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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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水聲在耳邊不停的滴滴答答,戈斯維爾纏著腿,撐著石壁硬是站了起來。情欲漸漸褪去,他的臉上除了尚帶著牙印的唇能顯出剛剛激烈的情事以外,冷硬的面色依舊高傲的如同立于萬軍之前的將領一樣,冷傲的不容侵犯。 他想穿上衣服,卻發現下面那個尚閉合不了的地方還在流著乳白色的黏液,腿上也沾著奇奇怪怪的液體??缮磉呥B可以擦拭的紙巾都沒有,他不想弄臟軍裝,一時之間竟然毫無辦法。 駱南喬只需要拉上拉鏈,就一切如常??锤晁咕S爾僵硬的站在原地,他看了一眼被隨意扔在地上的內褲,想了想,靠到戈斯維爾身邊,語氣中帶著誘哄的說道:“來,讓雄主幫你?!?/br> “……啊嗯?!备晁咕S爾明顯還不是非常了解駱南喬的惡趣味,他感覺不大對,可還是點了點頭。 駱南喬撿起地上只是微微濡濕的內褲,用內褲蹭掉了戈斯維爾腿上的水漬。用他剛剛脫下來,扔到地上的內褲擦掉腿上情欲留下的痕跡。柔軟的布料接觸皮膚,一點點蹭掉腿上冰涼的液體,戈斯維爾抿著唇,不知道為什么這場景讓他覺得有些羞赫。但他還是梗著脖子,連偏偏頭都不樂意??蓾u漸,柔軟的布料從腿根移到那個還沒有完全合攏的xue口。 “戈斯維爾流了好多水,你的內褲都擦不干凈。嘖,雄主幫你把那個漏水的xiaoxue口堵上好不好?”話語里帶著詢問,可實際上,駱南喬可半點征求意見的意思都沒有。他不等戈斯維爾反應就用力把內褲塞到了那個被艸的嫣紅的xiaoxue里。 “呃嗚…”戈斯維爾的身子狠狠顫了一下,他仰了仰頭,把未盡的呻吟死死咬在嘴里。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那個xue口也用力的收縮著,可還是抵不過駱南喬的蠻力。帶著不愿的吞下了那一大團濡濕的卻并不光滑的布料。 剛剛從高潮中舒緩下來的腸rou還十分的敏感,粗糙的布料大力的摩擦過每一寸腸rou,密密麻麻的快感中還帶著難忍的刺痛。戈斯維爾攥緊拳頭,掌心的刺疼讓他忍住了前面積蓄的沖擊。 駱南喬把內褲完全塞了進去,看著那個微紅的xue口把白色的布料一天天吞沒在黑暗中。他還順手幫戈斯維爾把軍裝穿上了,當然穿的過程也不大安分,要不是戈斯維爾善于隱忍,估計又要泄一次身。 戈斯維爾靠著石壁,喘息了一會兒。才板著一張臉,從駱南喬奪過鑰匙,大步朝飛行器走。 駱南喬撐著下巴,臉上掛著笑,一派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模樣??筛晁咕S爾明顯不會如他的愿,面目表情,眼睛里也是毫無波動的模樣,好像全然不受影響??蓪嶋H上,這怎么可能呢?團成一團的內褲,堵在xue口,由于生殖腔較淺甚至是不是會摩擦到腔口。yin水不自覺的越流越多,最后全被內褲吸收了。又濡濕又沉重的一大團墜在xue口,弄的他坐立難安,渾身發癢。 “等等,先別去醫院?!瘪樐蠁梯p輕碰了一下,胸口的傷口,看沒有危及生命,就不打算去醫院,以免打草驚蛇。 戈斯維爾轉頭看了一眼,駱南喬身上衣服幾乎被血染紅了。他皺著眉頭,一語不發的直接往醫院開。難得在心里有點自責,他不該在駱南喬受傷的時候還拉著他做。 駱南喬看戈斯維爾那個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揉了揉額頭,也懶得再勸他,反正也勸不動。 剛剛到醫院就是一陣兵荒馬亂,醫院很少看見受傷這樣重的雄蟲,而且還明顯是來自雌蟲的傷害。一時間一群雌蟲醫生圍著駱南喬,一副他命不久矣的樣子。戈斯維爾被排斥在外,過了良久,才有一個雌蟲一邊用驚異嫌惡的眼光看著他,一邊把手里的治療儀扔到他旁邊,就避之不及的躲了回去。他們沒想到居然有雌蟲會傷害嬌弱的雄蟲,就算剛剛雄蟲解釋了與他無關,也只能說明他的無能,居然連自己的雄蟲都保護不了。一想到剛剛那個溫聲解釋的雄蟲,他們就一陣心疼和嫉妒。自己受了這么重的傷,還不怪罪雌蟲的無能,甚至主動要求他們給雌蟲治療!怎么會有這樣溫柔又漂亮的雄蟲呢?這樣好的雄蟲居然讓一個無能的軍雌得到了,真是過分! 駱南喬好不容易打發了那群過分熱情的雌蟲,靠在病床上,長舒一口氣??匆娺M來的明顯比自己傷重許多的戈斯維爾,連病服都沒換,蹙了蹙眉。剛剛想開口,戈斯維爾就坐在他床邊,把他攔下了,“我沒事,你…好好休息?!备晁咕S爾從沒說過關心的話語,出口的話冷硬又帶著無法掩飾的愧疚。 “嘖,他們大題小做,你還跟著胡鬧不成?!瘪樐蠁虅恿藙邮帜_,表示自己的傷早就在治療儀的作用下痊愈了,現在只是被迫躺在這里。 “……不是胡鬧?!?/br> “行了行了,你之前的派遣令留著嗎?” “還在,我一會兒去軍部?!备晁咕S爾也想到了駱南喬剛剛在車里說的事情,他這次被圍殺明顯是軍部有內鬼。 “急什么?你把東西給我,我幫你?!?/br> “不用了,我能處理?!?/br> “你能處理個屁!把東西給我!”駱南喬煩戈斯維爾這副蠢得可憐又固執的樣子,他坐起來,狠狠敲了一下戈斯維爾的頭。 戈斯維爾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敲過頭,他動了動嘴唇,半天也只說出來一個我字。 “派遣令給我,留你那也是浪費?!瘪樐蠁虛P了揚手腕上的光腦,一邊翻著派遣令,一邊說,“給我留下一根羽毛,我怎么也得撕下來他一塊rou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