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少將大人求干,跪地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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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斯維爾變成人形以后,也是滿身傷痕。喝了駱南喬帶來的解毒藥劑,就湊到駱南喬身邊去,黑沉的眼睛盯著駱南喬,一字一頓的說道:“呼…你,怎么來了?”駱南喬不可能不知道此行的危險,但他卻依舊獨自一人來救他了啊…… 駱南喬臉上的笑意還未消,他靠在石頭上,側頭看了一眼神色復雜的戈斯維爾,渾不在意的說:“當然是來英雄救美的咯!畢竟,你可是我的雌君?!彼要氉砸蝗藖?,就肯定是有十足把握的。而且,這樣才更方便徹底馴服他的戈斯維爾??!仍由戈斯維爾多堅定的意志力,在他看來早晚是他手里的俘虜。 “行了,快點走吧!嘶……再不走,我們就真要死在這了!”駱南喬撐著石頭站起身,看了兩人身上還在流血的傷口,就打算早點離開這了。 戈斯維爾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低垂著頭。聽到駱南喬的痛呼,他頓了頓。然后拿起了駱南喬帶的簡易治療藥劑,給駱南喬灌了一口,然后又自己喝了一口,看著兩人身上的傷口都不再流血,才把剩下的藥劑封蓋放在一旁。深吸了一口氣,居然把放在軍裝口袋里的項圈拽了出來,手背上因為用力顯得肌rou緊繃。然后,他把項圈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項圈很松,但一帶上的時候,戈斯維爾卻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呼吸被壓抑的感覺。他一方面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一方面又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給自己套上了枷鎖,心甘情愿的俯首于一個雄蟲。 鼻翼因為劇烈的呼吸明顯的翕動著,戈斯維爾強勢的把駱南喬推到石壁上,然后用力貼上駱南喬微涼的唇。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我…知道,我很清醒?!?/br> “你確定?” “確定。我要你干我!就現在!” “呵,去把軍裝穿上?!?/br> “……好?!?/br> 唇瓣相貼,每一次嘴唇的碰觸都讓他們的氣息越來越深入的融在一起。 駱南喬一貫不喜歡自己處于弱勢,但此刻看著強硬的壓著他的戈斯維爾卻一點不悅的感覺都沒有。他前所未有的興奮,興奮的他完全忘記了他身上的傷口,他只想把這個高傲的軍人弄的軟成一灘水。盡管他知道,以戈斯維爾的個性,再勢弱他都仰著頭不服輸。 戈斯維爾是高傲又固執的一個人。 他不會被輕易馴服,之前的種種讓他愿意低頭順從,卻不代表他會徹底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另一個人。 穿著軍裝的他是帝國的利刃,是永遠不會屈服的。脫下那身軍裝他也許可以短暫的放下的他的傲氣,帶著項圈甚至束精套,但穿上軍裝他就不再是他了。 畢竟,剛剛那次圍堵他明明是有機會逃脫的,只要他能狠下心用他的隊友牽制他們,然后他逃走求救。但他并沒有,他的隊友可以死在敵軍之手,卻不能因為他死去。他是將領,絕對不能后退一步,所以他寧愿和這些人同歸于盡。他甘心赴死的時候,懷念他的帝國,懷念那個把他從泥濘里拉出來的雄蟲,卻沒有想過要為了那個雄蟲活下來,畢竟情愛哪堪大義! 自己帶上項圈,自己穿上軍裝,然后自己把自己交付出去。未來,我為你而活,哪怕是我最愛的家國大義也要為你而退步。我不會再輕易赴死,不會輕易受傷,因為我的一切必將由你來給予。 唇舌勾顫的水聲在空曠的石洞里再清晰不過,曖昧的津液從紅潤的唇間溢出,又被舌尖一點點舔盡。駱南喬的手在戈斯維爾的腰上來回游走,一點點摸上軍裝的扣子。手上的力道有點大,弄的扣子差點脫線。戈斯維爾拂開駱南喬的手,自己又把剛剛穿上的軍裝脫了下來。 駱南喬“嘖”了一聲,卻沒有強硬的非要弄壞他的軍裝。之前給他穿的其實只是仿制的情趣服裝,戈斯維爾不在意,但現在這身他估計尊重的緊。 戈斯維爾身上都是傷,雖然止血了,但還沒愈合,血rou肌理尚還暴露在外面。駱南喬能下嘴的地少之又少,但他也不擔心,畢竟他早就把戈斯維爾那具敏感的身子玩了個遍。 駱南喬伸出舌尖在小麥色的腹肌上來回舔舐著,看著一滴滴汗水順著腹肌往下流,流到白色的內褲邊上。包裹在內褲里的yinjing只能半勃著,拉下內褲,yinjing依舊老老實實的被困在yinjing籠里。駱南喬取掉yinjing環,張嘴舔了一下微咸的guitou。戈斯維爾努力壓抑著口中的呻吟,此刻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粗重的喘息,guitou也敏感的跳動了一下。 兩只手握著莖身來回搓動著,舌尖一遍遍舔著敏感的馬眼。指尖時不時劃過冠狀溝,微咸的粘液不停的流出。感受到嘴里的yinjing跳動的越來越劇烈,粗重的喘息也藏著無法掩飾的快感,可駱南喬卻在即將噴發的時候停了下來,甚至狠狠掐了一下深紅色的莖身根部,力道大得甚至留下了一個明顯的掐痕。剛剛還興奮的yinjing,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了下去,可憐的垂在腿間,甚至還在因為痛苦顫栗著。 突兀之間從極樂的巔峰落到谷底,戈斯維爾的雙腿顫了顫,雙手甚至從石壁上抓下來一些碎石,但痛苦的呻吟聲依舊被他咽在嘴里。一下子從極樂到極痛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段被駱南喬關在暗房里的經歷。他從沒經歷過的快感,痛苦和羞恥在那段時間幾乎充斥著他的腦海。 駱南喬走到戈斯維爾身后,把戈斯維爾摁在石壁上。堅硬的石塊有些戳到了他的胸口,有些甚至碰到了他的傷口。他疼得發顫,卻始終沒有反抗,乖順的收斂著自己的棱角。 “乖,放松點?!瘪樐蠁虛嶂晁咕S爾緊繃的臀rou,清楚的感受到他命令一下,戈斯維爾的身體就本能的聽從,臀rou結實又不過分堅硬,貼服在掌間溫熱而又彈性。 “自己掰開!”命令冷淡又不近人情,戈斯維爾挪開撐著石壁的手,雙手陷進臀rou里,用力拉開臀瓣。蜜色的肌rou中那個早就被玩弄的艷紅的xue口露了出來,xue口已經在饑渴的開合著了,甚至有透明的yin液若隱若現。 駱南喬不大滿意戈斯維爾的偷懶,他四指并攏,狠狠戳了一下那個饑渴的xue口。沒有經過擴張的xue口沒有容納四根手指,指甲戳到敏感的xuerou,戈斯維爾忍下了痛呼,有些艱澀的說:“等,等一會兒…”他咬著下唇,下定決心。一根手指堅定的破開后xue里緊致的xuerou,又怕駱南喬等急了,只能急促的抽插了幾下,又往里面擠進去一根手指。 緊致的rou壁被手指擴開,溫熱的腸rou絞著手指。戈斯維爾除了那種怪異的不適感以外沒有感受到什么快感,好像那個敏感的甬道只接受來自另一個雄蟲給予的快感一樣。 駱南喬感受到戈斯維爾的的興奮感居然在慢慢的消減,略一思索就知道原因。他一邊感嘆親手馴服的獵物果然要比天生yin蕩美味一些,一邊咬著戈斯維爾的耳垂,一邊拉開戈斯維爾的手指,自己在那個熟悉又yin蕩的xue里探索。 xuerou逐漸變得松軟濕潤,厚厚的rou壁裹著手指討好的吮吸著。手指每一次戳刺都讓戈斯維爾沉默的顫抖一下,結實的肌rou變成了情欲的玩物,敏感可憐的緊繃顫抖著。 握著戈斯維爾的腰,不讓他掙扎。粗大的roubang抵著那個濕答答的xue口,試探性的戳了幾下,就毫不猶豫的猛插到底。 “啊…嗚…”身體內部被屬于另一個雄蟲的yinjing撐開,炙熱的溫度,和不斷跳動的青筋都在瘋狂的刺激那個脆弱的roudong,閉合的腔口被yinjing狠狠刮了過去,纏綿的快感和電擊一樣的刺激讓以忍耐見長的戈斯維爾都受不了。他曾經以為那個會噴水的不停運動的炮機已經是最可怕的了,但他現在發現被另一個雄蟲破開自己的身體才是最難以忍受的。他極力遏制身體的顫抖,卻壓不住自己身下那個跳動的yinjing。但熟悉的被堵住不允許的噴發的難受又一次襲來了,可這種熟悉的感覺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難以承受??伤琅f不敢掙脫控制,只能收斂力道,伏在石壁上繼續乖順的容忍著。 戈斯維爾的身體早就被駱南喬用各種手段玩的yin賤又放蕩,那個緊致的roudong水多又yin媚,總是和一團濕漉漉的棉花一樣裹著roubang。駱南喬下身被伺候的爽快,連身上的傷口都忘了,只顧著狠勁抽插那個yin蕩的rouxue。yin水被roubang帶出來又塞進去,嘰咕嘰咕的水聲在空蕩的石洞里無比響亮。 曖昧的水聲鉆進耳朵像一根棉花棒一樣,撓的戈斯維爾渾身酥酥麻麻的。身上一點力道都提不起來,卻還是固執的把臉埋在手臂里,只偶爾從喉間溢出低沉的鳴吼。 戈斯維爾被撞的緊緊貼著石壁,石子劃出了新的傷口。戈斯維爾卻已經無暇注意了,他的腿顫的厲害,要不是駱南喬拉著,只怕要跪到地上去了。整個下半身被欲望包裹著,幾乎不受戈斯維爾的控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臉埋在胳膊里,不愿意面對這樣軟弱又yin賤的自己。他的腦子混混沌沌的,再想不起任何事情,只能感覺到那個roudong被插的又爽又麻,前面被重新套進了yinjing籠里,快感重復積累,又被逼回去。無處發泄的的洪流,只能源源不斷涌向那個早已經受不了任何刺激的甬道,然后,一遍遍的痙攣,又被強制性撐開,yin水和腸rou甚至一起被yinjing拉出去,又塞回來,而他除了嗚咽和顫栗什么都做不到。 駱南喬把戈斯維爾的頭從臂膀間拽出來,素日目中無人的桃花眼,此刻蓄滿了淚水,淚珠順著眼角滑落,靡紅的眼角讓那朵被冰凍的桃花融化了似,花瓣泡在了酒里,美的觸目驚心。濕潤的唇被咬出了牙印,冰冷如刀鋒的容色也變成了婉轉的紅袖,印著桃花的紅袖染著酒香,旖旎曖昧。駱南喬含住水潤的薄唇,舌尖和著下面的頻率一起在那張冷淡又濕潤的唇里抽插著。 戈斯維爾連自己最后的余地都被駱南喬侵犯了,下面的xuerou和上面的唇rou一起被駱南喬肆意玩弄抽插著。帝國無往不前的利刃啊,此刻上下兩張嘴都成了伺候雄蟲的rou玩具,流個不停的yin水和口水都成了助興的玩意兒。 嘴被堵住了,roubang也被堵住了,連下面的roudong都被堵住了。昔日高傲的目中無人的少將大人,在一個簡陋的廢棄礦洞里,叉開雙腿像個雌妓一樣承受雄蟲的發泄出來的濁物。直到主人滿意,才被允許高潮,前面的roubang就和噴泉一樣噴著jingye,直到泄無可泄,軟綿綿的垂在腿間。顫抖的雙腿無人支撐,雙臂想扒住石壁,卻只是在做無用功罷了。最后癱軟的跪坐在地上,蜜色被撞的紅腫的臀rou落在yin水和汗水混成的泥地里。腿間的蜜xue被插的媚rou外翻,一坐下去,堅硬的石塊刺到了被插出來的腸rou上,身體彈跳了一下,最后只能無助的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喘息,仍由白色的jingye從臀間流到濕漉漉又臟污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