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書迷正在閱讀:被sao話校草強jian的一百種姿勢(h)、一起來搞sao氣四溢的小皇帝(雙性雙產,渣攻賤受)、步回綺靡(雙性/產乳向)、你那里超甜、男人村、每天晚上都要累死、蘇氏姐弟調教中心(NPH)、末世做狗、短篇女攻合集、帝國將軍被改造成雙性大奶母狗
了。 她起來后照例先去廚房,睡前用小火熬了一鍋綠豆湯,這會兒該能喝了。她自己嘗了一口,覺得還行,才去讓林潛過來提。 正巧廚娘也來準備晚膳了,見了玉秀,便道:“還是娘子你勤快,心地又好,這么熱的天,還記掛著前院的孩子?!?/br> 玉秀笑道:“什么心地好,不過是我自己嘴饞了,順便多做一些罷了。大娘渴了么?也來喝一碗吧?!?/br> 廚娘便拿了個碗打了一碗,玉秀又道:“我午間睡得昏沉時,好似見到一個著粉衫的姑娘,大娘可知那是誰?” 廚娘側頭一想,便明白了,道:“是阿春的女兒,過來找她娘的?!?/br> 阿春是她對張大娘的稱呼。 玉秀點頭道:“我猜也是這樣,可惜我那會兒正困,沒起來見上一面,只匆匆一眼,那姑娘長得確實標致?!?/br> 廚娘輕嘆口氣,“小茹長得是好,可惜和她娘一樣,命不好?!?/br> 這話之前玉秀已經聽廚娘說過,張大娘青年喪偶,就靠接一些洗衣縫補的活將一雙兒女養大,女兒小茹長到十五歲,定了親,成親當日剛過門,丈夫突然死了,婆家嫌她是喪門星,將人趕回來。偏她又有幾分姿色,在娘家時常有那不三不四的人來sao擾,一般人家便覺得她不夠潔身自好,至今也沒人再來提親。 廚娘道:“確實是個好姑娘,她娘在這里干活,她時常過來幫她娘一起縫縫補補,手藝不錯呢?!?/br> 玉秀笑道:“許是我之前沒留意,今日才見到她,下次再見一定要好好跟她說說話?!?/br> 夜里玉秀在燈下整理衣裳,收拾到林潛的一件練功服時,輕輕咦了一聲,將衣服抖開細看。 只見那衣服腋下一塊,原本破了個口子,此時被細細縫上了,破口處用與衣服同色的絲線繡了一束修竹,若沒用手摸過,還真察覺不出。 林潛的衣服是張大娘洗的,若有破損也是她縫的,玉秀記得她之前縫補,只是打個補丁便罷,畢竟每日有那么多衣物要處理,哪有時間一件件慢慢來。眼下這束竹子,恐怕要一兩個時辰才能繡完,而且看下針習慣,也不像出自張大娘之手。 玉秀想起午間見到的那位姑娘,暗道莫不是張大娘的女兒縫的?可她為什么在林潛衣服上繡這個?還是說每個人衣服的補丁上她都繡了? 左右也想不明白,玉秀索性不想了,將衣物疊好放在床頭,方便林潛明日起來穿。 疊好衣服,她看了眼七七,見仍安靜睡著,便安心地將針線拿出來。 林潛悄無聲息地湊過來,從身后擁住她,湊頭在她后頸上嗅著。 玉秀覺得有些癢,偏頭躲了躲,笑道:“別鬧了,讓我把這朵花繡完?!?/br> 林潛的視線越過她肩頭,往她衣襟里落。玉秀自那晚解了小衣,覺得舒暢后,之后夜里回房,都不愿再穿了,只在外面穿一件薄衫,初時還覺得不自在,慢慢就習慣了。 她這模樣,倒便宜了某些人,一雙眼睛快要不夠看。 林潛道:“你繡你的?!彼伤?。 灼熱的氣息就噴在耳旁,與他有了那么多次,玉秀哪里不知他心里打著什么主意,眼下被他這樣抱著,心知今晚是別指望能夠安心繡下去了。只是也不想就這么讓他如愿,她有心使壞,rou臀在他腿上蹭了蹭,嘴里卻道:“快放開,熱得慌?!?/br> 林潛的氣息陡然加重,一雙手也勒得更緊了,只是玉秀沒松口,他也不敢貿然行動,只粗啞著嗓子問她:“媳婦兒,你腰還酸不酸?” 玉秀惱道:“你說呢?”自從進了夏日,這人就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夜夜癡纏,搞得自己每日腰間酸軟,白天也沒精打采的。她心里還有幾分憂心,這樣頻繁,怕第二個寶寶很快就要來了,七七還小,她不愿分心,于是每次都讓他弄在外頭,只是還是怕有漏網之魚。 林潛大掌撫上她腰間,輕輕揉捏著,“我幫你揉揉?!?/br> 玉秀心里輕嘆,將針線放在桌上,轉過來面對面地坐在他腿上,雙手攬上他的脖子,臉蛋貼在他胸前,手指戳了戳他胸口,道:“我心里有點擔心,七七還那么小,要是再來一個孩子,我哪有精力照顧他?!?/br> 林潛道:“先不要孩子?!本鸵粋€兒子已經分走媳婦兒大半注意力,再來一個他恐怕就被丟到角落里去了。 玉秀重重地戳了戳他,“你就會嘴上說好聽話,你這樣……你這樣老纏著我,孩子怎么可能不來?” 林潛抿著唇,“我就想抱著你?!币灰姷较眿D兒,他就想將人抱在懷中,緊緊地貼合著,再捏捏媳婦兒身上柔軟的肌膚,嗅嗅她的香味,他就覺得很安心。至于身體其他部位的反應,他也控制不住。 玉秀輕輕地哼了一聲,嘴上說得好聽,只想抱著她,那現在底下yingying地戳著她的是什么?棒槌么? 聽見媳婦兒的輕哼,林潛悶聲道:“它自己起來的?!?/br> 聽他這聲音,還委屈起來了呢。玉秀心頭好笑,有時候她真覺得自己是養了兩個孩子,小的要人哄要人抱,大的則是抱著她,要她哄。 林潛又道:“等一下我去沖澡?!痹捓锏囊馑妓坪跏且嘈?,今天真的只抱著,不做別的。 可這樣一根熱熱的棍子杵著,誰能安心給他抱?況且大半夜的,出去沖冷水澡,到底傷身。玉秀嘴里嫌他,心中卻心疼人,想起出嫁前她娘的指導,面上飛起一抹丹霞,咬著唇,一只手悄悄往下,試探著落在上頭。 林潛渾身一震,立刻按住她的手,結巴道:“媳、媳婦兒,你別動?!彼颊f了今晚不動她,要是被碰了兩下就抑制不住,又該讓媳婦兒笑話了。 玉秀心里本也沒底,羞澀得很,可見他這樣手足無措,膽子便大了起來,隔著布料臨摹那根時常在她身上使壞的棒槌的形狀。 林潛的喘息越發粗重,一雙手蠢蠢欲動,從她腰間往上移。 玉秀嬌斥道:“不許亂動?!?/br> 林潛便頓在那,不敢再動,額頭上冒出大顆的汗珠子,聲音暗啞,“媳婦兒,你也別動了?!?/br> 玉秀歪頭看他,眼角一片緋紅,面上滿是紅霞,咬著下唇道:“你不能動,我來動?!?/br> 說著,咬咬牙解開他的汗巾,白皙細軟的手往里探。 于林潛而言,這一晚的滋味又奇妙又煎熬,他怕是永遠無法忘記,媳婦兒跨坐在他身上,滿面紅潮,雙目迷離地朝自己看過來的模樣。 次日,玉秀不僅腰間酸軟未好,手也變得又酸又疼,連針線都捏不穩。她抱著七七坐在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