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愛男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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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自從許愿發現一個體格像羅漢一樣的健身教練,去健身房與之接觸后,發現這個叫羅弟陽的教練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好馬,這肩部那鼓起的rou感的肌rou,還有那后腦勺脖子下方的肩胛提肌,簡直能把許愿屁股墊起來,一想到那教練,許愿的騎癮就犯了。 ? ? ? 許愿現在正思索著,他留在洗手臺上的襪子,那羅弟陽會怎么處理。 ? ? ? 許愿在家打了個電話過去,那邊不久就接聽了 ? ? ? “喂,是許先生嗎?”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有些緊張。 ? ? ? 許愿應了聲,說:“執照證件都下來了吧?!?/br> ? ? ? 那羅弟陽趕緊道謝,說:“下來了,下來了,先生您說這要我怎么報答您啊,太感謝了,太感謝了?!?/br> ? ? ? 那羅弟陽在遇到許愿第二天猴,那工商部就打了電話過去,叫他來取執照,這羅第陽是個憨憨,不過再蠢也知道一定是昨天遇到的貴人的原因,自己那么快就能拿到執照了。還沒有暗中給錢的情況下。 ? ? ? 說實話,現在注冊公司,重名的多了去了,只要給錢,兩千起步,一般情況下就能注冊。如果不給錢的話,那公司的名字就會一直拖,打電話過去問進度,對方只會冷冰冰地說還在查重名,但你有關系托人賄賂的話, 當天就能下來。 ? ? ? 那羅弟陽頭腦簡單,對這些潛規則不懂,創業屢屢碰壁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 ? ? 許愿說:“我下午要健身,你在吧?!?/br> ? ? ? “在在,您直接來就是,對了,許先生,您是不是把落在我這了,我幫您洗好了,下午給您,剛好洗完澡后可以換上?!绷_弟陽的語氣顯得很恭敬,不過因為那偏僻方言的口音影響,說起來很有喜感。 ? ? ? “沒問題,不好意思,哎,還讓你洗襪子?!痹S愿佯裝過意不去。 ? ? ? “哪里哪里,您以后要嫌麻煩,健身后換下的襪子就都留給下,襪子汗臭的,放包里帶回家洗,這包都臟了,我給您洗了,下回您來的時候也不用再帶備用襪子過來了?!绷_弟陽以前去健身的時候,都是健身完洗澡后把襪子連同衣服一起洗干凈,用塑料袋裝起放包里帶回去晾曬的。 ? ? ? 許愿上次把運動完后汗濕的襪子(故意)落在洗手臺上,這羅弟陽發現后,鬼使神差地翻正襪筒,湊到鼻子上聞了聞。 ? ? ? 羅弟陽感到很不可思議,像許愿這么帥的男人,襪子竟讓那么臭,估計是穿一雙丟一雙,所以脫下后丟在這不要的。羅弟陽在大學的時候,就有些有錢的同學,襪子穿一次就丟了,四年下來沒洗過一次襪子。 ? ? ? 羅弟陽自己都不舍得買耐克的襪子,覺得穿一次就丟在這很可惜,不如洗干凈,自己穿。 ? ? ? 他放開洗手臺的水,把那灰色的運動襪子浸濕,他把手穿進襪子理,手掌撐開襪尖部分,拿起肥皂就開始均勻涂抹上。教練洗襪子是每天都要例行的公事,羅弟陽不戀足,只覺得干凈的襪子穿起來舒服好看,所以洗襪子洗得很勤快,襪子腳尖部分因為汗液多最容易變硬,這襪子一變硬就會變形,穿起來不貼腳,也就不舒服了,所以在襪尖和腳底部分,要好好用肥皂搓洗,最后要沖洗干凈,如果襪子還留存著肥皂的成分就哪去晾曬的話,這襪子最后會吸水變硬,適得其反。 ? ? ? 羅弟陽洗著洗著就想,覺得許先生雖然有錢,但自己也不能這么撿便宜啊,這樣自己多少過不去,而且許先生一來就半年卡買全程的私教課,羅弟陽現在心情都被鼓舞得砰砰跳的,更覺得自己要是撿來穿,那就太猥瑣了,于是就想著還是下次許先生來了,跟他說洗好了,還能穿,剛好健身完沖洗后可以換上。 ? ? ? 突然間,羅弟陽覺得自己發現了個維護客人的商機,就是幫洗襪子,下次來健身就不會有穿出汗的襪子還要放回包里的尷尬了。 ? ? ? 于是羅弟陽就在浴室貼了公告,說換下的襪子可以放在墻上的號碼格子里,教練會洗好放回去。 ? ? ? 羅弟陽的這項服務確實得到了會員的好評。雖然目前這健身房沒多少會員,羅弟陽現在也沒錢去雇傭教練來給自己造勢,加上這縣里的人只愛玩跑步機,沒多少人愿意花幾千塊買私教課。那羅弟陽覺得自己一個人開這家健身房,開得大型是不可能的,第一人力不夠,第二自己已經被債務給嚇怕了,還利息都讓他頭痛,不敢再升級裝修。 ? ? ? 羅弟陽想把自己的健身房做好,只能靠服務,把像許先生這種金主給穩住,自己服務好這些人,比天天去大街發傳單有效。而且自己給少數優質的顧客服務好了,自己口碑也上去,人多了,自己再想著開大點。 ? ? ? 只說許愿在勤勤的伺候下換好運動訓練服后,林子開車就載許愿去那健身房,許愿捆著頭帶,穿著赤色的擼鐵訓練背心,那大開的袖口低至腰間,慷慨地把他性感的肌膚呈現出來,勤勤怕許愿會著涼,硬是求著許愿套上件雨衣外套,他腳上穿著黑粉的椰子,此刻他正坐在車后座,腳架在林子的肩膀上,而林子正專心地開著車。 ? ? ? 許愿看林子這細胳膊,干巴巴的,還沒他小腿粗,便說:“林子啊,你要不也跟著我去鍛煉。我健身也有個伴?!?/br> ? ? ? 林子詫異地說:“許大哥,您有錢人去的地方,我去那地方會感到不自在?!?/br> ? ? ? 許愿用腳踩了下林子耳朵,兇道:“我讓你去,少廢話。你這身板,遇上持刀搶劫的,還得我保護你呢?!?/br> ? ? ? 林子被許大哥這么一說,臉上訕訕的,林子確實覺得許大哥說的在理,林子說:“許大哥,我怎么吃也吃不壯,以前是吃不好,現在托您的富,能吃上魚rou了,體重還是上不去,我就是勞碌命,天生給您當小弟的,我也想像電視上保鏢那樣,人見了都怕,但是,哎?!绷肿诱f完搖搖頭,臉蹭著許愿靠在他肩上的鞋子,一臉憨厚老百姓遇到麻煩無能為力的樣子。 ? ? ? 許愿對林子這忠誠滿意了會兒,接著就想到這林子真魚木腦袋,便加重語氣道:“你也真不成器,現在跟著你許大哥,就不能這思想,在我面前你好好做我小弟,在外頭你得給我精神起來,嗯?”許愿說著就拿腳去晃林子的臉,“別給我皺眉頭,你當個司機已經做得很好了?!?/br> ? ? ? 林子寬慰了點,便說:“許大哥,那我去健身,我自己付錢?!?/br> ? ? ? 許愿卻不容反駁的語氣說:“你健身是為了更好服務我,小弟干活,大哥買單,懂嗎?”說完就用腳輕輕拍了林子的頭。 林子感覺自己像受到了父親的慈愛一樣,“是,許大哥?!?/br> ? ? ? 到了健身房,這羅教練早就守在那等著,看到許愿忙放下手中舉著的啞鈴,跑過去招呼。 ? ? ? 許愿拉下拉練要脫外套,那林子幫他脫下接過疊好。羅教練現在看許愿這眼神,就像看天皇老子一樣,有點膽怯,這讓全身肌rou如同羅漢的羅弟陽看起來更憨了。 ? ? ? 許愿穿著背心,那腋下麥色的肌膚袒露在外,背心大開的袖口的弧度與腰身勾勒出的曲線性感得像馬可·伯格的電影。 ? ? ? 羅弟陽本來是喜歡那種肌rou要爆炸似的歐美肌rou男,于是自己勤加練習,去各種大小的健美健身錦標賽、健身榜樣大賽,等練就了鋼鐵凸起的肌rou后,又開始喜歡那種身體略微有曲線的人,隱隱約約的肌rou線條才最誘惑他的。 ? ? ? 他現在看到許愿那光著的胳膊和腋下的肌膚,恨不得抹上一下過把癮啊,不過羅弟陽可不敢下手,許愿有一種不容侵犯的神圣氣質。 ? ? ? 怎么說呢,羅弟陽以工作之便,揩過不少帥哥的油,教練本來就是有身體接觸的,幫忙壓腿拉肩的,這羅弟陽簡直太愛這份工作了,以前在別的健身會所給人打工的時候,他專門去設法搶那些長得帥的客戶,最愛一手握著著帥哥的腰身一手貼在他前胸讓他保持呼吸和平穩,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的占便宜,那觸碰的手感啊,他覺得這工作太美滿了。 ? ? ? 不過羅弟陽也得控制自己那活,因為揩油的刺激時常讓他勃起,讓人看到尷尬不說,一些客人嚇跑也沒準。 ? ? ? 不過羅弟陽自己創業開健身房后,自己可就斷了這齷齪的念頭,身體接觸的時候盡量不想,他可不想要是暴露惹上不好惹的人,自己這一生也就被自己給毀了。 ? ? ? 許愿先簡單地活動熱身,那羅弟陽跟著伺候著,不過羅弟陽覺得光看這身rou體,就像老天給的福利,心里感到有些歉意,他覺得自己這么想,也是對許先生的冒犯。 ? ? ? 乘著許愿在跑步機上快走的時候,羅弟陽就問他平時吃哪家的蛋白粉,飲食之類的事。他覺得自己不說話有點尷尬,然而許愿卻沒這感覺。 ? ? ? 等開始訓練臂力的時候,許愿坐在機器上,那羅教練去塞了負重,許愿雙手握著握把,舉起來,慢慢地放下去。羅教練在旁邊引導呼氣,呼的時候往上抬,吸的時候往下放,來回二十組后增加負重。又幾輪下來后,許愿手臂的肌rou已經變硬發燙了,手臂伸直會引起肌rou的疼痛羅教練就開始給許愿拉直手臂幫他按摩。 ? ? ? 羅弟陽簡直覺得自己是踩了狗屎運了,他不敢怠慢,細心地揉著。林子過來遞過水杯,羅弟陽發現這林子,想這么一個土臉瘦巴的家伙怎么和許先生一起,現在看著樣子,猜著估計是許先生的下屬了。 ? ? ? 等羅弟陽帶著許愿上完課后,許愿這回就直接提出說上次騎脖子挺過癮的,還想試試。那羅弟陽不明白許愿這愛好,不過想到眼前的美男子能做他脖子上,這樣就直接和他那俊俏風sao的屁股接觸了,就蹲下來。許愿不客氣騎上去,他運動完后身體輕飄飄的,騎在羅弟陽這壯牛脖子上更是飄飄然的。 ? ? ? 羅弟陽繞著健身房走著,許愿說:“教練,你能試著跑起來嗎?” ? ? ? 羅弟陽聽后抱緊許愿那腿,他抱著這腿感覺很奇妙,自己下體感覺異樣舒服,但是又不至于勃起,其實他現在被許愿騎在身下,那馬眼就分泌出透明的yin水了。雖然不是勃起狀態,但是也是受刺激了。 ? ? ? “沒問題,您坐穩了?!绷_弟陽抱著許愿的腿繞著健身器材就跑起來了,這健身房是玻璃落地窗的,對面的樓道的人要是往這看去,就能看到一個肌rou如金剛的男人脖子馱著一個男人在小跑呢。 ? ? ? 林子羨慕那教練有這種力氣和能耐,他看到許愿雙手撐著腿,那表情和樣子就像一個君王,這讓林子不覺間發現自己竟然好興奮,就和偷聞許大哥的襪子一樣興奮。他想自己也得練就一身好體能,這樣就更好伺候許大哥了。 ? ? ? 羅弟陽繞著健身房跑了十幾圈,不帶喘氣的。他見許愿沒喊停,也就沒停下來。這時候林子發現自己提著的包里許愿手機響了,拿起手機給許愿。 ? ? ? 那羅弟陽停下里,許愿騎在教練脖子上,接過林子傳來的手機,一看是白畫軒打來的。 ? ? ? 白畫軒問許愿什么時候有空,來他家坐坐。 ? ? ? 許愿最近在電視臺沒什么事,也就答應了。這白畫軒在上次麻將派對上讓許愿眼前一亮,尤其是在一群腆著肚子的草包中,白畫軒的舉手投足便顯得非同凡響,簡單的交流幾句后,便發現兩人可以聊很長話題。雖然許愿不知道白畫軒對自己是什么感情,然而許愿自己倒是對白畫軒很有好感,想和白畫軒做朋友。 ? ? ? 許愿讓教練放他下來,夸教練體能好。那羅教練臉上出現晚輩被長輩表揚了的神色。 ? ? ? 許愿習慣了在家里的浴室洗澡,不想在健身房那狹小的浴室洗。那羅教練把洗好的那雙灰色襪子遞過來,說:“許先生,您是汗腳,先換上襪子吧,不然襪子被汗水濡濕捂著腳的話,這腳氣會更厲害了?!?/br> ? ? ? 許愿想著羅教練竟然知道自己有腳氣,心里暗自樂了,想教練一定是偷聞了他落在洗手臺上的襪子。 ? ? ? 他坐在啞鈴凳上,對林子使了個眼色,晃了晃腳。 ? ? ? 接下來讓羅教練意想不到的是,那林子接過他手中的襪子,當場就半跪地上捧起許愿一只腳放在膝蓋上,動作熟練地松開鞋帶,脫下來后把鞋放一便,卷起運動褲的褲管直到看到襪口,兩手輕輕地捏住襪沿褪下來。 ? ? ? 許愿那運動后的腳味道很足,這教練站著都能聞到,何況那林子了。 ? ? ? 林子現在是把伺候許大哥當成一種榮耀,而且他現在還有種雞犬升天的感覺,很樂意秀給別人看。那林子雖然是魚木腦袋,但是察言觀色這是中華老百姓的本能,他早就從這羅教練眼里看出點不正常的東西了,林子覺得這羅教練就是在巴結他許大哥,仗著有一身力氣能給他許大哥當馬娛樂,這林子有點嫉妒和吃醋。 ? ? ? 現在,林子就得意了,他一邊悉心地伺候許大哥換下襪子,一邊是做給這教練看的:我才是許大哥的貼身的小弟,你還不夠格給許大哥換襪子呢。 ? ? ? 這羅教練看得入神,他哪想到許先生這么位高權重,還有專門的手下伺候換鞋襪,而且看那伺候的人還很驕傲的樣子,這羅教練想著想著,突然感覺自己jiba硬起來了······ ? ? ? 許愿看到羅弟陽這隔著褲子那凸起的襠部,暗自得意了會兒。不過許愿現在沒有進一步的想法,他現在期待和白畫軒見面。 ? ? ? 過了幾天,許愿和白畫軒電話上約好見面。 ? ? ? 這白畫軒上次能出現在這派對上,純屬偶然,他父親經營著一個美術館,也是個文物鑒定專家,家在南京。畫軒來這龍城是這龍城有一間制造襪子的紡織廠,目前還會生產些男士錦綸絲襪,白畫軒來這拜訪,去廠家那看能不能買到些絕版的絲襪。 ? ? ? 這白畫軒是個戀物癖重癥者,愛襪如癡,最愛男絲襪。如今三十多歲,游遍全國收集男絲襪。在同號圈中,他是一個讓人羨慕的角色。有足夠的錢和精力收集絲襪,尤其是那種絕版不再生產的絲襪,他都能收集到,讓戀襪圈的人嫉妒死。 ? ? ? 現在很多人一聽到男人穿絲襪就覺得變態,覺得絲襪是女人穿的。在白畫軒看來,有這些看法的人都是沒有歷史觀的白癡。 ? ? ? 絲襪最早就是男士穿的,而且是只有王公貴族才消受得起的。中國人對男人穿絲襪的印象,還停留在文革時期尼龍襪子配解放鞋的時候,或者老年人穿著劣質的尼龍襪子摳腳的場面。 ? ? ? 文革時期中國男人享受不了絲襪配皮鞋的那種舒適,反而被解放鞋那反人類的不透氣而捂出那個年代的專屬味道。想當年民國時期,留洋歸來的戴望舒、胡適之和徐志摩都是絲襪的忠實愛好者。身穿綢袍,腿配西褲,男絲襪,洋皮鞋。中西合壁的穿著,既有西方的那種沉穩貴氣,也有東方文化的儒雅內斂。而且那時候中國已經開始生產男士絲襪了。所以華夏最早穿上絲襪的那批男性也是精英階層的人物,而后十里洋場的闊少爺也紛紛加入男絲襪的陣營?,F存的民國老照片中,那些擦鞋童給西裝革履的男人擦皮鞋時,那褲管下露出的高光,是那個時代男人在街頭最有魅力的色彩。 ? ? ? 當然白畫軒對現在這個怪相不奇怪,本來就是沒有記憶的民族,愛干嘛干嘛去,集體失憶的事情天天發生,白畫軒可不去爭著去捍衛歷史,歷史就在那出現了,自我欺騙自我遺忘,白畫軒想管也管不著。 ? ? ? 白畫軒很容易從日常的事物中發現政治氣息。就拿男絲襪的衰落來說,這本身就是一種貴族精神在資本環境下的消亡。 ? ? ? 白畫軒對那些人也就鄙視而過,不想去治理,當然也沒那能耐治理。但是對于同志圈子,戀物圈子,SM圈子,尤其國內的,自己家門的,他就很愛管閑事了。至于白畫軒怎么治理騙錢的偽S、搞廢那些賣原味的小年輕(賣原味等同娼妓,還立牌坊不1069,調教要收費,白畫軒可對這種人零容忍,不好好教訓一番,這白畫軒就睡不著)。這些白畫軒整治圈子的爽事以后有機會慢慢說。 ? ? ? 只說白畫軒上次來龍城,確實收貨與收獲頗豐。收獲的是沒想到還能見著許愿這號人物,白畫軒自從那晚后,日想夜想,這白畫軒倒不是想著許愿的絲襪,許愿穿絲襪只不過是加分的一項,而且那只不過是雙厚木,不算什么珍品。重點是和許愿那眼神的交匯和簡單的溝通下,白畫軒覺得許愿和他是有共同理想的人,至于這共同理想一時半會也是說不全的,從社會、政治、經濟、服侍、禮儀等都能說上好久,但有些倒是能簡化的,就是丹迪主義復興。這時服裝上面的政治,也是生活習俗上的政治。 ? ? ? 在說白畫軒的收貨吧,這白畫軒運氣是真好,那個長假的老板換了好幾個,但是生產過的絲襪產品都留有樣本,擺放在辦公室的玻璃架上。有幾列就是男絲襪的。 ? ? ? 這龍城的制襪場是80年由三兄弟一起集資籌辦的,最初是單生產男絲襪,那時候流行得很,場子養了兩百多號人,然而男絲襪盛行的時代也就是80到90年代,那時候的花樣和款式和當時的日本有得一拼,而且比日本的絲襪便宜。不過很快沒落了,三兄弟把場子賣給了溫州的一個老板,這老板就開始把生產線重點轉移到女式絲襪那邊了。 ? ? ? 這白畫軒是怎么知道這家工廠的呢?多虧現在網絡發達,同好間有交流的可能。這白畫軒一次和同號互換了私藏的絲襪。 ? ? ? 這白畫軒得到的那雙絲襪是條傳統的中國錦綸絲襪,中國的男絲襪普遍是中筒和短筒的,襪口剛到小腿肚子,得配合吊襪帶穿起來才貼合腳步的肌膚,而不是塌下來皺巴巴的,完全沒有性感的感覺。白畫軒看中這襪子,是這襪子的條紋不是簡單的黑線,而是三個黑色圓點連成條螞蟻壯的圖案用細線連成,遠看是一條黑線,仔細看發現是三個黑點連著三個黑點的線段,這簡單的創意卻能凸顯設計者用心做襪子的態度,和大眾的條紋襪子區分開來。那襪子穿在白畫軒的腳上,配上棕色的牛津皮鞋,腳踝與西褲褲腿的那部分在這絲襪的裝飾下,顯得穩重又性感。 ? ? ? 白畫軒覺得絲襪是男人性感的日常,而西裝,永遠是性感的新裝。 ? ? ? 白畫軒通過那襪子的牌子,找到了廠家。好在這廠家是整套流水線的,生產包裝發行都在同一個地方。 ? ? ? 那老板帶著白畫軒參觀了收藏,從這工廠誕生之初,生產的襪子的美中款型都存了底。白畫軒只看男絲襪的那部分,驚嘆沒想到這小小的工廠還有這等智慧。雖然白畫軒只喜歡最初的80年代的襪子,后來的襪子不管設計還是觸感,都沒那時候的好。 ? ? ? 白畫軒要買下這些難得的存貨,兩百多雙不同的顏色款式,簡直像半個中國絲襪的歷史,雖然白畫軒見過的絲襪太多了,這其中也就幾雙是他沒見過的設計、能入他法眼的。 ? ? ? 那老板自然不肯,這白畫軒就開始提價,這溫州老板也見錢眼開,就答應了。老板說了實話,這廠今年夏天,也不打算生產男絲襪了,銷量上不去,經常屯著貨賣不出去。白畫軒看了近幾年生產的絲襪,不管是外觀和質量,也都不行,哀嘆了一句,這男絲襪的年代確實到頭了。 ? ? ? 不過這也讓白畫軒有種沒落時代獨自行走的貴族的悲壯感,這種自我的感覺讓他好受一點。 ? ? ? 許愿和林子開車來到南京的時候,南京的紅葉子樹還沒全部掉光。那種在那么冷的冬天盛開出那么熱烈的顏色的葉子,讓南京這城市的冬天有種蕭紅的筆下的氣氛,蕭索又絢爛。 ? ? ? 不過現在早已不是冬天了,暖暖地春風吹得襪子也得意洋洋的。 ? ? ? 林子從小到大就沒離開過龍城,這回開著許大哥的車來到這城市很激動,一路上很激動。許愿跟那老臺長請了個假,他準備帶著林子在外面自駕游玩幾天。 ? ? ? 白畫軒的家在城郊的別墅小區。一排排聳著紅屋頂的小洋房,在一排紅樹林的環繞下,像是童話里的場景。 ? ? ? 白畫軒一個人住,養了兩個家奴,伺候起居。 ? ? ? 白畫軒對家奴的定義可比許愿要講究多了。他把兩個家奴的眉毛和頭發頭都剃了個光,脖子扣上皮項圈,手臂紋上白畫軒設計的家奴文身。重點是他給兩個家奴的性器官上都套上了鎖。白畫軒覺得勃起是男人的象征,而家畜沒資格享受勃起的快感。 ? ? ? 這白畫軒身材和許愿差不多,比許愿矮點。白畫軒臉大,梳著三七分的頭,人長得不算好看那種,但是他眼神卻是充滿自信,眉宇間有種天然的氣質。 ? ? ? 白畫軒因為上次聽許愿彈了坂本龍一的曲子,這讓他對許愿說出自己另類愛好的事放心了不少。白畫軒先是在電話的交談中先是提到一些像法斯賓得和阿莫多瓦這種拍過SM鏡頭的電影導演。然后再問許愿對這些題材有沒有了解。這許愿哪會不知道,馬上反應過來,說還算了解,在紐約的時候有很多這種俱樂部,去過。當然許愿并不把自己現在生活上的事情都說出來。 ? ? ? 白畫軒見許愿這么說,也就不擔心了,說自己家有家奴,如果許愿介意的話,許愿來他家的時候他會把家奴關起來,不讓許愿看到。 ? ? ? 許愿當然不介意的,他其實很想看看國內圈子里的人是怎么玩的。 ? ? ? 這白畫軒本來是對SM不感興趣的,他最開始只是對男士絲襪很喜愛,小時候就偷穿過他爸爸的襪子,每當他爸爸穿著錦綸絲襪的腳架在茶幾上的時候,白畫軒看那透著腳底rou色的襪子,覺得很好看,很羨慕。白畫軒是在倫敦念的大學,他去了學校一個最搶手的兄弟會,每次兄弟會的活動都要求穿著最高的著裝標準。第一次白畫軒就看到一群男子穿著燕尾服和絲襪,那天的景象白畫軒現在還記憶猶新。兄弟會的chairman,是一個家里授有爵位的公子哥,那穿著絲襪翹著腿坐在油畫下的沙發上那場景,當場就把他給刺激到了,感覺自己從新回到了19世紀,現在正處于紳士門的私人派對中。 ? ? ? 本來白畫軒還有點不好意思穿絲襪的,雖然他已經買了很多壓在箱底,經過那晚,他就大膽地天天穿了,那學校是個很重傳統又追求個性的,白畫軒這皮鞋絲襪的打扮在那里就沒遭到異樣眼光,而且常常被誤認為是posh。 ? ? ? 白畫軒父親搞收藏的,他雖然也對藝術品感興趣,不過在白畫軒看來,最偉大的藝術品還是制作精良的絲襪,好在他有這條件跑西班牙墨西哥等地方收集襪子。那些珍貴的襪子白畫軒都會迫不及待地穿上去,而不是束之高閣供奉著,再名貴得之不易的他都會上腳,這讓他有一種對藝術品霸占的快感,并且樂此不彼?;蛘弑泉毾砀屗d奮的是,這種占有是一次性的,有第一次的,像攻占了一個處女,又像開掘了少年的后庭。 ? ? ? 這白畫軒是男性絲襪的一個集大成者,以至于覺得有使命把收集的絲襪通過照片的方式分享給同號,介紹各種襪子的品牌、質地、現狀。 ? ? ? 本來這白畫軒是對SM不感興趣的,他就是單純地喜歡皮鞋絲襪。不過戀物圈SM傾向的居多,這白畫軒架不住一些狂熱的粉絲,最終還是接觸了SM圈里的人,最開始是一些皮鞋絲襪圈子的大佬應邀一起調教小奴,白畫軒低調,不分享玩奴的照片。 ? ? ? 后來這白畫軒便自己研究起SM了,他喜歡一件事就會研究透徹。開始相關的文獻書籍和藝術作品。便有了自己的一套理解了。 ? ? ? 白畫軒發現有聽話的奴才在他身邊的話,自己的生活確實能便利很多,而且也很符合他重歸貴族生活方式的理想的。不過這SM圈子人很雜,簡單一句話就是亂。對于那些只想邊舔鞋邊擼射完事走人的M,白畫軒是不會見的,這就跟419沒什么區別,他喜歡生活化的。還有一些S更是讓白畫軒大發雷霆,有艾滋還到處禍害人,那些收錢的就更不用說了,收錢的S就是妓女。白畫軒不是歧視娼妓,妓女和大眾都是平等的,只和高貴不搭邊。更還有在網絡炫耀自己有多少奴的,或者奴如何孝敬主人的,這讓白畫軒更覺得這種S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人,想來也是社會底層人,白畫軒更覺得瞧不起,白畫軒一直就想好好整頓下這圈子了。而讓白畫軒意想不到的是,后來許愿也和他一起開始了場規模宏大的整治運動。 ? ? ? 且說許愿去白畫軒家也不可能空著手去,一定得帶點見面禮才是。許愿想,送手表的話顯得太隆重了,送尾戒的話又不知人會不會喜歡,而且第一次見也不太合適,就送領帶或者袖扣吧。 ? ? ? 許愿在商圈的洗手間小便完出來在洗手臺洗手的時候,那林子看到許大哥的皮鞋濺了點水滴,于是拿紙直接蹲下去擦,旁邊好多人都奇怪地望去。許愿倒沒覺得不自在,林子都無所謂,他一個當大哥的那會不好意思呢。心想,這林子正是對他忠誠,這許愿都沒怎么調教過他。 ? ? ? 其實許愿在SM俱樂部是學過專業的調教手法的。就拿鞭打來說,可不是隨意亂抽鞭子,而是要避開腎臟部位。如何省力但是打得響是一件要好好學習事情,M是在被鞭打感受到的關注的得到性喚起,而S是從鞭子與皮膚的摩擦發出的聲音與M的掙扎中得到感官的享受。從單純的鞭打來說,S是服務者,最享受的其實是M。 ? ? ? 許愿在那kinky俱樂部時學得一手好鞭法,既省力但是抽得又響,這對主奴都是好事,對奴來說,越痛越能激起內心畏懼的心,但是痛到一定程度再痛的話,就成了單純的懲罰了,懲罰和行刑才是那種力度。 ? ? ? 當然,還得學會語言羞辱,在合適的時候說出專門的侮辱性詞匯,更能刺激感官,享受這規訓與懲戒的快感來。那時候大家都玩得很開心,許愿和各色M最后都汗淋淋的,心靈都升華到了一種空前的高度,這簡直就是性愛的藝術啊。 ? ? ? 不過回國后許愿倒是沒那種游戲的心情,玩那游戲得有一群人才好玩,礙于國內這圈子還處于隱蔽的灰色地帶,沒有這種帶有社交性質的俱樂部(許愿可是在俱樂部遇見貴人的)。 ? ? ? 讓許愿沒想到的是,林子和小引竟然是天生的,都不用調教就那么乖了,難怪一次算命先生說看他額頭就能看出他是有福之人,可能還真有這么一回事吧。 ? ? ? 其實林子那么忠誠,很大原因并不是自己犯賤,覺得當小弟讓他很爽(雖然林子有時候意思到自己確實很喜歡被許大哥使喚的感覺),林子之所以那么忠誠,連在公眾場合也敢直接給許大哥擦去皮鞋上的水滴,是因為他能感覺到許大哥對他的在意,他需要他,林子覺得自己是很有價值的。 ? ? ? 車停在地下室停車場,白畫軒倒是派一個家奴候在停車場接待了。林子看到一個光著頭連眉毛的都沒有的人,感到很奇怪,這林子可不懂家奴什么的。林子開車到這別墅小區的時候,就已經感覺見到世面了,現在,他感覺一定會有更大的刺激等著他。 ? ? ? 這別墅區外的馬路是三航道的,開進開出視野都顯得很寬闊、氣派,許愿也感到白畫軒年輕有為,覺得自己還撿爹媽的房子住的時候,這白畫軒已經自己住這么一套別墅了,佩服是不用說,更不想他還正兒八經地養了家奴。這也讓許愿欣賞起白畫軒這人來。 ? ? ? 白畫軒已經等在客廳迎接了,白畫軒請許愿不用換鞋,寒暄了幾句就一同去帶許愿去他房間了,林子在客廳等著。 ? ? ? 這林子一見到有錢人就緊張,何況還是在白畫軒豪宅里。 ? ? ? 這白畫軒人長得雖然不帥,但是嘴上的胡渣和那濃重的眉宇讓他有種讓人敬畏的氣質。 ? ? ? 白畫軒在家只穿了件白襯衫,肩上掛著背帶吊著條紋西褲。腳長穿著絲襪和黑皮樂福鞋,這是他日常的居家打扮。 ? ? ? 林子努力要表現得穩重,但是他第一次跟著許大哥登門拜訪,難免緊張。不過林子是在自作多情,完全不必要,因為白畫軒和許愿這時候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他。 ? ? ? 白畫軒已經和許愿去臥室了,獨留下林子一人,看著兩個沒有眉毛脖子戴著項圈的人在做家務。 ? ? ? 白畫軒開了瓶紅酒,兩人互相碰了一聲。臥室里燃著圣地亞哥黑木果味的香薰蠟燭,搖曳的燭火在浮雕的紫色玻璃容器內忽明忽暗的,室內顯得昏昏的,但是不暗。 ? ? ? 畫軒刷地拉開百葉窗。陽光透過百葉窗的扇葉被分割得一道一道的,親吻在地毯上。 ? ? ? 許愿是很喜歡觀看別人的臥房的,他想起蔣首長的房間給他的第一印象是對稱感很強,而白畫軒房間讓他感到一種中西結合的古典雅致。 ? ? ? “你的家奴調教得不錯?!痹S愿想到那被剃了眉的家奴自始至終都沒敢抬眼看他,一直是垂著眼睛,彎腰伸手做出請的手勢帶路的。許愿想白畫軒家一定經常有人來,而且都是熟悉白畫軒養家奴的情況的。 ? ? ? “哈,謝謝夸獎,沒讓你取笑就很滿足了?!卑桩嬡幙粗S愿今天也穿了絲襪來。 ? ? ? “白公子謙虛了?!痹S愿說。 ? ? ? “不敢,叫我畫軒吧,說到公子,我可就又想起黃金年代了。這讓我不免懷舊起來?!?/br> ? ? ? 白畫軒看著玉樹臨風的許愿,穿著簡單的銀灰色西裝,這最基本的暗條紋絲襪穿在他腳上露出的那一小片絲光,真是性感又優雅到極致,這白畫軒感覺有點為許愿惋惜,感覺他應該穿上最珍貴的絲襪,于是更加迫不及待地想和許愿分享自己私藏的絲襪來。 ? ? ? 許愿也對畫軒談起自己對黃金年代的印象來,說:“提到黃金年代,我最喜歡的是希區柯克的電影中盛行的時候,不過最愛的電影,還是?!?/br> ? ? ? 白畫軒眼睛一亮,說:“我也愛那電影,跑去電影資料館看過好幾次藍光修復,不怕你笑話,我倒真在上海開過一家酒吧,就叫卡薩布蘭卡,可惜我在酒吧只售賣高檔酒,結果酒沒賣成,店就賠了,我就是太執著了,一些小屁孩癮君子我是不愿意接待的,還是倒賣藝術品是我該干的事?!?/br> ? ? ? 許愿和白畫軒又聊了會兒,關于那個年代的一些看法,聊著聊著,就聊到絲襪方面去了。 ? ? ? “你穿絲襪很有魅力,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發現了?!卑桩嬡帉υS愿夸贊起來。 ? ? ? 許愿咧開好看的牙齒低頭地笑了會兒,說:“這我就承認了?!?/br> ? ? ? “許愿君想看我收集的絲襪嗎?”白畫軒問道。 ? ? ? 許愿點頭,“很榮幸,我其實在社交媒體看過你的,很難得,我很欣賞你對愛好的付出?!痹S愿和白畫軒事先其實都透露出了自己在這方面的社交媒體賬號,許愿本來上了鎖的,后來又解封了,不想第一個被蔣章痕看去了。 ? ? ? 白畫軒隨手就在柜子里拿出最近收集到的八雙男士絲襪,還沒穿。 ? ? ? 許愿和白畫軒便湊在一起,伸手穿進襪口,欣賞起絲襪來。 ? ? ? 許愿拿起的是一條赭石色的素面尼龍絲襪,襪口添有一個巴掌寬的高彈橡筋,及膝的長度包裹住小腿,輕帖腿部無束縛,也不容易下滑。 ? ? ? “馬術師和神父都愛穿這種的?!卑桩嬡幷f道。 ? ? ? 接著許愿放下,伸手穿進另一只絲襪去,手長撐開,看其中的條紋。這條是雙黑色的寬條紋絲襪,道道深黑色的條紋之間相隔一拇指的距離,襪尖帶加固的腳趾蓋,穿上能包裹住五個腳趾,只露出腳趾跟間的性感的縫隙,更加誘人。 ? ? ? 白畫軒跟許愿介紹起一條黑色的平織帶網眼側花紋的calf長度襪子(calf:指包圍小腿肚子的長度,相當于及膝長度。),顏色是純正如黑炭的黑色色,側面的網眼在白畫軒手掌的撐開下隱隱透出的夜色的光來。 ? ? ? 接著兩人又開始欣賞一雙咖啡灰色的寬條紋絲襪,條紋間相隔一個大腳趾的距離,同樣是帶著腳趾和腳后跟加厚的。 ? ? ? 白畫軒拿起一條棕色的寬條紋高筒絲過膝襪,足有十六英寸長,說:“得配合吊襪帶穿著,吊在大腿上,有些人接受不了,我倒不覺得,畢竟去看錢幾個世紀的油畫,會發現那時候男士穿著的襪子都是褲襪的樣子的?!?/br> ? ? ? 許愿點頭說道:“你這么說我就想起了一幅油畫,一時間想不起誰的了,只知道那畫的名字,翻譯過來叫,里面有男性就是穿著絲襪的,還是你剛說的,能看到是連帶褲子?!?/br> ? ? ? “沒錯!我知道你說的,是拉斐爾前派的,米萊斯畫的,我當初很迷那畫,我也去皇家美術館看過真跡,很棒,那畫把男性腿部的線條勾勒得太性感了。這是很少見的?!?/br> ? ? ? 兩人又聊了一會,又開始欣賞絲襪起來。 ? ? ? 接下來白畫軒又得意地介紹他手中拿著的襪子,相比之下這確實又是一雙與眾不同的男士絲襪,折線雙點的紋路裝飾,加固的腳趾蓋部分是羊毛的材質,能包裹住半個前腳掌,腳跟的部分也是嚴嚴實實的其他材質設計,襪口部分的不是全用彈力筋材料,而是一種特別彈力的透光纖維制成的,小腿肚子撐開一片均勻的光澤,而襪口沿著的一小部分彈力筋又能起到不下滑的功效。 ? ? ? 許愿稱贊連連,他其實對絲襪并沒有特別的喜愛,但經過白畫軒的展示,他感覺自己也愛上了。許愿家里也就五雙絲襪,而且都是日本厚木的,因為現在也就這家最暢銷,品質好?,F在,許愿也被白畫軒感染,對男士絲襪有了深入了解的想法。 ? ? ? 白畫軒又開始展示新的一雙,這也是一雙精致的男士絲襪,由菱形的網眼花紋連綴成線和一道網眼條紋交替排列,純黑的顏色,帶著穩重的腳尖后腳后跟加固,正統優雅,隱匿的性感顯得紳士又高貴。 ? ? ? 最后,許愿和白畫軒共同欣賞最后一雙絲襪,這是一條湖綠色三角形狀排列的螞蟻線條紋男士絲襪,過膝的部分材質是緊身的松緊帶,帶有護膝的作用,很少見的功能絲襪。 ? ? ? 白畫軒說這些只不過是冰山一角,接著他拉開衣柜,箱子,抽屜。 ? ? ? 這數量太壯觀了,白畫軒驕傲地說:“就算一天換一雙,我這輩子也穿不完了,而且我現在還忍不住地收集購買。我跟你看看一些絕版的,你一定會有新的認知?!?/br> ? ? ? 許愿也被這壯觀的場面震撼到了。 ? ? ? 白畫軒的房間,在被百葉窗分割成一道一道的金色陽光照耀下,這簡直像皇家大盜夢中希望的作案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