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蠱事 1-5
1. 時逢亂世,軍閥混戰。南疆憑借毒瘴密布,山勢險峻,這才勉強偏安一隅,求得幾分安靜。 在蠱術盛行的某個南疆小城中,徐卻游一直睡到正午才從床上爬起來,他身為城中祭司徐滿衣的獨子,對以邪惡陰毒的為主的蠱術并沒有什么興趣。他整個心思全在拳腳功夫上,為此,徐滿衣還特意從外頭給他請了些師傅來,從詠春拳的名家到嵩山少林寺的武僧,徐卻游這么多年來也算是小有所成。 殊不知徐滿衣這么多年的縱容只是一時寵溺,隨著他年歲漸長,祭司之位無人繼承,徐滿衣又催促他開始學習蠱術,還嚴厲禁止他每日練武。如此下來,徐卻游便只有白天裝模作樣地去巫祝那里學蠱術,晚上則在后院練功,這才導致他每天看起來都精神欠佳,困得不行。 這天他出房洗了把臉,換了身干凈衣裳后,又去正屋和廚房瞧了瞧,卻怎么也沒找到繼母的身影。 徐卻游的母親在生他時就難產去世了,徐滿衣身為整個南疆都頗有威望的祭司,來給他續弦的人幾乎把他們家門都踏破了。徐滿衣不堪其擾,干脆挑選了一位美貌得近乎妖艷的男人來做自己的妻子,這個人也就是徐卻游的繼母葉啟莊。 城中風俗開化,眾人也不以為意,尤其是在見識到葉啟莊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蠱術后,城中人更是對他服服帖帖,出外見著他都要尊敬地喊一句先生。 徐滿衣事務繁雜,一年有十個月都早出晚歸,甚至遠去幾個月不回來。所以徐卻游整個人的生活日常,基本都由他這個小媽葉啟莊負責。說來也是奇怪,徐卻游雖不知道葉啟莊是什么來頭,但對他品嘗美食的品味還是很佩服的。 徐卻游餓得很,也不知道葉啟莊發生了什么,徑直便朝他的房間走去。 四下無人,只有灼熱的日光與樹上一陣接一陣的蟬鳴吵得人心煩。徐卻游敲了敲門喚了身母親,雖然他對于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小媽并沒有什么真正的敬意,但打小受的儒家禮教還是讓他維持了一副世家子弟的模樣。 “母親?不在么?”徐卻游蹙著眉正想離開時,房內卻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嗯嗯啊啊的,讓徐卻游心里一陣酥麻。這……難道是……徐卻游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父親久未返家,葉啟莊饑渴難耐也是有的。 他正欲悄悄離去,眼角余光卻無意地瞥見了窗邊露出的那一點白花花的身體。 說起來,他的這個小媽還真是……白得發光,就算在這夏天身體也是冰冰涼涼的,摸上去十分舒服,更不用說那十幾年也沒什么變化的容顏了。想到這里,徐卻游自覺有些口干,他心口呯呯跳動著,竟是不由自主推開了葉啟莊的房門。 屋內亮堂堂的,在床上扭動的身軀毫不遮掩地展示著自己完美無瑕的rou體。徐卻游悄悄走近了些,只見那素來以濃妝示人的葉啟莊此刻不僅身體白凈,臉也清秀得很,和平常的妖艷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透過床帳,徐卻游可以清晰地看見他胸前兩點艷紅的乳尖,細得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纖腰,還有那充滿rou欲的大白屁股和……等等,徐卻游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yinxue中含著的粗大玉勢。葉啟莊的銷魂xue前方,居然還有一個淌著yin水的女xue。 徐卻游咽了咽口水,突然就理解了父親為何偏偏在那么多人中挑中了葉啟莊。正當他要伸手去觸碰那雪白的胴體時,徐卻游腦海中猛地一個激靈,如同五雷轟頂般清醒過來。面前人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他怎么可以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正當他強行壓抑自己內心的想法,正準備安靜地走出房間時。床上的男人又發出了那種魅惑的呻吟聲,一聲一聲地仿佛要將徐卻游腦海中那些禮義廉恥悉數摧毀。 就在他要被這聲音逼瘋之前,他大步地走上前去,咬咬牙喊了聲:“母親!” 葉啟莊驚得渾身一顫,玉勢險些要從后xue里滑出來:“徐卻游,怎么是你?你爹呢?” “父親?父親外出未歸……”徐卻游奇怪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他話音未落,便聽得門外陣陣腳步聲傳來,這是……父親回來了?!現在這種場面,可真是百口莫辯了。徐卻游遲疑片刻,還是打算出去同徐滿衣解釋清楚,誰想帷帳中伸出只手來緊緊地抓住了他:“徐卻游,你現在出去是不要命了?!” “我與你之間什么也沒有發生,父親為何會責怪我?” “傻子!”也不知道葉啟莊是哪里來的力氣,三下五除二地便拉著徐卻游讓他躲在了床底下,“你現在出去,我們才是真的都要死!” 徐卻游還沒反應過來,徐滿衣就已經走到了門口:“啟莊?” 葉啟莊手忙腳亂地倒在床上,手伸到后方輕輕抽插著菊xue的玉勢:“滿衣……” 徐滿衣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房間,又問道:“剛才有人來過?” 葉啟莊心中一驚,仍舊垂首道:“怎么會,家里除了卻游再沒有旁的人了?!?/br> 徐滿衣坐在床邊,捏著他小巧的rufang,不經意地問道:“卻游去哪了?” 葉啟莊知道他疑心病又犯了,只得裝出了哀求的模樣道:“我……我哪里知道,興許又出去鬼混了罷?!?/br> 這之后,倒是再沒了說話聲。徐卻游藏在床下,也不知道上頭發生了什么,正疑惑間,又傳來了奇怪的水聲,也不知的舔弄巨物還是手指攪動saoxue的聲音,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足夠讓徐卻游性欲勃發。 “我才走了一會你就sao成這樣?”徐滿衣的手指撫弄著葉啟莊光潔的脊背,表情平靜地看著這個正俯在他身下為他舔jiba的男人。 葉啟莊輕輕捧著他的陽根,如同對待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快速地在guitou上舔了一圈:“算算日子,啟莊已經有三個月又十一天沒有吃過大jiba了?!?/br> “哦?”徐滿衣如鷹一樣的眼睛仿佛要將葉啟莊整個人看穿似的,“真的沒有在外面偷吃?” 葉啟莊喘著氣,似怨非怨地抬頭瞪了徐滿衣一眼:“若是不信,滿衣大可在我身上用些小玩意,橫豎我是不怕的?!?/br> 徐滿衣笑了一聲,將他抱起來換了個姿勢。那肥大的屁股便有大半都露在了床邊,yin水沿著rou縫點點滴落。 徐卻游屏息看著那床沿上白嫩的軟rou,有些難以置信這天下怎會生出這樣渾圓的屁股來。他整個人都趴在地上,手卻情不自禁地朝那邊伸了過去。 晶瑩的yin水從隱秘的rou縫里掉下來,在徐卻游手上聚成一小塊水漬,亮晶晶的,再從他的指縫間淌到地上。 雙性人的sao水看上去與那些普通女子甚為不同,徐卻游想著,這玩意透明晶亮,比女子那帶著腥臭氣息的yin水不知好了多少。他蹙著眉,略微嘗了嘗這蜜液。果然如他所料般,葉啟莊的yin水里透著一股詭異的甘甜氣息,也不知是何緣故。 正當徐卻游疑惑之際,床上的兩人早已真槍實彈地交媾了起來。徐滿衣捏著葉啟莊的腰身,無情地搗弄著那淌水的女xue。 葉啟莊仰著脖子,一對小巧的鴿乳劇烈起伏著,整個人都隨著徐滿衣的cao干而接近了床沿。若不是對方還摟著他的腰,他毫不懷疑自己再過一會就會掉下床去。 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有大半個身體都已經在了床外,他放蕩地呻吟著,也不知道是為了取樂正在與他交歡的徐滿衣還是勾引床底下偷聽的徐卻游。 葉啟莊本來聲音就較旁人尖些,徐卻游平常聽他說話時,總覺得這嗓音里頭帶著些不可一世的氣勢,加上他那妖冶過人的妝面,更是有如蛇蝎美人。但此刻聽他在床榻上的浪叫,又別有一番滋味。那浪叫聲是軟綿綿的,帶著些挑逗和顫抖,更能激發起男人在床上的征服欲。 徐卻游不是不知道外頭對他這位小媽的各種傳聞,葉啟莊看上去就sao媚入骨,俏麗無雙。若不是他身為徐滿衣的妻子,加上那毒辣的蠱術,恐怕早已被寨子里那些粗俗村民jianyin得變成一個公共便盆了,更何況他身下還生著這極為難得的陰陽雙xue…… 他聽著上方父親和小媽的呻吟聲,恨不得是自己將葉啟莊壓在身下,用自己粗大的yinjing將這個名義上的母親cao到話也說不出來,讓前后兩xue都堵滿自己的jingye。像葉啟莊這種雙性之體的妖艷賤貨,就應該被男人一刻不停歇地灌滿jingye。 他越想越是心癢,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露出來的渾圓屁股。 “啊……”葉啟莊渾身一震,死死地盯著床下的那只手,心中怕得緊,身體卻愈加興奮起來。 徐卻游輕輕地捏了一下那玉脂似的臀rou,那處很快地陷了下去,爾后又如同面團般將他的手指裹了起來,實在是舒服至極。 原先插在葉啟莊后xue中的玉勢并未被取出來,仍舊堵塞著那yin靡的孔竅,把旁邊的褶皺都撐得平滑起來。也不知那物是哪里來的玉石,徐卻游竟還能通過那透明的水光瞧見谷道,媚rou癡纏著玉勢,無比渴求著男人的jianyin。 他微微笑著,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竟用手輕輕替葉啟莊抽插起那玉勢來。 “唔……”葉啟莊被徐滿衣捅得欲仙欲死,乍然感覺到后xue的異樣,頭高高垂起又落下,位置恰好對上了床下徐卻游的眼睛。 小媽。徐卻游雙唇微張,對著葉啟莊說著無聲的話語。 葉啟莊看得分明,身體一陣痙攣,竟被這個熟悉的稱呼逼到了臨界點。雙xue緊緊咬著內里的異物,宮口和陽根完全不受控制地噴出大股精水來。 徐滿衣看著他才沒小半個時辰便xiele精,臉色逐漸陰沉起來,也不管自己還硬挺的陽根,直接在他屁股上蹭動了幾下,將yin液盡數抹上后便扯了衣裳要穿:“我養你這么多年,不希望最后養出了一個廢物來!” 他說著徐卻游完全聽不懂的話語,黑著臉走出了門去。 葉啟莊捂著心口,像是經受了某種巨大的痛苦一般。 徐卻游聽見父親的腳步遠去,這才敢從床底下爬出來。他半摟著已經昏迷過去的葉啟莊,心中焦躁不安:“葉啟莊,葉啟莊!” “我……我沒事……”葉啟莊迷迷糊糊地應著,“徐滿衣呢……” “父親已經走了?!毙靺s游神色復雜地看著懷中濕漉漉的男人,感覺這件事情背后似乎隱藏著某個巨大的陰謀,“葉啟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葉啟莊疲憊地搖著頭,半天才撐起身子來,卻又腰肢一軟,紅潤的雙唇正好對準了徐卻游衣袍下那鼓脹的一大包。 “徐卻游,幫幫我……” 葉啟莊的眼中竟似含了某種凄艷哀婉之意,讓徐卻游完全無法說出拒絕的話語來:“我……我要怎么幫你?!?/br> 葉啟莊微微笑著,用牙齒解開了那褲頭上的繩結,癡迷地吞咽起徐卻游的陽根來。 “不……不可如此!”徐卻游劇烈地喘息著,慌忙把葉啟莊推了開去,“我會幫你,你……你不必這樣?!?/br> 葉啟莊怔怔地瞧了他好一會,才笑道:“若是我十二個時辰內喝不到jingye,便要化成一灘臭水了?!?/br> “你說什么?!”徐卻游將信將疑地看著他,最后還是做了決定,“我去幫你找父親來?!?/br> 葉啟莊冷笑道:“這就是他給我的懲罰,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空氣中充滿著yin欲的氛圍,眼前是觸手可及的雪白身體,徐卻游毫不懷疑自己只要再待片刻便會情不自禁地把jiba捅入葉啟莊的saoxue之內。 他不能這樣做,絕對不能。這是混亂綱理倫常,這是背德,這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徐卻游猛然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房間。 彩蛋:對小媽的性幻想 徐卻游想去尋找父親,問清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父親身為南疆有名有姓的祭司,將葉啟莊納為妻室絕非一時所想,也不是為了雙性之體的房中樂趣,那會是什么呢…… 他一面走到徐滿衣的房內,一面喊著父親的名字。 房子里空無一人,徐滿衣猶如鬼魅般又失去了蹤跡。徐卻游站在徐滿衣的房間里,感覺此處透著股難以言喻的陰涼感。外頭正烈的日光仿佛完全無法涉及這一小塊區域,越是往里走,徐卻游心中的不安就越是嚴重起來。 房內毫無異狀,都是徐滿衣擺上去的各類瓶瓶罐罐。徐卻游從小就被下了禁令不得隨意觸碰那些東西,他是親眼見過父親蠱術手段的,自然也不敢違反禁令。 一無所獲之下,他只得悶悶地回了房休息。方才饑腸轆轆的肚子此刻也已沒了幾分食欲,徐卻游想了想,隨手去廚房下了碗面吃。 吃著面,他又不由自主地朝葉啟莊的房間看過去。那屋子的門仍是關緊的,不知道里面又發生了什么。葉啟莊……當真會因為這個奇怪的理由而死去嗎?那具美艷的身體真的……會化作一灘濃水嗎? 徐卻游此刻恨自己沒有能多學些巫蠱之術,若是如此,必然能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他想著想著,腦中最后剩下的,卻是葉啟莊那具雪白的身子。 剛被cao弄過的yinchun外翻著,yin水像失禁一樣朝外流,rutou像秋日枝頭熟透的紅果,點綴在白皙的胸脯上,將這幅素雅的人體畫變得活色生香起來。他的后xue興許還插了玉勢,又興許已經取了出來。 不過那也無關緊要,反正徐卻游只要輕輕一抽,再一提胯,就能用roubang將洶涌而出的yin水盡數堵在谷道中。 他想著想著,一碗面不知不覺便見了底。徐卻游吞了面,覺得今天這湯汁格外寡淡無味起來。 如果晚上父親還沒有回來的話……他躊躇片刻,終于下了決定。 2. 夜已漸漸深了,徐卻游在燭火下完全無心看書,屋外的蟬鳴不知疲倦地聒噪著,越是叫嚷越是讓徐卻游煩躁不安。得找些東西把那惱人的玩意解決掉才行,他站起身來在柜子里翻找著什么東西時,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卻游,吃飯了?!焙翢o疑問,門外站的正是他那位說自己一天內不得到男人的jingye就會死的小媽。 徐卻游沉默了片刻,在開門與裝死間搖擺不定。終于,他還是開了口:“我不餓?!?/br> 門外也靜了下來,葉啟莊的聲音隱隱帶了一絲怒氣:“還在為中午的事情生氣?哼,虧我好心好意為你做了飯,愛吃不吃隨便你吧?!?/br> “我……”徐卻游猛然打開門 ,看著門外的葉啟莊又是一陣尷尬,只好問道:“父親回來了嗎?” 葉啟莊臉色難看得緊,轉身便朝餐廳走去:“說了他不會回來了!” “母親,”徐卻游驟然拉住了他的手,那手纖細漂亮,看上去甚至不像男人的手,“我……我沒有冒犯您的意思,但是……我希望您能把這一切告訴我,讓我同你一起想辦法?!?/br> 葉啟莊這才回頭看他一眼,突然又換了副笑臉:“難怪你爹一直跟我抱怨你不聰明,倒還真是個傻的?!?/br> 徐卻游怔怔地松了手,跟著他一路進了餐廳。碗筷早已備好,桌上的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葉啟莊甚至還難得地幫他準備了一杯紅酒。 他有些納悶地坐下來,不解地問道:“這酒……不是從西洋來的玩意么,父親平常都舍不得喝?!?/br> 葉啟莊冷哼一聲:“喝他幾杯又怎么了,還能把我打死不成?!?/br> 徐卻游也是習慣了他這個調調,不再多說什么,只自顧自地悶頭吃起飯來。 “怎么,不敢喝?” 徐卻游抬眼間,只見一個身著艷色衣裳的美人遙遙向他舉杯,身上那俗氣的紅色緞袍偏生被那妖冶莫測的氣質硬生生壓了下去,一襲紫黑色的長發隨意地披灑在肩上,孔雀羽般鮮艷的頭飾微微顫動著,唇畔微彎,眼中盡是挑釁的神色。 這許多年下來,徐卻游對葉啟莊的美貌也算是有了些抵抗力,但此刻到底壓抑不住內心瘋長的情潮,只得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與他舉杯相碰:“不,只是有些感慨?!?/br> “你平日里跟個白癡似的就知道琢磨那些拳法,偶爾還能同狐朋狗友去外頭瀟灑,”葉啟莊一甩頭發笑道,“這樣的日子旁人羨慕都羨慕不來,你還感慨什么?” 徐卻游被他這樣說了一通,臉倒有些發紅:“前幾日我收到鄒師傅的來信,說是上海也淪陷了?!?/br> 葉啟莊狐疑地瞧著他:“想不到咱們徐少爺也開始關心家國大事了?!?/br> “我……”徐卻游本想辯解些什么,又覺得葉啟莊這樣的人平素只曉得鉆研那些陰毒蠱術,怎可能懂得這國破家亡的痛楚,便訕訕地不再開口了。 兩人就這樣靜默著吃完了一頓飯,徐卻游去洗了個澡,聽見葉啟莊房內沒了動靜,便準備開始實行他的計劃來。 他從床底下取了些從巫祝那討要來的催情香,小心翼翼地點了,透過葉啟莊的窗戶孔放了進去。 四下寂靜無聲,徐卻游耐心等了片刻,自覺藥效已然發作,便輕聲推門走了進去。 “是滿衣么?” 聽到父親的名字,徐卻游便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黑燈瞎火地便朝那床上摸去。 他方坐下來,便覺一個溫軟的身子撞進了他的懷中肆意扭動著,潮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上:“我……我好熱……幫我……” 徐卻游比之前所有時候都要慌張,他從前交往的對象也不少,但都是南疆大戶的名門閨秀,再不濟也是商人巨賈的獨女,哪里碰過像葉啟莊這樣……這樣放蕩的人。他俯下身,輕輕吻著葉啟莊的眼皮,溫柔地摩挲著他光裸的脊背。 “你今天吃錯藥了?這么溫柔?” 便是什么也看不清,徐卻游也能想象出此刻葉啟莊那俏生生的模樣,他從懷中取出那早已備好的綢帶,仔細地蒙住了葉啟莊的雙眼。 “唔……”葉啟莊乖巧地任他動作,還調皮地咬了咬徐卻游的指尖,“要不要把我手腳也捆起來?” 徐卻游的動作驟然停止下來,葉啟莊這奇怪的問法讓他以為自己已經暴露了身份。 “你今天真是奇怪,”就算目不能視,葉啟莊仍是貼身上來挑逗著徐卻游的耳垂,“平常滿衣不是最喜歡這樣嗎?” 既然是父親喜歡的,那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徐卻游站起身來,盡力使自己的聲音顯得粗狂一些:“咳咳……我……我忘記那玩意放在哪了?!?/br> “衣柜下方第二個暗格就是,”葉啟莊小聲地抱怨著,“我甚至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我的相公了,不過么,只要roubang一捅進來我就能分清楚了?!?/br> 很奇怪,從葉啟莊嘴中說出的yin語完全不會讓人有違和感,便是徐卻游,也理所當然地認為他的小媽在床上就該是這種放蕩模樣。他迅速地取了皮質手銬將葉啟莊的手腳都束縛了起來,準備開始享用這具yin蕩而美妙的身體。 唇舌交纏讓徐卻游第一次體會到了背德的快意,如同誘人的罌粟,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淪下去。他將舌頭伸入葉啟莊的口中攪動著,舔遍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將那香甜的津液盡數掠奪。 再接下來是rufang。葉啟莊雖是雙性,奶子終究比不上女人,充其量不過堪堪與十三四歲的少女相提并論罷了。徐卻游在黑暗中摸索著,指尖卻碰到了一處金屬質感的硬物,五朵花瓣,興許是桃花、杏花或是其他的什么。徐卻游知曉這定是他父親的杰作了,于是他好奇地扭動了一下那個乳尖上的裝飾品。 “啊……不行……疼……”葉啟莊渾身顫抖起來,輕聲地抱怨著,“你說過不再玩那里的,每次一碰那些玩意就會戳進來,疼死了?!?/br> 他一番解釋,徐卻游便也明白了其中的機關,原是花瓣內側另有細絲,一旦推動就會進入乳尖的孔洞內,刺激著整個rufang。 既然是幫助葉啟莊解決jingye的需求,徐卻游也不再耽擱,便直接朝下身摸去。誰想那兩處xiaoxue竟都塞了不知是什么yin具,擠得滿滿當當的。 他正猶豫著是否要直接取出來,葉啟莊那邊又呻吟起來:“還不是你天天不回來,我這才天天拿著這兩個玩意安慰自己。若是你再晚回來幾天,說不定你那個傻兒子也爬到了我床上來呢?!?/br> 徐卻游內心默默想著,不用再過幾天了,我現在正準備cao你呢。他輕輕一動作,塞在女xue里的玉竅便啪嗒一聲掉在了床上,隨之而來的一股黏稠的蜜液,將徐卻游的衣袍弄得濕噠噠的。 “水真多?!彼蛦〉纳ひ糇屓~啟莊悶哼了兩聲,撅著屁股就往他身上蹭。 手指才甫伸入那女xue中,濕滑的紅rou便迫不及待地纏了上來吸吮著徐卻游的指尖,如同另一個有意識的生命體般,指引他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別……別玩了……滿衣……快些進來……啟莊……啟莊要被玩化了……”葉啟莊柔弱無骨的手在黑暗中摸索著徐卻游的roubang,眼睛被蒙住導致的直接后果就是觸覺的異常靈敏,他手上沾滿了自己的yin液,滑溜溜的,哪里還握得住那roubang,三兩下又從他掌心滑了出來。 徐卻游沉浸在jianyin后母的歡愉中,還沒打算這么快就讓葉啟莊滿足。他將手指抽出來,修剪得整齊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在xue口邊緣畫著圈,勾得葉啟莊癢極,在床上扭動著身子浪叫。 他手腳皆被縛住,哪里還動得了,不過白白增加床上的情趣罷了。xue口至宮口的內壁早已濕軟爽滑,等待著男人的臨幸,哪里受得起這樣的折磨。 葉啟莊的眼淚將那綢帶染出一大片水漬,口中的稱呼不知道什么時候變了:“卻游……快……快進來……” 徐卻游渾身一震,不知自己何時竟是露了行蹤,他不敢置信地試探地問道:“sao貨是不是想勾引卻游很久了?” 葉啟莊昏昏沉沉地應聲道:“是……卻游年輕力壯,啟莊每日光是看著他在后院練武就……就會想被他的jiba填滿?!?/br> 徐卻游笑了一聲,權當他是在發sao時的囈語:“原來你每天都會偷窺自己兒子……嗯?來說說是怎么偷看的?” 葉啟莊毫無警戒,像是完全把他當成了徐滿衣:“每天卻游定時去后院練武,我……我就找個借口回房休息,偷偷繞到后院的那面墻那里……嗯……朝里看……” 徐卻游一思量,還真記起了偶爾會咋院墻內瞧見的黑影,他本以為只是仰慕他的女子,便也不以為意,誰想竟是葉啟莊。他興奮不已,又繼續追問道:“那別的時候呢,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有沒有勾引卻游?” 葉啟莊扭著身子,又答道:“唔……我……我不敢……卻游他……他在外也有過不少女朋友……我……我這樣的人,哪里能耽誤他……” 徐卻游知曉這是問到緊要處了,忙說道:“你是怎樣的人?” “我……滿衣當年將我救下來,不也是為了南疆……”他說著說著又沒了聲音,“提這些傷心事做什么,橫豎我也活不了幾天了,還拿這催情的物什來吊著我,成心是不讓我好過的了?!?/br> 徐卻游忍了許久,現下見也再問不出什么名堂來,干脆將那白嫩的腿架在了肩上,陽根徑直而入。無時無刻不被器物堵住的女xue如今嘗到了貨真價實的roubang,葉啟莊更是哀叫起來,兩只手緊緊地抓住徐卻游的胳膊,幾乎要把他的手抓出血來。 這一下猶如蛟龍入水,陽物使個勁地在后xue里翻騰攪動,將女xue里的每一處軟rou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卻游……卻游……”葉啟莊狀若癲狂地喊著徐卻游的名字,反倒讓徐卻游雙眼發紅,如同打樁機器般狠命朝宮口的軟rou頂撞著。 葉啟莊感覺自己化身成了一灘軟爛的yinrou,一下一下地接受著男人的cao干。他被弄得幾乎魂飛魄散,又伸手摟住了徐卻游的脖頸,想與他吻在一處。 美人投懷送抱,徐卻游哪里還會拒絕。兩個人的津液糾纏在一起,剛分開便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葉啟莊仍是不得滿足,整個人又同無尾熊般纏了上來向徐卻游索吻。 “好舒服……嗯……要頂進去了……好爽……” 面對葉啟莊的yin詞浪語,徐卻游唯一能報答的便只有更深更猛的搗弄。 隨著一記兇狠的撞擊,徐卻游再也忍受不住,將幾個月沒有發泄過的jingye悉數灌滿了葉啟莊的zigong。那一剎那,他心中仿佛有什么東西釋然了,這樣……葉啟莊應該就不會死了吧…… 徐卻游喘息了片刻,確認了那蒙眼的綢帶后,這才緩緩從他身體內退了出來。 葉啟莊癱軟在床上,像是已經被cao暈了過去。 這樣也好,徐卻游溫柔地替他整理好貼緊在臉上的鬢發,今晚就當做是幻夢一場吧。 他正準備離開,帷帳后又傳來了葉啟莊的聲音。 “徐卻游?!?/br> 他的聲音平靜至極,讓人很難把方才那個在床上放蕩至此的人和眼前人聯系在一起。 “你……你都知道了?” 葉啟莊的語氣不帶一絲情緒,仿佛機械式的命令:“把燈點上?!?/br> 徐卻游照做了。 緩緩拉開的帷帳下,葉啟莊那光潔如玉的背上,竟隱約呈現出一朵紫色的五瓣花朵來,和他乳尖上的裝飾物一模一樣。 “這是……?” “五瓣紫丁香,”葉啟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徐大少爺不會連這個也沒聽說過吧?!?/br> 徐卻游啞了聲音,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當然知道,而且再清楚不過了。 南疆五大禁術中,就有一項詭譎無比的術法,施術者需將特殊的東西植入被選為祭品的人體內,用jingye精心培養數年后,待祭品背后的紫丁香完全成熟,即可進行最后的交媾。在那之后,祭品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施術者自此可貫穿陰陽,游走三界。 原來,你就是父親精心挑選出來的祭品。 彩蛋:祭品小媽的過往 葉啟莊是憑空出現在這個南疆小城中的,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只知道他是為了應征徐滿衣的繼室而來,當然最后他也成功了。 任憑誰也想不到,祭司家那個美艷的新妻子曾經是上海灘叱咤風云的葉家二少。 當年徐滿衣出外遠游尋找合適的祭品,無意間推算出這位高高在上的二少爺恰好是祭品的最恰當人選。于是他裝成神棍去給葉啟莊算了一卦,說是不出十年他必定家破人亡,雙親離散。 那時的葉啟莊怎會信他這江湖術士的胡言亂語,便只笑笑不做他言。 徐滿衣便又說道:“你的父母親人乃是天命,我也救不得。不過你那位哥哥天數未盡,我可施術為他吊命。如果你日后真遇到那么一天,便按照這個方法來找我吧?!?/br> 一提及這個寶貝哥哥,葉啟莊也不禁有了幾分反應。他拼著自己的命不要,也定是會保全哥哥的性命的。于是,他默默地記下了這個江湖術士的聯系方式。 十年不到,他在日本做生意的父母被卷入了復雜的政治斗爭中,戰爭濃霧籠罩在他的家族上頭。走投無路之下,葉啟莊終于想起了徐滿衣。 那時,他的哥哥已經變成了一個植物人,每日靠著無數的儀器維持生命。 徐滿衣告訴了他所有的前因后果,包括他最終會作為祭品死去。而且就算哥哥被救回來,也會失去所有對他的記憶,永遠地忘記他。 “只要哥哥活著就好?!辈豢梢皇赖娜~啟莊咬著牙,同意了這個交易,毅然決然地將哥哥送去了美國,跟隨徐滿衣來到了南疆,成為了他的繼室。 3. 那縱情放浪的一日過后,徐卻游翌日見到葉啟莊,對方卻如沒事人般對他的態度毫無改變。他百般試探,卻把葉啟莊纏得煩不勝煩,連他的面也不肯見了。 眼見又是入了秋,再過幾日又是重陽,徐卻游方從巫祝那里回來,坐在大廳里倒了杯茶給自家喝。 這些日子來他每日都按時去巫祝那里學習蠱術,倒是再也不曾偷懶過。期間他也曾問過對方五瓣紫丁香的事情,可巫祝所說與他知曉的并無區別,試探幾次后,徐卻游感覺對方不像是在說謊,便也不再多問了。 這天他喝了杯茶,余光瞥見太陽的方向隱約有紫氣傳來。紫氣東來本該是吉兆,徐卻游心中卻隱約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他一路小跑進葉啟莊房內,想看他在不在。 “吵吵什么?”葉啟莊捧著一束新鮮的丁香花站在院門前看著他,“這么大年紀還咋咋呼呼的,成什么樣?!?/br> 徐卻游見著他那張俏生生的臉,心中也安穩了不少,恭謹道:“沒事?!彼怪^,正想回房,卻又被葉啟莊叫?。骸斑@朵花,拿去?!?/br> 徐卻游接過花,仔細瞧了兩眼,那紫丁香居然是一根莖干上生了兩多花出來,看上去有種怪異的美感。 “多謝母親?!毙靺s游雖不解其意,仍是放在了房中好生供養著。 這便又過了幾日,徐卻游難得有空與朋友們在茶樓聚了聚,城中車水馬龍,他喝著茶,瞧見那些人手中都捧著茱萸,才想起明日便是重陽了。 “唉,這幾天又要被關在家里了,真是憋得難受?!?/br> “是啊,卻游,也不知道你爹在想什么,今年偏偏趕在重陽驅邪?!?/br> 徐卻游皺著眉問道:“什么,驅邪?” “你不知道?奇了怪了,每年不都是你爹舉行的么?!?/br> 按照南疆風俗,每年寨中的大祭司都會舉行一次辟邪法會,只是這法會的時日不定,按巫祝們的話來說,都是用經文所推算出來的。好巧不巧,今年恰巧就在這幾日。 難怪這幾日看不到父親蹤影,連著葉啟莊也經常不在家里。徐卻游勉強安慰了同伴幾句,便心神不安地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不知怎地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秀遍g,只看見葉啟莊赤條條地站在他面前朝著他笑,徐卻游去追他,卻怎么也摸不著,只生生地瞧著他十指里突地生出了道道血絲,那抹鮮艷紅色纏繞在他的周身,不一會便將那雪白身子緊緊包裹成了一個血色的繭。 徐卻游目瞪口呆地看著,不過片刻,那繭破裂開來,卻是森森白骨朝他抓來…… “葉啟莊!”他驚魂未定地床上坐起來,瞧見外頭月色如洗,方知剛才不過幻夢一場。 徐卻游玄色衣裳被冷汗浸透,他實在放不下心來,又想去葉啟莊的屋子里瞧瞧。誰想不僅父親不在,葉啟莊也沒了蹤影,興許都是去忙驅邪的事情了吧……徐卻游想著,又有些恨自己若是能多學些蠱術,大概就能幫上忙了。 他又躺會了床上,恍惚又想起了幾日前看見的紫氣,紫氣東來,紫氣東來……不對,那日他回來分明是夕陽,紫氣是從西來的。紫氣東來是吉兆,西來則是不祥之物降世的預兆。 徐卻游匆匆地爬起身來,也顧不得什么驅邪的禁令了,穿了衣服便趕忙向道場跑去。 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