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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事后清晨(合集)在線閱讀 - 窺私欲 13-16

窺私欲 13-16

    薛羽浩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在尸骨未寒的丈夫靈堂上做出懇求兩個男人來cao他的事情。但即便帶著這樣的愧疚感,他心中饑渴的感覺更加強烈起來,他已經多久沒有擁有過殷天鴻了呢?每次在和楊薪海zuoai的時候,閉著眼睛,他腦海中都幻想著是殷天鴻在cao他。

    殷天鴻感受到那奶子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肌上,不知為何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他早就已經把懷中人cao過千回似的。但像薛羽浩這種模樣的雙性人,即便是只cao過一次,他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印象,何況對方對自己完全是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

    楊祈華仍舊沒有停止他的動作,結實的身體把薛羽浩干得哭叫不已,一下一下往殷天鴻的懷里送。

    “不行,你是……你是楊薪海的遺孀,我不能……我不能這樣做?!币筇禅櫩谥姓f著拒絕的話語,手指卻緊緊地抓住薛羽浩的纖腰,將那里捏出了深深的青紫痕跡。

    薛羽浩聽到他拒絕的話語,心中更是傷心不已,想著一定是自己身體太臟了,天鴻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拒絕自己。

    楊祈華見殷天鴻額上青筋凸顯,卻還是不為所動,不禁嘻嘻笑著伸手捏住了薛羽浩那飽滿的奶子,就在殷天鴻的眼皮底下揉捏著,那可憐的奶頭被玩得完全腫大了起來,被手指玩捏出各種形狀。

    “啊……天鴻,好難受……快……快幫幫我?!毖τ鸷聘杏X自己的后xue幾乎要被大兒子cao壞了,沖撞一次比一次更狠,插得他幾乎將殷天鴻當成了一堵墻,手緊抓著對方的衣襟不松。

    一時間,這個原本肅穆莊嚴的靈堂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yin亂的歡樂道場,jibacao干女xue的撲哧撲哧聲在偌大的靈堂中不住回響著。殷天鴻終于忍不住了,將手伸到自己的馬褲上,扯下拉鏈,露出那長達二十厘米的陽物來。薛羽浩美眸含淚,不停地用大張的女xue想去吞殷天鴻的jiba,看著他這個饑渴的模樣,殷天鴻不知為何心中一陣怒氣涌上來,狠狠地扇了薛羽浩一個耳光。

    這耳光又快又響,打得薛羽浩眼前發暈,連他身后的楊祈華也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原來殷將軍看到老情人這種樣子,還是會生氣的,表面上說失憶,實際上是根本不愿意想起來吧?!?/br>
    薛羽浩被他扇得眼冒金星,好一會兒才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痛楚。他的天鴻……他的天鴻怎會是這樣的人?不可能,不可能的,他那么溫柔,連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對自己格外小心,怎么會……怎么會打他?

    楊祈華感覺到繼母身體的僵硬,心情也突然變得不悅起來,他狠狠地抽出,又盡根沒入,將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入了男人的嫩逼中。那濁水燙得薛羽浩渾身發抖,xue口仿佛都要被燙壞了一般,哭著哀叫:“好燙……不行了,太多……太多了,要滿了……”

    他一邊喊著,白皙的面容上卻又因為方才被殷天鴻打得迅速紅腫了起來,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憐。

    殷天鴻也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他有些神情復雜地看著薛羽浩,好像也很不理解為何自己剛才沖動之下竟然對薛羽浩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吹侥莻€人眼中的傷痛,他的心竟也跟隨著一下一下地抽痛起來,殷天鴻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輕輕撫摸著對方的臉,又問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為什么就……你,你還疼嗎?”

    薛羽浩輕輕搖了搖頭,后xue中還含著楊祈華的異物。他顫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說道:“這里很疼?!?/br>
    殷天鴻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實在很想現在就離開這個靈堂,好像他就能逃脫這未解的情感漩渦一般。

    “薛羽浩,你能不能……把我們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訴我?”

    楊祈華對他們旁若無人地追尋往日情愫感到極為不滿,一把將薛羽浩拉入了自己懷中,半軟的jiba泡在溫暖的后xue中,很快又起了反應:“殷將軍,我可不是想讓你和他來懷念舊日時光的,再說了,討論那些過去的事情,哪里有在這種地方享受這婊子的sao逼舒服?”

    殷天鴻愣了一下,眼神緩緩轉向了那邊的楊薪海,卻是默默地走到了一旁,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舉動來。他緩緩坐下,竟是用手開始擼動自己的jiba。

    即便是自己解決欲望,也堅決不肯碰自己一下嗎?好,殷天鴻,你……你還真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馬。薛羽浩在震怒之下,竟然閉上了眼睛,轉而對楊祈華發起sao來:“啊……jiba又硬了,快……快cao我,當著你父親的面cao得我好舒服?!?/br>
    楊祈華一看繼母變得如此yin蕩,雖然清楚是因為殷天鴻的關系,當下便雙手鎖住薛羽浩的纖腰,下身繼續發力,使勁往里一捅,偌大的一根陽具,再次捅開了后xue,牢牢地頂在薛羽浩的前列腺處。

    “啊……又……又進來了,cao到了?!毖τ鸷瓢ち怂@一下,頓時浪叫起來,他一邊叫著,視線卻一直牢牢地盯在殷天鴻那露出半截的陽具上。

    殷天鴻同樣也看著他,內心想道:我不碰他,只是這樣……應該……應該還算對得起楊將軍吧。

    他本就目力極佳,在靈堂這晦暗的燈光下卻也瞧得清楚薛羽浩那艷紅的rouxue,后方那菊xue給楊祈華的jiba撐得鼓鼓的,卻還緊含著巨棒,讓人實在很難去不想自己的jiba被他吞進去會是什么感受。殷天鴻身邊并不是沒有女人,正好相反,那些貴族小姐們個個都爭著往他這位首相新寵的將軍床上跑,有時候欲望來了,他也不忌諱??呻p性人的滋味,他畢竟還沒有嘗過,身下不由更是情熱如火,鬼使神差地站起身來走到薛羽浩的面前。

    薛羽浩被楊祈華cao得淚眼朦朧,又看見朝自己走過來的殷天鴻,想起兩人從前種種山盟海誓,又是淚如泉涌。他平日里流淚,多半是裝出來的模樣,可現在動了真情,不免讓楊祈華都有幾分心生憐惜,嘖嘖稱奇道:“我也突然好奇了起來,你這婊子和殷將軍從前到底有過什么?!?/br>
    薛羽浩緊咬著嘴唇,一個字也不肯說出口。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傷痛,并非全因為繼子的jianyin,還有殷天鴻的冷漠無情,楊薪海的驟然離世。這一切的一切,都逼迫著他回憶起從前鐵血軍人的短暫時光。他從前還因為自己是雙性人能夠和殷天鴻合法結婚而感到高興,可現在,他恨透了自己這個身體,如果他不是雙性人的話,何至淪落于此。

    殷天鴻看著薛羽浩蹙眉的面容,心下一緊,更是對著薛羽浩的臉開始自慰了起來,他盯著薛羽浩,手上的動作不由得越來越快,那膨脹的guitou幾乎要貼緊薛羽浩的唇瓣。

    楊祈華看到他這種想cao又不敢cao的模樣,直笑得打跌,險些讓自己在繼母體內的jiba滑了出來:“我說殷將軍,你何必再遵守那什么虛偽的道德禮法呢。實不相瞞,就我父親,也和我一切cao過這sao婊子,當時我們兩根jiba一起捅進這sao貨的zigong,他才堪堪打開zigong腔。別說我爸現在是躺在棺材里,就算他還活著,也不介意多給自己戴一頂綠帽子的?!?/br>
    殷天鴻猛然一驚,手中緊握著的龐然巨物因為楊祈華的話語而猛然跳動幾下,原本俊美的面容扭曲起來,濁精噴射而出,劈頭蓋臉地淋了薛羽浩一臉。

    他自然是射得酣暢淋漓,只苦了薛羽浩,當著尸骨未寒的丈夫面,卻又被舊情人如此jianyin猥褻。他咬著牙,知道現下殷天鴻對他來說可能是更好的靠山,于是他強忍著心中的復雜情感伸出舌頭來,把那臉上的濁精一點點用舌頭卷入了唇中,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好吃,真好吃,唔……天鴻的jingye好好吃……”

    這個婊子,難道他對所有人的男人都是這樣樣子嗎?殷天鴻一想到這里,便再也忍不住了,迅速擼動了幾下陽物使它快速地硬起來,強硬地掰開薛羽浩的yinchun,挺身便刺了進去。

    “啊……天鴻,天鴻……”薛羽浩承受著前后兩根jiba的夾擊,舒服得整個人痙攣不止,偏還要偏過頭去向楊祈華索吻:“啊……祈華,親親我……母親好舒服?!彼丝痰穆曇籼鹉伓鴭擅?,帶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風情。

    楊祈華見他臉上掛著的濁精,不禁皺了皺眉偏開了臉:“你這sao婊子這么臟,怎么讓我下嘴?還不快點用自己的yin水把臉擦干凈?”

    薛羽浩聞言一怔,但仍是輕輕點頭說了一聲是。他凝望著殷天鴻,咬牙將手指伸到了下身,殷天鴻才抽插了幾十下,感覺這甬道內濕滑緊致,是他從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快樂,又感覺到一物在兩人交合處不停戳刺,仔細一瞧,卻是薛羽浩伸了手去接住那隨著交合而濺射而出的yin水。

    他皺眉道:“楊祈華,你這樣折辱你的母親,也太過分了些?!?/br>
    楊祈華鄙夷道:“你當著昔日老上司的面強jian他妻子,難道就不過分了嗎?”

    殷天鴻自知理虧,也只得眼睜睜地瞧著,薛羽浩用手指沾了自己的yin水,緩緩將臉上殘留的jingye擦去,又用小舌將那手指舔得干干凈凈。

    看他的手段很是熟稔,像是從前就做慣這些事情的。殷天鴻不禁惡意地聯想了起來,如果楊祈華所言為真,那楊薪海對這第二個妻子顯然也沒什么關心愛護,那極有可能經常把他送出去給別的將軍作為孌寵。這種事情在整個上流社會幾乎都是司空見慣的,為了仕途和官運亨通,他們毫不介意自己的頭頂多戴幾個綠帽。

    薛羽浩被夾在兩個健壯的身體中間,只覺得神情恍惚,迷迷糊糊地喊著:“好舒服……怎么這么舒服,啊……天鴻,祈華,你們……你們捅得我好舒服……”

    殷天鴻也不知道為什么,對薛羽浩的身份和境遇更加好奇了起來:“楊祈華,他之前也經常被楊將軍送給別人么?”

    楊祈華一聽便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心下一轉,故意回答道:“那是自然,”他一把撈起薛羽浩胸前的兩團奶子笑道,“殷將軍久在邊境,恐怕不知道就母親這對奶子,在京里可是出了名的?!?/br>
    殷天鴻伸手捏了幾下,只覺得飽滿而極有彈性,的確是不可多得的極品,但若是要找幾個相似的雙性人出來,倒也不是什么難事,又問道:“怎么說?”

    楊祈華一邊抽插一邊答道:“他這里產出的奶水,那可是上貢的東西呢?!?/br>
    “哦?”殷天鴻隱約聽過一些傳聞,說是當今的首相格外喜愛乳制品,連著家中都養了不少傳說中的“奶?!?,當然都是人奶。每日清晨和睡前,都會有特制的‘奶?!瘜iT為首相奉上最新鮮的奶。他提拔上來也不過是最近一年的事情,自然還沒有親眼見過首相的‘奶牛場’。但眼前這個人居然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么,這實在是讓殷天鴻很有些驚訝。

    楊祈華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又笑道:“殷將軍,這sao貨不是‘奶牛場’的一員,只是每年年關的時候首相私下都會舉行一次牛奶品鑒大會,參與者都是京中貴族權臣們的夫人。當然,首相家里的‘奶?!瘋€個都是極品,這婊子嫁入我們家之前年年奪冠的都是首相??勺詮乃麃砹酥?,已經蟬聯了三屆冠軍了哩?!?/br>
    殷天鴻聽得大為好奇,又問道:“當真?”

    楊祈華自然也是嘗過那番滋味的,他色情地舔了舔嘴唇,兩個男人的jiba在薛羽浩身體中馳騁著,似乎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膜便要相撞。

    “自然是真的,將軍若是不信,大可在這婊子身上用上半個月的催乳劑試試看?!?/br>
    殷天鴻連忙搖頭道:“此物對人體傷害太甚,萬萬不可如此?!?/br>
    楊祈華聞言冷笑道:“看來你雖然不記得他了,對這婊子倒還算是情深義重?!?/br>
    薛羽浩被兩人cao得模模糊糊的,這才聽清兩人的對話,又湊上來同殷天鴻說道:“天鴻,等我……我懷上你的孩子之后就……就會有奶水了?!?/br>
    即便趙天歸百般阻攔,楊奕捷還是從士兵們只言片語的談話中聽到了父親去世的消息。起因是由于那些士兵中曾有人有幸參加過十余年前那個慘烈的戰爭并僥幸逃生,得知楊薪海去世的消息后特意在胸口別上了白花致敬。楊奕捷雙目無神地望著窗外僅存的一點天空,感覺自己如同籠中鳥一般。自從那日的槍聲過后,家中的別墅徹底沉寂了下來,他知道家中肯定出了變故,只是從未想過父親會死亡。

    楊薪海舉行國葬的那一天,楊奕捷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了遠方傳過來的鐘聲,整個國家都沉默下來,似乎在舉行著什么重大的儀式。他倉皇地趴在窗戶上,聽到了底下士兵的只言片語。

    “像楊將軍這樣厲害的人,終究也還是逃不過英雄遲暮啊?!?/br>
    “是啊,若非上校的命令,我早該去參加將軍葬禮的?!?/br>
    楊將軍?葬禮?父親?楊奕捷如同受驚的小鳥一般跳了起來,瘋狂向窗外問道:“你們在說誰?誰去世了?”

    那兩個士兵對視一眼,心中都道不妙,連忙賠笑道:“沒事沒事,什么都沒發生?!?/br>
    楊奕捷咬了咬牙,竟是狠聲說道:“你們讓趙天歸過來,否則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br>
    他的威脅總算還是起到了作用,趙天歸在楊薪海的葬禮上缺席,他蹙眉看著表情決絕的楊奕捷,知道事情終究是瞞不下去,只得坦誠說道:“沒錯,你的父親過世了,我剛從他的葬禮上趕回來?!?/br>
    楊奕捷一把沖上來抓住了他的衣領,逼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趙天歸不置可否,反問道:“那重要嗎?”

    楊奕捷喘息著,恨意幾乎要沖昏他的頭腦,他伸出手來,重重地給了趙天歸一個耳光:“我會為父親報仇,一定會的!”

    他咬牙切齒的話語落在趙天歸眼中只是如孩童般的戲言而已,后者冷冷地笑了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壓在了柔軟的床上,近乎野獸般撕咬地吻著楊奕捷。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楊奕捷如同落水般拼命掙扎起來,可完全比不過趙天歸那一身蠻力。

    后者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來,手在他捆著鐵鏈的腳踝上不住摩挲著:“你用什么為楊薪海報仇?用你的身體?去賣給更多的野男人賺取復仇的機會?”

    楊奕捷被他摸得渾身燥熱,口中卻仍是憤怒地罵著:“你這個變態,先把我放出去!你有本事就讓我出去!”

    “我舍不得啊,”趙天歸像是癡漢一般埋在楊奕捷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一想到你被別的男人cao,我就氣得快要發瘋,但與此同時,我jiba也會硬到爆炸?!?/br>
    “死變態!”楊奕捷罵人的話語實在匱乏到可憐,來來回回便也只有這幾句。

    趙天歸俊臉上紅腫了一塊,他卻毫不在意,手放在了楊奕捷的女xue上,指甲在yinchun外圍不斷搔刮著。

    早已習慣性愛的身體輕易地便溢出了水液,楊奕捷越是掙扎,反而使趙天歸越是興奮,他無力地倒在床上,只能被動接受被強jian的命運?;蛟S,用合jian這個詞來得更恰當些。

    渾渾噩噩之間,他只覺得口中全是趙天歸的氣息,而不知何時,那硬物已經頂在了自己的女xue上。

    他無比憤怒,反抗的程度比以前哪一次都要劇烈,他無法接受一個可能是謀害父親的兇手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甚至,他屈起了膝蓋,妄圖向趙天歸的關鍵部位襲去。

    后者畢竟是軍人出身,身體本能反應躲過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這下,趙天歸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他反手也直接給了楊奕捷一個耳光,直接將他摔倒在了床上:“看來我平常還是對你太好了,才會導致你如此放肆!”他拉開褲子拉鏈,露出那猙獰的陽具來,意欲一舉挺入。

    趙天歸停頓了片刻,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緩緩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輕薄的套子來,那玩意像極了避孕套,但當楊奕捷仔細看過去時,才發現那套子上長滿了倒刺,分明是模擬動物生殖器的情趣用品。

    他嚇得連臉上的疼痛都忘了,一個勁地往后縮著身子:“不要,不行……這個絕對不行?!?/br>
    趙天歸看到他眼中的恐懼,心情這才緩和了一些,卻仍是緩緩地將套子套在了jiba上。此刻,那本是粗黑色的jiba顏色變得淺了許多,上面橫七豎八地生了許多倒刺,有些甚至還有絨毛,但更關鍵的是,尺寸竟然比先前的整整大上了一倍有余。

    楊奕捷毫不懷疑,這玩意能直接把他的zigong捅壞,他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你可以的,就像你那個婊子繼母一樣,在你父親的靈堂上被男人玩弄?!?/br>
    “你說什么?!”楊奕捷一驚,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忘了詢問這位繼母的行蹤,他對于薛羽浩能嫁給父親一事始終心懷嫉妒,所以對此事的第一反應便是罵道:“果然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父親死了,他居然還……”

    趙天歸饒有趣味地盯著楊奕捷的神情,對這一家人的關系更加好奇起來:“難道你不知道薛羽浩在外頭的風評么?”

    “那是什么?”對這件事情的好奇心掩蓋了對那巨大yinjing的恐懼感,楊奕捷竟是絲毫沒有發現趙天歸的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腿根處。

    趙天歸輕輕咬著他的耳廓,答道:“他可是有著京城第一奶牛的稱號呢?!?/br>
    楊奕捷顯然是知道上面那位的事情的,他臉色一紅,認為這不過是上位者的惡趣味罷了,于是又罵道:“那又如何?有奶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也正因為此,他不知道是多少二世主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哩?!?/br>
    楊奕捷聽趙天歸中語氣略帶譏諷,忍不住反駁道:“這與他yin蕩的本性有何關系?他若是真的那般下賤,早就勾引哥哥了,還用等到現在?”

    趙天歸這下倒是奇怪了起來:“我看你好像對他意見很大,怎么這個時候又幫他說起話來了?”

    楊奕捷正欲回答,趙天歸的jiba卻已經緩緩擠入了saoxue之內,楊奕捷啊地一聲,羞得滿臉通紅:“你……你這怎么就進來了?!?/br>
    “不喜歡么?”那長著倒刺的陽物借著套子上的潤滑,三兩下就順著甬道滑進了zigong里去,少年狹窄的細縫被撐得滿滿當當的,xue口處的褶皺都被悉數撫平。

    隨著陽物的深入,那套子上的倒刺和絨毛戳在楊奕捷的內壁上,讓他又痛又爽,掙扎扭動著身體,卻是將jiba咬得更緊了。

    “不行,太深了……啊……那東西要把zigong戳破了……”楊奕捷口中狂亂地喊著,sao水越流越多,雙腿幾乎被趙天歸掰成了直線。

    后者聽到他這番言語,忍不住失笑道:“我這guitou不過才進去zigong一半,你就喊成了這樣?!?/br>
    楊奕捷只覺得那玩意幾乎要把肚子戳破,聽到他說才剛進zigong,不禁嚇得臉色發白,更加yin蕩地扭動起身體來:“我不管……你……你快把那東西取下來,混蛋!”他一邊罵著,一邊暗中恨自己為何擁有如此yin蕩的身體,難道這是雙性人的宿命么?他突然有些好奇繼母從前在軍校的時光,那種時候,他是怎么熬過來的呢?

    趙天歸察覺到他的走神,更加大力地頂撞了起來,絨毛和倒刺在zigong中橫沖直撞,將少年撞得魂飛魄散。他喉嚨里發出甜膩的呻吟,欲望逐漸控制理智,讓他覺得自己已經不在是人類,只是一個被交配欲望驅使的雌獸,僅此而已。

    “啊……捅到……捅到zigong了,啊……那些刺……不要……不要再刮了?!睏钷冉輞in蕩地叫著,身體與趙天歸緊緊結合在一起,爽得幾乎要上天。

    “對了,”趙天歸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按了下桌上的遙控器,房間里的液晶屏幕突地亮了起來,傳出的卻同樣是男人放蕩的呻吟。

    楊奕捷被干得淚流滿面,只覺得眼前模糊一片,依稀分辨出來畫面中的三個男人緊緊交纏在一塊,中間的雙性人前后兩xue都被大jiba撲哧撲哧地干著,一對偌大的奶子搖晃不已。好舒服……如果自己也能被兩根jiba一起干就好了,就像父親和哥哥那樣……楊奕捷模模糊糊地想著,卻被趙天歸強行帶到了屏幕面前:“好好地看清楚這是誰!”

    楊奕捷茫然地瞪大了眼睛,這才發現中間的男人竟然就是讓他嫉妒的繼母薛羽浩,而他身后的男人不正是自己的哥哥楊祈華么?他大驚失色之下,趙天歸冷笑著切了視角,就在三個連成一體的男人旁邊,竟是擺放著棺材和許多花圈,正中間的正是他那死去的父親楊薪海!

    楊奕捷的喉嚨中發出一聲嘶啞的呻吟,他趴在屏幕上,幾乎不敢置信:“他們……他們怎么能這樣?怎么能?”他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的自己和薛羽浩相比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充血的yinchun高高腫起,jiba完全抽出去的時候,yin蕩的roudong根本合不上。趙天歸低笑著,如同惡魔的低語在他耳邊徘徊:“你父親死的那一日,你也正在這里,對,就是這個房間,被我狠狠地cao?!?/br>
    看著楊奕捷煞白的小臉,趙天歸更加得意起來:“如果你升學考試上的作文這樣寫的話,說不定能夠得高分?!?/br>
    “不會的……父親……”楊奕捷崩潰似地大哭了起來,不知道是在為父親的死亡,繼母的yin亂,或者是自己這放蕩下賤的身體。情緒失控的楊奕捷身體也同樣遭遇了極端反應,yin水從zigong內洶涌而出,強而有力地擊打在趙天歸的guitou上。晶瑩的水液隨著趙天歸的抽插而濕淋淋地落了一地,像是悲傷不止從淚水里涌出來,還從sao水里發泄出來一般。

    可他越是這樣,saoxue就夾得趙天歸越發舒服。后者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的少年,雖然隔著一層薄膜cao起來并不算太爽,但只要楊奕捷爽便也足夠了。倒刺一遍又一遍地刮過zigong內壁,刺激它分泌更多的sao水。

    如果此刻楊奕捷將注意力放在趙天歸身上,他就會意識到對方眼下濃厚的黑眼圈。顯然,對方這幾日過得顯然也不是很好。但他毫無懷疑,且一心認定趙天歸一定與父親的死有關。如果想要獲得更多的消息,他就不得不服從趙天歸,他能夠忍辱負重嗎?在意識陷入昏迷的前一刻,他問著自己。

    而就在這邊的yin亂場景還未結束的時候,薛羽浩已經在殷天鴻和楊祈華的雙人夾擊下到達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恨不得自己能夠暈過去,因為這樣就可以什么也不用想,不用去面對這樣的侮辱??伤裰鞘冀K是清醒的,他感覺到那兩根jiba是如何進入到自己體內瘋狂搗弄,那yinjing上的每一道青筋,每一條溝壑,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被楊祈華帶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他不關心那是哪里,因為無論在哪里,他好像都逃不過這樣的折磨和凌辱。

    即便如此,薛羽浩仍然在那冰涼的儀器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他茫然地睜開眼睛,刺目的光芒和雪白的天花板映入他的眼簾,隨之而來的是濃厚的藥水味。這里是醫院嗎?為什么他會在醫院?不對,很不對勁。

    他勉強撐起身子來,這才發現玻璃房之外,有很多白色衣服的人員在走來走去,很顯然,這里并不是醫院,而是某處秘密的人體試驗研究基地。薛羽浩臉色如紙,像是想起了什么極為可怕的事情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微笑著的醫生走進門來,有些驚喜:“你醒了?”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這位醫生,但薛羽浩依舊覺得他的眉眼極其眼熟,只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你好,我姓吳,你可以叫我吳醫生。歡迎你來到我們的研究中心,你將成為這次乳制品開發的主要研究對象之一?!?/br>
    吳醫生年輕且漂亮,但這絲毫沒有減少薛羽浩對他的恐懼,那些來來去去的工作人員們像看著小白鼠一樣看著他,仿佛他已經不再作為一個人存在,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試驗品。

    面對他的恐懼,醫生顯然非常鎮定,他輕輕地將口罩帶上,對薛羽浩的恐懼顯然在意料之中。于是他盡量用溫柔的聲音說道:“先生,輕不要害怕,這個過程雖然可能持續很長時間,但你會非常地舒服?!?/br>
    薛羽浩此時才察覺到,這個醫生的眼睛是天藍色的,如同大海一般深邃的顏色。但除此之外,他的身上并沒有任何其他西方人種的特征。薛羽浩想了一會,意識到現今的軍隊之中,義肢和義眼被大力推行,這個醫生被傷到了眼睛改用漂亮的義眼,實在也不足為怪。

    吳醫生將手術臺上的暗扣打開,將薛羽浩的四肢都牢牢固定住。他一邊往針筒里加入一些透明無色的溶液,一邊說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態非常糟糕,內分泌紊亂,心情壓抑。我知道,你的身體現在并不適合進行試驗,但這是上面的意思?!?/br>
    薛羽浩猛地一震,腦中不禁浮現出一個怪誕的想法來。如果說他能夠安然無恙地在楊薪海身邊活這么久,并非是源自楊薪海的庇護,而是因為首相的故意縱容呢?那位首相薛羽浩并沒有和他實際接觸過,只是因為自己所產奶水的特殊性而和對方遠遠地見過面,聽楊薪海所言,首相是一個心機非常深沉的人。畢竟他僅憑一張七寸不爛之舌,就能兵不血刃地將敵對國家納入聯盟范圍。

    薛羽浩突然心跳加快了起來,首相要拿他做實驗的意思莫非就是,他的奶水已經找到了替代品,不再需要了?

    這件事情說起來滑稽而可笑,他身為一個軍人,沒想到最后竟是要靠這yin蕩身體所分泌的奶水而茍且偷生。

    “你的心跳得很快?!眳轻t生蹙眉放下了注射器,好看的天藍色眼睛盯著心電圖一動不動,“你想到了什么?”

    “我會死嗎?”薛羽浩干啞的聲音響起。

    “您認為呢?”吳醫生將那有些可怖的針筒插入了薛羽浩rufang邊緣的血管之中,并不算很疼,尤其是對比被繼子和那個人在丈夫的靈堂前玩弄,這實在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很快就會過去的?!眳轻t生注意到他的過度緊張,在針管中最后一滴液體都流進薛羽浩的身體之后,他緩緩地將手伸向了薛羽浩的下身。那里的傷還沒有恢復,看起來就完全是一個被陽物折騰得濕紅軟爛的花蕊。只是輕輕碰了一下yinchun,薛羽浩的身體就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你們到底要做什么?我沒有懷孕,根本無法產出奶水?!?/br>
    “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要用這玩意伸入到了你的zigong,讓你的身體誤以為懷孕,從而分泌乳汁?!眳轻t生手上拿著一個金屬制的探頭,從外表看上去,那玩意像極了男人的jiba。雞蛋大的guitou,嬰兒手臂粗細的柱身,這一切都讓薛羽浩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無法掩蓋內心恐懼地搖著頭:“不可能……你們不能這樣……”

    吳醫生放下了那個可怕的探頭,轉而從手術臺的下方拿出了兩根極細的針管來,那注射器分別連著膠管,薛羽浩完全無法知曉它們通向何處,又來自哪里。因為吳醫生將針管消毒之后,就準確地插在了他的rufang兩側。

    薛羽浩低聲呻吟著,感覺身體里有一股莫名的熱度提升,那火把不知從哪里開始燒起,將他的四肢百骸都燃燒殆盡。

    吳醫生此刻完全體現出了他的科研精神,對著電腦屏幕上的數據詳細地坐著筆記,過了好一會,他才好心地過來幫薛羽浩擼了擼那挺立的jiba,耐心解釋道:“等到你完全起了反應之后,左邊這根管子將會向你的rufang中傳輸合成奶水所需要的物質,而完成的奶水將會通過右邊的膠管流出,被我們收集起來作為源乳進行研究分析。眾所周知,奶水是由無機鹽維生素等構成的,首相對你奶水的比例非常好奇,但你無法長期穩定地提供奶水,所以才會委托我們進行該次實驗?!彼D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在這之后,你不會再有這樣類似的經歷了?!?/br>
    薛羽浩疲憊地閉上了眼睛,苦笑著想道:或許自己會在被采取奶樣之后就直接死在這個手術臺上,確實是再也不會有這樣類似的經歷了。

    吳醫生當然不會知道他此刻內心所想,他戴上了醫療手套,在薛羽浩那不停淌水的女xue處摸了一下。那里因為媚藥的緣故而已經潮濕了一大片,擴張開來的xue口表示就算是兩根jiba薛羽浩此刻也完全吞得下去。于是他將整個金屬探頭緩緩插入了薛羽浩滑膩的saoxue中去。

    “唔……”即使已經在盡力地忍耐著,薛羽浩還是沒辦法發出了悶哼的聲音。毫無疑問,他現在應該是舒服的,這點吳醫生從他蜷縮的腳趾就可以看得出來。為了緩解薛羽浩rouxue被使用過度的痛楚,吳醫生還特意在探頭上抹了些清涼的藥物。而這樣好像起到了適得其反的效果,薛羽浩此刻只覺得那玩意不僅是普通的冰涼,甚至有些太過冰涼了,即便是他guntang的媚rou也無法將那種冰涼甚至有點刺痛的感覺融化。他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來:“難受,好難受……”

    吳醫生疑惑道:“怎么會?”他皺著眉,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因為無法看到內里,他只能用手試探著薛羽浩zigong的深度和敏感點所在的位置。狹窄的宮頸緊緊地吸著探頭頂端,像是要阻止它的繼續深入一般。yin水仍然不間斷地流著,這似乎給吳醫生的工作帶來了很大阻礙,那些玩意順著薛羽浩的身體流到手術臺上,將地面染出了一些深黑色的痕跡。

    由于吳醫生無法準確識別位置,只能通過薛羽浩的反應來分辨,他低聲說道:“你或許可以給我一些反應,這樣會加快我們的進程,對我們大家來說都是好事?!?/br>
    薛羽浩被那冰涼的探頭刺激得全身發軟,整個身子都顫抖不已,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到底要我配合……什么?”

    吳醫生解釋道:“如果探頭碰到了你最敏感的地方,輕務必告訴我,我會將它固定住?!?/br>
    “好?!毖τ鸷戚p輕點了點頭,努力吸吮著讓那探頭吞入到zigong更深的地方去。

    吳醫生緩緩移動著探頭,那玩意就如同一根冰冷的jiba在薛羽浩的身體里不停進出著,他不由自主地流下淚來,有一種正在被異物jianyin的錯覺。

    玻璃房之外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們依舊走走停停,有的偶爾會停下來觀察吳醫生的實驗,但他們停留的時間并不是很久。薛羽浩眼睛的余光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們在外面對自己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啊……他們……他們在說什么?”薛羽浩快被這快感逼瘋,試圖努力地談起一些其他的話題來轉移注意力,吳醫生緩緩移動著探頭,溫言答道:“沒什么,只不過是一些學術上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他們離開?!痹捯舴铰?,機器啟動的聲音響起,瞬間這個玻璃房四周都落下窗簾來,將這里瞬間變成了一個私密的小空間。

    “你……你是故意的……”薛羽浩喘著粗氣,偶爾喉嚨里發出甜膩的呻吟來。

    吳醫生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他只是笑道:“不過是一點見面禮而已,何況,你連比這更可怕的折磨都受過了,又何必在乎這點?!?/br>
    薛羽浩已經在那探頭之下高潮了幾次,累得筋疲力盡,只得苦笑道:“這……這并不意味著我需要承受這種無意義的苦難?!?/br>
    他剛說完,便突然感覺呼吸一滯,這下他的下體噴出來的不止是黏膩的yin液,更帶著某種淡黃色的液體,灑在吳醫生的白大褂上。

    “看來是這里了?!眳轻t生露出一個笑容,溫柔地說道:“我已經將探頭固定住了,接下來它會釋放出電流不斷地刺激這里,通過神經探頭發射生物信號到你的腦內,讓你的身體有假孕的現象?!?/br>
    “啊啊啊……不行……放過我……”薛羽浩口中胡亂地叫著,顯然還沒有從這可怕的高潮中緩過神來。

    吳醫生沒有管他把剛才的話聽進去多少,只是坐在了電腦前開始進行電腦的調試,生物電流的掌控必須精準無比,否則將會造成想不到的意外。當屏幕上跳出那熟悉的英文字母時,吳醫生才終于松了一口氣,按下了確認鍵。

    微弱的電流瞬間通過探頭傳入薛羽浩的zigong腔內,讓他幾乎渾身抽搐起來,連那固定住他四肢的支架都險些失去了作用。

    吳醫生并沒有去安撫他,只是平靜地看著膠管所連接的兩個透明容器,思考著下一個步驟。

    薛羽浩的zigong腔此刻在電流的刺激下產生了劇烈反應,原先還是如溪流般涌出的yin水這下已經完全變成了噴泉,yin液濺射而出,將整個探頭儀器都弄得濕漉漉的。但那玩意卻是死物,在他的zigong內一動不動。他敏感地叫了起來,眼前已是一片朦朧,仿佛又回到了與丈夫楊薪海在家中交媾的情形。

    楊薪海偶爾會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然后從后面狠狠地干進他的sao逼里,這樣的場景重復了太多次,幾乎讓薛羽浩的身體形成了本能反應。

    “老公……不要……啊……啊……動一動老公,求求你動一動好不好?”他腿間的那道細縫此刻已經被儀器完全撐開,讓人毫不懷疑甚至能夠將拳頭都伸進那roudong之中。

    聽到老公這個詞,吳醫生平靜無波的臉上終于閃過了一絲復雜難辨的情緒。他緩緩轉過身來,看著眼神迷離的薛羽浩,突然伸手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別喊了,你的老公已經死了,而且他還是死在你面前的,是你害死了他?!?/br>
    薛羽浩瘋狂地搖頭,哭喊道:“不是我,我沒有害老公,我沒有?!?/br>
    吳醫生有些不耐煩起來,此時被電流刺激得只能持續高潮的薛羽浩跟一個瘋子沒有什么區別,他突然覺得和瘋子較勁的自己也有些可笑起來。

    隨著薛羽浩的不斷高潮,他那高聳的奶子也終于有了反應,竟然開始可見地鼓脹了起來。那深色的乳暈周圍,開始緩緩地溢出白色的液體來,吳醫生見狀大喜,慌忙去觀察那容器中的情況。只見潔白的奶水順著膠管緩緩滴入玻璃容器之中,即使透著這么厚的玻璃,實驗室內竟然也散發著一股甜膩的奶香。

    吳醫生心中暗道,這樣的奶水果然非同凡響,也怪不得首相每日念念不忘了。

    他緩步走到手術臺前,因為連續的高潮,薛羽浩已經呈現出了半昏迷的狀態,口中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什么。那些從針管中偶爾濺出的奶水飛灑在吳醫生的臉上。他用手指沾了些奶水送入口中品嘗,只覺得那玩意入口甘甜無比,有如瓊脂甘露一般,讓他禁不住有了想把針管拔掉,大口大口吸吮奶水的沖動。

    與此同時,薛羽浩下身也已經被那細弱的電流弄得失禁,分不清是yin水還是尿水的玩意弄得手術臺濕了一大片。吳醫生皺眉想著這樣高強度的失水興許會造成脫水的癥狀,他果斷地再拿了葡萄糖溶液給薛羽浩進行了靜脈注射。

    等到那玻璃容器中的奶水終于超過標準線的時候,吳醫生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緩緩地關掉了探頭上的開關,將容器中的奶水倒入了另一個密封的黑瓶中。薛羽浩還要過一會才會醒來,他回頭看著那已經泥濘不堪的手術臺,又無奈地嘆了口氣,重新走到面前去看著那滿是汗水的清秀面容來。他本來是個軍人,和自己一樣的軍人。

    吳醫生沉吟了片刻,又決定好好讓薛羽浩睡上一整天。

    機關再度開啟,玻璃房的大門也同時打開,兩名一絲不茍的軍人小跑了進來,像是等待已久。

    “博士,實驗結束了嗎?”

    “是的,東西我會親自交給首相,人你們帶回去吧?!?/br>
    楊薪海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嘈雜的貧民窟之中。破舊的窗戶隨風擺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好似下一秒就要墜落。鼻尖縈繞著腐臭味,街道上來回走動的都是衣衫襤褸的人們,這樣的環境,讓他覺得自己仿佛身處在二十年前,那場戰爭剛結束的時候。

    他下意識地去摸腰帶的煙,口袋中卻空空如也。這里不是二十年前,他身邊也沒有了那個來問他借火的明昀君。

    楊薪海站起身來,去洗了把臉。水龍頭發出咔咔的怪響,鏡子上還殘留著彈痕,像是已經有些年歲了。

    他從破碎的鏡子中看著自己滿是胡渣的臉,終于回過神來,有些茫然地望著鏡子,他分明已經死在了家中,死在了首相所賜的毒藥之下。為何又會?莫非這里便是往生之人的去所,楊薪海露出如釋重負的微笑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意味著他現在可以遇見明昀君了。

    楊薪海正為此高興不已的時候,門鈴響了。很難想象這樣破爛的地方門鈴竟然還是完好的。他打開門,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兄弟,借根火?!?/br>
    楊薪海下意識便緊緊地將那個人摟在了懷中,雖然他的面容和明昀君截然不同,但是他幾乎可以肯定,面前的整個人這是他的明昀君。

    明昀君無奈地笑著拍了拍自己前夫的肩膀,低聲說道:“我們進去再談?!?/br>
    一個溫文爾雅的醫生突然出現在這樣的貧民窟,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楊薪海愣了片刻,感受到了周圍人投來的目光,下意識的軍人反應讓他立馬瞪了回去,如鷹隼般的銳利眼神立即讓那些人都吃了一驚,慌忙地偏過了頭去。

    “昀君,我們這是在天堂?”楊薪海話剛說出口,自己卻也笑了起來:“這里怎么可能是天堂,我們應該下地獄才對?!?/br>
    明昀君對他瞬時認出自己并沒有感到訝異,只是笑道:“抱歉,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我們現在還活著?!?/br>
    “活著?怎么可能?我不是……”楊薪海清晰地記得那一天房間里薛羽浩絕望的眼神,下意識地抓住了明昀君的手問道:“那……他怎么樣了?”

    話音剛落,他才意識到氣氛有些尷尬,就算他與明昀君的夫妻關系已經結束,但對前妻詢問自己現任妻子的情況,實在是有些不妙。

    “他么?”明昀君想了想剛剛在手術臺上幾乎死過一回的薛羽浩,淡淡回答道:“或許還活著吧?!?/br>
    “不行,我得……”楊薪海幾乎下意識地就要沖出去,卻被明昀君緊緊地拉住了,“楊薪海,我們兩個人現在在首相那里都已經死去了,你還要回去干什么?!”

    楊薪海愣在了原地,苦笑道:“可是我不能看他這樣……我知道,薛羽浩沒了我,最好的結果就是淪落為軍妓,最壞的……呵,那些刑罰我簡直不敢想象?!?/br>
    明昀君冷笑一聲,突然一字一句地問道:“楊薪海,你老實告訴我,我不在的這些年里,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了他?”

    楊薪海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我始終是對不起他的,對薛羽浩我只有愧疚,沒有其他?!?/br>
    明昀君此刻臉上才露出一絲笑容來:“好,那你說到做到,我就帶你去見他?!?/br>
    楊薪海連忙問道:“你要我做什么?”

    明昀君走近了些,用當年楊薪海最熟悉的那種眼神無聲地勾引著他的欲望:“我要你,在這里cao我?!?/br>
    “好?!睏钚胶:敛华q豫地解開了拉鏈,很快,那粗硬的陽物便出現在了明昀君的面前。那玩意還是半軟的狀態,但看起來已經十分可怖。

    明昀君蹲下身來,憐惜地摸了摸那久未相見的寶貝,然后替楊薪海將那黑色內褲也一并脫了下來。

    “看到我已經沒辦法讓你硬起來了嗎?楊薪海?”

    楊薪海沉默了一會,突然伸手摟住了明昀君,粗暴地吻著他,雙手伸進去揉捏著他那平坦的胸脯。和薛羽浩不一樣,明昀君是個完完全全的男人,也就是說,楊薪海的兩個孩子來源于試管嬰兒,一個身上流著楊薪海的血,另一個則是明昀君的親生兒子。

    男人粗糙的大手劃過明昀君細嫩的脖頸,讓后者輕輕地呻吟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踢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后方那久未耕耘的rouxue來。

    那里很干,干得讓楊薪海手指的插入都非常困難。他不得不承認,至少在某一個瞬間,他有些懷念薛羽浩那傲人的奶子和永遠都是濕漉漉的女xue。

    明昀君微微笑了起來,像是察覺了自己身體的僵硬,他對著楊薪海打開了雙腿,手掰開了后xue,撅起屁股,唇角揚起一個輕浮的笑容:“來,幫我舔舔xue?!?/br>
    楊薪海瞧著這濕軟的后xue,腦中忍不住地將他去和薛羽浩做對比。那里像是很多年都沒有再被人碰過,就如同恢復了處子之身一般,明昀君的菊xue此刻當如一朵盛放的菊花,可那里并不會源源不絕地流出yin水,也不會呈現出那種被cao爛的艷紅色。于是他輕輕地捏上了明昀君的屁股,果然,也并不如他想象的柔軟,而是有點精壯而結實。

    楊薪海相信自己還是愛著明昀君的,但很明顯薛羽浩的身體更能勾起他的欲望。他輕輕俯下身,將舌頭伸入了那淡粉色的菊xue中。雖然外表上看上去比較干澀,但內里卻是yin液充沛,有如花蜜一般浸透著楊薪海的舌頭。

    “啊……再深些……”陌生而熟悉的快感讓明昀君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直到男人的舌尖觸碰到他甬道里那個微小凸起時,一大股yin水激噴而出,將楊薪海弄得滿臉都是yin液:“啊……好舒服……繼續……”

    古銅色的屁股搖擺著,明昀君毫不顧忌自己的呻吟可能隨時會被窗外路過的流浪漢們聽見,他的眼角流出淚水來,身體和靈魂都在渴望和愛人的再度交合。

    楊薪海雖然身體也已經起了欲望,但仍然覺得缺少了什么,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追尋著身體的本能用牙齒輕輕咬著明昀君的xue口。

    “啊……別咬……別咬那里,太舒服了……”明昀君yin蕩地浪叫著,和在手術臺上那個溫柔可親的科研人員判若兩人。

    “不喜歡我讓你更舒服嗎?”楊薪海站起身來,按住他的屁股,試探著稍微抽了兩下臀瓣,在那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些許紅痕,隨后用手指插入了那緊似處子xue的屁眼中,讓鮮紅的媚rou暴露于陽光之下。

    此時,窗旁已經聚集了不少的流浪漢,他們猥瑣地盯著屋內這一場奇妙的性愛,有些心急的甚至想爬窗而入。楊薪海在明昀君的衣服口袋里摸了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窗臺上的流浪漢們,那些人怪叫一聲,立馬作鳥獸狀地散開了。

    明昀君內心有些隱隱的感動:“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槍放在哪里?!?/br>
    楊薪海的手指攪動著已經開始漸漸出水的后xue,回答道:“沒錯,我還記得你根本連怎么用它都不會?!?/br>
    明昀君也笑了起來:“因為你說過,我這雙手,更適合用手術刀?!?/br>
    楊薪海的神色有一瞬的僵硬,他沉默了下去,沒有再說話。

    這是當年他像明昀君求婚時所說的話語:“你這雙手實在不適合拿槍,所以就讓我成為你身邊那個拿著槍的人吧?!?/br>
    他們的婚禮現場簡單而樸素,剛剛戰后的國家,就連一個將軍的婚禮都是如此廉價。

    明昀君是一名軍醫,在戰場上,他見過無數的傷患,也為他們流過無數眼淚。最后卻被這場經年累月的戰爭催化得麻木起來,在他感覺自己如同行尸走rou奔走在戰場,等待著一枚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從天上落下來的炸彈時,楊薪海出現了。

    他的出現對于明昀君來說就如同末日的曙光,實在很讓人相信,完整經歷過這場戰爭的男人眼神依舊如此堅定。他沒有被戰爭打敗,而是他打敗了戰爭。他們的相識時間不算太長,但彼此的情誼都不淺,當時他們遇見已經是戰爭末尾,在幾年后,楊薪海和明昀君順利地結為夫妻,并在同一年他們兩人分別用了自己的jingzi去培育了兩位孩子。

    回憶到此戛然而止,楊薪海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往明昀君的菊xue中再度加入了一根手指:“昀君,你知道嗎,那兩個孩子,他們就像我們一樣,已經成為了很好的兄弟呢?!?/br>
    明昀君也笑了起來:“是嗎?是怎樣的兄弟?會像我們這樣一起zuoai的兄弟嗎?”

    楊薪海點了點頭,手指向菊xue的更深處不斷摳挖著:“沒錯,而且,我也試過了奕捷的滋味,他cao起來的感覺,很像你?!?/br>
    明昀君實在是忍受不住,猛地大笑了起來,他從來沒想到過楊薪海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么說的話,我也應該試試祈華的jiba像不像你?!?/br>
    楊薪海一把將他抱在了腿上,舔去明昀君嘴角留下的涎液:“好,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讓他來見你?!?/br>
    明昀君終于停止了笑容,有些病態地盯著楊薪海的面容:“其實我早就見過他了,在救你的時候?!?/br>
    楊薪海想了想,那應該是在他的葬禮上,他沒有再多問,只是說道:“那就好,那就好?!?/br>
    明昀君用菊xue夾了夾他的手指,示意楊薪海已經可以把陽具放進來了:“但在我眼里,他和你一點都不像?!?/br>
    楊薪海掰開那saoxue,將碩大的guitou整個擠進了臀縫中間,又問道:“為什么?”

    明昀君身體顫抖著,雖然guitou進入得很淺,但他實在太久沒有接受過異物的沖撞,下意識地絞緊了男人的jiba。

    “放松些,寶貝?!睏钚胶]p輕撫摸著他光裸的背脊,繼續問道:“為什么他不像我?”

    明昀君深呼吸著,試圖讓身子放松下來,一邊答道:“他的心機比你深沉許多,楊薪海,你是一個純粹的人,僅此而已?!?/br>
    楊薪海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評價他,而這個人還是他的愛人,他實在有些驚訝,又覺得有些可悲。他在cao薛羽浩的時候,腦海中幻想的是明昀君的面容,而等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卻不可抑制地懷念起薛羽浩的身體來。

    明昀君繼續自顧自地說著,渾然沒有意識到楊薪海的異樣:“那個時候,也是在這樣的廢墟里面,我找不到打火機了,于是跑到你的面前問你借火。我當時完全被你的眼睛吸引住了,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將軍在經歷那樣的戰爭后還會擁有如此純粹的眼神?!?/br>
    楊薪海有些茫然地聽他回憶著這些往事,他此刻才注意到,明昀君的眼睛也已經變成了和自己一樣的天藍色,如同海一般地深邃和純粹,卻完全是死氣沉沉的。

    這是義眼。他身下cao干的動作并沒有停止,但已經無法從這種交合中得到快感:“你換了和我一樣顏色的眼睛?!?/br>
    “對,因為我實在是太喜歡了,有時候喜歡得甚至想把你這雙眼睛挖出來?!?/br>
    楊薪海從來不知道明昀君竟然還有些這樣的一面,他笑起來,jiba在對方的體內馳騁著:“只要你的一句話,我自然會把它給你?!?/br>
    明昀君點點頭,后xue緊緊夾著那陽物:“我知道,但是我舍不得?!?/br>
    兩人的對話到此終止,楊薪海發了狠似的不斷地在明昀君的嫩xue中進出著,guitou毫不留情地破開腸道深處,將底下人jianyin得渾然忘我。整個身體仿佛被jiba劈成兩半,到處都環繞著jingye和yin欲的氣息。

    “楊薪?!麄儭麄円獊砹?,我們……我們快走?!毕袷且庾R到了危險將至,明昀君突然抬起頭來,緊緊抓住了楊薪海的胳膊。

    “按照首相的手段,他們早就在你的義眼中裝了納米級定位器,明昀君,我們是逃不掉的。但是,還是謝謝你救了我?!?/br>
    隨著他話語的介紹,硬挺的jiba噴出了一大股濃精,將明昀君燙得幾欲發狂。

    門驟然被撞開,依舊是那整齊劃一的步伐。只是這一次,再沒有其他,一連串的槍聲響起來,將楊薪海打成了一個血人。

    明昀君發了狂似的跑過去,緊緊地摟住了血泊中的愛人,楊薪海斷斷續續地說道:“薛羽浩……你還沒有告訴我,薛羽浩到底……怎么樣了?”

    “他很好,真的,他被殷將軍帶走了。臨走前我拜托他,讓他好好照顧祈華?!?/br>
    “那就……那就好?!?/br>
    隨著楊薪海氣息將盡,明昀君也同時倒在了血泊之中,他身上的槍窟窿并沒有比丈夫的少。

    尸體很快就被清理干凈,貧民窟還是那個貧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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