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偷看爹爹被父親猛cao,來自乾陽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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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思鴻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劈開了一般,他不住地哭喊,不住地求饒,聲音逐漸拔高,最后演變為慘叫,哭嚎,整個人的脖子仰起露出喉結,可見這濁道的脆弱。 同樣的,當濁道被點陽時,也是整個人生命對那個人臣服之時。所謂點陽便是夫君的一種標記,從此這個人便屬于夫君一人,若是其他人強行進入,等待天元或坤澤的,只有死亡。 陸思鴻雙眼發黑,幾近暈厥。 那丫鬟也是冷汗直冒。 這需要十分有經驗的手法,若是力道沒控制好,破了工資的處子膜,便是要砍頭的!丫鬟一點一點地探入,最終摸到了那層膜,在陸思鴻不住地哭喊求饒中抽出手指。 “mama,是完璧之身?!毖诀哒f道。 木mama點點頭,看著陸思鴻后xue:“有潮液了?!?/br> 丫鬟:“是的?!?/br> 木mama:“這擴身之事需得做好,陸公子,這是你選的玉勢,這便進來了?!?/br> 陸思鴻還沉浸在被進入濁道的痛苦中,這種痛苦他從未明白過,只知道每次父親進入爹爹身體時,爹爹控制不住地哭喊求饒的樣子。 那還是爹爹被父親點陽之后的進入,可想破瓜時該有多疼。 陸思鴻雙眼發黑,不住發抖,身后的疼痛漸漸散去,身后依舊緊致,此時被擴至兩根手指,一根硬物抵在身后,一點一點地搗了進來。 陸思鴻只覺得鈍痛無比,猛地一抽,竟暈了過去。 一個丫鬟驚道:“mama,公子暈過去了?。?!” 木mama淡淡地說:“繼續,若一個月未能塞入最大的玉勢,到時候遭殃的可是我們?!?/br> 幾個丫鬟紛紛點頭,也不顧陸思鴻已經暈過去,又用了好一番功夫將那玉勢送入陸思鴻的后xue。 等陸思鴻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他發出呻吟,身體有些酸痛,被綁在木架上好幾個時辰自然身子不爽,他呼吸一滯,微微一動才察覺到身后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嗚………”陸思鴻身后情不自禁地縮緊,十分難受。 他每動一下體內的玉勢便跟著動,磨著濁道口和后xue內壁竟酸麻難忍,他睜大眼睛面對著這陌生的感覺,嗚咽一聲,身前竟立了起來。 他不斷喘息,可后xue自然地收縮讓那玉勢在體內的動靜不停。 “哈啊,哈,嗚……” 身體內麻癢難耐,這是什么感覺,好奇怪……… 陸思鴻抓緊被褥,過了好久,身體才漸漸適應了玉勢的存在,不再蠕動著往里推。 然而這適應的時間卻讓陸思鴻滿頭大汗,褲襠都被身前器物滲出的液體給濡濕了。 他只覺得口干舌燥,撐著床榻起身找水喝,動了幾下體內的那剛消停的酥麻尿意竟又生了出來。 從床榻到桌不過幾步距離,陸思鴻卻雙腿發軟,走到桌前的時候已經快軟的倒地上了,他喝了幾口水才解了渴。 等回到床上的時候身下的東西已經快泄陽了。 太奇怪了,怎么會這般,這般奇怪。 陸思鴻難耐無比,褪去褻褲,分開雙腿去摸身后的玉勢。 玉勢卡的很深很緊,他一碰便嗚咽一聲,抖個不停,這樣體內有玉勢怎能入眠? 他嗚咽一聲,將玉勢緩緩往外拉,拉了好幾次都縮了回去反而拉的后xue火辣辣的疼痛,碰到濁口時更是酸的不住抽泣,竭力好幾次最后取出的時候他才松了口氣。 歇了好一會兒,便想著去爹爹的房間訴自己昨日的委屈。 他穿上衣服,雙腿發軟地走出房間,朝爹爹的房里走去,此時已經子時,周圍的下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走進爹爹的房間,竟發現里面燈火未熄,他正要推門而出里面忽的傳來一陣黏膩的嗚咽和哭泣。 他頓時明白了是何事。 今日父親前來,留在了爹爹的房里。 陸思鴻垂著腦袋,心里放心了些許。 父親對爹爹還是有情的,自己去了段府,想必也不會過的太差。 陸思鴻嘆了口氣,正要離開時里面忽然傳出一陣崩潰的哭聲。 他停下腳步,朝開著的窗戶走去。 床榻上,交纏著兩個赤裸的身影。 父親年過三十,正值壯年,又是乾陽,一身體格極好,身材更是天生的習武料子,胯下又十分駭人,生猛有力。 而爹爹渾身白皙,被父親從身后不住地撞擊著,嘴里發出崩潰的哭泣和嗚咽。 “嗬,嗬——干死你,干死你,真緊,呼………叫大聲點!” “輕點,呃,啊啊,輕點,嗚嗚,輕點………” “從前對我如此冷酷,我每次前來都將我拒之門外,一聽思鴻要嫁入段府,這一個月來我房里的次數較之過去十四年,竟是還要多出許多啊?!?/br> “陸仲景!你,呃………你未曾做到,鴻兒終是要入段府,是我傻,一次又一次地相信,嗚!” 一番濕潤黏膩的深吻,交纏,常恩的話已被打斷了無數次。 陸思鴻看見父親將一團東西塞入了爹爹的嘴里,將他直接抱起起來,抵在墻上一陣狂風驟雨地猛干。 常恩被干的不住抽搐,身前的東西竟被干到xiele出來。 到最后他再也沒有了任何力氣,癱在陸仲景的懷里,任由他施展。 陸思鴻躲在窗旁紅著臉,冷酷?爹爹對父親?在他的印象里,爹爹永遠都是不受寵的那個小妾,為何父親會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一直都是自己想錯了? 房內不知道干了多久,動靜停了。 里面傳來常恩虛弱的聲音:“陸仲景,你不是人?!?/br> “常恩,這些年你寧愿被情欲折磨也不愿意朝我低頭,如今你也有求我的時候?!标懼倬奥曇艉芾?。 “只怪我一次一次地相信你,若可以,我寧愿當年不去扶你,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我的鴻兒,就要去那吃人的段國公府了?!?/br> “你這陸大人可好啊,家里的坤澤都留著去籠絡其他人,只用一常人兒子便攀上了段國公府這樣的皇親國戚,你讓我怎么辦,鴻兒去了那段府,不知道要受什么樣的委屈?!?/br> 陸仲景深吸著氣,努力平復怒意:“鴻兒去了段府,從此錦衣玉食做他的公子……” 常恩哭了起來:“陸仲景你當我是傻子!那段大少是什么人,那是吃人不吐骨子的渣子!鴻兒又是天元,去了恐怕初夜就要丟掉半條命,仲景,仲景,我求求你,你放過鴻兒好不好?” 陸仲景過了很久才說道:“此事已經定下,再無轉圜余地?!?/br> 常恩帶著哽咽朝陸仲景大吼:“是啊,你一邊哄著我一邊將鴻兒推出去,你就是舍不得那幾個坤澤,你既口口聲聲說愛我,喜歡我,為什么又要推走我的鴻兒,那是你的孩子啊,嗚嗚嗚………” 陸仲景聲音沙?。骸拔胰羰怯衅渌ㄗ?,也不會將鴻兒推出去,這些年主母和姨娘要對你們下手都是我將你們保下,可那是段國公府,我實在” “你不過是舍不得籠絡他家的坤澤,你的眼里只有朝堂,只有廟宇,你根本沒有心,我恨你?。?!” 陸仲景:“常恩!” 常恩冷笑著:“我說錯了嗎?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情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一路爬到正四品很累吧,可憐你們陸家,一向中立,卻為了一己私欲站隊,攀附皇親國戚,甚至將自己結發妻子送去” 啪! 陸思鴻心臟一抽。 陸仲景沉著眸子,動怒道:“休要再說!” 常恩側臉通紅:“戳到你的痛楚了?” 啪! 陸仲景徹底怒了,他抓起常恩的頭發往床上一按:“閉嘴!” 常恩卻悶聲笑了起來:“你算是什么乾陽,就算我被你點了陽,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因為你是個懦夫!” 陸仲景呼吸急促,猛地按住常恩的腰,挺身對準濁道挺身而入! 常恩發出一聲痛呼,頓時疼的不住大喊,陸仲景挺胯用力頂弄,猛干,最后忽然一頓:“再給你一次機會?!?/br> 常恩悶聲笑道:“你也就這點能耐了?!?/br> 陸仲景目光一凜,隨后一挺腰,將器物送的更深,然后呼出一口氣,緊接著常恩睜大眼睛,猛地發出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 那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伴隨著痛苦的嘶嚎,躲在窗旁的陸思鴻捂住嘴,幾番言語陸思鴻已經猜到一二,沒想父親說翻臉就翻臉。 那是乾陽對配偶的懲罰,結陽。 一旦結陽,乾陽的器物便會脹大數倍,將孕育生命的陽心狠狠脹大,連帶著濁道也會一并撕裂。 那種痛苦是對天元的折磨,即使是心性堅韌如乾陽,依舊無法扛過結陽。 陸思鴻無聲地哭著,幾次想要沖進去卻又怕父親更加變本加厲。 他看著爹爹不住掙扎的影子被投在墻上,被結陽折磨地發出的慘叫聲。 陸思鴻卻只能躲在窗外哭,這種酷刑在思鴻的幼時也發生過,那次他沖進了房里,父親反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無論爹爹怎么求饒都不肯罷休。 之前還無比親密的兩個人,幾番言語之間竟變成了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