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憫的,對普通宮人來說,罰跪五個時辰根本稱不上懲罰。 但江氏是誰,她可是江丞相之女,曾經的天之驕女母儀天下的皇后。雖然名字前頂了個前字,但受如此折辱,還是讓人唏噓。 簡云揚在眾人憐憫的目光中,黑著臉走進了御書房,他真的是一天都不想做江采玉了,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上天要如此懲罰他。 啪的一聲,御書房的門關上了,當今圣上一聲跪下伴隨著瓷器破碎的聲音,震的遠處侍衛心里顫了顫,為前皇后默哀中。 敢打極有可能是未來太子殿下的皇長子,江氏果真是膽大包天,難道是因為闔族入獄,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 江采玉一聲跪下,換來了簡云揚鄙夷的目光,他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沒有外人的時候,不要在我面前耀武揚威?!?/br> “哈哈,不要太認真嘛,做戲總要做個全套的。來來來,氣大傷身,不如來批奏折吧?!?/br> 江采玉笑嘻嘻的推了推案上奏折,一屁股坐在御案上翹起了二郎腿。 簡云揚生就一副好皮相,平時多保持威嚴,她嬉皮笑臉這么一鬧,倒有幾分濁世翩翩公子哥兒的派頭。 ☆、19 朕將皇后賜給你 最近朝堂之上不太平,心就勢力更迭,又逢江淮梅雨,西北可能發生旱情。 若擱在平常,這些事雖然繁瑣,但簡云揚非昏庸之君,先前又有所部署,處理起來不過耗費些時間。 現如今,無故與江采玉換了身子,使得簡云揚有許多事難以掌控。比如,江家、柳家、和顏家,如今關在監牢中,判決圣旨早已發出,卻遲遲難以執行。 這三家盤根錯節尾大不掉,簡云揚籌謀多年,才布成天羅地網將他們一網打盡。如今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卻遇到了這種事。 又比如,簡云揚要時刻提防著江采玉背后插刀,提防她惡從膽邊生,直接趁機取而代之。 他如今能倚仗的只有江采玉臨摹不出他的字跡,難以獨自御批,對于朝廷許多事不明白。但隨著時間推移,屬于他的優勢將越來越少,江采玉目前尚未表露出取而代之的野心。 但是她初入宮時天真爛漫,也未曾顯露出跋扈之態來。 人心難測,簡云揚不相信,有人能敵得過權勢的誘惑,前朝有太后垂簾聽政,再前朝有后妃把持朝政,女人的野心一經激發同樣是可怕的。 他如此想著,手中朱筆愈發沉重,江采玉卻是優哉游哉,踹了朝靴手中拿了本活色生香的春宮,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簡云揚瞧見她拿自己身子做出紈绔行徑,心中極為厭惡,果真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哪個正經女人會光明正大的看這種東西。 想起江采玉趁著他不注意,找來宮廷畫師,金口玉言拿來要春宮畫,簡云揚就像吃了蒼蠅般。 在后宮傳出他不舉的名聲還不夠,還要傳出他沉溺yin詞艷曲春宮之名,這江氏真真是狼子野心,這是想一步一步毀了他的聲望。 不得不說,簡云揚有點兒過度陰謀論了,江采玉初來乍到,雖替原主抱不平,但絕對沒這份復雜的心思。她就是閑著無聊,想要探索下古典書畫藝術的美感。 江采玉懷著批判精神,挑剔起宮廷畫師的畫工來,明明宮中這么多美人兒,畫中人面目模糊,豐乳肥臀夸張的身材比例,瞧不出半點美來。 尤其是畫中男子,各個似乎只剩了胯下二兩rou,古今中外的男人,都是一樣有著迷之自信。 不同春宮畫冊大同小異,全是一個男人流連花叢,跟不同女子大戰三百回合的故事。江采玉放下書,決定來個定制版,一定要刊印出大雍國最風靡最流行,人手必備的活色生香有劇情有內涵的春宮冊。 倘若簡云揚知道了江采玉的雄心壯志,定然要當然暈倒,拼死阻攔。 御書房內,一人奮筆疾書,一人百無聊賴。 通報就在這時,很是時候的傳來了,前來面圣的還是熟人,與原主相愛相殺的青梅竹馬。 江采玉眸光微轉,頓起促狹,不顧簡云揚的反對,宣賀儀舟到御書房議事。 為了避嫌,簡云揚只能垂手立在一旁,低眉垂首的把御案還給了江采玉。 賀儀舟做好了久等的準備,沒想到求見的折子剛遞上去,圣上就宣他覲見,不由有些心虛。 他折子上寫的,是鞏固江淮堤壩防患于未然的折子,但他此番前來,為的卻是平息圣上怒火以免江采玉受罰體力不支,損了身子。 賀儀舟相信他一定是瘋了,先是做出宮門前長跪三天,為江采玉求情之事,接著又為了她探聽宮闈消息。 當今圣上殺伐果斷性情謹慎,倘若知他私下動作,哪怕他有天大的功勛,也會遭到厭棄。 但賀儀舟像著了魔一樣,他甚至隱隱有些后悔,她先是被廢,接著又想不好尋了短見。如今圣上將她從后宮中提了出來封為御侍,卻是打定主意要慢慢磋磨她了。 那么驕傲一個人,真的能受的了這種折辱么。 江采玉裝模作樣的翻著奏折,簡云揚黑著臉,腦海中突然劃過冷宮中江采玉抱著賀儀舟,拙劣嫁禍他的模樣,于是咬牙切齒的警告:“賀卿就要與清平公主完婚了,你休要動什么壞心思?!?/br> “愛妃放心,朕定當好好疼愛賀卿的?!?/br> 一句話,噎的簡云揚差點當場摘下龍泉劍,給江采玉一個痛快。 如此不知廉恥的女子,竟會是他的結發妻子,曾經母儀天下的皇后。 “微臣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br> 賀儀舟仍舊是一襲緋紅圓領袍,只是未戴梁冠,頭發用玉冠束起,面容剛毅手中拿著奏折,恭敬的拜了三拜。 江采玉坦然受了他的大禮,賀儀舟起身之后,又朗然道:“陛下,臣今日前來是為江淮堤壩一事上疏?!?/br> “哦,江氏,將奏折拿上來?!?/br> 御書房只有三人,簡云揚忍氣吞聲,從賀儀舟手中拿走了奏折。 他畢恭畢敬的將奏折呈上御案,江采玉展開奏折,余光卻在觀察賀儀舟。 方才簡云揚取奏折時,他低著頭,目不斜視的模樣,真與冷宮時判若兩人。他這到底是有心呢,還是無心。 賀儀舟手指在袖子中微微抖著,他剛才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克制住去看那張熟悉卻不在明媚的容顏。 她瘦了,頭發比在冷宮時更白了,宮人說江氏上午時對皇長子和莊貴妃無禮,還與皇長子動手。 圣上大怒,罰江氏跪在御書房中。 賀儀舟這才心急火燎的拿著還不夠完善的奏折,請求面圣,為的就是讓她少跪一段時間。 如今見江氏面色蒼白,精神不算好,但還能維持姿儀,他也松了口氣。 原主生于書香世家又是官宦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