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對,默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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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一切,駱南喬也不打算再藏著了。畢竟路希爾已經被氣的渾身發抖,眼眶通紅了。 駱南喬宛然一笑,撥開擋簾。從暗處走到路希爾身邊,順勢攬住撲到他懷里的路希爾,細聲安撫他:“乖哦,路希爾可是雄主的寶貝啊,我怎么舍得冷落我的寶貝?!?/br> 溫柔如水的聲音就如同當初帶他從黑暗中走出,帶他走到光明之地時的聲音一樣,路希爾心里的惶恐不安漸漸消退。他的手指緊緊攥著駱南喬的衣角,如同即將渴死的人含著最后一口水一樣,珍視無比又幾近偏執。 路希爾漸漸平靜下來,姬空卻一瞬間面色慘白。原本還能偽裝出笑意的臉,此刻白的一片冷色。嘴唇哆哆嗦嗦,再不復剛剛的諷刺和囂張。低垂著頭,不敢看一眼那個讓他既眷戀又痛恨的面容。 他的人生如同一片剛剛經歷了戰爭的荒漠,血色染紅漫布的黃沙,昏暗的天空飄搖著食尸的惡鬼,充斥著血氣和厭惡。但那個雄蟲是第一個讓他歡喜的,讓他覺得他的胸口是火熱的。他是開在他生命里的毒花,帶來了唯一的色彩,也即將帶走他的支柱。他忍不住靠近他守護他,也忍不住的想要毀滅他!仇恨與厭惡是他活下去的支柱,沒有這一切他的人生何以為繼!這個雄蟲帶走了他心底所有黑暗粘稠的情緒,但如果他不愿意代替這些成為他的支柱,他怎么活下去?怎么背負著種族的痛恨和厭惡活下去? 駱南喬讓路希爾去擋簾后面等他,自己走到籠子旁邊。蹲下來打開了鎖,手伸進籠子,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觸碰了一下姬空冰冷的指尖??梢幌伦?,姬空的指尖像是被刺傷了一樣,飛快縮了回來。 姬空抬頭,下意識的揚起下巴,冷嘲一般說道:“嘖,遇見誰不好,偏偏遇見你這么個東西,還真是流年不利!”話語里還是當初想置他于死地的狠戾,但他的目光卻恰好錯過駱南喬的眼睛,說的又急又快,不等他反駁又接著說:“現在好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不過,你最好別留我一條命,要不然到時候你的小命我也只能笑納了!” 蹲在籠子前面,看著眼前的姬空明明被困在籠子里,卻依舊高昂著下巴,狠話說的一套一套的。他的手指哆哆嗦嗦,面上也一點血色都沒有,卻僵硬的挺直脊背,又刻意的昂起下巴,話語里也和含著刀槍似的。這副兇狠又膽小的樣子,讓駱南喬啞然失笑,原來姬空也有這樣色厲內荏的時候嗎? 駱南喬也不急,等著姬空一邊昂著下巴,一邊小心翼翼的吞咽著口水把狠話說完,就強硬的,不容拒絕的,把姬空從籠子里抱了出來。強硬的鎮壓住姬空虛弱無力的掙扎,一手抱著他的膝彎,一手撐著他明顯消瘦的脊背。從路希爾手里接過遮掩用的黑袍,裹住姬空僅著薄紗的身體。邁步向包廂外面走去,姬空慌亂的掙扎著,手腳四處亂蹬,可虛軟無力的四肢根本不能造成任何威懾,嘴里不停的放狠話這個雄蟲也無動于衷。姬空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溺死了,被包廂外面的燈光,被心里的恐懼溺死了一樣。 駱南喬依舊抱著姬空,只是摁著姬空的頭,把他的臉隱藏在自己肩膀下面,牢固的拖著姬空的膝彎。像是抱幼崽一樣的姿勢,可笑又帶來了姬空一直渴求的安全感。姬空漸漸的不再掙扎,他把頭死死埋在駱南喬的肩頭,牙齒泄憤一樣咬著駱南喬的衣服。手腳死死纏著駱南喬,躲在黑暗里,如同菟絲花一樣攀附著駱南喬。 駱南喬一行人,離開森邑拍賣行以后,連續繞了幾條路,才他們剛剛弄的定居點停下來。 “寶貝,早點去睡吧,這幾天累壞你了?!奔兒谏难弁缤k爛奧妙的星空一樣,帶著暖陽一樣的笑意看著路希爾,輕柔的話里也和含著蜜糖一樣,糖上面還帶著粘膩柔軟的糖絲,甜的路希爾暈乎乎的自己回房間休息去了。 “你當初說我們天生一對,我后面仔細想了想,覺得……你說的很對。你的每一處都如同我夢里的那個情人一樣,有著細膩雪白的肌膚,貌如好女的容顏,狠辣絕情的心性,聰明絕頂的頭腦,我每一次想,都驚嘆于世界的神奇,怎么會有如你一般合我所有心意的雌蟲?!瘪樐蠁桃蛔忠活D,在姬空耳邊把情話說的誓言一樣,擲地有聲,“你一定不知道,我見你的第一面,就起了覬覦之心。我想這樣美的雌蟲真應該穿著飾滿寶石的紅色禮服,然后一顆顆解開冷玉做的扣子,把馥郁香甜的紅酒澆到赤裸的胸膛,然后一點點舔干凈酒液。在高貴的王座上,褪下褲子,用鋒銳的刀槍搗得他的內里如同一灘爛泥一樣,柔軟的服帖的討好我,流出的血絲和yin液沾濕王座,又把地毯浸得濕淋淋的。往日發號施令的紅唇只能吐出沙啞嬌媚的呻吟,伸出紅舌饑渴的吸舔著,然后任由口水流到胸口和殘余的酒液混在一起!” 駱南喬低下頭,用鼻尖抵著姬空通紅的臉頰,用力的呼吸著,仿佛已經嗅到了紅酒的馥郁和他玫瑰一樣軟媚的體香混合在一起的香甜濃郁,話語里的色氣和霸道在身體上毫無掩飾的表露出來。 “姬空,我喜歡你的冷漠,你的虛偽,你的兇狠,你所有的黑暗,也喜歡你……情深又yin蕩的樣子。我等著你登上王座,等著你坐在王座上承歡;等著你睥睨天下,等著你挺著孕肚發情呻吟。你說好不好,從此以后,你將你所有的惡意,所有的嫉妒,所有的柔軟都放在我心尖,我給你我能給予的一切,包括……愛?!瘪樐蠁谭瓷戆鸭Э諌涸诖采?,雙手依舊霸道的環著他的腰,看著黑袍散落,露出白如雪的肌膚。下半身硬挺著戳在姬空的腿根,卻始終很規矩的沒有亂動,他在等待他的回應。 經歷了一場戰爭的荒漠,血腥氣還在空氣中殘留著,丑陋陰森的惡鬼支著空蕩蕩的骨架,尋找著殘尸裹腹。這里的一切都透著絕望與墮落,昏暗的天空仿佛從未亮過。此刻卻有一朵血紅色的重瓣的花,綻放在一片混亂和黑暗中。然后,滿目艷色,仿佛灼灼的火焰盛開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燒盡了惡鬼,綻放著幽香。 姬空的頭靠在駱南喬的頸側,輕聲說道:“那好吧,我什么時候登上王座,你什么時候再碰我吧~” 啥?啥玩意?你開什么玩笑!駱南喬剛剛的氣定神閑只剩下尷尬和僵硬,他假意咳了兩聲,轉過頭,抿著唇,試圖非常嚴謹認真的和姬空再討論一下,關于登上王座和zuoai的問題。 姬空看著駱南喬一系列的反應,素來運籌帷幄的雄蟲還有這樣尷尬的時候,他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他們沒想過姬空能不能登上王座這個問題,因為信任姬空;駱南喬沒有提姬空身體異于常人的問題,因為再他第一次表露愛意面前,身體的不同已經不算什么了;姬空沒有問駱南喬能不能接受畸形的身體,因為心有靈犀。他不必在駱南喬面前自卑,駱南喬也不必小心翼翼,害怕戳到他的痛處,這是他們的默契,天生一對,默契十足。 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粘稠的情欲充斥房間,也讓空蕩的房間滿滿當當的。駱南喬感受到了肩頭的濕意,姬空感受到了駱南喬呼在他后頸的氣息,里面夾雜著心疼和恐懼。他們一語不發,因為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