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私欲 1-4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而楊奕捷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發現,他有著偷窺別人的愛好。 從一個小小的孔洞中,去偷窺父母的私密情事。那已經是他高中所發生的事情。 凌晨三點,他突然被尿憋醒。楊奕捷滿頭大汗地從床上猛然驚醒,看了一眼窗外依舊漆黑的天空,才意識到此刻仍然不過是深夜。 他今年十六歲,剛上高一。男生這樣的年紀早已對性事不再陌生,有些大膽的甚至早已和同伴女同學或者前輩學姐們嘗試了禁果,而楊奕捷這樣的雙性人,按理說要去找一個男人也無可厚非??伤浆F在還是一個處子,唯一的原因只是,他一定要在偷窺別人的情況下才能起反應。 他從床上爬起來,去廁所發泄完尿意之后,卻在路過父母房間的時候聽到了一陣嗯嗯啊啊的叫床聲。 不用想,那一定是他那yin蕩的雙性人母親所發出的聲音。 準確地說,那個正在被他的父親楊薪海壓在身下狠cao的男人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而是他的繼母薛羽浩。 “啊……濕透了……saoxue……想要大jiba捅進來……”楊奕捷從沒有關緊的門縫中看進去,一眼就看到了繼母那肥厚的yinchun,那處顯然因為被cao弄了太多次而呈現出了外翻的狀態,女蒂更是腫如紅果。楊薪海的手指瘋狂地拉扯著薛羽浩的陰蒂,手指上滿是腥臊的yin水:“只是一個星期沒有回來,你就饑渴成這樣了嗎?” “唔……不是的……每天……你不在家的時候,每天都會用假jiba……塞進去……今天知道你回來,我才故意沒有……唔……” 那個不停淌著sao水的女xue此刻已然大張,薛羽浩完全沒有了平日在楊奕捷面前的矜持和溫柔,已經完全化為了一個徹底的蕩婦,無恥而yin蕩地勾引著男人來cao他。 “只是我一個男人的話,恐怕滿足不了你吧?!睏钚胶>従彸槌鍪种?,放在鼻尖輕輕聞了聞,“真sao,和母狗的味道一樣?!?/br> “是……是的……母狗想求老公的大jibacao進來……”薛羽浩哀求著,饑渴地望著楊薪海西服褲下鼓起的一大包。 “母狗應該去配公狗才對,”楊薪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似是無意地說起了另一件事情來,“陳總前段時間跟我說新到了一匹大狼狗,血統純正,jiba也大,對比我來說,恐怕你更需要的是它們吧?!彼f話的時候還特意在他們兩字上加了重音,以嘲諷薛羽浩的饑渴。 “唔……老公……老公不就是我的公狗嗎?老公的jiba可是比公狗大得多?!毖τ鸷拼笾懽由焓譁愊蚰腥说目璨?,迫不及待地那拉鏈拉開,將那冒著騰騰熱氣猙獰不已的巨大roubang釋放了出來。 那玩意雖然楊奕捷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早在楊薪海還沒有和他的母親離婚之前,他就已經見過父親那異于常人的硬物,可無論看幾次,他都忍不住會感到恐懼。與此同時,楊奕捷的兩處saoxue也開始嘩啦啦地往外流起水來。他此刻的心情和他那饑渴的繼母一般無二,如果……如果楊薪海的大jiba能夠插進自己的sao逼里就好了。 薛羽浩雙目泛光地捧起了那roubang,沒舔幾下就迫不及待地轉過身去高高地撅起屁股,將自己的臀瓣向兩邊分開,露出中間那細縫般的saoxue來:“老公……啊……cao進來……” “真是個sao婊子!”楊薪海暗罵一句,狠狠按住了薛羽浩到處亂扭的屁股,將那粗黑的巨棒撲哧一聲捅了進去。 “啊啊啊啊……好爽……”薛羽浩毫無顧忌地放聲浪叫著,在房間的隔壁還住著楊奕捷的親生哥哥楊祈華,楊奕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父親和繼母交合的地方,心臟跳得快要從胸口蹦出來似的。他的手已經不自覺地伸進了自己的睡褲之中,開始撫摸起自己的女蒂和saoxue來。好想……好想要什么東西來插一插自己…… “叫這么大聲,也不怕兒子聽到?”楊薪海冷冷笑著,又重重地打了一下薛羽浩那富有彈性的屁股。 “唔……他們……他們早就知道了……啊……肯定早就知道了……我是個sao婊子?!?/br> 楊薪海眼眸一沉,大jiba干得啪啪作響,讓門外偷窺的楊奕捷也陷入了迷茫之中,他的手指快速地在自己的女xue中抽插著,仿佛正在被父親cao的人就是自己。 “難道你想把我的兒子也勾引了?嗯?說!你有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過sao逼!” 薛羽浩渾身一震,其實楊薪??谥兴f是他早已在心中想了很久的事情,可惜他一直沒有那樣的勇氣去做出和兒子luanlun的事情,即使那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沒有……啊……真的沒有?!毖τ鸷票徊宓糜T不能,整個床搖搖晃晃激烈地震動著,那聲音不止是隔壁的楊祈華,恐怕連樓下的鄰居都能知道他們的動靜。 楊薪海是部隊軍人出身,體力更是好得不行,馬達一般的腰像打樁機一樣,直接就把薛羽浩干得欲仙欲死,覺得saoxue都要捅爛了。薛羽浩被干得話也說不出來,只知道放聲地浪叫著,整個身體都泛著高潮的粉色。 “沒有?這么小的按摩棒真的能滿足你這個sao貨?”楊薪海低聲笑著,一邊說話,一邊像發情的猛獸一樣直要把薛羽浩的sao逼刺穿。 “唔……老公……”薛羽浩因為快感而產生的眼淚不住流淌,看上去楚楚可憐,可卻無法換來男人的半分同情。 楊薪海突然抱著他站起身來,朝門口走了過來。 而此刻仍然站在門縫前偷窺的楊奕捷吃了一驚,手指插自己saoxue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理智催促著他快點離開,否則就要被父親發現……但是,他的身體卻連一步也挪不動了,如果被父親發現自己的yin蕩模樣,說不定自己也能嘗到那大jiba的滋味吧。 楊奕捷粗喘著,心中更是有了隱隱的期待。 眼見著楊薪海抱著薛羽浩就著交合的姿勢向門口走來,馬上就會發現門外站著的楊奕捷。 就在這個時候,薛羽浩的呻吟聲更加強烈了起來:“啊……老公要把我干死了……sao貨好喜歡大jiba……啊啊啊…… zigong要被插穿了……” 千鈞一發之刻,楊薪海卻是在衣柜前停住了腳步,臉上隱約露出一絲笑容來:“sao貨,這里面有什么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就在楊奕捷以為父親即將發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靠自慰達到了高潮。他的女xue抽搐著,yin水狂噴不止,將名貴的木質地板弄得濕噠噠的。 他緩了好一會,卻突然聽到了父親奇怪的問話,楊奕捷連忙朝門內看去。只見黯淡的燈光之下,繼母的臉卻是異常地慘白,他緊緊地咬著雙唇,仿佛剛才那個饑渴乞求大jiba的人不是他一樣。 “老公,我……”后xue中的陽物已經停止了抽插的動作,楊薪海緩緩伸出手去,在薛羽浩的內褲中翻出了一條明顯不屬于他的東西。 楊奕捷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那條內褲。 這……這不是哥哥楊祈華的內褲么,而且……而且還是他送給哥哥的。 實話說,楊奕捷其實也偷窺過自己的哥哥和別的雙性人zuoai,但自從楊祈華出外讀大學之后,就很少再帶人回來了。 這條被繼母所私藏的內褲,還是楊奕捷在去年楊祈華生日時候送給他的子彈內褲,因為哥哥的那里雖然不如父親,但也是非??膳碌某叽缌?,楊奕捷在網上看到這款黑色內褲的第一眼,就直覺它非常地適合哥哥,所以才買下來做了楊祈華的生日禮物。 楊薪海冷冷地將jiba抽了出來,還沒有軟下去的陽物高高地聳起,猙獰的青筋上沾滿了yin水,看起來油光發亮,讓偷窺的楊奕捷身體又起了反應。 “sao貨,你要怎么解釋?” 薛羽浩慘白著臉,什么也顧不得了,連忙跪在楊薪海腳下說道:“老公,這……這都是我的錯,我在家里實在是……太寂寞了,才會……況且你也知道,祈華他已經上了大學,基本都不會回家的,我……我一個月根本見不到他一面,怎么可能去勾引他?” 楊薪海森然道:“不在家?他現在不就在家嗎?你是要自己承認,還是要我去把他叫醒當面對峙?” “不行……求求你,老公不要……老公你要對我怎么樣都可以,就是不要讓祈華知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是我偷偷將他的內褲偷了過來?!毖τ鸷撇幌胱寳钇砣A知道自己身為他的繼母,居然對他有了非分之想,他咬著唇,在楊薪海腳下低聲下氣地哀求著。 “這可是你說的什么都可以?!?/br> 薛羽浩茫然地看著他,又點了點頭:“唔……老公……” “行了,這件事情以后再說,你現在只要好好扮演你rou便器的角色,將老公我伺候好就行了?!?/br> “是……”薛羽浩連忙用手指掰開了自己的女xue,胸前搖晃的一對奶子緊緊貼著楊薪海的胸膛,另一只手則是握住那粗大的guitou捅入了女xue之內。只聽得咕啾一聲,那jiba又滑入了女xue之中。楊薪海毫不留情地按住他的肩膀往下一坐,可怖的jiba瞬間一插到底,直接捅破了宮口軟rou,插入了zigong之內。 “啊啊啊……進去了……”薛羽浩浪叫著,卻是努力地將自己的屁股繼續往下壓,整個身體顫抖著厲害,那女xue如同一個套子般上下裹著男人的jiba,雪白的屁股起起落落。 楊奕捷從來沒有這么清楚地偷窺過這樣的性事,不到五步的距離之外,自己的父親正在cao弄自己的繼母。那雪白的屁股只要稍稍抬起一點,很快就會因為力氣不支而掉下去,使得大jiba進入得更深。 楊奕捷口干舌燥地看著這一幕,剛剛才高潮過的xiaoxue這回發癢起來可是什么也止不住了,手指……不行……只是手指的話已經完全滿足不了他了。 他……他真的好想被父親那樣的大jibacao一下,只要一次就好…… “廢物,這么一下就不行了?” 楊薪海不耐煩地撐起身子來,直接了當地將薛羽浩壓在了身下,按著他的屁股,如疾風驟雨一般在那濕軟yin蕩的女xue里一頓狂插了起來。 “啊啊啊……好厲害……老公……老公插得婊子好爽……”薛羽浩的叫聲越來越尖銳,仿佛就在楊奕捷的耳邊徘徊一般。他那已經被cao得紅腫的女xue外翻著,隨著每一次jiba的抽出,里面的yin水都瘋狂涌了出來。那股yin液實在太多,甚至沿著地板流到了楊奕捷的腳下,同他女xue滴落的yin水混在一處。 “呵呵,你這個sao母狗,我知道嗎,當年也就是看中了你這一點才決定娶你的?!睏钚胶>従彽卣f著,雖然身下猛烈的cao干還在持續,可是同深陷情欲的薛羽浩截然不同,他的眼神中一片清明,只不過是在單純地發泄欲望罷了。 “啊……老公就是喜歡我這樣yin蕩的婊子嗎……啊……那為什么會和……會和他離婚?” “你不知道?你當真不知道嗎?”楊薪海將男人死死按在身下狂cao猛插著,只見那yin水飛濺,屁股和奶子瘋狂地晃動著,讓楊奕捷看著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他知道父親最喜歡的其實不是saoxue,而是巨乳,薛羽浩被選中除了他yin蕩的身體之外,還有一個重點就是他那對渾圓飽滿的奶子。 楊奕捷懊惱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扁平的胸脯,心中越來越煩躁,手指的抽插怎么也比不上jiba的快樂,他咬了咬牙,決定去廚房拿一點東西來幫助自己。 而在楊奕捷躡手躡腳離開時,他完全沒有發現,身后哥哥楊祈華的房間,居然也在不知何時打開了一條縫隙。 楊奕捷滿面潮紅地來到了廚房,一想到父親那粗物在自己身體內抽插的感覺,他就激動得難以言喻,女xue里的瘙癢更加嚴重了起來。 他沒有敢開燈,只是悄悄地打開了冰箱從里面拿了一根薛羽浩昨天才買的新鮮黃瓜出來,那冰冷的玩意和正在插入薛羽浩saoxue的guntangroubang相去甚遠,但此刻楊奕捷也只能強行安慰著自己。 清冷的月光下,他悄悄地在廚房里張開著自己的雙腿,輕輕將自己的yinchun分開,手指將狹窄的rouxue撐出一個洞來,緩緩地將黃瓜的一頭塞了進去。 “唔……好冷……”那股涼意讓楊奕捷哆嗦了起來,saoxue也顫抖了一會,可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仍然是堅定地將黃瓜向深處送去。玻璃窗中倒映出少年纖細的身體,薛羽浩白赤裸的身體泛著紅暈,可就是這樣美好的身體,竟然得不到男人的滋潤。 他左手的兩根手指仍然在xue口附近撫慰著,拇指同時挑弄著敏感的女蒂,冰涼的黃瓜已經進去了三分之一,可是還是不夠……隨著楊奕捷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終于將那黃瓜又送了一段進去,二分之一的長度,剛剛好而已。 “頂到了……頂到那里了……”他開始緩慢地抽送著冰冷的黃瓜,但與此同時,他又覺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楊奕捷想了想,終于還是打開了廚房的門,就著這樣的姿勢走了出去,再度穿過客廳,來到了父母房間的門前。 里面的交合還在繼續,薛羽浩一面恐懼著楊薪海的手段一面渴望著他能夠粗暴地虐待自己。他將腰肢扭得如同深水中的魚,肥美的屁股上下擺動著,隨著巨根的進出,不停地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楊薪海雖然并不是能被欲望所左右的人,但此刻也是血脈賁張,瘋狂頂胯,插得身下的美貌人妻死去活來。 “啊……不要……天鴻,太深了……唔……”薛羽浩仰著脖子yin叫著,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在迷亂中竟然叫錯了眼前人的名字。 其實這個名字楊奕捷在偷窺他自慰的時候經常會聽到,這是薛羽浩從前青梅竹馬鄰居的名字,可惜他是個只喜歡女人的直男,對薛羽浩這種雙性人并不感冒。沒想到這么些年過去了,薛羽浩卻依然對他念念不忘。 楊薪海顯然也從自己妻子口中聽到了別的男人的名字,他卻并不在意似的,只是難得溫柔地摸了摸薛羽浩的下巴:“怎么,還在想他?” 薛羽浩渾身一抖,女xue自然地放松,楊薪海的guitou便在他敏感的zigong留下了一記深插,他啊地一聲尖叫,只覺得雙腿發麻,竟是又潮噴了:“不是……我……我沒有,唔……老公不要誤會……” 他高潮完的俊秀面容格外惹人心疼,汗濕的臉緊貼在楊薪海的胸肌上,屁股卻依舊乖巧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宮口里的sao水狂噴不止,就像失禁一樣沖刷著男人的jiba。 “沒關系,我可以理解你,畢竟誰的心中沒有一個白月光呢?!睏钚胶K坪醣凰膟in液澆得很爽,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這樣的溫柔卻讓薛羽浩覺得恐懼了起來,他瑟瑟發抖地依偎在男人懷中,沒一會又開始輕哼了起來。 楊奕捷清楚地聽著父親對繼母說的每一句話,他內心的嫉妒簡直難以言喻。他用黃瓜抽插自己的動作越來越快,腦海中想象著此刻正是自己被父親按在身下狂cao,父親那古銅色滿是肌rou的身軀壓在他的身上,口齒被父親的唇舌所侵占,鼻尖全是楊薪海的味道,saoxue被粗黑的jiba捅穿,他很丟臉地幻想著,如果此刻是自己,恐怕還堅持不了那么久吧,光是被楊薪海的手指碰一下,楊奕捷就覺得自己到了高潮。 “啊……捅到zigong了……唔……父親……”清秀的少年在房門前不知羞恥地自慰著,他將那黃瓜的尖端想象成父親偌大的guitou,saoxue里的yin水分泌得更加旺盛起來,隨著抽插的越發激烈,他的身體輕顫著,終于將那白色的濁液都噴在了父母的房門之上。 他癱軟地坐在了地上,雙目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冰冷的黃瓜此刻已經被他濕熱的女xue裹得帶上了溫度,卻仍然是結結實實地插在他的體內并未被抽出。高潮的余韻遠沒有結束,女xue緊縮著還在一下一下吸吮著黃瓜,沉浸在幻想和偷窺快感中的楊奕捷絲毫沒有發現,此刻一雙手正在悄無聲息地接近著他。 他緩了一會,又看見房門上被自己射上去的jingye,想著這些玩意得趕快處理掉才好。他想了想,竟是閉上眼神伸過頭去,用小舌一點一點舔去自己的jingye。楊奕捷的飲食極為清淡,平日多以素食為主,甚至連rou類都極少攝入,所以難得的,他的jingye味道甚至還帶有一點青草的芳香。這對別人來說可能很好,但對楊奕捷來說,只能嘗自己jingye這點,也實在是太可悲了些。 “唔……好吃……”不知道父親的jingye是不是也是這種味道的呢,聽著房間內楊薪海低低的喘息,楊奕捷的唇角甚至都留下了口水來,他耐心而仔細地將房門上的jingye舔去,幻想著哪日也能夠屯也父親的jingye。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畢竟還比較羞恥,他緊閉著雙眼,直到將大半的jingye舔去才緩緩睜開。然而,突然映在門上的黑影還是將楊奕捷嚇了一跳。 他緩緩地轉過身去,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個人。這個時候能在家中出現的,除了他的親哥哥楊祈華還有誰。 兩兄弟四目相對,竟是陷入了難言的尷尬之中。 楊祈華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笑容,低聲說道:“我的sao弟弟,一個人用黃瓜自慰恐怕不夠爽吧?!?/br> 楊奕捷顫抖著身子,怕極了此刻他們的談話被屋內正在zuoai的兩個人聽到,于是果斷地站起身來,拉著哥哥進了旁邊的房間:“哥,你……你是什么時候醒來的?” 楊祈華好笑地看著他,手指無意地從親生弟弟赤裸的身軀上滑過:“你說呢?!?/br> 楊奕捷又問道:“是被……他們吵醒的?” 楊祈華搖頭:“是被你吵醒的才對?!?/br> 楊奕捷又羞又驚:“難道說……”自己羞恥的自慰模樣全部被楊祈華看在了眼里?他滿臉羞紅,隨之下身一動,察覺到那黃瓜仍然深埋在體內,不禁一陣恍惚,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從你在門外發sao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注意到你了?!睏钇砣A微笑著說道,“沒想到我上大學之后,你愛偷窺的壞毛病還是一樣啊?!?/br> “你……”楊奕捷抬起頭來,難道說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也被哥哥看在了眼里,“你早就知道了?”他緊咬著嘴唇,隨即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事情,如果連楊祈華都知道了,那父親……楊薪海會不會也早就知道了? 楊祈華看著他復雜的神情,耳畔還有不斷從墻的那邊傳來的浪叫聲,不禁也有些蠢蠢欲動起來:“既然弟弟這么想被父親cao,那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應當盡力滿足你這個心愿才對?!彼従彽卣玖似饋?,身體距離楊奕捷赤裸的身體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哥,你……你要做什么?” “別怕,我只是想幫你而已?!闭f罷,楊祈華結實有力的身體緊緊地將楊奕捷壓在了墻上,大手極為熟稔地開始揉捏起親生弟弟的臀瓣來。 “啊……哥……不行,我們是……是親兄弟……啊……”楊奕捷雖然時?;孟胱约号c父親的交媾,但現實世界的luanlun還是讓他有些恐懼。 “難道你不是旁邊那個男人在別人sao逼里灌入jingzi而生下來的?嗯?” 隨著楊祈華的吻越發深入,楊奕捷的身體也更加敏感起來。他對楊祈華的感情非常復雜,不像對楊薪海那樣有直接的欲望,而是還有一些感情在的。楊奕捷下意識地認為,只要他和楊祈華發生了這種不倫的關系,他們原本的兄弟情就會受到影響。但實際上,他知道自己也是十分渴望楊祈華能夠安慰自己這饑渴身體的。這兩種矛盾之下,就只能導致這樣的結局。他似乎在抗拒楊祈華,又似乎在迎合他。 楊祈華不明白弟弟這種敏感而復雜的心情,只是自顧自地用各種手段來挑撥楊奕捷身體上的情欲。他熟練地分開了弟弟的大腿,隔著輕薄的睡褲用guntang的jiba摩擦著陰蒂,黃瓜仍然被插在女xue之中,yin水緩緩滴在了楊祈華的睡褲上,同guitou分泌的yin液混合在一處。 “我的jiba可比你從廚房找的黃瓜要舒服上千倍萬倍,你真的不想要?”楊祈華用低沉的嗓音誘惑著楊奕捷屈服于身體的yin欲之下。 “我……我……不行……哥,我們……不可以……”他一面說著不可以,身體卻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應,只知道迎合著楊祈華的動作。楊奕捷的手甚至忍不住伸出去握住了楊祈華那guntang的硬物,原來……原來把別人的jiba握在手里是這種感覺。他偷窺時還不覺得,此刻結結實實握在了手心,才恍然發覺哥哥的jiba竟也是如此可怖,比那黃瓜的直徑足足大了一倍。 “好摸嗎?”楊祈華微笑著,伸手到他的下身將那礙事的黃瓜一把抽了出來,用指尖輕觸那外翻的yinchun。 yin水很快覆了上來,將他的手弄得一塌糊涂。 “唔……哥……”楊奕捷被自己幾乎是本能的身體反應弄得慚愧不已,楊祈華卻仍然只是笑著將沾了yin水的手指放在了楊奕捷唇邊:“沒關系的,我一直都是最疼你的啊,我的傻弟弟?!?/br> 這溫柔得仿佛要滴出水來的話語讓楊奕捷昏昏沉沉地就張了口,情色地舔弄著哥哥的手指,將上方自己的yin水悉數卷入腹中,饑渴地吞咽著。那yin水中感覺到的淡淡腥味正是他方才發sao的證明,楊奕捷的眼神越發朦朧起來,含糊不清地說道:“哥,進來……” 楊祈華對這個發sao的弟弟心癢已久,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再加上大學后不再住家,今日這難得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當下便挺胯將那根足足有二十厘米常的jiba捅入了女xue中。他的jiba雖然沒有楊薪海那樣粗大,但長度卻頗為可觀。偌大的guitou將本來就已經擴張完全的roudong撐到極限,將xue口的褶皺盡數抹平。 “啊……進來了……”初次感受到男人jiba的楊奕捷yin蕩地叫了起來,而楊祈華則是毫不猶豫地一沖到底,狂插猛干了起來,用那根巨物在sao逼里盡情肆虐,發泄著對親生弟弟的不倫欲望。 隔壁的呻吟仍然能夠傳入他們兩人的耳中,薛羽浩顯然是又被cao出了感覺來,口中小母狗sao婊子的一頓亂喊。 楊奕捷此刻深刻體會到了自己仿佛也就是一只渴求公狗交配的母狗,高高撅起屁股等待公狗的jingye灌入。 隨著楊祈華的一頓猛烈抽插,楊奕捷才過了一會便氣喘吁吁,俊秀的少年面容此刻已是yin蕩不堪,斷斷續續地喊道:“輕點……啊……哥哥,我不行了……啊……太快了……” 楊祈華雖然以前就cao過無數人的逼,但畢竟還是第一次體會親生弟弟sao逼的美妙,當下也是亢奮異常,一時間什么手段技巧全都被拋在了腦后,只知道遵循著本能意識撞得楊奕捷的rou臀啪啪作響。 “弟弟,我們……我們本來就是同一個zigong出來的,我們本該如此合為一體?!?/br> 楊奕捷起先的抗拒此刻在jiba的cao弄下蕩然無存,他徹底體會到了性愛的快樂,內心甚至還有些后悔為什么沒有早點和哥哥一起做這種yin蕩的事情。他爽得幾乎要發瘋,女xue被大jiba撐到極致,yinchun外翻著,甬道似乎要被大rou給撞爛。 從未被人進入過的zigong口仍然是緊閉著,等待著第一個叩響大門的人。楊祈華突然微笑起來,一把將楊奕捷抱了起來,就著交合的姿勢朝門外走去。 楊奕捷一驚,急忙問道:“哥,你要做什么?” 楊祈華笑道:“你不是要偷窺才能發sao么,那我們就一起去偷窺下他們,看看父親的大jiba是怎么捅穿繼母sao逼的?!?/br> “不行……我們現在這種狀態……啊……頂到了……一定會被……唔……會被他們發現的?!?/br> 楊祈華一腳踢開自己的房門,毫無顧忌地抱著楊奕捷來到了父母那張虛掩的房門之前:“說不定,他們早就知道了呢?!?/br> “什么?”隨著楊祈華的guitou隨著腳步一下下戳到楊奕捷的宮口,他整個人只覺得腦袋中一片迷茫。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喃喃自語道:“原來……原來每一次我路過房間偷窺的時候,他們都會故意地不把房門關緊,原來是這樣……我一直以為是他們沒有關門的習慣?!?/br> 楊祈華微微笑著,正要走到父母的門前,卻感覺guitou突然被不知什么東西牢牢地裹住了,這突如其來的緊致感讓他險些就要將jingye射在弟弟的體內。 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喘著粗氣問道:“奕捷,你這處sao逼……還是處?” 楊奕捷小臉漲得通紅,他知道這些男人都喜歡經驗豐富的sao貨,像他這個年紀還是處男的,可以說是鳳毛麟角。如果知道自己的處男的話,哥哥可能甚至連cao他的想法都沒有了吧,但既然事情已經被戳穿,他只好老實承認道:“嗯,哥哥……哥哥會不會因此討厭我……?” 楊祈華奇怪地看著他,竟然在這種時候開始思考起來是否該對弟弟進行些性教育以免他誤入歧途:“奕捷,世界上誰都是從處男過來的,沒有人會歧視處男,也沒有人會看不起蕩婦?!?/br> 楊奕捷聞言,卻又好奇地指了指門里面,那里頭,薛羽浩正在大聲地浪叫著:“啊……要被大rou捅穿了,老公cao得sao逼好爽好舒服……” 楊祈華失笑,又試圖將jiba往楊奕捷的宮口頂了頂:“那是zuoai時候的戲語而已,男人在這種時候說的話,都當不得真的?!?/br> 此刻的楊奕捷已經被楊祈華頂在了虛掩的門前,只要楊祈華稍微用力,這扇門就會被推開,他們兩兄弟luanlun的事情也會徹底暴露在父母面前。楊奕捷的鼻尖頂在木門上,嬌嫩的女xue沒被干幾下便已經充血發紅,楊祈華還惡意地在他的耳畔說道:“想不想進去?” “不要……哥哥……不行,會被父親知道……我們會很慘的……唔……” 楊祈華的jiba瘋狂地進出著saoxue,口中卻繼續發號施令:“那你就學著里面那sao貨的話語,他說什么,你就跟著說什么?!?/br> “這……”楊奕捷雖然聽得多了,但讓他說畢竟還是第一次,難免有些羞恥。 楊祈華見他蹙眉不語,又是狠狠地撞在了宮口之上,那宮口被cao得酸軟不已,楊奕捷感覺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從下腹涌上,那是一種和尿意截然不同的感覺,雖然也是漲漲的……但是……他緊咬著嘴唇,只得跟著繼母的yin叫喊了起來。 “啊啊啊……要被大jiba捅壞了……”薛羽浩說一句,楊奕捷就跟著喊一句。 透過門的縫隙,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繼母那偌大的白屁股,在床上癲狂得有如波浪翻騰一般,伴隨著劇烈的啪啪聲,只能看到父親的大rou次次全根沒入,在肥嫩的臀瓣中間進出著。楊奕捷的情欲更加洶涌,那頭的薛羽浩卻被cao得渾身抽搐,顯然已經又到了高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楊奕捷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卻又有些猶豫地望著哥哥:“哥,你……你喜歡小媽是么?” 楊祈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誰告訴你的?” 楊奕捷突然感覺到一種難言的酸澀感涌上心頭,繼母已經擁有了父親,難道還想獨占哥哥的心么?不行,他不允許,雖然楊奕捷一直渴望著楊薪海的jiba,但他對楊祈華的感情卻來得更為濃厚一些。他聞言身體一顫,幾乎就要落下淚來:“沒人告訴我,不過是我個人的猜測罷了……這么說的話,我猜對了?!?/br> 楊祈華卻是冷笑一聲:“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才讓你有心情去想這些多余的事情?!闭f罷,楊祈華猛然發力,如同發情的猛獸一般,肌rou緊繃,就著交合的姿勢將面前那道禁忌的門推開了。 “啊啊啊啊啊……”突然映入眼簾的父親和繼母讓楊奕捷尖叫了起來,而哥哥的guitou終于在這一刻將zigong軟rou頂開,深深地刺入了他的zigong腔內。面前雙人驚訝的眼神和身后野蠻的頂撞,這一切都讓楊奕捷眼前一花,仰著脖頸到了高潮。 他的rou根噴出大量濁液,而剛好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楊薪海和薛羽浩的臉上身上。 “奕捷,祈華,你們……”薛羽浩愕然抬起頭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對luanlun的兄弟,“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楊薪海倒真如楊祈華所言,好像對這一切早已了如指掌,他的roubang剛剛軟了下來,尚且埋在薛羽浩的saoxue之中。此刻,他才緩緩將jiba從那肥美的臀縫間抽出來,順便帶出了一大灘的yin水和濁精。 楊奕捷聽到繼母的問話,羞恥得不敢睜開眼,又被哥哥頂得雙乳亂晃,只能嗯嗯啊啊地裝作發情的模樣。稍微睜開眼簾,卻又剛好看見父親的大jiba從繼母的saoxue中抽出來,那油光發亮的玩意半軟狀態也已經非常嚇人,隨著楊薪海的動作一甩一甩,讓楊奕捷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楊祈華顯然是發現了他的異常,他根本沒有理會薛羽浩的質問,而是笑這打了一下楊奕捷的屁股:“我這個sao弟弟逼里吞著哥哥的jiba還不滿足,還恨不得嘴巴里也塞上爸爸的jiba?!?/br> 楊奕捷大驚失色,想不到他竟然會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如此堂而皇之地說出來,他拼命搖著頭說道:“沒有,我沒有……” “你沒有?你沒有那為什么剛才要站在門外偷窺父親的jiba自慰,你沒有那為什么要去廚房冰箱里拿黃瓜捅xue?”楊祈華事無巨細地將這些事情件件說來,直讓楊奕捷滿面淚水,只知道搖頭哭喊。 薛羽浩聞言,也是心中一驚,他先前雖然偷偷拿過大兒子的內褲自慰,但從來沒有親眼見過楊祈華的jiba,如今仔細看來,只覺得也生得同他父親一般孔武有力,但畢竟還是大學生,嘗起來定是另一番美妙滋味。不過……自己剛才被楊薪海逼問的那番話,難不成也被楊祈華聽了去,他……他知道了自己……薛羽浩滿面通紅,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兄弟兩人的交合處。 楊薪海見著自己的小兒子被大兒子cao得嗷嗷直叫,面上雖沒什么反應,但身體卻已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楊奕捷看見父親那一身結實有力的肌rou,整個人幾乎酥軟在了哥哥懷中,他心中呯呯直跳,不知道父親是要將他責罰辱罵趕出家門,還是……還是……他淚眼朦朧之際,楊薪海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前。 他捧起小兒子的臉,想起自己自從生下他們之后也多半待在部隊,一年見楊祈華和楊奕捷的次數少得可憐,楊祈華因為年紀大些,那時他在軍隊里還沒有擔任什么重要職務,也算是盡到了父親的責任??蓷钷冉輩s……他印象里的楊奕捷,還是那個才幾歲,還會哭著要糖吃的奶娃娃,怎么一轉眼,就已經這么大了呢?;蛟S也正因為此,他才會對自己的jiba有所依戀吧,楊奕捷的戀父情節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疏忽所導致,楊薪海心中一軟,嘆著氣抹去了楊奕捷的眼淚:“奕捷,是爸爸對不起你?!?/br> 楊奕捷哪里曉得父親心中這諸多想法,他只是一怔,斷斷續續地說道:“爸爸,你……你不怪我?” 楊祈華的童年還算完整,再加上他現在也是在軍校上學,心理學也算是他的必修專業之一,對弟弟的戀父情節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當下便笑道:“奕捷,爸爸是要好好賞你大jiba吃呢?!?/br> 楊薪海瞪了大兒子一眼,呵斥道:“你都在胡說些什么,就憑你jianyin你弟弟這一樣,我現在就可以把你送上軍事法庭?!?/br> 楊祈華臉上仍是笑容不減:“爸,你可別裝了,要把我送上軍事法庭,奕捷也不依啊?!?/br> 楊奕捷難以置信地望著對自己溫柔異常的父親,連忙點了點頭:“爸爸,是我……是我主動勾引哥哥的,不關他的事?!?/br> 楊薪海嘆了一口氣,又示意大兒子換個姿勢cao干,以方便楊奕捷能夠舔到自己的jiba:“奕捷,幫爸爸把jiba清理干凈好不好?” 楊奕捷心中又驚又喜,連忙點了點頭,將楊薪海滿是yin水和jingye的jiba努力含入了口中,賣力地舔弄著guitou。 楊祈華見到弟弟對父親如此順從,更是心中無名怒火起,大手一張將弟弟的屁股使勁掰開,大有將兩個睪丸也硬塞進去的想法。楊奕捷宮口剛剛才給他破開,哪里經得起這種沖擊,身子抖得不行,口中卻被巨物撐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可憐兮兮地流著淚。 楊薪??床幌氯?,又呵斥道:“你又發什么瘋,還不輕點?!?/br> 楊祈華胯下越戰越勇,口中仍是笑道:“爸,你剛才對小媽怎么樣,咱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呢就是天生繼承了您的神勇,不然弟弟也不會爽成這樣啊?!?/br> 楊奕捷高潮不久,又被楊祈華狂野的cao干搞得yin水狂流,根本無法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緩緩落下,在地上匯聚成了一灘yin水。當著父親的面cao干親生弟弟這種事情委實也太過刺激,讓楊祈華實在忍不住將guntang的白漿狠狠灌入了楊奕捷的zigong之中,燙得他渾身抽搐,牙齒險些咬到自己父親的jiba。 而此時,在旁邊默默圍觀父子三人luanlun場景的薛羽浩感覺自己如同局外人一般,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的身體早已是那種極其難以滿足的體質,只是剛剛被楊薪海灌了一泡精水而已,還完全不夠。他呆呆地瞧著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的楊奕捷,心中竟是起了羨慕之意。 楊薪海稍微抬眼,便感覺到了自己老婆那道渴望的目光,便出聲道:“你過來替奕捷好好通通奶子?!?/br> 薛羽浩聞言一愣,卻仍是順從地走了過去,跪在楊奕捷身旁,伸手捏出了少年那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奶子。 “唔……不要……”雖然嘴巴還被jiba塞滿,但楊奕捷對這個繼母的觸碰明顯還有些抗拒,他突然掙扎起來,sao逼又絞緊了哥哥還沒有抽出去的jiba。 “別怕,他不會傷害你的,奕捷,他只是讓你更爽而已?!睏钚胶EΠ矒嶂鹤?,又對大兒子使了一個眼神。 楊祈華見狀,又重新開始在弟弟的saoxue里緩慢抽插起來,這樣的快感比方才那激烈的沖撞要平和許多,讓楊奕捷感覺舒服不已,對薛羽浩的觸碰也就沒了那么強烈的抗拒。 薛羽浩像是揉面團一般揉著楊奕捷的椒乳,他自從嫁給楊薪海之后,便徹底成為了全職主夫,每日便是在家中變著法兒照顧楊奕捷的日常生活起居,偶爾還關心一下楊祈華的大學生活狀況。他的手法極為熟練,又笑道:“奕捷這里恐怕不但沒被人碰過,連自己都少碰吧?!?/br> 楊奕捷此刻已經將楊薪海的大jiba吐了出來,雙手捧著一下一下舔著后面的囊袋:“誰……誰會玩自己那里……只要玩下面不就夠了么?” 楊薪海聞言笑道:“你可不要小看了你小媽,他的那對奶子,光是摸摸,就能潮噴?!?/br> 薛羽浩臉色一紅,又羞道:“老公,哪有你說的……那么敏感?!彼种袆幼鞑煌?,又繼續將楊奕捷的奶子捏成各種形狀來,后者漸漸從那雙靈巧的手中感覺到了絲絲快感,身體不自覺地向后縮去,可薛羽浩似乎有所察覺,甚至將自己的巨乳捧了起來,和楊奕捷的小奶子互相摩擦著。 “啊……不行……”奶頭互相摩擦的刺激和柔軟感讓楊奕捷不得不失聲尖叫了起來,楊祈華saoxue緩慢的抽插更讓他身體又癢了起來,只覺得這緩慢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折磨到瘋癲,“怎么……怎么被摸奶子也會這么舒服……啊……” 被三個人同時玩弄的楊奕捷被玩得有些神志不清,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啊啊地浪叫著,被親生哥哥cao干得根本無力再去舔舐父親的jiba。 薛羽浩盡心盡力地揉弄著他的奶子,那上方遍布紅痕,重重的揉捏后卻是緩慢的按摩,仿佛在幫他做推拿一般。他從沒想過原來他一直嫌棄的奶子竟然也有給他帶來快感的一天,楊奕捷的雙手無力地捧著楊薪海的jiba,隨著楊祈華的cao干又到了高潮。 “不行了……啊……不行了……”他雙眼朦朧,軟軟地倒在了父親的懷中。 眼看一場性事將畢,薛羽浩也緩緩地站起身來打算穿上衣服將房間打掃清洗一番,雖然此刻他的身體還泛著淡淡紅潮,叫囂著還要男人的roubang。但他知道,這屋里的另外兩個男人都不會滿足他,他只得又擺出了那副好人妻的模樣,從衣柜中取出睡袍打算出去準備給楊奕捷泡澡的熱水。 感受到浴缸中漸漸漲起的水,薛羽浩下意識地望了望鏡子中的自己。睡袍裸露的地方都是各種各樣青紫的痕跡,鏡中那張慘白而毫無血色的臉讓他實在難以想象自己三年前還是懷著一腔熱血的軍校畢業生??墒乾F在,他……只能依靠著這恥辱的身體走到了這個位置上,成為楊薪海的第二任妻子。 “天鴻……天鴻,我一定會找到你的,無論生死?!彼谛乜诋嬃艘粋€十字架,乞求上帝能夠保佑他們再次相見。 “真是難得,父親竟然會容忍你這樣的婊子進門?!蓖回5穆曇糇屟τ鸷葡铝艘惶?,不自覺地將浴缸中水的溫度又調高了幾度。 來者正是楊薪海的大兒子楊祈華,名義上自然也是他的兒子,但是薛羽浩心里非常清楚,雖然楊奕捷并不太喜歡他,但內心深處還是默認他已經屬于這個家庭的一部分。而楊祈華,這個和楊薪海性格極為相像的大兒子從來沒有把他這個小媽放在眼里過,雖然他知曉楊祈華在背后說不定已經罵過自己多少次婊子,但如此直接而當面的還是第一次。 或許正是因為他和父親相似的容貌,在浴室曖昧的燈光下,薛羽浩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來:“祈華,你是要先洗澡么?熱水馬上就好了?!?/br> “洗澡?”楊祈華冷笑著朝他走近了些,突然伸出手抓住薛羽浩的手腕將他整個人都按在浴室冰冷的瓷磚上,“也對,和母親在浴室里zuoai的體驗也還算不錯?!?/br> 雖然同是軍校出身,但薛羽浩當年的學科是偏理論戰略研究方向的,拳腳的力氣上自然是比不過年輕力壯的楊祈華,他動彈不得,但同時也清洗看到了楊祈華眼中那尚未消退的情欲:“你……你搞清楚點,我是你的小媽!” 楊祈華硬邦邦的下體在薛羽浩絲薄的睡袍上磨蹭著,神情有些懶懶的:“我當然知道你是我小媽,就在剛才,我連自己的親弟弟的逼都cao過了,更何況你?” 薛羽浩面紅耳赤地掙扎著,雖然他承認自己不要臉地偷過自己大兒子的內褲自慰,但被名義上的大兒子強jian實在是……他心中無法跨越的一道坎,他努力使自己呼吸平穩下來,低聲說道:“楊祈華,你再不放手的話,我要叫你父親過來了!” 楊祈華將頭深深地埋入他那渾圓飽滿的奶子中深吸了起來,感受到成熟男人一股股帶著sao味的體香,感嘆道果然和尚且青澀的楊奕捷味道完全不同。他的jiba越來越硬,舌頭更是在薛羽浩乳溝處不斷舔舐著,流下道道色情至極的水痕:“如果你想讓父親看到你正在被我cao的話,那就盡管叫吧?!?/br> 薛羽浩又羞又怕,只得被迫接受大兒子的jianyin。況且剛才他的身體也的確沒有得到滿足,此時能夠有一個大jiba來插插他,他心底其實是非??释?。 楊祈華看著他那俊秀的面容,依稀記起來自己曾經在資料庫中調閱過這位小媽的檔案,當時的他作為模范標兵站在第一排,面容英姿勃發,帥氣逼人,即便是雙性人之體,卻也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涩F在被父親cao過幾年之后,當時的男子氣概已經蕩然無存,完全變成了一副乖巧順從的人妻模樣。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楊祈華兀自感慨著,緩緩掀開了薛羽浩那聊勝于無的睡袍,將剛剛才被cao得紅腫的女xue露了出來。 白色的睡袍上早已沾染了一灘yin液,不知道是浴缸中的水還是另外一張小嘴所吐露的yin液。 楊祈華用手指翻開肥厚的yinchun,仔細觀察著這sao逼的模樣,薛羽浩這個女xue應該就是典型的饅頭逼模樣,極為難得的是被父親cao了這幾年yinchun竟然完全沒有發黑的跡象,仍然是粉粉嫩嫩的,不知道用了什么東西保養。 被大兒子的目光盯著,薛羽浩更覺羞恥,sao逼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來,xue內如同噴泉一般,yin水汩汩流出,恰好沿著楊祈華roubang的柱身流了下來。 “小媽沒有滿足的話,為什么剛才不說呢?”楊祈華明知故問。 薛羽浩羞恥地抬頭看他一眼,只得低聲說道:“你父親他……他不喜歡我,只不過把我當一個泄欲工具罷了,我……我找他也沒有用……” “那我呢?”楊祈華似笑非笑地用guitou磨著他的yinchun,又問道,“您不是還偷了我的內褲拿去自慰?嗯?說說看,你是怎么用它自慰的?” 薛羽浩猛然一驚,搖頭示意楊祈華不必再問。后者唇畔溢出一絲冷笑,故意用jiba在薛羽浩的xue口左右刮擦著,惹得他浪叫連連,卻總是無法將guitou吞含進去:“說出來,我就給你……” “唔……祈華,我說……我說……那條內褲是我從洗衣機偷偷拿的,那天……那天我看到你在洗床單,知道你肯定是夢遺了,突然就……突然就找了個借口讓你去幫我拿東西,于是從洗衣機里將你的內褲拿了出來……唔……大概就是這樣?!?/br> 楊祈華的大jiba啪地一聲打在了薛羽浩雪白的屁股上,他又厲聲問道:“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怎么用它自慰的?” “唔……”薛羽浩覺得又羞恥又爽,甚至輕輕撅起了屁股希望大jiba能再打一下,“就是……就是聞著它,嗯……上面還有你的味道,我就是聞著他,手指在saoxue中不斷抽插著,唔……很舒服……想象成是你的手指在插我?!?/br> 楊祈華卻仍嫌不夠地又用大jiba在他的屁股上打了幾下,響亮的聲音回蕩在狹窄的浴室之內,薛羽浩不得不結結巴巴地繼續說道:“但是……還是……不行,光是手指的話……到不了高潮,所以……所以我就把內褲塞成一團……唔……然后塞進了saoxue之中……去給你做飯,嗯……吃飯的時候,我就坐在你的對方,不停地摩擦著雙腿?!?/br> “真是個sao婊子,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都要勾引!”楊祈華聽得血脈賁張,大jiba猛地撞開yinchun,cao得薛羽浩那饅頭似的逼都鼓漲了起來,實在是像極了發酵膨脹的白饅頭。薛羽浩被他猝不及防的進入頂得一陣恍惚,呆滯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感覺一根燒火棍正在自己的下半身不停地捅,而且這還是……自己的大兒子……祈華…… 他被插得兩下便是神魂顛倒,軟軟地倒在了楊祈華的懷中,用sao逼不斷地吸吮兒子的jiba。 楊祈華冷笑著,更是毫不留情地用兩只手瘋狂揉捏著薛羽浩那軟綿綿的rufang,又問道:“剛才爸爸說你只要被摸奶子就會潮吹,是不是真的?” “是……是的,只要被摸奶子就會很舒服……啊……不要按那里……”薛羽浩大張著嘴,口水無力地留下,在他的嘴角留下一抹細長的銀絲,“要到了……啊……不行……要去了……”他緊緊地摟住楊祈華的脖子,就這樣輕易地到了高潮。 繼母高潮后的媚rou比先前咬得還要緊,楊祈華被夾得欲罷不能,氣喘吁吁地道:“你這小媽好狠的心,sao逼是要把你兒子的jiba活生生夾斷是不是?” “唔……沒有……”薛羽浩身體還在持續地哆嗦著,不由自主隨著楊祈華的身體倒下。兩人啪地一聲掉入了那寬大的浴缸之中,濺起了無數水花。 那xue口將jiba咬得死緊,甚至連溫熱的水都涌不進去,薛羽浩無力地倒在楊祈華懷中,纖細的腰身還在被大兒子頂得一下一下向上聳動。 “啊……不行了……一次就夠了……啊……再來會死的……” 楊祈華冷冷瞧著薛羽浩表面抗拒實則發sao的模樣,又開始了新一輪翻江倒海般的猛干,在這浴缸之中將繼母干得欲仙欲死,完全臣服于大兒子的jiba之下。 突然又聽得啪地一聲,竟是那泡泡浴的東西被楊祈華不小心丟進了浴缸之中。那東西迅速與水產生了反應,水面突然就出現了一大堆粉紅色的泡泡來。 楊祈華嫌惡地看了一眼,又說道:“你怎么盡買些這種娘炮的玩意?!?/br> 薛羽浩聞言便有些委屈,只說道:“是……是奕捷喜歡的,我專門去店里給他買的?!?/br> “原來是奕捷?!币宦牭绞堑艿芟矚g的東西,楊祈華不由得神情都帶了幾分溫和,也不再追究此事,只是將薛羽浩那白屁股cao得啪啪作響,腿根處被撞出了一大片青紫痕跡。 薛羽浩自然是發覺了楊祈華神情的變化,他雖然有些不高興但對方畢竟是親生兄弟,自己說好聽些是他們的母親,實際上不過就是一個橫生生插入他們家庭中的外人,這兩兄弟不太待見自己也無可厚非。 楊祈華完全不關系他的感受,只知道將這名義上的母親在浴缸中翻來覆去cao了個遍,平常他有耐心的時候,還喜歡和床伴多換幾個姿勢zuoai,可他想到身下人分明就是父親的rou便器,便也沒了什么憐意,也權把薛羽浩當做了發泄品。壓著他的屁股對內里的zigong狂頂不已,又突發奇想地問道:“母親肯不肯為我生個孩子?” 薛羽浩臉色一白,驚道:“你瘋了?” 楊祈華感覺到繼母的saoxue早已被父親cao開,根本沒有什么阻礙jiba就沖入了zigong之內,不像弟弟那樣難插。想到這里,他又記起是自己破了楊奕捷的處,心中更是自豪不已。 “怎么?反正父親也不知道你的逼里還有我的精水,再說了,就算他知道了,也很樂意多一個孫子的?!?/br> 薛羽浩聽著他這膽大妄為的發言,嚇得全身哆嗦:“不行,萬萬不可……” 正當他們仍然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時,外面卻是傳來了一個人的腳步聲:“羽浩,你還沒準備好洗澡水嗎?” 是楊薪海來了!薛羽浩想著此刻大兒子的jiba還插在自己的體內就緊張不已,如果被楊薪??吹降脑挕隙ǘ挷徽f就把自己趕出這個家門,更有甚者,還可能動用關系將自己送到最下賤的地方當婊子,被變賣到非洲去,最后落得個身染性病悲慘而死的命運。 他的這些想法將自己也嚇了個半死,他連忙伸手推開了楊祈華,意圖讓jiba也順勢滑出體內,這樣他還可以有解釋的空間??蓻]想到楊祈華那jiba仿佛在他的saoxue中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拔不出來。眼看著楊薪海馬上就要走進來,薛羽浩二話不說將楊祈華的頭按進了浴缸之內,幸好此刻浴室中全部都飄滿了粉紅色的泡泡,楊薪海才根本看不清楚。 他皺著眉問道:“羽浩,這是怎么回事?” “咳咳,我剛才……唔……我剛才不小心把給奕捷買的泡泡浴倒進了浴缸里,他……他可能會洗得更舒服些吧?!?/br> 楊薪海手中還抱著楊奕捷,雖然薛羽浩也看不太清,但是此刻他整個心神都放在了極力抑制脫口而出的呻吟上,完全沒有注意楊薪海那邊的情況。 “那你怎么先自己泡起來了?” 聽出他話語中隱含的怒氣,薛羽浩連忙解釋道:“老公,對不起,我……我剛才太累了所以就……先進來了,對不起對不起,你先出去一下我馬上就把這里整理好?!?/br> 楊薪海沉默了一會,這才勉強答道:“好吧?!闭f罷,便又抱著楊奕捷走了出去。 躲在浴缸中的楊祈華和薛羽浩這時才松了一口氣,楊祈華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還沒忘記用guitou在繼母的花心頂撞幾下:“怎么樣?當著爸爸的面被我cao的感覺如何?” 薛羽浩還未答話,剛剛離開的楊薪海卻又突然走了進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浴缸中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