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可憐繭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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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被瀑布似的紅蠟一股腦倒下去,冷卻后完全糊了封住的屁眼兒,葉祥忍不住笑著伏下身子,從后面將虛弱脫力的男人抱了起來,用分外溫柔的語調,仿佛在寵溺自己深愛的男人一樣,緩緩開口道:“放心,我怎么可能忍心傷到你呢。只是青兒太yin蕩了,看得我忍不住想要把你的sao屁眼兒封起來,只屬于我一個人罷了?!?/br>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自稱“本殿”,語氣又是如此的溫柔而充滿了獨占欲,世上幾乎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這樣的特殊待遇與柔情蜜意,從而忍不住自內心深處徹底地寬恕于她,與此同時,生出想要被她完全占有的奇怪心思來。 “殿下……”小青微微喘息著,也不禁有些情迷意亂了。 葉祥伸手,輕輕將他的下巴扳轉過來。她的雙眸之中,隱含著淺淺的笑意,盯著看了他一會兒,便自上而下地俯身吻了上去。 “唔,殿下……”男人也克制不住地緩緩回應了起來。 葉祥一手抬住他尖尖的下巴,時不時如柳絲輕浮一般,撫弄著他纖細的脖頸,另一只手則摸上了那個被冷凝的紅蠟給糊住的雄xue,用指甲摳挖了起來。冷而硬的燭蠟,表面摸上去十分光滑,帶著油油的觸感。沿著邊緣將整塊取下來的時候,那燭蠟就像倒進模具里的熔鐵一樣,還如實印刻著肛口的形狀,就像一朵盛放的菊花。 她將含在嘴中的香舌吐出來,看著眼前的“蠟印”,不由一笑。笑完了,又對小青道:“看吧,這便是你谷道口的模樣?!?/br> 小青只瞧了一眼,便垂下了眸,不敢再看了。 見他這幅有點害羞的樣子,葉祥又刻意帶著蠱惑的味道,咬著男子的耳朵輕笑道:“我在給青兒又一次地破處呢……”。那只手指繼而刨開了肛門處剩余的細碎蠟屑,探入濡濕guntang的屁眼里面,次次專攻敏感之處,“如此一來,青兒第一次屬于我,第二次也屬于我了……” “啊、啊……是的,殿下……青兒永遠都屬于您……一次,兩次,無論多少次……嗯哈……”男人的后xue本就被她玩弄開發到了極為敏感的程度,又經了此番滾滾熱蠟的洗禮,越發承受不得起來。都說什么“日久生情”,說起來,這一小小谷道,豈非通往男人心扉的最佳捷徑么?加之葉祥軟硬兼施,一會兒殘忍暴虐,一會兒又故作深情,真真叫人恨也不是愛也不是,心中又是害怕至極地臣服,又是按耐不住地愛慕。柔嫩之處被她掣肘,欲望閥門也由其掌控,如此一來,便是寺廟里的和尚,恐怕也難免要動點凡心了吧。一時之間,也難以深思了,男人只大口地喘息起來,嘴里也說著一些分不清真假的情話。 頻率漸強,攻擊愈猛。流出的水也再次把手掌給全部打濕了。葉祥壞心地,干脆以食、中二指一下子夾住了那個sao點,再一用力。被這么一刺激,小青仿佛被人拍在砧板上的活魚一樣,瞬間挺起了小小的胸脯,撲騰起來。他的頭往后仰去,發出了一聲“啊~”的長長媚叫,性感的喉結、優雅的下頷也隨之展露。尖尖的舌尖甚至挨不住地伸了出來,配合著往后傾散的一頭青絲,在空中yin亂地舞動著。 等葉祥伸入了四根指頭的時候,他早已化作一灘春水,徹底融化在了少女的懷中了。 只見美男光著身子,又sao又軟地伸出潔白無瑕的玉臂,仿佛溺水之人死死抓住唯一的浮木一樣,拼命攬住了少女的脖子。兩條細白的美腿也仿佛蛇尾一樣,緊緊纏繞住了少女仍著衣物的腰身。他就這么攀著她,任由一只不屬于自己的手在下身的屁眼兒洞里瘋狂進出著,動作之激烈,甚至帶出了媚紅的腸rou。 “啊……cao奴,cao死奴吧!” 情動之下,他甚至忘記了尊卑,忘記了所有的圖謀,忍不住一口咬住了葉祥的肩膀,口中竟哭爹喊娘起來?;椟S的燭光下,兩條緊緊箍住女子腰身、仍著白襪的美腿也隨之抽動痙攣不止,仿佛于船上隨波蕩漾,搖搖晃晃,欲墜不墜,平添幾分色情。 小青的腸液便如那夏日暴雨般,黏糊糊的,徹底打濕了葉祥的手,葉祥的衣裳,更甚者,將身下的床鋪都打濕了一片。床單一片狼藉,葉祥都忍不住有些好笑起來,“啪”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涼冰冰的汗液讓那一巴掌聽起來遠不如之前干燥時清脆。 她罵道:“你這條sao狗,流恁多的水,把本殿睡覺的床都流濕了……怕不是要找塊尿布來把你這個sao洞給堵住,免得晚上發了洪水,將本殿給淹死!” 饒是小青聽慣了她的sao話,此番聞言,臉兒也不禁頓時紅了??谥袇s兀自撩撥嬌嗔道:“奴兒知道,殿下就是喜歡奴兒水多,若是奴兒水不夠多,不夠sao,殿下恐怕還不喜歡,不要奴了呢……” 他說著,忍不住拿小小的鼻尖親昵地蹭了蹭葉祥的脖頸,臉也偷偷紅了。又不禁抬起頭,仰視著把自己完全抱在懷中的少女。正巧碰見葉祥往下一瞥,倆人便是一陣意料之外地對視。小青也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心中頓時一陣亂跳,忙不迭地像做賊一樣,重新把頭埋回了葉祥的頸間。 卻又在腦中忍不住一遍遍回憶著葉祥耽于情欲中的模樣。他暈乎乎地想:殿下真好看啊……烏漆的鬢發,被汗水濡濕了,透露出幾絲情色的性感;黑黑的眉毛,不粗不細,冷硬中又帶些柔軟的味道;高高的鼻梁,浸出汗珠,仿佛春雪消融的雪山一樣;薄薄的嘴唇,花兒一樣的顏色,讓人看了忍不住親吻上去;白皙的肌膚是少年人特有的清透柔軟,健康青春的氣息撲鼻而來……還記得初見之時,那雙眼眸中仍帶著如碎冰寒光般的點點冷意,如今卻似乎因了情欲,而有所消融……若是有誰能讓這個如同野豹一般高挑矯健的少女眸中的寒冰徹底化去,該是多么榮幸的一件事??! 他正癡癡想著,想著若是今日之事能成,即便日后天天如此侍奉于她,他也是愿意的……卻不料那廂葉祥忽然一笑,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花招,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身來。 小青咬緊下唇,任由腰間的紗布被身后之人打了個結后,緩慢而堅定地不斷拉緊……他本就纖瘦至極的腰肢在重重擠壓之下,被縮斂得越發細小。隨著繩結不斷拉緊,即使是小青,也不由漸漸白了臉……到最后,他的腰竟細得只有自己的兩個胳膊那樣寬了!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小青這樣天賦異稟的人,才有可能實現這等“幻想”吧。 小青忍著腰間的不適,和幾欲窒息的感覺,在葉祥的指令下,夾著屁股,別別扭扭地走到了架子床的一端去。他本來就體態纖和,如今因束了腰,動作受了限制,臀部夾緊,步子也邁得小小的,行止之間,更是多了一股說不出的風流窈娜、怯懦憐弱來。 在葉祥欣賞滿意的目光下,他于站定之后,往前伸出兩只手臂撐住床欄,且分開兩條細直的美腿,往后撅臀,壓抑著心中的羞恥,做出了她心中設想的姿勢。 葉祥便也往前挪了幾步,剛好將自己的腦袋對準了小青的臀部。小青的臀部本來不算飽滿豐厚,卻因為如今這一抹纖纖細腰而生出了一種別樣的性感挺翹來。再加上那一口被葉祥cao紅cao腫的糜爛腚口,竟意外催生出了一種成熟的風韻來。觀賞了一會兒紅梅含露的嬌艷景色之后,葉祥才滿意地伸出手,繼續抽插起了泥濘不堪的屁眼兒來。 二指變三指,三指變四指……等擴張得差不多了,葉祥忽然將右手的手掌握作拳頭,試探著,緩緩朝小青的屁眼兒里塞去—— “殿下!”那張腿翹臀的男兒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陣未知的驚恐,白嫩的兩腿兒都站不住地微微發起抖來,上面細細密密的汗珠也隨著顫抖而不斷滑落,雪白的膚色更是被嚇得又硬生生地白了一個度。 “乖?!弊笫置狭怂粐樀帽涞耐尾?,安撫地揉了揉,葉祥只說了這么一個字。 這么一個字卻仿佛魔咒一般。小青深吸了口氣,咬緊了唇,閉上眼睛,暗中捏緊了握住床架子的手,連張開的腿都多了幾分故作的堅強。 既然她想要,那就隨她吧…… 葉祥滿意于男子的乖覺,忍不住賞賜性地吻了吻他冰涼小巧的屁股,然后開始艱難地往窄細的屁眼兒洞里送起了自己的拳頭來。 但見那個靡紅的屁眼兒極盡全力地翕動放松著,如同美人的紅唇一樣,長得大大的,卻仍是連拳頭的一半都吞不進去。葉祥一邊使勁塞著右拳,一邊鼓勵似的拍打著小青左邊的臀部。在這個緩慢而殘忍的過程中,任何一步細小的前進所帶來的疼痛感,都被觸覺神經以放大十倍的程度,異常清晰地傳送到了大腦中。 小青拼命忍受著屁眼處越來越劇烈的撕裂感,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咬一會兒,又實在忍不住地張開口大聲喘息著,然而他的腰部卻被葉祥緊緊纏住了,只能“吁吁”地小口小口地向肺部輸送氧氣,又“吁吁”地小口小口地把廢氣從體內排出來。僅僅控制這一步,便花了他大部分精力了。額頭的汗大顆小顆地簌簌直掉,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就像生孩子的男人一樣。那雙又細又直的美腿也顫抖著,跟著撐不住地直往下蹲。 終于,在整個拳頭最粗的一部分徹底塞入屁眼兒的那一瞬間,小青發出了一聲痛徹心扉地慘叫,那個柔韌鮮紅的洞xue里也跟著流出了粘稠腥甜的血液來…… “殿下,殿下……”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吸進來的氣卻只在嘴里打了個轉,又被他原封不動地給吐出去了。他像生孩子時痛得不行而不住呼喚“妻主”名字的夫郎一樣,反復呼喚著葉祥。頭頂徹底被冒出的汗給打濕了,從而在這塊小小的空間里,散發著潮濕悶熱的白色蒸汽。小青滿臉都是汗,額頭流出的汗滴到眉毛上,直到眉毛都兜不住了,又繞下來淌進眼睛里。咸熱的汗液又同苦澀的淚水混在一起,刺得眼睛模糊一片。 “殿下,殿下……”他仍不住喊著,承受不住地雙腿一軟,“砰”地跪倒在了床上。 “小青?!”葉祥被這幅場景嚇了一大跳。她以為小青天賦異稟,吞進一個拳頭也沒有太大問題,畢竟他是她見過的最能“吃”的男人了。然而真實的場景卻超乎她想象的血腥可怕。她忽然有些感到害怕了,可塞進去的拳頭一時半會兒也取不出來,只能暫時卡著。她又用另一只手把男人翻過身來,拿衣袖著急地替他揩去滿臉的汗水與淚水。 小青睜開眼,看到的便是葉祥一臉關心擔憂的模樣。不知為何,他心里忽然一暖,忍不住綻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葉祥見他笑了,愣了愣,問:“小青,你還好嗎?感覺怎么樣?” 小青臉色已經沒有剛剛那樣慘白了。他用仍有些虛弱的聲音緩緩道:“沒關系,殿下,青兒覺得很好?!?/br> “可你流了很多血?!?/br> “那只是看起來有點可怕罷了。其實沒有多嚴重的?!毙∏嗖[著眼睛笑,繼續安慰她道。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嚴不嚴重,可看到葉祥擔憂的面孔,便下意識欺騙地說出了這番話來。 看他這么一笑,葉祥才忽然發現,小青其實長得溫柔。他有一雙會笑的眼睛,當不嫵媚做作,沒有貪欲偽裝的時候,彎彎的眼眸便像一輪清甜的明月,直直地照進人的心田里來。 為了證實自己口中之言的真實性,他甚至伸出手,拉著葉祥的手臂,在自己的腸道里慢慢抽插起來,口中還應和著叫道:“啊,青兒好舒服,殿下快來啦……殿下再快點,青兒就更舒服了……” 葉祥直直地盯著他看??匆娮约旱娜^穿過重重險阻,慢慢到達底端,在他緊繃干瘦的小腹上打出一個鼓鼓的痕跡,就像胎兒在父親的體內調皮地踢了一腳似的。因為腹部被布裹著,那拳頭的印跡便更加清晰可見了,甚至連握緊時突出的四個堅硬骨節都能看到。葉祥忽然覺得這幅畫面有點眼熟。她眨眨眼,想了想,驀地叫了一聲:“??!” “怎么了?” “小青,你覺不覺得我們這幅樣子,就像在給你接生孩子……”她說著說著,又道,“就像……就像妻夫一樣?!彼X得自己這個想法很好玩,甚至得意地微微瞇起了眼睛,再三肯定道:“對,就像妻夫。我是妻,你是夫?!?/br> 小青充滿欲望的臉上忽然一怔。那一瞬間,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竟是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葉祥正奇怪地盯著他瞧。忽然,只見他用雙手一下子捂住了臉,下一瞬間,身體也跟著簌簌抖動了起,就像一片瑟瑟迎風的秋葉。葉祥覺得越發奇怪了,便伸手把他捂著臉的手掌拉開。小青沒料到高貴的三皇女會有興趣了解自己一個下人的想法,因此毫不設防,便被她毫不費力地拉開了一只手。 一張哭泣的臉。一張安安靜靜地哭泣著,卻莫名讓人感到難過的臉。這場景讓葉祥回憶起了那日哭泣的歲安。不同的哭泣方式,同樣的難過。但前者似乎更加惹人難過,因為他連大聲哭泣的勇氣都沒有,他也不奢望于有人前來安慰。流下去的眼淚便化作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割得自己肝腸寸斷,旁人卻一無所知。 葉祥從小便懂得“會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每當她一嚎啕大哭,身邊的人便紛紛趕來安慰,滿足她的愿望和要求。葉祥覺得如今小青一個人默默流淚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傻。她不太能理解。為什么不哭出聲呢?不哭出聲,別人又怎么能聽見呢?別人聽不見,想要的又怎么能實現呢? 然而她卻不知道,并非世上所有的人都像她一樣,哭了便有人把糖遞過來。 但她也跟著反思了一下。她想:自己難道說錯了什么話兒?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便索性直接問他道:“你怎么了?怎么哭啦?” 默默哭著的小青聞言把另一只手也放下了,轉過頭來看向葉祥。葉祥看見他的眼淚就那么靜靜地流淌了出來。他漆黑的眼珠上浮動著一層透明的淚水,遠遠看去,就像一片深不見底的清澈湖水。每眨巴一次,眼淚便滾出兩三顆來。每眨巴兩次,眼淚便滾出一連串來,破碎在被褥里。他就這么靜靜地哭了一會兒。那一會兒也許只是幾秒鐘,也許是很長的一段時間,她竟不記得了。 小青忽然抬起袖子,把一顆顆珍珠一樣圓滾滾的淚水用袖子吸干。袖子上便留下了一顆顆珍珠一樣的痕跡。他張開嘴,盡力克制住奔涌而出的抽噎,但聽起來還是有些像打嗝一樣。他道:“沒什么,殿下?!?/br> 很明顯,對此,他并不想多說什么?;蛟S是有自知之明,或許是有不為人知的苦衷。然而在他決意閉嘴的那一刻,事情的真相便永遠地被埋藏起來了。 葉祥不知道,這個在她看來哭得有點蠢的下人,曾經經歷過什么。她同樣不知道的是,就在剛剛的那一剎那,他已經做好了一個決定:他決定把過去徹底埋藏起來,從今以后好好地活。不但要活,還要活得好。他覺得自己遇見葉祥,便是迎來了新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高高地站在山頂上,望見陰雨之后,云破日出,金色的光芒穿破厚厚的層云。那般的飽含了希望,他的心中也因此充滿了感激。他還下定了決心,要好好地服侍三殿下,要報答她。他還有一點小小的私心,一點關乎愛情的、他這種人本不值得擁有的奢望。 小青忽然破涕而笑起來。葉祥只見他前一刻臉蛋兒上還掛著濕漉漉的淚痕,如雨打風荷,下一刻便又“守得云開見月明”了,不由楞了一下,納罕道:“你怎么又哭又笑,跟個孩子似的。羞是不羞?” 小青兀自擦干了淚水,彎了彎眼睛。那雙剛剛哭過的眸子顯得清亮無比,從中似乎能窺見雨后的天高云闊、云淡風輕。他偏了偏頭,好似一只毛茸茸的小貓咪,惹人憐愛地將小臉兒貼在葉祥的胳膊上,柔順地蹭了蹭。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由種種感情匯聚而成的復雜的柔情,微微抬起腦袋,癡癡仰望著她,輕輕問道:“殿下,怎么不cao青兒了?” 葉祥方才見他哭了,一時都快忘了自己的胳膊還插在男人的屁股里了。如今經他提醒,又見男人一副非但痛得死去活來,反而撅腚求cao的溫柔模樣,暫時按下的yuhuo不禁又冒了起來,齜牙咧嘴地恐嚇道:“是你求我的,不是我強迫你的??!” “嗯嗯?!?/br> 葉祥便將拳頭微微往外抽了抽。渾身赤裸的男兒仍依賴地抱著她的左手,乖乖地側轉了身子,仰躺在床上,像狗兒撒尿一樣,微微翹起一條腿來,露出完完整整的下身。葉祥顧慮著,不敢把力氣用大了,緩慢而克制地往外拔著。 要說小青的屁眼兒還真是極品。剛剛還痛得渾身是汗,如今便已經完全適應了。方才流出的血其實也不多,多半也只是因為葉祥cao作不當罷了。 男人呼吸漸漸加快了起來。在葉祥抽插了十幾個來回之后,看見她因為隱忍而流汗的鬢角,小青心里不舍,便故意sao叫道:“啊~殿下,青兒的屁眼兒好癢,求您再cao重一點兒吧!” 葉祥聞言心里一抖,只道這男人sao得不行,天生該是個撅起屁股挨cao的,便也依言加快了手中的動作,跟著不管不顧起來了。 但見那只被yin水兒同零星血水兒打濕的手臂肌rou緊繃,當真如同產下的孩兒一樣,被蠕動的腸rou擠壓著往外退出??嚨綐O致的肛門早已被徹底撐平了,連昔日的一絲褶皺都再也看不出來,看起來就像普通的皮膚一樣平坦潤澤。誘人的嫣紅色也因此稀釋得幾乎沒有了,薄薄的屁眼兒甚至由于過度緊繃,而顯出了幾分將要撕裂的透明來。那一圈緊緊包裹著手臂的括約肌因為過度的cao弄而腫了起來,在透明腸液的浸泡下,越發顯得泡脹發白,當真像是另一個類似女性陰戶的性器官一樣。 隨著手臂大力往外拉,媚紅火熱的腸rou也隨之被人給拽了出來,同繃泡得發白的肛門相比,是那般妖艷且yin靡。腸rou直直掉出了大約半寸有余,因為過度的摩擦與搗杵而顯得異常的肥大鮮紅。如同一條死死粘咬住胳膊而搖頭不放的yin蛇一樣。 葉祥再一用力,便將那生出的猩紅“蛇胎”又一寸寸地“完璧歸趙”了。小青的肚子也被cao出了一個拳頭大的包。 在她一番激烈的狠插快抽下,小青的肚子忽而鼓出來,忽而又癟下去。他也被如潮水般涌來的巨大快感給層層包裹淹沒了,而承受不住地被cao得流出了淚水,cao地失聲痛哭起來。 在陣陣高潮的包圍中,倆人禁不住緊緊摟抱在一起,嘴對嘴地吃起了對方的舌頭。 …… 一只眼睛眨了眨,似乎是因為太久沒有眨眼而感到了一絲干澀。 隨著隔壁偃旗息鼓、激情退卻,那只眼睛才緩緩往后退去,遠離了小小的孔洞。通過那個孔洞,正好可以窺見對面的所有春光。 眼睛的主人慢慢平穩了呼吸,放松下來,把身體完全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王爺?!贝故资塘⒂谝慌造o候許久的管家見此,才斗膽出聲喚道。 原來這偷窺之人并非旁人,竟然正是葉祥疑惑為何消失許久的二皇女葉禎。 葉禎拉了拉自己潔白的袖口,似乎在整理衣袖上的褶皺。整理了一陣,突然,她不知想到什么,“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接著搖頭嘆息道:“我的這個meimei,眼睛倒是不瞎,不過口味卻真是駭人聽聞……” 管家聞言,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葉禎。但見白衣女子面容消瘦,文弱儒雅,即使就這么靜靜地坐在那里,也如輕云出岫,令人見了贊嘆不已。若非自己親眼所見,恐怕也難以想象,這么一個干凈斯文的人,竟會有窺人yin行的惡習吧? 思及此,管家再次于心底深深地嘆了口氣。悲憫之情亦隨之浮上心頭。她自葉禎開府以來便在這里做事了,是葉禎親手培養出來的自己人,因此葉禎行事也從不避她。當第一次得知主子有這個習慣的時候,她是十分震驚的。但兩次三次……等次數多了以后,她反而有些可憐起她來了。 可憐。自己一個下人,按理來講,是不應該去可憐身份高貴、前途無限的二皇女的。然而身為一個女人,她卻有資格去可憐她。 葉禎自幼身體不好,這是常人皆知的事情。然而他們卻不知道,于“性”之一事上,她幾乎很少同男子交媾。比起親自與人yin樂,她似乎更加傾向于坐在一旁,像一個觀眾一樣觀看他人纏綿。她總能從中找到屬于自己的樂趣。 她身體不好,因此對于性愛,總有一種接近變態的節制。同時她也很矛盾。一方面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另一方面又放縱著自己的欲望,以窺視他人交合為樂,從中釋放自我。這便是她欲望對上理智之后的妥協。 她的矛盾還表現在許多面上。譬如說,為了治療好自己從父胎帶來的沉疴,她廣發榜帖,希望能找到隱于民間的名醫圣手來拯救自己??扇粲腥俗愿鎶^勇揭榜一試,她便又猶猶豫豫起來。她是很惜命的。若非十足的把握,她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完完全全交到一個陌生人手中。便好比說前不久來到府上的那名南疆巫醫,將人接入府中以后,迄今為止都沒有下文…… “似乎府中有一名南疆來的巫醫,專司各種稀奇古怪之事?”正這般想著,便聽得葉禎如此問道。 “是的?!?/br> “那么正好?!比~禎微微一笑,“明日,就讓這位巫醫去替三皇女殿下看一看吧?!表槺阍囋嚧巳酸t術如何。若是醫術不精、居心不良,也正好借此機會推將出去。王府內可是不養閑人的。若是事成,想必皇妹也會因此對自己多幾分感激吧。 看什么呢?管家疑惑地想道。察覺到管家有些疑惑的表情,葉禎卻不打算繼續多言了。反正下人最大的作用便在于依照主人之言行事罷了。 頓了一頓,葉禎又忽然開口夸獎道:“這個小青……倒是不錯的。手段挺好,你瞧,都把本王的三妹給迷得暈頭轉向了?!?/br> “是是?!惫芗颐c頭哈腰道,“王爺派小青去,真是好謀略啊。小青容貌出色,奴才瞧他也非甘愿久居人下之輩。這樣的人,但凡抓住一個機會,便會使出渾身解數,拼命往上爬去。王爺派他,真是再合適不過了?!?/br> 倆人說話間,尺素忽然走了進來。他似乎有事稟報,但見葉禎在忙,便暫時先站在一旁等候。 葉禎余光瞧見了尺素的影子,神色一動,卻依舊笑著看了管家一眼。對于她說的話,她不置可否,只突然出聲問道:“他的藥哪來的?” “藥?” “就是下給三皇女的藥。你沒見她之前瞧起來不大對勁嗎?他倒是有幾分自作聰明?!?/br> “這……”不經意間,管家汗都流下來了,“奴才確實不知啊,王爺!” “不知道?”葉禎淡淡道,“那便是你治府不周了。待會兒下去,自行領罰吧?!?/br> “是……奴才遵命?!?/br> “唉?!彼鋈挥謬@了口氣,語含惋惜,“可惜了,紅顏薄命啊?!?/br> “紅顏薄命?” “是啊?!比~禎道,“被皇妹用拳頭在屁股上cao了那么一個洞,正常人,哪里還能活得了呢?” 她微笑著,口出yin穢之語,卻絲毫不令人覺得粗鄙。她微笑著,便宣判了一個人的死刑,卻仿佛在談論今日天氣如何一樣平淡如常。 管家渾身一冷,連聲說“是”。卻在心底哀嘆道:這一個人是死是活,說到底還不是主子一句話的事?便是不死,主子一聲令下,也得死了。當下一凜,決意從今以后,越發謹言慎行,不犯任何差池,好保住自己這顆項上人頭。 “殿下!”一旁的尺素到底還是不忍心地站了出來,焦急地制止她道,“小青他……他可是皇后娘娘送來的人??!若是就這么死了的話,被宮里知道了……” 說到這里,尺素的心里幾乎是立馬“咯噔”一下。王爺做一件事,絕非沒有理由的。她從方才二人的談話間,也大概了解到,小青是被二殿下指名道姓派去“伺候”三殿下的。小青本是掖庭罪臣之子,后來被張內侍無意中瞧見了,見他即使衣衫襤褸也難掩芳姿,便接來了寧康殿養大。昔時二殿下成人之日,皇后便特意派人送來小青與另一位宮人以示慶賀??梢哉f,他們的背后代表了皇后的勢力也不為過。 若就這么死了,定然是瞞不過宮里的。那么如今,二殿下特意讓小青去引誘三殿下,事畢又說要殺他……難不成是刻意為了讓宮里知道小青的死?!對于小青倆人的存在,尺素知道,二殿下一直以來頗有微詞,否則也不會迄今為止一直保留著二人的清白之軀了。她并不喜歡父親的監視與掌控。如此一來,又大可以把死因徹底推到三殿下的身上,說是她任性沖動,枉顧人倫,jianyin姊侍,讓宮里的人無話可說??墒?,為什么呢?是為了以示不滿,以示反抗?那么不滿反抗什么呢?尺素幾乎是一瞬間,便想到了今早王爺回來之時,那不同尋常的沉沉臉色了。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尺素自幼被皇后派來照顧二皇女,因此仍保留著口呼“殿下”的習慣。這一習慣證實了他們之間的情分非是一般主仆之情可以比擬的。然而即便如此,葉禎也并不理會,反而微笑著,敲打他道:“尺素,你還記得自己是誰的人嗎?” “奴……自然是記得的……” “那么便好?!彼c點頭,語氣不變,聽起來甚至有幾分久病的虛弱,然而卻字字直入人心,“希望你一直能夠記得。若你不記得了,本王便也不記得你了。到時候,莫怪本王心狠?!?/br> 尺素聞言,渾身一僵,只感到一股冷冰冰的涼意瞬間從脊背往上升起。殿下并非玩笑之言,他知道的。要出口替小青說的求饒之話只得活生生地吞進肚子里。尺素雙眼微濕,卻絲毫不敢反抗,只僵著身子,蹲身答了句“是”。 聽了他的回話,她靜靜地坐在那里,似乎很滿意地笑了。轉而換了個話題,溫聲問道:“表哥的回信呢?給我看看吧?!?/br> 接過尺素手中遞來的信箋,葉禎伸出冰涼的手指,細細地展閱看了,臉上的笑意也逐漸由涼轉溫。 “真好啊?!彼龓е鴰追志鞈?,摩挲著似乎尤殘幽香的紙箋,觸碰著那些不久前才落下的字跡,垂首低低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