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共妻共妾,內宅密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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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思鴻死死地捂著嘴,身體竟有些受到父親乾陽氣息的影響,有些發軟。 他不住地流著眼淚,房內的酷刑長達一主香的時間,最后以爹爹疼的大聲求饒告終。 常恩聲音帶著哭腔與卑軟。 “求求你,我錯了,我知錯了,我知錯了………” “不要了,我知錯了老爺,繞了我吧,我錯了?!?/br> 爹爹的心性一向堅韌,一炷香的時間被折磨地如此求饒,性別的無可奈何讓陸思鴻只覺得無比的悲涼。 仿佛透過爹爹,看到了即將踏入段府的自己。 陸仲景抱著常恩,看著他痛苦的臉龐,聲音很冷:“你總是這樣,非要我懲罰你才會乖,這么多年了,還是這么不聽話?!?/br> 常恩整張臉被淚水糊濕:“老爺……我錯了,我錯了………” 陸仲景:“叫夫君?!?/br> 常恩渾身顫抖:“夫君,夫君………” 陸仲景松了結,抽出大半根,從濁道內退出,再用力進入腸道,將他緊緊抱在懷里:“莫哭,沒事了?!?/br> 常恩不住地發抖,雙眼無神地縮在陸仲景的懷里:“仲景,仲景………” 陸仲景:“噯,我在?!?/br> 常恩埋在他的懷里,哭著說:“鴻兒,求求你別送他走,別送他走……我都聽你的,別送他走,求求你……” 陸仲景沒有說話,常恩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陸思鴻呼吸急促,躲在窗外發著抖。 里面沒有了動靜,陸思鴻閉上眼睛,無聲地哭著,忽然門被打開。 陸仲景看著陸思鴻:“都聽到了?” 即使是父子,陸仲景剛泄過陽,身體帶著濃郁的乾陽氣息,沖的陸思鴻不住發抖。 陸思鴻幾次呼吸,哽咽著看著父親,幾乎站不穩:“父親………” 陸仲景披著一件外衣,赤著腳走近:“你爹爹的性子總是這么烈,你不似他,入了段府不會太難過?!?/br> 陸思鴻渾身發著抖,恐懼地看著陸仲景。 段仲景捻著他的下巴借著月光端詳著:“和你父親一樣,討人喜歡?!?/br> 陸思鴻恐懼到了極點,只想逃離。 陸仲景收手,面朝庭院負手而立:“你爹爹對我的誤會很多,身為一家之主,連與心愛之人恩愛都無法擺至明面,而只能偷摸著半夜前來………” “身為一家之主,想要疼愛某個孩兒也得處處提防,看著自己孩兒和心愛之人過了這么多年的苦日子卻一言不發?!?/br> “身為一家之主,為了宗門廟宇,賣兒賣女………”陸仲景聲音很沉,仿佛是在對自己所說,“可那又如何,只要你爹爹還在我身邊,又有何妨?” 說完,赤著腳回了房。 陸思鴻睜大眼睛,那乾陽的氣息也隨之消退。 陸思鴻雙腿發軟,跑回自己的房間,躲在被窩里發著抖,最后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 “今日能撐到第二根了?!蹦緈ama觀察著陸思鴻的神情,道,“公子走幾步試試?!?/br> 陸思鴻臉色緋紅,不住地戰栗著,丫鬟扶著他的手,陸思鴻便雙腿發軟地朝前走著。 這調教一事不可含糊,自打上次被抓著偷偷取出玉勢,受了罰,連戴了三日,直至后xue紅腫才肯取出,陸思鴻是不敢再造次了。 體內的玉勢已換成了第二根,粗壯程度亦是讓陸思鴻難以接受,只覺得身體又漲又酸,走幾步雙腿就發軟。他甚至分不清這種酸脹的感覺究竟是讓人快樂的還是讓人難受的,他只曉得,只要體內的那根東西被人用力抽插起來時,自己便會泄。 “尚能行走,公子可要慢慢適應,一月后便是婚期,若是含不住大少爺的根,我們幾個會受罰的?!蹦緈ama耐著性子給陸思鴻系上衣服。 “我明白?!标懰鉴欬c頭。 雖已接受入段府為妾的事實,可卻又不曾想這做妾也難受的緊,后整日含著這等物件,實在是遭罪。 這教養一事需得封閉,等用午飯的時候才可見到爹爹。 不知是不是那次被父親結陽,亦或是自己即將高嫁,這幾日爹爹看起來面容憔悴了許多,只教陸思鴻看得心疼,卻又不敢說。 用過午飯時,陸思鴻又回了內院。 “午飯用了什么?”木mama問道。 “蔬菜瓜果,未曾用飯?!标懰鉴櫿f道。 木mama點點頭:“少米少鹽,偶爾可食rou卻不可多食,你入段府便是妾,頭等的事情便是討丈夫歡心,這身后需得時時刻刻干凈滑嫩,以便少爺進入?!?/br> 陸思鴻羞恥地點點頭。 “身子可還能撐???” “能?!标懰鉴檮恿藙与p臀,體內的東西入的很深,但長時間的佩戴已經適應了。 “那便是好的?!蹦緈ama又說道,“小公子,雖之前也和你說過無數次,但請你一定切記。入了段府,雖主要的便是討丈夫歡心,為其生子。若是丈夫喜歡你,便是好的,但也不可恃寵而驕,這妾不似妻,上頭還有主母壓著,若是惹了主母被發配至青樓倌館,便是劃不來的?!?/br> 陸思鴻點頭:“是,我明白?!?/br> 木mama也放寬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脾性是好的,我倒是不擔心,只是這段國公府里的人還需和你說清楚,你得明白誰是見了面要恭敬的,誰是不能惹的,誰是不能造次的?!?/br> “這段國公有一妻三妾,且子嗣繁多,有四子二女,男子俱是乾陽,女子皆是坤澤,當朝的段貴妃便是段家最小的幺女?!?/br> “主母乃是吳家長女,就連那三個小妾,也俱是世家大族出身,這妾也有三六九等之分,雖不和規矩,但在段府,碰上妾便連帶上姓氏叫聲夫人,碰上主母,便只叫主母以區分妻妾?!?/br> 陸思鴻心頭一一記下。 “大房段大少段鋮乃是嫡長子,年有二十四,乃是正四品禁衛軍統領,年十三便隨段國公出征平叛,立下大功,雖如今太平盛世卻依舊一身軍功在身,大少爺脾氣不好,少言少語?!?/br> “大房妻子周氏出自安國公府,是一坤澤,同樣尊貴無比,你需得叫聲大少君。大少君孕有一子一女,是為龍鳳胎,皆是乾陽坤澤,尊貴無比?!?/br> “大房更有一干小妾,也有子嗣,便不再多提,入府后需得乖順點,聽話點,各種禮節要做到周正讓人挑不出毛病才是?!?/br> 陸思鴻小聲問道:“段大少脾氣好嗎?” 木mama一頓:“脾氣好不好,只有親近之人才知曉,我等下人自是不知道的?!?/br> 陸思鴻只得點頭。 木mama:“次子段綢卿,與段鋮一母同胞,更是皇上欽點的探花,在朝為官,性子風流,若是碰上了次子便得做好禮節,與段鋮很親?!?/br> 說到這,木mama正色道:“若是次子對你有意思,想與你親熱,且夫君默許的情況下便受著,知道嗎?” 聽到這里,陸思鴻總算味出點不對勁來了:“什么?” 木mama:“小妾在府中的地位極低,若是大少爺不疼你,便是一干庶子皆可與你交歡他也不會管,只為誕下段家孩子?!?/br> 陸思鴻卻睜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 木mama蹙眉:“又是怎么,你是小妾,生孩子乃是頭等大事,若大少爺平日繁忙………” 陸思鴻失聲道:“可我是大房的妾,怎可,怎可……mama之前說過,被點了陽后,若是其他男人進入,不是會死?” “可血脈相近的兄弟進入便不會排斥?!蹦緈ama一語中的。 陸思鴻頓時脊背發涼。 木mama:“這大家族兄弟之間共妻共妾乃是常有的事,不然如何開枝散葉?” 陸思鴻撐著桌前,幾番想起身都被身子里的玉勢給弄得雙腿發軟。 他忽然想起那夜爹爹與父親的對峙 “竟竟自己結發妻子送去………” 也正是因為爹爹的那句話父親才怒了,難不成 木mama輕言細語地說道:“你且不用擔憂,你只是天元,一常人,別人怎會看上你?我們再說這三房?!?/br> 后來木mama說的話陸思鴻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是夜輾轉反側竟也未曾睡著。 第二日才尋了時間問爹爹,爹爹先是沉默,才說道:“若是你討的夫君歡心,稀罕你,其他兄弟自是不會與你歡好。若是不喜歡你,段鋮的兄弟皆可與你歡好,鴻兒,去了段府萬事不可張揚,知道嗎?” 連爹爹都如此說,陸思鴻才覺得這大家族中實在是太過可怕。 日子一天天過去,調教之術也日漸學的更加深入,圍繞的只有一個點,討好男人。 從最開始的那幾天松懈后,之后的日子里陸思鴻的身體上都有著東西,甚至連嘴里也時常含著東西,就連床榻之上的呻吟也必須得過關,陸思鴻真是羞赧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婚期將至,陸思鴻的心也漸漸提起。 “索性沒有裂開,倒是天賦異稟?!蹦緈ama說道。 那根最大的東西被塞入了身后,陸思鴻也跟著去了半條命,緩了小半個時辰才能動彈。 木mama:“口技學的還算妥當,屁股搖晃的動作幅度再大點,春宮圖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