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哎,真是個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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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馬車停在山腳下,漫山遍野的花團須得徒步慢行才能好好欣賞。 三人沿著山澗往上頭走,溪水清澈蜿蜒,載著簌簌的花瓣流淌,舒憂簡直開懷的不知所措,置身美景,身伴美人,再一想酒鋪里苦哈哈的店小二,更加要樂的沒心沒肺。 “我去買了些亂七八糟的鮮花種子,也不知道會開出什么模樣的花來。來之前那會兒,我拉著店小二去農耕田里討了些豬糞牛糞,拎了一大筐,臭氣熏天,那個農夫說‘越臭越是好肥料,保準兒鮮花開的旺’。我還想在后院里再養一缸荷花,等葉子肥了就摘下來做荷葉粥和荷葉粉蒸rou,你們要來吃嗎?” 張晉遠牽著他,直盯著他的腳下,生怕這人走路不好好走,偏去逮著石頭跳來跳去失了準頭,他打趣道,“水缸都還沒進屋,就想著喝粥吃rou了?!?/br> 袁起的心思還沉浸在“我帶著酒來找你”之中,仿佛是已經喝到了那壇酒,醉的他飄飄欲仙,心里滿脹,懷里卻空,他道,“來吃,若是叫我抱一抱,就來吃?!?/br> 剛下馬車那時,舒憂紅著一張小臉任誰都不肯抱,身子雖是有些慵懶,可對比被這兩人實打實的cao進來yin弄,這一點慵懶就像是一瓣花香之于漫山花香,最重要的,一路上裝聾作啞的侍衛這會兒又裝瞎的站在一旁等候命令呢。 舒憂攥緊了張晉遠的手心,歪歪個身子朝身后望去,馬車只能行在主路上,而他們早就鉆進花林小路中,哪里還望得見侍衛的影子,別說侍衛了,極目之處除了杏花就只他們三個,舒憂鼓著臉蛋朝袁起看去,站在石頭上也沒能及這人高,他甩甩張晉遠的手,故作嘆氣道,“暫且松一松,我得先哄哄孩子?!?/br> 張晉遠被逗的直笑,揉了他一把才松開手,轉去枝頭尋一朵粉嫩的小花。袁起遂了愿,看舒憂紅撲的臉頰和盈滿水潤笑意的眼睛,發覺自己還真有些像個撒嬌討糖吃的小孩子,他湊近一步將人擁進懷里,還不肯收住力道,埋首在舒憂耳邊輕嘆,“寶寶?!?/br> 舒憂齜牙咧嘴的默默承受了小半晌這個溫柔且野蠻的擁抱,心里甜蜜,可身子實在受不住,拉扯著袁起腰間的衣裳試圖推搡,又找張晉遠救命,“晉遠...別,別看花了...咳咳...快看看我...” 張晉遠折了一截細枝,枝上墜著好些嬌滴滴的花朵,他拿在眼前把玩,聞言瞧瞧舒憂又瞧瞧花,唇間含著風流無匹的壞笑,“看了,人比花嬌比花俏?!闭f罷指尖捏住一片花瓣摘下,細細慢慢的研磨成了花泥,還帶著點點汁水,手一動,全都抹在了舒憂苦悶的臉蛋上。 就知道!舒憂追悔自己怎么還會對這兩人喜好欺負他的德行抱有希冀,不是自討苦吃是什么?舒憂一面胡亂揮手嫌棄張晉遠,一面奮力的把臉蛋往袁起肩窩里蹭,嘴上也放軟了討饒,“袁起...我,我難受...你輕些嘛...”那可憐的哼唧聽在袁起耳朵里,催命催情,他垂眸看著潺潺溪流,妄想它們停歇,水花跳躍懸在半空,天地時光都止于眼下。 可妄想就是妄想,袁起將懷里氣喘吁吁的人抱到石頭下,又在唇上落下一吻才松了懷抱,舒憂撫著胸口咳嗽,待順過氣兒了就瞪著袁起,不咋兇,倒是惹人的很,“等你來的,我喝粥我吃rou,你就舔荷花葉子你?!?/br> 張晉遠被他寶貝兒可愛的失笑連連,袁起揚眉,好似剛剛深情款款的人不是他一樣,一張口果然吐不出什么好話,“葉子哪有小公子好舔?!?/br> “嗯,甚為贊同?!睆垥x遠舔著唇回味一般,“小公子確實美味?!?/br>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又置身于這粉白到一塵不染的仙境花林之中,舒憂羞臊的快要冒煙,嗷嗚一聲,撲進張晉遠懷里奪過那截花枝就朝袁起丟去,管他丟沒丟中,先抬手捂住張晉遠的嘴,還不待出言兇他,就被提著腰身壓覆到樹干上去牢牢抵住了,張晉遠完全是一副混賬王爺的壞樣子,“小公子,不問問我要如何才肯去吃你的荷葉粥么?” 舒憂想懟上一句“愛來不來”,還是沒敢造次,顫巍巍的目光轉向把玩花枝的袁起,那人也是一副混賬擔當看熱鬧的壞樣子,舒憂想起那片被碾碎成汁的花瓣,隱隱覺得今日自己不會比它好到哪兒去,目光重新對上張晉遠,他萬分乖巧的先嘟唇在噙笑的唇角印下一吻,“你也要抱嗎?輕...輕些抱...” “我不要抱,”張晉遠低笑,盯著那兩瓣還腫著的紅唇輕聲道,“為夫要cao你,要重些cao,cao到你求著我去你那小酒鋪也不停下來?!?/br> 舒憂深感慶幸自己剛剛沒有造次,他心里怕的要命,身子卻在區區幾句話之間就難以抑制的期待起來,他顫著驚懼的心肝,差些沒點兒前車之鑒的又想要去找袁起救命,“我...我給你...”舒憂喏喏的妥協,“但現在不行,等...等到了山頂客棧的...” 在馬車里就忍的脹痛,到這會兒還沒把人扒光了制裁,張晉遠自覺已經將他寵上了天,“且等著?!闭f罷仍是耐不住的壓著舒憂狠狠頂了兩下,頂在柔軟的小腹上,嚇得舒憂“嗚”的低叫,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把張晉遠稍稍推開些許,他趕忙伸手按住那根勃勃的陽物,半是威脅半是祈求,嚷到,“冷靜!” 張晉遠都愣住了,舒憂可沒空感嘆自己的壯舉,拔腿就要跑,袁起伸長了胳膊都沒能撈住他,被惹的失笑感嘆怎么會有人能可愛到這種地步,“也就嘴上能厲害點,看把他嚇的?!?/br> 望著那慌亂逃走的身影,張晉遠有些頭疼,隨意揉了一把豎起的陽物解解饞,“都沒敢親他,怕真給他咬了一嘴的血?!庇值?,“到時你提醒著我些,萬一力道沒收住...” “可別,”袁起晃悠小花枝笑嘆道,“我能提醒著自己就算了不起,哪里還顧得上你?!?/br> 也是,張晉遠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他就自求多福吧?!?/br> 舒憂沒跑太遠,遇見結伴下山的一行人后就停下來倚在樹邊,哼哧哼哧的,往上看去,已經能看見客棧門頭掛著的大紅燈籠,一時間讓他回想起年前去山頂溫泉,就是在燈籠灼灼的映照下,他懷抱著滿心的愛戀將兩枚玉佩贈給那兩人。 舒憂抬手摸到頸間,觸到一小塊溫潤的涼意。年后他從常州回到鋪子后,被壓在那張對于三個人來說不甚寬敞的床鋪里肆意親熱,guntang的周身倏然于鎖骨之間墜上一抹冰涼,袁起從后擁著他問,“喜歡么,我們選了許久,最后發覺什么樣的花紋圖案都配不上我們寶貝兒?!?/br> 張晉遠捧住舒憂哭臟的臉蛋,似乎也說了句情話,舒憂聽不太清,只看見這人笑的是那么不懷好意,隨后也摸出一支通體瑩潤的玉器,好似姑娘家裝飾發髻用的步搖。 舒憂睜著朦朧淚眼不明所以,心想他就算稱不上七尺大漢,也好歹是個規矩的小公子,發簪上嵌著叮當脆響的珠子怕是不大妥當,袁起灼熱的呼吸恰時又吹在耳邊,“銀叉和冰棱都享用過了,再來嘗嘗翡翠玉簪?” 之后自是些春宮yin事,舒憂嘟囔一句“同流合污”打斷回憶,指尖卻流戀在凈面玉佩上輕撫,再朝下坡望去,就見兩個披著人皮的混賬禽獸于花瓣飄落間悠悠然走來,可真的是能攝人心魄的美景,舒憂臉蛋愈發熱燙,情不自禁的就邁步迎上去,真好,這兩個人都是他的。 待要走到跟前了才回過神,舒憂一凜,不大敢招惹張晉遠,遂對著袁起投懷送抱,“跑的有點累了?!?/br> “傻不傻,嗯?”袁起一面笑話他一面將他打橫抱起,張晉遠便接過花枝,摘禿了半截后小心翼翼的插進了舒憂的發揪里,杏花枝發簪,襯的黑發愈黑,臉面愈粉,漂亮的讓兩個人都失了言語,舒憂有些害羞,臉蛋往袁起肩頭里埋了幾分,“又捉弄我,當我小娘子么?!?/br> 客棧幾步之遙,忍耐了一路也不差這片刻,張晉遠哼他一句“比小娘子還招人疼”后先行一步,侍衛早就等候在門口,正和一人在說笑,看一身裝扮正是袁家的侍衛,舒憂神叨叨的喚袁起低頭,“跟你講句悄悄話!” “嗯?”袁起輕笑,“娘子要說什么?!?/br> “這兩個侍衛,似是有貓膩?!笔鎽n回顧以往道,“不,是肯定有貓膩?!?/br> “何種貓膩?”袁起實在是喜愛的溢于言表,湊去在舒憂眉心親吻一口,“這樣的貓膩么?” 對,就是這種貓膩,舒憂捂著額頭不讓親,門口人影流動,好多雙眼睛看著呢,袁起卻毫不在意,眉心不讓親就親一親手背也無妨,“我們早就察覺,否則也不會一同王爺來找你就帶上他們?!?/br> 幾句悄悄話間來到山頂,舒憂從懷抱里掙脫,看向兩個侍衛的眼神滿是打量,試圖揣摩出哪一個與他一般是被壓在身下,張晉遠與客棧老板客氣完,牽著他往獨門小院里走去,袁起的侍衛跟在后面匯報事宜,舒憂便又拉著張晉遠講起小話,“你說,在身量體格都差不離的情況下,如何分辨...分辨...” 就這么點兒小心思,張晉遠吃吃一笑,前腳跨進門后腳就把人抵到墻壁上去,舒憂真是鬧不明白今日這人怎么這么兇,“張晉遠!” “還有空關心別人...”張晉遠的唇若有似無的啄在舒憂鼻尖,“已經到客棧了...不是想我去吃荷葉粥么?” 侍衛跟在主子身后進來就瞧見這么一副行兇預備的現場,忙低下頭道,“擔當還有何事吩咐?” 袁起本要再叮囑幾句,眼下也巴不得他趕緊退下去,舒憂卻不肯,被掐住了腰肢就伸長脖子嚷,沖侍衛急急道,“去備水!沐浴,我先要沐??!”被上好的肥料熏了大半日,即使穿越花林沾染上花香,舒憂仍是嫌棄自己,只怕頭發一散下來,盡是些惹人掩鼻的臭味道。 懷里的人皺著小臉不住掙扎,花枝發簪蹭在墻上蹭毀了好幾朵小花,張晉遠一點都不想放過他,叫袁起做了回好人,他揮退侍衛后走去拍拍張晉遠肩膀,“可憐見的,能對他好一會兒是一會兒吧?!?/br> 疼惜暫且占了上風,張晉遠又揉了一把才松開手,舒憂獎勵似的點起腳去親他下巴,“我一個人去洗,洗干凈了就...就請你來吃粥...”又跑去感激袁起,“不會很久的,你等等我?!?/br> 袁起溫柔帶笑,抬手取下花枝,又將他束發的帶子散了,“去吧,超過半柱香就別怪我和王爺親自去撈人了?!?/br> 舒憂急吼吼跑走了,生怕自己臭味飄散,待瞧他跑進屋里了,袁起才攤開手心,上面垂著兩條發帶,他道,“要么,貼身帶著,有個念想?!?/br> 自然是要,張晉遠拿走一條,一圈圈纏到手腕上,自嘲的笑嘆了一聲,“哎,真是個小王八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