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死心【大結局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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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朧月色里,男子一襲玄衣負手立于梨園中,單看背影,蕭瑟極了。 池央躡手躡腳地從他背后靠近,卻先一步被石桌上噴香的食盒攫取了目光。 “來了?小饞貓,趁熱吃吧?!彼煨燹D過身來,聲音低沉而熟悉,五官卻不知為何模糊得辨識不清。 揭開食盒,尚冒著熱氣的烤鴨直叫人兩眼放光。 池央毫不客氣地扯下一只鴨腿狼吞虎咽起來,邊吃著,邊看著他好奇道:“大人今日心情不好?” 那人看著她,倏然輕笑一聲,道:“那依你看,該如何是好?” 聞言,池央認真思索片刻,道:“今日我偷學了一個詞,叫借酒消愁。大人若是不開心,我便去偷一壺酒請你喝,消了你的愁,如何?” 他沉默著,只伸手捏捏她的臉頰,好半天,這才嘆氣道:“日后,我恐不能常來了?!?/br> 池央啃鴨腿的動作一頓,仰頭看著他嘴角綻開一抹笑來,“那不正好,我去尋酒來斷離別?” 良久,她只聽男人低聲道:“也罷,也罷……” …… 池央醒時正值半夜,彼時寒冬的風雪想方設法地鉆進窗縫中來,吹得殿中唯一一盆炭火嗤嗤作響。 耳畔隱隱有低低的抽泣聲,她掀開帷帳一看,竟是懷玉縮在榻邊俯首啜泣。 池央蹙眉,起身喚她:“懷玉?” 聞聲,懷玉忙抹了眼淚轉身看她,嘴角扯開一抹僵硬的笑來,“娘娘有什么吩咐嗎?” 借著微弱的燭光,池央看著凄清的寢宮,恍惚道:“這是第幾日了?” 懷玉微怔,道:“回娘娘的話,第三日了?!?/br> 竟已第三日了…… 自打那日在冷宮的事被魏珩撞破后,已過去了足足三日??蛇@三日里,魏珩卻只下令將她禁足于未央宮,意料中的暴怒和被貶更是遲遲未到。 池央看著那盆半旺的炭火,斂了斂眸,從枕頭的夾縫里取出一把裹好的銀鈔塞到懷玉手中,道:“懷玉jiejie,明日一早你便出宮去吧?!?/br> 這幾日宮人們見她失寵,早就收拾了東西投奔各宮,走時自然要順手牽羊。除卻一些魏珩命人特地為她打造的首飾外,什么古董字畫、珍貴擺件幾乎都被搬空了。 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將一些首飾偷偷換做了銀鈔,否則如今連補償懷玉的盤纏都拿不出手。 懷玉看著那一匝銀鈔,頓時覺得燙手,又是無措,又是驚慌,道:“這怎么使得……” 池央抿唇,道:“此事終會有個了斷,我想必是逃不過了,只希望莫要拖累了懷玉jiejie?!?/br> “您這是什么話,懷玉既是您的人,死也要做您的鬼,這錢,奴婢是萬萬不能要的?!睉延褚幻嫱泼撝?,一面將銀鈔塞回了她手里。 池央正欲再勸,卻見懷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娘娘,有一事奴婢瞞了您許久——” “陛下到——” 殿外倏然傳來福公公的聲音。 緊接著只聽“嘭——”的一聲,殿門被人一腳踹開,寒風肆意地竄進殿內,激得人瑟瑟發抖。 二人伸頭去看,卻見一抹緋色夾雜著風雪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 定睛一看,竟是喝得醉醺醺的魏珩。 懷玉正欲上前扶他,卻被后者一手揮開,“滾!統統給朕滾出去!” 說罷,便兇神惡煞地朝池央走來。 深吸一口氣,池央朝懷玉使了個眼色,待其退下關上了殿門,她這才起身,拿了桌上準備多日的匕首,對上了自己的脖頸,道:“池央有罪,私會他人,yin亂后宮,池央愿以死謝罪,望陛下成全?!?/br> 魏珩一手解了緋紅的狐裘披風隨手仍在一旁,借著微弱的燭光,看著她一臉決絕的模樣,倏然冷笑起來,“呵,你以為,如此朕便會放過他嗎?” 池央不語,只將刀刃望脖頸壓了壓。 男人眸光一沉,抬手輕而易舉地扼住她的手腕,奪過她的匕首,嘲諷道:“原來,這便是你的答案么?” 見她沉默,魏珩抬手扼住她的下顎,道:“你肯定以為,朕雖恨透了你,卻還是放不下你,你若尋死,朕自會阻止。如此,你便可以拿衛風來要挾朕,對么?只可惜,你錯了呢,央央——” 冰涼的指腹摩挲在她的下唇上,宛如毒蛇的蛇信子,撓得人毛骨悚然。 池央抬眸看著他,眸底閃過一絲慌亂,“你把衛風如何了?” 衛風!又是衛風! 從始至終,她的心里便只有衛風,不曾有他! 心頭頓時涌上一股火辣的怒氣,下一秒,大掌便掐住了她脆弱的脖頸,咬牙切齒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就這么關心他?!” 池央被掐得喘不過氣,雙手奮力地拍打著他的大掌,一張小臉瞬間因缺氧而通紅無比。 漸漸地,手腳便全都使不上勁來。池央絕望地閉上眼,暗暗想著,興許就這樣死了也不錯。 然而,下一秒,她只覺得脖頸處一松,大量空氣悉數涌入口鼻,嗆得她猝不及防。 “咳咳咳——” 不曾想,尚未回過神來,便被男人一把揪住甩到了榻上。 兩手被擒住置于頭頂上方,雙腿也被粗魯地頂開,池央倏然明白了什么。 她大力地掙扎起來,抗拒道:“滾開!你滾開!” 魏珩扯了腰帶捆住那兩條細白的小手,眉眼間是她許久未見過的狠戾。 衣裙被隨意扯開,褻褲被粗暴撕碎,刺骨的空氣瘋狂侵襲著溫熱的下身,自知在劫難逃,池央絕望地閉上眼。 略帶薄繭的大掌徑直探入下身,尚未分泌愛液的甬道一時干澀無比。 魏珩倏然想起那日冷宮小屋里她半裸著身子被那人吻住的場景,一時怒火中燒,扯了一旁的被褥將她蓋住,起身高聲喚道:“福安——” 話音一落,福公公便推門在屏風后恭敬候著:“奴才在?!?/br> “去,把地牢里那個jian夫給朕提過來!” “這……陛下,半個時辰前您才審問過,這會兒是不是……” “福安,到底你是主子朕是主子!” “奴才遵旨?!?/br> …… 被褥下,池央攥緊了雙拳。 這個禽獸,他把衛風喚來到底想做什么? 正想著,卻見男人不知從何處掏出一顆藥丸,硬塞到她嘴中,逼著她吞下。 等等,這該不會是—— 她猛地瞪大了雙眼。 魏珩掀開被褥,一手握住她半個嬌乳細細把玩,似笑非笑道:“待會兒,便讓你的jian夫好生看看,你是如何恬不知恥在朕身下求歡的吧?!?/br> 瘋子!瘋子! 池央張口便要罵他,卻不想竟從嘴角泄出一聲聲嬌吟。 不,她不要在他面前做這下賤的蕩婦,絕不! 可身下一陣陣熱潮卻如螻蟻般啃食著她的意志。 大掌熟練地在她胸前畫圈,冰涼而舒服,池央感受到自己在不由自主地迎合。 多下賤啊…… 她絕望地咬著唇,強迫著自己不發出一絲聲音。 倏然,一根guntang的硬物徑直抵進了水潤的花xue,不等她適應,便開始劇烈抽插起來。 意識逐漸飄得很遠,池央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被撞散了,碎成一片一片,消失在云端,不復存在。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殿外傳來福公公的聲音:“陛下,犯人帶來了?!?/br> “放他一人進來!” 池央驟然清醒。 伴隨著吱吖的開門聲,她全身上下都緊張起來,繃緊的甬道更是夾得男人險些前功盡棄。 可愈是如此,便愈讓魏珩動怒。 隔著一層屏風,一層帷帳,池央稍稍側頭便能看到只著囚衣的那人戴著手銬腳銬垂首跪地。 所到之處,隱隱可見一灘血水。 耳畔是yin靡的水聲,身下快感逐漸堆積,池央攥緊了身下的被褥,只默默祈求著他千萬不要抬頭看她。 見狀,魏珩低頭含住她的耳垂,引誘道:“叫出來,央央,你不叫出來,怎么能叫他知道你被朕cao弄得舒服得很呢?” 池央咬唇,拼命地壓抑住涌至喉頭的呻吟,沙啞道:“禽獸,你殺了我吧……” 言外之意,是不愿意了。 魏珩冷笑一聲,大手捻起胸前紅腫不堪的小乳珠,又是掐又是捏,只道:“掌管皇陵的李公公可向朕求了很多次,說希望朕看在他孤家寡人效忠皇室多年的份上,能賜給他一位宮女作伴。前些日子朕可愁找不到人,如今看來,懷玉正好,你說呢,央央?” 心中生出一股無能的怒氣,池央仰頭一口咬在他肩上,似是絕望,似是解脫,只鼻尖一酸,忍不住啜泣起來。 察覺到不遠處男人憤恨的目光,池央卻只能裝作視而不見。 不,不要再看了…… 這個傻瓜,為何要那么固執地信守一個她隨口提起的承諾呢…… 衛風啊衛風,我此生虧欠你太多了,只求來世能做牛做馬為你償還……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腦子里閃過許多畫面,最后卻是定格在出嫁前縣令夫人同她說的話:“傻丫頭,凡事皆有因有果,今生你結得的緣都是前世修來的福,有些東西,缺了命數,你便注定得不到??蛇€有些東西,是你的,便終歸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