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偷空帶著酒,還帶著王爺,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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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四月,春意暖融,處處花卉盛開。 舒憂也沒閑著,人在鋪子里卻當了好幾天的撒手掌柜,揣著一把小鐵鏟把酒鋪靠街的那面墻砌了一道及人腰的溝槽,張晉遠的侍衛來接他時,他正和店小二一同往里填土埋種子,準備養它一溜兒漂亮的鮮花。 侍衛站的有些遠,他揚聲道,“舒公子,小的來接您出發!” 舒憂擰著的眉頭舒展開,變作滿面歡喜,手套一摘丟給店小二,“等我回來我要看到它們已經發小芽了,不然扣你工錢?!?/br> “不怕你!”店小二已經被熏的暈暈乎乎,泄憤嚷嚷,“你前腳走,我后腳就倒酒進去把它們都淹死!” 舒憂不跟他貧,他還穿著一身掛滿灰土的粗麻布呢,當初一開柜子門,盡是那兩個心上人送的衣裳,打眼看去沒有一件舍得穿去做臟活的,于是乎從店小二那截胡了這一套。舒憂招呼侍衛,“你先進來自己倒杯茶歇歇,我去換身干凈的?!?/br> 侍衛忙不迭的應了,沒進鋪子,鋪子里也臭,不怪街上的人一面丟下“他娘的”一面快步繞道走,他掩著口鼻正猶豫要不要牽馬再走遠些,車窗簾掀起一角,探出一只手,手指上勾著兩個香囊,“拿去?!?/br> 侍衛接了,“謝王爺?!闭f罷趕忙捧住其中一個深嗅幾口,隨后屏息前去,一股腦將香包塞進店小二懷里就忙要折返,他同情道,“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钡晷《屑ち闾?,“下回來我請你喝酒!” 舒憂只匆匆換了身衣衫,頭發在大半天的忙活里稍有松散也顧不及,他臉上手上都還滴著水珠,剛洗完,胡亂用衣袖擦擦就跑到馬車邊,“快走快走,熏得我頭疼?!庇謫?,“王爺和擔當眼下在何處?” 車廂里傳來幾聲輕笑,隨后簾子半開,袁起一面伸出手一面打趣道,“舒掌柜,你這小酒鋪是改做養豬場了么?!?/br> 舒憂抬頭對上兩雙盈盈笑意的眼,他怔愣一瞬便被袁起拉進了車廂里,簾子嚴嚴實實的落下,將臭味隔絕在外,小桌上的熏香爐裊裊漫出草木香,拯救了這一方的空氣。張晉遠牽住他的手把玩,笑話道,“舒掌柜,你做什么將鋪子弄得臭名遠揚,還想不想賣酒了?” 舒憂被擁在袁起懷里,耳邊那人嗅來嗅去,神情滿足的仿佛在嗅花香,嘴上卻喃喃著嫌棄他臭乎乎的,舒憂不樂意,手也落在張晉遠那里抽不回來,反被捉去印上了好幾口親吻,他羞恥的想要掙脫,“不,不...別親,我還沒沐浴...” “坐懷不亂”怕是與袁起一丁半點都沾不上邊兒,舒憂稍稍一扭他就耐不住要逞兇作惡,一雙手撩起了懷里人的衣擺,連揉帶捏的摸上了溫熱滑膩的皮膚,惹來一陣掙扎,袁起壓根不在意,手勁兒還沒用上三分就把人牢牢按住了,他得逞的低笑,“倒是要我想起另一件事,不曉得是哪個人跑去吃齋念佛不成,躲在河邊樹下打盹兒,吃了一嘴的鳥糞?” 若不是被堵住了唇舌,舒憂定是要嗷一聲就反身殺他滅口,那么不堪回首的倒霉事,可惜張晉遠正捧著他的臉蛋親吻的仿若惡鬼,嘴唇被碾壓,舌頭被吮的發疼,他乖巧的迎合了幾回之后被舔咬的更甚,讓他“唔唔”的雙手推搡求饒,張晉遠又兇了小片刻才好心的溫柔下來,那一句“別親”在他看來和撒嬌討親沒什么兩樣,有十好幾日沒親近了,想念的他的魂兒都從王爺府飄走,當下瞧著被蹂躪成紅腫的唇瓣才要他消去些許焦躁,亦或許是焦躁更甚,正洶涌的潛伏著,總之是無可救藥了。 舒憂氣喘吁吁,小臉通紅,腰肢一軟偎進了袁起的肩窩里,嘴角還掛著瑩瑩的口水,真是片刻不得空,又被捏住下巴,袁起的眼神已然從之前的柔情蜜意變作了天朝第一或第二混賬的模樣,話卻仍在說笑,“吃了一嘴的鳥糞,我們不也還是照親不誤,眼下只是被臭氣熏一熏,又有何在乎?” 比起張晉遠,袁起親的堪稱十分輕柔,舒憂沒等來預想中的兇狠,心里密密麻麻的歡喜都在熱燙的唇舌廝磨間瘋長,交錯的長睫輕輕煽動,又從鼻子里哼出些享受的低吟,手也胡亂的摸索起來,腰上攬著一只,是袁起的,他便把摸索到的這一只往自己胸口上按去,連腳也不安分,一勾到張晉遠的腿就上上下下的磨蹭著腳尖,蹭出的小火花一路竄到心窩里,燒的張晉遠口干舌燥。 “小王八蛋?!睆垥x遠低罵一句,語氣卻寵溺又縱容,他撥開舒憂的衣襟,露出大片瑩白的胸膛和肩膀,上一回親熱時吮咬出來的印子還有幾處淺淺的掛著,因著這人正奮力的揚起頭與袁起親吻,那截脖子顯得纖長而誘人,張晉遠張口去舔,叼起一塊白嫩的皮rou嘬下一枚新鮮的吻痕,再往下,沿路鎖骨,前胸,最后將果子一般櫻紅的乳尖含進唇舌里挑逗。 身子被快感激的一彈,復又被攔腰禁錮回懷里,只能挺著胸口去承受酥酥麻麻肆意蔓延的快意,呻吟被袁起吃進肚子,溫柔的親吻也漸漸強勢起來,兇神惡煞的連著呼吸也一并索取,直要舒憂暈暈乎乎的快要窒息,躲也躲不掉,胡亂推拒的雙手被握緊了手腕壓制住,他不太妙的發覺這兩人怕不是要就地發情,慌的連腳也不磨蹭了,改為逮哪兒踹哪兒,下一瞬只覺身子一輕,兩條腿都被撈進了張晉遠的懷里。 糾纏的唇舌終于錯開,舒憂逮住機會小小的咬了一口袁起,泄憤,他喘息著磕巴道,“要...是要,弄死我嗎!”又拿一雙水潤的眼睛去瞪張晉遠,一垂眸卻看見自己濕噠噠的胸口上,被疼愛過的那顆乳尖紅艷的惹眼,頓時忘干凈了叫罵,趕忙改口求饒,“別在這...馬車,外面還有侍衛...” 可勁兒的討好,雙腿都纏到張晉遠的腰上去,他整個人都陷在兩人的懷抱里,屁股上不出所料的抵著一處他再熟悉不過的勃勃之物,是袁起正流氓兮兮的在輕薄他,“怕車翻了,還是怕被人聽去?”就咬著他暈紅的耳垂呢喃,低啞的聲音性感的不要命,舒憂嗚咽著搖頭,小腹情不自禁的縮了縮,泛起一陣酸楚,連著下身都食髄滋味的不妙了起來。 “車里又有何不可?”張晉遠勾著輕笑完全稱得上是個混賬,他一面徹底松開舒憂的衣衫,不顧這人踢踹又干凈利落的剝了褲子,一面細細回味道,“不枉我以前和老師傅學過皮影戲,這手藝不多用上一兩回,怪可惜的?!?/br> 袁起聽罷都笑起來,在舒憂不從的求饒聲里故意道,“寶貝兒,你說我是不是也該去學上幾門手藝好伺候你?” “是該?!睆垥x遠接腔道,“我們舒憂可不止一張小嘴,是不是?” 兩人一唱一和頗為愉悅,舒憂氣的眼睛水紅,“混賬”“王八蛋”連著往外冒,手臂被反剪在身后動彈不得,毫無辦法的敞開身子任兩個混賬yin弄,張晉遠只將他的褲子半退在大腿上,一雙手托著圓翹滑膩的兩瓣屁股rou抓揉,爽的直嘆息,“向來口是心非,說不要,那這豎起來的是什么?” “還不知羞臊的流口水,嗯?”袁起騰出一手去玩捏那兩顆小巧可愛的乳尖,又湊著腦袋在舒憂發頂和頸間到處啄吻,“寶貝兒想讓我去學什么手藝?” 舒憂根本顧不上搭理他,rou根被捉在張晉遠手心里來回擼動,將小口泌出的汁水盡數涂抹出咕嘰咕嘰的聲響,連下面兩只卵蛋都被輕輕團在手指上顛弄,動作間有幾下碰到了嬌嫩的花唇,刺激來的比什么都大,舒憂“嗚---”的一聲咬緊了唇才沒叫出來,他扭著腰肢直往袁起懷里縮,一點兒都不禁事,可憐兮兮的哼著求饒,“晉遠...不弄了...外面,還有人在...” 馬車骨碌碌的平穩前行,舒憂不知道要行去哪里,他一進來車廂就被擁著做些不能入眼之事,只聞車外人聲不斷,應是正在哪一條長街上,且不說馬路行人,只說車前的侍衛,給舒憂十張臉皮也不好意思白日宣yin還叫人聽去。 張晉遠偏要惹他,“乖寶,還沒答擔當的話呢?!闭f著就朝最不堪觸碰的花xue摸去,入手柔軟又濡濕,不知什么時候就浪成了一片汪澤,張晉遠勾了滿指黏糊糊的yin水,故意似的,張開手指伸去給舒憂看,“瞧瞧,饞成什么樣了?!?/br> 舒憂羞恥的想要咬人,眼睜睜看著他將連成絲兒的汁液抹在自己胸口上,將乳尖也染成濕亮多汁的模樣,身后那人似乎愈加興奮,吹在耳邊的嘆息都灼熱起來,更別說蹭在屁股上的那根兇器,隔著衣衫都能感覺到那么粗大熱燙,舒憂前后上下都落在壞人手里,只剩一張嘴顫抖著低吟,他討好的將腦袋往袁起頸窩里蹭,話卻說的不甚乖巧,“想要你們去學...學啞劇...省的每日滿口胡話...” 兩人被他惹得低笑,袁起又撫上他臉蛋迫使他仰起頭接吻,許是草木熏香味道太好,袁起只覺的入口又甜又軟,叫他如何也親不夠,“近yin者yin,還不是怪小公子一身yin性,與你不軌之事行的多了,被你yin水浸泡,滋生出我們一見你就滿口yin話的本事?!?/br> 舒憂被這番顛倒黑白的鬼話氣的想要跳車,眼睛蒙了一層水汽要哭不哭,張晉遠看了再忍不住要糟蹋他,手指往花xue上按揉了幾圈,攪拌的滿車廂都是yin靡聲,并起的兩指撥開軟膩膩的唇瓣探進xue口,頓時就被熱燙的媚rou吮吸住,張晉遠不自覺喉頭滾動,抬手往那顫巍巍的屁股rou上輕扇了一巴掌,“不許浪?!?/br> 舒憂委屈的要命,小聲的叫喚“沒有沒有”,屁股和腰肢卻隨著手指的插入越發挺起,仿佛迫不及待的主動吞吃一般,袁起心里饞的發慌,舔舔下唇,又低頭在舒憂脖頸肩頭印了連串的紅痕,他把人往懷里緊了又緊,恨不得揉碎他,“怎么沒有,聽聽是哪張小嘴被cao的在浪叫?” 手指盡根沒入,指尖熟門熟路的摸上還沒腫脹起來的xue心,才稍稍一用力研磨上去,舒憂就壓不住喘息的掙扎起來,“唔...晉遠...別碰...”冒出汁水的rou根就是他違心說謊的證據,漲的通紅,一整根都水淋淋的翹著彈動,一副等著被cao射的模樣,豎在瑩白的小腹上著實惹眼,張晉遠將它捉進手心里,袁起也湊過來使壞,兩人不知怎么眼神交流的,張晉遠用力擠壓rou根,從下慢慢擼到rou棱處,擠出了豐沛的汁水,整個rou冠都被浸泡住,舒憂胸口劇烈的起伏,受不住的胡亂踢蹬著雙腿,“不...好疼...唔嗯---!” 袁起正等著呢,瞅準了小口張到最大,一口一口往外冒汁的時候,屈指就朝那脆弱敏感處彈去,登時讓懷里的人短促驚喘,緊緊繃住了身子,張晉遠還嫌不夠,花xue已經在欺負中將手指牢牢絞緊,他手腕用力,肆意在xue腔里戳弄,抽出又插入時添了一指,頂開層層包裹的軟rou直取sao心,指腹碾壓刮蹭,沒幾下就讓這塊嫩rou腫脹起來。 舒憂死死咬著唇生怕叫出聲,若是有風吹開車窗簾,就能窺見其中春宮,他嗚咽著示弱,雙腕仍是被袁起一手束縛,兩條腿掛在張晉遠腰間無助的蹭動,妄想能被好心對待,殊不知只會把那人蹭的yuhuo中燒,舒憂在喘息里捱過第一波痛爽交加的快意,還不待他開口祈求,袁起又屈指連著彈了兩下,將小口上汩汩的汁水彈的飛濺,正逢xue心被狠狠夾在手指間擠壓,舒憂“唔---!”的劇烈掙動,屁股rou顫成了浪花,他只感覺馬車變作了小舟,把他拋到了驚濤駭浪的尖端去。 氤氳香薰添了幾抹yin浪的味道,張晉遠箍緊rou根沒讓他出精,只靠著花xue承受這次高潮,噴出來的潮汁連手指都堵不住,濕的到處都是,兩個卵蛋瑟縮一時復又脹大,沉甸甸的墜在rou根下,張晉遠按揉著痙攣的媚rou慢慢抽出手,伸去顛了顛,笑道,“這分量,看來我們寶貝兒沒有偷偷自瀆?” 袁起還一瞬不瞬的癡迷于舒憂高潮的媚態,他用袖口擦去掛在下巴上的口水眼淚,又捏住舒憂紅撲撲的臉蛋晃了晃,“王爺說的對不對?自瀆了沒有?” 舒憂抽息著回神,周身既是酥麻又是舒爽,高潮和jingye回流的憋脹讓他猶如小死一回,對上張晉遠那雙飽含情欲與侵略的眼睛,求饒的呻吟就彎了個彎,心里涌滿了想念和依賴,“沒有...我,我留著...想要和你們一起...” 太乖巧了,逞兇的兩個人都喜愛到不知該怎么辦才好,袁起哄了兩句“心肝寶貝”便松開他的手腕細細揉捏,舒憂立刻就想去撥開張晉遠的手,“讓我射吧...嗚...難受...” 明明心間軟的出奇,手上偏還愈發用力的擼了一個來回,張晉遠看著舒憂滿帶哭腔的求饒,傾身湊近著誘惑道,“乖寶,來親一下就讓你射?!?/br> 腰肢還浸透酸軟,舒憂拉住張晉遠的手臂奮力直起上身,將自己漏著哼唧的唇嘟起,先軟軟的啄在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頰上,啄了兩下才探出舌尖舔到唇上,還想再多親一會兒的,可惜力氣不足,另一手還被袁起捉去按在要他心下顫抖的性器上,他又軟回袁起的懷里,“疼疼我吧...我,我想了好久了...” 張晉遠得了大滿足,賞了他屁股rou一巴掌,隨后俯下身沿著舒憂白嫩的大腿根一路往下親吮到濕噠噠的花xue上,那顆腫起的蒂珠還沒被玩弄過,艷粉著求人垂憐,張晉遠朝它輕吹一口后就舔上去,惹來舒憂拉長的哀叫,手上也不自覺收緊,讓袁起爽的一聲悶哼。 “舒服么,寶?!痹鹎扑伎彀炎齑揭?,遂伸手去捂住他的嘴,隔著衣裳手yin如同飲鴆止渴,又不能真的在馬車里胡鬧,否則真得要鬧出個人仰馬翻的大笑話?!班坂汀币宦?,只看他的寶貝兒腰肢繃緊,顫抖的眼睫間綴滿了水珠,是張晉遠又插了三指進媚rou里肆意攪拌,而那根急待出精的rou根也被吞進了唇舌中。 袁起一邊草草享用舒憂的手心,一邊去撥弄他挺翹的乳尖,口里還喃喃著什么yin話,舒憂已經聽不清,他滿腦袋都是爽到無法言喻的快意,慣來在甩動間被cao射的rou根倏然包裹進溫柔的口腔中,還有一條軟韌的舌頭在舔舐,上下吞吐時還會抵在敏感的小口上輕彈,“唔...嗚嗚??!”呻吟悶悶的催情,眼淚很快就沾濕了袁起的手心窩,明明是在享受伺候,一眼看去卻像是受了多么大的凌虐一般。 埋在xue腔里的手指沒拿出耍皮影戲的靈活來,只按壓在sao心上使勁花樣,或研磨或刮蹭,一層層媚rou熱情無比,連片傾泄出黏膩的汁水,露在xue外的拇指畫著圈撥弄兩片唇rou,又逮住了嬌嫩的花珠不放,像要擠爆果漿一般重重碾上去。 “唔!---唔嗯??!”舒憂再受不住,雙腿無法抑制的夾住了張晉遠還在聳動的腦袋,他松開愈發灼熱堅硬的性器,雙手都扒到袁起的胳膊上,瀕臨高潮的刺激要他鼻息急促,他想接吻,無奈除了悶哼什么也發不出來,焦急之中他探出舌尖去舔袁起的手心窩,甚至想要用牙去咬,袁起被撩的發狠,掐了一把腫脹的乳尖后就捏住舒憂的下巴以唇相堵,將他動情的哀叫全都碾碎在唇齒里。 激烈的親吻和下身爽極的深喉讓舒憂再無招架之力,腰肢高高拱起,伴隨著兩個白團子一陣陣惹人眼花的震顫,jingye盡數噴發在張晉遠口中,憋過一次,射的又急又多,張晉遠為了要他舒舒服服的射干凈,還在不斷吸吮吞咽,花xue里的戳弄暫且停下,只余花珠上輕緩的按揉。 舒憂爽的意識消散,連舌頭都不會動了,一被袁起放開,那截軟綿綿的嫩紅舌尖就順著口水流到唇邊,漏出些不知所謂的哼哼,因著張晉遠還含著泄完后軟趴趴的rou根,那猶如針扎一般的余韻刺在全身,要他軟到沒了骨頭的腰身微微抽動,一副人家還沒亮出兇器,他就已經被玩壞了的可憐樣子。 張晉遠舔著唇起身,抹了一把嘴,抬眼與袁起對視一笑,啞聲道,“好濃,今日得好好疼他?!?/br> “十幾日沒碰就浪成這樣,接下來可要怎么辦?!痹鹦@,又掀起一縫車窗簾朝外瞧了瞧,“快到了,好像雪山一般?!?/br> 張晉遠歪過身子倒了杯茶水漱口,聽罷也朝窗外看去,“再回來時,約是就看不見這樣的美景了?!?/br> 袁起又一嘆,放下窗簾,親了親舒憂的發頂,“寶兒,還暈乎呢?” “唔...”肩膀和大腿上都被灼熱的手心揉捏,舒憂睜開淚蒙蒙的眼睛,好歹算是回了魂兒,不知道馬車行到了哪一條山路上,搖搖晃晃的,把舒憂高潮后委屈吧啦的小心思都晃出來了,他抬首蹭到袁起的頸窩,聲音也水蒙蒙的,“親親我?!?/br> 再不復yin弄人時那般兇狠,袁起滿眼帶笑的啄了他一口,舒憂又朝張晉遠看去,興許是才被他那樣疼愛過,舒憂臉蛋發燙,眼神羞澀的有些飄,他伸出手去捉張晉遠的衣袖,“抱,抱抱我?!?/br> 自然是依著他,張晉遠將他拽進懷里,歪過頭親他眼角,“小王八蛋,叫我好想?!?/br> 舒憂幸福的不知所措,尋到他嘴唇就獻上親吻,可惜褲子還沒提,半撅著的屁股上濕乎乎的盡是yin水,形容實在不妥,袁起從前襟里拿出方帕,先湊去往白軟的屁股蛋上親了響兒才幫他擦干凈,一抬眼看舒憂額頭枕在張晉遠肩窩里害羞,頗覺好笑,“什么沒做過,這會兒害臊?” 往兩人下身看去,都還威脅滿滿的支著鼓囊囊的大包,可著就他一個人爽了,還真有些害臊,舒憂推開張晉遠,胡亂提起褲子就要坐到車廂另一邊去,沒得逞,被兩人一邊一個捉住了手腕又給按回懷里,這回是被擁進了張晉遠的懷里,屁股上抵著一根硬邦邦要他一動不敢動,“你們...你們安生些,剛剛已經都,都...” 與之前的姿勢倒了個個兒,這回雙腿落進了袁起的懷里,他靈光一閃,抬手一把掀開車窗簾,本想叫車外的行人威懾兩人,卻被入眼的美景迷住心神,不遠處的山頭頭上好似撲滿了胭脂,粉白的杏花林開的正熱鬧喧囂,風一吹過都卷著清香的甜味。 舒憂扒到窗框上,身子本是享受了情欲,此時更是心曠神怡,“前幾日就聽說杏花開了,店小二還請了一日假帶李姑娘去賞花,回來后一個勁兒的夸贊?!笨烧媸前阉w慕壞了,舒憂回想起那日店小二春心蕩漾的喜悅,跟吃了一壇子陳醋似的,二話不說轉頭就拉著店小二搬磚砌水泥,勢必要養它五彩斑斕的一溜花兒。 “我還想著,等我砌完了花槽你們還沒來,我就去找你們去,也帶你們來賞花,”下巴墊在手背上,舒憂羞赧的小聲告白,“就算再忙,賞個花兒就半日功夫,應是不打緊吧,不然花期就要過了?!?/br> 車廂里的草木熏香與車外飄進的杏花香混在一起,沁人心脾,被告白的那兩人卻感覺什么味道也不比眼前的人香甜,什么美景也不比這人一分半毫,張晉遠將他擁回懷里親他,“就是來帶你賞花的?!?/br> 舒憂一愣,隨后開心道,“我們是要去那片山頭么?” 袁起應他,都不忍心再說出告別的話,他溫柔低笑道,“忙過這段時日就會好些,到時天天去你鋪子吃酒?!?/br> “騙人,夏季不是你們染坊最忙的時候嗎?!笔鎽n佯裝要踹他,下一瞬卻親昵的蹭在他腰間,“沒關系,你忙你的,我偷空帶著酒,”又仰起頭看看張晉遠,似乎腦袋里已經幻想出了自己一手拿酒壇一手牽著張晉遠的畫面,把他開心的忘乎所以,他笑道,“還帶著王爺,去找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