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凌虐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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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祥回過頭,放下仍搭著歲安肩膀的手,不禁皺了皺眉。若非自己先前怕人煩擾,遣走了暗中守護的護衛,這人還能旁若無人的隨意闖入么?她心下厭惡,臉上不由帶了幾分冷意,刻意抬高下巴,坐直身子,姿態高傲地審問道:“你是什么人?” 闖進來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葉祥上下打量一番,只見男人姿色實在普通,普通到什么程度呢?恐怕丟進人堆兒里,便再也找不著了。他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褐麻布衣,眼睛不大,顴骨頗高,五官沒有什么特色,氣質也并不突出。 葉祥猶在猜測他的身份。還沒等男子回答,便聽得身側的歲安高聲喊道:“爹爹!” 爹爹?葉祥不由皺緊了眉。眼前這個平庸得甚至有點丑陋的男人,當真是玉雪可愛的歲安的身生父親? 男人一進來,便聞到一股nongnong的酒味,又見眼前少女頗為曖昧地攬著兒子歲安的肩膀,心中一抖,來不及多想,便“咚”的一聲跪下,不住叩首哀求道:“大人!求求大人放過小兒,奴愿以身相代!” 葉祥平生一恨旁人舉止粗俗,二恨他人污蔑自己,三恨世間丑陋之物。偏偏那男人硬闖進來,甫一入門,也不問個因果究竟,就自發地以為她欲圖不軌,心懷齷齪,是個下流之輩。她氣極反笑,站起身來,朝男人走去,見他姿態卑微,低頭含胸、畏畏縮縮地跪在原地,低賤得仿佛秋日零落成泥的枯葉。男人頭發干燥枯黃,估計來時跑得急了,有些蓬亂。身材微胖,面容憔悴,眼角還有幾條細紋,撐在身前的兩只手掌也粗糙不已,又粗又短,活像一根根剛剛從土里挖出來的胡蘿卜??雌饋砗翢o美感。 葉祥自幼長在宮中,身邊伺候的宮人哪一個不是千挑萬選、面容秀美、纖柔優雅的官家公子?便是上了年紀的,也如奶爹一般,大度得體,別有一番君子謙謙風姿。思及此,不免越發認為此人粗鄙不堪,丑陋臃腫,心中厭惡不已,萬分鄙夷,甚至不愿多瞧一眼,只嫌他臟了自己呆的這間屋子,仿佛眼前之人是堆惡臭難聞的垃圾。 她雖平日學大人故作沉穩,但畢竟還是孩子脾氣,又被宋謹有些寵壞了,仗著自己的身份,見到什么不喜歡的,較少會去忍耐。又因喝了酒,一時沖動,忍不住提腳狠狠踩住了男人撐在地面的手指,暗自用力,不一會兒,連那人的骨節都踩得發紅了。男人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縮痙攣起來,想必是極痛的??伤麉s仍執著地跪在地上,鵪鶉一樣縮著脖子,搭著肩膀,渾身瑟瑟發抖,強行忍耐,竟沒有叫痛一聲。 見到這幅場景,不知為何,葉祥心中竟些有些異常興奮。她暗中又加重了腳底的力道,這次卻是好奇地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要忍到什么時候。她雖然平時外表看起來白皙纖瘦,但天生力氣大,個子也比同齡人高上許多,若是用盡全力,一個普通的壯年女子也不一定抵擋得住,更何況眼前這個卑弱低賤的男人了。 她甚至已經在腦袋里想象起了他痛得在地上滿地打滾,又害怕地爬起來抱住自己大腿,痛哭流涕地求自己繞過一命的模樣。她想好了,到時候自己氣也差不多消了,好女不跟男斗,若他求自己的話,她也不屑于跟個丑男斤斤計較什么,說出去到底有失皇女的身份。想到男人接下來痛苦呻吟的模樣,她的嘴角甚至有些得意的、抑制不住地偷偷上揚起來,心中隱隱覺得自己替天行了道。畢竟丑陋的事物,怎么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呢?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男人依舊沒有吃痛一聲。葉祥見到,他被自己踩住手指的整根手臂都劇烈抽搐起來,仿佛得了癲癇病似的。痛極了,又忍不住把身子緊緊蜷縮在一起,猶如一只煮熟的蝦子,又好似在母親肚子里極力尋求安慰的胎兒。跪在地上的兩條腿也跟著發起抖來,活像一只想要找地方撒尿的狗。 她不免感到有些驚奇,驚奇于他超乎自己想象的表現;又有些憤怒,憤怒于這個丑男怎么敢違抗自己的意志?她鮮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如此一來,難免有些失了風度地氣急敗壞。她朝他吐了口唾沫,不屑道:“就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模樣!也敢肖想伺候于我么?”又蹲下身,掏出一張手帕,隔著帕子抬起他的下巴,看見男人因為疼痛而滿臉通紅,渾身是汗,眼中也浮出淚花來。此情此景,她終于滿意地面帶微笑,靜靜欣賞起來。 “jiejie!”此時,被嚇著呆在一旁的歲安卻突然反應過來,跑上前,抱住她的手臂。他抬起發紅的眼圈,沉默地與她對視,無聲抗議。 葉祥見狀,不由一愣,下意識松了四肢的力道。衣角忽然被人拉住,葉祥復低頭一瞧,是那個狗一樣的男人姿態卑微地望著自己,眼含乞求。她順著他的眼神看去,那是歲安的方向。雖未曾言語,葉祥卻知道,他是在哀求自己高抬貴手,放歲安出去,不要讓他見到自己父親這般丑陋低微的模樣。 葉祥心中一動,忽然覺得他這幅模樣像極了宋謹,不自覺地輕輕點了點頭。 男人勉強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他趔趄著腳,用雙手趕,口中吆喝著,無情地將孩子趕出門外,就像趕雞鴨鵝一樣。父子二人沒有說話,歲安卻從中似乎領悟到了什么。孩子順從地離開,卻又面露不舍地回頭看了看男人,仿佛想說什么,最終卻沉默地走了出去。之前暫時離開、后來又聞聲趕來的暗衛見狀將他帶走離開。 等人走后,男人趴在地上,用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默默解起了自己的衣裳。葉祥一腳踹過去,將他踹倒于地。蠢笨狼狽地在地上滾了一圈,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子,他才抖抖索索地爬起來。 “不要臟了我的眼睛?!比~祥冷漠道。對于看一具又老又丑的男人的身體,她可沒有什么興趣。 男人瞬間呆坐在那里,就像失去了下一步的目標一樣。他如今看起來比之前還要丑,還要狼狽。頭發亂糟糟的,有些黏在臉上,衣襟也散亂開來,剛剛哭過的鼻頭紅紅的,非但沒有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反而顯得他更加愚蠢粗蠻,東施效顰。葉祥只覺得自己快要難以忍受了,跟他同處一室,仿佛空氣也因此變得渾濁起來,她快喘不上氣了!她氣不過,借著酒興,干脆抽出了自己玉質的腰帶,高高舉起,破空劃下,開始鞭打起男人來。 男人被打得下意識跪爬著躲開。他又不蠢,先前任她凌辱,不過是因為自己兒子還在這里罷了。估計是因為被自己打斷了好事,當時少女面染怒容,若自己再不承受,難道還要任由她將怒火撒到歲安身上嗎? 見男人竟然敢逃走,葉祥徹底怒了。她全力揮動著手中的腰帶,追在男人身后,穩準狠地抽打著,每一鞭都落在他的身上,與rou相擊,發出沉悶的響聲。玉石說到底就是石頭,落到身上能不痛么?男人先前還顧慮著,怕她不高興,只敢跪爬著四處亂竄,等到多挨了幾鞭,痛得實在受不了了,干脆想要爬起身來。 葉祥見他動作,明白了男人接下來的意圖。他不過站起來了一半,她便搶先一步扯住了他后領子的衣服,右手又緊趕著揮動那條腰帶,狠狠抽了幾鞭。她心中只想著出氣,多打一鞭是一鞭,準頭上便有些忽略了。鞭子一會兒落到男人背上,一會兒落到男人臀上,一會兒又落到男人腿上。他被打得齜牙咧嘴地叫疼,渾身都跟著發抖,只覺得后半身到處火辣辣的,疼完之后,那股子痛意又鉆進骨頭縫兒里。最近那鞭剛好抽到腿彎,他雙腿一軟,差點直接跪下去。 男人實在受不了了,因為太疼,咬緊了牙齒,又忍不住大口抽氣,空氣便跟著牙縫兒吸了進去,嘴里“嘶嘶”的響。他也顧不得右手之前受的傷,趕緊兩手并作,手忙腳亂地解氣胸前衣服的繩子來,想要搞一出“金蟬脫殼”,逃避這頓突如其來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