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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詩書上頗有造詣,拜她所賜,江采玉讀起奏折來也不費力。 她原以為賀儀舟是武將,當初投筆從戎,一定是書讀不好自知無望。當初在朝堂上向他問策是故意趕鴨子上架,沒想到他洋洋灑灑對于水利方面頗有見地。 江采玉將奏折細細看了一遍,簡云揚從頭到尾黑著一張臉,賀儀舟更是鼻觀口眼觀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勢。 她看完之后,將奏折合上眸中噙著笑意:“賀愛卿真知灼見,令人耳目一新,此次江淮堤岸加固籌建之事,交由你與水部郎中白青友員外郎李云一起協辦?!?/br> 簡云揚猛地抬起頭,對于加固堤岸之事,他還尚未有所裁決,江采玉卻搶在他前面下了令,失聲到:“陛下,水利牽涉到國家根本,還請陛下三思?!?/br> 白青友與李云和先前江家有幾分干系,簡云揚又恐大規模清掃引起朝堂震動,這才暫時擱置徐徐圖之。 他就不信,江采玉這是無心之舉,她一定要私下調查過外朝。 圣上乃金口玉言,豈容婦人干政,賀儀舟也顧不得避嫌,急忙拱手道:“陛下息怒,江氏乃無心之語,還請陛下恕罪?!?/br> 簡云揚正在氣頭上,完全聽不見賀儀舟的話,也不管以下犯上,也不管人在屋檐下,毫不退讓的和江采玉對視。 一邊是怒發沖冠的簡云揚,另一邊是委曲求全的賀儀舟,江采玉但笑不語,手指在奏折上摩挲之后,定定的望向賀儀舟:“賀卿家獻策有功,朕欲嘉獎?!?/br> 她刻意冷落簡云揚,瞧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中痛快極了。 “為陛下分憂乃分內之事,臣不敢貪功?!?/br> “朕,決定將江氏賜給愛卿,賀卿家以為何?!?/br> 作者有話要說: 呀呀,求收藏,求評論~~給空空動力么么噠,推薦【古穿今】:寡人心情不好就穿越,啦啦,不一樣的秦始皇呦 ☆、第二十章 月圓,變性,換身? 一句話,五雷轟頂,震的賀儀舟身子微晃。 先發作的卻是簡云揚,他幾乎是暴喝到:“陛下!” 將曾經的一國之后賜給當朝將軍,還是即將迎娶清寧公主的將軍,聳人聽聞卻都是其次的。問題在于,現在用這個身子的人是簡云揚!江采玉這是把當朝君王賜給臣子,荒謬之極大逆不道! 簡云揚氣結,目光中凝成寒冰,恨不得化為千百道冰刺,將江采玉刺的千瘡百洞。 這世上,為何有如此險惡女人。 江采玉目光悠然,放下手中奏折,改為摩挲玉扳指,眸光瀲滟居高臨下審視著賀儀舟,輕浮的問到:“江氏似乎不太愿意,這可如何是好。男兒膝下有黃金,賀卿為江氏跪了三天三夜,情感動天,朕這鐵石心腸都都軟了,江氏如何不允?!?/br> 賀儀舟撲通一聲跪下,連磕了幾個頭之后,挺直脊梁沉情到:“臣愧對陛下厚愛,有負圣恩。然,為犯婦江氏求情,實因兄妹之誼,絕無男女之情,還請陛下明察?!?/br> 賀儀舟說的鏗鏘有力光風霽月,江采玉心中冷笑,這連篇鬼話,她是半句也不信的。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原主年幼時不解事只當江寧是嫡親的兄長。 但于江寧來說,他對江采玉的感情,真的有那么純粹么。這情愛一事,瞞得過蒼天日月,可瞞不過胸腔內那顆心。 簡云揚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倒沒注意到二人之間暗流,憤然道:“陛下若此一意孤行,大雍將淪為四周方國笑柄,寡義廉恥如蠻夷!” 他目光似火,整個人如冰似玉散發著寒氣,一身傲骨不曾露出半分俯就之意。 江采玉不過是想要小小惡心二人一下,如今她尚未朝廷內外局勢,還要倚仗于簡云揚還不至于太過喪心病狂。 成功的激怒了簡云揚,撩動了賀儀舟春水一湖后,江采玉見好就手:“愛卿平身,是朕疏忽了,賀卿高節厚義讓人贊嘆。朕賜你清銘紫云硯一方,靈芝白玉如意一對,一卷?!?/br> 賞賜不多又無金銀俗物,更有如意一對聊表君心,賀儀舟卻是又變了臉色,伏首領了賞賜。 “折子朕會慢慢斟酌,愛卿退下吧?!?/br> 江采玉心滿意足的屏退了賀儀舟,她方才賞的東西,看似單薄卻都是從江家被抄的物品中點出的。件件都是江采玉祖父書房中常用物件,尤其那幅,她倒要看看賀儀舟日日面對恩師遺物,能否真的能心安理得。 待賀儀舟腳步遠去,御書房恢復安靜,簡云揚再也按捺不住怒氣,上前一步大力拍御案怒斥到:“江采玉,你到底意欲何為!” 簡云揚這是真的怒了,江采玉身子往后一倒,瞧著白發美人雙目噴火霞飛雙頰胸前波濤洶涌,深以為美人嗔怒皆是風情。 他怒,她偏不說,只管用輕蔑的笑將挑釁繼續下去。 直到簡云揚種種念頭交織熱血沖頭,欲跨過御案去掐江采玉的脖子,她這才站起身來,反手擰住他的胳膊說:“簡云揚,想動手,剛好我也手癢,要不要傳出個江氏先打皇子再打君之名來?” 兩人換了身子,江采玉站起來要比簡云揚高了一個頭,幾乎貼著他的面頰說出的威脅之語,說完之后,還刻意朝他鬢邊吹氣。 簡云揚本想用武力制服江采玉,反被她輕浮調戲,用力抽回手,冷靜下來后面上恢復如常:“朕要批改奏折?!?/br> 一句朕,暴露了簡云揚心緒仍然處于激蕩中。 江采玉走出御座,隨手拿起一部書,眉眼帶笑:“去吧?!?/br> 這一回合,她勝的徹底,江采玉沾沾自喜。 兩人鬧了這么一回矛盾后,一直到用膳時分都沒開口說話。巳時之后,簡云揚批完奏折,江采玉蓋著薄毯睡了一覺,打著呵欠醒來。她理了儀容衣衫之后喚了宮人移駕回宮,簡云揚回了宮人住的地方。 今夜,正是十五,花好月圓,清輝滿宮,瓊樓玉宇如仙境一般。以往,初一十五按著祖制,皇帝要擺駕坤寧宮,如今皇后被廢,倒是省了這么一道。 任憑莊貴妃如何艷羨這月圓人圓的恩典,她也逾不過老祖宗留下的規矩。 江采玉今日捉弄了簡云揚和賀儀舟出了口閑氣,安置時心情十分快活。 更漏沉沉沉不斷,月色如水水水連天。 簡云揚是在熟悉的燭火亮光中醒來的,昨日受了江采玉的刁難,忍氣批奏折到夜里,他身子倦怠,難得沒在寅時自然醒來。 如今睜開眼睛,宮女儼妝以待,太監小心傳報,一切宛若他無數次上早朝時的情景。 這是夢,簡云揚心怦怦直跳,垂眸問到:“幾時了?!?/br>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壓抑了這么久,簡云揚不愿連在夢里都滿腹顧慮。 “回陛下,寅時了?!?/br> 李公公掐著嗓子細聲細氣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