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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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且說白畫軒和許愿一同欣賞了各種絕跡的絲襪后,兩人便又談起SM圈子里的事情來。 ? ? ? 許愿回國后就沒關注過國內的SM圈子動態,他隨意閱覽下,一看一大批什么學生體育生的,就覺得沒興趣,不過是荷爾蒙過剩而已,哪懂得SM的精髓啊。 ? ? ? 白畫軒倒是很有集體意識,跟許愿說了一大堆圈子里的亂象。許愿本來不感興趣的,但是白畫軒敘事的能力非比常人,聽起來就像是聽書一般。許愿也被白畫軒帶入了進去,一聽,沒想到這國內圈子那么亂,先不說同志圈子了,本來就亂。不過至少同志圈子是早在石墻風暴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而中國同志圈子也在改革開放后開始出現地下酒吧,多年下來這社交圈子基本的規則還是有的。 ? ? ? 但是SM圈子是在互聯網普及后才新起的,因為剛發展,而且入圈門檻低,作奴的門檻低,做主的門檻也低,這就讓一些賤到極致的男婊子,靠著做S去招財甚至害命。更讓白畫軒憤怒的是,一些打著直男優越感的小年輕,一邊消費同志群體,一邊表示仇恨同性戀。這讓白畫軒急眼了。 ? ? ? 許愿聽白畫軒一一列舉了圈里的罪行,很多白畫軒也不能斷定,畢竟通過網絡的傳播,有些事便會敷演成版本不一的花邊新聞,這也說不定。不過這個時代,不信謠言的才是傻逼。 ? ? ? 許愿本來對這些事是沒有態度的,可白畫軒那種責任感卻又感動了他,于是也開始發表他的看法,兩人這一辯論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許愿有點莊子法家的思想,說:“獨善其身就可,每個人的靈魂只被賦予一次,拓寬自己愛好還來不及,哪來的經歷去撥亂反正呢?!?/br> ? ? ? 說完許愿又覺得自己顯得太沒志氣,就說:“當然政治是值得去進取的,畢竟革命家就像造物主,這也是很多人踏進政壇不愿放手的原因,僅次于這個職業的我想也就只有電影導演了,手里同樣掌握著造物的權利。畫軒啊,這一個小圈子,真沒必要你去大動干戈,看不順就別看吧?!?/br> ? ? ? 白畫軒不贊同許愿最后的提議,心平氣和但是語氣固執地說:“許君說得在理,但我是很有身份認同感的人,我作為同志,尤其作為一個有點能力、有些影響的同志,應該為自己社群做出點相應的貢獻,我不是一個傳統價值觀的那種正義感的人,我覺得正義這詞在如今只不過是權利統治中丑陋的借口,我想你我都不是活在理想中的人,但是我覺得這世界有比叢林法則更優越的、更有效、更合乎生態的法則存在,就如你說的造物能力,我相信您能做到我理想中的事。這時我的預感,只不過我覺得身處這么一個時代,在這字母圈子混跡久了,我該作為一個領袖去捍衛我的領地,把一些人渣碾碎在我皮鞋底下,不敢再禍害我族類?!?/br> ? ? ? 白畫軒越說越激動,說到后面還跺了一下腳,鞋底與波斯花紋地毯撞擊的聲音,就像真有一個人頭被畫軒踩著。 ? ? ? 雖然白畫軒說的話有些邏輯不通,語焉不詳,但是許愿卻都一一聽懂了,他們這類人有一種身份上的契合,讓他能體認到話語背后的思想價值觀來。 ? ? ? 夕照慢慢下沉,被百葉窗劈開的一道道金光傾瀉在帶框裱起來的的海報上,一片藍色中血紅的舌頭像條蛇,這紅色的舌頭和欲望攪在一起,舔舐著男孩的耳廓。 ? ? ? 許愿收回目光,對白畫軒說:“我剛好準備在你這城市逗留幾天,現在聽了你的一小番演說,很尊敬你的做法,我想說不定我也能參與其中,幫你出點主義?!痹S愿知道白畫軒想整人,這點許愿太拿手了,想到高中時把欺負林子的阮七整成打洗腳水的跟班,這事現在許愿想來多少有些得意,現在許愿最想整的是覬覦他妻子的皮書記,這會兒白畫軒要整治圈里人,許愿也好練練手,說不定也能在其中有新發現。 ? ? ? 白畫軒聽了感到有些意外,來不及開心,就拿起手機翻到推特的一個賬號,跟許愿開始講起來。 ? ? ? 原來最近有一個小年輕調教M的視頻走紅了,先是一個圈里的大佬幫忙宣傳,帶著這個視頻,艾特了這小年輕的賬號。 ? ? ? 只說那視頻,一個穿著DK制服的學生騎著一個戴著眼罩的中年大叔,那少年沒露臉,畫面截取到他松垮的領帶。 ? ? ? 少年揮著領帶,對胯下的大叔說:“寶貝,喜歡被爸爸騎是嗎?” ? ? ? 那大叔套著眼罩的腦袋耷拉著,他沉浸在被喜歡的人騎的興奮中,沒有說話。穿著日本校園男子DK制服的少年見狀又問了句:“嗯?喜歡被爸爸騎嗎,賤狗?!?/br> ? ? ? 那被騎在胯下的大叔說了聲喜歡, 少年于是說:“那爸爸雙腳抬起來咯,不給你支撐重力咯,賤狗?” ? ? ? 少年彎起兩只腿,整個瘦小的身子就完全壓在中年發福的大叔背上?!笆艿昧藛?,賤狗,受不受得了?” ? ? ? 大叔嗯了聲。 ? ? ? 少年揚起皮帶往大叔屁股就是一揮,“這樣喜歡嗎,寶貝?!?/br> ? ? ? “嗯?!?/br> ? ? ? 少年又加大力度一揮,“這樣可以不?” ? ? ? 大叔興奮地搖晃著身子。 ? ? ? 啪地又是一聲,“這樣能接受不?” ? ? ? 大叔自顧享受地嗯嗯嗯起來。 ? ? ? “叫爸爸?!鄙倌昴弥мD著圈抽打起大叔。 ? ? ? 視頻到此截止了。 ? ? ? 許愿想這不過是個小屁孩,這白畫軒有必要去整這人嗎。 ? ? ? 結果白畫軒點開男孩主頁: ? ? ? 在九江讀書/推特事推特畢/不閑聊/讓我調教你得給一雙籃球鞋的錢/初吻和第一次都在/因為沒有腳氣,襪子要穿好久才臭,所以原味貴點/收ATM奴/直男,不10 ? ? ? 白畫軒說:“我本來就覺得這小屁孩還挺可愛的,不過后來發現這小屁孩就是在圈子招攬生意,賣原味就做婊子,還他媽語氣狂妄,什么推特事推特畢?!?/br> ? ? ? 接著白畫軒翻了點東西,“這小屁孩一個九江野雞大學的,在這里販賣青春還不知悔改,在這里穿著日本制服拿著雙節棍耍三腳貓的功夫,還愛舉一把扇子,我真不知圈里的人怎么了,還那么喜歡?!?/br> ? ? ? 許愿被畫軒說話的語氣逗笑了,這白畫軒人還挺幽默的。 ? ? ? 這畫軒又說:“其實呢我本來是讓他在那撒野的,靠賣原味收調教費確實能讓他現在過得更好點,等他青春不再就有他后悔的,人們消費的只是自己的欲望,總有更年輕更帥氣更惹人喜歡的會把他壓過去,倒是沒學來真本事的他,自由這生活會懲罰他?!?/br> ? ? ? 白畫軒和許愿開始抽煙,兩人互相給對方點上火,白畫軒猛吸了口,瞇著眼睛。 ? ? ? 畫軒又開始說起來,原來他之所以想整這少年,是因為一次畫軒看到,這少年和一個網友撕逼,網友在生活上的社交媒體纏著這少年,這網友也不是來買原味的,如果這網友是買原味的話,這少年會很歡迎地說聲:“靚仔,要哪種味道?這網友其實是來聊sao的。問些這少年喜歡哪種奴啊,加上一些意yin的話。 ? ? ? 結果少年說:“為什么有事不能在推特上解決,能不能不要把推特上的事情帶入我的生活,我很忙,還有,我是直的,只不過被掰彎了一點點而已,本來我不反同的,你現在這樣,我反同了?!?/br> ? ? ? 畫軒看到這就坐不住了,這小年輕不給點教訓還要上天了,當一個男婊子,在這賣原味,在媒體上穿著校園制服秀青春,你一個大學生了好吧,都半只腳踏入社會了。買原味、收調教費這白畫軒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其實這已經不是SM的范疇了,這只不過是欲望的經濟而已。但是,這小年輕消費同志群體還口出狂言反同,一幅直男優越感,這就讓白畫軒惡心了。 ? ? ? “許愿君,你怎么看?”畫軒問道。 ? ? ? 許愿抽著煙,他指頭夾香煙的動作很優雅,優雅中帶著痞氣,煙蒂在燃燒后又暗淡下去,接著從他嘴巴吐出團團的白煙。 ? ? ? “我沒有看法,畫軒你心系自己的社群,我覺得這很好。你說吧,想怎么處理?!?/br> ? ? ? 畫軒見許愿這么說,明白許愿其實愿意和他做這種有點無聊的事情。其實,畫軒剛才列舉這少年的“罪行”都是借口,而畫軒真正的意圖,并未暴露出來。 ? ? ? 其實畫軒并不想讓許愿參與此事,整這小孩他一個人就可以了,畫軒也有這能力,這點他不會懷疑。但是有許愿觀戰的話,畫軒覺得這事情會順利得多,于是畫軒便說:“這事情我來做,我們一起出點主意吧?!?/br> ? ? ? 于是兩人開始密謀起來。許愿本來就是想在畫軒這城市游玩幾天,順便給妻子帶點禮物回去。于是在附近一酒店住下了。畫軒想留許愿倒自己家住,也有客房。并且家奴伺候得周到。不過許愿覺得保持距離還是好的,并且他有林子這跟班,也沒有什么不方便的。 ? ? ? 林子從小到大都沒出過外面,他很感激許大哥能帶他見世面,晚上在酒店的時候,林子主動要舔許愿的腳丫子,說:“許大哥,您旅途那么辛苦,腳氣一定又犯了,我給您用舌頭好好按摩按摩吧,能殺菌?!?/br> ? ? ? 許愿正仰躺在猩紅駝皮沙發上,雙腳交叉擱在正方體的擱腳凳上,手上翻閱著三島的。他的皮鞋已經脫下了,只剩兩雙暗紋的男士絲襪再暖色的燈光下照得如同黑夜的月光?!靶邪?,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感覺腳癢了?!闭f完挪動了下他的腳趾,腳趾撐著絲襪的襪尖,凸起得越發透明性感。 ? ? ? 林子忍不住了,心急火燎地就捧著這雙帥氣性感的腳,腦袋伸過去皮子一貼,一股海潮般的腳臭味洶涌地竄入他肺腑。他早就想去聞許大哥穿著男士絲襪的這雙腳了,無奈最近許愿沒讓他給他舔腳治腳氣,因為林子之前舔過他脫下襪子的腳丫子,整個腳掌連同腳趾縫都被嘬干凈后,許愿倒是覺得腳丫子不癢了,不過林子晚上就會肚子痛睡不著,第二天無精打采的,眼睛布滿血絲。許愿當時還不知道林子的情況,一腳踹向林子的肚子,罵道:“你這樣怎么開車,昨晚和小引干了一晚上?”林子委屈,但是不愿意說出實話,他怕以后再也舔不到許愿的腳趾了,就跪地磕頭認錯,許愿看林子這樣子也就饒了他。結果后來林子三番兩次都是這樣,許愿就訓斥小引晚上不能房事過度,這林子本來就瘦巴巴的,哪禁得起小引這小yin娃,都把林子吸干了。葉冰聽了笑起來,她通情達理地湊近許愿耳根,小聲說道:“老公,這不怪小引,是林子給你舔腳晚上鬧肚子呢?!闭f完葉冰就哼哧一笑,好像講了有損丈夫威嚴的笑話。許愿這才明白過來,不過他也不會自責,往后許愿也就沒讓林子給他舔腳了,許愿腳氣犯了,就讓小引拿海鹽泡上熱水洗腳,雖然沒舔腳舒服,但也只能這樣了。許愿對小引和林子還是念及童年時候的友誼的。 ? ? ? 林子一直克制自己,覺得自己開好車才是要緊的事,不能圖自己快活,所以也就沒敢奢求能再舔上許大哥的腳丫。不過最近天氣轉暖,許愿開始穿絲襪了,而且許愿最近發現一穿上絲襪好事就不斷,更是每天都穿。這就讓林子每天都處在被欲望折磨的火海中,猶如困在地獄的野獸。每次停車后給許大哥護頂開車門,看到許愿從車里伸出的穿著絲襪的皮鞋,絲襪和皮革的反光,對林子來說是致命的魔術,那老二便像被施與了魔法,硬邦邦的像一條被燒紅的鐵棒,他感覺自己和老婆小引zuoai的時候,自己都沒有這么硬過。 ? ? ? 現在林子聞著許愿穿著絲襪的腳底板,那味道比之前林子聞過的黑色紳士棉襪更濃郁了,帶著原始的野性,林子感覺自己的呼吸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而是被這雙隔著薄薄一層絲襪的大腳給cao控了,腳臭味像海浪沖刷著他的心脾,滋潤著他喜悅的神經,他每次吸滿一口,都不舍得呼出來,想把這大海般神圣的味道與身體一同溶解,然而海潮終究會褪去,好在會有更新鮮的腳臭味翻涌過來,林子在許愿的腳下,仿佛乘上了太陽神阿波羅的馬車,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抵達天堂,又像跌入了哥倫布的航船,漂流在這充滿他崇拜男人腳臭味的大海,下沉,行將墜入深海,被威嚴的氣味淹沒。 ? ? ? 許愿仿佛又回到了他和林子的高中時代,林子和一個人跟班阮七一起捧著他穿著白色襪子的腳,往他腳底板吹起。那時候大夏天的,腳底傳來的涼涼的感覺,真是許愿高中時期美妙的記憶啊。而現在,林子好像換了身份,反倒是林子在享受著,林子鼻子貼在他腳底板,鼻孔壓得只剩下一條狹窄的縫,呼吸起來帶出很大的聲響,這聲音讓許愿聽著感到很得意,想要是那蔣首長知道了,估計是要一槍把林子給斃命了吧。許愿也不被動,腳底板開始蹭著林子的臉,許愿感覺自己的腳就像熨斗,把林子那以顯露衰老跡象的皺紋給熨帖平滑了。 ? ? ? 正當林子陶醉在許愿這沁入神經的絲襪腳下,情不自禁地開始伸出舌頭去舔的時候。許愿蹬開林子,“別舔,這襪子明天還得穿,你脫了舔吧?!?/br> ? ? ? 林子有點不舍,想著要直接這樣連同絲襪和許大哥的腳一起舔的話,想想就讓他興奮。林子現在眼神有點渙散,像喝了酒一樣,許愿的腳臭味在他大腦發酵了般,他那厚厚的臉皮現在竟然泛起了紅潮。林子也許自己并不能用語言表述他對許大哥這混合著高貴皮革味道的臭腳的熱愛,后來林子在一部SM里讀到這樣的句子:我跪在這雙我崇拜的腳下,賣力地伸長舌頭舔去隱匿在腳縫的泥垢,吞進肚子里,我感覺我在成全我自己,我感覺到一種自我作踐墮落的快感,平日里面對生活我只能咬緊牙關向前度日,而在主人的腳下,我便能放下對貧窮的對抗,徹底墮落下去,墮落到塵埃里,扔由宰割,我只用服從,再也不用掙扎茍且,在主人腳下,才是我的理想。 ? ? ? 林子捧起許愿一只腳,用自己肩膀支著。卷起西褲的褲腿,脫下那長筒的絲襪。在林子的印象中,父輩和自己高中時期也是穿這種透透的襪子的,但那時候是尼龍襪子,許大哥穿的襪子比那種門衛大叔穿的松垮的尼龍絲襪要高級許多,這絲襪好像有生命似的,緊緊地貼著許大哥的腳,繃緊得一片透亮,能看到那性感的腿毛,在絲襪的包裹下,許大哥的腿毛也顯得更性感了,像被臺風吹倒的芒草。而林子慢慢地享受地脫下襪子的時候,那腿毛又像被喚醒了似的,從新抬起頭來。 ? ? ? 林子照樣脫下許愿另一只襪子,對這許愿那晶瑩的大腳趾的指甲就親了一口,他猴急地說:“許大哥,我可以舔了嗎?” ? ? ? 許愿只用鼻子嗯了聲,他繼續看著,眼都沒抬一下。 ? ? ? 林子的舌頭像刷子一樣順著許愿那起伏有致的腳底上下游走,腳底處有一層咸咸的汗漬,這對林子來說卻是一種美味。他始終搞不懂,許大哥這人又不用干力氣活,無非愛去健身,但健身完以后也是當場換襪子,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腳氣呢。林子舌頭感覺不到味道后,就開始含住許大哥的腳趾,一個接一個去吮吸,心想,許大哥的腳氣對林子來說,卻是一種福氣啊,這雄渾的腳臭味,充滿了許大哥的威嚴與男人氣概,帶著成功男士那種皮革的味道,讓林子崇拜不已。 ? ? ? 許愿感到很舒服,這舒服連帶著的快感,他感覺還是有人舔他腳來解癢舒服多了,許愿想到白畫軒有家奴,他看那兩個剃了眉毛的男人,簡直如同工具,喪失了人的屬性,沒想到白畫軒這人對他那么客氣,對家奴可不客氣啊。 ? ? ? 許愿想到自己院子里,那勤勤不算家奴,只是許愿心血來潮培養的小性奴而已,而林子和小引頂多一個算保姆一個算司機,雖然許愿讓這夫妻做什么,這對夫妻一定照做,但是許愿還是想保留他們人的屬性,畢竟看到林子和小引,許愿會想起自己耀武揚威、說一不二的童年,而現在步入成年后,許愿感到這世界的復雜已經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 ? ? 童年時候許愿幾乎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大人都圍著他團團轉,那時候的院子好幾戶人家,一大群小孩跟在他后面討好他,有的是圖他的玩具和零食,有的就像林子那樣,純粹喜歡跟在他后面當跟班,一二年級的時候,放學回家有人給他背書包,有時候許愿請客后,還會讓兩個跟班相互拉著雙手,許愿坐在兩人緊拉的臂彎上,雙手勾著兩個小弟的肩,讓兩人把他抬著回院子去。小時候許愿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未來的國王,而漸漸長大后,在初中的時候,大家都不太好意思了,許愿也感到自己不再是那個說一不二的孩子王,并且感受到了成年人的偽善,他其實最不愿聽老師家長話的,一邊看不上草包老師,一邊瞧不上拿著國餉等退休的家長,但是許愿在五年級的時候就發現老師家長之所以那么護著他,完全是許愿是他們理想中的兒子,帥氣又聰明,哪天許愿要不這樣了,這些大人一定就不見得會護著他,什么都給他買,在學校,許愿也不能得到老師的偏愛,讓同學羨慕了。于是許愿就裝好學生,他聰明,學習好,寫得一手好字,還會點鋼琴,連那時候的老師都羨慕起他來。這些老師都不知道,許愿在高中時候就開始聯手學校刺頭放高利貸了。許愿回國后,看到林子和小引窘迫的模樣,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覺童年時候他們的可愛都不見了,他們長成和縣里的普羅大眾同一張臉,一張擠不出多少獨特表情的臉。許愿想到高中時林子那跟在他屁股后那看上去老實心里其實得意的樣子,想起小引小時候趴在家里的窗戶生悶氣的模樣,這些都是許愿童年和少年時代的記憶,然而,多年不見再回首看到這兩人,成為夫妻的這對,感覺自己的童年徹底消失了,而現在,許愿保護他們,同樣再次征服他們,他就想再次尋找到童年那感覺,同樣的,許愿再次以大哥的身份保護他們??吹叫∫諠u紅潤起來的氣色,看到林子逐步自信起來的動作,許愿就突然好有成就感,他感覺自己像導演了一場電影。 ? ? ? 所以許愿是不會讓林子和小引成為只供使用的工具的。 ? ? ? 林子正享受地品嘗著許大哥的腳,舔到最后自剩下林子口水的味道。許愿的腳丫已經不癢了,林子還在那戀戀不舍地含著他腳趾,許愿放下書,他看書第一遍都很快,那本書是他帶林子去夫子廟那邊玩游覽的時候,路過一家書店買的,在剪子巷,一家小書店名叫換酒書店,許愿覺得這個書店的名字有意思,就走進去了。發現這家書店里的書都還挺好,沒有狗血三流,很多歷史類的書籍。許愿選了一些書,放在收銀臺上是時,原本冷漠的老板突然就熱情起來,許愿夸了聲書店不錯,和老板聊了幾句,發現原來是交大的一個學妹和他北大的男友開的店,店里收購舊書,5本舊書換一瓶酒。許愿支持這家店,又買了十幾本,一半一半歷史類的讀物,林子跟在身后抱著,付款的時候老板娘笑著說謝謝。 ? ? ? 同樣的夜晚,白畫軒也在自家沙發上仰躺著,他用社交軟件約了個南藝的大學生,一個長得奶白的小鮮rou,現在正跪在他兩腿間koujiao著。畫軒很喜歡自己城市,主要是有南藝和南廣這兩個富礦,每年都會給白畫軒輸送新鮮的rou體。白畫軒習慣了和18或19歲的男生談戀愛,約炮,這兩個學校的男生顏值普遍高,而且也不會太窮,倒是挺多家境良好的。白畫軒真擔心要遇上不懂事的偷了他家的藝術品,拿去賤賣了就可惜了。 ? ? ? 白畫軒約人的手段很特別,先不暴露自己財富,等約上了對方才驚嘆原來遇到了個金主,這樣畫軒在這次以戀愛為目的約炮就會事先贏得主動權。 ? ? ? 今晚約的這南藝的小白臉,這發白的皮膚顯得他那帥氣的濃眉更黑,他用發泥拔高了頭發,顯出他寬敞的額頭。雖然現在他在給畫軒koujiao,但是從畫軒那角度看,依然能從這俊俏的眉眼和輪廓了解到一個大概,很帥。 ? ? ? 不過畫軒現在的心思并沒有在和這小鮮rouzuoai的份上,他正在設計陷阱,把九江那不懂事的小屁孩給約出來了。 ? ? ? 畫軒以買原味的借口加到了那少年的微信,對方回了句:靚仔,要點什么。 ? ? ? 畫軒:中臭的,100對吧 ? ? ? 元氣少年:是滴,靚仔(微笑的表情) ? ? ? 白畫軒發了個地址過去,接著轉了錢。 ? ? ? 元氣少年:收到,靚仔(OK的表情) ? ? ? 白畫軒不在說話,他這次只是試探下,等快遞到了,等快遞來了,找到手機號,什么事都順利了。 ? ? ? 接著,白畫軒就給自己一個大學同學發郵件,那同學現在在推特工作,負責審查。那同學是畫軒的好友,也是圈里人。聽畫軒這么說,他不同意,說不能把用戶的隱私泄露,違反公司規章的。畫軒就說了自己的意圖,說那小子專門消費同志群體還反同,結果那同學就發怒,說沒想到你們一墻之隔的地方變態真的風起云涌,賤到極致的男婊子太多了。 ? ? ? 白畫軒沒好氣地說洋垃圾來這的也多??旖o我。結果那人隔了一會,就把這號稱“元氣”少年注冊賬號的郵箱和密碼都給白畫軒了,這讓白畫軒出乎意料,本來只想要個郵箱的,到時候就發點恐嚇郵件的,沒想到這哥們那么牛逼,連密碼都給了,想來他是被渣男禍害過才干出這個要掉飯碗的事情來。其實告訴注冊郵箱的話是不至于掉飯碗的。 ? ? ? 白畫軒截圖后就讓他同學把雙方聊天信息清理趕緊,這朋友說沒問題,自己就是整天干這事的。又說現在公司正忙著應付泄露政客信息的丑聞中,不會注意到他頭上。 ? ? ? 沒過幾天白畫軒就受到那快遞了,一個號碼花個幾十塊錢,就能查詢到電話主人的所有信息,包括身份證號之類的。白畫軒邪氣地暗笑道,小子,你還太年輕。 ? ? ? 那個號稱元氣少年,買原味的男的,叫劉杰,九江一個職業???,父母是普通工人,21歲。 ? ? ? 白畫軒想,這個目標太適合了,畫軒好久沒有感受到血腥極端暴力的那種震撼快感了。 ? ? ? 這幾天,許愿除去和白畫軒聊天交流思想外,更多時間還是帶著林子去城市游玩,這林子總是習慣性地跟在許愿側身后面,許愿感覺像是一個人在逛,到了某個有歷史傳奇的地方,許愿就想討論當時的事跡來。這林子哪是能交流這些的。 ? ? ? 畫軒知道了,就說許愿這做法太不對了,也不讓畫軒盡地主之誼,好歹也是畫軒陪著一起參觀啊。許愿本來是想在這參觀的同時和林子說點話,要畫軒陪著,就顧不上林子了。 ? ? ? 本來許愿是好心,可是一天下來這林子還是像例行差事一樣,想來當小弟當習慣了。許愿問林子肚子痛不痛了,畢竟昨晚這林子又舔他腳了。許愿昨晚上就灌了林子一小瓶白酒,想著酒精能消毒。 ? ? ? 林子說不會了,只不過喝酒后第二天醒來腦袋疼,不過一會兒就沒事了。林子說完又想起許愿灌他酒的事。 ? ? ? 這林子是個酒量差的人,喝點就上臉了。許大哥讓他喝酒,這林子就為難,說怕喝醉了,就不能繼續伺候許大哥了。那許愿知道林子不能喝,但是還是嚴肅地說道:“張嘴?!?/br> ? ? ? 接著就捏住林子嘴巴子,林子整個嘴呈O型,許愿另一只手拿著酒瓶就往林子嘴巴灌。 ? ? ? 這林子不敢不喝,只能大口吞咽,眼淚被嗆出來了,酒精下肚后,他身子紅紅的,舌頭更是guntang。 ? ? ? 許愿灌了半瓶,接著躺在躺椅上,晃動腳丫子:“接著舔?!?/br> ? ? ? 那林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大膽地啃咬起許大哥的腳后跟來,脫皮的部分都被林子吃下肚子里了。 ? ? ? 當天晚上,林子竟然真沒鬧肚子,想著還是許大哥有辦法。 ? ? ? 畫軒設局引誘那個號稱元氣少年的計劃還在進行中,這畫軒是一步一步,轉了那叫劉杰的少年越來越多的錢,等畫軒覺得取得了劉杰的信任后,再想著把劉杰約出來,然后當場捆綁帶回家里的地下室慢慢調教。這地下室許愿還不知道呢,因為最近沒有什么節目,畫軒想在有節目的時候,讓許愿還好看看他精心的布置。 ? ? ? 在沒約出那少年之前,畫軒和許愿倒是經常在僻靜的公園遛狗。 ? ? ? 畫軒養了兩條美國惡霸犬,這狗看上去兇巴巴的,其實可聽主人話了。繩子牽著它,這狗絕對不會亂跑,而是主人走就跟著走,主人停就跟著停。 ? ? ? “我這兩條狗血統特別好,而且可乖了?!碑嬡幍靡獾卣f。 ? ? ? 許愿和畫軒兩人都穿著定制的西裝,因為南京還是比較冷,兩人外頭都批了件風衣,許愿披的風衣是白畫軒的,他來南京沒想到天氣還沒回春。腳上穿著皮鞋絲襪,好在因為活動著,不會覺得冷。兩人戴著墨鏡,人手牽著一條惡霸犬,另一只手夾著香煙,高視闊步地,派頭十足。路人看了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十里洋場,眼前走來兩個黑幫頭目。 ? ? ? 林子就感覺自己要不行了,他感覺自己也春風得意的,跟在英姿瀟灑的許大哥和白先生后面,讓他感到特別有面子。 ? ? ? 這林子感到有些羨慕許大哥牽著的狗狗,他發現狗狗更能吸引主子的注意力,而林子跟在后面,就跟個隱形人一樣。 ? ? ? 再說畫軒和劉杰的進展,那劉杰雖然在網上賣原味,推特上粉絲多,不過大多數粉絲還是只看他發的圖片和視頻的,真正回去購買的還是少部分。雖然也有花錢請他調教的,不過這也是少部分。 ? ? ? 那劉杰就看上了畫軒這個金主了,這白畫軒買了他是多雙原味,而且白畫軒還假裝自己是ATM奴,法國劉杰好幾次大紅包。這下好了,說什么不閑聊的劉杰,號稱要推特事推特畢的劉杰,竟然主動在微信跟畫軒搭訕起來了。 ? ? ? 元氣少年(劉杰):靚仔,什么時候來九江玩玩,我可以調教你哦(一個壞笑的表情) ? ? ? 畫軒知道獵物已經上鉤了,暗笑,回他:少爺來南京嗎,我出路費,您要多少調教費我給你,我帶您去旅游,我太崇拜您啦,您的襪子太好聞了。 ? ? ? 畫軒打這些字的時候強忍住惡心,想著這叫劉杰的小伙子死期都到了,還在這沉浸在虛榮中。 ? ? ? 那劉杰一時沒有回復,他在屏幕的另一邊,正在思考著呢。這白畫軒這樣的金主,劉杰還是第一次見到的。說實話,不露臉的話這劉杰是收割不到真的金主的,那些花了錢去請他調教的,看那開的快捷酒店,就知道也不甚什么有錢人。 ? ? ? 畫軒很自信,他知道這劉杰上鉤是遲早的事,一個大學生,在網上賣原味,家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 ? ? 畫軒又發了一個大紅包,劉杰那邊馬上接了,說了句:多謝靚仔。 ? ? ? 沒過幾天,畫軒又跟那劉杰講來南京的事。而這劉杰再也禁不住誘惑了,答應了。 ? ? ? 劉杰不想直接做坐高鐵去南京,他想坐飛機去,畢竟金主都都會二話不說幫他買票。他乘車從九江到南昌,再在昌北機場飛到南京。而且還是買的當日的頭等艙,這是劉杰第一次做頭等艙,還是他人買的單,這讓劉杰有點得意。 ? ? ? 畫軒看劉杰這德性,一點也不腦。他想,你要坐頭等艙就去坐吧,這是你這輩子最后的風光時刻了,等待你的,你一定想不到。 ? ? ? 劉杰出機場門的時候,在去往遇見定好的道口,畫軒已經在那等著了,看到劉杰出來,一眼認出了他。這人穿著預先說好的DK制服,系著松垮的學生領帶。再端詳這小子的長相,只能說清秀吧,可惜了這男孩,迎接他的是死神了。 ? ? ? 畫軒招呼他,這劉杰一看,有點不敢相信,這人看上去不像是奴啊,穿得那么講究。劉杰以為這次金主是一個中年胖大叔,畫軒有點感覺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不過第一次來陌生的城市還是讓他很興奮的。 ? ? ? 畫軒故意裝得低三下四,點頭哈腰,說:“少爺,我現在就好想跪下啊?!?/br> ? ? ? 劉杰聽了就好開心,疑慮瞬間就沒了。 ? ? ? 畫軒帶劉杰去了停車場,替劉杰開了車門,讓他坐副駕上。 ? ? ? 畫軒坐上車后指著一旁的五瓶飲料,說:“少爺,我不知道你喜歡喝哪種飲料,特地準備了五種,不知有沒你喜歡的?!?/br> ? ? ? 劉杰高興塊了,畫軒開的車是跑車(畫軒專門開這跑車去大學勾搭鮮rou),一上來就往車內左看右看,而金主還專門準備了五種不同的飲料,他取其中一瓶喝了,接著畫軒就腳踩油門,車子轟鳴而去,劉杰意想不到,自己竟然釣上了大魚,正當他期待著接下來的場景時,劉杰感到自己有點犯困,于是睡著了。 ? ? ? 畫軒看安眠藥已經奏效,更高速地往家里開,道路旁的榕樹刷刷地從視線往后退,畫軒想,這小子已經沒有退路了,畫軒感覺手更癢了,他好久沒有毫無顧忌地去虐待一個人了,或者說,他好久沒殺戮了。 ? ? ? 劉杰迷迷糊糊的,他腦子里還是剛坐上跑車那刺激的感覺中,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接觸這圈子,是在高中時候,有男生向他表白,在qq上問他能不能聞他襪子一下,以后什么都聽他的。那時候開始,劉杰就開始了解到虐戀的圈子了。不過在大學,他發現并沒有男生表白他,他在那學校算不上帥的,打球也不厲害,唯一會點雙節棍,不過沒人稀罕那玩意,社團都辦不起來。不過劉杰又愛買,可條件不支持,于是想著在網上賣原味,先發現自己穿著DK日本制服耍帥的視頻,后來有人想約調教,他就收費,接著就是現在發生的了。這劉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命喪于此。 ? ? ? 劉杰感覺渾身被束縛了般,動不了身子,但是眼睛有困得睜不開。 ? ? ? 此時他已經被畫軒和許愿精湛的繩藝給五花大綁了,許愿第一次見到畫軒地下的調教室,這調教室墻壁是木板材質,西面的墻中間兩個木頭組成X字形,可以把人的四肢都銬上去。地毯是猩紅色的花紋圖案,像是條蛇在挪動,調教室有好幾個架子,放著各色鞭子和情趣玩物,還有乳環項圈之類的奴化用品。室內只有一個黑皮的豪華沙發,天花板只有兩個射燈交叉照下來,房間有明有暗,這個氣氛讓就穿穿了衣服的人,看到也感覺自己是赤裸的。 ? ? ? 白畫軒專門換了雙硬皮的尖頭皮鞋,他抬起腿,突然就往躺在地毯被綁著的劉杰腹部踢去,那個狠勁讓許愿也嚇了一跳。 ? ? ? 劉杰突然驚醒,睜開眼后感覺身子不能動彈,別在身后,而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 ? ? ? 等劉杰意識恢復過來后,視線前面赫然呈現著一雙亮閃閃皮鞋,他意識到自己是落入金主的圈套中了,他喝的飲料一定有問題。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嚇得劉杰小便失禁,尿液浸濕了他褲子。 ? ? ? 在調教室的除了許愿和畫軒,林子還有兩個家奴也在,不過那兩個家奴是戴著項圈跪在那里,而林子第一次見這場景,感覺這場景有種讓他說不出的恐懼,但是確很誘惑,他聽許愿說了畫軒養的家奴的事情,林子想這就是有錢人玩的,也沒感到震驚。林子通過這幾天的所見所聞,知道這白先生是比許大哥還有錢的,林子想著哪天許大哥也有家奴的話,自己會不會連許大哥的腳都舔不上了。林子并不希望許大哥會去養家奴,林子他倒是愿意做家奴的事,他于是也跟著那兩個赤裸的jiba上了鎖的家奴旁邊跪著。 ? ? ? 一個家奴注意到那被捆著的小年輕尿褲子了,心里暗自鄙視,想著自己又要洗地毯了,又有他忙活的了。 ? ? ? 畫軒看到劉杰還沒虐他就尿了。氣不打一出,抬起腳,那皮鞋就猛地踩在劉杰臉上,堅硬的鞋跟像隕石砸在他臉上, 他感覺自己臉上被皮鞋踩出了一個巨大的坑······ ? ? ? 劉杰這時候開始大聲地說:“cao你媽,你們這是犯罪?!币驗楸划嬡幍钠ば戎?,說出的話有些含糊不清。 ? ? ? 畫軒冷笑一聲,轉動皮鞋,鞋底的紋路像刺一樣讓劉杰的臉感到一股劇痛?!拔以诜缸?,你個男婊子也好意思說犯罪嗎?搞笑吧!”說完畫軒就收回腳,蹲下來欣賞劉杰臉上被自己踩出的鞋印,眼神就像盯著一個供男人玩樂的妓女。 ? ? ? “你們快放開我,不然我到時候報警?!眲⒔茼斨茻c瘓的臉說道。 ? ? ? “呸?!碑嬡幫鶆⒔苣樕线艘豢谕僖?,那混著白色泡沫的唾液順著劉杰的眉毛流進劉杰一只眼睛,讓他不能睜開眼,緊閉著的雙眼擠成的眼角褶皺,能感覺到他被羞辱引起的憤怒。這平日被一波網友喊爸爸的劉杰,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 ? ? ? 劉杰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么等著他,他現在渾身動彈不得,紅色的綁繩將他綁得像捆柴火,他越是掙扎,這繩子就勒得他越緊。他現在很后悔,他想著再也不去約見面了,以后就光賣原味了?;蛘吒纱喔鎰e這些圈子的人,這個圈子比他想得要兇險得多。 ? ? ? 不過劉杰不知道,他連告別的機會都沒有了。 ? ? ? 林子感覺現在異常的興奮,就跟前些天舔許大哥的腳丫子時候一樣。這畫面讓林子感覺像是香港黑幫片中的畫面,但是比黑幫片更精致。 ? ? ? 許愿此刻翹著二郎腿坐在室內唯一的沙發上,嫻熟地吐出雪茄煙,觀賞畫軒的調教。 ? ? ? 林子感覺白先生這種男人,連吐口水都顯得那么有魅力,他對那劉杰現在沒有一點憐憫,期待著白先生用更殘酷的手段對待他。 ? ? ? 畫軒起身在一邊的架子中拿來一個黑色的袋子,里面裝著的全是從劉杰那買來的原味。 ? ? ? 畫軒對其中一個家奴喊道:“樂樂,過來幫忙?!?/br> ? ? ? 那個叫樂樂的家奴過來,幫忙打開袋子,這些襪子都是劉杰用塑料密封袋封好,畫軒沒有拆。這時候,家奴樂樂拆開了一包。白色的棉襪,穿得泛黃發硬。 ? ? ? 畫軒拿起襪子,在劉杰鼻子那晃悠,說:“賤婊子,知道這誰的襪子嗎,我買來就是孝敬你的,好好聞?!?/br> ? ? ? 那劉杰被自己的襪子熏得咳嗽,這襪子在密封袋里都快發酵了,他對自己感到一種厭惡,突然覺得變態的不是花錢買他襪子的人,而是他自己。 ? ? ? “張嘴?!碑嬡幟畹?。 ? ? ? 劉杰此刻腸子都快悔青了,他哭著求饒:“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br> ? ? ? 畫軒冷笑:“哼,當初我在網上讓你滾出圈子的時候,你怎么沒這覺悟啊?!?/br> ? ? ? 劉杰記不清是那個,網上很多人攻擊他,有罵他惡意營銷的,也有罵他收費的,劉杰都一一關你屁事的態度。 ? ? ? 然而畫軒不是因為他賣原味攻擊他,當婊子的權利誰都有,這無可厚非的。他恨的是劉杰消費同志和SM圈子又標榜自己很純潔、恐同。這就讓他感到非收拾一頓。 ? ? ? 畫軒見劉杰不張開嘴,氣得去架子拿起電棒,抵著劉杰的腰就電過去,引得劉杰痙攣抽搐,嘴上發出絕望的哀嚎······ ? ?? ? ? ? 劉杰已經像小孩那樣哇哇大哭起來。畫軒接著又是電擊過去,劉杰的叫聲也跟著戰栗起伏,然而這更加刺激到畫軒愉悅的神經。 ? ? ? “我求你,求你啊···我把錢還你,放我走好不好?!眲⒔軇傉f完,就又被畫軒那紅色尖頭的電棒“啪”地電擊,“啊”的一聲剛好接在“好”字的后面。因為少年的聲音很尖銳,完全不像視頻中調教m那種雄性的嗓音,反而像被強暴的女子的聲音,這叫聲就顯得反差和滑稽,弄得畫軒和許愿聽了都笑了起來。 ? ? ? 林子此時心里也波瀾起伏,現在心里洋溢著一種榮幸的感覺,倒不是因為聽到這少年反差的慘叫,而是林子喜歡聽成功男人愉悅的笑聲,他一聽許大哥的笑聲自己心里也感到欣慰,莫名地舒服,想著自己能如何再去取悅許大哥,等同于取悅自己。而現在,白先生的笑聲像邪惡的法老,就像林子記得中學時代玩的“游戲王”卡牌中的黑暗大法師,林子那時候總被邪惡的角色著迷,幻想著自己是暴君的侍衛。而現在,林子雖然從最初始的道德上,覺得白先生是在非法行刑一位少年,他也不懂其中原因,不懂白畫軒先生為什么會綁架一個20出頭的男孩,而且還這么虐待羞辱他。但是,林子感覺這個場面很刺激,而且他也喜歡看白先生臉上那對男孩輕蔑的微笑,這輕蔑侮辱的表情,讓林子心理也癢癢的。不過隨之林子又被這種感覺傷了自尊,覺得自己這想法是對許大哥的不忠。好在許大哥也很有興趣地看著,這讓林子內心的負擔也放下了。 ? ? ? 畫軒對男孩笑道:“小年輕啊,你現在后悔也沒用了,你當我是心疼錢嗎,你就算要坐十次頭等艙,我也愿意給錢你,就怕不來了,老子我不缺這點錢,我倒覺得你欠收拾,樂樂,把他繩子解了?!?/br> ? ? ? 畫軒料到這劉杰現在就算松綁了,也是不敢反抗的。自己這兩個家奴可都是肌rou發達形同野獸,就算剃了眉毛和體發,依然顯出很強的壓迫感。 ? ? ? 這畫軒收家奴的要求很高,講究氣勢和實用。比如樂樂這個家奴,體力和耐力還有忠誠度都是萬里挑一的,只有畫軒這種有福氣有財氣的主才能享用。畫軒喜歡在家看電影,用投影投射在大銀幕上,坐在沙發,把家奴樂樂當成footstool(擱腳凳),雙腳靠在樂樂弓下的脊背,一場電影下來,這樂樂只當自己在休息,汗都不帶的。畫軒對待家奴形同工具,不會流入溺愛,只有愛護。他固定以家奴的賬號給家奴的家里打錢,會固定時間讓家奴跟家里聯系,好讓家庭放心。這樣家奴在畫軒家服務起來,更無所顧慮了。眉毛剃光后照樣敢上街買食材,不怕人看到。 ? ? ? 畫軒也喜歡讓人喝他尿吃他屎的,不過畫軒都是把屎尿賞給外頭的勾搭來的野奴的,對于家奴,他的想法是就是古代貴族家養的奴仆,做家務的下人,和SM還是有點距離的(雖然這兩個家奴是因為SM才來當家奴的)。只不過畫軒更變態點,覺得家仆應該在外在就表現得低人一等,把這兩個家奴男性濃密的眉毛給剃光了,并且給他們的那玩意上了鎖。至于屎尿,畫軒覺得這自己上廁所是很關乎面子的事情,不喜歡旁邊有人看著。這點倒是和許愿相反,許愿大便坐在馬桶上時,喜歡讓勤勤或者小引跪在他跟前給他按摩小腿,許愿一邊拉屎一邊和自己家的保姆交流感情?,F在出門在外,這個優待便成了林子的專享了,那林子每次這時候,都為許大哥對自己不見外感到受寵若驚,憋紅的臉好像拉屎的不是許愿,而是他。畢竟林子覺得許大哥拉屎都讓林子陪著,不怕林子嫌臭,當然林子就算聞著臭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許大哥還和林子聊天,對林子來說顯得許大哥很器重他。 ? ? ? 劉杰被松綁后,確實害怕得不敢動彈,但是他心里有的憤怒在翻滾著,他感覺這SM圈子的人都是變態,惡心,現在他是連原味也不想再賣。 ? ? ? 不過劉杰意料不到,他的性命不久就會被死神收割了。 ? ? ? 他被雙手拷在X字形的貼墻木架上,他想反抗,不過畫軒兩個家奴人高馬大,這劉杰連掙扎的空間都沒有,手銬和腳鏈把他固定主。而他嘴巴被強行塞進了自己的原味,他原本不張嘴的,畫軒對這他被叉開的褲襠就是一皮鞋踢過去,這劉杰吃痛張大嘴巴,樂樂順手就把襪子塞了過去,接著拿來黑色的膠帶繞著他的嘴把他封住。 ? ? ? 他的白襯衣已經被綁繩勒出了印痕,畫軒粗暴地撕開他的襯衣,少年像鮮花綻放的乳暈此時像含羞的花蕊。這白畫軒取來針頭,尖細而長的針頭,劉杰看了不住嗚咽,他嚇得心都涼了。畫軒喜歡針頭刺穿rutou那手感,他先用手在劉杰敏感的rutou上劃著圈,等奶頭硬起來后,就捏住奶頭,另一只手一針慢慢穿過去。 ? ? ? 劉杰很抗拒地搖動身子,但是無濟于事,他第一次感到自己rutou那么敏感,那痛像是一把刀,刺痛的感覺讓他本能流下了眼淚。他嘴里說著求你了,不過因為被襪子堵著嘴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 ? ? 畫軒很滿意自己的杰作,針頭就像尖鯊的嘴,刺在紅色的珊瑚礁上,畫軒又在劉杰另一個rutou刺了過去,拿著針頭一段的手,慢慢刺進rutou敏感的肌膚里,這手感,就像在華貴的晚禮服扣子的扣眼,插上一幅綠色的康乃馨。而少年身子的掙扎,少年慘痛的嗚咽,對畫軒來說更是助興的背景。 ? ? ? 兩個rutou都被刺上了細針頭,劉杰的rutou紅腫著。畫軒打了個響指,一只手指著陳列架。樂樂看手勢的方向,知道畫軒現在要拍照。 ? ? ? 畫軒要拍下他的杰作,專門買了105mm的紅圈微距鏡頭,這讓畫軒更能定格住迷人而優雅的細節。 ? ? ? 畫軒講究拍照的效果,還讓家奴給他用手電筒打光,劉杰兩個被刺穿的奶頭在燈光下更顯得可憐兮兮的。 ? ? ? 許愿欣賞著畫軒熟練的調教,他從畫軒那動作中,想到自己留洋時在SM俱樂部的影子。那時候許愿也對各種工具著迷,只不過熟練使用一項工具后馬上又失去了興趣。 ? ? ? 接著劉杰就被畫軒的兩個家奴解下手銬,他雙手背捆在一起,吊在墻上,面對著墻。畫軒這下興沖沖地解下腰間的皮帶,他要開始最喜歡的鞭笞了。 ? ? ? 畫軒向許愿投來一個眼光,問許愿要不一同參加,許愿讓畫軒先,自己開始襯衣的袖子卷到手肘上,站起來轉動手臂,熱熱身。 ? ? ? 畫軒也禮讓了,畢竟是男人都喜歡用皮帶教訓畜生,畫軒看來,皮帶是當代男人的武器,抽女人能讓女人服帖,抽下等的男人能讓下等男人臣服,抽畜生能讓畜生犯賤,畫軒還獨創了一個詞,叫“皮帶炒rou”,這道菜,畫軒的家奴每天都要吃,而畫軒每天都要做。畫軒覺得隨著長久的相處,自己在家奴面前的威嚴可能會消減,畫軒要一直讓家奴對他心懷畏懼,每日的鞭打就是最好的法子。不是出于家奴犯錯的懲罰,緊緊是出于主人的權利,這讓家奴心里長久會更加自我感到卑賤,也更會尊重主人。 ? ? ? 畫軒用皮帶打起人來快而狠,皮帶落在少年穿著的DK制服上,啪的一聲很震耳,林子聽了不覺有點嚇到了。這林子剛剛被白先生那針頭刺rutou的場景已經嚇到了,林子跪在調教室,沒人讓他跪著,但是林子覺得這個場合自己還是跪著比較好,畢竟這調教室的布置和yin迷的燈光讓林子不自覺的害怕,尤其是各種他見都沒見過的工具,更是讓他感到害怕?,F在林子慢慢猜到這些工具的用途了,他注意到架子上很多奇形怪狀的東西?,F在林子猜到這白先生不是在玩游戲,從他用皮帶抽打少年那力度,就知道白先生是在玩真的。 ? ? ? 劉杰的制服已經被畫軒的皮帶打破了,衣服開了好幾道口子,看得到里面被打得通紅的皮膚。 ? ? ? 這劉杰細皮嫩rou的,哪吃得了這般疼。畫軒的皮帶每一次落在他身上,不管是背上還是屁股上,劉杰身子都會發了瘋般扭動想躲避。他眼睛已經哭得通紅。 ? ? ? 皮鞭的啪啪聲在許愿聽來太悅耳了,許愿對穿刺之類的不感興趣,他就喜歡聽皮帶抽人那悅耳的聲音,伴隨著被鞭打著的呻吟。許愿覺得鞭打是元素級別的調教,從蠻荒時代流傳到文明世界,這種規訓的手段能流傳下來,其意義不言而喻。 ? ? ? 如果說少年還在頭等艙里沾沾自喜地覺得自己人生是光明的,那么現在,他就跌入到了火山地獄,落在他身上的皮帶鞭子,就像惡魔的爪牙,他被畫軒用皮帶抽得皮開rou綻,血跡交錯。 ? ? ? 后來許愿也加入到這個陣營,許愿的皮帶是TF的蜥蜴皮紋路材質,而畫軒那條是荔枝皮紋路的圣羅蘭皮帶,都是怎么抽都抽不斷。畫軒和許愿有種男人間的默契,許愿握住皮帶一端甩過去后,這劉杰身子本能的就往另一邊縮,而畫軒馬上會借機抽過去。最后畫軒干脆撕開劉杰的衣服和褲子,劉杰的背部和屁股已經紅成一片。 ? ? ? 許愿和畫軒看了更是興致大發,接二連三地用皮帶鞭打過去。 ? ? ? 林子發現劉杰的屁股由紅色鞭打成成紫色,才明白為什么有一個詞叫“紅得發紫”,原來是這樣來的。 ? ? ? 好看的紫色,這紫色對許愿和畫軒來說,是一種褒獎。令他們愉快的紫色啊。 ? ? ? 許愿和畫軒兩人發泄著男人的氣概,他們額頭也因為過于用力而滲出滴滴汗水。等打得劉杰整個背部和臀部都變成黑紫色后,兩人才停手。也不知打了多久,兩人紅光滿面,有種運動后的感覺,相似一笑,想兩個得勝的選手。 ? ? ? 許愿作為沙發休息,他回國后倒是第一次那么無所顧忌地鞭打人,那劉杰已經被打壞了,站不穩,雙手吊著,手腕被自身的重力拉得出血。 ? ? ? 但是還沒有完,畫軒接種從架子拿起一個黑膠的假陽具,陽具后面頂著一根棍子,讓兩個家奴把劉杰的雙腿拉開,接著就握緊棍子對這劉杰那沒有開苞過的后庭捅去,因為劉杰已經沒有力氣反抗,這黑膠陽具本身就滑溜溜的,加上畫軒的暴力,不一會兒陽具的guitou就擠入劉杰的屁眼,劉杰又是含著襪子發出一整慘叫,身子很抗拒,但是無能為力。 ? ? ? 畫軒抽插起來,手的幅度很粗暴,他緊閉著嘴唇,眼神鋒利,如果劉杰回頭,會看到那種殺人于無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