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狠狠cao她一夜
都說醉酒后的女人更美,說這句話人一定沒見楚恬。 買完單,楚恬就一副放飛了自我的樣子,扯著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著被胡亂竄改過詞的歌曲,從料理店出來的時候還拉著他撞上了送菜的服務員,酒水灑兩人渾身都是。 “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施航嫌棄的不行,但又不放心將她一個人丟下,好在他住的地方就在不遠處,于是干脆一把將楚恬塞上車,開到自己的住所去了。 為什么是回自己的住所而不是送楚恬回家呢? 施航將其歸因于自己的好心,楚恬一個女人住在那種地方,畢竟不太安全,萬一她半夜要開門出去發個酒瘋什么的,那就可危險了。 “施律師,這是你家啊,真漂亮?!?/br> 車子開了不到半個小時便駛入了施航所住的別墅,楚恬看著明亮輝煌的客廳,那雅致而充滿藝術氣息的裝修,以及墻上掛的油畫……由衷的感慨道,資本家腐敗的生活就是好啊。 這可是她賦予了他這么優渥的生活呢? 楚恬毫不客氣地脫了高跟鞋,光腳踩著地板,就開始在客廳四處轉悠起來,施航本打算先去浴室洗個澡,眼看著楚恬穿著一身被酒水和食物弄臟了的衣服,就要往他的沙發上倒下,連忙一把撈住她,把她一起拉到浴室里。 施航有輕微潔癖,無法看著這樣臟亂的楚恬在他跟前晃悠,可是負責煮飯及清潔的阿姨早已經下班了,他只能認命地自己動手幫楚恬清潔起來。 拎著人,直接走到浴室的蓮蓬頭下面,對著她就是一陣沖洗,楚恬今天并沒化妝,整張臉并沒有慘不忍睹的花掉,反而因為沾了水,衣衫瞬間被打濕,氣氛變得曖昧。 燈光下楚恬雪白的她面頰泛出微紅,小嘴微張著呼吸著,不用觸碰都能想象到那細膩柔軟的感覺;施航瞇著眼,呼吸慢慢的變重了: 從上次過后,他對這具身體就有些著魔了,不禁無數次在夜里……就是在辦公室,他看到她不經意擺出了稍微勾人一點的姿勢,都忍不住地意yin:比如怎樣剝掉她那身衣服,用各種姿勢擺弄著她,用力仔細摩搓著她細膩的肌膚,折磨著她,壓榨著她,讓她哭著喊著不斷在他身下求饒…… 裸露的皮膚顯柔軟光潔,燈光下楚恬那白皙緊致的皮rou和流暢優美的身體線條就像帶著勾人的光澤一般,讓施航急促呼吸著,下身一陣陣硬得發疼。而當事人卻好像完全沒弄清情況一般,愣愣的看著忽然停下動作的施航,眼神怔忪而又水光粼粼,那模樣簡直讓人想犯罪。 “你今天不是故意喝醉的吧?”故意喝醉勾引他。 “啊……你發現啦?!彼枪室獾摹室夂茸硐胍拥糍I單的。 兩人思維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楚恬垂著頭,雙頰酡紅,施航看著她那迷蒙的醉態,終于低下頭狠狠吻住楚恬的雙唇。 很明顯,她既然清楚上次醉后發生了什么事,她今天敢喝醉,必然是做好心理準備的。 燈光映在楚恬臉頰、側頸、以至于幽深的鎖骨和肩窩,每一寸裸露出的皮膚似乎都泛著曖昧勾人的光澤。 全身上下的火一瞬間把施航的意志力燒盡,下身硬得要爆炸,施航什么都不顧著了,只狠狠壓著楚恬,堵住她的嘴,舌頭用力在她嘴里攪動。雙手卻沒閑著,三下五除二,結了楚恬的衣服,一手拉開胸罩 ,輕輕撫摸著她的rufang,不斷地捏著各種yin靡的形狀……另一只手則往她私處探去,撫摸著輕輕那xue口處的萋萋芳草,撩撥著那已然充血的花核,手指則屈起往那潮濕甜蜜的芳幽之地探去。 楚恬背靠著墻壁,被施航吻得大腦缺氧,只覺渾身都軟綿綿的,一陣難以言表興奮在全身擴散,楚恬溫順地攬著施航,雙手癱軟地攀爬著他的肩膀與胸膛,口中不住地咿咿呀呀地叫著,xiaoxue更不住地一張一合,像在親吻施航的手指。 “真sao?!笔┖侥笈氖种覆唤哟罅肆Χ?, “嗯……恩啊……啊……”楚恬在施航的逗弄之下,xiaoxue不住地一陣陣收縮,雙腿下意識的并攏,夾著施航埋在其間的手指,緊緊吸蠕。 施航弄了一會兒,便覺胯下巨物已到了極限,脹痛難忍,他抽手解開腰帶,就要長驅直入,忽然在千鈞一發之際想到了某個東西。 “幫我戴上?!睆耐饷嬲页鲆粋€安全套,施航隨手扔到楚恬的手里。 楚恬似乎有些懵,猶豫了一陣,才小心地拿起小塑料帶撕開,笨拙地將滑膩膩的薄片取出,把弄著,卻明顯不知道怎么做。 “套上?!笔┖街蓖νΦ恼局?,居高臨下,垂眼瞧著她。 楚恬于是拿著東西往他身下那處湊去,卻聽他說:“反了?!?/br> “……”楚恬。 “不會?”施航問她。 楚恬不答,只睜著一雙大眼撲閃撲閃地望著他。曾今的某種猜想似乎得到了證實,施航忽然扣住楚恬的頭抬起:“你上次不會真是第一次吧?” “……”楚恬垂下眼,臉忽然更紅了。 “真是?”施航不敢相信的開口。 楚恬忽然惱了,狠狠地踩了施航一腳:“是又怎么樣?你難道不是嗎?!” 說完就推開施航,大有一副“老娘不奉陪了”之勢。然而人還走開兩步,就被施航抓了回來壓在墻上,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個rufang,一只手抓著她的大腿,用力一個沖刺,灼燙的熱挺就完全沒入她柔軟的花xue里面。 胸膛還因為剛才那難以讓人置信的答案,撲通撲通的跳著,施航低頭沉沉的俯視著楚恬,埋在她體內的分身血脈暴漲,他狠狠壓著她,直想狠狠cao她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