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金絲楠木棺內J尸,saoxue榨精(蛋)
常年仙霧繚繞的滄海閣之內,今日高大氣派的門上卻意外地掛了兩個巨大的白燈籠,像是為閣中什么位高權重的人舉辦喪事似的。 那些弟子們正依次將樓閣中的紅燈籠取下,悉數換上白事的做派。就在此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滄海閣上有護持法陣,故入閣后便不得御劍飛行,那守門弟子心想定是已有門人收到閣主仙去的消息,故來奔喪。 他遠遠看去,只見赤馬上坐著一名白發男子,他想是一路疾馳而來,額頭上盡是細汗。 “葉師伯……”那守門弟子認出面前人身份,當下便要行禮,誰知那白發男人理也不理他,徑直奔了進去。 還未踏進正殿,葉枯榮便被那觸目驚心的白色止住了腳步,他停在門口,一動不動地看著中間擺放著的楠木棺材,實在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清翰……”他喃喃自語地喊著棺中人的小名,還是無法相信他那個天縱奇才的掌門師弟就這樣因為天劫而去世了。 “師伯節哀,掌門他……”有幾位弟子看見了葉枯榮,正想過來勸慰幾句,沒想到自己反倒哽咽起來,再也說不下去。 “我明白?!痹谶@些小輩面前,葉枯榮勉力維持著自己的表情,但當他緩緩走到靈位之前時,腳仍是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滄海閣閣主晏清翰之靈位。葉枯榮癡癡地望著這一行字,還是不愿相信這殘酷的事實,興許只是這個調皮的小師弟太想他了,又或許是為了躲避什么仇家,故意詐死來騙他。他這樣想著,越想越覺得可能,便欲伸手去推開那棺蓋。 身后的幾個弟子連忙抓住他的手,喊道:“師伯,萬萬不可啊……” 葉枯榮一聲哀嘆,緩緩地扶在了棺木上,失聲痛哭起來。 誰料想他哭著哭著,竟是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一片朦朧中,他隱約聽到晏清翰的聲音。 “師兄,師兄,快醒醒?!?/br> “清翰!是你嗎清翰!”葉枯榮猛然抓住他的手,欣喜地看著眼前的晏清翰,“看來我是和你一起死了,太好了,咱們師兄弟終于又可以再見面了?!?/br> 晏清翰笑了笑,回答道:“我知道師兄會回來為我奔喪,所以是特意留了這縷元神來等著師兄救我的?!?/br> “什么?!”葉枯榮又驚又喜,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晏清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沒有死……說吧,要我怎么做?!?/br> 晏清翰又道:“我乃是渡劫失敗才遭逢此變故,所幸我先前曾料到此等狀況,故早已選了天下至陰之地作為墓xue,以便復生。你再去尋那天下至陽之物來置入我rou身之內,如此陰陽流轉,我便可復活?!?/br> 葉枯榮聽他此番娓娓道來,也放下心來,果斷說道:“你放心,師兄我定會去尋那天下至陽之物來予你復生?!?/br> 晏清翰又仔細與他叮囑一番,如此寥寥數語,葉枯榮卻又被弟子們推醒過來:“師伯,你怎的在棺材旁睡著了?” 葉枯榮一愣,這才意識到方才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夢境而已,但又如此真實,使得他不得不相信其中內容。因是擔心有心人利用,他只尋了借口說自己是悲傷過度暈厥而已,弟子們便又是好一陣勸慰。 回了房,葉枯榮又開始仔細琢磨起這個詭異的夢境來。他先是喚了晏清翰的大弟子過來,詳細問了他墓xue一事,末了他又用閣內秘法推演,確認此地確是天下至陰之地。 事已至此,這事情他也信了大半,便真心替晏清翰尋那天下至陽之物來。 道家以丹砂為純陽之物,醫藥以鹿血為純陽之物,葉枯榮思索良久,也實在不明白到底指的是什么東西。 他這般魂不守舍的,眾人也只當他是傷心過度不去打擾,誰知他想破了腦袋也沒個結果,便隨意抓了個過路弟子來問:“你可知什么是天下至陽之物?” 那弟子方入閣不久,想是塵緣未了,便鬼使神差地回答道:“男子屬陽,女子屬陰,男人下邊那根自然是天下至陽之物了?!?/br> 話剛出口,葉枯榮臉色便黑了半邊,那弟子心道不好,連忙給了自己幾個耳光,以示懲戒。 此時正逢閣主大喪,葉枯榮也懶得再計較這么多,便讓他下去忙了。 他人雖是走了,可話語卻是印在了葉枯榮的腦海中,天下至陽之物……莫非…… 滄海閣主出喪的那日,修真界有名有姓的人都到了場,送葬的隊伍浩浩蕩蕩地拍了幾十里,足以顯現晏清翰生前的身份地位。 葉枯榮身為晏清翰生前最親近的人之一,自然是站在了隊伍的最前列,隨著前方的弟子打開那浩浩蕩蕩的墓門,一座足以媲美宮殿的墓室赫然展現在眾人面前。 殿內長明燈照得墓室中仿佛白晝,壁上雕刻的飛仙走禽栩栩如生,令人嘆為觀止。 眾人徐徐沿著墓道前行,前方突然豁然開朗,面前赫然出現一個湖泊來,其中仿照古代宮廷建了幾座亭臺樓閣,而棺木停放位置正是在其中的正殿。 入棺又折騰了數個時辰后,即便是葉枯榮這等修者,也覺疲憊不堪,便令眾人依次離開墓室,自己留下以封墓門。 清冷陰森的墓室之內空無一人,只余湖內水銀汩汩流動的聲響。葉枯榮緩緩推開棺蓋,只見其中的晏清翰尸身仍是生前模樣,皮膚滑軟細膩,與活人無二。 他越發相信晏清翰所托之夢是真,但此刻仍在為至陽之物一事而發愁。他想了想,從隨身攜帶的百物袋中取出了這幾日搜集來的各類寶器。 他將那些所謂至陽的寶貝悉數放在晏清翰的尸身上,墓室內一片死寂,并無半點反應。 葉枯榮灰了心,又覺身心懼乏,索性在一旁漢白玉所做的石床上睡了過去。 模模糊糊間,他好似再一次在夢中見到了晏清翰,他暗戀已久的師弟親昵地靠在他的懷里,伸出丁香小舌舔去自己臉上的jingye,笑嘻嘻地說道:“師兄,我還要?!?/br> 葉枯榮嚇得立馬清醒過來,左右一看卻仍是在冷冰冰的石床之上,晏清翰躺在棺木中無半分動靜。 他嘆息一聲,伸了手去摸晏清翰的臉,誰知指尖所觸碰之處竟是有了溫度,再不似先前的冰冷。 葉枯榮大喜過望,像是這至陰之地的墓xue已對這rou身產生了些許反應。他靜待許久,晏清翰的尸身以漸漸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態,只是終究沒得到至陽之氣,所以還是宛如活死人。 葉枯榮定神看去,只見棺內暖玉與各色寶石襯得晏清翰愈發眉目如畫,他細細看了這位已有數甲子未曾相見的師弟,他早已褪去了青澀模樣,端的是色如春花,艷若桃李,眉心那點由南海千年老蚌產出的珍珠更是為這張絕世的容顏添了幾絲柔和。 他心中一動,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那柔軟的嘴唇上,稍微分開些許,晏清翰的唇舌間便會因為這墓室中的溫度過低而冒出白氣來。葉枯榮猛然發現,晏清翰身體的溫度竟似比先前高了不少,若是再無純陽之物相輔,恐怕當真要爆體而亡了。 思及此,他便再無猶豫,將手伸入了那輕薄的蟬衣之中。誰知葉枯榮這一摸卻傻了眼,這尸身軟滑柔膩,暖玉一般,哪還有半點陰森的死氣。這番下來,葉枯榮不由口干舌燥起來,他當年修道之時,師尊領晏清翰進來時那驚鴻一瞥,從此讓他情根深種,不可自拔。他自知修仙之人該絕情斷欲,沒幾年便尋了由頭下界歷練,鮮少再回門派。上次與晏清翰相見之時,已是他繼承掌門之位,那時葉枯榮在臺下遠遠望著這位脫胎換骨的師弟,才恍然驚覺心中無限愛憐在這數甲子內從未消散。 當下既是為了救他性命,葉枯榮便一路摸進了他褻衣內,只覺得那xiaoxue竟傳來一陣異香,摸上去滑溜溜的,讓葉枯榮又是一驚,莫非師弟早已有自我意識,只是無法動彈? 他抬頭一看,卻見晏清翰眼角緩緩有淚流下。莫非是師弟有所感應? 想到自己正對最喜歡的師弟坐著此等卑鄙下流之事,葉枯榮不禁慚愧起來。但事已無轉圜之地,他咬了咬牙,便將自己挺立的孽根送入了那淌水的yinxue中去。 葉枯榮趴在晏清翰身上不住地動作著,沉寂的墓室之中,便只聽得到交合處發出的滋滋水聲。一想到自己竟是把那絕世的人兒壓在了身下玩弄,葉枯榮便止不住想要把這具身體弄壞的念頭,隨著晏清翰體溫的升高,軟xue內更是舒爽得令葉枯榮難以言喻,仿佛有千萬張小嘴在吸引著陽物,意圖榨干jingye似的。 他自絕情斷欲以來便再未經過人事,哪里抵擋得住這yinxue的功夫,葉枯榮一面抑制著自己的精關,一面想著師弟這手功夫莫不是從旁人處習得,他越想越是難受,jingye便不受控制地射入了xiaoxue之內。 稍稍喘息片刻,葉枯榮瞧著身下紅痕遍布的身子,心中又是好一陣羞慚,直在心中暗罵自己禽獸??赡顷栁锲皇芸刂扑频?,又頂在了晏清翰的大腿根處。 正當此時,晏清翰的身體居然有了些許反應,手指微微動作起來,眼皮也不停跳著。葉枯榮欣喜不已,看來是陽物當真是所謂的至陽之物。 他思索片刻,又覺得晏清翰尚未完全醒轉乃是因為jingye分量不足的緣故,便再度將jiba捅了進去。 隨著劇烈的交合,晏清翰嘴也張開些許,些許呻吟從那櫻桃小口中泄出,更添幾分情色。 葉枯榮不再猶豫,再抽動數百下便將精水悉數灌入了淌水的yinxue之中。 他低低地喘息著,方抬頭,卻見一雙如秋水般的美眸眨也不眨地瞧著自己。 “清翰!”葉枯榮激動不已,緊緊抱住了晏清翰,“我就知道你還活著?!?/br> 晏清翰輕笑著,又故意夾了夾還在rouxue中流連的陽物:“沒想到這么多年來,看似冷漠無情的師兄竟對我有這種心思?!?/br> 那張臉一顰一笑間更是不經意地流露出嬌蹭來,葉枯榮看得呆了,還來不及將陽物抽出,便道:“我如今也是權宜之計,待師弟身體大好了,任由閣主處置?!?/br> 晏清翰亦愣了片刻,沒想到他這位師兄既會將這話當真,只好湊上去親了他幾口:“那可不行,師弟我可想師兄的大roubang了?!?/br> 葉枯榮臉紅了一片,又在這棺木中與晏清翰來了幾回。他沉浸在這還未消化的喜悅中,卻又聽晏清翰說道:“師兄陽精雖有作用,但恐怕也不過數個時辰而已,再來恐怕會對師兄身體有損,不如師兄去外頭尋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來與我,也好過些?!?/br> 這話有如當頭棒喝,讓葉枯榮腦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