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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時不時漫起一片紅霞。 她無意間抬眼一看,昨日那姑娘又來了,穿一身半新的月白長裙,仍在隔墻那兒站著。 玉秀想起林潛衣服上那束竹子,心道她的手藝倒是不錯,又憐她過去的經歷,心里起了些同病相憐之感,況且她在這院里待了這么長時間,難得遇見一個年紀差不多的,有心與她說說話,便抱著七七,從回廊繞過去。 那姑娘雙眼只盯著前院,不知在看誰,沒發覺有人靠近。 玉秀不想嚇到她,離她幾步遠時就停下了,現在廊下含笑道:“這位姑娘,外邊日頭毒,不如隨我去屋里坐坐吧?” 玉秀見她略一驚,慢慢轉過來。湊近了看,她確實長得不錯,巴掌大的小臉,一雙眼睛水潤潤的,鼻頭微翹,小嘴輕抿,加之身形纖弱小巧,只那么站著,就有些楚楚可憐的氣質,讓人看了就心生憐惜。 玉秀又笑了笑,抱著七七輕輕搖了搖,道:“我見你在這里站了許久,外頭那么熱,別給曬傷了。你別怕,我家男人在武館里做事,我與你娘也認識的?!?/br> 那姑娘抿著嘴,道:“我知道,你是林大哥的娘子?!?/br> 玉秀聽了有些驚奇,倒是頭一次聽人稱林潛林大哥。像是廚娘他們,都是稱林教頭的,他的學生喊他大師傅,喊蕭樓二師傅,而蕭樓則叫他大師兄。 她聽這姑娘語氣,似乎認得林潛,想要再問一問,卻見那姑娘又看了她一眼,轉身匆匆走了。 玉秀想叫住她,又怕喊得太大聲打擾了前邊習武的學生,只得作罷。 夜里她問林潛:“張大娘的女兒,名叫小茹的,你認得她么?” 林潛搖頭,“不認得?!?/br> 這就奇了,玉秀心道。她不認為林潛會說謊,看來只能等那姑娘下次再來時問問了。 ☆、第77章 玉秀雄起 次日午后玉秀煮了解暑湯,正要去喊林潛來提,才出廚房門口,就見隔門那兒站了兩個人。一個是林潛,另一個是那位小茹姑娘,兩人不知在說什么,從后邊看去,只能見到小茹仰頭看著林潛,面上有些紅暈的模樣。 玉秀見到這一幕,前兩天小茹站在門后看前院,以及林潛衣服上的刺繡,還有昨天那一聲林大哥,如此種種,全部涌入腦中,讓她腦海一下嘭地炸開,四肢卻陡然冰冷起來。 她站在原地定了定,慢慢轉身回到廚房里。 等林潛過來時,她面上已經看不出什么異常。 林潛道:“廚房里熱,你快回房吧?!?/br> 玉秀點點頭,徑自出了門,院子里已經沒有別人的蹤影。 夜里林潛回房,卻見媳婦兒不像往常一般哄兒子,而是穿戴整齊地坐在桌邊,面色平靜地朝他看來。 他心頭微微一跳,覺得氣氛有些不對,沖床里看了看,七七已經睡了,他也在桌邊坐下,道:“媳婦兒,你怎么了?” 玉秀看他一眼,又轉頭盯著桌上的油燈,語氣平淡道:“我記得昨晚問過你,你說你并不認得那位小茹姑娘,是么?” 林潛點點頭,道:“確實不認得?!?/br> 玉秀輕笑起來,“那可是巧了,今日下午,我見到你和一位姑娘在隔門那說話,那姑娘就叫小茹,莫不是我們這兒有兩位小茹姑娘?” 林潛張張嘴,“我不知道她就是小茹?!?/br> 玉秀反問:“這么說來,你確實與她認識?” 林潛點頭,“前陣子晨練時見有人糾纏她,我就替她趕跑了?!?/br> 玉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那可怎么辦呢,你英雄救了美,人家如今想要以身相許了?!?/br> 林潛愣了愣,正色道:“媳婦兒,這話不能說?!?/br> 玉秀聽了,面色越發沉靜,道:“我也不與你繞彎子了,那姑娘對你有沒有意暫且不說,我只問你,若人家真要以身相許,你接受不接受?” 林潛又愣住,看著她道:“媳婦兒,你今天怎么了?” 玉秀輕輕搖頭,“你只回答我便是?!?/br> 林潛道:“我當然不接受,有你就夠了?!?/br> 玉秀道:“那從今日起,你見了那位姑娘,就再與她說話了?!?/br> 這種事,歷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林潛自然同意。 玉秀略微笑了笑。她愿意相信林潛,林潛說他沒那份心,她就信他,眼下的麻煩她就替他解決了。若哪日林潛變了心,也不必開口,她自會帶著七七離開,給人騰位。 想必若真出了那種事,趙氏林森不會阻止自己帶走七七,至于林潛,他哪有那個臉面要她留下兒子? 從前李仁變心時,她還想著若為了自己,為了娘,委屈求全也沒什么?,F在想來,當初能那么想,大抵還是因用情不深。 若真的是愛著的,被疼寵著的,怎么能夠忍下這份委屈? 若真要委屈才能求全,她寧可不要這份‘全’。 第二日清晨,張大娘正在院里洗衣服,玉秀哄睡了七七,拿著林潛的練功服過去。 張大娘見了她,忙笑道:“林家娘子起了?” 其實算起來,她如今還不到四十歲,比夏知荷大不了多少,可看面貌卻有五十幾歲的模樣,頭發斑白,眼角額頭堆滿皺紋,一雙手常年泡在水中,看起來像發過頭的面團。 玉秀見了她,就有些心軟,可一想她女兒的事若不趁此時悄悄解決,將來被別人察覺鬧了出來,她的日子恐怕更不好過,甚至連這份活都保不住,便又硬著心腸,上前笑道:“大娘您別起來,我就是來說幾句閑話?!?/br> 說著展開了林潛的練功服,指著腋下那處刺繡道:“我前日給我家相公整理衣服,發現這破損處竟繡了一束竹子,我想這倒不像大娘您的作風,又聽廚娘說您女兒常來幫忙,想來這是她繡的。只是我想著,館里每日這么多破損的衣物要縫補,若一件件都這樣繡上花樣,多少時間也不夠費的呀。您便和她說一聲,以后衣服破了,隨意打個補丁便是,何苦費這份心,還傷眼睛,您說是不是?” 黃茹補衣服時,張大娘是在她旁邊的,她自然知道女兒補尋常的衣服,只是打個補丁便罷,卻不知她何時在林潛衣服上刺了繡。 她是過來人,稍微一尋思,又將玉秀話里的意思琢磨琢磨,再想想女兒這一陣確實往這邊跑得比之前勤快了,如此一來,還有什么不懂? 怕是她女兒豬油蒙了心,看上林教頭,又偏偏被人家娘子抓了個正著了! 張大娘想到此,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想她自己,二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