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央央喝酒了? 【蛋:喝醉了超主動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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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回過神來,趕忙跪地行禮。 魏珩卻是目不斜視,徑直上前抱起池央便朝殿內走。 身后,福公公擺擺手,讓侍衛將人全都攆了出去,并吩咐明和苑的宮人退下一律不許出來。 殿內,魏珩剛抱著人在塌上坐下,池央便拼命掙扎起來。 鼻尖縈繞著的龍涎香將她的神智拉回了現實。 池央一把推開他,“你走開!走開!” 魏珩知曉她受了刺激,耐心解釋道:“央央,聽朕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br> “騙子!”她隨手抓了枕頭往他身上砸,“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縣令大人做錯了什么?縣令夫人又做錯了什么?你這個惡魔!怪物!” ——“怪物!魏珩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小怪物!” 魏珩稍一晃神,便被砸中了額頭。 他上前抓了她的手負在身后,強忍著怒氣道:“魏央!” 池央噙著淚看著他,不住地抽噎道:“為什么……為什么!” 真相即將脫口而出,他輕撫著她的臉頰,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淚,“因為,只有這樣你才逃不了,央央?!?/br> 胡扯! 她明明說過了,她不會逃的! 可他不信她,甚至用這種殘忍的手段斷了她的后路! 池央絕望地閉上眼。 …… 接連三日,池央都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她會按時起床洗漱,按時用膳,按時上床睡覺,可就是不同人說一句話。 即便是懷玉費盡心思逗她,也換不來她一點回應。 為此,魏珩特地下旨,說誰能讓池央開口說一句話,賞黃金萬兩。明和苑的宮人們可謂是想破了腦袋。 這日,池央照例趴在案桌上發呆,兩眼定定地瞧著窗外庭院開得鮮艷的雛菊。 懷玉在一旁同她說著宮里的瑣事:“……聽說自那日起,所有妃嬪都被禁止踏足明和苑了。那日參事的兩個昭儀,全都被降成寶林了呢。這可是我朝破天荒第一次……” 說著,瞧她一句沒聽,懷玉不禁有些喪氣,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宮人上前道:“懷玉jiejie,該用午膳了?!?/br> 聞言,懷玉輕輕拍了拍還在發呆的人兒,提醒道:“寶林,該用午膳了?!?/br> 池央回過神來,起身朝偏殿走去。 剛坐下,魏珩便匆匆趕過來了。 他抿了口茶,氣還沒喘勻,便讓宮人上菜。 因有魏珩的緣故,這幾日尚食局送來的午膳都格外豐盛。 記得她喜歡吃紅燒rou,魏珩特地找了當初在王府里燒菜的大廚,給她做了道原汁原味的紅燒rou。 “央央,嘗嘗這個?!闭f著,便夾了塊噴香鮮美的紅燒rou放到她碗里。 池央自顧自地扒著飯,偶爾夾些眼前擺著的小菜,愣是把那塊紅燒rou冷落一旁,仿佛這樣便能冷落了夾菜的人似的。 她吃得很快,不等魏珩吃完,便擦嘴漱口洗手走人了。 魏珩看著那瓷碗里孤苦可憐的紅燒rou,輕嘆口氣。 …… 用過午膳,池央趴在榻上翻看著先前宮人送來的一本民間詭事錄。 魏珩輕手輕腳地走到她身側坐下,伸手撩起一綹青絲,低聲道:“今早魏淇來找朕,說他不相信自己的皇姐會同人私奔甚至尋死?!?/br> 池央翻頁的動作一頓。 魏淇,她的雙胞胎弟弟。 當初母親被打入冷宮一個月后,便發現了自己懷有身孕,縱使冷宮日子清苦艱辛,她還是費力將孩子生了下來。 誰知生子時,竟被送飯的宮人聽見了呻吟聲,那宮人瞧見棄妃竟在冷宮產子,嚇得趕忙上報。母親不想孩子離自己而去,便狠了心讓嬤嬤帶著她到冷宮最偏遠的地方藏起來。 卻不想御醫來了,說她腹中是雙生子,母親只謊稱先前死了一胎,讓嬤嬤抱去埋了。當夜,皇后親自帶走了弟弟。 父皇知曉此事后,勃然大怒,認定這不是自己的血脈,命人滴血驗親。最后驗出來,正是他的親生兒子。無奈之下,父皇隨意給弟弟取了個名字,便將其送給皇后撫養了。至于母親,因為私藏皇嗣,被罰永生囚于冷宮。 而她,則一直陪母親長居冷宮直到母親病逝后,嬤嬤才揭發了她的身世。 這幾年里,她一直知曉自己有個弟弟在皇后宮中,心中好奇,便總是偷溜出去找弟弟。 有一日正巧在皇后宮里撞見一個同自己相貌相似的少年被罰,她認定這就是自己的弟弟。等人走后她悄悄送給弟弟一個大饅頭,告訴了弟弟自己的身份。 常年被皇后虐待的弟弟見她待自己這么好,又同自己長得極像,仿佛心電感應一般,姐弟倆就此相認了。 從此,她和魏淇總會約在梨園悄悄見上一面。 直到母親病逝,她被魏珩收養后,姐弟倆便再也沒見過面了。 如此說起,她還真是好久沒見過魏淇了。 魏珩見她出神,大掌覆在她背上,繼續道:“朕告訴他,魏央已死是事實,可他不信,非要讓朕準許他帶兵去尋。朕問他,想要多少兵,他說五十人綽綽有余。朕便將兵借予他,可這小子,偏偏要跟朕立下軍令狀,說什么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三月內找不到人,他便親自割喉謝罪?!?/br> 池央攥緊了手。 “央央,你說你這弟弟,是不是意氣用事了些?”他低笑一聲,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就在池央以為他要再做些什么時,他卻起身離開了。 聰明如她,怎會聽不懂他的暗示?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一直被他這樣cao控著,過去是,現在也是,他為什么非得要砍斷她與旁人所有的聯系呢? 池央垂眸,重重地砸了砸身下的被褥。 好半天,終是有氣無力地朝外喚道:“懷玉——” 懷玉趕忙進來,臉上的驚喜之情溢于言表,“姑娘可算是肯搭理奴婢了!” 池央卻是閉上眼,嘆氣道:“替我沐浴更衣吧?!?/br> “現在么?”懷玉遲疑道,這會兒還未到酉時呢。 她沒精打采地點點頭,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眸問道:“懷玉jiejie,有烈酒么?” 想著她好容易開口說話了,還是不要忤逆她的好,懷玉忙點頭道:“有的,您想喝,奴婢派人去取一壇就是了?!?/br> 池央總算是舒了口氣,“那就麻煩你了?!?/br> 懷玉頷首退到一旁,對身側的宮人低聲道:“去給寶林取一壇普通的酒就是了?!?/br> 宮人趕忙應下去取了。 …… 戌時,御書房。 夕陽漸躍窗頭,映得專注奏折的男子側顏生輝。 福公公揮手讓宮人點了燈,瞧見自家陛下仍埋首案前,斟酌半晌,這才開口道:“陛下,聽明和苑的宮人說,寶林今日開口說話了,似乎待會兒有事求見陛下?!?/br> “嗯?!蔽虹裰坏瓚?,似乎在意料之中,翻閱奏折的動作卻愈發快了起來。 直到他將面前一疊奏折看完了推到一旁歇息品茶了,福公公這才繼續道:“陛下,奴才有一事想不明白——照理說,你既對那位寶林如此上心,為何不將真相告訴她?” “沒這個必要?!蔽虹竦?。 福公公嘆氣,“可是陛下,這樣一來,寶林不就認定您是害她雙親喪命的仇人了?不解釋倒罷了,竟讓消息無端散播出去了……” 魏珩看向窗外樹枝上的鳥巢,淡淡道:“福安,你可知道如何飼養一只金絲雀?唯有斬了它對外的依戀,讓它知曉只有你能護著她,這只金絲雀,才會對你死心塌地?!?/br> “奴才斗膽,若那金絲雀死不悔改?”福公公只覺得心頭一緊。 聞言,魏珩低頭一笑,“既是冥頑不靈,留著又有何用?再者,你覺著朕會養這個東西?” 福公公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來。 果然,外界相傳新帝暴戾無情不是沒有道理的。 約莫一炷香后,殿外的守衛來報:“啟稟陛下,池寶林求見?!?/br> 魏珩揮揮手,“讓她進來?!?/br> 殿外,池央抬頭看著那鎏金霸氣的額扁,腳下一顫,懷玉忙將她扶穩了,“寶林,待會兒見了陛下一定要溫聲細語的,有什么事就跟陛下說清楚,別又跟那日一樣對著陛下大呼小叫,知道了嗎?” 池央見她和身后幾個宮人都眉眼憔悴,戰戰兢兢的樣子,輕嘆口氣道:“放心吧,懷玉jiejie,我不會再連累你們了?!?/br> 昨日,她起夜時無意聽見兩個守夜的宮人在小聲抱怨,說就因為她最近要死不活的樣子惹得陛下不開心了,害得整個明和苑的宮人用度吃食全都減半了,偏偏他們還得費心思逗她開心,讓她開口說話。 原本,她不打算理睬的,想著大不了從自己的俸祿里邊扣了補給他們,誰知道造化弄人,今日她便要來見魏珩了。 那些宮人,應該是怕她又惹惱了魏珩,害得他們沒飯吃還得挨板子吧。 想罷,池央忍不住又嘆一口氣。 就在這時,只聽先前通報的守衛出來恭敬道:“還請寶林入殿?!?/br> 懷玉忙扶著她進去。 魏珩正等得不耐煩之際,只聽到一串細碎的腳步聲,一抬頭,便瞧見余暉傾灑的殿前,一粉白宮裝的佳人正由人扶著步步朝他走來。 離他三五步的地方,眾人站定。見她毫無反應,懷玉忙小聲提醒道:“寶林,還不向陛下行禮?” 池央抿唇。 行禮?行什么禮?叔侄間的君臣之禮,還是……那荒唐可笑的妃子禮? 好在魏珩倒也沒難為她,擺擺手道:“行禮就免了,都退下吧,留池寶林同朕說說話即可?!?/br> 話音一落,眾人便趕緊退了出去。 偌大的殿內,只有他們二人獨處。 池央緊張極了,垂首不敢同他對視。雖說出發前喝了酒壯膽,可她老覺得那酒有問題,不僅沒壯膽,反倒弄得她更忐忑了。 一個不慎,竟打了個酒嗝。 魏珩愣了愣,隨即大笑一聲,朝她伸出手道:“過來,到朕跟前來?!?/br> 池央挪著碎步慢慢踱到他跟前,不經意地又憋出一個酒嗝來。 大手一伸,魏珩將她攬到懷里,瞧她臉色酡紅,以為她是害羞了,偏生她這副任人欺壓的模樣委實可愛,他忍不住低頭去吻她的唇。 卻是敏銳地捕捉到一絲酒氣。 奇怪的是,這次小家伙對他的吻沒有那么抗拒了,長舌因此得以長驅直入,汲干她嘴里的每一份甘甜。 堅定完畢后,魏珩輕啄她的鼻梁,低聲道:“央央喝酒了?” 池央僵著身子沒有答話,粉唇微張帶著些許晶瑩。 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 魏珩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臉,道:“止住了?!?/br> 池央懵,好半天,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指的是打嗝這事兒。 她舔了舔唇,別開目光不自在道:“皇叔,我來是有話想同你說?!?/br> 魏珩一邊剝去她的外衫,一邊正經道:“嗯,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