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不難受/復仇/強上/泄欲/玩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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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這是要去哪兒?” “回桃菀軒?!?/br> 桃菀軒內,金玉銀寶眼巴巴地等在寢殿外,廊道上灌著冷風,她們跺著腳也不敢離去,殿內燭火搖晃,沉默安靜。 秦淮洛大步走來時,兩個丫鬟瞬間眼眸放光,她們福身道:“皇上您可來了,娘娘從你走后便再也沒了動靜······” 秦淮洛頷首,手指觸及門欄,微微一頓,一把推開,合上了門。 床榻上鼓著一個小包,里面的人一動不動。 秦淮洛悄聲走上前,拍了拍被子,低聲道:“清歡在做什么?” 被子露出一個小口,里面的人探出小腦袋,沉默不語,發絲凌亂地貼在臉上,可憐又好笑。 秦淮洛憋不住笑了,被小人兒杏眼一瞪,又收斂了笑,溫柔地縷好清歡的發絲,帶著歉意道:“清歡可是生氣了?” 清歡任由他整理自己的頭發,嘟囔道:“······,也沒有,只是······有些···有些丟人?!?/br> 那些灑掃的宮女小聲的叨咕都傳到他耳里了,說他一個懷有龍嗣的妃嬪竟比不上身子不適的靈昭儀,都聽見他難耐的呻吟了皇上也能走,等孩子生了,地位指不定一落千丈。 秦淮洛心中不忍,他瞞住了靈昭儀自己下藥奪寵的事,將人從被子里撈出來,輕吻額間,道:“不丟人,清歡這么乖,朕怎么舍得叫清歡再難受?!?/br> 聽出了弦外之音,清歡悄悄抬頭:“······皇上什么意思?” 秦淮洛刮刮清歡小巧精致的瓊鼻,一只手向下探,捏住了還有些發燙的花xue,“明知故問?!?/br> 再不會就這樣丟下你了。 多云轉晴,清歡欣喜一笑,元氣回歸,一把撲倒了尊貴的帝王陛下。 ----------- ----------- 清府里是一片寂靜,丫鬟小廝們都不敢大聲談論,府里差點紅事變白事,大家只自求多福,不要受主子們連累。 唯有一處地方是快活的。 “常姑姑,你來瞧瞧這份單子,上面賢惠出色的姑娘可不少?!敝髂钙z絹,臉上是容光煥發的身姿,將她五分的容貌都襯出七分。 常姑姑神思不寧,一時沒聽清主母喚她,主母再叫時,她才恍然,連聲應是。 主母皺眉:“你最近怎么回事?可是身子不適?” 她對這個從小長大的婢女還是很滿意的。 常姑姑欲言又止,一度想將外甥出事的事兒告訴主母求她做主,可一想到綁走孩子的人留下的警告和這么些年她對主母對周圍生育的女子的處置。 她回道:“無事,就是月事來了,身子有些疲乏?!?/br> 主母怪異道:“你這般年紀了還來月事呢?!?/br> 常人女子多在三十左右便停經,生育艱難,不過這事兒現在 轉而瞧著名帖又欣喜道:“我還道往日我不喜出門結交,那些京中貴婦都忘了我呢?!?/br> “沒想到我一發納妾的帖子,她們都紛紛上趕著遞名帖要送自家的姑娘進來呢?!?/br> 常姑姑捧場應和,這段時間是主母最春風得意的時候,她高興完了,問道:“清水呢?都快過去兩個月了,不會還躺著呢?” “他們院子最近派了敬竹少爺的侍衛,守得很嚴,尤其是對我們,派去的人都探不出消息?!?/br> 主母抬起自己染得鮮艷的蔻汁,諷刺笑道:“清水也是個沒用的,我之前不過是去探望了他,叫他養好身子,日后再懷就是,他竟氣得吐血,真是隨了他那沒用的娘?!?/br> 想到那個孩子,主母又幽幽嘆道:“是我們心急了,若是等他月份再大些,就可直接母子俱損······何必叫我現在選這些庶女?!?/br> 常姑姑眼皮一跳,反而慶幸,若當真母子俱損,她的‘外甥’定然也立刻斃命。 “主母,少夫人的丫鬟來了?!?/br> “哦?他們不是對我避之不及嗎?叫她進來?!?/br> “主母安好?!毕暮蛇M來請安,她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坦然。 “喲,夏荷姑娘現在知禮了,前些日子耍了好大的威風呢?!敝髂负戎?,并不叫起。 “夏荷做得不對,還望主母寬恕,今日奴婢前來是稟告主母,夫人想請您今日亥時菡萏院一聚?!?/br> 主母古怪道:“他?親自邀我去?” “何事?”她追問道 夏荷一副落寞的樣子:“夫人聽說主母在相看未來抬進家里的貴妾,想親自和您相商?!?/br> “夫人還未好全,虛弱得很,所以勞煩主母親臨?!?/br> 主母露出了然的神色,眼里是興奮的光芒,“說起來這事本也該清水做主,可他身子總是不好,也只能勞煩我這把身子骨還來cao勞?!?/br> “男人嘛,你沒空服侍,找個人分擔是對自己好?!?/br> “他現在肯懂事負起責任,我也欣慰,回去稟告吧,我會去的?!?/br> 看著夏荷走遠的身影,常姑姑勸道:“主母,事來蹊蹺,小心些?!?/br> 主母無謂道:“你太謹慎了?!?/br> 他如今,不過是任人宰割魚rou罷了,沒了孩子,再不快想法子籠絡自己夫君的心,日后寂寞深宅那才是難熬。 -------------- “夫人······,主母說她會來的?!毕暮尚⌒囊硪淼?,清水坐在梳妝鏡前,眼角微紅,穿著一身素白,頭上不帶粉飾,唯有一朵純白的絹花。 “嗯?!鼻逅裆?,清秀的小臉上是薄冰般的脆弱與寧靜。 夏荷跪了下來,垂頭啞聲道:“少爺······您真要如此嗎?” 清水看著夏荷,“夏荷,我以為你懂的?!?/br> 你該知道,那孩子,是我的命。 夏荷壓低了身子,重重磕頭:“少爺,是夏荷沒用?!?/br> 如果她早一點察覺不對,早一點起提防心,少爺的孩子未必保不住。 清水站起身,搖搖晃晃,柔柔地扶起了她,“別自責,不怪你?!?/br> “乖夏荷,這次事了,你就走罷,別為了我在耽擱在這,好嗎?” 夏荷捂著嘴嗚嗚地哭,“不···不······,少爺,夏荷的父母親早死了,只有···只有少爺是奴婢唯一的親人了?!?/br> 清水無奈:“傻夏荷,人不只有父母,你出了這魔窟,身為女兒,諾大的世界還不夠你去看的嗎?” 四時美景,山川風物,水上行舟,路上車馬,nongnong的人間氣息天色縹緲,都值得一生追逐。 “······那少爺怎么辦?”夏荷止不住哭泣道。 只是,她沒等到回應。 ----------- 燭火搖晃,主母對鏡描眉,被閃晃的燭火弄得眼花,瞪了瞪伺候的小丫鬟,常姑姑連忙去關了窗,擋住風。 她壓不住直跳的眼皮,勸道:“主母,今日主君和兩位少爺都不在府里,咱們還是別去菡萏院了吧?!?/br> 主母抿著唇紙,鮮紅如血,“你今日未免擔憂過甚,嘮嘮叨叨,他一個失了孩子的亞人,你指望他做出什么?” 常姑姑心里也知這一層,:“······只怕,只怕是,少夫人他出了事賴在您身上?!?/br> 主母眉頭一挑,“你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這樣吧,今日便穿那件新做的窄袖的曲裾,他若是再裝暈賴我,我可不怕?!?/br> 常姑姑見實在勸不住主母,終于停了嘴,幾番打理下,端著那些貴女名冊,跟著主母去了菡萏院。 菡萏院里換了一批精壯的侍衛日夜巡邏,那些個丫鬟小廝也都調成了聽話利落的,主母到時,不出意外地被攔了個透。 “是少夫人親邀主母來的,侍衛大哥還是放行吧?!背9霉糜H切道,主母在一旁失了好臉色。 領頭侍衛只站著不動,不準人進,僵持之間,夏荷出來了,“林侍衛,還請通融?!?/br> 一直木噔噔的侍衛終于讓開了身,他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對著白凈的夏荷道:“別待太久,兩位大人是不準的······” 鐵錚錚的漢子也有似水的柔情,夏荷垂著頭并未領會到,她沉默地帶著主母去了飯廳。 “主母請進?!?/br> 飯廳里,清水坐在側座,手里握著雕紋的銀壺,壺嘴輕挑,清澈的美酒汩汩注入杯盞,見主母來了,眼眸輕抬,不言不語。 主母自然地坐在了主位,接過常姑姑遞來的花名冊,先開口道:“你既然懂事愿意自己為夫君納妾,我便寬心了?!?/br> “這是吏部侍郎家的庶女,雖說是庶女,卻一是生得貌美無雙,再則他父親正值壯年,很快便會擢升尚書,很適宜做個貴妾?!?/br> 清水終于開口,他為主母倒了杯酒,“主母做主便是?!?/br> 主母不可察覺地一笑,“你這算是同意了?” 清水回歸十幾年如一日的順從軟弱讓她有種勝利的快感。 “不過這女子我是為阿雪瞧的,我們女子不同于你們,只可忠貞于一人,你也懂的?!?/br> “阿竹的話,這冊子你瞧瞧,也都是好的?!?/br> 清水舉杯,“主母,您累了吧?先喝口酒吃吃菜吧?!?/br> 主母心想事成,很滿意清水的態度,她接過那杯酒,“你失去孩子后,人倒乖順多了?!?/br> 常姑姑想攔卻被夏荷看得緊,只瞧著主母喝了酒也無異樣,才松了氣。 清水又倒了一杯,“主母,您說,當年,我姨娘怎么會生下歡兒就去世了?” 主母喝酒的手一頓,沒料到他突然問這個,不過對此她一向有說辭,“你姨娘貪吃又不愛動,孩子太大自然容易難產?!?/br> “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主母撇嘴:“你們亞人生子占著優勢,你姨娘不好好養胎,白白浪費了······” “白白浪費了什么?”清水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主母。 主母被他看得瘆得慌,她想后退,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勁兒,渾身無力。 她驚恐道:“賤人!你做了什么!” 清水在她面前站定,常姑姑早在異動初現時被夏荷一棍打斷了雙腿,兩人皆是惶恐。 清水俯身,揪住她的領口。 “你很羨慕亞人嗎?” “那你可知道,這藥粉,我們一旦不聽話不合他們心意,輕易就被用上,三兩日都只能躺在那兒任人欺辱?” 清水純潔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敞著雙腿,如同牲畜一般,連身子都由不得自己做主的感覺,你可體會到了?” 主母破口大罵:“你們亞人自己yin蕩,勾纏夫君,懷上了也不知收斂,活該被狠狠管束!” 清水不與他爭執,這幾百年對亞人的壓迫欺凌早就深入人心,他紅著眼睛,問了他心頭最痛之事,“我的孩子走得很痛苦,他一點點大,還沒有成形,你愧疚嗎?” “你的孩子死了與我何干!清水,我警告你,快給我解藥,不然!······” 清水放聲大笑:“解藥?你不會還以為你今日能活著離開這兒吧?” 他神色癲狂,脾氣反復,主母冷汗直流,“你什么意思!難不成還敢···還敢殺了我!” 清水點頭,“是啊?!?/br> “一命償一命,天經地義,不是嗎?” “若你為我的孩子為我姨娘磕上幾個響頭,誠心悔過,我可以叫你好死一點?!?/br> 曾經一個唯唯諾諾溫順聽話的清家大少爺,如今開口閉口就是殺,主母驚懼:“你不想活了嗎?殺了我你也別想好過!” “你,可認罪?” 清水一遍遍問,如同鬼魅,主母終于受不了,她刺聲尖叫:“賤人!你們就算再死一個孩子,也是活該!” 清水住嘴了,他拿出一把锃亮的匕首,上面反射出他冷漠的面容,他拿著刀子,一刀劃在了主母手臂。 “?。。?!”劇痛襲擊,主母慘叫,她無力挪動身子,只能看著清水劃下了另一刀。 從來養尊處優的主母怎么可能受得了凌遲一般的苦楚,再清水第三刀落下前,她連聲道:“我錯了!我錯了!,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是我害了你孩子,你別過來了啊啊啊啊??!” 她恐懼死亡的模樣仿佛叫清水看見他的孩子離開人世前的痛苦。 清水落下了最后一刀,他狠狠插在了主母心口,獻血迸濺,落在他臉上,主母嘶?。骸?nbsp;····你···你·····” 清水快意看著他:“你終于知道眼睜睜看著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逐漸流逝是什么感覺了?” 清水踉蹌著抓著酒杯,似笑非笑,眼中是滾滾的熱淚,他反手一倒,酒水濺在地上,凄聲道:“孩子· ···娘親······,清水將惡人送下來見你們了,你們······可會安心?” 清水力氣小,插得不深,主母手腳隨著血液的流逝逐漸開始冰涼,門外卻忽然吵鬧起來,她眼里發光,嗓子露出破碎的嘶吼:“···夫君······” 清父今日下朝早,去了主母院子里卻被告知她又去了清水那兒,他煩躁地趕過來,推門一看,瞧著主母胸前的匕首,大驚,他揮退了跟上來的仆人,命人圍住了院子。 “這是!······”清父驚道 “如父親所見,孩兒手刃了害死姨娘和我腹中子的兇手?!鼻逅蜃诘?,笑著答。 “你你······你胡說什么!身為亞人卻膽敢殺了當家主母,就算你弟弟做了皇后也保不住你??!”清父轉著圈,失了方寸。 清水歪頭:“父親還不知道嗎?就是她啊,她用了一樣的法子,害了姨娘,又害了我?!?/br> 父親在姨娘過世后,日夜酗酒,茶飯不思,連剛出生的清歡也懶得多看,父親是愛姨娘的,清水一直這么認為。 清父一愣,主母流血過多,神思昏厥,卻也瞧的出,夫君來了并不為她請郎中,這是要保清水而非她。 她心涼情急,噴出一口血,用盡最后的力氣,對著清水恨恨道:“你以為你娘為何會死!是···是你父親,親許諾我,這胎生下來便交給我做嫡子!我才起了去母奪子的念頭!” “你以為你敬愛的父親,又有多愛你娘嗎!” “咳······咳,可笑······” 主母眼神渙散,看著背對她的丈夫,不甘地合上了眼。 “父親······,真的嗎?”清水哀戚地看著他,清父被這一切弄得頭昏腦漲,氣血一涌,身子不好的他竟暈了過去。 “哈···哈······夏荷,你說,我這一生就是個笑話吧?!?/br> 娘親早死,父親無義,主母狠毒,親兄弟對他這個親哥哥如最下賤的玩物,視為唯一希望的孩子也不肯留下陪他。 清水癱坐在地,做了這一切已經叫他失了渾身力氣,他無意再去探尋娘親去世的元兇:“夏荷,快走吧?!?/br> 夏荷早在清水喂酒給主母時便用木棒敲暈了常姑姑,她跪在清水身邊,哭哭啼啼:“不走,奴婢不走,若是奴婢走了,少爺怎么一人面對這一切!” 清水搖頭,看著他的傻奴婢,“快走吧······” 清水拔出匕首,閉眼,沒有絲毫猶豫,狠狠朝胸口刺去,房門被赫然推開,一道帶著勁氣的石子撞上清水的手臂,手臂一麻,匕首叮當落在了地上,清敬竹的厲喝聲傳來:“清水你敢!” 清水眼眸一慌,俯身去撿匕首,清敬竹卻已幾步趕到,一腳踹開清水的手,他單膝跪下,狠狠反手捏住清水,“你做什么!” 清水奮力掙扎,見奪不到匕首,便想撞墻,清敬竹咬牙,一手刀擊在清水脖頸,叫他暈了過去。 清敬雪趕在后面,看到此景,瞳孔微縮,侍衛跪在身后,低聲解釋一切。 “你們做什么吃的!清水養病,怎能碰到這些利器!” 清敬雪捏著眉心,“你說他們有何用!叫你的人把府里圍起來,不許進也不許出,千萬別走漏了風聲” 他看著倒在清敬竹懷里的清水,“我們得想想如何收場?!?/br> 不約而同地,他們看向了一邊瑟瑟發抖的夏荷。 ---------- 清水是在冰涼的地上醒來的,屋里點著一盞快要燃盡的燭燈,夏荷躺在他身邊,一動不動。 推了推夏荷,清水低聲喚道:“夏荷······夏荷······” 夏荷迷糊著睜眼,她本是跟著少爺準備自裁,卻被敬竹少爺打昏一起丟在這兒。 “少爺······,是夏荷沒用,兩位少爺早早趕回來了?!?/br> 清水:“傻丫頭,你怎么斗得過那兩人?!?/br> “少爺,日后······” 不愿意少爺受制于人,她痛苦道:“少爺,章太醫說過了,您身子傷了根本,未來都不能有孕了?!?/br> 清水靠在墻角,嘴角牽扯了下,“也好······” 也好。 夏荷嗚嗚嗚地哭,幽暗的房間里回響著她悲切的哭嗓。 大門被一把推開,門外月光如注,兩道黑影佇立在門前,久久不動。 夏荷嚇得瑟縮,清水瞥了眼,無動于衷。 “清水真是好本事啊,連兔子都不敢殺的你,也敢動刀子殺人了?”清敬雪先一步踏進來,他穿著圓領云紋錦袍,向來干凈整潔的衣角染上了幾絲污點。 清敬竹跟著他,沉默地看著面色冰冷的清水。 他們蹲在清水面前,清敬雪神色莫測:“你心里莫不是連我們也想殺了?” 沉默間,清水突然冷笑:“你們當我們不想?” 誰讓你們是我弟弟,是曾撒嬌調皮的阿竹,是曾乖巧懂事的阿雪,他如何下得了手。 然而兩人聽不出清水的意思,被肯定了心中的猜想,憤怒與不堪涌上心頭,清敬竹一把拉過清水,揪著他的領口,看著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卻又忽地xiele氣。 他低低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我們已經抓到岑郎中,只要加上常姑姑的證詞,就能叫林蕓萊痛不欲生。 然而話在喉頭百轉千回,卻失了說出它的氣力,清水不信他們,自己手刃了仇人。 主母的死亡,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院子里人不少,有的奴仆已經嚇得逃走了,若是清水殺人的消息傳了出去,難以想象一切會遭成什么樣子,現在他所有手下都派去尋人,只待今晚后,便可知道清水陡然殺人的下場。 后悔與憤怒交織,清敬竹彎腰抱起清水,清敬雪冷冷警示夏荷,跟著走了。 將人重重丟在床上,聽他痛得小小的悶哼,清水單手撐著床,默默看著眼睛發紅的清敬竹。 若是死在這床上倒也是一場輪回,清水古怪的想到。 兩三把撕碎清水的衣裳,清敬竹抬起清水的腿,清敬雪握著清水的玉莖冷道:“這么厲害,倒是小瞧你了?!?/br> 自從失了孩子,兩人便再也不曾與清水交歡,是以花xue都恢復如初,緊致干澀。 清敬竹滿腔怒火,草草擴張了兩下,直直地撞進去,清敬雪也用著不小的力氣搓揉著清水的玉莖,慢慢地,明明是疼痛,也叫清水動了情。 清水感受到自己發硬的玉莖,諷刺一勾嘴角,他這身子真是夠賤的。 清水默不作聲,任由清敬竹掰弄自己的腿壓到胸口,拉扯到傷口也不吭聲。 清敬竹大開大合地抽插,清敬雪冷漠旁觀,見清水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突然道:“一起?!?/br> 清敬竹也察覺到了清水毫無畏懼的態度,他錯開身子,清敬雪彎腰,骨節分明的手指從被撐的緊緊的花xue里探入,花xue的適應能力很強,剛剛還被撐得透明,此刻也乖乖含下了一根手指。 清敬雪不斷加入著手指,亞人天賦異稟,清水身子早被他們cao熟了,完全不用潤滑液,堪堪加入三根手指后,清敬雪扶著自己的陽物,擦著小縫緩慢卻堅定地擠了進去。 清水揪著床單,眼睛閉得很緊,盡管痛苦異常,也不肯發出一絲聲音,清敬雪清敬竹被他這模樣弄得怒氣更甚,兩人一抽一插,不叫清水的身子空下一瞬。 亞人的身子很能找樂,這次在他們二人如同酷刑的折磨下卻一直顫抖,常年動情的花xue半天流不出一絲水,兩人折騰到半夜,終于一前一后泄在了清水身子里。 憋了好幾個月的兩人jingye甚多,剛剛一拔出來,jingye便爭先恐后的從花xue流出,清敬雪拿過一旁的錦帕,塞進清水花xue,堵住流淌不停的jingye。 清水早在他們恐怖的折磨里昏了過去,敞著兩條腿,渾身淤青,清秀的小臉上遮著幾縷發絲,整個人脆弱又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