,秦寒初一向如此,只要遇到戴先禾,他平日的冷靜就完全消失,只剩下情欲纏身的癲狂。 “沒事,又要見誰?我明天陪你一起去?!贝飨群躺焓置蚯睾醯南律?,透過薄薄的褻褲揉捏著情人的女xue,“你看你的sao水都流成這樣了,還說不想要我?” “我沒有,那都是……”秦寒初的話語戛然而止,顯然是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怎么?”戴先禾危險地瞇著眼睛,“難道你還勾引了其他的男人不成?” “沒有,我……我吃了飯就……就在房內等你,然后就……想到你,下面就……就開始濕了?!?/br> 戴先禾聽得心頭一暖,動作更是粗暴起來,手指頂著褻褲闖入了秦寒初的女xue中:“你讓我怎么放心把你這個sao貨留在館里,這里魚龍混雜,覬覦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實在擔心你哪一天就會被外面的野男人吃掉?!?/br> 秦寒初皺眉道:“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真當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么?” 戴先禾一把扯下他的褻褲,慌忙賠笑道:“當然不是,我們秦兒可是神槍手,一槍一個準?!?/br> 他這話倒真是實話,秦寒初當年還跟在他身旁時,一手出神入化的槍法在很多時候都救了戴先禾的命。 秦寒初冷哼一聲,反倒是自己動手將那白色的肚兜解了下來,因著是雙性人之故,他若不穿這肚兜,每日奶頭便和衣服磨得生疼,不得已才在男裝之下穿上了這玩意。那白如雪的兩團奶子跳出來,惹得戴先禾情欲勃發,一根大jiba牢牢地頂在秦寒初的腿根。 “都是訂了婚的人了,余姑娘沒有滿足你嗎?”秦寒初感受到腿間那灼熱的溫度,忍不住出言問道。 “大家閨秀,我對她的身體哪有半分興趣,不用想,在床上也是個規規矩矩的,哪里有我們秦兒好cao?!?/br> 秦寒初任由著戴先禾把玩著自己的奶子,舒舒服服地悶哼著:“這還差不多,但愿你說到做到?!?/br> “只要秦兒肯天天讓我caocao逼,我哪里會想什么女人?!贝飨群棠樕下冻鰝€yin穢的笑容來,“秦兒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啊?!?/br> “嗯……”秦寒初抱怨著,“搞得我每日束胸都要多束幾層,難受得很,都怪你先前沒日沒夜地玩弄,搞得我現在苦不堪言?!?/br> 戴先禾哈哈大笑起來,一口叼住了那嫣紅的奶頭:“那意思是要我多吸幾下奶子了?” “混蛋!”秦寒初調情似的打了他幾下,“誰要你吸了,你……你別再弄那里了,嗯……” “明明就這么舒服,逼都貼在我的jiba上了,還說什么拒絕?”戴先禾一把脫下西褲,狠狠地扶著jiba闖入了秦寒初的女xue之中,那里面濕滑緊致,輕松便滑到了底,將整個女xue都干得微微腫了起來。 “啊……你怎么,你怎么突然就進來了!”秦寒初皺著眉,一下還沒能適應這粗大,他的手牢牢抓著戴先禾的背脊,jiba可比手指粗得多了,秦寒初爽得不能自己,迫不及待地擺腰扭臀,嬌吟道:“但是……好舒服,嗯……再頂得深些?!?/br> “那當然,我的jiba哪次不是干到館主的zigong里去的?”戴先禾猛然用力一插,jiba這一下進得又深又猛,直把秦寒初干得渾身亂顫,yin水狂噴不止。 “嗯……干到zigong里去,啊……用力,用力cao我……”秦寒初面對心愛的戀人素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欲望,他興奮地扭動著身子,和歡情館里的任何一個婊子一樣伺候著面前的男人。 “sao逼夾這么緊做什么?要把老公我的jiba夾斷?”戴先禾低聲咒罵著,身下的動作卻是不停,如同騎馬一樣將秦寒初這個yin蕩的小母馬送到了高潮。 “不是……太久,太久沒被你的jibacao了,所以……所以求你這次把我cao松些,嗯……頂進去了……”秦寒初面目通紅,yin蕩的面容上都是赤裸裸的情欲,他饑渴地索求著,好像只有這樣的縱情聲色,才能讓他暫時忘記此刻上海的兵荒馬亂。 “好,那我就一直cao你cao到明天,讓你的sao逼流著jingye去見客人?!贝飨群绦攀牡┑┑卣f著,將秦寒初的奶子捏出了各種形狀來。 秦寒初想到明天要應付的那個大麻煩,不禁皺眉道:“不行,他……他才從日本回來,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千萬……千萬不能讓他發現我的異常?!?/br> “你怕了?”戴先禾狠狠地cao著嫩逼,神情有些不悅,“你怕自己流出來的sao水會讓他聞到味道?你怕自己忍不住勾引了總理的公子?” “是,”秦寒初緋紅的面容上帶著復雜的情緒,“啊……我怕,我怕得很,我怕……我怕愛上了他的jiba,就不再想要你的jiba了?,F在身體……唔……身體不過是我們兩人唯一的聯系而已,如果這個也不存在了,你……你就徹底不屬于我了?!?/br> 戴先禾深吸了一口氣,緊緊地摟著懷中的秦寒初,肆意地將他按在床榻間,將自己的jiba一遍一遍貫穿美人的嫩逼:“秦兒,你放心,這樣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彼狼睾跻驗樾r候的經歷而導致的安全感缺失,只能這樣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著對方。 大jiba在雪白的臀縫間進出著,yinchun被cao得外翻,隨著啪啪啪啪的聲音而變得更加yin靡色情。 秦寒初興奮到了極點,狠狠地迎合著戴先禾的沖擊:“啊……頂到zigong了,將軍要cao穿……cao穿sao逼了?!?/br> “不夠,還不夠,我要往你這個婊子的zigong里射滿jingye,讓你挺著肚子繼續被我的jibacao?!?/br> “好……”秦寒初哭泣著,“我要給將軍生孩子,要給將軍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讓他們……讓他們都能安全地活到戰后?!?/br> 聽著他的哭腔,戴先禾更是血脈賁張,胯間的硬物猶如一桿長槍在嫩xue中橫沖直撞,直讓秦寒初仰著脖子yin叫道:“啊……為什么,為什么將軍可以把……把槍帶進來,歡情館的規矩……啊……規矩明明是禁止攜帶武器進入的?!?/br> 戴先禾cao得又重又狠,每次jiba抽出來的時候就像是擊打著秦寒初白皙的臀部一般,將后者插得yin水亂流,津液止不住地從合不攏的唇角留下。 歡情館的廂房中,昔日的將軍和參謀正共享著人生的樂事,和沉浸在歡場中的男女們一樣,如野獸般交配著,將整張梨花木的大床壓得咯吱作響。 這一夜的荒唐,直到天光微亮才結束。秦寒初的zigong中被灌滿了濃精,稍微一起身,那濁液便會沿著腿根往下流,好像永遠也流不盡似的。他累極了,可是卻不想睡,他把頭靠在戴先禾的肩膀上:“將軍,你下一次過來,又是什么時候呢?” “不久了,等到我將那些人趕出我們的土地,我們就可以永永遠遠地在一起了?!?/br> 秦寒初輕輕地點了點頭,心中又莫名悲哀起來,就算等到戰后,戴先禾也必定是兒女雙全嬌妻在懷,哪里還會和他這樣一個青樓老板來往?他把自己從身邊調走,恐怕不止是為了讓自己來上海收集情報,也有為了掩人耳目,怕余小姐發現他們兩人關系的意思。 想到這里,他又將頭深深埋入了戴先禾的胸膛中,生怕自己發紅的眼圈被對方發現端倪。他是將軍,他是參謀,就算不到歡情館,他們也會維持這樣的關系到死。 秦寒初難免有些傷懷,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怎么也落不下來,卻也沒人知道,沒人看到的。 “秦兒,還早,你先睡會吧?!?/br> “不必了?!鼻睾鯎纹鹕碜觼?,早已換上了那歡場中人的面具,“我還要準備準備。對了,將軍,下個月有新片子,美國的,要一起去看么?” “當然?!贝飨群涛⑿χc了點頭。 宴會的地點選在北郊的一處園林內,好像是某位清朝大官的府邸,后來經過修繕,幾經易手到了這位總理公子的手中。園子里山水禪意絲毫不少,秦寒初走在其中,多少也算是心情愉悅的。 汽車到達的時候,恰好是上午十點。 秦寒初即便已經遮掩了些,卻還是掩不住昨晚一夜風流的后果。他的臉色有些憔悴,連帶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奇怪。索性來赴宴的人不少,他在人群中,也并不會被發現什么異常。 酒過三巡,宴會主人卻姍姍來遲。傅春水手攬著某位名媛的纖腰,不急不緩地從屋里走了出來,又笑道:“方才同晴小姐聊了些蘇州評彈,耽誤了些時辰,真真對不起諸位,我自請罰酒三杯?!?/br> 那晴小姐亦是上海某位大亨的獨女,當眾聽總理公子說這話,倒像是把兩人關系開誠布公了一般,喜不自勝地埋下頭去,臉上還帶著些嬌羞的紅色。 秦寒初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總理公子,雖是從日本留學歸來,可他的做派卻是典型的西式風格,再加上那一身有些復古的洋裝,乍看上去倒像是歐洲貴族似的。 眾人見這位長相俊美的公子哥毫不猶豫地將三杯烈酒一飲而盡,紛紛鼓掌叫好,男人么,在酒桌上總是對會喝酒的同性敬佩不已。 盛宴繼續,傅春水游走于前來赴宴的各界人士中,倒都是如魚得水,從容自在。 “嗯,海關方面的事情……”傅春水說到這里,突然頓了一下,眼前一亮,也顧不上其他,趕忙便擠到了秦寒初的身邊去,臉上是如春風般和熙的微笑:“好久不見?!?/br> 秦寒初微微蹙眉,卻是不曾有過對眼前這個俊美男人的半點印象:“抱歉,傅先生,我們見過?” 傅春水微微一笑,神色中閃過一絲失望,輕聲說了幾個關鍵詞:“燕京的逐歡樓中,我是見過秦先生的?!?/br> 秦寒初臉色微變,他那日迫不得已,被逐歡樓的紅顏知己騙得化了女裝扮相登樓,一展歌喉之下留給那日客人們的便只有紗幕下的驚鴻一瞥。只是沒想到,就這樣,傅春水竟也認得出他。他只得失笑道:“傅先生過目不忘的本事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倒真算是少見多怪了?!?/br> 傅春水沒有說話,只是盯著秦寒初的面容。后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幾聲后傅春水這才反應過來:“抱歉,是我失態了?!闭f罷,他卻又頭也不回地繼續回到了方才那如魚得水的場地中去。 直到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醉眼朦朧,跟著傅春水說了些慷慨激昂的話語之后,便也都各自散去,有些是品鑒園林,有些則是入了廂房歇息。秦寒初本來也是做皮rou生意的,自然知道這宴會私下是如何骯臟場面。 他仍是有些淚,便獨自一人坐在那垂柳下醒酒,倚著欄桿似乎要睡去。朦朦朧朧中卻仿佛覺得有人在他唇邊輕輕一吻,他下意識地以為是戴先禾,驟然睜開眼睛,卻發現面前的人分明是傅春水。秦寒初一驚,正想質問對方為何行此非禮之事,卻被傅春水那坦蕩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開口,甚至有些以為方才的吻不過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秦先生怎么在這里睡著了?若是要歇息,我自可安排上好的廂房?!?/br> “無妨?!鼻睾蹙従彄u頭,解釋道:“平日里吵得多了,便想尋個安靜的所在,能偷閑片刻也好?!?/br> 傅春水微笑著,竟是在秦寒初身畔坐了下來。他們兩人挨得很近,近得后者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法國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帶著些草木芳香,與那些女子們愛用的甜香截然不同。 秦寒初下意識便想要躲避,卻被傅春水一把攬住了纖腰:“真的只是這樣么?” 秦寒初嚇了一跳,正想將這登徒子的手打開,卻被男人的唇舌狠狠吻住,完全動彈不得:“唔……你……放開我!” 傅春水貪婪地吸吮著他身上那股好聞的氣息,如同癡漢一般喃喃自語著:“我從當年在燕京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就知道一定要把你占為己有,秦寒初,你知道么,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多年了?!?/br> “你調查了我?”秦寒初很快恢復了鎮定,他很清楚,這個時候的掙扎和反抗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痛苦。 “當然,”傅春水在他白皙的面頰上輕輕啄吻著,“我知道你是戴先禾的參謀,也知道他的jiba是如何把你cao得死去活來的,甚至連你們zuoai時候的錄音都還放在我的書房內?!?/br> 秦寒初面色發青,沒想到自己的情報泄露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但更可怕的是居然有這樣的一個人在黑暗中緊緊地盯著自己,他冷冷一笑,問道:“傅先生這一切是為了什么?只是為了這個身體而已嗎?” “不止是這樣,”傅春水緊緊摟著他,深情地說道,“我還要你的心里,從此只能有我一個人?!?/br> 那怕是有些癡心妄想了!秦寒初冷冷地想著,卻沒有將這句話直接說出來,他知道,自己的身體遲早有一日是要奉獻給其他人的,就像戴先禾也會因為局勢娶余姑娘一樣,他們都只是身不由己的普通人而已。 于是他努力使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大膽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這位總理公子俊美的面容:“可是這樣,我能得到什么呢?” 傅春水聞言大喜,果斷回答道:“我有的一切,你自然也會有?!?/br> “好,那有了傅先生這句話,我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鼻睾躅澏吨I上了自己,他所不知道的是,正因為這個決定,他將自己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的身體本來就敏感,很快就在傅春水的挑逗下起了反應。即使是面對不愛的男人,這個身體依舊能夠發sao,真是可悲啊。秦寒初一邊想著,一邊卻又不得不屈服于內心深處涌起的瘙癢感。那種欲望燒得他全身發疼,感覺需要男人的jiba才能緩解,最好是能夠把他的zigong都一起貫穿,讓他變成只會呻吟的婊子。 傅春水察覺到他的順從,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分開秦寒初并攏的雙腿,手指輕觸,指尖便全染上了那晶瑩透亮的yin水。他嘖嘖稱奇,又倚靠在了欄桿上,用那yin液將秦寒初的嘴唇也變成水潤發亮:“秦館主的口技應該很不錯,每次你幫戴將軍含jiba的時候,我都聽得出來,他很爽?!?/br> 秦寒初身子一僵,內心暗罵這個死變態,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俯身下去,用牙齒將那拉鏈拉下,輕輕扯開內褲邊緣,露出男人那猙獰粗大的陽物來。 為了掩飾憔悴的神色,秦寒初特意給自己的臉上用了些胭脂,現下那些胭脂被yin液所化開,卻是猶如水色中的一點紅,艷得人心都起了漣漪。 他的睫毛輕顫,感受著那彈跳而出的jiba打在自己的臉上,卻還不得不伸出雙手去將它握住,像是贊美一樣驚呼著:“好大!” 男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又用jiba在他臉上輕輕拍了幾下:“怎么樣,比起戴將軍的,還能讓館主滿意嗎?” 秦寒初點點頭,乖巧地張開嘴將這充滿腥臊味的jiba含進了喉嚨之中。鵝蛋大的guitou讓他非常難受,因為實際上他給戴先禾koujiao的次數也并不是很多,后者憐惜他,怎么會經常讓他做這種事情。 等到那guitou抵在他的喉嚨上時,秦寒初幾乎覺得自己剛剛才死過一回。那玩意實在是太大了,讓他整個口腔都是那股男人的味道。 雖然都是生殖器,可他偏偏就覺得戴先禾的jiba含起來沒有那么困難。秦寒初努力將最張到最大,用舌頭輕輕地在柱身上打著圈,將偶爾從guitou上溢出的yin液舔去,順著食道流入胃中。 偌大的jiba將他的嘴都撐成了圓洞,那些無法吞咽下去的津液,便只能順著秦寒初的嘴角流下,落在傅春水的睪丸上。 他努力回憶著為男人koujiao的諸多要素,這些都是他教導館內那些妓女時所說的話,如今卻當真要學以致用,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可在傅春水的眼中,他的專心致志卻成了男人滿足欲望的工具。身為總理公子,他身旁的男人女人從來沒有少過,可這么會吃jiba的,秦寒初還是第一個,這讓他不禁懷疑起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秦寒初除了戴先禾之外,是否還會親身上陣伺候客人,他的這番功夫,是不是就是從那些客人的身上學來的? 傅春水不可抑制地嫉妒了起來,微微瞇起眼睛說道:“不愧是秦館主,舔jiba的水平都如此高超?!?/br> 秦寒初費力地將那玩意從嘴里抽離,稍微平緩了一下呼吸說道:“多謝……咳咳……多謝傅先生謬贊?!?/br> 傅春水伸手箍住了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問道:“要連成這種技術,到底要舔多少根jiba才行呢?” 秦寒初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傅春水,莫非對方這是在……吃醋?他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這種朝不保夕的戰亂時代,竟然還有人會對他這樣的婊子動真心。他這樣想著,卻是忘了自己對戴先禾不也是一片真心。他溫順地眨了眨眼睛,答道:“除了戴將軍之外,沒有人敢對我做這種事情?!?/br> “那我還真是榮幸,能讓秦館主主動獻身?!备荡核畯娪驳卦俅螌⒆约旱膉iba一舉挺入秦寒初的小嘴之中,guitou這次一沖到底,直接頂在了對方的嗓子眼上,卻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秦館主這歌喉,可不能讓我貿然毀了?!闭f罷,卻又自己將jiba抽出,不再貪戀內里那溫暖的滋味,只是一把將對方放在了自己腿上,用jiba抵著對方的腿根。 秦寒初不解其意,卻仍是自己將褻褲一并脫了下來。傅春水盯著那稍微有些紅腫的女xue,驚訝道:“原來秦館主竟是雙性之體?” 秦寒初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個變態既然有本事搞到自己和戴先禾zuoai的錄音,卻不清楚自己的雙性身子。他無奈地將自己的rou縫微微張開,將那怒張的guitou淺淺送入一些,昨夜才被jiba進入過的女xue又濕又軟,緊緊地纏著傅春水的jiba。xue口微微顫抖著,將陽物一下吞了大半進去。 傅春水被這一下搞得頭皮發麻,感受到里面超乎尋常的yin水,下意識地便以為那是戴先禾射進去的jingye,忍不住怒道:“好啊,你這個婊子逼里竟然夾著別的男人的jingye就來勾引我,難怪我說秦館主怎么連反抗都不會呢,原來天生就是個吸jiba的sao貨?!?/br> 秦寒初被他一頓斥責,也是冷笑道:“就算我是個sao貨,可傅先生又是以什么身份來辱罵我的呢?嗯?你是我的丈夫還是情人?還是說只是個一夜情對象?僅此而已?” 傅春水被他說得惱怒不堪,只得狠狠地抓住了秦寒初的纖腰,jiba在那艷紅的女xue中狠命抽插起來。 見他惱羞成怒,秦寒初卻仿佛旗開得勝一般地大笑起來,他舒服地享受著性愛的快感,對于傅春水接二連三的言語侮辱并不十分在意,反而是故意絞緊女xue,逼得傅春水渾身哆嗦,仿佛下一刻就要將jingye交待在這嫩xue之中。 “啊……jiba插得好舒服,嗯……傅先生再用力些,啊……要cao到zigong了……”秦寒初仍是神智清醒,眼神迷離地對著傅春水說出這些yin蕩的話語,他微微仰頭,俊秀的面容中飽含春情,勾得傅春水心神恍惚,忍不住大力抓住他凌亂衣裳中那若隱若現的奶子,狠狠地揉捏著。 “別……別碰那里,嗯……太爽了……”秦寒初的眼角都泛著紅,感覺到內里的jiba瘋狂跳動,知道對方即將高潮,故意狠命一吸,直接將這總理公子的濃精絞在了zigong之中。 傅春水射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迎頭看見秦寒初略帶譏諷的眼神,想到自己竟然被這sao貨玩弄了,心中更氣,抽出半軟的陽物正欲擼動幾下提槍再戰,誰想秦寒初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故意在傅春水俊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傅先生,現下您的副官為了找你想必著急得不得了呢?!?/br> 傅春水面色一僵,只得冷冷地起身將這滿地狼藉收拾了個干凈,還沒忘記狠狠地在秦寒初脖子上留下一個深刻的吻痕:“秦館主,我們來日方長啊?!?/br> “秦某拭目以待?!鼻睾鯊姄沃碜?,直到傅春水的身影遠去,他才緩緩扶著欄桿再度坐了下來,這個混蛋,jiba比戴先禾的還要大,再給他來上幾回,恐怕自己今天是要被抬著出去了。 他略微平復了一下心情,想起這園林中好像還有一處大好的溫泉,正適合讓自己放松一下。事不宜遲,他立馬便起身向那溫泉而去了。 十月的上海,空氣中已經帶上了幾分涼意。傅春水這園子本就是清朝官員買來供文人墨客吟弄風月所用,便連后山的溫泉也布置得格外雅致些。幾盞宮燈隱隱約約地掛在竹林間,倒是給這溫泉加上了幾分朦朧曖昧的氣息。 秦寒初想著這個時候晚宴才剛剛開始,想必這溫泉定是無人打擾的,他被這晚風吹拂著,竟是有了些輕松愉快的心情,步伐也變得輕快了起來。那溫泉建在假山之下,竹林之旁,秦寒初輕輕脫去衣裳,險些被那腳底的巖石所滑,落入池中。 他扶著旁邊的山石,總算緩步進了池中,那水溫恰好合適,昏昏沉沉地卻很是讓人入睡的溫度。秦寒初將整個身子都浸入了溫暖的泉水中,頭倚靠在山石上,是非常舒服的姿勢。曖昧的宮燈恰好落在他俊秀的面容上,照出一世迷離。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舒服的時光了,下午與傅春水的那一場性愛累得他筋疲力盡,在這亂世之中,不止是身體,連靈魂也是隨便可以被出賣的。 竹葉斑駁的光影灑下來,恰好在奧萊特眼中形成了一副美人出浴圖。他是一名英國人,是傅春水在日本讀書時所認識的,因此,也理所應當地被邀請到了這次宴會中。說實話,他身上雖然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中文也說得十分流利,但他對這個國家的人們并沒有什么興趣,因為在他的觀念中,自己完全是西式的審美,對所謂的東方美人提不起半點興趣來。 可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今日被打破了,他望著那在池中美人,臉上突然浮現起一絲笑容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尤其是在面對一個東方人時。 奧萊特突然快速地跑進了屋內,將仆從下午新送來的那朵百合拿了出來,輕輕地修剪過后,竟是不自覺地朝秦寒初所在的溫泉走了過去。就在他馬上要接觸到秦寒初的時候,奧萊特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自以為旁邊再無旁人的秦寒初竟然輕輕地將手放在了自己的雙腿間,輕輕動作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那溫泉水面上竟然浮起了白色的濁液。奧萊特有些驚訝,他驚訝的并非是秦寒初竟然與其他男人有染,而是他竟然敢在這種公共的場合做出如此yin蕩下流之事。他本以為中國人都是保守而封建的,現在看來,這確實是自己的偏見。 奧萊特悄悄將身形隱藏在了竹林的陰影中,好整以暇地觀賞著這一出美人自慰圖。 這個該死的傅春水,射進去了好多,真是……太難弄出來了,混蛋!秦寒初低聲地咒罵著,臉上帶著些許紅暈,讓他看起來更加迷人了。他不得不大張著雙腿,輕輕摸著那紅腫起來的yinchun,不自覺地抱怨道:“唔……都被玩腫了?!?/br> 誰知他這些話語竟是一字不落地都落在了奧萊特的耳中,后者聽得情欲勃發,將他這一切自慰的動作都盡收眼底。 只見秦寒初手指已經撥開yinchun,將內里那黏稠的白濁輕輕引出,當指尖觸碰到rou壁時,酥麻的快感又讓他再度呻吟了起來。 奧萊特幾乎沒有見過別人在他面前自慰的場景,更別說是雙性人了。在歐洲,貴族們多半私生活混亂,從他有印象開始,只要有需求,就可以隨意召喚侍女或者仆人,從來無需他親自動手。 秦寒初渾然不覺不遠處窺視的呻吟,他輕輕咬著唇,看著那手指上沾染的男人jingye,頗為厭惡地將它們甩入了溫泉之中,那點點濁液順著水流逐漸消失不見。 “終于……唔……終于好了?!鼻睾蹼m然將那些玩意全部清理干凈了,可身子也因為這長時間的觸摸而起了反應。他感覺這溫泉水越來越熱,頭也有些暈,才剛想站起身就腳下不穩,眼見他就要跌倒在溫泉內,奧萊特手疾眼快地跑了過來,一把將他抱住。 秦寒初被這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嚇了一跳,但當他看見奧萊特那耀眼如太陽般的金色長發時,一時間竟是被這男人的美貌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在你們中國話中應該叫做英雄救美吧?!眾W萊特微笑著將他放下來,他目不斜視,看上去紳士風度十足。 秦寒初驟然紅了臉,下意識地退了一步,也換上了那不失禮儀的笑容:“多謝閣下相救?!?/br> 他說完,便匆匆撿了岸邊的衣服要走,卻被奧萊特一把拉住。那熾熱的溫度讓秦寒初吃了一驚,有些警惕地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外國人:“先生……?” 奧萊特沒忘記將帶來的百合插在秦寒初的頭發上,他的目光是如此溫柔,甚至讓秦寒初產生出一種錯覺來。至少在此刻,他是被這個男人愛著的。但他迅速將這個荒誕的念頭拋開,歡情館的館主,什么時候如同二八少女一般春心萌動了,能在傅春水宴會上出席的人非富即貴,這個美貌的外國人肯定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這個花,很適合你?!?/br> “多謝?!鼻睾醮丝棠樇t得如同抹了胭脂一般,低著頭只想匆匆離去,誰想男人竟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卻是強行將秦寒初摟入了懷中,用自己下體的硬物摩擦著對方的rou縫。 “剛才都那樣了,現在不想紓解一下嗎?” “先生,我……我不用?!鼻睾鯖]想到剛才那一切都落入了奧萊特的眼中,他又是羞恥又是有些說不出的興奮,咬唇道:“我不知道……在您的國度這意味著什么,但是……我真的不必?!?/br> 奧萊特露出了一個費解的表情,他第一次從秦寒初的身上感受到了挫敗感,因為在此之前,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或者男人拒絕過他的性愛邀請。 “我只是認為您,需要我的幫助,至少不用一個人將那里清理干凈?!眾W萊特將自己已經被溫泉浸得濕透的西服脫下,他的衣領內側,秦寒初很清楚地看到了那個旗幟一般的家族徽章。他猛然一震,突然改變了想法,換上了一副魅惑的面具:“您說得很對,我或許……確實需要您的幫助?!?/br> 奧萊特對于他的突然主動并沒有什么好奇,畢竟他的身份注定了大多數人都對他懷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從不介意。 guitou推開層層疊疊的rou壁,直接抵達了秦寒初的zigong口前,撞擊著他的sao心。后者興奮地叫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個外國人的性愛技巧竟然是如此地高超,與剛剛相識的陌生男子zuoai,這原本是秦寒初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內壁因為接二連三的性愛還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但這一切都不算什么,秦寒初撐著笑容,盡力包裹著奧萊特粗大的性器。 “你很緊,和我上過的那些中國女人很不一樣?!蹦腥苏f著不知道是夸獎抑或貶低的言語,快速地在秦寒初體內抽動了起來,“我原本以為,你在男人里也很受歡迎,身體應該被很多人進入過了?!?/br> 雖然秦寒初確實是一家青樓的老板,但即使到目前為止,碰過他的男人也不過區區三個而已。他忍不住出聲辯駁道:“先生,在您眼中,我是那么放蕩的男人么?” “我不是這個意思,”奧萊特微微笑起來,眼神中懷有歉意,“畢竟剛才我目睹了你的自慰,而且這里面還非常濕滑,顯然在不久之前被進入過?!?/br> “唔……”秦寒初被他大力的撞擊弄得全身癱軟,他將手放在奧萊特結實的胸肌上,感嘆道:“果然……你們西洋男人……就是……就是不一般?!?/br> “是指jiba的不一般么?”奧萊特并不以此為豪,只是笑著說道,“但是你的xue非常適應我這樣的尺寸,說明你的情人中擁有想我這樣尺寸的不在少數,我說得對么?” “唔……你,你們外國人在zuoai的時候都……都這么啰嗦的么?”秦寒初話音未落唇舌就被對方所堵住了,舌尖頂開他的牙齒進入口腔瘋狂攪動著,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甚至還瘋狂吸吮著他的津液,讓他徹底淪陷在情愛之中。 奧萊特雙手揉捏起秦寒初的奶子來,rutou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硬得如同石子一般,惹得男人俯下身用牙齒輕輕研磨起來。 “啊……你別……別舔那里……”秦寒初從未體驗過這樣溫柔的性愛,與戴先禾是靈rou結合的快樂,與傅春水是逢場作戲,可他卻在這個初次見面的外國男人身上,體會到了被珍視的感覺。 “我很喜歡你這里,雪白的rufang……你們是怎么稱呼它的?奶子?是這樣嗎?” 男人一本正經地說著這種yin穢的話語,反倒讓秦寒初非常不好意思起來,他緊緊吮吸著男人的guitou,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的奶子很漂亮,如果它能夠出奶的話,那滋味一定非常美妙?!眾W萊特不吝言辭地夸獎著秦寒初的身體,讓后者不禁有些發笑起來,“我……我并沒有你說的那么漂亮,我見過非常多的美人,如果有機會……啊……我再幫你引薦?!?/br> 緊致的內壁絞緊陽物的感覺從陽物頂端傳達到奧萊特的腦海中去,平日里足可以堅持兩個小時的他如今不過半個小時便有要繳械投降的意思,他強忍著射精的沖動迅速將陽物從秦寒初的身體里拔了出來,后者一臉莫名地望著他,還未來得及說話,那渾濁jingye便悉數射在了秦寒初的身體上。 “你……為何要……”秦寒初看著那猙獰的硬物,咬唇問道:“就這樣射在里面,嗯……沒關系的……” “我擔心你懷孕,所以沒有射在里面?!眾W萊特平緩了下來,又憐愛地親了親秦寒初的額頭:“能來這種地方,你的身份顯然也不言而喻吧,雖然我不是非常清楚雙性人的體質,但讓你懷孕絕對是對你不利的事情?!?/br> 奧萊特清晰的分析頓時讓秦寒初無言以對起來,他不得不佩服面前這個男人,即使在性愛中,依舊保持著這樣謹慎的思維邏輯。 他的嘴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情不自禁地靠在了奧萊特的身上:“既然閣下這么有紳士風度,想必也不會介意把我送回房吧?!?/br> 奧萊特同樣微笑著攬住了他,答道:“這是當然?!?/br> 他們從溫泉中起身的時候,秋風瑟瑟,將竹葉吹出唰唰的聲響,一片竹葉翩然而落,恰好落在了秦寒初那青絲之上。他下意識地便要拂去,卻想起來那里還有奧萊特為他插上的花,這樣一動作,那百合花卻是墜入溫泉之中,悄無聲息的。 “花掉了?!鼻睾跽厍浦翘幨幯乃?,語氣中有些傷感。 奧萊特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不明白落花的感傷,也不懂秋日的靜美,所以只是笑著說道:“我可以再為你另外插一朵?!?/br> 秦寒初也笑了起來,將頭埋在這個美貌的外國男人懷中,輕聲說了句不必。 秦寒初出現在舞會現場的時候,時鐘恰好擺到了八點。舞池中衣香鬢影,卻是半分入不了他的眼,因為奧萊特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那樣美貌的金發青年,實在是上流社會名媛們最鐘愛的那款。奧萊特早已換上了燕尾服,正坐在鋼琴便彈奏著肖邦的夜曲。秦寒初根本不用過去,仿佛就能聞到那鋼琴四周的香水味。有些小姐在國外學了些禮儀的,也知曉外國人最是大膽,更是主動上前同奧萊特搭起話來。 秦寒初對此毫不敢興趣,便拿了一杯雞尾酒選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不近不遠,恰好能將奧萊特與那些名媛的對話聽個清楚。 “萊特先生是哪國人呢?” 奧萊特手上節奏未亂,人卻是抬起頭來望著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子:“是法國人?!?/br> “哎喲,那可真巧了,我上個月才剛剛從巴黎回來呢。萊特先生的普通話說得可真標準,比咱們這里的好些男人都要好呢?!?/br> 她這話一出口,旁邊的姐妹們便都一同笑了起來,倒像是意有所指似的。 奧萊特但笑不語,只是陪著這些女子東一句西一句地閑聊著,那鋼琴曲從他纖細的手指下緩緩流出,像是純粹打發時光似的,有些心不在焉。 知道不知道哪家的年輕女子終于把大家都想問的事情說出了口:“不知道萊特先生還是單身否?” 奧萊特抿嘴一笑,卻是有意無意地朝著秦寒初所在的位置看上了一眼:“現在還是,不過或許很快就不是了?!?/br> 眾人臉上便都浮現出奇異的光輝來,有的是有自知之明,嫉妒那讓奧萊特心懷愛慕的女子,有的則是一廂情愿,還在做著對方愛上自己的美夢。 秦寒初倒是很清醒的,他望著那頭的奧萊特,與他四目相對的一瞬,卻覺得方向那下午的事情早已是過往云煙,不值一提。 于是他難得地想抽一根煙,亂世的情愛總是這樣,無論多銘心刻骨,往往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罷了。 秦寒初才剛從兜里掏出萬寶路來,旁邊卻冷不丁地湊上了一個人:“館主獨自在此抽煙,未免寂寞?!?/br> 抬頭一看,卻是這舞會的主辦人傅春水。他白凈的襯衫上還印著淡淡的口紅痕跡,也不知道是哪位名媛印上去的。 傅春水見秦寒初直直望著自己衣領,以為他是吃醋,忙解釋道:“我與她們都沒什么的,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br> 好巧,我與你恰好也是逢場作戲。秦寒初在心底低聲地說著,突然對那些在舞池中作樂的行為起了興趣,竟是如紳士般地站起身來,對著傅春水單膝下跪:“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邀請傅先生共舞一曲呢?” 他這個意思,分明就是要自己跳女步了。傅春水瞪他一眼,瞧見秦寒初那上好的西裝面料恰好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心中不禁又有些癢癢的,索性也愿意伏低做小,陪著秦寒初跳那女步。 兩個同樣俊美的男人一踏入舞池,便引來了其他人的驚呼,都不由自主地給他們兩人讓出了位置來。 這晚宴本來就是別有心思的,所以這舞挑的也是歐洲那邊最時興的,男男女女身體緊緊挨在一塊,難免會擦槍走火,生點火花出來的。男子要是有了反應,女子也不拒絕的,后頭還有上好的廂房準備著,任由他們去翻云覆雨的。 傅春水作為這晚會的主辦人,當然是要做出點表率的。他yin靡地頂了頂胯,正因為跳的是女步,所以和秦寒初的身體有了更多可以解除的地方。硬挺的陽物透過布料狠狠地戳在秦寒初的花xue之上,讓他原本就酸軟的花xue更加麻癢了起來。 “你……”秦寒初沒有想到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還敢做這樣的事情,一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連著舞步也踩錯了。 傅春水曖昧一笑,湊到他的耳畔輕輕舔了一口他小巧玲瓏的耳垂:“專心些,館主?!?/br> 到底是誰不專心?!秦寒初欲哭無淚,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先把你那玩意放遠些?!?/br> “這個?”傅春水故意又在他的腿根磨蹭兩下,秦寒初甚至能清楚地看見,他那西服褲的頂端已經被蹭出了深色的水漬,“抱歉,它看到館主就不由自主地立起來了,我也沒辦法?!?/br> 混蛋!秦寒初被接二連三的性愛弄得身心俱疲,若非這人是總理公子,以后還有各種可以用得上的地方,他又可比出賣身體來這種地方同他虛與委蛇? 但此刻就算是為了戴先禾,他也不想再容忍下去了,尤其是感受到身后投來的眾多艷羨目光時,秦寒初終于忍不住低聲說道:“傅先生,我貿然邀請您跳舞可真是個大錯誤,那些女子的眼神都快要把我人燒穿了?!?/br> 傅春水樂不可支,卻反倒一本正經地說起了情話來:“你和她們不一樣,她們都是徒有其表的空殼,而你,你明顯是抗拒我的?!?/br> 秦寒初猛地一顫,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傅先生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 “你懂,你當然懂,不過么,我不介意被館主你利用?!备荡核^續說道,“你看看她們,那些女人,穿著華貴的衣袍站在那里,打扮得如同孔雀一般等待男人們的寵幸,她們哪里還是人,不過就是一個空殼罷了?!?/br> 秦寒初對他這樣的言論并不感興趣,更令他煩惱的是傅春水身下頂著他的硬物有越發變大的趨勢:“有許多這樣的空殼陪著,也總比一個人孤零零地好些?!?/br> 傅春水眸光一暗,又是重重地往秦寒初的花xue上一頂:“這就是館主在我的地盤上還敢勾引男人的原因嗎?” 他的意有所指讓秦寒初想起方才在溫泉中發生的事情來,后者面色一紅,口中卻道:“我記得傅先生這個宴會本來也不是什么正經的晚宴吧?!?/br> “不錯,”傅春水驟然變了舞步,一把將秦寒初斜抱在了懷中,“那就請館主來一起和我做些不正經的事情了?!?/br> 他像是知道秦寒初的女xue被使用過度似的,這回卻是猛然襲向了他的后xue。那里緊得很,本來也沒有被使用過幾次,秦寒初腰間一軟,瞬時便軟倒在了他的懷中。 兩人的舞曲到此便算結束,傅春水一路半摟著秦寒初到了角落暗影處,偏偏低頭啃咬著他的鎖骨:“在這里做如何?” “你瘋了?這里可是!”雖然一時半會不會有人發現,但來往端著香檳酒的侍從們隨時會從這里路過,發現交媾的兩人。 “這樣不是更刺激嗎?”傅春水一把扯開了秦寒初的衣領,大手伸進去摸著秦寒初那渾圓的奶子,“每次看到館主不得不將奶子緊緊裹住,我就感到惋惜,這樣漂亮的東西,應該大方地展示出來才對?!?/br> 秦寒初心中緊張,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在這里zuoai確實讓他更加興奮了起來。 傅春水對他僵直的身子十分滿意,好像這樣就能夠將下午在秦寒初身上所受到的一切討回來。干澀無比的后xue讓傅春水極其不滿,他伸了手指在那其中攪動,非是要讓這處也吐出yin水。 “別……別碰那里,臟……用……用前面?!?/br> 傅春水蹙眉挑弄了兩下那紅腫肥大的yinchun,有些擔心的模樣:“你這里怕是不能用了吧,別勉強自己?!?/br> 秦寒初心中猛地一暖,在這點上,傅春水甚至比戴先禾還要溫柔。后者情欲上來的時候,才不會管他的xue被cao了多少次。 傅春水一口叼住他的奶頭,含入口中細細吮吸起來,意圖快速激起秦寒初身體的反應。這樣舔了半會,傅春水便感覺到那干澀的后xue已經開始逐漸分泌起yin液來,在手指的抽插下發出美妙的聲響來。 “唔……你,你這個混蛋!”秦寒初被他壓在墻角,空氣中縈繞的全是男人的荷爾蒙氣息,他睫毛輕顫,眼角似乎有淚珠滑落,在傅春水的指jian下不得已開始搖起了屁股。 “你分明也很配合嘛,你屁股這么大,一看就是好生養的,什么時候給我生個孩子?” 一提到這個,秦寒初的臉色就有些發青,他是男人,可不是什么會生孩子的女人,就算有zigong,那也是不能用的! 他正想說話,在后xue里摳挖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那一點,竟讓他低喘了一聲,險些引來侍從們的注意。 傅春水便故意地朝著那一點猛攻,指尖在那處不住地研磨,順著那敏感點的邊緣來回按壓,逼得秦寒初那雪白的大屁股左右亂晃,將背后的墻壁都濺上了yin水。 他俊秀的面容此刻早已緋紅,裸露的肌膚上流淌著汗水,如同剛出浴一般,讓傅春水更加情欲勃發。他快速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將那jiba抵在秦寒初的后xue前,狠狠地說道:“我倒要看看館主這回能花多久把我夾射?!?/br> 鮮少被使用的菊xue此刻在男人貿然的闖入之下不得不張開了花瓣,蘑菇狀的guitou再難以深入,只能淺淺地卡在了xue口邊緣。 “太粗了……進不去的……”秦寒初含著淚低聲哭喊著。 “沒試過怎么知道?”傅春水謹慎地控制著力道,非是將那根猙獰的jiba擠得越來越深,終于送了大半進去。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侍從腳下一滑,竟是將手上端著的香檳悉數摔倒在地,高腳杯碎裂的聲音噼里啪啦響了一地,引起人群中的一陣驚慌。 那管事的也嚇了一跳,慌張地看了看四周,低聲辱罵道:“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沒用的廢物!要不是傅先生不在,你今天一頓鞭子是少不了的?!?/br> 他卻不知道,他口中的傅春水此刻正在不遠處的角落中,攪動著秦寒初后xue的一池春水。 那玻璃杯乍然摔碎的聲音讓秦寒初也嚇得渾身一顫,瞬時便夾緊了saoxue,將那本來就極難進入的jiba硬生生卡在了中間。 “怕什么?就算看到了,他們也會裝作沒看到的?!备荡核娝麑嵲谔^緊張,干脆伸手到了秦寒初的前方,一把握住了他那小巧的陽物輕輕擼動起來。和傅春水那粗黑色的jiba截然相反,秦寒初那粉嫩的rou莖鮮少有人觸碰,透露出一種和女xue完全不一樣的青澀感。 “不行……你……你怎能如此荒yin?” “我不過是遵從本能而已,館主也該遵從身體的欲望才是?!备荡核f著歪理,趁著秦寒初放松后xue之際,徑直將jiba一捅而入,這回總算完全插了進去,抵在秦寒初的敏感點上。 “如果人……啊……只會遵循欲望,那與野獸何異?”他雖是這樣說著,卻也不得不承認陽物在自己體內抽插的感覺異常爽快,每一次都是那樣地令人迷戀。 “在這亂世之中,若不是野獸,只是人的話,會活不下去的啊,館主?!备荡核槐橛忠槐榈匚侵念i窩,roubang在他的菊xue中攪動著,流出來的紅白液體不知道是鮮血還是jingye,但那濕滑的內里仍在深深絞緊陽物,一點點地蠕動吮吸。 秦寒初已經無力再回答他的話,只能緊緊地抓住傅春水的胳膊,隨著他沖撞的動作而搖晃著身子。那雙修長的腿緊緊纏著他精壯的腰,在舞會的角落里繼續著這場不為人知的交合。 突然,秦寒初已經失去焦距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他的眼睛牢牢盯在某一個人的身上。那個男人一身戎裝,四處張望著,好似在尋找什么人的身影。秦寒初簡直想要流下淚來,這并非是rou體的疼痛或者快樂帶來的眼淚,而是為這陰差陽錯的命運。 終于,那個男人像是發現了什么似的,直接往這個不起眼的角落走了過來。 秦寒初的心幾乎要灰下去,淚水徹底將視線覆蓋住,他拒絕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在這最后的一刻,戴先禾終究是沒有將兩人面前最后一塊用來遮羞的窗簾拉開。 “傅先生,幸會?!?/br> “戴將軍,久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