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墓外偶遇獸人,saoB被雙龍(蛋)
葉枯榮愣了半晌,看著面前笑語晏晏的晏清翰,心仿佛涼了半截。他早該知道的,這樣yin蕩的身子必然是不知道多少人調弄出來的,他自己也從未對師弟表過心意,又有什么資格要求他守身如玉。 他想通此節,便從棺材中坐起身來,順帶也將晏清翰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漢白玉床上,親了親他的額頭:“你等我回來?!?/br> 葉枯榮走在長長的墓道中,也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還未曾接近墓門,他便聽到那被他獨門禁制關注的墓門瘋狂抖動起來,隱約還能聽到其中猛獸的咆哮,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大力撞門似的。 他心中一凜,連忙聚了氣勁在手心。墓門方開啟,葉枯榮便見到昏黑之中有如狼眼般的森森綠光閃過,他側身閃過,卻險些中了此人的招數。 好厲害的修為……葉枯榮雖是如此贊嘆,卻又覺得此人功力雖高,但出手毫無章法,與他糾纏數個回合便將此人拿下。他細細查探片刻,發現此人乃是難得一見的狼族獸脈,此族性欲旺盛,陽精充沛,可不正好能拿來給晏清翰補充精元。 他雖是不解此人緣何在墓前停留,但也已無暇顧及,只是將人打昏了帶進去。 進了內殿,葉枯榮這才發現此人面容英俊,肌rou賁張,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狼族獸脈。 將人帶到時,晏清翰臉色已經比方才所見蒼白了不少,他怔怔地瞧著葉枯榮帶來的男人,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情緒,仿佛他們已經認識了許多年一般。 “清翰,你如何了?” 看見葉枯榮關切的眼神,晏清翰忙表示自己沒事,喚醒這男人便可開始了。 他話音剛落,獸人便劇烈掙扎起來,肌rou上紋刻的狼紋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種異動,開始瘋狂閃爍著。 葉枯榮只好又念了一道清心訣灌入獸人體內,只見他緩緩睜開眼睛,一雙深邃的綠色眸子死死地盯著晏清翰,眼神里是難以言喻的激動。 晏清翰轉頭去問葉枯榮,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好像認識我?” 葉枯榮心中一酸,想著這獸人說不準正是葉枯榮以前的一樁露水姻緣,便只得苦笑道:“滄海閣主天下聞名,見過你也不是什么稀奇事?!?/br> 晏清翰點了點頭,伸手替葉枯榮脫下了那藍白的道袍,又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微微親吻,聲音中帶著無限魅惑:“師兄,來cao我?!?/br> 雖然還一時難以接受從師弟口中聽到這樣的yin詞浪語,但葉枯榮的下身仍是老實地硬了起來。他一改先前的扭捏作風,拍了拍晏清翰的屁股:“轉過去自己把屁股撅起來?!?/br> 言辭雖是命令式的,但畢竟底氣還不足,聽在晏清翰耳中卻是有些好笑。他轉身趴在漢白玉床上,前方陽物與那冰冷的石頭互相磨蹭,后xue早已泛了水,涓流從狹窄的縫隙里留下,那光芒讓葉枯榮幾乎不敢直視。 他哪里還忍得住,因為練劍滿是老繭的手握住了晏清翰纖細的腰,二話不說地挺身把粗大的jiba插到了最深處。 晏清翰嬌媚地yin叫了幾聲,像是舒爽又像是疼痛。葉枯榮擔心他,便在xue中不敢再動。那獸人瞪大了雙眼瞧著他們交合的部位,深黑色的陽物將狹小的xue口擴張成了一個小洞,看得獸人心中一種無名火起,全無發現自己粗大的rou根早已頂在了晏清翰的腿上。 “好師兄……快……動一下……”晏清翰的saoxue剛受到jiba的滋潤,葉枯榮卻突然毫無動作,急得他險些哭了出來。 葉枯榮這才曉得原來他是饑渴到了這個地步,當下心仿佛刀割般的難受,也不再心疼他,便全根沒入再悉數抽出,直把身下的sao貨師弟cao得說不出話來。 晏清翰雙眼蒙了水光,后xue雖已有了師兄的roubang,但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對精水的渴望。他半瞇著眼眸,將目標又轉向了旁邊一動不動的獸人身上。 粗大的狼莖已經將獸人的下擺撐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光是看見就能才想到其中是如何偉岸的陽物。晏清翰咽了咽口水,如同雌獸般向前爬了些許,使得自己的唇舌剛好能夠到獸人的下身。 甫一靠近,他便能聞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腥臊之味,這股氣味讓晏清翰更加興奮起來,如同癡漢般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想品嘗這jingye的美味。 白玉般的牙齒輕輕咬開了粗布所制的腰帶,一根比兒臂還粗上許多的陽物彈跳出來,啪地一聲打在晏清翰臉上。他仔細端詳著,發現頂端的guitou更是巨大無比,上頭還流著點點黏稠的液體。他也算是見過無數男人的roubang,但這般偉岸器物還是第一次看見。 葉枯榮自然也是看見了他的動作,便更加狠命地抽插著,jiba幾乎要捅入晏清翰的腸道中去。 晏清翰身體痙攣著,大喊道:“啊……好師兄……你cao得清翰……好舒服……啊……好棒……” 這番說辭總算使葉枯榮心里好受了些,他咬著牙,想著等性愛結束便將這獸人殺了以絕后患。 那獸人看上去似乎有幾分癡傻,他哪里能猜到葉枯榮的想法,此刻不過憑著本能將陽物不停地戳刺著晏清翰漂亮的小臉。 可惜那jiba太過粗大,他又不肯配合,晏清翰追尋了半天也無法用小嘴將那guitou含進,不由得又流下淚來。 獸人見面前美人淚眼汪汪,也慌了神,想伸手去擦他臉上的淚,學著葉枯榮的語氣說道:“……不……不哭……” 晏清翰軟軟地喊著:“要……要吃roubang……” 獸人這才反應過來,忙扶著jiba送入了晏清翰的小嘴中,晏清翰仿佛吃到了什么瓊漿玉液般,配合地張開雙唇,小舌靈巧地吸著guitou,想讓他快些出精。 奈何獸人體質如此,面前這人還是個癡傻的,哪里曉得如何控制精關,只曉得眼前這櫻桃似的小嘴含得自己舒服極了,全身都在云上飄一樣。獸人跟隨本能將roubang捅得更深了,幾乎要抵到晏清翰的喉嚨。他話也說不出口,只能嗚嗚咽咽地呻吟著。 葉枯榮瞧見那在夢里魂牽夢縈之人此刻正饑渴地吞咽別的男人的yinjing,他也不再客氣,捏住了前方的乳粒盡情拉扯,晏清翰吃痛,全身扭動著掙扎起來??赡翘弁粗笥质菬o盡的快感,加上堵在嘴里的獸根,他的臉都被獸人的jiba擠到變形,喉嚨卻不自主地做起了深喉的動作,吸吮著那蘑菇頭。 在這樣粗暴的對待下,晏清翰興奮到了極致,浪xue劇烈收縮著,噴出一大股yin水來,竟是如同女子一般的潮吹了。 葉枯榮見狀也不再猶豫,立即開了精關把他的師弟喂得飽飽的。 “啊……好爽……好多……”晏清翰的內壁不聽地吸收這那些精元,身上也泛起層層異光,葉枯榮看見那精元從下體沿著經脈分散至晏清翰全身,與墓中的至陰之氣互相沖擊,重重疊疊地洗滌著晏清翰的經絡。 獸人見著這等異狀,也是呆呆地看著,有些委屈。畢竟他的大roubang還沒得到滿足,如長槍般挺在晏清翰眼前。見晏清翰無暇顧及自己,獸人只好對著晏清翰的臉擼動了起來。 才得到精元的晏清翰迅速把這些悉數吸收掉,他心知這還離自己的需要的差很遠。葉枯榮今日已經為他損耗許多,他也不想再讓他來,于是晏清翰只好爬到了獸人的身上,用兩個手指將自己合不攏的xiaoxue掰開,哀求著:“進來……” 那獸人慌忙地搖著頭:“不……不行……太小了……” 晏清翰笑得前仰后合,湊過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熱氣:“你放心,再大也吃得下?!?/br> 獸人仍是猶豫著,不愿傷到晏清翰。后者瞪了他一眼,扶著roubang自己坐了上去。 這jiba比葉枯榮的大了一倍有余,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晏清翰也覺得saoxue有種要被cao爛的錯覺。他含著淚,努力使roubang能夠完全進入到谷道之內。巨大的莖身將rou壁撐到極致,幾乎可以感受到上面每一根青筋的跳動,晏清翰大口喘息著,仿佛再多一寸便會被撐破。 他勉強坐到了最底,卻發現這狼莖的根部居然還生著一排倒刺,想是他們為了繁衍交配而生,那倒刺在xiaoxue旁邊圍繞著,堵住了流出來的yin水,弄得晏清翰又痛又爽。 “傻子……”晏清翰癢得很,jiba也一動不動,見著獸人呆呆地只會摟著他親卻無動作,他徑直給了他一巴掌,“你就不能動一動嗎?” 這一巴掌并不算輕,顯是含了力道的。獸人似有感應,只傻笑著,握著晏清翰白嫩的手嘻嘻地笑。 晏清翰徹底沒了言語,只好自己動作了起來,“啊……好爽……太大了……要破了……” 葉枯榮為他連番出精,眼前一片昏黑,半晌才緩過神來。誰知眼前竟是這sao貨又吃上了獸人的jiba,在他面前興奮地搖著屁股。 他冷笑著走過去,接連給了那雪臀幾巴掌,啪啪的聲音在墓室上空回蕩,羊脂玉般的屁股瞬時紅了起來。晏清翰被他這樣干擾,體內的狼莖便亂竄起來,每一下都頂不到敏感點上,讓他更加難受起來:“師兄……好師兄……放過我吧……” 葉枯榮紅著雙眼,強行箍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滄海閣主就這么欠cao,比青樓的那些婊子還渴望jiba?” “是,”晏清翰哭喊著,他心知此情再難全,與其讓再傷害師兄,不如在此了斷,他忍著內心的劇痛一字一句說道:“我就是你說的那些婊子,只要是男人,被誰cao都可以?!?/br> “好,好?!比~枯榮大笑起來,布滿老繭的指尖探到了正在劇烈交合的xiaoxue,硬生生地又拉出一條縫隙來將自己的手指送入,“一根jiba恐怕滿足不了閣主吧?” 意識到他要干什么的晏清翰驚恐地睜大了雙眼,狼族的roubang已是如此駭人,若是師兄再進來……他今日恐怕是要葬送在這里不可。 “師兄……求你……”晏清翰修仙多年,仍舊保持著青年的體型,墓室內的各色珠寶光芒落在他含淚的面容上,更是讓人心生憐惜。但葉枯榮此刻清楚得很,他這個師弟就是個實打實的sao貨,枉費他這么多年的相思。 他冷笑著,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去:“明明還吃得下去,還很熱情地歡迎我?!?/br> 感受到另外異物的進入,yin水分泌地更加頻繁,隨著手指的攪動,晏清翰覺得自己的下身幾乎要被撕裂。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紫黑色的guitou已經來到了saoxue邊緣繞過狼莖的倒刺,一鼓作氣 地捅入了屁眼。 “啊……好痛……不行……”晏清翰死命掙扎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這兩個男人的roubang釘死在這墓中。 葉枯榮摸了摸周圍的xue口,只是微有紅腫,并無撕裂跡象,便也放下心來與獸人的jiba一齊擠了進去。 晏清翰這許多年來從未嘗試過兩根roubang的同時進入,如今這種奇怪的體驗讓他在疼痛之后又感覺到了隱秘的快感。最愛的師兄的陽根,和能完美契合自己saoxue的狼莖,雙倍的快感漸漸蒸騰起來。 而葉枯榮這邊也是心情復雜,他方才只是一時沖動,現下陽物在窄xue中和另一個陌生人的yinjing貼在一處的感覺也讓他感到莫名快慰。獸人仍是呆呆地坐著,不明白面前這個英俊的男人為何又要把東西擠進美人的后xue,空間被搶奪的惱怒讓他也有些生氣,竟是忽然大力動作起來。 陽物之間互相摩擦的快感十分特別,尤其是狼莖比自己的大了一倍,葉枯榮漸漸產生了一種自己仿佛也在被這癡傻的獸人猥褻玩弄的錯覺。 yinjing有節奏的律動如同某種奇妙的樂曲,在這清冷的墓室內譜出陣陣yin樂。晏清翰沉浸在交合的快樂中,他全身痙攣著,身體不知疲憊地吸收著幾乎要將小腹灌滿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