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你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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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消雨散,月櫻背轉過身,不讓我看到她的面容,饒是如此,雪白光滑的裸背、粉嫩蜜桃似的香臀,卻不住刺激我的欲望,讓我想要不顧一切,再干一場。 可是這個誘人的遐想,卻不能實現,因為門口突然響起幾下敲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已經足夠讓人心驚膽跳。 照我們之前的約定,這該是茅延安來提醒我,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匆匆穿上衣服,我無限依戀地往床上錦被中的赤裸女體,再看了一眼,跑出去應門。 “怎么了?我們不是約好……” 話止住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才打開門,門口就伸進來一個死人頭。茅延安面色緊張,一手更緊緊拉住我領口,雖然一句話沒說,我卻已經知道大事不妙。 “干什么?至少也讓我先穿好衣服……” “命和衣服哪個重要?你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嗎?” 茅延安不是會大驚小怪的人,會這么說一定事情有變,但我第一個想到的,卻是仍趴臥在床上,嬌軀赤裸的月櫻,連忙跨前一步,擋住茅延安的視線。 “什么事?快說?!?/br> “大難臨頭,你的jian情被萊恩給撞破了?!?/br> 驟聞噩耗,我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不敢想像如果萊恩揭露了我和月櫻的jian情,特別是強jian之情,事情不知道會多么難以收拾。 不管是兩國之間的問題,或者是萊恩·巴菲特對我的抽筋剝皮,都是思之令人不寒而栗。 問題是,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已經不是單純用言語解釋可以擺平的了,生死成敗的決定權,再也不在我手中,而在一切結局揭曉之前,我有一些事情想做。 “賢侄,快,隨我一起……??!” 大叔慘叫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我用力地把門關上,正好站在門口的他,鼻子多少會受到一點沖擊。關門的理由,只為了遮掩,即使危機千鈞一發,有些東西我不會給茅延安看到,有些話一定要說完再走。 我匆匆趕到那張大床旁邊,月櫻仍然是維持剛才那樣的俯趴姿勢,閃耀金發被汗珠粘在牛奶般的雪嫩肌膚上,美得令人屏息,但我卻知道,她已經聽到了我和茅延安剛才的那番說話。 “姐,外面現在……好像出了點事,我要去把事情解決。剛剛發生的事,可能讓你很不開心,但是我對你說過的話,全都是真心真意的……等一下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我都會一個人扛起責任,如果你真的不能原諒我,那么……你只要一直待在這里就好,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的?!?/br> 母狗是要扁的,女人是要哄的,雖然連我都覺得自己的話很可笑,但對于月櫻,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去安慰。 而在說完這段近似臺詞的安慰話語后,我掉頭就走,開門出去,準備迎接那嚴厲而殘酷的險關。 “到底怎么了?” 離開臥房后,我向茅延安閃電詢問,而他也以最快速度回答我。 這間驛館本來好像是國王陛下當年安置寵妃的所在,但為了防止寵妃與旁的男人勾搭yin樂,所以特別設了個魔法結界,只要這棟建筑內一有交媾行為,訊息就會傳回皇宮,而這個結界在新客人入住時,卻忘記被清除掉…… “有沒有搞錯?這是哪門子的鬼結界?” “聽說是當年光之神宮的僧侶發明……你曉得的啦,這里畢竟是魔法世界,有這種東西并不稀奇……” 這個訊息會直接傳給國王陛下身邊的近臣,問題是誰都知道這座驛館目前的主人,是金雀花聯邦大總統伉儷,而萊恩大總統正在與各國要人開會,留在館內的只有第一夫人,那豈不是代表…… “結界被觸發時,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等到你們的城衛軍大量出現在驛館四周封閉道路,我才敢肯定出了亂子,現在結界雖然被我破壞,但對我們并沒有太大的幫助。幸好他們有所顧忌,不敢直接進來搜查,要把捉jian的權力留給主人……” 交代到這里,茅延安帶著我到了二樓盡頭的一間雜物室,從窗口往外一看,果真是被團團包圍,戒備森嚴得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而一支騎隊恰于此時快速來到驛館外圍,本來把守此地的城衛軍讓出一條通道來,讓這支裝備精良的騎隊進入,我不用看也知道,萊恩·巴菲特正在這支騎隊當中。 “糟糕,萊恩已經回來了,賢侄,這下子我們該如何是好?” “別擔心,我不會連累你的,等一下我會把所有責任全部扛起,你繼續扮你的沉默大俠就好,不過如果你敢先出賣我,我保證你不會有好下場?!?/br> 我不是那么好心的一個人,如果出賣茅延安,就可以求生,我會毫不猶豫地犧牲牠;然而,當出賣人也無濟于事,我還是頗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美德。 況且,情形與當年奪走星玫初夜的那次不同,難道我可以對旁人說,是茅延安垂涎月櫻的美色,施暴得逞嗎? 沒有人會相信,而且……我的心也不會讓自己這么做。 問題是,我該怎么做,才能讓月櫻不被牽扯在內呢?因為刻意調開閑雜人等的關系,這座驛館里頭已經沒有旁人了,不可能推卸給別人,那我該編怎樣的謊言,才能夠騙過以精明著稱的百里雄獅? “啊,賢侄,你真是讓大叔我深深感動,不過你往常不是自負智計了得嗎?這么一下子就束手無策了?” “少廢話,我沒主意,難道你有嗎?” “哦呵呵,萬一有呢?” 我轉頭一看,茅延安雙臂交疊,看來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與之前的慌張全然兩樣??此@副樣子,我頓時領悟,他必然有脫身妙計。 “什么辦法?” “先說好,我也只是冒險,沒有十成把握,不過,你欠我一個人情,脫身以后要答應我一個要求?!?/br> 急速靠近的腳步聲,讓我沒有討價還價的余裕,這樁買賣迅速成交,在我點頭答應后,茅延安遞來了一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片。 “這本來是我要用在下本作品里的,但稍微改一下,倒也滿合適的?!?/br> “什么意思?這是什么?” “很難理解嗎?其實你也想得到的,在不考慮道德、不考慮常規、不考慮骯臟下流與否的情形下,你真的沒有其他辦法,讓你我成功脫身,月櫻不被懷疑,萊恩又不會發現破綻嗎?” 如果是別人,盡管有這樣的提示,仍不可能想到方法,可是彼此也是靠著腦袋混飯吃的騙徒,在聽完這個提示后,我腦里已經冒出一個無比荒唐的念頭。 “大叔,你該不會……” “再沒有別的辦法了,現在不能夠說之以理,當然就只有動之以情??禳c,金雀花聯邦的衛隊就快要撞門沖進來了?!?/br> “可是這個方法實在是……” “少啰唆,為了促成下一代的幸福愛情,為了兩肋插刀的義氣,我茅延安這一次也算是光榮犧牲了?!?/br> “大叔,我很佩服你的義氣,但這對我以后實在是……” “少廢話,乖乖照著念?!?/br>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開始快速響起的撞門聲,這些都是催促我行動的信號,最后我別無選擇,只有拿起那張紙片,很有感情地開始念。 “喔,吾愛,上蒼為何對我們如此殘酷?” “不要緊,盡管世俗不能理解我們這段純潔的愛情,不過我對你永遠也不會變心?!?/br> “嘻,你這個yin蕩的老東西,知不知道我最喜歡你那撇性感的胡子?” “呵呵,你真是威猛,剛剛才搞過幾次,這么快又硬了?!?/br> “你也一樣啊,我早就說這里偷情會很刺激的,而且……誰教你的屁股那么白……” “嘿嘿,今晚我不會讓你睡的?!?/br> 對白說到這里已經足夠,當我們很有默契地相互扯裂對方的衣服,外頭那群惡心得臉如土色的衛兵,也在承受不了折磨的壓力下,粗暴地踹門進來。 坦白說……當我見到他們沖進來的那一刻,得到解脫與救贖的心情,即使讓我舔他們鞋底以示謝意,我都愿意……不過,不可以是腳趾……以及腳趾以上任一部位的男性身體。 兩個死基佬,趁著金雀花聯邦大總統不在,偷偷溜進驛館行yin作樂,還掀起這么大的sao動。 換做是一般情形,早就被偷偷處死,以免丟人現眼了,但是由于這我這個死基佬的身分特殊,所以不得不由高層人員親自處置,將我丟到萊恩面前審問。 這驛館是國王陛下尋歡作樂的場所,花園布置得極為雅致,周邊綠草如茵,種上厚厚的絳珠草,還有幾顆大葉喬木,一個用原石堆砌的假山瀑布,水溏間優游數十條紅白錦鯉,樹下有一青石小茶幾,供以乘涼,籬笆邊還有數十珠綠竹,隨風搖曳,好不幽凈。 萊恩就坐在茶幾旁,回休楚則護衛在他身后。 金黃色的頭發,像是雄獅的鬃毛,皇者氣概,不怒而威,雖然他從頭到尾不曾往這邊看來一眼,可是我背后冷汗涔涔,要用所有意志去維持,才不至于腳軟出丑。 媽的,我怎么會這么沒用了? 這樣一想,我腦中登時一醒。單憑個人的威儀,沒理由有這樣的震懾力,聽說萊恩的武功出自慈航靜殿一脈,如果所料無錯,自從我進入一定范圍后,就被他用禪功影響我的心志,讓我覺得膽怯與懼怕,換句話說,接下來要發生在我身上的是…… “你為了偷情刺激,和一個男人在驛館里作那茍且之事……好家伙,想不到世上還有人有這么大的狗膽,敢在我萊恩·巴菲特的住處內動土,我要是讓你這雜碎活在世上,以后有什么臉去面對天下英雄?” 萊恩在石桌上輕輕一拍,整個用青石雕成的茶幾立刻四分五裂,掌力之強,實是駭人聽聞,如果說他剛才像是一頭靜伏的雄獅,現在的他,就是爆發著雄獅之怒,張牙舞爪,肅殺氣勢覆天蓋地般怒涌過來,讓人難以相信這么威猛的男人,居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基佬。 我緊握著拳頭,死咬著下唇,在這股暴怒的霸氣下苦苦支撐,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但任我怎樣調勻氣息,試圖說話,最后也只能生硬地吐出四個字。 “你想怎樣?” 話一出口,nongnong的血腥味在我口中迸發,一道紅痕由嘴邊淌下,居然已經給他的禪功壓迫震傷內腑。 “論你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我把你千刀萬剮,也不足泄憤,但我對百里家的上兩代,還有幾分敬意,又不希望讓阿里布達蒙羞……嘿,今天的事,我可以放你一馬,但你必須留下一臂,而且要為你的行為長跪懺悔,你愿意的話,我就饒你性命?!?/br> “哼,你娘親才愿意……” 一條手臂這樣的代價實在太大,我不能接受,寧愿多搏一下,可是話才出口,勉強說話的我已經承受不住內傷,頹然跪倒在地。 萊恩冷笑起來,在他眼中,頑抗的我就像是一尾蟲子般渺不足道。 “你不愿意?想當年你爺爺何等風流,后人居然有了這樣的特殊愛好,好,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條手臂。只要你向我磕三個響頭,再為了你的性癖長跪懺悔,我饒你一條狗命又有什么關系?” 和我原先的預期相比,萊恩的寬容態度簡直就是圣人,照說我該涕淚縱橫地跪下求饒,感謝他饒我狗命才對,可是我卻留意到他話里的一個詭異之處。 他并不是要我對潛入驛館偷情yin樂一事懺悔,而是要我為身為基佬的性癖去懺悔。 如果是別的堂堂男子漢,那也就罷了,但萊恩卻是一個很“特別”的男人,這種懺悔真是他想聽的嗎? 緊要關頭,我決定賭這一次。明知道會徒勞無功,但我用盡全身力氣,抵抗萊恩的壓迫,試圖站起來。 “哼,我告訴你,要斬手、要向你磕頭,悉聽尊便,我不是你對手,任你處置就是,但要我為我的愛情懺悔,嘿嘿,就算你把我雙手一起斬掉,你也不會聽到那些話?!?/br> 大聲喊出這句話,我只聽到身后的回休楚怒喝一聲“大膽”但在他動手之前,萊恩卻舉手制止了他。 “為什么?難道你不覺得你的愛情很可恥嗎?堂堂名門之后、一國大將學人搞基,居然還大言不慚!” “哪里可恥?雖然這段愛情得不到世俗的認同,可是我每分每刻都是絕對的真心,你們這些膚淺的世俗中人,怎么會理解我的感情?” 為了怕自己一開口就惡心至死,我在說話時候,腦子里只想著月櫻。 每句話雖然別有玄機,但卻完全是真情真意,尤其是迄今仍看不到月櫻現身,這番話更是說得慷慨激昂。 “好大的狗膽!” 萊恩彷佛惱羞成怒,全身殺氣騰騰,彷佛天上的雷神震動大地,不由分說,一腳就把我踢翻,幾乎讓眼前發黑的劇痛,告訴我自己恐怕斷了兩根肋骨。 “這是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機會,你再不認錯,別說你死去的爺爺,就算是你爸爸都救不了你的狗命?!?/br> 萊恩的靴子踩在我頭上,稍一運力,整個腦袋就沉到土里去,在正式入土之前先享受到青草與泥土的芬芳,我絕不懷疑只要他再一施力,自己的腦袋就會迸裂破碎。 在這一瞬間,我確實有些動搖,倘若自己料錯了,那么這一鋪豪賭豈不是把本來可以保住的性命,莫名其妙地給輸了? 但想到月櫻jiejie清麗的面容,成了刺激我決定的催化劑,盡管腦袋沉入土里,嘴里滿是泥巴,我卻仍死命地大喊。 “我不認錯!我沒錯!錯你媽的!”這聲大叫一出口,頭頂的壓力頓松,跟著就是聽到一聲長笑。 “哈哈哈,有意思,百里的繼承人,果然如同傳聞,是個膽大妄為的有趣小子?!?/br> 一只有力的手掌拍在我肩上,我一抬頭,就看到萊恩的笑臉在眼前,而他眼中的神情,彷佛綻放著“你的情感我全都懂、全都能體會”的感動光芒。 “萊恩!你別傷他!” 在我們兩個男人面對面,還沒做出反應時,一聲嬌呼遠遠地傳來。轉頭一看,只見月櫻衣衫不整,只在貼身衣裙外披了一件絲袍,氣喘吁吁地朝這邊奔來,顯然是直接從臥房趕來,想要來阻止慘劇發生的。 看到月櫻終于出現,我險些流下淚來,心中的感動之情多于一切,因為這次終于將她逼得表態,也證明她對我非是無情,那這次的生死之險,就是個劃得來的賭注。 萊恩前去將她攔下,似乎對她保證了什么后,讓月櫻回到驛館里頭去,畢竟第一夫人用這么單薄的穿著,在外狂奔,春光偶泄,不是什么雅觀的事。而當萊恩再回來,一切的話都很好說了。 “真是失禮了,剛才發生的那些,其實只是我想試探看看你的器量,至于湛藍兄弟你是同性戀者一事,我本身并沒有任何歧見?!?/br> 廢話,你自己就是個死基佬,歧視我不等于歧視你自己? “同性戀在我們金雀花聯邦,算是已經不被認為是傷風敗俗之事,下個立法會期,我們預備推動把同性戀結婚的權力納入民法……” 基佬總統制定這種法律,真是公器私用,比胡亂發行公債更可怕,這個國家的前途堪慮了。 “……尤其是見到你能用生命去捍衛你的感情,這等偉大的情cao,我本人相當敬佩。湛藍兄弟,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何我妻子這么器重于你,你確實是個了不起的真漢子?!?/br> 萊恩的親切態度,聽得我渾身直發毛,如果月櫻會為了這個理由器重我,那才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不過,剛才的那番表現,能夠“感動”到萊恩,讓他將我當成“自己人”信誓旦旦保證以后會大力在仕途上推薦我,這點確實是意料以外的收獲。 跟著,我也要求釋放茅延安,因為在衛兵沖進來拘捕的時候,他不會武功的事實露了底,輕易就被打倒在地,與我分開處置。 “那個騙子是你的朋友吧?也虧得他了,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居然裝得那么像。放心吧,衛兵那邊揍了他一頓后,把他趕跑了?!?/br> 在前來阿里布達之前,萊恩確實對傳說中的歐倫劍俠很感興趣,但聽到阿里布達已請來此人后,用手下的情治機關略一調查,就知道歐倫其人并不存在,只不過要是拆穿,阿里布達就丟了大臉,有失國體,所以忍著笑做戲。 “其實他談吐俊雅,飽識詩書,是個很好的人才,可惜是個騙子……” 茅延安既然已經脫身,我就不用多袒護于他,隨口道:“天曉得,這個姓茅的,聽說年輕時候曾在金雀花聯邦任文職,又設計制服、又制定法案,好像很有名的樣子……” “什么?是茅延安茅大老師?” 久聞賢人大名,亟欲見面請益,卻驚覺自己打錯人的萊恩顯得很吃驚,表示一定要找到茅延安道歉,不過,在這之前,他終于和我把話說明。 之前他看月櫻和我這樣親昵,本來有點懷疑,不過現在既然知道我是同性戀,那么他就可以徹底放心。 平時他忙于公務,不免有些冷落嬌妻,難得現在有一個月櫻喜歡、他又可以放心的人選,以后就請我多多造訪,陪月櫻說話游玩。 這……倒真是一個太過理想的意外結局啊。 事情的峰回路轉,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但當我再次出現在月櫻的閨房,坐在梳妝臺前著裳、由鏡面看到我身影的她,似乎不怎么吃驚。 “萊恩呢?” 像是把所有的情感壓抑,淡淡的一句,我知道月櫻已經曉得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當下聳聳肩,道:“不清楚,和護衛隊一起離開,說是要去處理公務,臨走前……要我好好和jiejie聊聊,別讓你擔心?!?/br> 在分開的這段時間里,月櫻似乎已經沐浴凈身過了,隔著老遠,都依稀可以嗅到那股清新體香。 正在更衣的她,坐在一張有靠背的圓凳上,粉腿上穿著絲襪,長裙掛在旁邊衣臺架,還來不及穿上,上半身穿著的淺黃色絲衣,胸前幾顆鈕扣尚未扣好,掩飾不了露出的瑩瑩rou光,雪白的酥胸、黑色的乳罩,彷佛正散發著無言的挑逗。 我不發一語,靜靜地走到月櫻身后,從這角度往下看,她這件胸罩的肩帶非常細,看起來若有似無,而那對白璧無瑕的奶子,被罩杯向上托起,更襯托出她迷人的深邃乳溝。 薄薄的黑色布料,和水嫩的雪白肌膚相映成趣,更能凸顯那對rufang所產生的強烈誘惑。 彷佛感受到我的視線,蠶豆般大小的艷紅乳珠,迅速充血,含羞挺立,當我輕柔地把手放上她肩頭,月櫻側過身體,掙開我的按撫,不讓無禮的視線再施輕薄。 “別這樣,你不應該再碰我了?!?/br> “為什么呢?既然jiejie你肯出來幫我求情,難道還要繼續自己騙自己嗎?” 結界已被茅延安破壞,沒什么好顧忌的,所以我喃喃說話,眼光卻不自主地,瞥向月櫻因為側轉過身而露出的雙腿。 套上一雙黑色絲襪,月櫻的兩條美腿,以性感十足的姿態彎曲著;高腰,帶狀似的黑絲褻褲,搭配貼近同色的絲襪,豐滿結實的屁股被這么往上一拱托,越發顯得高翹而彈性十足。 淡淡日芒由窗戶紗布中斜射過來,月櫻沐浴后的肌膚,泛著一層瑰艷的粉紅欲色,雪亮柔嫩的大腿,搭上黑色誘人的絲襪,情景美得像是一幅畫,讓身為畫中布景的我,深深迷醉。 “我已是人妻,雖然……我的丈夫有些特別,但他始終是很照顧我,我不能一直這么背叛他的?!?/br> 聲音平淡,可是話意里卻蘊含著一股nongnong的自傷自憐,憑此想像著月櫻這些年的生活,真是讓我心疼到極點。 “姐,我希望你幸??鞓返男那?,比任何人都要真誠強烈,如果可以,我想像個男子漢一樣,光明正大地搶你回來,但我現在還作不到,而且你也不喜歡那樣,所以我只能先用這樣的方法,去改變現況……” 我輕聲說著,手再次按放在月櫻的雪肩,這次她沒有拒絕,任我撫捏她的肩頭,輕輕把手沿著她頸項的細嫩肌膚,往下愛撫。 “你……真的喜歡我嗎?是真心的嗎?” “當然是啦,jiejie你為什么會這么問呢?你這樣問,我很難過啊?!?/br> 男人示愛的言語,月櫻不曉得已經聽過多少次,我只能祈禱,這老舊陳腐的言詞仍有著作用。 而為了加強言語效果,我驟施奇襲,一把將月櫻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搶坐上椅子,讓她坐在我大腿上,整個身體斜斜倚入懷中。 “你、你又這樣……” “姐,你相信我吧,我會好好待你,讓你把過去都忘掉的?!?/br> 我一面說,一面隔著性感的黑蕾絲褻褲,揉捏月櫻圓翹的屁股蛋兒,再次欺她rou體的靈敏易感,結果幾下子功夫,月櫻就細細地嬌喘起來。 “小弟,你知道嗎?我不像你所知道的那么好……” 像是終于有了決定,月櫻驀地扭臀轉身,貼香軀入懷,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螓首埋進我的頸項間,輕聲道:“過去……在金雀花聯邦的時候,發生過很多事,我并不是個你記憶中的好jiejie、好女人,我……我一直很怕,害怕有一天會……會……” 溫熱的水珠,滴在我的脖子上,沿滑染濕了肩頭的衣衫;輕輕的哽咽聲音,我知道月櫻趴在我肩上哭了。 這瞬間,我想起了上次菲妮克絲的挑撥,心里頓時感到很不痛快,可是,想起初次占有月櫻時,她在床上的生澀反應與動作,我絕對不相信心目中的圣潔女性,會有什么污穢的缺點,一切只是她大驚小怪而已,因此,我只是溫言安撫。 “姐,你放心吧,不管過去發生過什么,我們一起把它忘掉,那些事情影響不了我們的未來,你別再傷心了,好嗎?” 雖然說得很籠統,但我想這正是月櫻想聽見的保證,過了半晌,啜泣聲慢慢停了下來,她伸手抹去淚珠,輕聲道:“小弟,你可不可以答應jiejie一件事?” “什么事?” “jiejie愿意把自己交給你,心甘情愿地和你偷情,做你的地下情人,可是無論如何,我不會和萊恩離婚,這樁婚姻的表面型態,對阿里布達很重要,我希望你……” “姐,這樣子對你太不……” “這是jiejie唯一的要求。也許以后哪一天,你會看輕我、厭棄我,那時候我們就靜靜地分開,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別人受到傷害?!?/br> 我對這要求本能地反感,可是這確實是最符合現實狀況的約定。 至少在目前,要是我和月櫻的私情曝光,變成大丑聞,萊恩一定會殺人滅口,再說,月櫻的心障也需要時間去除,只要先答應她,把生米煮成的熟飯弄到熟得不能再熟,到時候不怕她飛上天去。 “可以答應jiejie嗎?” “嗯,我答應你?!?/br> 有點像是完成了契約,我心里一松,反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然而,月櫻確實是一個很貼心的好jiejie,在我乖乖答應后,她也給著我相應的鼓勵。 幼嫩香滑的舌尖,在我脖子上輕輕地舔舐起來,當我舒服得發出一聲悶哼,一條修長的玉腿,像是靈活纏動的妖蛇,在我的小腿上來回磨擦。 懷里抱著個香噴噴的柔軟嬌軀,又被她這么挑逗,我找不到不馬上行動的理由,虎吼一聲,在月櫻嬌媚的輕笑聲里,我一把攬住了她那條抬起的大腿,guitou抵在了她嫩紅色的玉戶洞口… 芙蓉帳暖度春宵,這是人生一大愜意事,我和月櫻在帳中耳鬢廝磨,交股纏綿,說不出的輕憐蜜愛,艷福無邊,直到當天深夜,我才不得不悄悄地離開。 我離開時并沒有看見萊恩,想來他是繼續在為國家大事cao勞,除此之外,不知道是否他有特別交代,他們夫婦倆人臥房所在的這層樓竟然沒看到半個守衛,這也免去了我跟月櫻jiejie私情曝光之虞。 “唉??!” 他mama的,減少警衛是很好,但為什么整條走廊燈也不點一盞,烏漆抹黑,害得我走路都跌一跤。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環境,讓我心里罵聲不絕,難得的好心情都受到影響,不過萊恩好像弄得過分了點,整層樓沒看到有半個人,只怕下頭兩層樓的守衛也調空了,難道說知道我也是搞基的同好之后,真的信任我到這種地步! 心頭犯著嘀咕,我下到二樓的樓梯口,正要繼續摸索扶手位置,眼前卻陡然出現了一張青面獠牙、猙獰可怖的鬼臉,在黑暗虛空中來回飄蕩,彷佛旁邊還閃著幽幽碧火,彷佛來自地獄的魔神。 “哇……喝??!” 我心中一驚,雄軀劇震,第一個反應就是先一拳打出去,哪知卻好像打著什么非常柔韌、卻極其冰冷的東西,全身猛打了一個哆嗦,跟著就軟軟地癱趴在地上。 是黑魔法的魔力障壁……伊斯塔的狗賊來這里肯定是當刺客,萊恩和回休楚不知去了哪,這里只剩我和月櫻……慘了! 正當我心中忙不迭地叫苦,隱身于黑暗中的那人驚呼一聲,掀開了那張猛鬼面具,露出一張清麗如仙的傾城芳容,卻不是我家里的俏狐女阿雪是誰? “師父,你沒事吧?人家好擔心你啊,我還以為你……” 阿雪殷切的探問,表示了她的焦急心情,我彷佛身在夢中,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身邊這個女人到底是魔法偽裝還是真的? 直到阿雪扶我起來,我的手臂不小心擦過她胸口,才肯定這一切是真的。 盡管隔著一層厚厚的黑袍,但那對肥碩渾圓的H罩杯奶瓜,碰觸rou體的感覺,波濤洶涌的程度,是月櫻所無法滿足我的,憑著這點,我肯定她是貨真價實的阿雪。 之后出現的還有茅延安。頭上戴著一個小鐵鍋,前胸與后背都墊了厚厚鐵板,裝備十足,活像害怕給人亂刀屠殺一樣。 “我給他們趕出去之后,還以為沒多久你也會跟我一樣被扔出來,結果等了半天見不到你的蹤影,只好先回伯爵府再說。本來照我的估計,以你的應變能力,再加上我提供的感人劇情,萊恩應該不會對你動手才是??墒茄┭绢^看到我鼻青臉腫地回去,問過我事情經過之后,也不管我拍胸脯保證你的安危,就拖著我來救人……” 因為茅延安的報訊,來到薩拉后始終不曾踏出爵府半步的阿雪,終于離開了禁閉之所,和大叔一起趕來,不過她并沒有忘記我的交代,雖然出門,還是戴著一張面具,不泄漏真面目。 黑暗中傳出一下低聲咆哮,我才知道連紫羅蘭這頭豹子都來了。 三人一獸湊在一起,倒像是南蠻時的冒險組合復活了,只不過這次不是在原始森林,而是在形同外國屬地的驛館。 “你們怎么進來的?” “天知道,我只負責跟在雪丫頭后面帶路,從側門溜進來的時候,也不曉得丫頭怎么弄的,莫名其妙地就摸倒了外圍的守衛,而驛館里面守衛比較少,遇見礙事的家伙,雪丫頭就動手擺平,從這里下去的路上,起碼躺平了近百個,我們就是這么來的?!?/br> 這下子真是鬧得不小,幸虧沒有撞上萊恩、回休楚,也沒有遇到金雀花聯邦情治單位的好手,否則憑阿雪那幾下蠻力,那還不送了性命? 茅延安也不用等萊恩請他吃陪罪和頭酒,直接就要下去見閻王了。 “我們不能在這久留,省得被人看到,更加麻煩……喂,阿雪,你抱得小力一點行不行?我喘不過氣來了……” 今天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直有人抱著我哭,不過,看阿雪抱著我哭得淅哩嘩啦、涕淚縱橫的樣子,心里還真是滿溫暖的。 “師父……嗚……我以為師父你已經被……嗚……” “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嗎?別仗著有幾分怪力就亂闖,你的細皮嫩rou如果傷了,我會心痛的?!?/br> “人家真的擔心師父你嘛,聽說你出事了,人家……嗚……” “好,乖乖,我好好的在這里,一點事都沒有呢,你這么聽話,又這么關心師父,我會好好謝謝你的?!?/br> 我在阿雪耳邊悄聲說著,邪邪一笑,手摸上了她高聳肥碩的大奶子,笑道:“準備好了嗎?今晚我會很用力地謝你的?!?/br> 黑暗中,阿雪紅著臉,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同樣用力地重重點了兩下頭。 “唉,最近的薩拉真是多事之秋,好端端的,冒出一堆事情來,簡直像是火頭四處冒嘛!” “放你的烏拉屁,這些事情還不都有你一份,你這個老不死的不良中年,想要置身事外嗎?” “我好象沒有理由被主謀者這樣責怪?更何況他喝湯喝得不亦樂乎,我卻被人扁得像頭熊貓?!?/br> “有什么關系?反正歐倫大俠每次都戴墨鏡,便宜你了?!?/br> 這幾天的薩拉城,確實是很不平靜,伊斯塔人堅持問起“七日內緝兇”的承諾,冷翎蘭就用連續jian殺案件偵辦的新證據去擋,結果一邊是啞口無言,一邊案子也是辦不下去,兩邊互吃悶虧,臺面下的動作自然就少不了了。 為了雪恥兼泄憤,那群修練黑魔法的伊斯塔術者,其實還是有暗中出來劫掠女子,不過這回冷翎蘭已經有了防備,結果伊斯塔人中了埋伏,聽說還發生惡斗,被冷翎蘭干掉好幾個黑魔導師,吃了大虧。 事后伊斯塔人裝做什么也不知道,暗中約束使者團收斂行徑;冷翎蘭也只當作是身分不明的盜匪來處理,向國民宣告破案,可是明眼人哪個看不出來,兩個大美人碰著面時的火藥味,每次都又多了幾分。 至于本來期望因為伊斯塔代表抵達,能夠有所進展的會談,目前則完全陷入膠著,成為幾個強國權勢角力的舞臺。 黑龍會的危禍,瞎子也看得出來,不過事情沒到自己頭上,人們總是很輕松,雖然大家都不想黑龍會崛起,跨在自己頭上,但要是踹倒了黑龍會,換做別人跨在自己頭上,那就糟糕了。 就大地諸國的群體利益來看,結成一個聯盟體系,是有其必要,但…… “要讓大地的和平能夠長久維持,光靠國與國之間單向的短期合約,沒什么效果,一個聯合諸國組成的聯盟,才有更強大的約束力,不過……如果伊斯塔人也能明白這點就好了?!?/br> 萊恩和月櫻私下宴請茅延安賠禮,我是理所當然的陪客,談到會議的進展,身為大總統的萊恩,感觸特別深刻。 “確實有人認為,斗爭是生物進步的原動力,每次戰爭都會推動文明演進,但我不認同這樣的說法,因為只要放下斗爭,攜手合力去推動文明,我相信我們會得到更大的進步,所以我一生的政治理念,就是要大地之上沒有戰爭,國與國之間維持和平,共同讓這塊土地上的人們安居樂業?!?/br> “理想當然可以這么想,但這會不會太理想了一點?” 我道:“斗爭根本是生物的天性,你要怎么去拔除它?” 假如國王陛下看到我這樣正面頂撞一國元首,而且還是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一定會嚇得口吐白沫。 不過,已經很習慣用平等身分和學者、名士討論思想的萊恩,卻很平和地回答,不躁不怒,從這點看來……或許在名君手下工作,真的是很幸福的。 “很多人也用同樣的話問我,但湛藍你有否想過,用斗爭來進步的文明,其盡頭是什么?” 我登時語塞,畢竟我又不是思想家,怎么會想過這種鬼東西?只不過身為軍人,環境中耳濡目染,“戰爭可以推動文明”這種理論,已經變成了一個既定的觀念了。 “并不是每個天性都是好的,就好比說……自毀也是生物的天性之一,每個生物努力生存的目的,就是為了最后的死亡,那么難道我們要順應這個天性,一出生就了結自己嗎?我想并不是這樣的?!?/br> 萊恩侃侃而談,私底下的他,倒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除了政治領袖,也兼具藝術家的知性、哲學家的博學,雖然性癖與眾不同,但這樣我反而能更客觀地看待他。 基佬不會和我搶女人,但是一個各方面都出色的美男子就會,所以我一開始對方青書毫無好感,但仔細回想,方青書和萊恩滿多地方都很相像,該不會……那小子對女性彬彬有禮的君子表現,正是他身為基佬的證明吧? 越想越惡心,我搖搖頭,漏聽了茅延安和萊恩的幾句討論。 “生物要生存,這就是我們不向天性屈服的表現,所以只有抗拒斗爭與破壞,這塊大地上的人們才能夠生存久遠,有更好的未來。這件事自然艱難無比,但如果我不嘗試,就永遠沒有實現的可能?!?/br> “大總統的這句話,真是有著黃金般的價值啊?!?/br> 茅延安舉杯,和萊恩對敬了一杯,他們兩個似乎很能談得來,萊恩一直想要請他回去當國策顧問,不過茅延安婉拒,說什么閑云野鶴不習慣官場生活。 撇開正事不談,最近在薩拉最轟動的坊間傳聞有兩件,這成為目前人們最關心的八卦聊天素材。 第一個,就是日前最膾炙人口的“幽影麗人”總是出現在深夜的街頭,如煙如夢,清純秀麗的天仙姿容,像是一朵幽幽綻放于月下的夜曇白花,不待天明光放,就已雕謝,沒有人知道她是什么人,來自哪里?要往何方? 傳言的推波助瀾下,開始有人們在夜里不睡,留連街頭,期盼能夠一睹芳容,甚至一親芳澤。 一堆人半夜不睡覺,當然就會滋生治安問題,冷翎蘭不得不派兵巡邏。 在我和月櫻正式相好之前,懷有期盼的我還主動帶兵巡邏了兩夜,可惜連鬼都沒遇到半個。 第二個傳聞,不巧也不幸與我有關。那晚月櫻酒后的一場熱舞,香艷性感,顛倒眾生,雖然沒有泄漏身分,但是那天晚上在酒吧里目睹的人卻忘不掉,當作是一場難得奇遇,津津樂道地大肆宣揚。